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之弦

第一章：潛入

夜色如濃墨般籠罩大地，維多利亞的莊園坐落在城市邊緣的山坡上，遠遠望去，宛如一座燈火輝煌卻孤立無援的孤島。莊園的外牆被歲月侵蝕得斑駁，爬滿了茂密的常春藤，藤蔓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仿佛在低語著什麼秘密。透過高大的拱形窗戶，暖黃色的燈光傾瀉而出，映照在精心修剪的玫瑰花叢上，散發出淡淡的花香，與夜空中潮濕的泥土氣息交織在一起。大廳內，賓客們衣著華麗，女子的長裙拖曳在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上，男子的西裝筆挺，皮鞋踩踏出清脆的聲響。笑聲此起彼伏，伴隨著水晶杯盞碰撞的叮鈴聲，交織成一曲奢靡而虛偽的樂章。這是一場藝術品拍賣會，表面上高雅無暇，實際卻是"黑弦會"進行非法交易的完美掩護。

林若雪站在大廳中央，身著一襲黑色晚禮服，絲質面料緊貼她的身軀，勾勒出她修長而挺拔的輪廓，仿佛一柄出鞘的利刃。她的烏黑長髮被紮成一個利落的馬尾，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五官英氣逼人，眉宇間卻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柔情。她的眼眸深邃如潭，映著水晶吊燈的光芒，卻始終保持著警惕的光澤。她伸出手，溫暖的掌心透過薄薄的黑絲手套，握住了身旁夏雨晴的手，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皮膚，低聲叮囑道："別離我太遠，這裏太危險。"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卻又隱藏著一絲溫柔，那是她只對夏雨晴展露的情感。

夏雨晴站在她身側，一身淺藍色禮裙如薄霧般輕盈，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仿佛雲朵在地面上流動。她的身形嬌小玲瓏，與林若雪的高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淺棕色的微卷長髮披散在肩頭，隨著她轉頭時微微顫動，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她抬起頭，清澈的眼眸望向林若雪，眼中閃爍著俏皮的笑意，聲音清脆而帶著一絲撒嬌："若雪姐，任務結束後我們去海邊吧？我想看你穿泳裝的樣子，那一定很漂亮！"她的笑容純粹而明亮，像一縷陽光刺破了這奢靡夜晚的陰霾，讓林若雪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

林若雪低頭看著她，眼底的溫柔如同春水般蕩漾，那是她藏在冷峻外表下的秘密。她俯下身，鼻尖幾乎觸碰到夏雨晴的額頭，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皮膚，低聲道："好，只要你平安，我就陪你去。"她的語氣輕柔卻帶著不容商量的承諾，仿佛這句話比她們肩上的任務更加重要。夏雨晴聽到這句話，臉頰微微泛紅，嘴角的笑意更深，眼中閃過一抹羞澀的光芒。

她們是情報組織的特工，奉命潛入這場拍賣會，調查"黑弦會"最新的洗腦技術。以情侶身份偽裝是她們慣用的伎倆，這樣的掩護讓她們能自然地靠近彼此，交換情報。然而，這身份早已不再只是偽裝。在無數次出生入死的任務中，她們並肩作戰，感情在刀尖上悄然滋長，像一株在荒漠中頑強盛開的花，隱秘而熾熱。她們從未公開承認過這份感情，但在彼此的眼神與觸碰中，一切早已不言而喻。

大廳內，賓客們圍繞著一尊青銅雕像議論紛紛，那是一尊人形雕塑，表情痛苦而扭曲，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什麼。林若雪的目光卻沒有停留在雕像上，她的眼神如鷹般銳利，在人群中遊移，試圖捕捉任何可疑的線索。她的耳朵微微動了動，捕捉著周圍的低語——有人提到"地下交易室"，有人輕聲談論"芯片技術"。這些細碎的資訊在她腦中迅速拼湊，卻仍未形成完整的圖景。夏雨晴緊跟在她身旁，小手不自覺地攥緊她的衣角，指尖傳來一陣輕微的顫抖。她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若雪姐，這裏的人都好奇怪，總覺得他們在盯著我們。"

