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个大项目的张天，想着放松一下，久违的去喝杯酒。在网上找了一个评分很高的酒吧之后，一个人开车来到了这家Live house。

结果刚进门，就被一个人攥住了胳膊。

张天一脸茫然地看着酒吧经理拽着他的手臂。

经理是个身材矮小但精力充沛的中年男人，蓄着一撮山羊胡，眼神中带着焦急和不解。酒吧内昏暗的灯光下，蓝紫色的射灯在舞台上来回扫动，人群已经开始聚集在那里，隐约可以听到他们喊着“明哥”的声音。张天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们把他错认成了自己的双胞胎兄弟张明。

“我不是……”张天刚想解释，酒吧经理就把他往后台的方向拉。

“别废话了，你的粉丝都等急了！乐队已经调试好了设备，就差你了。”周围的顾客向他投来熟悉而期待的目光，有几个甚至拿出手机想和他自拍。张天感到一阵恍惚，这种被误认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让他想起了十多年前那段无法启齿的青春岁月。

后台是个狭小的房间，墙上贴满了各种乐队海报。

一把黑色的电吉他静静地靠在墙边，旁边摆着几瓶未开封的啤酒和一些简单的食物。房间里还有三个年轻人，正在调试各自的乐器，看到张天进来，他们都热情地打招呼：“明哥，你终于来了！刚才唐经理都快急疯了。”

张天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已经八年没见过张明了，只是偶尔在春节时通过爸爸了解到对方的情况。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兄弟已经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摇滚歌手。

张天环顾四周，看到墙上有张海报，上面印着“破碎乐队”几个大字，还有四个人的合影，其中一个就是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张明。

兄弟俩虽然是孪生，但这些年早已各自发展，张天长期埋头于实验室，皮肤显得苍白，眼角也因为长时间盯着显微镜而有些细纹；而海报上的张明则留着半长不短的头发，眼神桀骜不驯，脖子上还贴着些纹身，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野性的魅力。这种反差让张天感到一阵恍惚，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可能的自己。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一个身影闯了进来。张天转身，看到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是表情、妆容和气质截然不同。张明站在那里，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哥？”张明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多年不见的兄弟。房间内瞬间陷入一片寂静，乐队成员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张明快步走到张天面前，目光中混合着惊讶、困惑和一丝无法言说的情感：“你怎么会在这里？”

两兄弟之间仿佛有无形的电流传递，过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在父亲实验室的日子，那次意外的融合，以及之后无法启齿的秘密，都在这一刻重新浮现。张天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手心开始冒汗。八年的时光仿佛只是一瞬，曾经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和情感，在这一刻如火山般爆发。他们同时意识到，逃避了这么多年的命运，终究还是让他们再次相遇了。

然而没等张天回答，张明就上前去拍了拍张天的肩膀：“演出马上开始了，我就不招待你了。老唐！这是我哥，你给他安排个卡座，喝多少算我的。”

唐经理这才反应过来闹了个乌龙：“嗐，什么钱不钱的。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个哥哥，他花销我包了。收拾收拾准备上台。”

唐经理带着张天来到了距离舞台不远的一个卡座，这里视野极佳，还备有一瓶上好的威士忌。酒吧里的灯光逐渐暗了下来，人群开始躁动，欢呼声此起彼伏。张天有些不自在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对即将看到八年未见的兄弟在舞台上的表现感到既期待又紧张。

舞台上的灯光突然亮起，强光交织成迷幻的图案。一阵强劲的鼓点响起，紧接着是低沉的贝斯声。观众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张明带着他的乐队成员登场了。此刻的张明与刚才后台见到的判若两人——他穿着一件破旧的黑色皮夹克，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眼睛周围涂着黑色眼影，整个人散发着狂野而危险的魅力。

“大家晚上好！”张明抓起麦克风，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今晚我们要玩点不一样的！”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第一首歌的前奏响起，是一首节奏强劲的摇滚乐。张明的声音像是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时而低吼，时而高亢，完全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

张天从未见过这样的张明，舞台上的他仿佛有某种魔力，能够引导全场观众的情绪随着音乐起伏。

张天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如同他此刻摇摆不定的思绪。望着台上光芒四射的兄弟，他不禁回想起那个夏天。那是初二的暑假，他们因为好奇心偷偷闯入父亲的实验室，意外触发了一台尚在测试阶段的生物融合装置。那次事故改变了他们的一切——两个人的身体开始能够融合，共享思想和感受。最初只是短暂的，但随着时间推移，融合的时间越来越长，到初三时，他们甚至一度无法分开。张天还记得那种感觉，仿佛自己同时存在于两个身体里，既是自己又是对方，界限变得模糊不清。而在那段难以言说的时光里，他们之间发生的亲密行为，至今仍让张天感到羞耻与困惑。

