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四的晚上，顾家一家三口按惯例来到周莹家拜年。周莹正在厨房帮妈妈准备水果点心，听到门铃声立刻放下切了一半的水果跑出去开门。

"叔叔阿姨新年好！"周莹笑吟吟地迎了上来，接过顾母手里的礼物，"顾信弟弟也来了啊。"

"这孩子，还是这么有礼貌。"顾母看着亭亭玉立的周莹，忍不住感叹道，"长得漂亮不说，又这么懂事能干。哪像我们家那个，成天就知道瞎混。"

客厅里，顾信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听见母亲的数落也只是耸了耸肩。他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卫衣和牛仔裤，整个人显得更加瘦高。

"小信啊，你看你表姐多优秀，"顾父板着脸说道，"大学读得好，现在还在外企工作。你就不能跟你表姐好好学学？整天游手好闲的像什么样子。"

周莹端着一盘切好的橙子从厨房出来，恰好听到了这话。她赶紧岔开话题："叔叔阿姨别说他了，先吃点水果吧。这是我刚刚切的。"

"哎呀，真贴心。"顾母拉着周莹在身边坐下，心疼地说，"这孩子从小就懂事，现在还这么贤惠。你看看我家那小子，都十九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顾信翻了个白眼，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假装没听到父母的絮叨。

"顾信最近其实也在努力了，"周母给顾信倒了一杯茶递过去，试图替儿子解围，"前几天还跟我说想学修摩托车呢。"

"就他？学什么不好，非得学这些没用的。"顾父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

"叔叔，"周莹突然开口，温柔地看着顾信，"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嘛。而且修摩托车也是一门技术活，挺好的。"

顾信抬头看了周莹一眼，后者朝他眨了眨眼。这是他今晚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位表姐——她穿着一件米色的针织衫和深蓝色阔腿裤，身材凹凸有致却不张扬。黑色的中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衬得她的瓜子脸越发精致。

"你们看看人家周莹，"顾母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对比，"说话做事都这么讨人喜欢。再看看我们家这个..."

"妈，"顾信终于忍不住打断道，"我去阳台抽根烟。"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站住！"顾父怒喝一声，"谁让你在这抽烟的？去外面抽去！"

周莹见状赶紧站起来："要不我去阳台陪他说说话吧，反正我也没事干。"说完便跟在顾信身后走了出去。

顾父还想说什么，被妻子拦了下来："算了算了，让他们去吧。至少周莹还能说得上话。"

"对了小信，你不是买了辆机车吗？不如带你去表姐转转？"周父笑着提议道，"正好我们也约了你姑姑他们来打麻将，今晚怕是要玩到很晚。"

"是啊是啊，让两个孩子自己去玩吧。"周母连忙附和，"我们几个大人还要搓麻将，周莹你也去放松放松，难得过年嘛。"

顾信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就往玄关走。他穿着一身休闲装，背着个黑色的双肩包，看起来确实比在家时精神多了。

"你等等周莹！"顾父在后面喊道，"记得把你姐姐送回来！"

顾信充耳不闻，直接冲出了门。他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让顾父又是一通摇头："这孩子，一点礼数都不懂。"

"小莹啊，"周母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周莹说，"让你一个人跟他出去，会不会不太好？"

"没事的妈妈，"周莹温婉一笑，"我就去附近转转，待会儿就回来。"

周莹换上一双平底鞋，匆匆下楼。刚出楼道就看见顾信靠在一辆黑色的重型机车上，正低头摆弄着什么。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

"你的机车很帅嘛。"周莹走近，轻声说道。

顾信这才注意到周莹已经走到跟前，他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嘿嘿，当然帅啦，我这可是改装过的。不过...你可别告诉你爸妈啊，他们要是知道我在玩这种东西肯定又要说我了。"

"上车，"顾信跨上了驾驶座，拍了拍后座，故意做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我开车很稳的，保管让你体验一把什么叫真正的速度与激情。"

