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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囚母女】1~11(正在写),5

小说: 2025-09-03 11:04 5hhhhh 1700 ℃

  阚云卿忍住悲伤,勉力开始介绍起自己的乳房和上身来:「夫人,死囚吃屎大母猪的奶子根部被合金乳枷所禁锢,乳枷的宽度只有6 厘米,再配合药水和按摩,大母猪的奶子已经从C 增长到D ,母猪女儿的奶子也从B 增长到C.,最终目标是都是要增长到E 罩杯。此外,母猪母女二…猪还注射了催乳药物,现在每天都可以产奶100 毫升左右。为避免奶水弄脏府邸,主人特赐下高弹性合金乳头圈,狠狠地拘束住母猪的大奶头根部,使得平时一滴奶水都流不出来,唯有每天早晚能得到两次挤奶的机会…」

  说到这,她也不禁哽咽。只因生暧暧时,不知为何没下奶,因此都是用华夏进口的高档婴幼儿奶粉喂女儿的。现在女儿没喝上的奶水,却被陈家用药物搞出来了,每天早晚还得跟母亲一起面对面被挤奶,又联想到暧暧在家孤苦伶仃,心中难免无限酸楚。

  阳子抽了她一皮鞭:「哭什么哭!哭也算时间的!赶紧将奶子部分讲完!」

  阚云卿「啊!」地痛呼一声,赶忙继续讲解道:「夫人,大母猪的奶头被药物膨大化,上面避开乳管位置还穿了乳环,乳环上每边吊挂有200 克的黄铜制假阳具挂坠,内含铃铛,可以振动以及放电放热,弄…弄得大母猪又痛又痒的…此外,大母猪的死囚标识也被移动到奶子上,还刺青有…生育过一个女儿的标识,以及被判处死刑的罪名和死囚的姓名,使任何人一看,便…便能了解大母猪的情况…实在是羞死母猪了…呜呜呜…还有…大母猪的大臂、小腿位置都刺青有男人的阳具…以体现母猪奴隶只配当男人的鸡…鸡鸡套…」

  原来为了羞辱死囚母猪女奴,陈家将她们的死囚标识移动到左乳房的上部,又根据她们的生育情况在右乳房上部纹有红心和草花标识。像阚云卿和沐馨都是一朵草花,而胡萍萍则是一颗红心。此外,又将她们的姓名和罪名简单地纹在双乳之间和乳房下部,外出时能让周围人迅速地了解情况,减少误会。当然,这也是死去的陈重山很喜欢的羞辱调教。同时,还在她们的大臂、小腿位置纹上栩栩如生的阳具刺青,时刻展现着死囚奴隶的下贱特性。

  胡萍萍听她讲完,忍不住坐的更直了,又用力挺了挺自己E 罩杯的奶子,评价道:「还不够,等膨大到E 以后,每天最少要产奶500 毫升,可以用来做冰淇淋送给临时主人们品尝。还有,奶子定型后要顺着乳孔插入封乳针,这样才能彻底杜绝漏奶现象。每年春节时,还要给两只奶子按八卦方位贯穿固定上金属栓,用来为陈家祈福转运,直到四年后穿上四根,占满八卦方位为止。」

  一边听她讲述未来的调教项目,一边看着胡萍萍硕大且略微发紫的双乳是如何被4 根金属栓上下左右穿透的,又如何从乳孔处看到内里露出的钻石镶顶封乳针。二女只觉前途无亮,一想到奶子将会被这般的折磨,不由得悲从中来,却又唯有相视一顾,彼此安慰下对方,继续咬牙忍耐。

  再次轮到沐馨介绍自我,她低头想看一眼待介绍的部位,却被颈部木枷遮蔽了视线,只能依靠照镜子时的回忆讲解:「夫人,死囚臭脚小母猪的逼…逼毛上方,纹有以小…母猪为模板的裸女开脚紧缚图,还…还是被反绑在一根大鸡巴上的…另…另外,小母猪的阴蒂正在被膨大化,已经被穿了环…环上挂有100 克的黄铜假阳具吊坠,内含铃铛功能,还能放电、振动和发冷发热…随时可以将小母猪…送…送上高潮…」

