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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弑if线]余生还债4

小说:红弑if线 2025-09-03 11:05 5hhhhh 1920 ℃

因为不确定钥匙在哪,柳德米拉现在也不能去浴室洗澡。她活动一下酸痛的身子,该说不说,被alpha标记了确实很舒服。

她现在让红的信息素喂得饱饱的,那叫一个安全感十足。眼不花手不抖,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十岁。

缺点自然也有,那就是对红产生了不可控的重度生理性依赖,柳德米拉能感觉到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去无条件的服从、无下限的讨好这个alpha,绝对不要让她离开自己。但凡对ao有了解的人,哪怕是beta,都知晓这是一种正常的标记反应。可这个连教科书都标注的“正常”二字对omega本人来说却相当寒心。

可能是因为高龄才初次标记,也可能是因为处于亚健康状态,柳德米拉很快就感到心理上的不适。这时候她反倒有点想念以前的发情期,虽然不健康,但它一般在清醒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发情期除了发热最强的数个小时,大部分时间都保持一定清醒才是正常的)

身体违背自己意愿的感觉真的很恶心,柳德米拉一阵恶寒。她默默移到床边反胃了几下,什么也没吐出来。

身体上的餍足和精神上的逆反,让柳德米拉此刻无比庆幸自己选了红作为发情期对象,因为她相对没有那么排斥红,这让标记反应变得稍微顺眼了一点。如果是强行完成的标记,她不敢想象那种绝望,被无感甚至厌恶的alpha标记,身体却在洗脑自己去讨好对方。

被自己的身体彻底背叛,那时候想跳窗的人可能就要换成她了。

她缓缓移下床,去拿了瓶水喝。被空调吹冷的水顺着食道下肚,这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手机刚好在这时响起了消息提醒,连着响了好几次,不太像是广告。因为担心是重要的事情,柳德米拉握着塑料瓶打开手机,下一秒却差点把水挤出来。

那是她一位不太愿意面对的人——她的高中同学兼好友……同时也是她的omega医生。

:最近身体还好吗?

:腺体还有什么后遗症吗?烟还在抽吗?

:你很久没来了

心虚,相当的心虚。柳德米拉已经想象到了对方如果检查了她现在的身体,会如何把自己骂的狗血淋头。很多年前朋友就警告过柳德米拉,不允许她过量使用抑制剂,但她没听。如今常年的药物滥用让她外强中干,她无比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数据会有多难看,也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事。

柳德米拉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就算隔着屏幕也恨不得钻进地底,就此消失不见。如果有去医院以外的选择,她一定会将其纳入考虑,可惜并没有。最糟糕的是,她还必须去医院,不然存在生命危险。

红还在补觉,下一次发情热也还没来,柳德米拉现在闲的要死,没有一点正经事要做。她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挑挑拣拣、避重就轻的回了信息。

我有相中的alpha了

:???

:什么?你不是oo恋吗

我觉得我不是

:真假?

:谁啊?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挺年轻的

我在跟她过发情期,等结束了去你那看看

:?发情期你在玩手机

:不是姐们?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想什么呢你,她现在在睡觉

:你们忙,再见

柳德米拉皱皱眉毛,知道是朋友在跟自己开玩笑,于是随手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一想到发情期过完自己可能会在医院出个大名,她又释然笑了。算了,先让那家伙暂时快活一会吧,说不定到时候能骂的轻一些。

被扣过去的手机上却再次弹出信息。

:那家伙回来了,你知道吗

可惜消息的接收者此时已经恹恹的躺回了床上,错过了那一条真正重要的消息,人总是担心什么就会发生什么。

“%#ζ@~Σ&”,旁边的红突然说起梦话,声音含含糊糊、委委屈屈的。

柳德米拉翻过身去看,小alpha带着黑眼圈,睡的很不安稳,断断续续说着听不清楚的话,充满力量感的腿在床单上虚空蹬着,手也不安的到处摸索着。

是做噩梦了吗?柳德米拉把红的脑袋搂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背,又放出一点信息素安抚。

