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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淫交party的我,却无意中发现了自己身世之谜,最终成为了穿刺杆上的肉畜,2

小说: 2025-09-03 11:05 5hhhhh 3850 ℃

不得不承认的是,之前看到过的任何文字和图片对我冲击和如今亲眼见证一位极其性感的女人被吊死相比都完全不值一提。我已经按耐不住要将今天的经历作为我有史以来最好的作品的冲动了。当然前提是我能够出去,若是下一个宰的是自己,想来也是十分不错的。我甚至有些感觉,或许我这样的女人,生来就是为了要被宰杀而准备的,此时的我也正在因为幻想被宰杀而高潮着。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自打苏娜被挂上绞架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分钟。正常人这个时候早就被吊死了,但由于刚刚服下的药丸作用极大程度的增强了苏娜的生命力,再加上按摩棒起到了一定的刺激的作用,此时的她还在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但挣扎的幅度已经远不如之前。由于缺氧导致的意识模糊,此时她那精致的脸蛋已显得有些苍白,涂着鲜红色口红的小嘴微张,吐露出半截丁香小舌。那原本踩在脚上的高跟鞋,此时已不知何时没了一只,另一只也几乎脱离脚掌,漏出了那被肉丝包裹住的脚掌,只剩下头部悬挂在足尖之上。她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浑身在极度的舒爽中颤抖、痉挛,两条大长腿时而紧紧并拢上下摩擦着,将体内插入的按摩棒紧紧夹住,时而又大大的岔开,那娇嫩的肉唇向两边颤抖着分开,一股股的蜜汁不断地从那蜜穴之中向外翻涌出来。在这样极度的高潮快感中,塔露拉的上身开始颤抖与抽搐,那被缢紧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发出妩媚的呻吟。

我望向四周,只见也有不少女人看着绞架上的苏娜看的痴迷,更有甚者则是一边看着一边和身边的男伴做了起来。仿佛苏娜的表演对她们来说就如同催情剂一般,更加点燃了心中的欲望。此时,一个身材精壮男人逐渐靠了过来,看到正在扣穴将我,笑着问道。

“这位性感的小姐”一名男人凑近,指尖划过我的锁骨,“需要帮忙吗?”

我侧头看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帮忙?你确定不是想趁乱占我便宜?”

他低笑一声,手掌贴上我的腰际:“你这副骚样子谁能忍得住?”

我没有推开他,反而将身体贴近,让他的指尖能更深入地探索。男人从背后抱住我,手掌覆上我的胸脯,粗重的呼吸喷在我耳边。

此時的我赤裸著全身,双手撑在沙发上,只剩下腿上套着那过膝的灰色丝袜。丰腴的屁股随着狗爬的姿勢不断扭動,丰满的双乳垂在胸前,在男人的双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带着那坚挺的乳头不断摇晃。没过多久,我就感受到一根火热的肉棒探入了我的体内,搅动这我那湿润无比的淫穴。

在后入抽插了一段时间后,男人看到我目光始终盯着绞架上苏娜的方向,索性扶着我的身体,令我慢慢站起,随后一边抽插着一边朝着雪玲的方向移动着,不一会便来到了雪玲的旁边,我也得以近距离的观察此时苏娜的样子。

此时的苏娜似乎已经度过了绞刑过程中最为难熬的阶段,紧皱的眉头逐渐舒缓,脸上也浮现出了些许享受的神情。此时的她像是顺从了身体的原始欲望,陶醉在这按摩棒的不断刺激之下产生出的快感之中!她那括约肌愈发不受控制,由于失禁产生淡黄色尿液淅淅沥沥从大腿内侧流出,滴滴答答的流在地上,随后竟然如同开了阀的水库一般成股状的向外喷出,险些呲到了我的脸上。此时的苏娜的身体也在经历着自从被吊上之后最为强烈的一阵痉挛,不同于之前那种有节奏的,这一次的痉挛几乎可以用毫无章法随心所欲来形容。随着她那性感的娇躯的左右扭动,一双美腿交替地稍微弯曲又伸直,她脚上另一只高跟鞋也早已不翼而飞,她那对被肉丝包裹住白嫩的小脚时而在相互摩挲着,时而蜻蜓点水一般向下踩着空气,在空中不断地踢腾着。苏娜每一次的抽搐都会伴随着一股尿液从那胯下喷涌而出,让我不禁怀疑苏娜在上吊之前究竟喝了多少水。

