暑假回到农村老家，有一件事是一定要做的。

那就是帮忙打理表弟家的房子。

表弟家的房子在村子的最东北面的山岗上，坐在平房屋顶上，能俯瞰整个村子。

表弟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大姑和姑父常年在外打工，只有临近过年的时候才回来。然而村里的房子没有人住，不收拾是不行的。按我们这边老人的说法，就是没人住的屋子没有“人气儿”会很快破败下去。

我大伯——也就是表弟的舅舅，会每个月过来一趟帮忙打扫一下，收拾一下室内，清理一下生在院墙、窗台上的杂草。然后开窗通风。

但是到了盛夏时节，院子里草木茂盛，是要大干一番的。至少要把院子里的草除干净。尤其是不知被什么动物带进来，落生在墙根附近的小树苗，务必要及时除根，否则根系壮大了就有可能侵蚀院墙乃至于地基。

而这样的活，自然就落在了连暑假作业都已经做完的我们身上。而今年，过来帮手的多了一个壮实的小伙——大黑哥。

订好了日子，早上起来吃过了早饭，婶娘就给我们准备了两大壶的凉白开。又烙了香喷喷的韭菜盒子和葱油饼，用铝饭盒装好塞在了我们的背包里。她早就听说了大黑也要来帮忙，所以多准备了一份。

农具倒是不必辛苦带着，表弟家原本就有的。

我们才一出门，就瞧见大黑哥等在门口。他今天戴着一顶大得夸张的草帽，身上披着一件对他来说都算是特大号的夏季校服。

在烈日下工作，这都是必要的防护，我跟表弟也是差不多的滑稽打扮——若不然皮肤是要被晒伤的。

“早点回来，别喝凉水啊。记得好好干活，别胡乱玩闹，你们俩多干点，大黑子是来帮忙的，你们别盯着人家。”临行前，奶奶还特意嘱咐了这么一番。我跟表弟一一应了，同大黑哥一起到了表弟家。

表弟家的房子渐渐出现在视野中，那是一座典型的农村平房，红砖青瓦，院墙上爬满了藤蔓。院子里的杂草已经长得很高了，有些甚至超过了膝盖。墙根处零星地冒出了一些小树苗，有槐树的，也有臭椿的。

表弟打开锁推开了略显陈旧的铁门。门轴发出吱呀的响声，惊飞了几只在院子里觅食的麻雀。他又从杂物间里取出工具，分递给我们。锄头、镰刀和铲子、斧头，都有些晦暗，且带着淡淡的土腥味。

表弟和大黑哥都是从小就跟在爸妈身后做农活的孩子，尤其是大黑哥，干活的时候手脚非常麻利。

他的面目在低头的时候，笼在草帽的阴影里，锄头在他手里像是手臂的延申，贴着墙边，左右一晃，就有一块土被掀开，杂草随之倒下。等攒够了一怀抱的量，他就把这些草捆扎了，堆在院子的角落里。

我转头看见表弟正用铁锹铲除墙根那株小孩手腕粗的榆树苗，帆布手套蒸腾出淡淡的橡胶味。

我从来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此时握着镰刀的手掌被汗水泡得发白，刀柄上缠绕的布条早就吸饱了咸腥。

三伏天的蝉鸣在铁皮水壶表面凝结成水珠，我拧开水壶，灌下两口水，才觉得活过来。

大黑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我身边来，接过了我的水壶，也灌了两口水，然后笑着说：“不白喝你的，给你瞧个宝贝。”

说话间就塞过来一样东西，我下意识伸手接住，只觉得冰凉滑腻——居然是一条蛇！

我吓得把手里的镰刀和蛇一起丢了出去，往后猛地一跳，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哎呀妈呀！你这是干啥呀！吓死我了！”

大黑哥却笑得格外灿烂，把那蛇捡起来举到眼前，晃了晃说：“瞅瞅，这是咱这儿常见的草蛇，没毒的，放心。我就是逗你呢，看你那胆小样儿！哈哈哈……”

别闹了，表弟劝了一句：“我哥没怎么见过这玩意儿，能不害怕么？就知道逗他！”表弟扬起锹，在大黑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大黑哥把蛇顺着墙头轻轻丢了出去，又转身去忙活。