很快红就安稳下来了,在怀里睡得沉沉的。不想就这么干等着,柳德米拉塞了个枕头代替了自己一会,自己金蝉脱壳去床底柜里拿了画本和铅笔回来。之所以会在这里准备这些东西,是因为四年前的一场意外。

从26岁开始她就渐渐出现了发情期记忆缺失的情况。本以为那次也只是个平常的发情期,直到隔天早上发现厨房的菜刀少了一把。最后柳德米拉在洗衣机里找到了它,相对应的还有一个木质衣柜门,被自己砍出了意义不明的图案。

柳德米拉终于后怕的意识到自己的发情期已经在变得不受控制。自那以后她就在家里安了监控,并且逐渐把主卧装成专门处理发情期的地方。

这个画本就是专门用于发情期作画的,目前已经用完了大半本。柳德米拉跟枕头调换位置,重新搂着红,又调整了好久,找了个既不会让精液流出来太多,也不会过度扭曲身体的姿势。

画新的之前,她习惯先欣赏一下之前的作品。柳德米拉一页页的翻着,自从长大后学业逐渐加重,她就极少绘画了,直到这项爱好以诡异的方法重新捡了起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蛮喜欢画画的——为数不多的可以自由表达自我的方法。

要画些什么好呢?这还是这个本子首次留下主人完全清醒时的笔迹。发情期保有创作能力,的的确确是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但柳德米拉并不讨厌,还很喜欢。生活中无形的枷锁太多了,即便她已经尽量去对抗,却也多多少少被它们束缚改变而不自知。失去自控能力的这一段时间,同时也是她灵魂最纯粹的时间,毕竟这时不需要遵守任何教条。

这些富有灵气的作品就是最好证据,柳德米拉不敢说这些是什么大作,甚至有时自己也看不懂,但一定是她最满意的作品。

她看看身旁睡得四昂八叉的红,忍不住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很快一只同样四昂八叉的大灰狗被淡灰的石墨勾勒出来。

当红终于休息足够时,已经很晚了,窗外一片漆黑。她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埋在柳德米拉热到有些烫的怀抱里。

“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喝点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omega眼睛没有离开画本,握着铅笔的手也没有丝毫减速的迹象。直到画完这一部分,柳德米拉才停下。画本被合上放在了一旁,如同红宝石般的眼睛带着微微询问看向了alpha。

红还在迷糊着,这格外清醒的目光把她吓醒了。看到柳德米拉没穿任何衣物跟自己赤裸相贴,她第一反应是自己又做了什么冒犯omega的亏心事。连腿都在蓄力准备拉开距离了,大脑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柳德米拉的发情期。最后一番操作的效果是红像抽筋了一样猛的把腿曲起,又僵住不动了。

“啊,啊……是有点。”红又急忙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背对着柳德米拉,脱离暖烫的被窝暴露在空调凉风中让她有些冷,可她却顾不上这么多,毕竟再晚一点脸上的羞红就要被发现了。

都做了这么久,现在却表现的如此害羞,红担心这样有点显得她娇情,而且刚刚的反应过于滑稽没有alpha该有的稳重。可是柳德米拉清醒时和发情的样子差太远了,带给红的影响力相差巨大。

柳德米拉歪歪头,想了一会还是不太理解红的行为动机,红一醒就拉开距离让她有些小小的失落。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一想到身后的柳德米拉现在坦胸露乳,红是坐立难安。

“我们不是在过发情期吗?为什么要穿衣服?而且不是有被子。”柳德米拉更疑惑了,难道现在的alpha都这么保守了吗?她可从来没听说过。

看到alpha绯红的耳朵,柳德米拉回过味来。“你害羞了?”