林若雪回頭，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掌心的溫暖透過衣料傳遞過去，像是安撫一隻受驚的小動物。"別怕，"她低聲說，"有我在。"她的聲音平穩而有力，像一塊堅實的磐石，讓夏雨晴緊繃的神經稍稍鬆弛。她拉著夏雨晴走向陽台，步伐從容卻帶著目的性。陽台的門被推開，一陣涼風迎面吹來，夾雜著花園中泥土與草葉的清新氣息，與大廳內濃郁的香水味形成鮮明對比。陽台上空無一人，月光如水銀般灑下，勾勒出她們的身影。林若雪停下腳步，轉身攬住夏雨晴的腰，手指隔著薄薄的裙子感受到她柔軟的曲線。她低頭，鼻尖輕蹭著夏雨晴的額頭，然後吻上她的唇。

這個吻溫暖而深沉，帶著淡淡的酒香，那是她們剛才在大廳中假意品嘗的紅酒殘留。夏雨晴輕哼一聲，聲音細不可聞，雙手笨拙地環住林若雪的脖頸，指尖嵌入她的馬尾，試圖回應這份熱烈。她的唇瓣柔軟而微涼，帶著一絲青澀的甜意，讓林若雪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吻畢，林若雪微微分開，額頭抵著夏雨晴的額頭，氣息交纏，低聲呢喃："任務結束，我們就去海邊。"她的手指輕撫著夏雨晴的臉頰，指腹感受到她皮膚的柔嫩與微微的溫熱。夏雨晴紅著臉點頭，聲音細如蚊鳴："嗯，說好了。"

然而，這短暫的寧靜如同一場虛幻的夢境，轉瞬即逝。夏雨晴轉身時，手肘不小心碰倒了陽台小桌上的一隻高腳酒杯。酒杯落地，清脆的碎裂聲在夜色中格外刺耳，紅酒濺了一地，像鮮血般在月光下閃著暗紅的光澤。幾名穿著黑色制服的侍衛立刻轉過頭，眼神銳利如刀，迅速鎖定了她們的位置。林若雪心頭一緊，低聲急道："走！"她一把推開夏雨晴，將她推向陽台另一側的出口，自己則轉身沖向相反的方向，試圖吸引追兵的注意力。

她的身影迅速沒入走廊，腳步聲在空曠的莊園中回蕩。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急促的叩叩聲，與她急促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走廊兩側的牆壁上掛滿油畫，畫中人物的眼神仿佛在注視著她，讓她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她穿過一道轉角，手已摸向腰間隱藏的匕首，指尖感受到金屬的冰涼。然而，還未等她拔出武器，一道高挑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擋住了她的去路——維多利亞。

維多利亞的黑發如瀑布般披散，長及腰際，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絲緞般的光澤。她身著緊身皮衣，勾勒出她修長而誘惑的曲線，皮革的質感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氣息。她站在那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爍著獵手般的興奮："你很有趣，小獵物。"她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一張無形的網，試圖纏繞住林若雪的心神。林若雪心頭一緊，手指緊握匕首，正準備反擊，可對方的動作快得驚人。一記手刀精準地擊中她的後頸，劇烈的疼痛瞬間襲來，她的視野迅速模糊，匕首從手中滑落，叮噹一聲落在地上。她眼前一黑，身體無力地倒下，意識如潮水般退去。

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刻，林若雪看到的是維多利亞那雙深邃如夜的眼眸，裡面流溢著勝利的光芒和一絲微妙的期待。她想呐喊，想告訴夏雨晴快逃，可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所有的聲音都化作無力的嗚咽，隨著意識沉入無邊的黑暗。

與此同時，夏雨晴跌跌撞撞地摸索到通往後花園的小門。她的呼吸急促，心臟在胸腔中劇烈跳動，像是要衝破肋骨。她的手掌按在粗糙的木門上，指尖感受到木頭的紋理和潮濕的露水，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知道林若雪是為了保護她才選擇引開追兵，這認知像一把刀刺進她的胸口，讓她幾乎無法站穩。她推開門，躥進花園，濃烈的花香撲鼻而來，玫瑰與夜來香的氣味混雜在一起，讓她的頭腦稍稍清醒。她蹲在花園角落的一叢灌木後，透過葉縫觀察四周，試圖平復紊亂的呼吸。她從腰間掏出微型通訊器，手指微微顫抖地按下按鈕，低聲說道："緊急情況，若雪姐被捕，請求支援。"她的聲音因緊張而斷斷續續，卻帶著一絲決絕。