表弟看我实在是不会做农活，给我派了个轻省的伙计，让我把房门窗户都打开过风，再去压点水来。

表弟家的水井，是老式的压水井。用之前要先倒一点水在里面，然后反复提压把手抽动活塞，这才能把地下的水“抽”上来。这样的压水井到了冬天就会上冻，在取水之前甚至要先用开水灌下去化冰才能压出水来，很麻烦。

好在现在正是盛夏。

表弟家的水井，大伯每次来帮着收拾的时候也会上手压两下，所以保存得还挺好。我没费多大力气就压出了水来。

刚压出来的井水，清澈冰凉，顶多也才五六度的样子。

这样酷热的天气，这么苦累的活计里，得了一份这么清凉的水，会让人觉得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我打好了两盆水，浸好了毛巾，拧干之后递给表弟和大黑哥，要他们擦汗。然后又去冲洗了几个大碗出来，接了水与他们一起喝。

奶奶确实是嘱咐过我们不能喝凉水的，但是几个贪凉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忍得住呢？

时间过得很快，日过中天时，我们就已经把前院收拾了出来。

用冰凉凉的井水冲洗了一下头脸，又仔细洗了手，表弟去里屋炕上支起了炕桌，把饭盒打开，又拿出了两副碗筷洗净了摆上。

只是让我疑惑的是，表弟只拿了两副碗筷，却又多准备了一个不锈钢的盆。炕上还盘着一条不锈钢的链子。

大黑哥这时候走进屋里。他这时已经脱掉了大得夸张的校服，只穿着浅黄色的背心，手里捧着一个用狗尾草扎的小兔子。活灵活现，可爱极了。

“这不是，之前吓唬你了么？”大黑哥这时候笑得又有些腼腆了，冲着我说，“我把这个给你，算是赔礼道歉行吗？”

“行啊！当然行！看不出来，你手真巧。”我有些惊讶，“你是怎么扎的这个小玩意儿？”

大黑哥变魔术似的，又从身后掏出一小把狗尾草，然后顺势坐到炕沿上：“嘿嘿，我就知道你要这么问，特意准备了，我教你。”

然而没等他的话说完，表弟就从他身后绕了过来，把不锈钢的链子拴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黑哥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你干啥？球球！”

表弟拽了两下链子：“上次我让我哥给我当狗，就是被你给破坏了。到最后还是你们肏我。所以这次我要你补偿我，你来真的给我当一回狗。大黑哥，你同意不同意啊？这可是我们家以前，真的用来栓狗的链子！”

大黑哥脸色明显红了一些，嘴上倒是硬气：“我同意你个卵子！”

表弟却是伸手指了指大黑哥的裤裆：“但你这里很诚实哦。”

我也跟着低头看去，分明瞧见大黑哥的鸡巴已经硬了，隆起了一个小帐篷。

大黑哥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一撇嘴：“那你说咋整？”

表弟这才露出了笑模样，伸出一根手指头来：“首先，狗是不穿衣服的。人才穿衣服；其次，狗要会狗叫；最后，狗不能上桌吃饭，要用狗食盆吃饭。”

表弟说着话，居然真的把那个不锈钢餐盆扔到了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

我被眼前的景象完全惊呆了，一时都做不出反应。

我说给表弟当狗，也不过是口头上的玩笑，平时哪怕是捆绑，我们之前用的也都是我爸妈的情趣玩具——这一切似乎隐隐有一道界限，区分了游戏和现实。

可如今表弟居然真的拿一根拴狗的链子，捆在了大黑哥的脖子上，还让他真的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吃饭！

我当时其实是有些害怕的，怕大黑哥忽然把我们俩都摁在这揍一顿。以他的体格，我们俩完全反抗不了。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大黑哥居然在短暂的思索之后，真的脱光了衣服，以一个跪趴的姿势蹲在了炕边。甚至还扬起脸，冲着表弟“汪”了一声。