Ух ты![哦呦]年经alpha就是不一样,还能为这种事害羞,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时期。

柳德米拉蔫坏的凑近,白软的手臂虚虚环上红的脖子,又故意把胸贴到红的背上。她也不说话,只是用下巴轻蹭红,像是只慵懒的猫儿。

前有空调呼呼制冷,后有热源静静烫背。红挺胸弓腰,弹射起身,收腹压枪,前去觅食。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动如山堪比柳下惠,只有强装镇定微微抽搐的表情出卖了她。

“帮我把那袋巧克力拿来,白包装的那个。”柳德米拉顺势趴在床上,指挥alpha在几步之外的地方寻找食物。

红头也不回地伸长手臂把巧克力送到床上。身后塑料包装的哗啦哗啦声仿佛就响在耳边,alpha却充耳不闻的只是埋头进食。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你甚至不愿意回头看看我。”对于红一再的逃避行为,柳德米拉多少有些不满。

“……只是,感觉太亵渎了。”

柳德米拉皱起一边的眉眼:“好吧,你吃完记得带我去洗澡。”

很快大量高热量食物就吭哧吭哧的进了alpha的胃袋,红也暂时克服了心理上的障碍。项圈被摘下,柳德米拉的脖子终于暂时解放了。

“啊~果然还是泡在热水最舒服。”没有什么比事后热水澡更棒了。在清理之后,柳德米拉躺在浴缸里,恨不得泡上一天。“你不进来吗?”

红在旁边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抱着决然的信念跨进了浴缸里——只是一起泡澡很方便而已,没有非分之想,真的。

“柳德米拉,为什么要跟红的爸爸结婚呢?”只泡了一会,红就尽职的换好床单再把柳德米拉抱了回来,用浴巾帮她擦干身上的水。omega现在看着格外漂亮,湿漉的肌肤上泛着水汽蒸出的红晕,乖软的缩在浴巾里,像个刚做好的草莓大福。

“因为他是个方便好用的结婚对象。”直白而现实的成年人是这样的。

“红的意思是,为什么一定是他?”

“嗯……没有感情纠纷,没有经济纠纷,道德上也算是过关。非常方便不是吗,简直就像专卖服务一样。而且他还有大胡子。”

“大胡子?柳德米拉喜欢那样的?!”红回想了一下老爸总也剃不干净的络腮胡,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大抵是没有任何机会。

“不,你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很有趣。我身上没有那么硬的毛,所以从小就很感兴趣。算不上是择偶标准的喜欢,因为我总觉得接吻应该会很扎嘴。”

红安静了,开始擦自己。柳德米拉顺着劲头再次询问:“所以你呢?为什么那么别扭,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是跟我一起让你压力很大吗?”

红闻言缓缓放下手中的毛巾,慢慢坐在床边,背对着床上的柳德米拉。

“红很愧疚。”她的头深深低下去,视线移到另一边。

那种表情,柳德米拉并不陌生,红平时对人对物都是比较冷漠的表情,但一看到自己就会变得畏缩。她等了一会,握住红耷拉在身边的手:“犯错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你没有吸取到任何教训。而你早已后悔,事后也积极补救,我愿意谅解你,不是出于懦弱或逃避,害怕你的报复,而是我知道你并不是出于恶意。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你缺少关爱和教育,我以后会跟你爸聊聊你的抚养问题。”

alpha的手要大一些,摸着也更硬,被柳德米拉带着水汽的手暖的又热又湿。“我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能理解你这种感觉。我希望你别过于纠结,它不应该成为困住你的枷锁,向前看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一根抑制剂要一千,发情期起码要六根,你一次帮我省六千,多好啊。慢慢还,债总是能还完的~”虽然并没有轻易放人走的打算,但糊弄还是要到位的。

“柳德米拉也犯过错吗?”听了安慰,红感觉心里好受多了,但她想不到温柔独立的柳德米拉会犯什么错。

“当然会呀,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脾气可坏了,几乎是一点就炸。要是咱俩那时候遇上,就只能选一下去城南还是去城北了。”