通訊器另一端傳來總部的回應："收到，支援已在路上，預計一小時內到達。請保持隱蔽，等待指示。"夏雨晴咬緊下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紅痕。她點頭，低聲回應："收到。"然而，她的眼神卻流露出掙扎與痛苦。她知道按照規矩應該等待，但內心的焦慮如烈火般燃燒，無法遏制。她喃喃自語："若雪姐，我不能丟下你。"她的聲音細小而堅定，隨即關閉通訊器，決定不顧一切留下來尋找林若雪。

在莊園的另一端，維多利亞站在昏暗的走廊盡頭，俯視著被守衛拖走的林若雪。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林若雪的臉頰，指尖感受到她皮膚的冰涼與微微的顫抖，低聲輕笑："終於擁有你了，我的美麗特工。"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病態的溫柔，目光中閃爍著征服的快意，仿佛獵人終於捕獲了心儀已久的獵物。她揮手示意守衛將林若雪帶往地下實驗室，然後轉身，皮靴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而節奏的聲響，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二章：前輩受控

林若雪醒來時，頭痛欲裂，意識如同被撕裂的碎片，緩慢拼湊。她睜開眼，冷白色的燈光刺得她不由得眯起眼眸，四周的景象逐漸清晰。這是一間地下實驗室，牆壁由冰冷的金屬構成，反射著燈光，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消毒水氣味，讓她的胃部微微翻湧。她的身體被牢牢綁在一張金屬台上，冰涼的觸感透過薄薄的晚禮服滲入皮膚，讓她感到一陣寒意。手腕和腳踝處被寬厚的皮帶緊緊束縛，勒得她皮膚生疼，每一次掙扎都帶來一陣劇烈的刺痛。她試圖用力拉扯，手腕上的皮帶卻紋絲不動，反而勒出一道道紅痕，隱隱滲出血絲。

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試圖喚起身體的每一分力氣。她抬起頭，目光掃過四周，牆壁上掛滿了精密的儀器，屏幕上跳動著綠色的數據流，發出低沉的嗡鳴聲。房間的角落堆放著幾個金屬箱，箱面上刻著陌生的符號，散發出一種不祥的氣息。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耳邊響起夏雨晴的聲音——"若雪姐，醒醒！"——那是記憶中的片段，卻讓她的胸口一緊。她咬緊牙關，低吼道："放我出去！"她的聲音沙啞而堅定，卻在這空曠的實驗室中顯得蒼白無力。

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皮靴踩在金屬地板上，發出有節奏的叩叩聲，像死神的倒計時。維多利亞走了進來，她的身影高挑而優雅，黑發披散至腰際，如同墨色的瀑布，在燈光下閃著絲緞般的光澤。她穿著緊身皮衣，皮革包裹著她修長的曲線，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氣息，混合著皮革與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水味。她的身高近一米七五，站在林若雪面前時，帶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她的眼眸深邃如夜，帶著一絲戲谑與冷酷，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她緩緩走近，俯下身，冰涼的手指輕輕劃過林若雪的臉頰，指尖的觸感讓林若雪不由得一顫。她低語道："你很出色，但很快，你會更出色。"

林若雪咬牙瞪視著她，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你休想得逞。"她的聲音沙啞，卻帶著一絲不屈的倔強。她試圖扭動身體，肌肉緊繃，試圖掙脫束縛，但皮帶的勒痕越來越深，痛感讓她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維多利亞輕笑一聲，笑聲低沉而充滿嘲弄，修長的手指從一旁的金屬托盤上拿起一枚微型芯片。那芯片在燈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小巧卻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像一枚致命的毒針。她靠近林若雪的後頸，指尖輕輕撫過她的皮膚，隨即將芯片對準她的神經節點。一陣針刺般的痛感瞬間傳來，林若雪低吼一聲，聲音中滿是痛苦與憤怒，她用力扭動身體，金屬台發出刺耳的吱吱聲，卻無濟於事。

"放棄吧，你屬於我。"維多利亞的聲音低沉而蠱惑，如同一曲致命的催眠曲，指尖輕輕一按，林若雪感到一股電流從後頸竄入腦海。那電流冰冷而兇猛，像無數細小的針刺入她的神經，她的意識如潮水般迅速退去，眼前的景象模糊成一片刺眼的白光。她掙扎著想要抓住什麼——夏雨晴清澈的笑臉、陽台上溫暖的吻、海邊未實現的約定——這些記憶如沙粒般從指縫中溜走，越抓越遠。她咬緊牙關，低吼著試圖抵抗，可那電流無情地侵蝕著她的意志，將她的反抗一點點吞噬。

