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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片的枷鎖(下)

小说:芯片的枷鎖 2025-09-03 11:05 5hhhhh 5790 ℃

第七章:自由的起點

李曉涵走出林幽月的地下實驗室時,夜色濃如墨汁,冷風如刀割般刺入她的肺腑,但她心中的火焰卻愈發炙熱。她的腦內芯片已被林幽月的助手取出,那一刻,她感到一陣輕微的刺痛隨即消散,身體與意識終於完全屬於自己。這份真正的自由並未帶來輕鬆,反而讓她的每一步都沉重而清晰——拯救王若蘭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她沒有停留,徑直回到特工部門的秘密據點,一個隱藏在城市邊緣廢棄倉庫下的狹小房間。房內空氣潮濕,帶著淡淡的鐵銹味,桌上散落著地圖、藍圖和情報碎片,角落裡堆著幾件舊裝備。她點燃一盞昏黃的油燈,光線在牆壁上投下搖曳的影子,將她的身影拉得修長而孤寂。李曉涵脫下外套,坐在桌前,低聲自語:“若蘭,我不會讓你在那個地獄裡多待一刻。”

她攤開一張暗影聯盟基地的地形圖,指尖沿著紙面上的線條緩緩滑動,眼神如刀鋒般銳利。這張圖是她多年前潛入時繪製的,雖然有些細節可能已改變,但基本結構仍在。她低聲分析:“東側入口,守衛換班時間是凌晨三點……地下通道是最佳路線,但監控和守衛密度是問題。”她的聲音低沉而冷靜,每個字都經過深思熟慮。

李曉涵從抽屜中取出幾件工具:一套暗影聯盟守衛的偽裝制服、一枚自製的電磁干擾器、一把微型電擊槍。她逐一檢查,動作熟練而沉穩。偽裝制服的袖口有些磨損,但仍能用;干擾器需要調整頻率以確保穩定;電擊槍的電池充足。她將這些物品整齊排列在桌上,沉默地檢視,內心只有一個念頭:時間不等人。

李曉涵知道,這次行動不能依賴任何人。她曾是特工部門的精英,但如今,部門已被暗影聯盟滲透,能信任的人寥寥無幾。她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腦中回放著潛入基地的每一個可能場景。她必須穩健,每一步都要精準無誤,因為她只有一次機會。

她翻開一份舊情報,確認基地的守衛輪值時間,又從一堆文件中找出暗影聯盟的最新動向——這些是她通過幾個仍忠於她的舊部下秘密收集來的。她低聲說:“林幽月放我走,絕不是善意。她在玩遊戲,可我沒時間陪她耗。”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冷笑,對林幽月的動機心知肚明,卻無暇深究。

李曉涵設計了一條潛入路線:從東側入口進入,利用地下通道避開主要防線,再通過偽裝混入內部。她調整電磁干擾器的頻率,低聲說:“五秒,夠我通過監控盲區。”她將干擾器放進背包,又拿起電擊槍測試了一下,電流發出輕微的嗶聲,讓她點了點頭。計畫的核心很簡單:找到王若蘭,帶她出來。她相信,只要能將若蘭帶離基地,後續的芯片問題總有解決之道。

她在桌上攤開一張空白紙,開始繪製潛入時間表。她的筆跡工整而有力,每個時間點都精確到分鐘。凌晨三點入場,三點十五分抵達通道,三點四十分進入核心區域。她將筆放下,目光落在時間表上,沒有多餘的言語,內心的決心已化為行動的藍圖。

與此同時,在暗影聯盟基地的深處,林幽月的私人房間內,昏暗的燈光投下詭譎的陰影,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水味與壓抑的氣息。王若蘭跪在林幽月腳邊,赤裸的身體在微光下顯得蒼白而脆弱,她的眼神空洞,動作機械,完全喪失了自我意識。她的短髮散落在肩頭,隨著動作微微晃動,卻毫無生機。