“为什么?”红没听过这个说法,很好奇。

“南边是监狱,北边是公墓。”

红轻轻笑了,她轻轻的回捏,又去挠手心,两人的手钩在一起玩闹。

“在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改变我人生的事。当时我们在开庆功宴,我的一个omega朋友,关系特别好的,跟其他桌的alpha起了争执,我在劝架时被意外误伤。”

“柳德米拉受伤了吗?”红几乎立刻就要来检查一遍。柳德米拉按住她:“伤的其实不重,就是伤在腺体上了,早就已经好了。”

“本来是打算让警察处理这事。不幸的是,我那时候还不清楚警方的问题,幸运的是,没等警方动手他人就没了。”

……这真的算好事吗?

“出手的是我那个朋友,她觉得我都受伤了并且还是因她而起,想要报复对方。我则更想让警方来处理这事,为此我们吵过很多次,但她还是私自出手了。”

“她家里是开大公司的,特别大的那种,财阀。就把那个alpha家逼破产了,他爸和他一起自杀了,他妈在他小时候就离婚了。唉,现在想起,依旧很唏嘘。”

“那不是柳德米拉的错吧。”红不太认可。

“如果我再坚持一些再小心一些,也许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哪怕她只报复那个alpha,我都不会那么生气,可她怎么能把无辜的人卷进来!我们彻底断了关系,最后一次吵架我骂的超级脏,感觉这一生99%的攻击力都花在上面了,那之后我就极少生气了,对什么都很随和。说起来,要不是这事,我也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温柔。”

柳德米拉没有说完,她在那之后断断续续抑郁了好几年,本来可以提前几年毕业的优秀学业也被她拖到正常时间才去毕业。

“这事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我能成长到今天这样它功不可没。其实,保持理智才是最难的,别人的极端正是验证自己本心的炼金石。”

红感到自己好像懂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懂,不过她知道原谅这种选择,本身就是柳德米拉的成熟。如果身份对调,自己一定不会如此大方。

宽容是力量,需要克制和包容;原谅是勇气,对伤害释怀并不容易。

“啊对了,你千万记得别让那事被任何人知道,只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特别是你爸和我爸,他们会用七匹狼沾伏特加把你抽上天,我救不了你的。”柳德米拉满脸担心的补充,这么大事要是暴露了真是死惨。红点头,摸摸柳德米拉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她现在对于照顾发情omega一事越来越熟练了。

柳德米拉主动去拱红的手,她对于这种培养ao契合度的小动作总是很上心。即便在日常生活中几乎完全由她来处理各种大小事务,在床上依旧会放权给红。

红顺手去捏捏柳德米拉的脸,这种事平时算是对长辈的大不敬,但此时却可以靠着发情期获得赦免。可惜omega只允许她捏了几下,很快不乐意了。红刚想趁机亲几口,柳德米拉就摇晃着脑袋把手顶开,翻身趴过去,把脸藏在床单里。

无处安放的手只好暂时收起,不过这个姿势倒是把omega的腺体露了出来。红直勾勾的偷看,其实腺体本身长的没多大,又被柳德米拉脑后的碎发盖了一半,可能是发情的原因格外红肿,上面还带着红不久前留下的牙印以及项圈的一点红痕。

这种隐私部位看了不可能没反应的,即便红想隐瞒也瞒不住,微微暴动的信息素已经逸散开。已经趴了一会的柳德米拉刚想抬头看看红怎么突然安静了,就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她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又想要了?”柳德米拉干脆直接往前挪了一点,把头放到红的腿上,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alpha半勃的阴茎。“挺有精神嘛。”

就像是拿起办公桌上的咖啡杯那般自然,柳德米拉的手结结实实的就握上去了。

“呜呜~”红试图逃离魔爪,但是两人的姿势让她没有逃跑的后路,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东西被几下子撸起来。