周莹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轻轻摇了摇头："好吧，那就麻烦顾大侠载我一程。"

顾信听到这个称呼，耳朵有点发烫，但还是强装镇定："咳咳，叫我信哥就行。"

周莹裙子的布料因为风吹而贴在大腿上，她小心翼翼地扶着顾信的后背坐上了后座。她的动作很轻柔，像是生怕打扰到这位想要在她面前展示帅气表弟似的。

"喂，你该不会是怕了吧？"顾信扭过头，嘴角挂着痞痞的笑容，"要是不敢的话就直说，我不会笑话你的。"

周莹莞尔一笑，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把风衣拢得更紧了些。

"靠，你这样搞得我很尴尬啊。"顾信有些急了，"既然你不怕，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着他一脚油门，机车猛地窜了出去。

"抓紧了，"顾信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这招叫'死亡突袭'，我练了好久才学会的。"

周莹轻轻应了一声，将身子贴近了些。她的气息拂在顾信的耳边，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脊背。

"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顾信故意大声嚷嚷着，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我这个路线可是精心设计的，保证你从来没坐过这么爽的车。"

夜风呼啸而过，吹乱了两人的头发。顾信偷偷用余光瞄了一眼身后的周莹，发现她正安详地望着远方，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惊慌失措。

"喂，我说真的，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顾信有些郁闷地问道。

周莹这才回过头来，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嗯，听得非常清楚。顾信同学的驾驶技术真的很厉害呢。"

被这么一说，顾信反倒不知道该怎么接茬了，只好用力踩下油门，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这种程度的表扬对我来说还不够，下次要更真诚一点才行。"

"喂，你别这么死气沉沉的好不好？"顾信有些泄气地嘟囔着，突然灵机一动，"我知道个有意思的地方，带你去见识见识。"

"这...不太好吧？"周莹有些犹豫。

"放心啦，绝对安全。再说了，"顾信咧嘴一笑，故意模仿大人说话的语气，"你不是一直都很乖吗？偶尔放松一下也没关系的。"

夜风吹得周莹的脸颊微微发红，她低下头，声音几不可闻："那...好吧。"

顾信顿时喜形于色，一转油门，朝着市中心的方向疾驰而去。路过繁华的商业区时，他把车速放缓了一些。

"到了，这就是我要带你去的地方。"机车在一栋装修时尚的建筑前停了下来。五彩斑斓的LED灯光从玻璃窗里溢出来，门口站着几位西装革履的男侍者。

周莹下了车，抬头看向这家名为"午夜魅影"的酒吧，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居然来这种地方？难怪舅舅他们会生气。"

顾信故作老成地点点头："拜托，成年人都会来的好吧。而且这里的调酒师还是我兄弟，待会儿给你调一杯特制的。"

推开沉重的玻璃门，震耳欲聋的音乐扑面而来。顾信熟门熟路地在服务员带领下穿过迷宫般的走廊，来到了大厅的一个角落。

这里散落着几组高脚椅和高脚小圆桌，每桌都只隔了半米距离，显得热闹而拥挤。

"这里怎么样？"顾信挑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朝周莹挥了挥手，"视野很好，还能看到舞台表演。"

其实这些都是他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描述，实际上也就来过两三次，每次也都是被人硬拽过来的。但他现在只想在表姐面前表现得像个常客一样。

"喂，帮我叫Jason过来。"顾信对着经过的服务生喊道，然后转向周莹，"Jason就是这里的调酒师，我经常来找他喝酒，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服务生点点头离开了，留下顾信在那里洋洋自得。他偷偷瞄了周莹一眼，心里暗暗祈祷那位所谓的"兄弟"今晚最好是在当班。

没过多久，一个染着银灰色头发的年轻男人就走了过来。他穿着紧身的黑衬衫，胸前的口袋别着一枚闪亮的徽章。

"哟，这不是信哥吗？"银发青年自来熟地搭上顾信的肩膀，"今天怎么有空来捧场？"