林幽月坐在一張黑色皮椅上,雙腿交疊,手指輕輕撫過王若蘭的短髮。她穿著一襲半透明的黑色長袍,優雅中透著病態的冷酷,目光落在王若蘭身上,帶著一絲玩味。她低聲命令:“若蘭,過來,取悅我。”她的語氣溫柔而權威,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王若蘭順從地爬近,雙手滑向林幽月的長袍,緩緩掀起,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她的手指熟練地撫過林幽月的肌膚,動作輕柔而機械,嘴唇貼上她的腹部,發出低微的喘息聲,聲音空洞而毫無感情。林幽月低頭看著這一幕,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內心卻湧起一陣難以名狀的波動。

她的手指停在王若蘭的頭髮上,目光微微偏移,彷彿穿透了眼前的景象。她低聲說:“若蘭,你真是個完美的玩具。”她的語氣平淡,仿佛在陳述一個事實。王若蘭的眼神毫無波瀾,機械地回應:“是的,主人。”林幽月的手指輕輕收緊,隨即鬆開,目光轉向窗外黑暗的虛空,嘴角的笑意淡去,留下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她的內心閃過一絲思緒——這芯片,曾是她試圖麻醉自己的工具,卻在她過強的意志前毫無用處。她眯起眼睛,似在回味某種隱秘的過往,卻未吐露半分。

她低聲自語:“李曉涵,你會怎麼做呢?”聲音幾乎細不可聞,像是對著空氣,又像是在試探某個隱秘的角落。她的眼神深邃而複雜,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是期待一場遊戲的展開,還是對某種無形的疲憊感到一絲倦意?她的內心如迷霧,隱藏著無法觸及的暗流。

李曉涵在據點中連續工作了數日,幾乎不眠不休。她用一塊舊布擦拭電擊槍,確認其電流穩定,又測試了干擾器的範圍。她低聲說:“五米內有效,時間有限。”她的動作熟練而沉穩,每一個細節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從舊部下那裡獲取了一份最新情報:暗影聯盟最近加強了基地周邊的巡邏,但內部守衛似乎有所鬆懈。她低聲說:“林幽月在等我進去……她想看我怎麼掙扎。”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冷靜的怒火,對林幽月的遊戲心知肚明,卻無暇深究。

李曉涵在桌前坐下,目光落在桌上的一張照片——她與王若蘭在湖邊野餐時的合影。王若蘭笑得燦爛,靠在她肩上,而她則露出難得的溫柔笑容。她將照片拿在手中,沉默片刻,低聲說:“若蘭,我會讓你再笑一次。”她的聲音低沉而溫柔,隨即將照片放進口袋,站起身,開始最後的準備。

同一時刻,林幽月站在基地的監控室內,屏幕上顯示著基地東側入口的實時畫面。她知道李曉涵在準備什麼,卻沒有立即採取行動。她轉身看向身旁的王若蘭,低聲命令:“若蘭,過來,坐下。”

王若蘭順從地坐在林幽月身邊的椅子上,眼神空洞,毫無表情。林幽月俯身靠近,讓自己的長髮垂落在王若蘭的肩頭,低聲說:“你的曉涵姐正在忙著救你呢,可惜,她不知道你在這裡多滿足。”她的手指滑過王若蘭的脖頸,緩緩向下,挑開她的衣領。王若蘭機械地抬起手,回應林幽月的觸碰,雙手在她身上遊走,動作熟練而冰冷。

林幽月看著王若蘭的動作,目光微微閃動,隨即轉向監控屏幕。她低聲說:“也許,我該讓她們多掙扎一會兒……”她的語氣輕飄,像是隨口一言,又像是試探某個隱秘的可能性。她的手指停在半空,隨即收回,嘴角的笑意若隱若現。她曾試圖讓芯片消磨自己的意志,卻發現那不過是徒勞——她的內心如一潭深水,表面平靜,底下卻暗潮湧動。

第八章:潛入的陰影

凌晨三點,城市的邊緣沉浸在一片死寂中,只有遠處的犬吠偶爾劃破夜空。李曉涵站在暗影聯盟基地東側入口外,隱藏在廢棄建築的陰影中。她身著偽裝用的守衛制服,袖口的磨損在微光下幾乎不可見,背包緊貼背部,裡面裝著電磁干擾器、微型電擊槍和一枚麻醉針。她調整呼吸,眼神如刀鋒般銳利,掃過入口處的兩名守衛。