“这可真不小,能算是alpha的平均尺寸吗?还是说偏大?”柳德米拉的脸凑得很近,特别细致的观察着,刚洗过的阴茎没什么气味。红一看到这个动作就猜到她要干什么,果然下一秒就又舔上去了。

这次倒时是比之前发情时柔和得多,反而过于柔和了。柳德米拉又趴回来,脸就这么靠在红的大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根部,舌头怎样慢慢滑过茎身再收回去都看得很清楚。

这么轻柔的逗弄跟隔靴搔痒无异,没一会红就忍不住挺腰在柳德米拉脸上乱顶。omega仅纵容了几下就直起身子转移了话题,“对了,你是不是用了那边的东西,我看位置变了。”

“不能用吗?”红还在对离开的舌头恋恋不舍。“可以用,买了就是为了用的,只是刚好想到要不要玩些什么。你去挑几个自己想玩吧?嗯?”柳德米拉收拾好浴巾重新躺回了床上,大大方方的半裸着。

自己挑吗,红有些的迟疑的去了柜子旁,真的要这么做吗?她回头就看到柳德米拉在看着自己,但却没有对焦,这说明她正在发呆。红想了想拿了几个出来。

“唉?要先抽我吗?”柳德米拉一眼就看到最明显的那个道具,因为它最长——那是个皮鞭子。是因为她刚刚提到了用腰带抽红吗?有点恶趣味。

等红凑近柳德米拉才认出其他的道具,眼罩还有口塞。

“之前的时候,感觉你好像挺喜欢的。”

“那需要把我绑起来吗?提示:床脚的锁链也可以绑腿哦。”

红走过来,帮柳德米拉重新戴好项圈,避免激情标记还是很重要的,然后再把眼罩调整好。

“安全词就叫安全词吧,虽然我马上就不能说话了。”柳德米拉失去视觉却依旧笑眯眯的。不知是否是错觉,红总感觉柳德米拉从刚才起就有些低落,即便笑着也没有很开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她拿着口塞犹豫地问:“确定可以接受吗?现在?”

被眼罩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柳德米拉的表情,只能听到她语气有些迟疑的回答:“在床上我更喜欢alpha掌权,你有勇气给我安全感吗?”

红自然很愿意尝试这份大胆的邀约。“好,红会尽量小心的。”虽然那鞭子也抽不出什么大事,就是听个响看个色。红给柳德米拉戴好口塞,恰到好处的尺寸让嘴无法闭合,唾液在绑带扣好时就从孔洞流了下来。柳德米拉呜呜两声,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好像是束缚一下更好,红打量了一下柳德米拉现在的样子。alpha下床重新拿了一字分腿器回来,不用柳德米拉说的床脚束缚带纯粹是因为她没找到在哪。

扶着让柳德米拉跪坐,把腿和手戴上拷圈反束在一根钢管上,这样看起来漂亮多了。一整套工具连带床单都是纯黑色,本应缺少点缀而显得朴素,却把omega漂亮的红发衬得格外亮眼,反而和胸前的乳头颜色相互呼应。视觉中心一下被拉上去,自然就能注意到那被颈发遮掩的银色项圈和腺体,作为omega意义非凡的私密部位,若隐若现的更加充满神秘色彩。信息素则像是蛋糕上最顶端的草莓,让人舍不得吃也舍不得不吃,馋的抓耳挠腮。背面大片雪白娇嫩的皮肤与下面粗犷的皮革金属形成鲜明对比,像是最天然精致的画布,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在上面留下一些痕迹。

当然,红也是这么做的,放置这样可口的身躯不是发情期alpha该做的事,信息素表明柳德米拉现在急需被享用。红筋骨分明的手掌顺着肩膀摸上背部的蝴蝶骨,能感到手下传来的微微的颤抖,稍用力一捏就留下一片红痕。