我看向他的两腿之间，他的鸡巴硬挺着，正以一个微弱的幅度搏动。

表弟对此很是满意，拎起了狗链的另一端，拴在了炕桌的桌腿上。然后把韭菜盒子和葱油饼挑了几个出来，撕碎了丢进了大黑哥的狗食盆里：“吃吧，乖狗。”

大黑哥说话磕磕绊绊，但是仍旧没有任何异议：“是的……谢……谢谢主人……汪——”

这一幕吓得我目瞪口呆，我甚至怀疑，他们俩在什么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不然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默契？

随后表弟又招呼我吃饭。这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总是侧过脑袋看向大黑哥，然后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在做梦。

而表弟则表现得像个普通的孩子一样，照常吃饭。就像是……就像大黑真的是他养的一条狗，吃饭的时候，不用特别关照什么。

而大黑，也真的像一条狗一样，用嘴在狗食盆里拱着，完全没有用手的辅助，这么吃完了一顿饭。以至于他抬起头的时候，满脸都沾着油花、韭菜和鸡蛋的碎屑。

表弟抓过我们先前用井水投洗过的毛巾，给大黑哥擦了擦脸，笑着说：“狗狗真是笨，吃个饭还能吃一脸。”

大黑哥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坏笑，顺从地跪在地上，学着小狗的样子呜呜叫了两声。表弟拽着链子，得意洋洋地说：“看，大黑这条狗多听话！”

雷声炸响，毫无预兆的，天上落下倾盆大雨！

我这才回过神来，跟表弟一起冲进雨里，把淋了雨的农具抱回屋。大黑哥则是在屋里关窗关门。然后我们找来干布，擦洗那些淋了雨的农具，免得它们生锈。

盛夏时节的午后，这种突如其来的降雨是很正常的。

我甚至还有点庆幸，这样就不用说我们不干活是偷懒了。而且下过雨之后土地松软泥泞，后院的除草工作可能会更轻松吧？我这样想着。

“哥你看咱家狗多聪明，还知道关窗呢。”表弟忽然又把话题扯回来，我也跟着笑起来，走过去摸了摸大黑哥的脑袋，他配合地蹲下，然后蹭了蹭我的手心。这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因为突发的情况软下去了。

“当狗就得有狗的样子，”我说着，脱下自己的裤子，“来，舔主人的鸡巴！”

大黑哥二话不说，凑上前来，伸出舌头舔弄起我的小肉棒。他灵活的舌头在龟头和柱身上来回游走，很快就让我硬了起来。我舒服地喘息着，按住他的后脑勺，把肉棒往他嘴里送。

“真爽！”我忍不住叹了一句，“这条狗的嘴可真会伺候人！”

表弟看得眼热，也把裤子脱了下来，掏出自己的小鸡巴，在大黑哥脸上蹭来蹭去：“骚狗，我才是你的主人！也给我舔舔！”

大黑哥从善如流，一手握住表弟的鸡巴撸动，同时继续卖力地吞吐着我的肉棒。在表弟的肉棒微微硬起来以后，他马上也含进嘴里，他的口活很快就让我们俩爽得直哼哼。

眼瞧着前列腺液混着口水从大黑哥嘴角流下，我的心也跟着更热了几分。

“妈的，这贱狗是想榨干主人吗？”表弟喘着粗气，狠狠地肏弄着大黑哥的嘴，“小骚穴是不是也痒了？想要主人的小鸡儿肏进去？”

大黑哥呜呜叫了两声，屁股一扭一扭的，明显是发骚了。表弟让他趴在地上，撅起屁股，露出那个小洞。黑黢黢的屁股里，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肉棒的进入。

表弟从背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婴儿油，在自己的小玉笋上涂抹均匀了然后扶着小鸡儿一捅到底。大黑哥“汪”地叫了一声，穴肉紧紧绞着，爽得表弟仰着脖子呻吟。表弟紧跟着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

“骚狗的小穴好会吸啊，”表弟一边大力操干，一边骂道，“是不是天天发骚想挨肏啊？小母狗！”

大黑哥被我干得连连浪叫，后穴不住收缩：“呜呜……汪……主人的鸡巴好……好爽……小母狗要被肏坏了……”