“当我们分离，灵魂却仍在呼唤……”

歌词像是专门写给张天的，每一个字都刺痛着他的心。张天猛地灌下一大口威士忌，酒精灼烧着他的喉咙，却无法燃烧掉心中那些复杂的情感。

父亲最终找到了分离他们的方法，但代价是他们必须永远保持距离。

上不同的高中，选择不同的大学，走上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张天选择了科学，像父亲一样沉浸在实验室里寻找生命的奥秘；而张明则选择了艺术，用音乐表达内心深处的情感。

最后一首歌结束，张明站在舞台中央，汗水淋漓，呼吸急促，接受着全场观众的欢呼与掌声。他的目光穿过嘈杂的人群，与张天四目相对。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周围的喧嚣变得遥远。

张明对着张天微微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只有他们才懂的微笑。八年的时光，不同的选择，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却无法切断那根连接着他们的无形纽带。张天知道，今晚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演出结束后，喧闹的酒吧渐渐平静下来。张明换掉了汗湿的表演服，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走出后台。他的头发还有些凌乱，脸上的妆容已被汗水晕染，却依然掩不住那种舞台上积累的兴奋与能量。他径直走向张天的卡座，嘴角挂着一丝疲惫却满足的微笑。

“走吧，去我那里。这里太吵了，没法好好聊天。”张明拿起桌上的外套，声音因为刚才的演唱而显得有些沙哑。酒吧里的灯光忽明忽暗，照在兄弟俩相似的面容上，映出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

张明的出租屋位于城市边缘的一栋老式公寓楼里，空间不大却充满个性。墙上贴满了摇滚乐队的海报，角落里堆着几把吉他，茶几上散落着写了一半的歌词和几个空啤酒罐。月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洒进来，给这个略显凌乱的空间增添了一丝柔和的光晕。张明随手打开一盏落地灯，温暖的黄光立刻驱散了房间的黑暗。

“要喝点什么吗？但是我这儿只有啤酒。”张明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递给张天一罐，然后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

空气中弥漫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八年的分离在此刻显得如此漫长又如此短暂。两人几乎同时打开啤酒，铝罐发出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仿佛有无形的引力将两人拉近。当张天的目光与张明相遇时，过去那些被刻意掩埋的记忆与感情一瞬间全部涌现。没有任何言语，他们同时放下手中的啤酒，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

张明的手抚上张天的脸颊，指尖轻轻颤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下一秒，他们的唇贴在一起，多年的思念与渴望在这个吻中释放。

张明的嘴唇带着啤酒的微苦和表演后的余热，手指深深陷入张天的发间。张天能感觉到熟悉的电流在两人接触的皮肤之间流窜，就像当年那次意外实验后的感觉，既熟悉又让人心生恐惧。

突然，张明猛地推开张天，双手撑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

“不，我们不能这样。”他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眼中闪烁着惊慌的光芒，“你感觉到了吗？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如果我们继续……可能会再次合体。我不想回到那段日子，我们好不容易才分开，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张天，月光勾勒出他紧绷的肩膀轮廓。

“我找到解决方法了。”张天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与张明的惊慌形成鲜明对比，“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父亲留下的资料，在继承他的研究基础上，我发现了稳定我们DNA的方法。”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盒，打开后露出两支蓝色的注射剂，在落地灯的光芒下泛着奇异的光泽：“这是我研发的基因稳定剂，能够在不影响我们正常生理功能的情况下，在我们融合之后再分开。我们可以像普通人一样接触，不必再担心合体后无法分开的问题。我自从研究出来之后，一直随身携带……”

他话还没说完，张明就又一次吻了上来。

张明的吻充满了急切与渴望，像是要将这八年的思念都倾注其中。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呼吸变得急促而炙热。张天能感受到张明的心跳透过薄薄的T恤传来，与自己的心跳逐渐同步。

他们笨拙地扯着对方的衣物，像两个毫无经验的少年，尽管他们的身体早已熟悉彼此。

张明粗暴地拉扯张天的衬衫，扣子崩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响声。张天则直接掀起张明的T恤，双手抚上他柔软的腰腹，那里的皮肤比舞台上看起来更加白皙丰腴。