似乎是受到了苏娜强烈动作的鼓舞,我身后的男人也再一次的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那健壮的身体大幅度的撞击着我的娇臀。那来自胸口的酸麻灼热感,提醒着我自己的乳房正在被身后的男子肆意玩弄,再加上蜜穴里正飞速抽插碾磨穴肉的肉棒,那份如同触电般的刺激简直是言语难以形容,在这双重的绝顶刺激之下,我一次又一次的达到了高潮。

但这一阵剧烈的抽搐如同回光返照一般,苏娜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而无神。只见那性感的身躯最后向上一拱,挺起了她丰硕的、引以为豪的胸部,两条双腿最后一次尽力地伸直,双脚的脚跟轻轻地互相碰了一下,脚尖向下绷下去,随后整个身体突然一下就松垮了下来不再动弹。

随着雪玲上方机械臂的吊钩松开,苏娜的尸体如断线木偶般砸在底座的平台上。她的原本雪白脖颈以诡异的角度弯折,绞索留下的环状勒痕深陷皮肉,像一道被烙铁烫坏的项圈。肉色丝袜的裆部晕开一片暗黄水渍,混合着血污的腥臊气在空气中弥散—那是失禁的尿液与按摩棒震动时渗出的淫液。黑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苏娜肩头,那原本狐媚般的眼睛也已经蒙上了一层死灰,瞳孔向外不断扩散,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雪怜的机械臂弹出了几个环形喷淋装置,数道水柱从四面八方喷洒而出,冲刷着苏娜那还未凉透的遗体。混着尿液与精斑的液体顺着那肉色丝袜的的网纹流下,在金属底座上汇成了一道小溪流。随后两个机械爪将苏娜的双腿张开,一根透明的软管则是从她的肛门口钻入,随着加压水流的注入,那原本平坦的腹部逐渐隆起,苍白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

“噗嗤——”

灌肠液混着些许淡黄色的粪液不断从那粉嫩菊穴中喷涌而出。她的身体也随着水流的冲击轻微的震颤,连带着丝袜包裹住的脚尖无意识的抽搐着,仿佛死亡也无法消解这羞耻的清洗。

随后一组机械金属吊钩缓缓垂下,捆住苏娜的脚踝,将其倒吊着缓慢拉起来。紧接着机械臂弹出了手术刀,刀锋在灯光下泛着金属光泽。那刀尖对准了苏娜小腹上方刺入,并向上切割,黄白色的脂肪层如同融化的黄油一般被翻开,切出了一个足足二十公分长的大口子。机械钳探入腹腔,先摘取暗红色的肝脏,再撤出粉红色的肠管。当胃袋被抛开时,半消化药丸在红酒的残渣中不断闪烁着亮光。将其取出后,雪玲电子屏幕上的2号信号也彻底消失。那些内脏依次被摘取后,整齐的摆放在托盘上,血液顺着托盘的边,缘缓缓低落在底座上。

最后,那机械臂弹出了一把圆锯,开始肢解苏娜的身体。电锯的嗡鸣声之中,刀锋切入她悬吊的躯体,从锁骨开始,沿着脊柱一路向下剖开。她的皮肤像被掀开一样,露出下方粉白的肌肉与森森白骨。血雾喷洒在玻璃台上,又被一旁的清洗系统瞬间冲洗干净,仿佛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直播。她的身体随着机械臂的震动一晃一晃。刀片切到大腿根部时,丝袜的纤维被绞入齿轮之中,扯出细密的线头,最终还是被连带着撕扯了个干净。那笔直的双腿从髋关节处被连根斩断,之后被机械臂依次悬挂了起来。

“很刺激吧。”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出了神,丝毫没注意到原本在我身后抽插着的男子什么时候已经完事了,而换成了小九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用手往下一抹,果然是一手腥臭的精液。

“妈的,操完姐姐不打个招呼就走,真是没素质。”我不满的吐槽道。

“我看是你看的太投入没听见吧。”小九笑着说道。“怎么样,看到老仇人被宰,心情如何。”