她低聲自語:“換班時間,三點整。”她的目光鎖定守衛的動作,一人點燃香菸,另一人轉身走向崗亭。她迅速按下干擾器的啟動鍵,一陣無形的電波擴散,五秒內,監控攝像頭的紅燈閃爍後熄滅。她彎腰潛入,步伐輕快而無聲,消失在地下通道的入口。

通道內潮濕陰冷,牆壁滲著水珠,空氣中瀰漫著霉味與鐵銹的氣息。她的靴子踩在濕滑的地面上,發出細微的聲響。她低聲說:“通道結構沒變,十五分鐘到核心區。”她的語氣冷靜而沉穩,內心的焦急被壓在理智之下。

與此同時,在暗影聯盟基地的高層觀察室內,林幽月站在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基地的輪廓。窗外是無邊的黑暗,映襯著她身後微弱的燈光。王若蘭站在她身旁,穿著一襲簡單的黑色長裙,眼神空洞,毫無自我意識。她雙手垂在身側,靜靜地等待命令。

林幽月轉身,目光落在王若蘭身上,低聲命令:“若蘭,給我倒杯酒。”她的語氣平淡,帶著漫不經心的權威。王若蘭順從地走向一旁的酒櫃,取出一瓶紅酒,倒入高腳杯中,動作機械而精確。她將酒杯遞給林幽月,雙手穩定,卻毫無表情。

林幽月接過酒杯,輕輕搖晃,紅酒在杯中泛起細微的漣漪。她低聲說:“你的曉涵姐正在靠近,執著得像只困獸。”她的目光透過酒杯,落在王若蘭空洞的臉上,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她轉身走向窗邊,低聲說:“她真以為能改變什麼?”她的語氣輕飄,像是自問,又像是試探某個隱秘的可能。

李曉涵沿著地下通道前行,步伐穩健而迅速。然而,困難接踵而至。她走到一處轉角時,聽到前方傳來腳步聲,低聲說:“巡邏隊。”她迅速貼牆隱藏,屏住呼吸。一隊三人的守衛從她面前經過,手中電筒的光束掃過牆壁,差點照到她的靴子。她低聲說:“太近了。”守衛走遠後,她鬆了一口氣,但時間已被拖延。

她繼續前行,卻發現情報中的一條支路已被封鎖,厚重的金屬門堵住了去路。她低聲說:“路線有變,只能繞道。”她轉向一條狹窄的側道,通道更窄,空氣更為悶熱,汗水從她的額頭滑落,滴在地面上。她知道,每多繞一分鐘,風險就多一分,但她沒有選擇。

林幽月放下酒杯,走到監控屏幕前,屏幕顯示著李曉涵潛入通道的畫面。她低聲說:“她比我想的更快。”她的目光閃過一絲興味,卻未下令攔截。她轉向王若蘭,低聲命令:“若蘭,去把李曉涵抓回來。”

王若蘭的眼神毫無變化,機械地點頭,低聲回應:“是的,主人。”她起身,步伐僵硬而穩定,走向門口。林幽月看著她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低聲說:“也許,我該給她一點機會……”她的語氣輕飄,像是隨口一言,又像是試探某個隱秘的可能性。她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面,目光深邃,內心閃過一絲波動——她的意志如鋼鐵,芯片無法觸及,這份力量讓她既掌控一切,又孤獨於一切。

李曉涵繞過封鎖區,抵達基地核心。她潛入一間關押室,卻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她低聲說:“有人來了。”門緩緩打開,王若蘭走進房間,眼神空洞,步伐機械。她低聲說:“李曉涵,跟我回去。”她的聲音平淡而無情,帶著林幽月的命令。