月光与落地灯的暖黄交织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上，勾勒出相似却又不同的轮廓。与舞台上那个充满爆发力的摇滚歌手形象不同，脱去衣物的张明身材意外地丰满，腰腹处堆积着一圈柔软的脂肪，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张天的体型与他相似，却因长期在实验室工作而缺乏锻炼，肌肉线条更加模糊，皮肤也更加苍白，几乎能看到下面流动的血管。他们赤裸的身体在客厅的地毯上纠缠在一起，汗水使皮肤变得黏腻，摩擦间发出湿润的声响。

张天的唇从张明的嘴角一路向下，经过颈侧那个熟悉的敏感点，引得张明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他的舌尖描绘着张明胸前的纹身——那是一个与DNA双螺旋交织的五线谱图案，象征着科学与艺术的融合。

张明的手指深深陷入张天的后背，指甲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淡红的痕迹。多年的分离使他们的动作既熟练又生涩，像是在重新探索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领域。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混合着啤酒的麦芽香和张明表演后残留的汗水味道。

“我一直想念这个……”张明在张天耳边低语，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他翻身将张天压在身下，俯视着这个与自己拥有相同面孔却截然不同命运的兄弟。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窗外偶尔传来的车声只会让这一刻显得更加私密而珍贵。

张明的手向下探去，握住张天已经硬挺的肉棒，熟练地上下套弄着。

张天的身体因这触碰而弓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能感觉到熟悉的电流再次在两人接触的皮肤之间流窜，但这次没有恐惧，只有无尽的渴望。

张天从沙发缝隙中摸出润滑剂——看来张明的生活并不像表面那样孤独。

冰凉的液体滴落在炙热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颤栗。张明低下头，含住张天的嘴唇，舌尖纠缠间传递着无声的默契。

同时张明的鸡巴也插进了张天的菊花里。

窗外的月亮悄然升至高空，将更多的银光洒进这个充满欲望的空间。张明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紧紧抓住张天的手腕，正好按在那个与自己相同的DNA纹身上，仿佛这个小小的标记是连接两人命运的锚点。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顶峰，发出满足的叹息。高潮的瞬间，他们仿佛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奇妙的融合感，思想与感官交织在一起，却又保持着各自的完整性。

他们的身体逐渐融合，如同那场意外后的第一次，只是这次他们完全掌控着自己的欲望与身体。

肉体相撞的声音和沙发摇晃的吱呀声充斥着整个空间，汗水从两人交叠的身体上滑落，在皮革沙发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张天能感觉那种融合的感觉被完美地控制在愉悦的边缘，既能享受彼此合二为一的快感，又不会失去自我的边界。

两颗心脏隔着胸膛彼此呼应，逐渐开始共享同一个律动。

久违的，他们又变成了一个身体两颗头，一个蛋蛋两根鸡巴的合体模样。

一人操控着半边身子，一如许多年前那样熟练。他们相互抚慰着，亲吻着，颤抖着寻找着过去的一切感觉。

那些过去的矛盾，如今都成了再次相见的粘合剂。

“我想要个孩子……最好和我们一样是双胞胎。”张天忽然说。

“什么？”张明有些困惑，“那咱们可能只能领养了……话说你这算是求婚吗？”

张天摸索着拿起针剂，扎在两人合体后的肚皮上。随着两人身体向两侧拉扯，他们又分裂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

“我没开玩笑。要一对孩子。”张天抿了抿嘴唇，沉声说，“拥有我们的血脉的，属于我们的孩子！”

————————

在十月的一个下午，阳光透过教室的玻璃窗洒落在课桌上，映照出一片温暖的光晕。张宏艾和张志文坐在教室的后排，手中握着一张崭新的家庭信息调查表。

这两个十岁的小胖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连发梢翘起的弧度都如出一辙。他们低着头，钢笔在纸上来回摩挲，却迟迟没有填写完整。

“父亲这一栏……”张宏艾犹豫着看向弟弟，“要写爸爸和父亲吗？”张志文点点头，在表格上认真地写下了“张天、张明”两个名字。

他们从小就是这样称呼的：张天是“爸爸”，张明是“父亲”。这似乎再自然不过，就像春天花开，秋天叶落。

“母亲”这一栏被两个人空了下来。

“同学们快点填，在下课前把表格交上来啊。”班主任王老师拍了拍手，催促着，“不填完大课间不许出去啊。”