片刻後，林若雪的眼神漸漸渙散，瞳孔中的光芒熄滅，身體的掙扎也隨之停歇。她被解開束縛，緩緩從金屬台上起身，站得筆直，面無表情地看向維多利亞。她的聲音單調而空洞，像是從一台機器中傳出："服從維多利亞……"這句話毫無起伏，毫無靈魂，仿佛她的自我已被徹底抹去。

維多利亞滿意地點頭，眼中閃爍著勝利的快意。她揮手示意一旁的助手遞來一套黑色緊身服，皮革與高科技纖維混織，散發著冰冷的金屬氣息。林若雪機械地接過，動作僵硬而精准，她脫下身上殘破的晚禮服，露出修長而結實的身軀。她的皮膚在冷光下顯得蒼白，肌肉線條卻依舊流暢而有力。她換上緊身服，衣料緊貼著她的身體，勾勒出修長的雙腿與柔韌的腰肢，可她的面容再無半點生氣，英氣被冰冷取代。她靜靜站在原地，雙手自然下垂，等待指令，宛如一尊完美的傀儡。

維多利亞走近，指尖輕輕撫過林若雪的臉龐，感受到她皮膚的冰涼與毫無反應的僵硬。她的眼中閃爍著滿足與迷戀的光芒，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林若雪，您的傀儡。"林若雪的回答機械而空洞，眼神中毫無波動，如同一池死水，完全失去了曾經的靈魂。

"很好，"維多利亞滿意地微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志得意滿的神情，"告訴我，你的任務是什麼？"

"服從您的每一個命令，保護您的安全，執行您的意志。"林若雪的聲音平穩而毫無起伏，宛如程序般精准，每一個字都像是被預設好的代碼。

維多利亞繞著她走了一圈，高跟靴踩在金屬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叩叩聲。她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目光從林若雪修長的雙腿掃到她挺拔的背脊，再到她空洞的眼神。林若雪保持著筆直的姿勢，目光直視前方，沒有絲毫自主的動作，甚至連呼吸都顯得機械而規則。維多利亞停在她面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感受到她皮膚的冰冷與僵硬。

"吻我。"維多利亞命令道，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若雪毫不猶豫地俯身向前，動作僵硬而精准，嘴唇貼上維多利亞的唇。這個吻沒有溫度，沒有情感，僅僅是對命令的機械執行。她的唇瓣冰涼而乾燥，像一塊無生命的石頭，與維多利亞柔軟而溫熱的唇形成鮮明對比。維多利亞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絕對掌控的感覺，嘴角微微上揚，然後緩緩退開。

"完美，"她的語氣中滿是贊賞，眼中閃爍著藝術家對傑作的癡迷，"我的作品總是最出色的。"她轉向一旁的助手，聲音冷靜而威嚴："加強監控系統，我懷疑她的搭檔還在附近。"

助手恭敬地低頭，聲音低沉而順從："已經派人搜索莊園周邊，很快就能找到她。"

維多利亞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不必太著急，讓她自己送上門來。"她轉頭看向林若雪，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畢竟，最好的捕鼠器就是用她最愛的奶酪做誘餌。"

林若雪站在那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剛才的對話與她無關。她的意識已經完全被芯片控制，曾經的記憶和情感都被徹底清除，只剩下對維多利亞絕對服從的程序在運行。她的眼神空洞而死寂，瞳孔中不再有任何光澤，像是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

維多利亞走到控制台前，修長的手指輕輕觸碰屏幕，調出幾個監控畫面。她的目光落在一個顯示莊園後花園的屏幕上，那裏隱約可見一個嬌小的身影在花叢間移動，動作小心而慌亂。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低笑道："看來我們的小客人還沒離開。"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像是獵手發現了新的玩具，"林若雪，你有一項新任務。"

林若雪機械地轉頭，頭部的動作僵硬而精准，等待著指令。

"去找到那個女孩，把她帶到我面前。不要傷害她，我要她完整無缺。"維多利亞的聲音柔和但充滿威嚴，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遵命，主人。"林若雪平板地答道，聲音毫無起伏，隨即轉身離開實驗室。她的步伐均勻而精准，每一步都像是被精確測量過，腳步聲在金屬地板上回蕩，像一台精密的機器開始執行它的程序。