"这是Jason，我经常来找他喝酒的那个。"顾信向周莹介绍道，"Jason，这是我表姐，以后要是看到她就当做是自己姐姐一样照顾着点。"

Jason原本笑嘻嘻的表情突然凝固了。他上下打量着周莹，嘴巴微微张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那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古怪。

就在Jason刚要开口的时候，他对上了周莹似笑非笑的目光。那一瞬间，他的脸色变了，原本要说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哈哈，信哥你放心，"Jason换上了一副营业式的笑容，"你表姐就是我表姐，以后来这里我一定照顾得妥妥的。"

说完他就匆忙离开了，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笑声在空气中飘荡。

"看吧，"顾信得意地挑起眉毛，朝周莹挤了挤眼睛，"我说过我在这儿很有面子吧？"

周莹忍俊不禁，伸出修长的食指在空中晃了晃："确实很酷哦，顾信小朋友。"

"喂！"顾信皱起眉头，"不要用那么宠溺的语气跟我说话好不好？"

"怎么，不乐意啊？"周莹轻笑着往后仰了仰，高脚凳发出轻微的咯噔声，"那你刚才干嘛非要装作和人家很熟的样子的？"

"来来来，咱们干了这杯！"顾信举起啤酒，试图转移话题，"尝尝，这是这里的特色。"

周莹接过酒杯，却没有立即喝，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小朋友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哦。"

顾信脸涨得通红，急着辩解："我都十九了，早就是个成年人了！再说了，你明明比我大两岁，怎么说话跟长辈似的？"

"那你说，我们两个谁更像小孩子？"周莹晃了晃杯子，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当然是......"顾信话说一半就卡住了。因为他看到周莹已经熟练地打开了另一瓶啤酒，动作干脆利落，一看就不是新手。

接下来的场景让顾信彻底傻眼了。谁能想到那个在长辈面前乖巧温顺的表姐，竟然是个划拳高手？半小时不到，他已经输了十几局，被迫灌下好几瓶啤酒。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再喝了。"顾信可怜兮兮地抱着一杯周莹特地点给他的果汁到："再喝就要吐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周莹眼睛弯成了月牙，"你不是说自己在酒吧混得很开吗？这酒就把你难倒了？"

顾信委屈巴巴地缩在椅子上，心想这哪里是在酒吧混的开，分明是被表姐按在地上摩擦。他偷偷瞄了一眼对面，只见周莹不知何时换上了一套性感的露脐装和超短裙，正和邻桌的几个壮汉玩得不亦乐乎。

那些大汉不时发出夸张的口哨声，而周莹只是笑着摇头，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顾信这下是真的服了。原来这才是表姐的真面目？那个在父母面前乖乖巧巧的大家闺秀，一到酒吧就成了最耀眼的交际花。难怪舅舅舅妈总说她太懂事了，这哪是什么懂事，分明是太会演戏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在昏暗的灯光下，顾信清楚地看见其中一个男人借着喝酒的动作，悄悄地将右手探入了周莹的裙底。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很快就发现那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甚至能看到他指关节在裙底起伏的轮廓。

周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像被电流击中一般。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恍惚，呼吸也急促起来。但她并没有推开那个男人，反而强撑着继续喝酒划拳。

顾信看得目瞪口呆。他看见周莹的双腿不停地变换姿势，时而紧紧并拢，时而微微分开。每当男人的动作加重时，她就本能地向后仰，脚尖绷直在地板上摩擦。

"再来一杯！"周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脸上的红晕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撑在桌上，另一条腿因为难耐而不断蹭着地面。

顾信看不下去了。他想冲过去拉开那个男人，但刚站起来就对上了周莹投来的目光。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布满水雾，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有那么一瞬间，顾信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危险的母狮子盯住了。那种来自血缘的压迫感让他硬生生停在了原地，连迈出的脚步都僵在了半空。