李曉涵心頭一震,低聲說:“若蘭……”她迅速側身,王若蘭撲來,動作僵硬卻有力。李曉涵閃避,低聲說:“我不會傷你。”她從背包中取出麻醉針,趁王若蘭再次撲來時,將針刺入她的手臂。王若蘭的身體一顫,眼神逐漸渙散,隨即倒下,陷入麻醉狀態。

李曉涵蹲下,檢查王若蘭的狀態,低聲說:“抱歉,若蘭,得先這樣。”她從背包中取出備用的手扣,鎖住王若蘭的雙手,防止她醒來後再次遵循命令。她知道林幽月的監控無處不在,但守衛未出現,通道也異常安靜。她低聲說:“她在看著我。”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冷靜的警惕,卻無暇多想。

她背起王若蘭,沿原路撤離,途中遭遇一名守衛從側道出現。她迅速啟動電擊槍,一擊將其擊倒,低聲說:“沒時間跟你耗。”她繼續前行,終於衝出通道,站在夜色下的廢墟中。她將王若蘭輕輕放下,低聲說:“若蘭,我們出來了。”

第九章:無盡的掙扎

李曉涵將王若蘭帶回秘密據點時,天邊已泛起一絲灰白。她小心翼翼地將仍在麻醉狀態的王若蘭安置在一張簡陋的床上,房間內昏黃的燈光映在她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脆弱。麻醉劑的效果尚未完全消退,王若蘭的眼睛緊閉,呼吸平穩而淺顯,胸口隨著微弱的起伏輕輕顫動,毫無自我意識的痕跡。

李曉涵蹲在床邊,低聲說:“若蘭,你安全了。”她的語氣冷靜而溫柔,目光卻帶著一絲隱藏的焦急。她從背包中取出一個小醫療箱,檢查王若蘭的狀態。她低聲說:“麻醉劑還在起作用,得等你醒來。”她用消毒棉擦拭王若蘭手臂上的針痕,動作熟練而輕柔,隨即取出一個便攜式醫療掃描器,檢查她的生命體徵。心跳穩定,呼吸正常,但腦波顯示異常——芯片的控制依然存在。

她站起身,取出手扣,將王若蘭的雙手鎖住,低聲說:“若蘭,這是為了我們兩個。”她知道,麻醉劑一旦消退,王若蘭可能會遵循林幽月的命令行動,手扣是必要的防範。她低聲說:“得找專家。”她的語氣平穩,內心的決心未曾動搖。

次日清晨,李曉涵聯繫了三位值得信賴的腦科醫生——這些是她在特工部門的老關係,獨立於暗影聯盟的影響。她將王若蘭帶到一間隱秘的地下診所,房間內充滿消毒水味,牆壁上的醫療儀器發出低沉的嗡鳴。王若蘭坐在檢查床上,手扣未解,麻醉劑已消退,她緩緩睜開眼睛,眼神空洞,毫無反應。

第一位醫生,一位年近六十的男性,戴著厚重的眼鏡,低聲說:“她的腦波異常,芯片與神經系統融合太深。”他操作一台掃描儀,屏幕上顯示出王若蘭大腦的複雜圖像,紅色的異常區域標示著芯片的位置。第二位醫生,一位中年女性,接著說:“移除風險極高,可能導致永久性腦損傷,甚至死亡。”第三位醫生點頭,低聲說:“只有植入芯片的人擁有精確的技術和工具——林幽月。”

李曉涵站在一旁,雙手插在口袋裡,目光沉靜地注視著屏幕。她低聲說:“沒有其他辦法了嗎?”第一位醫生搖頭,低聲說:“除非你能找到林幽月,或是破解芯片的控制代碼,但那幾乎不可能。”李曉涵沉默片刻,低聲說:“我明白了。謝謝你們。”她的語氣平穩,卻掩不住一絲無奈。

她轉身看向王若蘭,低聲說:“若蘭,看來我們只能靠自己了。”她的手指輕輕觸碰王若蘭的手腕,隨即握緊,內心的決心未曾動搖。她知道,求助林幽月無異於與虎謀皮,而破解代碼更是遙不可及。