維多利亞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紅唇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滿足的光芒。她輕聲自語，語氣中既有征服的快感，也有藝術家對作品的癡迷："很快，我就會擁有一對完美的傀儡。"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控制台，發出低沉的節奏聲，目光中流露出對未來的期待。

第三章：營救失敗

夏雨晴貼著牆壁前進，耳邊是自己如雷的心跳聲，混雜著遠處傳來的低語。牆上的油畫在黑暗中顯得詭異，畫中人物的眼神仿佛在注視著她，讓她感到一陣寒意。通過記憶中的布局圖，她找到通往地下的電梯。電梯門緊閉，旁邊是一個需要鑰匙卡的控制面板。她從口袋中取出破解裝置，手指微微顫抖地將其連接到面板上。幾秒後，電梯門緩緩打開，發出低沉的機械聲。她走進電梯，金屬牆壁反射出她緊張的面容，下降過程中，她檢查隨身武器——一把電擊槍和幾枚煙霧彈，雖然不足以應付激烈衝突，但救人要緊。

電梯停下，門打開的瞬間，她屏住呼吸，確認外面無人後才輕步走出。走廊盡頭是實驗室的大門，門上嵌著一塊小窗，透出冷白色的光芒。她悄悄靠近，透過小窗往內望去，心臟幾乎停止跳動——林若雪就在裡面，但她的狀態明顯不對。她身著黑色緊身服，站姿僵直，眼神空洞如死水，像一尊沒有靈魂的人偶。夏雨晴的手在把手上徘徊，內心激烈掙扎。理智告訴她應該等待支援，可情感驅使她立即行動。她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那一刻，她看到的景象將永遠銘刻在記憶中——林若雪站在維多利亞身旁，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人偶。維多利亞的微笑充滿勝利的快意，仿佛早就預見了這一幕。

"若雪姐！"夏雨晴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沖向前去。她伸手抓住林若雪的手臂，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是我啊，你不記得了嗎？"

林若雪的眼神毫無波動，機械地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然後，在維多利亞的示意下，林若雪抓住了夏雨晴的手腕，力道之大讓夏雨晴疼得倒吸一口氣。

維多利亞的聲音悠悠傳來："多麽感人的重逢，可惜她已經不記得你了。"她走近夏雨晴，高跟靴的聲音在實驗室中回蕩，"現在，她只屬于我。"

夏雨晴怒視著維多利亞，咬牙道："你對她做了什麽？"

維多利亞輕輕撫摸林若雪的頭發，就像撫摸一件心愛的收藏品："我只是幫她看清了真相——服從比自由更美好。"她轉向林若雪，"把她按在實驗台上。"

林若雪立刻執行命令，動作精准而冷酷，完全無視夏雨晴的掙紮和哭喊。夏雨晴嘗試用電擊槍反抗，但林若雪輕易地奪走了它，隨手扔到一旁。

"若雪姐，求你醒醒！"夏雨晴絕望地喊道，"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海邊，你答應過的！"

見林若雪毫無反應，夏雨晴哭得更傷心了："你說過會保護我的，你保證過的……"

維多利亞俯下身，手指輕撫夏雨晴濕潤的臉頰："別難過，孩子。很快你就不會再感到痛苦了。"她取出一枚晶瑩剔透的芯片，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你們將永遠在一起，作為我最珍貴的收藏品。"

夏雨晴感到一陣尖銳的疼痛從後頸蔓延到全身，一股冰冷的電流湧入她的腦海。她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的世界如同被水淹沒，所有的色彩都在褪去。她最後的念頭是林若雪曾經的吻和那個未實現的海邊約定。

然後，一切歸于黑暗。

維多利亞滿意地看著夏雨晴的眼神漸漸變得空洞，就像林若雪一樣，失去了所有的生氣和靈魂。芯片徹底清除了她的所有記憶和情感，只留下了空白的軀殼，等待被重新編程。當芯片完成初始同步後，維多利亞解開了束縛。夏雨晴機械地坐起身，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等待指令。

"告訴我你的名字，"維多利亞問道。

"夏雨晴，"她平板地回答，聲音中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你知道自己是誰嗎？"維多利亞繼續問。