  说到这,她几乎是要羞的哭出声来,却又被阳子在屁股上抽了一鞭,督促她继续讲解,不要停。

  借着痛苦分散了羞耻感,沐馨咬了下舌头,勉力继续说道:「还…还有…小母猪的两瓣大阴唇各被3 个鱼钩穿了孔,再向着大腿根拉紧固定,迫使小母猪的骚…骚逼只能大敞着,稍微有点儿发…发情,就会淫水向下淌个不停…」

  说到这等女儿家的私密部位,又要用最淫荡的词语形容,虽然已是43的寡居妇人,但沐馨依然双颊绯红,贝齿轻咬着下唇,眼眸低垂,胸口微微起伏着,迫于皮鞭的威慑想继续说下去,却是再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胡萍萍见她羞的说不下去,也并不生气,反而有一种羞辱仇人全家的快感,她大度地点评道:「你们这些死囚母猪奴隶,一个个都是下贱的骚货!天天就知道淌坏水儿!若不是家主赐下的智能尿道塞,怕不是跪着跪着就自个儿泄身了。说!你是不是一头淫荡下贱的母猪?」

  沐馨被她这么一骂,想到不知为何,自己被卖入陈家后,虽然被拘束的更严,调教的更狠,但小腹处总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时大时小。这火一烧就烧得小逼瘙痒,继而分泌出缕缕淫水,怎么止也止不住。明明跟丈夫结婚20多年也没这般渴望过男人的肉棒,现在40多岁成了奴隶,却是老房子着火再也熄灭不下去了,真是奇怪来栽。

  这团火弄得她在女儿面前,常常是开着腿跪上一会,一道银线便直直地淌到地面上,羞到她是头也抬不起来。难不成自己真是一头淫荡的小母猪?命中就活该被男人这般拘束起来狠狠虐,狠狠操?

  想到这里,她不禁噙着眼泪,哽咽着回答道:「回夫人的话,死囚臭脚小母猪,确实是头淫荡下贱的母猪,是头天生的贱胚子,就连自己尿尿的权利都不配拥有…呜呜呜…」

  她却是不知道,这是陈家在死囚的食物中长期加入春药,惹得她们各个都很容易发情。时间长了,身体的一次次反应终归是无法自欺欺人,再加上调教师和周围人的种种借机羞辱,必然会令她们渐渐地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是本性淫荡,最终被洗脑成一头极度淫荡下贱的死囚母猪。

  见沐馨被羞辱到几近奔溃,胡萍萍转头又看向阚云卿,命令道:「大母猪,介绍下自己的腚眼儿吧。」

  阚云卿努力平复心情,尽量用清冷的声音不带感情地娓娓道来:「回夫人,为了防止死囚母猪奴隶们乱拉屎,必须24小时戴着肛塞。同时,为了更好的用肛门为主人们服务,家主赏赐下一整套的金属肛门拉珠,已逐渐对母猪们的腚眼儿进行扩张,目前已母猪们扩张到M 型号,未来计划扩张到XXL 型号,也就是最大直径6 厘米。」

  她喘了口继续说道:「同时,这套肛门拉珠也具有无线充电、强力振动、脉冲放电、半导体加热制冷等功能。每天早上,母猪们必须祈求阳子主人,得到允许后才能拉屎,母猪必须互相帮助,用嘴将肛门拉珠拔出来,再嘴对嘴的交还给对方,让对方自己舔干净上面的屎。母猪们必须将猪屎拉在两猪共用的饭盆中,等都拉完后,要用鼻子一点点将饭盆拱到阴沟,再倒入下水道,随后才能用水龙头冲洗肛门和饭盆。为了能将饭盆冲洗干净,母猪们要用脚狠狠搓洗,最后再互相帮忙舔脚消除臭味…」

  听到这里,胡萍萍点评道:「还不够,从今天起,你们母女拉完屎后不允许用水清洗屁眼。你们要各自将对方的腚眼儿舔干净!也不能用脚去洗饭盆,猪蹄子那么脏,怎么能拿来洗饭盆呢?太不卫生了!以后只许用舌头和嘴巴去洗,但本夫人善良大度,允许同时你们用水冲洗,听明白了吗?还不快说谢谢夫人?」