麻醉劑的效果消退後,王若蘭醒來,眼神空洞,低聲說:“李曉涵,跟我回去。”她的聲音機械而冰冷,遵循著林幽月的命令。手扣限制了她的行動,但她仍試圖起身,李曉涵迅速按住她的肩膀,低聲說:“若蘭,冷靜。”她從醫療箱中取出鎮定劑,注射一小劑,讓王若蘭保持穩定。

李曉涵知道,不能長期依賴藥物。她決定帶著王若蘭重遊舊地,試圖用熟悉的環境喚醒她的自我意識。她低聲說:“若蘭,我們去湖邊。”她將王若蘭扶上車,開往那個曾經承載她們歡笑的地方。

湖邊的陽光溫暖而明亮,水面泛著粼粼波光,微風吹過,帶來淡淡的花香。李曉涵將王若蘭安置在一塊平坦的草地上,手扣未解,確保她的安全。她蹲下,低聲說:“若蘭,你還記得這裡嗎?我們在這裡野餐,你還笑我不會烤餅乾。”她的語氣溫柔而平靜,目光注視著王若蘭空洞的臉,試圖尋找一絲反應。

王若蘭低聲說:“李曉涵,跟我回去。”她的聲音機械,重複著林幽月的命令。李曉涵低聲說:“若蘭,我知道你在裡面。我會等你回來。”她從背包中取出一個便攜式音響,播放她們曾一起聽過的音樂——一首輕快的曲子,帶著湖邊野餐時的回憶。

接下來的日子,李曉涵每天都帶著王若蘭來到湖邊。她們坐在草地上,李曉涵講述她們的過去,低聲說:“若蘭,那次任務後,你說要請我吃飯,結果燒焦了整個廚房。”她的語氣輕鬆,試圖喚起王若蘭的記憶。王若蘭偶爾低聲重複:“李曉涵,跟我回去。”李曉涵低聲回應:“若蘭,我在這裡。”

她帶王若蘭走遍曾經的足跡——她們第一次拆炸彈的廢棄大樓、一起看電影的小公園。她低聲說:“若蘭,你還記得那部電影嗎?你說結尾太傻,我說你太挑剔。”她拉著王若蘭的手,感受著她的溫度,哪怕沒有回應,她也不放棄。

李曉涵知道,這種刺激可能微不足道,但她別無選擇。她低聲說:“若蘭,只要有一點希望,我就不會停。”她的語氣沉穩,目光堅定,內心的疲憊被深深壓下。

一個月過去,王若蘭的狀況依然毫無進展,直到某個清晨。李曉涵帶她來到湖邊,陽光透過樹葉灑在草地上,她低聲說:“若蘭,這裡是你最喜歡的地方。”她從背包中取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是當年野餐時王若蘭做的餅乾殘片——她一直留著。

就在她準備收起盒子時,王若蘭的手指輕輕顫動了一下,閉著的眼皮微微抖動,隨即緩緩睜開,眼神閃過一絲迷霧。她低聲呢喃:“曉……涵……”聲音微弱而破碎,幾乎聽不見。李曉涵愣住,隨即驚喜地握住她的手,低聲說:“若蘭!你感覺到了什麼,對嗎?”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激動,目光緊緊鎖定王若蘭的臉。

王若蘭的眼神仍未完全清明,低聲說:“李曉涵,跟我回去。”但她的手指再次顫動,彷彿某個深埋的意識在掙扎。李曉涵低聲說:“若蘭,你在裡面,我知道你在。”她緊緊握住王若蘭的手,內心燃起一絲希望——芯片的控制或許正在鬆動。

第十章:黎明的吻

一個月以來,李曉涵帶著王若蘭重遊舊地的努力終於有了微弱的回報——王若蘭的手指顫動、呢喃她的名字,讓她看到了一線希望。然而,這希望依然脆弱,王若蘭的意識如同一盞搖曳的燭火,隨時可能熄滅。那個夜晚,湖邊的風比往常更冷,月光灑在水面上,映出破碎的銀光。李曉涵坐在草地上,王若蘭在她身旁,雙手被手扣鎖住,眼神空洞,偶爾低聲重複:“李曉涵,跟我回去。”