“太爽了,这臭婊子真是死有余辜。”

“我看,其实你还有点羡慕她吧,我奉劝你还是少动歪心思啊,别真傻傻的去送死啊。”

“放心吧,不会啦,你有没有发现你很啰嗦诶。”我推了小九一把。“一边玩去吧,老娘还要接着猎艳呢。”

“等等...”我看到小九似乎还想跟我说什么,但我却快步离开了。

离开了小九,我再次的涌入了拥挤的人群,此时似乎正在开拍卖会,来拍卖苏娜那刚刚被宰杀分割的身体。苏娜尸体碎片被陈列在镀金推车上,侍者们戴着白手套,用银质镊子夹起她的器官向宾客展示。她的心脏等内脏器官浸泡在防腐液中,两条性感的长腿横陈于冰雕托盘上,断口处的肌肉纹理像雪花牛肉般细腻,腿旁边还摆放的那双她穿过的高跟鞋,看起来应该是购买整条腿的赠品。

随着充当拍卖师的黑衣侍者一次次的敲下木槌,在场的富豪嘉宾们纷纷举牌竞价。而我则是饶有趣味的看着他们如同分食猎物的鬣狗一般相互竞争着。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位侍者出现在我身后。

“您好,请问是林晚女士吗,慕容先生想见你。”

“找我?找我干什么。”我感到有些不解。“莫非他也想上我。”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还是劳烦您和我走一趟。”侍者的语气看起来是不容拒绝的。

于是我跟着他走过旋转楼梯,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终来到一个房间中。房间如同一个大型的监控室一般,数十块屏幕上放映着大厅中各个角落的影像。而一个人正背对着我坐在沙发上,一边举着红酒,一边欣赏着屏幕上的风景。

“慕容先生,人带到了。”

只见那人并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示意其他人出去。待所有人都走后,那人站起身扭过头来,我也终于看到了这位神秘家主的真容。慕容夜看上去比全息投影上要更加苍老很多,看上去将近五十岁左右,但整个人却看起来十分的威严,而且我看着他的脸,总感到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他看到我后先是一愣,随后眼睛盯着我直勾勾的看了半天,嘴里喃喃自语道。“像,简直太像了....真让人怀念啊。”

“喂,大叔,这样的搭讪词也未免太老土了吧。”我妩媚一笑,故意挺了挺胸部。“想上我的话可以直接说的,我可几乎什么都没穿呢。”

慕容夜没理我的话,反而问到。“林小姐,你的父母是谁?”

“我哪知道,自打我记事开始就在孤儿院长大的。”我怂了怂肩,不置可否的答到。“也许是哪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吧,也不知道非要把我生出来干什么。”

“哈哈哈,看来真的没错了,你果然是她的后人。”慕容夜正色道。“林晚,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你的身世之谜。”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我听到了一段,足以震碎我二十多年来整个人生观的故事。

慕容世家历代的女孩,一直都有着女孩到一定年龄就要接受宰杀献祭的传统。大约三十年前,当时身为慕容家族千金的慕容雪,结识了她的好闺蜜——帝国理科大学出身的秦玲。两人一同开始了初代的雪玲的研发,并相约当雪玲研发好之后一同接受宰杀。但没想到的是,在研发的途中,秦玲竟然和慕容雪的弟弟,当年才刚刚二十岁出头的慕容夜背地里陷入了爱河,并且在一次意外中有了身孕。听闻此事慕容雪异常的生气,一方面未婚先孕这种事情对身为名门贵族的慕容家来说属实是不小的丑闻。另一方面她觉得秦玲背叛了自己,若是成为了母亲想必肯定不愿意和自己一同接受宰杀了。但事已发展至此也没别的办法,于是她怒骂了慕容夜一顿之后,准备让他将秦玲明媒正娶过来。但就在这时,秦玲却突然不辞而别,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再一次见到秦玲时,已是将近一年之后。秦玲主动找到慕容雪,表示自己已经将孩子生了下来,是个女孩,并交付于一家孤儿院代为抚养。秦玲变卖了自己所持有的慕容家全部的股份,都给予了那家孤儿院的院长,作为孩子从小到大的抚养费。而她此次回来,也正是为了完成和慕容雪的约定,完成雪玲的开发并且一同接受屠宰。