我看得眼红，凑到大黑哥身前，把自己的小鸡巴塞进他嘴里：“骚母狗，一个洞满足不了你是吧？张嘴，给老子好好舔！”

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地肏着大黑哥，完全把他当成了泄欲的玩具。大黑哥被干得神志不清，口水眼泪糊了一脸，身体都跟着痉挛个不停。

窗外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而屋内春光旖旎，肉体交缠，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仿佛整个世界都与我们无关，此时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欲望和快感……

“呃啊……要射了……骚狗给我吃好了！”我低吼一声，抽出肉棒，把大股浓精射在大黑哥脸上。表弟也快速抽动几下，射在了他屁眼里。

大黑哥脸上身上沾满了精液，一脸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多谢主人赏赐……汪~”

我和表弟相视一笑，又各自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巴掌。表弟笑着问：“贱狗，下次还敢不敢发骚勾引主人了？”

大黑哥呜咽着摇头，眼神却是一片迷离，明显还没满足。

雨还在下，我们的欲望也还在燃烧。这个荒唐淫乱的夏日午后，才刚刚开始。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大黑哥脸上的精液，放进嘴里品尝了一下，笑着说：“大黑哥……不对！小狗，你的骚穴好像还不够爽啊，都还没射呢。”

大黑哥的鸡巴垂在两腿之间，龟头都涨成了略微发紫的颜色，前列腺液滴出来，在他身下汇成一小滩。

表弟不知又从那儿翻出了绳子，挽了个绳圈，套在了大黑哥的脖子上。

大黑哥仍然没有反抗，任由表弟摆弄。只是怎么试都没能绑出想要的效果。表弟有些不高兴，冲着我一努嘴：“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啊。”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加入进来，帮着表弟把大黑哥的两只手全都捆在了胸前。在炕上给他摆出平躺的姿势，双脚岔开，又分别绑在了炕桌和炕沿的边上。

大黑哥被绑在炕上时，窗外骤雨正将屋檐敲出密集的鼓点。表弟用绳子将他小麦色的胸膛勒出菱形纹路，我蹲在他双腿间，指尖捻着刚狗尾草穗子轻轻扫过他的大腿内侧。

“大黑哥的屌头又冒水珠了。”我故意用草茎戳了戳他紫红色的龟头，那里立刻渗出透明的黏液。表弟闻言凑过来，忽然伸手掐住他鼓胀的阴囊揉捏：“看，卵子袋都缩成核桃了。”

大黑哥的喉结上下滚动，被麻绳磨红的脖颈沁出细汗。他猛地仰起头，起伏的胸膛绷出性感的弧度：“肏！真拿我当狗玩啊？小兔崽子……等老子解开……”话未说完就变成闷哼——表弟突然将三根狗尾草并在一起，顺着铃口缓缓插进了他的尿道。

“当狗就要有狗的样子。”我俯身舔掉他乳尖上的汗珠，指尖沿着他痉挛的肚皮往下滑，“上次是谁被操到哭着求我们使点劲儿的？”

草茎随着抽插发出细微的簌簌声，大黑哥的阴茎在折磨中涨得发亮，青筋像藤蔓缠绕着柱身。

表弟忽然抓起窗台上晾着的痒痒挠，老榆木的板子“啪”地抽在他紧绷的臀肉上。绯红的印记在古铜色肌肤上绽开时，大黑哥的腰肢猛地弹起，被草茎堵住的马眼突然喷出稀薄的精水。我趁机捏住他渗着前液的龟头用力一挤，看着白浊液体顺着草茎滴落在炕席上。

“才三分钟就缴械了？”我故意把沾满精液的手指抹在他嘴唇上，“母狗今天状态不太行啊。”

表弟已经用他粉嫩的阴茎拍打着大黑哥汗湿的脸颊：“那就用骚嘴来赎罪吧。”

“我都被肏了多久了，又被你们两个小崽子这么玩，不射才怪呢！”

大黑哥伸出说话时，我按住他的后脑勺重重往下一压。他粗重的鼻息喷在表弟腿间，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表弟揪着他的短发前后晃动，龟头次次顶到喉管深处，溅出的唾液湿润了脖颈和胸口。