周莹收回视线，转过头继续和男人们嬉闹。她的笑声依然清脆，只是在顾信听来多了几分异样的韵味。她时不时还要停下来平复呼吸，或是咬着嘴唇忍耐些什么。

顾信重新坐回座位，低头盯着自己的果汁。他能感觉到周莹的目光时不时扫过这边，带着警告和暗示。他不敢抬头，只能一口一口抿着果汁，试图用这种方式麻痹自己。

那个男人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止，周莹的状态也越来越不对劲。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但即便如此，她仍然坚持着不肯认输，继续和他们玩着喝酒的游戏。

顾信第一次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失控的欢愉"。在他的认知里，周莹一直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孩子。但现在，他亲眼目睹了她放纵的一面，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再来一杯！"周莹举起酒杯，豪爽地一饮而尽。随后在她胯下抠挖的手松开，周莹踩着摇晃的步伐，回到顾信身边。不等顾信反应过来，一条纤细的手臂已经搭上了他的肩膀。

"听着，小弟弟。"周莹凑近他的耳朵，呼出的热气令顾信不由自主地瑟缩，"你要是敢坏姐姐的好事，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吧？"她说这话时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但顾信从中感受到了赤裸裸的威胁。

"姐，你不是说从来不出门的吗？"尽管已经被吓得像个鹌鹑，顾信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不合时宜的问题。他实在无法将白天那个乖巧懂事的表姐，和眼前这个放浪形骸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哦？"周莹挑起眉毛，手指随意地在顾信发间摩挲，"谁告诉你我没出过门？你不是还说这里'成年人都会来'的吗？"她故意模仿着顾信之前的语气，笑得更加放肆。

顾信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调酒师看周莹的眼神如此古怪。

"这就吓傻啦？"周莹松开搭在顾信肩上的手，转身走向那个一直骚扰她的男人。她的步伐虽然有些不稳，但姿态依然妖艳动人。当她再次站在那个男人身边时，不但没有躲开，反而主动贴近了对方的身体。

顾信呆呆地看着周莹重新站回原位，而那个男人的手臂又一次消失在她的裙底。这一次，周莹甚至没有表现出丝毫抗拒，反而主动分开了双腿。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诡异的潮红，嘴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顾信几乎能听见周莹裙底下传来的水声。那个男人的右臂在她裙子里不断翻搅，时不时还恶意地按压某个部位，引得周莹一阵战栗。她拼命想要保持镇定，但还是会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失态。

"咳、咳咳..."周莹正在和人碰杯，男人却在这时候加重了力道。她猛地咳嗽起来，晶莹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旁边的男人们发出戏谑的笑声，有人递上纸巾，却被周莹一把夺过。

"讨厌死了。"她故作娇嗔地说，声音却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就知道欺负人家。"她说这话时眼睛都没眨一下，显然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男人们的笑声更大了。其中一个调侃道："周小姐这是喝醉了，还是被我兄弟弄得太舒服了？"

"你说呢？"周莹眯着眼反问，同时微微抬起臀部，迎合着裙底的动作。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脸上泛起潮红，却仍不忘和对面的人划拳。

每一次输了，她都会豪爽地把整杯酒一饮而尽。而在她仰头喝酒的时候，顾信能清楚地看到她大腿根部的肌肉在不住地抽动。

"再来！"周莹放下酒杯，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情欲波动。她的大腿已经完全湿透，连带着超短裙都被浸湿了一大片。但周围的人都对此视若无睹，继续着他们的游戏。

顾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表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玩弄。她明明应该感到羞耻，却偏偏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甚至还时不时发出一两声魅惑的低吟。

那个男人的动作越发放肆，周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她的身子不断地往前倾，却又努力保持着平衡继续喝酒划拳。每一次抬头的瞬间，顾信都能看到她脖子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你们是不是太过了？"有人故意问道，"我们周小姐都要受不了了。"

"哪里的话。"周莹笑着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喘息，"这不是玩得好好的吗？"她说着，还主动往男人怀里靠了靠，"不过待会儿要是真的不行了，你可得负责啊。"