而过了这么长时间,慕容雪早就不生秦玲的气了,尤其听说她这次要来履行约定,更是尤为感动。慕容雪和慕容夜都想把孩子接回家里抚养,但却遭到了秦玲的坚决反对。

“我只希望孩子能在一个正常的环境中长大,慕容家族出生的女孩,要背负的实在太多了。”秦玲如实说道。“不过,孩子的母亲和姑姑骨子里都是如此淫荡下流渴望宰杀的人,若是真有命中注定这一说的话,想必未来你们还会再相见吧。”

在秦玲的一再坚持下,慕容雪姐弟也没有办法。在秦玲回归后,雪玲的初代机很快便研发完成了。在二人接受处刑之前,慕容雪找来了当时圈内最好的小说作者,让他以她和秦玲二人的故事为原型,写一篇小说留作纪念。作者也许在创作中受到了秦玲那流落在外的孩子的启发,还在故事中加入了姹女代代转世的设定,希望有朝一日这个孩子也能回归慕容家接受命运中的宰杀。

在二人被宰杀后,慕容夜依旧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的孩子,但一直都没什么消息。一直到了前些年,一位名叫小九的手下说认识一个人,感觉身世和经历听起来有些相似。于是慕容夜大喜过望,安排小九过去打探一下情报。在长时间的相处过程中,小九愈发感觉她就是老爷要找的人,于是,在慕容夜的安排之下借小九之手邀请她来到了这一次慕容家的晚宴,也就是今天。

慕容夜讲完后,我整个人愣在了原地,随后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你是说,我是你女儿?我是慕容家族的人?”

“没错。”慕容夜点了点头。“本来我还不能确定,直到我刚刚在大屏幕中看到你观看处刑时那淫荡痴迷的样子,简直和你母亲当年一模一样。果然我们慕容家的女孩生来就是淫荡的骚货,尽管相隔了二十多年,但是命运还是让我们父女二人再次相见了。”

这个故事的信息量过大,让我一时之间无法消化。

“没关系,我知道这一时间很难接受。”慕容夜轻声说道“我也希望能够遵循你母亲的遗愿,你不必受到慕容家世规的束缚而一定要去接受宰杀,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就好,我都支持你。”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口问道。“那我能...看看我母亲被宰杀时候的样子吗?”

“当然可以,这是你的权利。”慕容夜轻声说道,紧接着,他摁动了遥控器的开关,会议室旁边的突然打开了一道暗门。“跟我来吧。”

穿过暗门,慕容夜带我走进了一间密室。这里布满老式家具装饰和陈设与外面大厅中华丽与高科技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墙上挂着一张泛黄的照片,两位年轻性感的女子并肩站在实验室前,两人穿着白大褂,手中举着雪怜初代机的设计图。照片的二人有一道明显的撕裂痕迹,后面又被透明胶给粘在了一起。其中照片中左边的女子的长相,让我有了一种在照镜子的错觉,不用慕容夜多说,我就知道这一定就是我的母亲秦玲了。

慕容夜抚过照片上秦玲的笑脸,指尖在裂痕处停留,“她以为这样就能斩断你和慕容家的联系…却不知道你的眼睛,和她年轻时一模一样。”