  听到如此恶毒的命令,阚云卿和沐馨俏脸顿时煞白,她们尽量遮掩地狠狠瞪了胡萍萍一眼,又彼此对视。在沐馨的眼中,阚云卿紧咬着牙关,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而在阚云卿的眼中,沐馨则是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竭力压抑着内心的悲愤。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透露出她们深深的屈辱,背后死死攥住的拳头和紧绷的身体肌肉,都在显示着她们内心的抗拒与挣扎,然而现实的无奈却又让二女不得不去面对这极度羞辱的事情。她们的目光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在这痛苦的抉择中渐渐抽离。但片刻后,又从彼此的瞳孔中看到了一个小小的人儿——暧暧。于是她们再次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两女艰难地磕头表示感恩,答应道:「是的!夫人!死囚吃屎大母猪/ 死囚臭脚小母猪明白了,感谢夫人的宽宏大量,允许母猪奴隶洗饭盆时能用水冲洗…」

  胡萍萍看她们如此痛苦,更是得意的哈哈大笑,笑了一会后,再次命令道:「很好,不愧是吃屎母猪,以后你们的午饭就不用吃了,晚餐则要在早上拉屎后,灌入肛门中堵好,等晚上拉出来再吃下去。阳子主人,请计算下她们所必须的营养,别将母猪饿死了。」

  两女此时人已是麻了,听到这种进一步羞辱的调教手段,也是虱子多了不痒,只是眼神麻木地向胡萍萍表达自己听明白了,感激夫人的赏赐。

  眼瞅着两女今天被羞辱调教到极限了,胡萍萍叹了口气,向阳子安排道:「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让她们先休息吧,明天再继续好了。一切都按照计划来,总之,我有的,她们都得有!还得更严厉!」

               第十章早晨

  第二天早上,母女二人被阳子从墙中的小单间中放出,却看见胡萍萍正笑盈盈地以展示姿势跪在一旁,也不知道对方来此目的为何。两女唯有硬着头皮先吐出含了一夜的丝袜,再伏拜着向主人请安并祈求早晨的排泄。

  「死囚吃屎大母猪/ 死囚臭脚小母猪向夫人和阳子主人请安,死囚奴隶祈求主人允许母猪们拉屎尿尿。」

  阳子表示了允许,两女便按部就班地互相帮忙拔出巨大的肛门拉珠,再含入口中舔干净,随后轮流蹲在盆上将大便排入食盆。与此同时,阳子用手机遥控打开了她们的智能尿道塞,这样她们才能将憋了一整夜的黄澄澄尿液释放出来。

  在这之后,两女本来应该用水管互相帮助清洗对方的肛门还有食盆,然后再吃早饭。但…昨天胡萍萍给她们下了一条恶毒的命令——她们必须舔干净对方的屁眼!

  作为死囚女奴,主人的命令是不可以违背的,两女泪眼迷离地互看了一眼,阚云卿将口中肛门拉珠轻轻吐在地上,艰难地开口:「母…母猪女儿,你先撅起来,妈给你舔…腚眼儿…」

  她知道,胡萍萍是故意安排她们辈分倒错,主要就是为了羞辱她,想让她沦落成猪狗不如的母畜。但她对此无能为力,还得尽量迎合对方,配合着用语言来羞辱自己与母亲,或许这样逆来顺受会让对方感觉到满意,进而少折磨自己母女一些……

  沐馨明白女儿的心意,也只能艰难地撅起屁股,让女儿慢慢地将头靠近,伸出温暖柔软的舌头为她舔干净。过了一会儿舔的差不多后,阚云卿转身埋下头撅起了屁股,口中艰难言语道:「母猪女儿,该你给…妈舔了…」

  实际上,在监狱后期的性爱训练过程中,两女夜里有时候会互相慰藉一番,彼此都舔过了对方的骚逼。但…毕竟这是刚拉完屎的屁眼呀…就算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女儿,这样做也太难了…

  沐馨只能在脑海中观想着暧暧,默默流着泪,将头慢慢凑向女儿的屁眼,口中还为了迎奉胡萍萍故意说道:「母猪妈妈,该轮到做女儿的来给你舔腚眼儿了…」

  等到两女互相舔干净,塞回肛门拉珠,用口鼻将盆子拱到阴沟旁,再合力用牙咬住边缘,尽量将盆中的污秽倒入阴沟中。这时,阚云卿主动要求道:「母猪…女儿,你去开龙头,妈来清洗饭盆…」

  沐馨知道这是女儿的好意,她此时也不去争抢,只是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找个机会跟女儿说好,今后一人一天轮流来清洗饭盆。