当我把三根手指捅进他还在收缩的后穴时，大黑哥浑身肌肉突然绷紧。被开发过没多久的屁眼里有表弟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润滑。我屈起指节抠挖着敏感点，听着他含混的呜咽混着口交的水声在雨声中回荡。

“要去了……要去了！”表弟突然揪住大黑哥的耳朵快速挺腰，白浊精液一股股灌进他喉咙深处。与此同时我猛地拔出沾满肠液的手指，换成早已硬得发痛的小鸡儿长驱直入。

湿热紧致的肠壁瞬间包裹上来，我掐着他壮硕的腰肢开始冲刺。表弟瘫坐在炕上喘着粗气，两条腿整个搭在大黑哥的身上，脚趾还在有意无意地蹭着大黑哥垂在椅边的阴茎。

我的每一次顶弄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窗外渐弱的雨声，竟像首淫靡的协奏曲。

大黑哥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被冷落的阴茎在空气中划出白弧。我感觉到肠壁开始规律性收缩，索性抵着他肠道里那个硬硬的点猛凿。他在双重快感中仰头发出犬类般的哀鸣，精囊抽搐着喷出稀薄的液体，屁眼缩得我差点当场缴械。

表弟把两根狗尾草的草梗拧成一股，系在大黑哥流着精液的阴茎根部打了个蝴蝶结。

“明天去河边的时候，”他贴着大黑哥汗津津的耳垂呵气，“要是敢解开，就把你绑在村口的老槐树上喂蚊子。”

大黑哥一晃脑袋：“你们哥俩这真是要把我给玩死了，但是，我可没说要一直给你当狗啊，球球。”

“就是，下回该给我当狗了。”我终究是没忍住，趴到大黑哥两腿中间，照着他的小鸡鸡吸了两口，然后扯下了狗尾草，“大黑哥要教我编兔子的，全都让你给糟践了。”

说着话，我还从炕上爬过去，在表弟的屁股蛋子上掐了一把……

屋檐水串成的珠帘在青石板上砸出小坑，我蹲在褪漆的门槛后面啃着最后半块葱油饼，等着雨停。表弟正趴在掉了皮的炕席上翻看他从炕柜里翻出来的老漫画书，两条白嫩的小腿在空中晃啊晃的，脚趾时不时蹭过大黑哥搭在炕沿的膝盖。

照常说，盛夏时节午后的雨来得急，去得应该也快。但今天不知怎得，下起来没完没了。我都已经觉得无聊了。脑子里鬼点子就冒了出来，想到大黑哥往我手里塞蛇，我就也想报复他一下。

“喂，”我突然把饼渣抹在裤腿上，“你们听说过老宅闹鬼的传闻吗？”

大黑哥正在系裤腰带的手抖了一下，铜扣磕在炕沿发出清脆的响声。表弟猛地翻身坐起，漫画书啪嗒掉在灰扑扑的砖地上，露出半页张牙舞爪的僵尸插图。

“就西厢房那个雕花立柜，”我压低声音，指尖在潮湿的空气里画了个方框，“球球家这个房子，他爸妈买的时候为啥这么便宜？以前有丫鬟吊死在——”

“你丫找抽呢！”表弟抄起枕头砸过来，棉絮从绽线的缺口噗噗往外冒。我大笑着接住枕头，顺势滚到炕上压住他乱蹬的腿。炕席被蹭得吱呀作响，表弟睡衣下摆卷到肚脐，露出还没消退的掐痕。

大黑哥突然从背后勒住我的腰，汗津津的胸膛贴上来：“小胖胆子肥了啊？”他说话时喉结震得我耳根发麻，“要不咱们现在去西厢房探险？”

表弟趁机挣脱束缚，光着脚跳下炕翻找手电筒。木柜深处传出叮叮当当的响动，他踮脚时宽松的裤管滑到大腿根，刚才混乱留下的指痕在雪白肌肤上格外扎眼。我咽了口唾沫，突然觉得暴雨带来的凉意正在消退。