"我是您的傀儡，存在的唯一目的是服從您。"夏雨晴的回答機械而精准，如同預設的程序。

維多利亞轉向林若雪，"這個女孩是誰？"

林若雪空洞地看了一眼夏雨晴，"一個傀儡，與我一樣服務于您。"沒有任何認出的迹象，沒有任何殘留的情感。

維多利亞滿意地笑了，她的芯片技術已經達到了完美的境界——徹底清除所有的情感、記憶和自我意識，只留下絕對服從的空殼。她為兩位傀儡准備了相同的黑色制服，象征著她們同樣的身份和命運。

當夏雨晴換上制服後，維多利亞讓兩人站在一起。曾經充滿愛意的一對特工情侶，如今成為了兩具沒有靈魂的傀儡，眼神空洞，表情冰冷，所有的過去都被徹底抹去，只剩下對主人的絕對服從。

"完美，"維多利亞輕聲說，眼神中充滿了征服的快感，"我的收藏又添了兩件珍品。"

第四章：雙重傀儡

維多利亞的私人房間宛如一座被遺忘的禁忌聖殿，昏暗的燭光在牆壁上投下搖曳的陰影，像是無數低語的幽魂。房間中央，一盞古老的銅質燭台懸掛在天花板上，數十根細長的蠟燭燃燒著，散發出微弱的熱氣，卻無法驅散空氣中的陰冷。深紅色的絲絨窗簾覆蓋著牆面，厚重的布料垂至地面，猶如凝固的血流，將外界隔絕，讓空間籠罩在令人窒息的寂靜中。空氣中瀰漫著麝香與玫瑰的濃烈香氣，甜膩而刺鼻，彷彿古老的魔法，悄然侵入人的意識。

林若雪與夏雨晴並肩跪在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身著統一的緊身黑色制服，衣料勾勒出她們修長而僵硬的身形，像是被無形之線操控的木偶。她們的臉龐毫無血色，蒼白得近乎透明，雙眼空洞呆滯，彷彿靈魂已被抽離，只剩精緻的軀殼。燭光映在她們的瞳孔中，卻無法點燃任何生命的火花。維多利亞端坐在一張覆蓋深紫色絲絨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優雅交疊，黑色皮靴在燭光下泛著幽暗的光澤。她的一隻手上戴著鑲嵌黑寶石的戒指，寶石折射出詭秘的光芒，彷彿能吞噬一切。

"我的珍品，" 維多利亞的聲音低沉而柔和，帶著病態的溫柔，像母親對孩子的呢喃，又似獵手對獵物的低語。她緩緩抬起手，指尖輕滑過林若雪的下巴，冰冷的觸感讓林若雪的身體微微一顫，但她的表情毫無變化，僵硬如雕塑。"服侍我。" 維多利亞的命令輕聲吐出，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若雪與夏雨晴同時行動，動作機械而精準，彷彿被無數次訓練塑造成完美的工具。林若雪俯身，唇瓣貼上維多利亞的腳踝，冰冷而濕潤，緩緩滑過光滑的皮革靴面，隨後她的舌尖沿著小腿向上，動作流暢而毫無感情。夏雨晴則靠近維多利亞的胸前，雙手解開維多利亞的黑色皮衣，指尖滑過皮膚時發出細微的摩擦聲，低頭吻上鎖骨，唇瓣乾燥冰冷，接著緩緩移向乳尖，舌尖繞著輕舔。她們的動作整齊劃一，像是預設的程序，沒有多餘的停頓或猶豫。

維多利亞閉上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滿足而扭曲的笑意。她的手指嵌入林若雪的黑色長髮，髮絲柔軟冰涼，又輕撫夏雨晴的背脊，指尖沿著脊椎緩慢滑動，低聲呢喃："你們是我的藝術品，永遠屬於我。"

她抬起手，輕輕一揮，命令道："脫下你們的衣服，來我身邊。" 林若雪與夏雨晴站起，動作同步，毫無羞恥或遲疑，指尖機械地解開制服扣子，布料滑落時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露出蒼白光滑的肌膚。林若雪胸部挺拔堅實，夏雨晴腰肢纖細，胸部柔軟豐滿。她們走近維多利亞，林若雪跪在她身前，舌尖探入維多利亞的私密處，緩慢舔舐，帶著機械的節奏；夏雨晴俯身，唇貼上維多利亞的乳尖，舌尖繞著舔弄，手指滑過她的腰側，冰冷的觸感引得維多利亞呼吸漸漸急促，胸口起伏，手指緊抓沙發扶手。