  于是她将龙头打开,用牙叼着水管开始冲洗食盆,阚云卿也艰难地屏住气用鼻子、嘴唇乃至于舌头,去清洗黏在盆子上的污秽……

  好容易将饭盆清洗干净,两女又用水管互相帮忙清洗了脸部并仔仔细细地漱了口——毕竟女奴的嘴巴是重要的性爱器官。

  见她们做完了,阳子表示了赞许:「做的不错,今后每天早上都要这样拉屎,明白么?」

  「明白…阳子主人…」两女低头难过地回答。

  该吃早饭了,但阳子并没有拿出标准化奴隶食品为她们泡开,而是将狗盆踢到胡萍萍面前,命令道:「去,将老母猪的肛塞给拔出来,你们的早餐就在她肚子里。还有,你们要将老母猪的肛塞和腚眼儿都舔干净,去吧。」

  虽然昨天没说,但阚云卿和沐馨很快便明白了阳子主人的意思——她们的早餐是灌在胡萍萍的肚子里的,难怪今早她的肚子鼓鼓地,而且她们还要用嘴洗干净对方的肛门塞,以及舔干净腚眼——这陈家女奴的日子可真难熬呀……

  此时胡萍萍已经面带哂笑地跪趴下去,将屁股高高撅起,双腿也开到脚镣的极限露出有些发黑的屁眼以及肛塞的底座来。她还扭着头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二女——似乎在说:看到没?你们只配吃我拉出来的东西。

  一次次被打破底线的两女也唯有对视一眼,勉强扯动下嘴角苦笑一声,随后阚云卿再次揽过了最难的活:「母猪…女儿,妈先来拔,你含住,然后妈再给夫人舔干净…」

  沐馨泪眼朦胧地向她点了点头,并嗯了一声。

  于是按照商量好的,两女跪着向胡萍萍身后爬去,阚云卿艰难地将一只比她们肛塞粗了好大一圈的金属拉珠拔出,眼前顿时出现了一只散发着臭气的黑黢黢的深邃大洞来,周围的嫩肉由于被撑到极限,一时合都合不上。

  阳子提示道:「将盆子拱到老母猪臀下,免得撒出来了。」

  两女配合着,沐馨嘴对嘴,从女儿口中含过肛门拉珠,阚云卿则低头将盆拱到差不多的位置,口中奉迎道:「夫人…可以了…请您将死囚奴隶的早餐排出来…」

  听她说的卑微,胡萍萍心满意足地冁然一笑,将上身抬起一些,屁股则略微放低。不需她用力,早就松弛到难以闭合的肛门迅速一泄如注,将灌放了一整夜的两人份标准奴隶餐排了出来。与此同时,阳子也用手机开了她的尿道塞,黄色的液体一起落入食盆中。一时间盆内水花飞溅,有些跳珠免不了跃在一旁小意伺候的两女脸上,她们也不敢闪躲,唯有默默忍受。

  待胡萍萍感觉腹内液体差不多排干净后,便再次伏下身子命令道:「大母猪,给本夫人舔干净,要仔细舔哦。」

  阚云卿咬着嘴唇,艰难地向面前黑黢黢的大洞凑过去……

  一分钟后,舔干净的阚云卿向胡萍萍和阳子汇报一声,又从沐馨口中接过肛塞为胡萍萍插了回去,最后膝行两步,跟沐馨肩并肩跪在一起,低头等待着主人允许她们进食。

  胡萍萍起身调笑道:「大母猪,是你自己的猪屎好吃?还是你女儿的猪屎好吃?又或是本夫人的屎好吃?」

  阚云卿低头小声答道:「回夫人…嗯…肯定是夫人的屎最好吃…」

  听她回答的如此下贱,胡萍萍,阳子,还有死牢外的两位女仆一起笑了起来。

  「可以了,去吃早饭吧。」阳子命令道。

  两女谢过主人,便像猪狗抢食一样头对头将脸埋在食盆中,一边默默地流泪,一边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她们的口中残留着令人干呕的味道,鼻前也萦绕着浓厚的骚臭味,食物中更是偶尔回出现一些粪便残渣来,两女只能默默忍受,并努力伸长舌头争抢着这些秽物,只想让对方少受些屈辱。