李曉涵低頭看著王若蘭,內心的疲憊與痛苦如潮水般湧來。她低聲說:“若蘭,我知道你在裡面,可我找不到路讓你出來。”她的語氣沉穩,卻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顫抖。她伸出手,輕輕撫過王若蘭的短髮,低聲說:“我一直在等你。”王若蘭毫無反應,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機械地重複著林幽月的命令。

李曉涵閉上眼睛,內心的掙扎達到了頂點。她低聲說:“若蘭,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突然俯身,嘴唇貼上王若蘭的唇。這一吻帶著絕望與深情,溫暖而堅定,彷彿要將她所有的希望與痛苦傾注其中。王若蘭的身體猛地一顫,手指痙攣般地抖動了一下,隨即僵住。她的眼皮微微顫動,緩緩睜開,原本空洞的眼神閃過一絲清明。

“曉涵姐……”王若蘭的聲音微弱而沙啞,幾乎被風聲掩蓋。李曉涵愣住,隨即驚喜地握住她的手,低聲說:“若蘭!你聽見我了!”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激動,目光緊緊鎖定王若蘭的臉。王若蘭的眼神逐漸聚焦,低聲說:“曉涵姐……我在哪裡……”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迷霧般的困惑,但這是她一個月來第一次主動說出自己的話。

李曉涵緊緊抱住她,淚水滑落,低聲說:“若蘭,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她的語氣中混雜著喜悅與釋然,將王若蘭抱得更緊。王若蘭的意識尚未完全恢復,低聲說:“曉涵姐……我好累……”她的手指顫抖著觸碰李曉涵的手臂,隨即無力地垂下,但這微弱的動作已足以讓李曉涵確信——芯片的控制正在崩解。

王若蘭的意識恢復後,兩人坐在湖邊的草地上,月光映出她們的身影。李曉涵解開王若蘭的手扣,將其丟在一旁,柔聲說:“若蘭,你自由了。”她靜靜看著王若蘭,沉聲說:“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怎麼把你帶回來。現在你醒了,我們得一起面對過去。”

王若蘭揉著手腕,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顫聲說:“曉涵姐,我最後記得……我們一起看那些錄像。”她的聲音虛弱,說道:“你說不會讓她贏,我說要跟你一起收拾她。我恨她,恨得牙癢。”她抬頭,眼中含淚,喃喃道:“可接下來,就像時間斷了。我醒來時,只有你在我身邊。我是不是……變了?”

李曉涵輕聲說:“若蘭,你沒變。”她的語氣平穩,帶著安撫的溫柔,說道:“你被芯片控制後,什麼都不知道。那段時間,對你來說是空白。”她停頓片刻,沉聲說:“我帶你出來時,看到你被她操控,像個陌生人。我喊你,可你聽不見。那一刻,我差點以為找不回你了。但我知道,我的若蘭還在。”

王若蘭茫然說:“曉涵姐,我不記得那之後的事……”她的語氣帶著迷茫,說道:“我記得跟你看錄像,你握著我的手。我哭著說要跟你一起,可突然就沒了。”她的淚水滑落,顫聲說:“你一個人時,是怎麼過來的?”

李曉涵堅定地說:“若蘭,我撐過來,是因為你值得。”她的語氣沉穩,說道:“你不在時,我每天都在想你。我去過湖邊,去過我們拆炸彈的大樓,每個地方都有你的影子。我靠著這些記憶撐過來。”她握住王若蘭的手,說道:“我告訴自己,得把你帶回來。”

王若蘭的手緊抓李曉涵,顫聲說:“我怕我再變成那樣。”

李曉涵沉聲說:“若蘭,你不會再變成那樣。”她的語氣堅定,說道:“那些日子,我替你扛過來了。你記得我說不會讓她贏嗎?我們做到了。”她凝視王若蘭,說道:“你醒來時,我知道,我的若蘭回來了。”