"現在，取悅彼此。" 維多利亞的聲音沙啞顫抖，帶著滿足。她靠在沙發上，目光炙熱地鎖定兩人。林若雪與夏雨晴轉向對方，機械地靠近。林若雪吻上夏雨晴的唇，舌尖探入，吸吮的聲音細微而單調，隨後俯身舔舐她的胸部，舌尖繞著乳尖打轉。夏雨晴的手滑向林若雪的體內，指尖熟練進出，帶出一陣細微的水聲。兩人動作流暢而毫無感情，宛如無魂的機器執行指令。

維多利亞站起身，緩緩走近，加入她們的行列。她的手撫過林若雪的背脊，又滑過夏雨晴的腰肢，她俯身吻上林若雪的唇，舌尖強勢探入，同時她的手探入夏雨晴的體內，動作激烈而霸道。三人肢體交纏，燭光映在肌膚上，勾勒出扭曲而詭異的美感。維多利亞的笑聲低沉滿足，迴盪在房間中，久久不散。維多利亞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種服務："知道嗎？我最享受的不僅是你們的服務，還有知道你們完全被我控制的感覺。"她睜開眼，盯著林若雪，"特別是你，曾經驕傲的特工，現在只是我的一個玩物。"

晚間，維多利亞決定進行一項特殊的測試。她讓林若雪和夏雨晴站在房間中央，面對面，保持一米的距離。

"現在，我要測試你們的自我意識是否真的完全被清除，"維多利亞說道，"林若雪，告訴我你對夏雨晴的真實感覺。"

林若雪面無表情地回答："沒有感覺。她只是另一個傀儡。"

"夏雨晴，你夢見過林若雪嗎？"維多利亞繼續問。

"不做夢。睡眠只是身體恢複的程序。"夏雨晴機械地回答。

維多利亞滿意地點頭："完美。芯片已經徹底清除了所有情感記憶和自我意識。"她走到一個櫃子前，拿出一個小盒子，"但為了確保，我們還需要進行一項最終測試。"

她打開盒子，取出兩枚小型裝置，分別附在林若雪和夏雨晴的芯片上。"這是強化裝置，確保芯片永久生效，徹底鎖死任何可能的情感回閃。"

兩位傀儡站在原地，對自己大腦被進一步改造毫無反應。維多利亞操作著控制器，確保強化程序順利運行。完成後，她仔細觀察兩人，確認沒有任何異常。

"現在，你們是完美的作品了，"維多利亞滿意地說，"所有的記憶，所有的情感，所有的自我，都被徹底抹除，只留下對我的絕對服從。"

夜深了，維多利亞命令兩位傀儡躺在她的大床兩側。她自己躺在中間，享受著絕對控制的滿足感。林若雪和夏雨晴面無表情地躺著，眼睛睜著，沒有疲倦，沒有思考，只是等待下一個命令。

維多利亞輕聲笑道："多麽完美的夜晚。"她伸手分別觸摸兩位傀儡的臉頰，"我的完美收藏品。"

窗外，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入房間，照在三人身上。維多利亞沈沈睡去，而林若雪和夏雨晴保持著完全的靜止，如同兩尊精美但空洞的雕像，沒有夢，沒有思想，只有永恒的服從。

第五章：短暫覺醒

深秋的夜晚，寒風如刀，呼嘯著穿過密林，將枯葉捲起，在空中打著旋兒落下。月光蒼白而冷清，透過參差不齊的樹枝灑在地面上，形成斑駁而詭異的光影，彷彿某個支離破碎的夢境。林若雪和夏雨晴身著統一的黑色制服，面無表情地走在狹窄的林間小路上，腳步整齊而沉悶，像是敲擊在冰冷的石板上，發出空洞的回響。她們的眼神空洞如深淵，步伐一致得近乎詭異，彷彿被無形的線牽引著前行，完全喪失了自我意識。

林若雪走在前面，手持一個沉重的金屬箱，箱子表面冰冷而粗糙，壓得她手臂微微發麻。夏雨晴緊跟在後，保持著精確的距離，兩人的呼吸節奏一致，像是被精確調校的機器，受植入大腦的芯片控制。夜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偶爾有夜行動物的低鳴劃破寂靜，卻無法打破她們機械般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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