她检查了一下手中的皮鞭,又抽了自己几下确认力度,确定一切无误后才往柳德米拉背部抽过去。

“啪”的一声直接在这个空旷的卧室响出了回声,柳德米拉的背部瞬间绷直到颤抖,肌肉紧紧收缩展露出可爱的腰窝和修长的腰线,散乱的红色鞭痕覆盖在刚刚留下的掐痕上,像是为这块画布染上了一朵玫瑰。

红痴迷的吻上鞭痕,在认识柳德米拉以前,她从没意识到自己其实很喜欢红色,就是自己名字的那个红色。这种“红”出现在柳德米拉身上让她有种异常的怏感,就算柳德米拉已经红发红眼也不足以填满这种欲望,她渴望在柳德米拉身上出现更多的“红”,最好是自己留下的。alpha的信息素渐渐变得强势,把omega包裹在内。

“呜呜呜~”柳德米拉扭动着身体发出声音,急得唾液连成丝往下滴。“呜嗯!”

红抬手又给了两鞭子,“让你动了吗?”,她深呼吸让自己的信息素收敛一点,谁都能猜到是alpha信息素让柳德米拉难受了。

红从身前摸过去,果然黏糊的透明液体已经流了出来,刚洗好没多久的小穴又弄脏了。她无情的抽回手,忽略被打湿的手指。

“怎么这么快就湿了?”皮鞭再次落在背上,来自红的明知故问,柳德米拉却只能承受着,不能反抗。“啪啪”的声音接连响起,其实并没有很疼,只是过于响亮导致特别羞人。

“发情就黏人的不行,赶都赶不走,不发情就偷懒糊弄,是不是该罚?”反正柳德米拉现在也不能说话,掌握节奏全由红来负责,她随便扯些不痛不痒的理由惩罚着。

有一鞭子落到了床单上,离柳德米拉很近,一听到身后鞭子的破空声,她就吓的自动往前缩了一下。

“红还没有打呢,不准逃跑。”红拽着分腿杆上的锁链,柳德米拉就逃不动了。被屏蔽了的视觉的人,其余感官会更敏感,而这样的敏感需要直面鞭子的抽打,快感和羞耻感自然也就更加强烈了。

每当鞭子落下一次,柳德米拉就缩动一次。紧绷的后背肌肉展示着优美的线条,用手指去轻轻搔过,还会附赠几声呜咽和香甜的omega信息素。

一直到漂亮干净的后背散乱的遍布鞭痕,红白相间色如胭脂雪,红才放下鞭子。她满意的摸摸发烫的红痕,然后帮柳德米拉解下了除项圈以外的所有道具。

“还好吗?”她仔细检查了一下柳德米拉的关节处,好在拷圈内部的毛足够柔软,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眼罩摸着湿湿的。

“比想象中要好。很意外你甩鞭子居然没抽到自己,果然是很有天赋嘛。”虽然还有心情打趣红,但声音仍然带着淡淡哭腔。

发情期的omega心理总是很脆弱,红也没敢太凶,还是把人弄哭了。她干脆大手一挥把柳德米拉抱起来让她坐自己腿上。柳德米拉吸吸鼻子,不满的扭来扭去,试图把红硬了很久的阴茎塞进去。

“还要啊?”红艰难的按住不安分的omega,柳德米拉哼唧唧的,“要,是因为发情才哭的,我好的很。”理直气壮的。

“好吧。”红探了一下柳德米拉的体温,确实已经到了发情的温度,只好无奈的再摸摸阴道,里面湿热的不行,肯定刚才鞭打的时候就高潮过了。她帮忙扶着柳德米拉的腰,好让她能慢慢把阴茎吃到底。

不知道是因为刚抽了一顿还是因为再次发情热,总之柳德米拉又开始黏人了。她现在赖在红身上不起来,勾着红的脖子索吻。两人都抱得紧紧的,连抽插的空间都都挤压殆尽,全靠身体的扭动和主动吮吸来摩擦连接处。