小组长，一个扎着两根麻花辫的女生被老师指派来收调查表。她拿起那张纸的时候眉毛一挑，马尾辫扫过张志文桌上的作业本：“老师说必须填法定监护人。你们家怎么有两个爸爸呀？”

张志文一撇嘴：“关你什么事？老师都没说什么呢。”

小女孩一把把张宏艾的登记表也抢了过来，气呼呼捏着一叠纸来到讲台前。扬着嗓门对老师告状：“王老师，张宏艾和张志文他们俩在表上写了有两个父亲！”

班里同学们登时爆发出一阵哄笑，紧接着就是一阵切切查查。

王老师拍了拍讲桌：“安静！”

她的目光扫过去，发现张家兄弟这对小胖子已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告状和同学们的哄笑红了脸。

“有什么可笑的？不一样的家庭状况不一样。”王老师训斥道，“不是跟你们家庭环境不一样就要被嘲笑。我小时候还没有爸爸妈妈呢，我是被姥姥姥爷养大的。我还知道咱们班里有些学生也是单亲家庭或者跟着祖辈生活的，没什么值得笑的。”

“还有你！”王老师又瞪了收调查表的小组长一眼，“大惊小怪，这是什么错事吗？还值得你这么告状？”

看学生们都低着头不敢出声，王老师这才叹了口气：“张宏艾，张志文，你们俩大课间留一下，跟我去办公室一趟。”

放学铃声响起，两个孩子背着书包往家走。路过一家甜品店时，张志文突然停下脚步：“哥，我们买个蛋糕回去吧？爸爸今天要在实验室加班，父亲晚上有演出，我们可以自己吃晚饭。”

张宏艾摸了摸口袋里的零用钱，欣然同意。

他们的家是一栋带着小花园的独栋别墅，位于城市近郊的高档住宅区。客厅里摆满了张明的乐队海报和演出照片，书房则堆满了张天的科研资料。

两个男孩确认爸爸和父亲都不在家，这才敢大大方方把蛋糕拿出来摆到餐桌上。随后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找出剩下的饭菜塞进微波炉加热，配上蛋糕，倒也是一顿丰盛的晚餐。

“对了，”张宏艾突然想起什么，从书包里掏出那张被退回的家庭信息调查表，“老师说让我们回家确认一下，谁是法定监护人。周一交给老师就行。”

张志文咬着勺子，若有所思：“为什么要确认呢？我们不是一直都有两个爸爸吗？”这个问题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夜幕降临，张天和张明还没有回家。两个男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墙上那张全家福上。照片里，他们是一家四口，笑得那么灿烂。可是现在，一些从未想过的问题开始在他们幼小的心灵中萌芽：为什么他们会有两个爸爸？其他同学的家庭都是爸爸妈妈，为什么他们的家庭这么特别？更重要的是，他们究竟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第二天清晨，张宏艾被尿憋醒，抬头看了一样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时间才早上五点。他很少这么早起床，本想上个卫生间回来再接着睡，却是在上完厕所之后，听到了从三楼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动静。隐隐约约有些呻吟声。

三楼是张天和张明的卧室。张宏艾反应了过来：这是爸爸和父亲昨天半夜回来了？但是他们又为什么不睡觉，反而发出这种声音呢？

他有心想要直接上楼去瞧瞧，但隐约间又觉得有些害怕。于是他返回到卧室，推醒了弟弟张志文，让他陪着自己一起上楼去看看。

张志文睡眼惺忪地被哥哥摇醒，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张宏艾压低声音说：“三楼好像有奇怪的声音，咱们一块儿去看看吧。”

张志文晃了晃脑袋：“不去，困。就是爸爸他们回来了呗……”

张宏艾伸出手，在张志文的脚心上挠了起来，刺激得张志文连忙蜷缩起身子，保住了自己的脚：“你有病啊！”

“你不陪我去，你就别想好好睡觉！”张宏艾威胁着，“走不走？”

张志文咬牙切齿地说：“那算你欠我一次！”

张宏艾连忙催促：“别磨叽，快点快点！”

两个孩子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棉拖鞋踩在理石地板上没发出一点声响。越靠近爸爸和父亲的卧室，那些声音就越发清晰。张宏艾和张志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好奇和一丝不安。他们停在楼梯拐角处，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嗯……哥……轻点……”张明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带着一丝颤抖。

紧接着是张天低沉的笑声：“这么多年了，你这里还是这么敏感。”床架发出轻微的摇晃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