  就在她们埋头吃饭之际,阳子说了句撅好别动,便跟女仆一起,拔下两女的肛塞,向她们肠道内灌入大量粘稠液体——她们的晚饭。

  没用多久,阚云卿只觉自己的肚子被撑到几欲爆炸,却也只能是轻轻呻吟着,还要强迫着自己跟母亲一起将食盆舔舐干净——她需要能量熬过每天的调教。

  吃完饭后,阳子对二女命令道:「走吧,今天该去清理屋后的屎尿了。」

  原来这间死牢的阴沟并不是直接连接进污水处理系统,而是先排放到屋后的土坑中。其中的水分会慢慢渗透进地下的化粪池,秽物则会略微干燥,每积累三天,就由她们自己挖出来,送去花园沤肥。毕竟死囚女奴的粪便是很脏很臭的,不配直接排入下水道。

  胡萍萍阴险地笑了,她谄媚地向着阳子求道:「阳子主人,让她们戴上大枷爬着去清理粪便吧,毕竟母猪奴隶就应该经常爬行的,她们需要早日适应。」

  虽然阳子也是负责胡萍萍的调教师,但毕竟对方是家主的生母,还获得了两女的管理权,这些事上总得给点儿面子。

  于是她答应一声,先命令二女互相用嘴巴和脚趾帮忙,穿上了半干半湿的短袜,再跟女仆一起取来两面10公斤的大木枷为她们戴上。

  脖颈在换上重枷后,毫无经验的两女连展示姿势都跪不住了,立刻被压的弯下了腰,只能用木枷下缘的几只轮子勉力支撑在地上。

  与此同时,顶着更重的15公斤木枷的胡萍萍却可以嘚瑟地直直跪在她们面前,口中啧啧有声:「二位新来的妹妹,这点儿重量就起不了身了?还得多练呀~哈哈哈~啊~!」

  却是阳子看她太过得意忘形,狠狠赏了她一鞭子。

  「看你这幅嘚瑟样,今天就由你这头积年老母猪先示范给她们看看,死囚母猪奴隶是如何谦卑爬行的。」

  胡萍萍苦着脸答应一声,先将身体转向阳子,再让上身慢慢向下伏去,直到令木枷下缘的轮子着地。接着努力抬头看向阳子的脸,口中请求道:「阳子主人,卑贱淫荡的死囚吃屎臭脚老母猪,祈求主人将母猪奴隶从日常形态转成爬行形态。」

  阳子答应一声,按动手机几次,很快,胡萍萍双膝和双踝间原本柔软的金属绳,便转化成了硬邦邦的金属杆,迫使她双膝与肩同宽,而双踝则玩向内一些。

  胡萍萍努力回头,用余光看向二女,并解释道:「两位妹妹,爬行形态下,母猪奴隶的膝铐脚镣都会转化成直杆状,这样爬行起来更艰难也更羞辱。记住,一定要高高撅起屁股,脖领尽量水平将枷立起来,腰千万不能塌下去,双膝和小腿交替用力。还有,脚趾绝对不能沾上灰,这可是母猪重要的性器官之一,可不能搞脏了…」

  说话间,她已经在房间内演示性地爬了一圈,无论直线还是拐弯都很熟练,速度也不慢。

  见二女初步明白了什么是爬行姿态,阳子便通过手机,将她们的金属绳也转化为金属杆,然后命令二女试着跟随胡萍萍向大门外爬去。

  两女跟着胡萍萍在走廊中慢慢往外爬,一开始很容易出错,比如腰塌了,或者枷歪了,或者腿用不上劲,需要女仆帮忙扶一下。毕竟这是一个她们之前从未接触过的姿势。

  但两女毕竟在监狱中接受过三个月的严格训练,体力、耐力、柔韧性、核心力量都有大幅度的提高。很快,她们便爬的像模像样,学着身前胡萍萍的姿势,以一个头几乎要触地,而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用力爬着。

  在这个姿势下,她们每一次爬行都必须大幅度地扭动腰肢和屁股,让高高翘起的肛塞、四门大开的小穴,还有阴阜处的裸女紧缚图均暴露在后方人的视野之中。别提多诱人了。

  紧跟在胡萍萍身后的阚云卿隐约能闻到前方传来的臭脚丫子味,还能透过对方薄如蝉翼的白丝看到她脚心处的纹身——「臭猪蹄」。更能看到胡萍萍大敞的骚逼正向下拉出直达地面的粘稠银线,以及她乳头、阴蒂环上甩个不停的金属阳具挂坠,还有大腿外侧处的男人鸡巴刺青和里面的文字「死囚母猪NO.1「。她知道,自己免不了也会被纹上类似的羞辱刺青。