肉体上传来的压迫也会助长快感,红很喜欢这样的姿势,觉得比单纯的抽插要好,可以感受到柳德米拉对自己的依赖。特别是接吻时信息素交换,感觉有种做梦般的美好。

一想到这是自己标记的人,红心中一片柔软,忍不住在换气中途舔上柳德米拉的脸,omega也温和的抬头迎合,伴随着下体晃动的频率轻喘着。

红沉浸在难得的温情之中,心中莫名涌动着一股暴虐的冲动,恨不得撕毁、咬碎身下的一切,却又像被羽毛轻拂后一样化开,只想为omega寻来世间所有的美好,愿她欣喜。

就这么腻歪了很久,柳德米拉才猛然夹起穴道不放,红顺着做了最后的冲刺。生殖腔本已微微回缩,却被追击着又一次打开,毫无怨言乖乖容纳了alpha硕大的球结以及粘稠的精液。

反倒是已经高潮的omega本人有点不快。

柳德米拉一声不吭地重新往红怀里钻,在红胸上乱蹭,还顺道咬了几口。

“怎么了?”红抱抱委屈巴巴的omega,果然不是她的错觉,她确信自从提到与朋友决裂的事后柳德米拉就一直在伤心。现在她不仅举手投足间显得无精打采,连整个人都散发出一圈淡淡的消极感,信息素都有点蔫了。

也许她需要事后安抚,用于缓解快乐后的落差感,以及治疗别的什么创伤。

“呜,柳德米拉,今天做的很棒。嗯嗯。很听话很乖巧,是好孩子……”红试图给她一些语言上的鼓励。

“扑哧,你安慰人的技术真烂。”

“对不起,红不太会,也没有学过。”

“没有在责怪你,你没有做完就翻身睡觉或者玩手机就已经很好了。额,我指在有需要的时候。”红的语言组织能力有几斤几两她这个做老师的门儿清,有这个态度她已经很满意了。

“真的?”红怀疑的低头看看毛茸茸的红色发顶。

“真的。”

红放松下来,像是哄小孩那样轻轻晃起怀里的人,柳德米拉有时就这么哄她,说不清是像妈妈还是像老师,反正现在红也照葫芦画瓢的学会了。

“红很喜欢柳德米拉。”

……

过了好一会,怀里的omega才嗡嗡的回答。

“再抱一会。”

生物小知识(作者不是爱好者):

bdsm的大致原理可以解释为用可控方式刺激“应激-奖赏”通路,从而实现痛觉、压力与快感的动态转化。

简单来说就是,情绪在刚产生只是一种原初信号,大脑经过分析把它们划分加工,才转化为具体的情绪,如喜悦、悲伤或愤怒等。

而人在感到疼痛以及性快感时,都会分泌肾上腺素。因为人知道自己处于安全之中,所以可以通过肾上腺素这个共同的原初信号让大脑将恐惧信号重新解释为刺激感或兴奋感,从而进一步将恐惧转化成性快感。(类似坐过山车)

整个过程需要神经递质(多巴胺、内啡肽),激素(皮质醇、肾上腺素、催产素)和大脑理性控制区(前额叶)与情绪感知区(杏仁核、岛叶)共同协同与制衡,还是挺复杂的。

而在没有疼痛刺激的bdsm行为中(如支配和臣服),则由内咖肽起主要作用。内啡肽能抑制痛觉信号传递,产生镇痛和欣快感,它可以来源于性交或是主从关系(当然有更多常见方法)。安全感的原理之一就是群体内有比自己更强大的照顾者使内咖肽水平升高。所以人类“手动模拟”的主从关系同样可以实现性快感。

bdsm并不是为了泄愤或是施暴,也不是这样做的理由。而是基于双方的信任和依赖来追求性快感或是其他感觉。如果想要尝试bdsm,请务必遵守SSC原则(安全、理智、知情同意)

医学上各国早已认定bdsm是正常的性偏好,本身不属于精神病,不需要因为发现自己或认识的人对此感兴趣而产生自卑或歧视心理,也不需要觉得bdsm有多么玄幻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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