两个孩子大气都不敢喘。

张志文拽了拽哥哥的袖子，小声说：“我们是不是不该在这里？”

张宏艾点点头，正准备带弟弟下楼，却听见张明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别……那里……啊……”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和湿润的亲吻声。

两个孩子的脸都红了。虽然年纪还小，但他们隐约意识到自己似乎撞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秘密。

卧室的门似乎没有关紧，两个孩子虽然刚刚萌生退意，但是此时竟然像是舍不得离开似的，凑得更近了些。

当两个小胖子把脑袋贴在门上的时候，卧室的房门居然稍微被推开了一点！

于是，张宏艾站着，张志文蹲着，兄弟俩手扶着门框趴在了门缝前。

透过门缝，两个孩子看到了让他们难以理解的一幕。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上，张天和张明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像两条纠缠的蛇。张天的手指在弟弟的身体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张明发出细碎的呻吟。

“弟弟，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这种事是什么时候吗？”张天一边亲吻着弟弟的脖子，一边轻声问道。张明的身体因为这个问题而微微颤抖：“当然记得……那是在咱们还在上初中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哥哥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嘴。

张天的手指在张明的后穴出出入入，那里已经湿润柔软。他们做这种事已经很多年了，身体早已习惯彼此的存在。张明的双腿缠上哥哥的腰，主动将自己送上前去。

“进来……”张明小声说着，声音里带着渴望。

张天缓缓将自己的肉棒埋入弟弟的身体，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们的动作逐渐加快，床架随着律动发出轻微的响声。张明咬着下唇，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但还是有细碎的声音从唇间溢出。

“不用忍着，”张天在弟弟耳边低语，“孩子们睡得很熟。他们周末通常得十点多才起床……”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那个敏感点上。

张明再也控制不住，呻吟声变得放肆起来：“啊……哥……太深了……”

两个孩子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外，不知所措。张宏艾不知什么时候，攥住了弟弟的手。而张志文也用很大的力量反握了回去，体会着彼此之间的颤抖。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为什么爸爸和父亲会做这种事？这是不是就是他们与其他家庭不同的原因？

张志文咽了口唾沫，小声说道：“哥，我们还是下楼吧。这种事情……”

即便又一次说着要走，但是他们俩的目光还是没有挪开一星半点。

紧接着，他们就看到了让他们震撼到失语的一幕！

他们的爸爸和父亲的身体在激烈的碰撞当中，居然开始相互渗透——这具新的身体有着完美的对称性，丰腴的脂肪下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感。

两颗头颅靠得极近，嘴唇时不时地相触，发出啧啧的水声。他们共享着同一副躯体的感官体验，每一次触碰都能带来双倍的快感。下身的两根阳具高高翘起，前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张天喘息着，一只手握住了左边的性器。张明则用右手抚慰着另一根，两人的动作完全同步，仿佛心有灵犀。他们相互摩擦着两根肉棒的龟头，挑逗似的分分合合，晶莹的前列腺液在两根鸡巴之间拉出丝来。

张明的声音带着颤抖：“唔……好舒服……”

他们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快感如同电流般在这具共享的躯体中流窜。两颗头颅贴得更近了，舌头纠缠在一起，唾液从嘴角溢出。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肉棒前端不断溢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站在门外的两个孩子已经完全呆住了。张宏艾和张志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这种超出常理的场景让他们既害怕又着迷，想要逃离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啊……要到了……”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张天和张明的身体绷紧到了极限，两根性器同时喷射出白浊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高潮的余韵中，他们的身体逐渐分离，重新变回两个独立的个体。

张志文终于拉着哥哥转身就跑，两人蹑手蹑脚地回到楼下，久违地钻进同一个被窝里。他们的心跳得飞快，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看到的一切。这个清晨带给他们的震撼，远远超出了他们年幼的理解能力。

两个小胖子的手捏在一起，给着彼此鼓励和支撑。两颗小脑袋凑在一起，压低声音交谈着。

“哥，我们刚才看到的是什么啊？”张志文眨着大眼睛问道，“爸爸和父亲的身体怎么会……变成那样？”

张宏艾皱着眉头，努力思考着：“我也不知道。感觉就像是科幻电影里的场景一样。”他停顿了一下，“你说，会不会是因为爸爸是生物工程教授，所以他们能做到这种事？”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张志文抱着枕头，“而且他们看起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两个孩子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张志文小声说：“哥，你说我们要不要去问问他们？”