生锈的合页发出呻吟，霉味混着灰尘扑面而来。手电筒光圈扫过布满蛛网的房梁，最终停在那个两米高的红木立柜上。褪色的喜鹊登梅浮雕在光束里忽明忽暗，铜锁早已不翼而飞，柜门裂开道漆黑的缝。

“猜拳输的人钻进去。”表弟的声音带着颤，指尖却兴奋地掐着我手背。当大黑哥的剪刀输给我的布时，他古铜色的喉结明显滑动了一下。柜门打开的瞬间，陈年樟脑味裹着某种腥膻气息涌出来，我忽然注意到柜底散落着几团风干的稻草。

大黑哥弯腰整个人钻进去的瞬间，表弟突然扑上去扯他的裤衩。手电筒摔在地上滚出老远，借着窗外青灰色的黯淡天光，我看见表弟白生生的屁股正卡在柜门间扭动。柜体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夹杂着布料撕裂声和黏腻的水声。

“不是说闹鬼吗？哈啊……”大黑哥的闷哼从柜子深处传来，“怎么是小骚货自己送上门……”木柜突然“咚”地撞上墙壁，表弟带着哭腔的尖叫在柜体里产生奇妙共鸣。我摸到滚烫的柜门把手时，指尖沾到某种滑腻的液体。

当眼睛适应黑暗后，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胯下一紧。表弟被反剪双手按在柜体隔板上，褪到脚踝的短裤缠着大黑哥的小腿。一根硕大的鸡巴和一根刚开始发育的小鸡鸡在潮湿空气里若即若离地磨蹭，大黑哥正咬着表弟的耳垂往他脖子里吹气：“刚才不是挺能装鬼吗？现在怎么抖成这样？”

我拉开柜门的声音惊动了他们。表弟湿润的瞳孔在昏暗中放大，他忽然抬起脚尖勾住我的膝盖：“一起……”

话音未落他就被顶得向前一窜，额头磕在隔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大黑哥趁机把我拽进这个充满汗味的狭小空间，三个人的喘息瞬间蒸腾成白雾。

柜体随着动作摇晃的节奏逐渐与雨声同步，陈年木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表弟的脚趾蜷缩着划过我大腿内侧时，大黑哥突然攥住我们两人的阴茎强行贴在一起摩擦。前端渗出的液体混合着滴落在稻草堆上，某种发酵般的甜腥味在密闭空间愈发浓烈。

“要……要出来了……”表弟带着哭腔的呻吟突然变调，他仰头时后脑勺撞上我的手。在疼痛与快感交织的眩晕中，我感觉到掌心里两具滚烫的身体同时绷紧。我也忍不住，白浊液体呈扇形喷射在雕花隔板上时，柜顶突然落下簌簌的灰尘，仿佛真有亡灵在见证这场荒唐的情事。

当表弟软绵绵地滑坐在稻草上时，大黑哥喘着粗气爬出去捡起手电筒，却又钻回来。

“哪有鬼？你们俩小崽子装神弄鬼！”大黑哥把手电筒放在下巴的位置向上打光，还故意做鬼脸，像极了僵尸片里的老僵尸模样。我跟表弟没觉得恐怖，反而都被他逗笑了。

只是我的目光顺着光束扫过柜壁某处突然顿住。斑驳的内漆上，隐约可见用指甲刻出的歪扭繁体字迹：宣统二十六年，翠儿与柱儿在此……

“你们看。”我指给他们瞧。

大黑哥一抬头愣住了：“卧槽，真是个古董啊！宣统是什么时候？”

“宣统是清朝最后一个皇帝，在位时间只有四年。”我解释说，“但是关外有些满族人……有些人不承认清朝亡了，仍然用宣统纪年。那就是民国十五年的时候。”

大黑哥挠了挠脑袋对我说：“你懂得可真多。那……那这里该不会真的……”

“刚才那个胆子呢？”表弟笑着说，“世上哪来的鬼？”

雨始终没有停，而且越下越大，这种天气，从村子里走土路往高处攀是不安全的，我们不指望——也不希望家里的大人们来找我们。

而且我们好生生待在屋里，大夏天盖一床薄被也不怕寒凉。虽然表弟家里没有电话，但是我们在天色黑下来的时候点亮了屋里的电灯。这样大伯和奶奶，还有大黑哥的爹妈看见灯亮了，就会知道我们平安无事，不至于担心。