顾信眼睁睁看着周莹突然变了脸色。她的腰猛地弓起，整个人像触电般剧烈颤抖。那几个男人立刻识相地让出空间，让她能够完整地展示这场情事。

"嗯...啊..."周莹再也顾不上维持淑女的形象，嘴里泄出破碎的吟哦。她的腿根不住地抽动，透明的水渍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洼。

那个男人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频率。周莹整个人都在发抖，她不得不扶着桌子才能勉强站立。她的裙摆早已湿透，紧贴在大腿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别...等一下..."周莹无力地摇头，但男人置若罔闻。她的腰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脚尖一次次地绷直。那几个男人发出起哄的口哨声，故意把话题往更露骨的方向引导。

"周小姐真是敏感啊..."一个男人笑道，"这才多久就已经..."

"嘘..."周莹艰难地抬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却换来更多笑声。她咬着嘴唇，试图压抑即将到来的高潮，但最终还是在男人恶意的一记深顶下彻底崩溃。

顾信看得入神，甚至忘了呼吸。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更无法想象平日里温柔贤淑的表姐会变成这副模样。她此刻的样子哪还有什么大家闺秀的气质，活脱脱就是个沉浸在快感中的荡妇。

周莹的双腿已经在打颤，但她还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她的小腹不住地收缩，每一下都伴随着大量的蜜液涌出。那张精致的脸蛋此刻布满潮红，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显得既淫靡又脆弱。

周莹终于从刚才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但她的状态显然还没恢复完全。那个新加入的男人凑到她耳边说了什么，周莹听完突然浑身一颤，咬着嘴唇不住地点头。

男人绕到她身后，解开裤子拉链的声音被喧闹的音乐盖住。顾信只见他在周莹背后捣鼓着什么，紧接着就看到周莹猛地弹起，像被什么东西狠狠贯穿一般。她的背高高弓起，脖子极力向后仰，呈现出一个近乎痛苦的弧度。

"啊！"周莹惊叫出声，随即又赶紧捂住嘴巴。她的脚尖死命地往上抬，几乎要把脚跟都离地。但即使这样也不够，男人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她就不得不把整个上半身都向后仰去。

那个男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周莹只能维持着这个异常艰难的站姿。她的腰像要断掉似的，不住地抽动。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滴，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真紧啊..."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正好能让顾信听见。周莹听了这句话，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发出刺耳的笑声，还有人吹起了响亮的口哨。周莹的脸涨得通红，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地抽动，连小腿都在打颤。

"要不要休息一下？"有人故意问道。

"闭...闭嘴..."周莹咬着牙挤出这句话，声音里满是压抑的快感，"都...都是你们..."

后面的对话淹没在音乐声中。顾信只能看到周莹时不时痛苦地皱起眉头，却又带着几分陶醉的表情。那个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周莹立刻闭上眼睛，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默认了对方的要求。

周莹的身子已经软得不成样子，全靠身后男人的支撑才没有瘫倒在桌上。她的露脐装已经被扯得凌乱不堪，胸前的浑圆在一只大手的揉弄下不断变形，白嫩的乳肉从领口溢出。

"还要...继续吗？"她气若游丝地问道，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男人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显然并不准备给她休息的机会。

就在这时，周莹的身体突然绷紧。她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腕，指甲都陷入了他的皮肤。下一秒，她的双腿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

最让顾信震撼的是，周莹的双脚竟然离开了地面。它们在空中胡乱踢动，时而绷直时而弯曲，就像是被看不见的力量牵引着。那画面太过诡异，以至于他一度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

周莹瘫软的上半身因为胸口作祟的大手没有瘫在桌上，淫靡的面孔在座的几个男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头无力地后仰，黑色的长发披散开来，露出一张潮红的俏脸。她的眼角含泪，嘴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她的身体仍在持续抽动，每一下都伴随着大量的液体从裙底涌出。那些水渍已经蔓延到整个桌底，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那个男人见状更加兴奋，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周莹的叫声变得支离破碎，听起来既痛苦又愉悦。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冲击。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