紧接着,他摁下了一个老式投影机的放映机按扭,录像带在投影仪里发出沙沙的杂音。画面起初是晃动的,能看见地下实验室惨白的瓷砖反着冷光。紧接着镜头给到了雪怜初代机,此时的它尚未覆盖如今这种高科技感十足的华丽的外壳,裸露的铡刀和与穿刺杆如同实验室中的解刨台一样。秦玲与慕容雪并肩站在铁质的底座平台上,两人穿着同款米色针织衫和短裙,从领口别着的帝国理工的铭牌来看,这套打扮像是帝国理工的制服。二人之间有说有笑,丝毫看不出是即将被宰杀的样子,倒像是结伴去逛街的好闺蜜、紧接着二人分别在自己的区域就位,可以看出慕容雪选择的处刑方式是首吊,而秦玲则是斩首。首先是慕容雪那性感苗条的身体被吊索吊离了台面上,双腿不由得在空中舞动。紧接着秦玲也在断头台前跪好,在按摩棒的刺激下不断扭动着性感的身体。由于当时还没有如今慕容家研发的特质减轻痛苦的药物,因此可以看到绞首架子上的慕容雪远比今天苏娜看上去要痛苦许多,美丽的躯体拼死的扭动着,两条性感的长腿不断的在空中踢腾,而秦玲则是双眼迷离的紧盯着慕容雪的方向,不断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就在慕容雪那失禁的尿液喷洒出来之时,铡刀突然落下,将秦玲的脖颈轻易地一切为二,她那性感的无头娇躯不断抽搐着,淡黄色的尿液从那两腿中间喷洒而出,同时断颈处喷射出的鲜血将慕容雪那洁白的大腿染的通红。看到好闺蜜被斩首的慕容雪似乎受到了更为强烈的冲击,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向外喷洒出来。这样的抖动持续了十几秒钟后,二人的身体都逐渐恢复了平静。而在这时,画面一黑,录像也就到此结束了。

“可惜当时的技术还不够发达,没能让姐姐和玲儿多享受一会屠宰时的高潮快感,如果她们生在现在的话想必能死的更加刺激吧。”慕容夜在一旁说道。

尽管刚刚的录像仅有短短的几分钟,但带给我的冲击却丝毫不比苏娜的屠宰差。我立刻要求慕容夜重新播放录像,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这位从未见面的母亲和那性感的慕容雪被宰杀时的过程。我的身体变得愈发的滚烫,某种粘稠的欢愉从下体漫上来,像秦玲溅在镜头上的那滴血,也像是慕容雪在控喷洒出的淫液,缓慢地在我灵魂深处晕染开。

“我也要接受宰杀。”再反复看了将近十遍录像之后,我突然站起身,目光坚定的对着慕容夜说道。

对我的话,慕容夜的反应似乎毫不意外,而是反问道。“你确定吗?”

“我确定。”我点了点头。“我想明白了,也许像我这样的淫荡的婊子,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一定要在这最美最性感的年纪接受处刑,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不愧是我慕容家的后人,我就知道一定会有这一天的,咳咳”慕容夜激动的说着。“我的好女儿,你想要接受怎么样的处刑宰杀?”

“穿刺。”我丝毫没犹豫的回答道,这是我最为喜爱的处刑方式。在无数个晚上,我都不断幻想自己趴在穿刺机上,与穿刺杆做爱的感觉,而如今终于有机会实现了。

“很好,我马上让人去准备。在这之前,就让我们父女度过这最后一段团聚的时光吧。”此时的慕容夜脸上,早已没有了那作为家主的威严,就如同慈祥的父亲一般。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我像他讲述了我这二十多年来的生活,包括我怎么考上了中央艺术学院,毕业后怎么决定当自由插画师,以及怎样当上了酒吧的老板娘。此外我还十分自豪的和他宣称已经将近和一千位男子上过床。这不由得让慕容夜这种见过世面的人都不禁感叹说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而在这短暂的时间中,我也是在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有人敲门,我扭头一看,来的竟然是小九。

“老爷,都准备好了。”他先是对慕容夜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紧接着扭头看向我,脸上流漏出十分复杂的表情,接着吞吞吐吐的说道。“对不起...林晚姐...哦不...大小姐...骗了你这么久。”

“你tm这王八蛋。”我先是佯装愤怒,随后转怒为喜笑着说道。“算了..姐姐我宽宏大量,不跟你小子计较了。再说了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也没办法来到这,更没办法了解到我的真实身世。”

“可你待会就要....”