至于饿一顿，那就更不算是什么事了。

我们三个男孩躺在东屋的炕席上，枕着有些尘味的枕头，一时都睡不着觉，但是要继续做爱吗？也都没有那个心情。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宁静。

瓦檐水帘在玻璃窗上织出流动的波纹，老式钨丝灯泡在房梁下摇出昏黄的光晕。

表弟突然翻了个身，小腿横过来压在我肚子上。他脚趾还带着午后沾的泥渍，在灯光下像五颗沾了可可粉的糯米团子。我正要拍开他的腿，却发现他睫毛颤得厉害，分明是在装睡。

“想城里的席梦思了？”我戳了戳他腰间的软肉。他立刻蜷成虾米，却把冰凉的脚心贴在我大腿内侧：“你才认床！在姥姥家是谁抱着枕头哭鼻子？是谁晕车之后晚上睡不着觉闹人？”

大黑哥在炕尾发出闷笑，古铜色的脚踝从薄被里探出来，脚腕上还留着草绳的勒痕。雨水浸泡后的老房子泛着淡淡的霉味，却掩不住我们身上混杂着精液与汗水的腥甜气息。表弟突然支起上半身，睡衣领口滑到肩头，露出锁骨上新鲜的牙印。

“哥，你记不记得……”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炕席的裂纹，“咱们俩第一次看光盘……”话没说完耳尖就红了。我当然记得那个特殊的日子，我们探索彼此的身体，风扇的呜呜声盖过了黏腻的水声。

大黑哥忽然伸手把我们揽进怀里，带着薄茧的掌心同时揉捏着两人的后颈。他的胸口残留着精斑的咸腥，混合着雨后青草的气息扑面而来。“等开学……”他的喉结擦过我额头，声音像是透过我的颅骨直接传进脑袋里，“你们又要回城里了吧？”

雨声忽然变得震耳欲聋。表弟把脸埋进大黑哥的腋窝，我盯着墙上晃动的光影，想起在立柜里看到的刻字。宣统二十六年的翠儿和柱儿，是不是也曾在暴雨夜相拥在这张炕上？他们的体温是否同样灼热，指尖是否也带着相似的战栗？

“喂！”我抬脚踢了踢表弟的屁股，“要不要玩笔仙？”

这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大黑哥的肌肉瞬间绷紧，表弟的指甲几乎掐进我胳膊里。

但我们在黑暗中突然爆发出大笑，紧接着滚作一团，直到薄被缠住手脚，喘息声与窗外的雷鸣此起彼伏。

当表弟湿软的舌尖试探着钻进我耳蜗时，大黑哥的手正在被窝里摸索我的小肚子。可是谁都没有继续动作，仿佛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这个潮湿的夜应该留给心跳与雨声，留给竹席上交织的体温，留给明日就会消散的少年气息。

后半夜雨势渐弱时，表弟的睡姿已经变成了大字型。我悄悄撑起身子，看见大黑哥正对着褪色的窗花出神。月光穿过云隙落在他圆润的侧脸上，竟显出几分不属于庄稼汉的温柔。

“明年……”他忽然开口，粗糙的拇指抹过我嘴角的涎水，“等你们再回来，带你们去后山看萤火虫吧。”表弟在梦中发出含糊的呓语，小腿搭上了我的腰胯。屋檐水落在搪瓷脸盆里，叮咚声里混着三颗心脏的鼓点。

远处传来第一声鸡鸣时，我正数着大黑哥的睫毛。他忽然睁眼擒住我的视线，瞳仁里映着熹微的天光，像两簇跳动的野火。表弟的鼾声突然停顿，翻身的瞬间把薄被全卷走了。我们看着彼此光溜溜的下身，突然又笑作一团。

晨雾漫过窗棂时，谁都没提起夜半的对话。但我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同了——就像暴雨冲刷过的老宅，腐叶下会钻出新鲜的菌菇，裂缝里将萌发翠绿的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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