王若蘭抬頭,虛弱地說:“我們能回去嗎?像以前一樣?”她的目光帶著渴望。

李曉涵柔聲說:“若蘭,我們會回去,像以前一樣,甚至更好。”她看向湖面,沉聲說:“過去是我們的傷,但我們活下來了,這就夠了。”她們相視一笑,月光映在兩人的眼中,帶著對未來的堅定。

數日後,李曉涵與王若蘭坐在湖邊,陽光取代月光,湖面波光粼粼。王若蘭的意識已穩定許多,但偶爾仍會喃喃:“是的,主人……”她的眼神清明,卻帶著不安,芯片的殘餘影響尚未消散。李曉涵沉聲說:“若蘭,我們得解決這最後的問題。”

這時,一個身影從樹林中走出——林幽月。她穿著黑色長袍,步伐緩慢而孤傲,目光帶著冷酷的玩味。她冷笑說:“這湖邊,還真是你們的避風港。”她的語氣嘲弄,說道:“還黏在這裡,像兩隻可憐的狗。”

李曉涵猛地站起,厲聲說:“林幽月,你來幹什麼?”她的語氣帶著警惕,手伸向電擊槍。王若蘭愣住,隨即眼神一變,怒聲說:“是你!我記得你!”她的語氣透著恨意,喊道:“你這個畜生!我說過要掐死你!你還敢來!”

林幽月眯起眼睛,低聲說:“若蘭,過來。”她的語氣帶著權威,王若蘭一顫,但隨即咬牙,怒聲說:“我不會再聽你的!”她的語氣帶著憤怒與抗拒,顫抖著指向林幽月。李曉涵按住她肩膀,沉聲說:“若蘭,冷靜,我在這裡。”她轉向林幽月,厲聲說:“你還想幹什麼?”

林幽月冷笑說:“她的順從,你的掙扎,都是我的消遣。可惜,消遣有盡頭。”她取出醫療工具,低聲說:“我要拿掉它。”

李曉涵沉聲說:“你什麼意思?”她的語氣帶著懷疑,說道:“你把她變成傀儡,現在又想幹什麼?”林幽月低聲說:“這作品的樂趣,早在我聽夠她的哭喊時就沒了。”她的目光深邃,說道:“我放手,是因為我不想再聽她的聲音,像根刺,扎得我膩了。”

王若蘭顫聲說:“曉涵姐,她什麼意思?你怎麼能信她?你是不是……”她轉向李曉涵,眼中閃過迷惑與不安,說道:“你是不是被她控制了?你為什麼讓她靠近我?”她的語氣中帶著懷疑,掙扎著退後。

李曉涵柔聲說:“若蘭,看著我。”她握住王若蘭的手,凝視她的眼睛,沉聲說:“我沒有被控制。我是你的曉涵姐,我帶你出來,就是要讓你自由。”她停頓片刻,說道:“我記得你說要跟我一起收拾她。我不會讓她再傷你,這是我的承諾。”她轉向林幽月,厲聲說:“你要拿掉芯片,就證明你的話。但若蘭不信你,我也不信你。你動手,我看著。”

林幽月冷聲說:“信不信隨你們。”她蹲下,熟練操作工具,在王若蘭後頸處進行手術。王若蘭怒聲說:“別碰我!”她掙扎著,李曉涵緊握她的手,柔聲說:“若蘭,我在這裡。她若敢亂來,我不會放過她。”王若蘭咬牙,顫聲說:“曉涵姐,我信你。”她不再掙扎,但目光仍充滿恨意。

林幽月完成手術,王若蘭呻吟一聲,昏迷,醒來時眼神清明,怒聲說:“曉涵姐,她……”李曉涵柔聲說:“若蘭,你自由了。”她轉向林幽月,沉聲說:“你為什麼放手?”

林幽月起身,冷笑說:“因為我拿夠了。”她的語氣帶著冷酷的滿足,說道:“她的空殼,你的絕望,都給過我樂趣。可這樂趣,膩了。”她轉身,嘲弄說:“別再回來,我不喜歡看過期的殘局。”她的背影冷傲,消失在樹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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