“那是我自己选的,和你没关系。”我打断了小九的话。“帮我和酒吧老板带个话,就说我想要出去散散心,就不回去了,感谢他这么长时间的照顾。另外我的个人账号也要你帮忙处理下善后工作了,就跟其他约稿人和粉丝说,作者有了新的生活决定退圈了....”说着说着,我的鼻子也突然一酸,虽然我对接下来的处刑非常的期待,但分别总归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是...大小姐...”小九走上前,将我抱在怀中,我看到他的眼圈也有些泛红。

“还是叫我林晚姐吧,听得怪不适应的。” 我狠狠地锤了一下小九的后背。

“咳咳...”一旁的慕容夜故意轻咳了两声,让我俩从这离别的伤感中回过了神,只见他笑着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情啊,我这把老骨头是参与不进去喽。”

“爸,瞧您说的。”我转过身,也给了慕容夜一个拥抱。“等会要好好欣赏,您的骚女儿淫荡的处刑表演哦。”

在和慕容夜告别之后,我便跟着小九回到了大厅之中。此时慕容夜的全息影像再次出现,并向大众宣布着。

“很荣幸的告诉大家,今晚第二位将要被宰杀的女士已经出现了,她的身份正是本人多年来流落在外的小女,如今自愿回归慕容家族,接受穿刺处刑。”

我听到现场一片惊呼,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站到了雪玲的底座上。

“看这淫荡样子,简直和之前那个慕容雪一模一样。”

“原来是这个骚婊子,我刚刚还操过她...”

我听到台下议论纷纷的说道,但我此时已经丝毫不关心台下人对我的评价,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雪玲之上那根金属穿刺杆,不断幻想着自己待会在那上面扭动的样子。雪玲的灯光打在了我的身上,似乎是在对我进行全身的扫描一样。之后在小九的帮助之下,我如同狗爬一般跪在底座上,冰冷的金属拘束环扣住手腕与脚踝,将我的身体牢牢的固定住。此时的我就如同实验台上任人宰割的小白鼠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摆出了极其淫荡的姿势,两腿间早已泛滥的小穴不受控制流出淫液。

“哈哈,这骚婊子竟然吓尿了,哈哈哈。”

“瞪大你的眼睛看看那是尿么,刚我就注意到了,今晚的女人里就数她最骚,我看这是是马上被宰激动的高潮了。”

我听着台下羞辱的语言,身体愈发的感到敏感,就在这时面前雪玲机身的电子屏幕突然亮起,变成了一面镜子,我清晰的看到自己摆出的等待挨宰时淫荡的姿势,这无疑令我愈发的兴奋。甚至在主屏幕的旁边还有一块分屏,对准的则正是我那淫荡的柔穴和粉嫩的菊花。我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直观的观察自己的下体,虽然经过了无数男人的开发摧残,但依旧如同处女般粉嫩。那浓密却整齐的幽草之下,两片花瓣般的阴唇微微张合,不断向外流着淫水。粉嫩的菊穴则是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随着我的呼吸不断的闭合张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东西的填充一般。

“准备好了吗?”小九在我身边问道。

我点了点头,随后我便听到了机器启动的嗡鸣声,我再屏幕中看到那穿刺杆缓缓升起,尖端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药效让感官敏锐到极致,连空气的流动都能感知。穿刺杆的尖端抵在我的菊花处,冰冷的触感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又有一滩水喷了出来。尖端刺入菊花的瞬间,剧烈的疼痛从下体传来。我的身体猛地绷直,指甲抠进掌心,嘴中忍不住的喊了出来。

“啊~唔唔唔~。”

“放轻松,不用那么紧张。”小九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他还用手捏了捏我屁股上的肉,似乎是再帮我放松身体一般。“疼痛只是暂时的,很快你就会感受到快乐。”

就在这时,雪玲的另一端伸出了一根按摩棒,对准了我那淫水泛滥的小穴插了进去。按摩棒的刺激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刚刚穿刺杆捅破肠道的疼痛。那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我全身酥麻,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的肉臀在剧烈娇颤,同时想要缩紧屁股缝把穿刺杆和按摩棒通通夹紧。小九说的没错,得益于我肠道内淫液的充分润滑,那尖端前进的尤为顺利,而随着不断穿刺杆的深入,疼痛逐渐被一种奇异的快感取代。我感到那穿刺杆和按摩棒一前一后的在我的嫩穴里前进着,就如同同时在被两个男人双插一般。

“唔唔,艹我,请....请狠狠的肏我的骚穴,舒服...啊啊...”