  但不知为何,阚云卿心中并没有太多的羞辱感,反而只觉有一团火在小腹处旺旺地烧。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泥泞到比初夜时还要过分,恐怕也有条银线在往下坠。

  (我是个女死囚了…这是我自作自受…)她想。

  (这是天意吧,我天生就该是个被男人随意玩弄的骚货…)她悲哀地想。

  于是她轻声呻吟起来,并将屁股扭的幅度更大了,借着双腿交错,稍微摩擦下阴唇阴蒂…

  与此同时,她能听见前面胡萍萍的粗重喘息和后面母亲难以压抑的呻吟声。

  (原来,我们仨都是骚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

              第十一章扫墓

  在胡萍萍戴上双头龙,夺取了两女所有还存在的「第一次」后,便将她们交给府邸的男性工作人员玩了几天。

  接下来又安排两女每天晚上开始接客赚钱,同时还将她们白天被调教的内容剪辑出来,放在合法的成人网站上面薄利多销。

  顺带说一下,这个世界医学很发达,已经有了常见性病包括艾滋病的疫苗,因此不需要太担心生病问题。

  一开始,阚云卿母女自然是很难接受,但胡萍萍给她们开了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所有获利,在交税后以及减去饲养她们的费用后,将分给她们15% 作为多劳多得的奖金。当然,死囚奴隶是不配拥有任何私人财产的,这笔钱只能用来减免她们的欠款。

  为了暧暧,母女二人无法拒绝,毕竟拍卖的钱不是一次性付清,而是一年一付,同时欠款是要算利息的。至于被处决后的器官拍卖,这要在十几年甚至是三十年后,谁知道会是个啥情况。说句不好听的,万一中途某人得绝症了呢?

  因此,她们也只能被迫开始了卖身生涯。在春药的挑逗下和监狱的性爱培训下,两女从恶心、抗拒、难过、羞耻,渐渐地感受到了一些乐趣。虽然她们心理上始终不承认,但身体却很诚实,越来越迎合起嫖客来。

  这天早上,两女开始了一整天的调教,正被吊起来挨鞭子。平时不是每天都会过来的胡萍萍今天出现了,观摩了一会儿后,她仿佛漫不经心地问道:「大母猪,小母猪,还记得三天后是什么日子吗?」

  稍微想了下今天是几月几号,沐馨便立刻明白了,即将到来的是丈夫的三周年祭日,同时也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三年前,她跟丈夫吃了一顿丰盛的烛光晚餐,两人手挽着手出门溜弯,却被一辆失控的汽车撞飞。她对丈夫最后的一个记忆便是对方毅然决然地用身体护住了自己——由于丈夫的遗体破损到无法修复,追悼会以及火化期间她实在不忍心看。

  「回夫人,是死囚臭脚小母猪跟丈夫的结婚纪念日…」

  「哈哈哈,也是他死的日子吧?还真是不吉利呀。」

  阚云卿和沐馨均沉默不语,她们已经习惯了胡萍萍的嘲讽,但每次听到还是会感到心中无比的刺痛。

  「那三天后想不想去看看他?毕竟三周年了。」

  阚云卿和沐馨当然想,她们如何能不思念着丈夫,思念着父亲。自从成为死囚奴隶以来,她们就再也没有机会去看一次了。但是,如今自己这样悲惨的样子,怎么能去面对丈夫/ 父亲的墓碑?

  于是,她们沉默了。

  「到底想还是不想啊?」胡萍萍挑逗着两人。

  最终对丈夫的思念还是战胜了羞耻心,沐馨第一个开了口,「夫人,小母猪想去。」

  阚云卿也立刻跟上,「夫人,大母猪也想去。」

  「好,大后天带你们两个去。」

  在接下来的调教中,沐馨总有些注意力不集中,时不时夹紧双腿,用大腿根的嫩肉感受着阴蒂上的金属环——那是她跟老公的结婚戒指,但上面的钻石被卖掉了。

  到了三天后,一大一小两辆车停在了别墅的门口。阳子早早吃完了饭,督促着阚云卿和沐馨抓紧完成了排泄和早餐,并且为她们去掉了鼻勾,扎了头发,画了简妆。

  「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胡萍萍拆掉了颈枷以及鼻环,画了浓妆穿着高跟鞋,又裹了一身拖地的长袍,还在下半张脸上戴了条白色半透明纱巾——免得被网络暴民查户口。