张宏艾连忙摇头：“不行！我们偷看他们是不对的。而且……”他压低声音，“你没发现吗？爸爸和父亲平时从来不会在我们面前做这种事。这一定是他们的秘密。”

“那我们以后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张志文有些不安地问。

“嗯，先这样吧。”张宏艾拉过被子，把自己和弟弟裹得更紧，“不过我觉得，这可能和我们的身世有关系。你看，咱们和爸爸和父亲长得这么像……”

张志文突然坐直身子，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他圆润的小肚皮上投下金边：“你看我们和爸爸他们长得这么像……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能……”

“你是说……！”张宏艾的眼睛突然亮起来，睡衣领口歪斜地挂在肩膀上。两个孩子对视的瞬间，某种奇妙的默契在兄弟俩的胸膛里滋长。他们蹑手蹑脚爬下床，赤脚踩在木地板上。

没有更多的言语，他们开始模仿起爸爸和父亲的动作。

脱衣服的过程笨拙得可笑。张志文的套头睡衣卡在脑袋上转了三圈才扯下来，张宏艾的短裤勾住了脚踝差点绊倒。两个雪团似的身体终于赤裸相对时，兄弟俩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兴奋。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不止一次见过对方赤裸的身体。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如此仔细地审视过彼此。

“先抱紧试试。”张宏艾张开双臂，胸口两粒小乳头因为紧张微微发硬。当张志文同样温热的身体贴上来时，某种奇异的酥麻感从肚脐眼扩散开来。他们学着记忆中父亲们相拥的姿势，膝盖顶着膝盖，肚皮贴着肚皮。

“好像没什么不一样？”张志文有些困惑，“是不是咱们的姿势不对？”

张宏艾也摇了摇头：“或者说，是……需要把小鸡鸡插进对方的屁屁里面才行呢？就像爸爸和父亲做得一样。”

张志文一下子红了脸：“那也……太羞耻了吧？”

正当兄弟俩已经适应了感受彼此肌肤的温热，张志文突然打了个喷嚏。这个震动让他们的胸口产生微妙的共振，就像两块磁铁突然找到正确方向。张宏艾感觉弟弟的皮肤开始变得像融化的麦芽糖，自己的手指正在陷进对方的肩胛骨里。

“哥！你的手……”张志文惊叫到一半突然停住，他发现自己说话时哥哥的胸腔也在震动。月光下他们的身体开始泛起淡蓝色荧光，像两滴相遇的水银般缓慢交融。膝盖最先完成融合，变成浑圆如玉柱的支撑点，接着是腹部合二为一，原本各自鼓起的小肚子变成一个弧线。

当最后两颗毛茸茸的脑袋也贴在一起时，穿衣镜里映照出不可思议的画面：一个拥有双生头颅的男孩躯体，两颗圆脑袋共享着宽阔的肩膀，两条肉乎乎的手臂对称生长在身体两侧。新身体的肚脐下方，两粒粉嫩的小鸡鸡像并蒂的花苞轻轻颤动。

“我们成功了！”两颗脑袋异口同声地叫道，声音在共享的胸腔里形成奇妙的共鸣。张宏艾控制着左手去摸张志文的脸，却发现触感既像在抚摸弟弟又像在抚摸自己。当他们尝试迈步时，两只脚掌默契地同步移动，仿佛这个身体天生就该如此行走。

“有点吓人。”张宏艾感慨着，“咱们这样算不算是怪物？”

张志文倒是兴奋更多一些：“但是这样很酷不是吗？这就像是咱们俩的超能力，有没有可能，咱们变成什么超级英雄啥的？”

虽然压着嗓子克制，但是两个孩子还是笑成了一团。

融合后的新身体对两个孩子来说既神奇又陌生。

他们站在穿衣镜前，好奇地观察着这个拥有双头的躯体。镜中的倒影显示，他们不再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而是一个奇妙的生命体，两颗头颅共享着同一个身体。张宏艾控制着左侧的手臂，轻轻抚摸着胸前光滑的皮肤，而张志文则控制着右侧的手掌，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腹部。

每一次触摸都带来双重的感受，既能感觉到自己手指的温度，又能感受到被触摸部位的触感。

“好奇怪啊，我能感觉到你的感觉！”张宏艾惊叹道，眼睛睁得大大的，“当我摸这里的时候，我知道这是你的感觉，可同时又像是我自己的。”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他们共同的肚脐，引起一阵共同的颤栗。张志文咯咯笑起来，他的笑声通过共享的声带震动，在两个喉咙里同时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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