我不断淫荡的浪叫着,身体开始发热,药效让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每一寸推进都带来新的刺,镜中的我脸色潮红,目光迷离,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一般。

而就在那尖端即将刺穿到我的整个菊穴之时,我突然感受到它突然停住了。似乎是有人不想让宰杀的进程进展的那么快,留足时间让我好好享受和穿刺杆性爱的快感。我抬头一看,只见小九指了指手中的遥控器。

我朝他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随后便将精神全部集中在下身之处,尽可能的享受着这体内之物所带来的快感。我一边前后扭动着屁股,让那两根巨物在我体内来回的进出,之前虽然我也有过同时被双插的经历,但那穿刺杆和按摩棒的坚硬和粗壮的远非男人的肉棒所能比拟的,几乎将我紧致的肉穴和菊花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任何的缝隙。我甚至察觉到那按摩棒四周有一种奇怪的凸起,每当我前后移动身体的时候,这些凸起就会摩擦她的肉穴和阴唇,给我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痒快感,而按摩棒的尖端也在不断刮蹭着肠道中的嫩肉,带给我一种痛并快乐着的体验。我沉浸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愈发卖力地摇摆起自己的腰肢。我清晰的看到屏幕中自己的小穴正在不断吮吸着那穿刺杆,穴口的交合处更是水花四溅,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不断从那插入之处流出,在身下汇聚成了一小片湖泊,场面十分淫靡。

周围的男人们似乎也被我如此淫荡的表现所感染了,一个个都不断玩弄着自己身下挺立之物。更有甚者一边撸动着鸡巴一边朝着我走来,似乎想射在我身上的样子。小九刚想拦住他,却被我阻止了。

“让...让他们射给我....啊...唔....”

得到允许的男人愈发大胆了起来,一般用手玩弄着我柔软的奶子,一边用肉棒顶住了我那灰色丝袜之上的肉腿上,插入了丝袜口和肌肤交界处不断套弄着。

“啊....射了...”

随着男子的身体一阵抽搐,一股滚烫粘稠的液体顺着袜口,射入了我的灰色裤袜之中。

在场人看到这位男子尝到了甜头,全都跃跃欲试的涌了上来,将处刑台上的我围成了一个圈。无数根粗大的肉棒围绕着我,在我的身上各处摩擦顶撞。后背、胸部、小腹、大腿、甚至手臂都成为了男人们发泄欲望的场所。那些形状各异的肉棒在我那光滑白嫩的身体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痕迹,同时自然还有那从中发射处的炽热精液。而就在这腥臭精液的催情下,我感到身体愈发的敏感,一次又一次的来到了高潮,甚至已经爽到有些昏厥。

当我从那无尽快感中回过神来时,身边的男人已经被驱散殆尽,只剩下了拿着遥控器的小九。

“林晚姐,我们继续吧。”

“好...”我知道,真正的穿刺才要正式开始了。

那穿刺杆的杆体突入后庭时,我能感觉到那脆弱的肠壁被一片片撕离,像潮湿的墙纸被铲刀刮下。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我能感受到那是尖端突破了肠壁的封阻。我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痉挛,仿佛有无数电流在体内乱窜。我的双腿不受控地抽搐,将那穿刺杆和按摩棒夹的更紧了。温热的血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我的身下积成黏稠的小洼。

镜子里的我脖颈后仰,瞳孔缩成针尖,金属杆已经没入数十公分,我的小腹隆起不自然的弧度,肚脐被顶得向外凸起,像有条蟒蛇在我的体内钻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穿刺杆的每一次前进都像是一把钝刀在切割我剩余的内脏。在忍受剧烈的钝痛同时,还有一种突十分诡异的鼓胀感,我感受到肠子被挤向胸腔。

“咳..咳...这方向是不是有点歪了,不会把我的肚皮捅穿吧”我吐出一口血沫,艰难的说道。

“放心吧林晚姐,这是在尽量避开你体内的重要器官,延长你的存活时间呢。”

果然,我感受到那穿刺杆似乎换了个方向,开始向斜上方顶。我能清晰感知到金属擦过骨盆的震动,如同老式锯子来回拉扯骨头的闷响。当其穿过胃部时,一阵强烈的恶心袭来,胃酸涌上喉头,混合着血水从我的嘴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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