  「走吧!」她率先向门外走去,而依然赤身裸体披枷带锁的两女只能用爬行姿态跟在她后面。

  就在她们要上车之际,沐馨犹豫地开口道:「夫人…能不能…给母猪们一件衣服?哪怕是一块裹羞布也行呀…」

  啪!阳子立刻赏了她一鞭子,「下贱的死囚母猪怎么敢提这样的要求!」

  胡萍萍并没有生气,她笑着说:「本夫人记得是你们自己发誓要永远过赤身裸体的生活的吧?自己发下的誓言可不能打破哦。」说完便上了第一辆车。

  「上第二辆车!」阳子命令道。

  第二辆车是面包车,驾驶员打开了后门。阚云卿看到,车子最后一排座被拆掉了,里面安装了一个大铁笼。阳子把铁笼打开,又放下一块金属斜板,命令道:」进去,这是你们的专车。」

  两女没有选择,只能沿着斜板,又靠着保镖帮扶,慢慢爬进了铁笼。铁笼的地面是钢板,其它几个面都是铁栅栏。两女被迫头冲着前,脚朝后挤在里面,连转身都很困难。

  「往里点!」阳子用力拍了拍两女的屁股,随后使劲关上了铁笼,把大铁锁锁上。

  (我们成了被运输的母猪了…)好久没出门的两女悲哀地想着。

  两辆车向郊区的墓园开去,到了墓园,两女不需要阳子牵着,而是自己叼住拴着自己阴蒂环的缰绳,就像是忠诚的宠物猪一样,跟在主人后面向内爬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一位女工作人员拦住了他们,她看着一丝不挂的阚云卿和沐馨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们是来扫墓的。」阳子出面笑着说。

  「怎么会有人赤身裸体来扫墓?你们是什么人啊?」女工作人员指着阚云卿和沐馨质问道。

  「哪有规定说扫墓必须穿衣服的?这是特别死囚,也就是俗称的死囚奴隶,你没听说过吗?她们是可以不穿衣服的。」胡萍萍忍不住跟她争辩起来。

  女工作人员确实听说过死囚奴隶,但今天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立刻大摇其头,「这不行,你们会吓到其他人的。要么为她们穿上衣服,内衣都行,要么请你们出去。」实际上,她知道,若地上这两位赤身裸体的可怜女性真的是特殊死囚,那么她是不能将对方赶出去的。只是出于朴素的道德观,她想试一试。

  然而胡萍萍并不打算放弃,她对工作人员道:「这两头死囚奴隶的亲人救埋在这个墓园里,我是她们的主人,好心才抽时间来带她们扫墓的。还是让她们跟你说吧。」随即,她示意两女去请求工作人员。

  沐馨带头跟女儿一起爬到女工作人员的脚边,尽量抬起头,露出悲伤的神色,仰视着对方说道:「女士,死囚奴隶的丈夫就埋在这个墓园里。下贱的死囚奴隶发誓一辈子只能赤裸着身体。请您允许死囚们进去扫墓吧,死囚给您磕头了并愿意为您舔脚舔鞋子。」说完便跟女儿一起,深深地将头磕了下去,随后又膝行两步爬过去舔起对方的鞋面来。

  也许是被沐馨言语中流露出的感情感动了,也许是被她们的举动吓到了,女工作人员不再干涉,慌忙退开了。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路上偶尔有来扫墓的人,看到她们都露出惊异的神色。

  在阳子的命令下,最为着急的沐馨衔着自己的缰绳爬在前面带路,很快便找到了他丈夫的墓碑。

  「一生的爱人。真是感人啊。」胡萍萍读着墓碑上的字,嘲讽道。

  「好了,给你们的丈夫和父亲说着什么吧。」她奚落地命令道。

  沐馨的脸上充满悲戚和忧愁,跪趴在丈夫的墓碑前。阚云卿则是目中含泪,跪在她侧后方一些。

  南野阳子取出手机按动几下,放松了她们腿脚之间的桎梏,随后命令道:「展示姿态,让你们的亲人看清你们现在的样子。」」

  两女被迫摆出等待的姿态,在亲人的面前坦露出私处。由于之前的命令,她们的脚趾不敢着地,只能让脚背着地,两只大脚趾交叠,尽量开腿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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