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隔间溢出的秽物，在瓷砖上结成黄渍，董天叼着烟蒂往便池里弹灰，溅到苗正发白的校服裤脚。这地方平日氨水味冲得人睁不开眼，眼下倒被四散的烟雾罩住了，像是笼着层发了霉的纱帐。

董天带着他一帮小兄弟抽着烟，把苗正逼在墙角数瓷砖缝里的霉斑。苗正生得白净，鼻尖沾了灰也显眼，倒像株误入荆棘丛的白玉兰。自从他接受了张敏的表白，他就成了这伙人的活靶子——当时那姑娘眼睛还肿着，袖口沾着董天抽的万宝路烟味。

关于董天的传闻比厕所隔板上的涂鸦还杂。奥迪A8碾过省委家属院的银杏果，有说他妈在东区画了个圈就长出商品房的，什么样的传闻都有，就是没个确切的说法。上个月4班一个女孩退学的事儿闹得最凶，下课铃刚响，女孩父亲举着B超单冲进学校，挥舞的检查单扫落了教务处窗台的君子兰，董天被叫去的时候正在教室最后一排剥橘子。整栋教学楼都在骚动，保安的橡胶棍敲打铁栏杆像急促的锣点，各班老师扯着嗓子镇压沸腾的课堂——但数学老师讲勾股定理时，粉笔头总往行政楼方向飘。到最后，大家只看见那家人攥着牛皮纸信封高高兴兴的出来，女孩父亲临走前还给董天递了支中华。

"书呆子也晓得撬墙角？"董天把烟头摁在苗正腕表上，表面裂出蛛网纹。这块海鸥牌老表是他去世的爷爷给的，走时总快三分钟。就像昨天张敏突然拽着他往操场跑时，他也没算准这三分钟会招来多少拳头。

“董哥，我是尊重你的”苗正看过几段教父的切片。

“去你妈的”董天的啐了一口浓痰，在苗正的运动鞋上“给我磕几个响的，完事儿跟她分手，咱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没事儿不跟你胡闹”

苗正低着头，盯着鞋尖上那滩黏稠的痰，喉咙里像堵了团湿棉花。他知道董天这帮人不是说着玩的，上次隔壁班有个小子嘴硬，结果被摁在水房里灌了半桶拖把水，第二天脸上青紫一片，连话都说不利索。他攥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可腿还是软得像被抽了筋。

“咋，还不乐意？”董天身旁一个染了黄毛的小弟上前一步，嬉皮笑脸地撞了下苗正肩膀，力道却重得让他差点摔进便池。

“书呆子，你知道张敏跟我的时候有多浪吗？”董天吐了口烟，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她那小嘴可不是光跟你说情话用的。上回在KTV包厢，她喝了半瓶JACK DANIELS，醉得站都站不稳，非要爬我身上，裙子掀起来，里头那条骚粉的蕾丝内裤还是我给她挑的。”

苗正脑子嗡嗡作响，像被塞进了一窝马蜂。他想堵住耳朵，可双手抖得像筛糠，连拳头都攥不紧。张敏昨天还靠在他肩上，软声细语地说“咱俩好就够了”，可现在董天嘴里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根钉子，把那画面砸得稀烂。

“咋着，不信？”董天嘿嘿一笑，从手机里翻出一段视频，按下播放键。屏幕上，张敏斜靠在沙发上，脸颊红得像抹了胭脂，眼半睁着，裙子撩到大腿根。她咯咯笑着，手搭在董天腿上，声音黏糊糊地喊：“天哥，你别老欺负我嘛……”镜头一晃，董天的大手顺着她大腿往上摸，捏了一把，她没躲，反而往他怀里蹭了蹭。

苗正胃里翻江倒海，像被人灌了一桶泔水。他想扑上去抢手机，可腿软得像面团，刚撑起身就被董天一脚踹回墙角。旁边黄毛小弟笑得前仰后合，手机闪光灯对着他咔咔一顿拍，“哎哟，董哥，这傻逼脸绿得跟乌龟似的”

苗正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他想吐，想喊，可嘴里只挤出一串含糊的呜咽。脑子里全是董天那段视频里张敏撅着屁股喊“天哥”的骚样。他喘着粗气，手撑着地想爬起来，可腿抖得像筛子，刚撑到一半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妈了个逼的，董天你没完了是吧？”张敏的声音又急又尖，推开厕所门冲了进来。

她进来一眼看见苗正，愣了半秒，随即冲过来蹲下，裙子往上缩，露出腿根那条粉色蕾丝内裤。她一把抓住苗正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哭腔：“董天你傻逼吧，你怎么能打他呢？”董天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

苗正喘着气，抬头看她，眼里全是血丝，半天才挤出来几个字，“他说你跟他……你他妈的贱不贱？”他声音沙哑，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张敏脸一僵，手一抖，手机啪嗒掉在地上。她咬着唇，想说些什么，可最后只是攥紧了拳头。

“别听他胡说八道！”张敏猛地站起来，裙子晃荡着，内裤边缘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一把揪住苗正的衣领，硬把他拖起来，“我现在跟你在一块儿，他就是不爽，想恶心你！”她嘴上说得硬气，可眼神飘忽，胸脯起伏得厉害，像在掩饰什么。

董天的笑声从身后，带着一股子烟味和嚣张劲儿，“哟，敏敏，来救你家小狗啦？”他靠在门框上，身后几个小弟从他高大身躯的边缘张望着，个个眼神下流地往张敏身上扫，黄毛舔了舔嘴，嘿嘿笑道：“敏姐这打扮的真骚，今晚还不得被董哥操翻？

张敏脸涨得通红，转身瞪着董天，“你他妈有完没完？我跟苗正好好的，你非要搞这种下三滥的招？”她声音发抖，可腰却不自觉地扭了一下，像在勾谁的魂。董天吐了口烟圈，走近她，手直接伸过去捏住她下巴，硬把她的脸掰过来，“跟我装什么纯？你那骚逼被我操了多少回，夹得我鸡巴爽得要死，现在跟这傻屌装情圣？”

苗正脑子一热，猛地扑上去想推开董天，可刚迈一步就被黄毛一脚踹翻，摔回地上，脸砸在瓷砖上蹭出一片血。董天哈哈大笑，手顺着张敏的下巴滑到胸口，一把抓住她那对晃荡的奶子，隔着T恤狠狠揉了几下，“你瞧瞧，你这小男朋友多废，连护你都护不住。你前天晚上在我床上叫得那么浪，屁股扭得跟母狗似的，他知道吗？”他回头瞥了眼苗正，嘲道：“傻逼，你那小鸡巴硬了没？看你女人被我摸，是不是想射了？”

张敏喘着气，想挣开，可董天手劲大得像钳子，直接把她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掀起裙子，露出那条粉色内裤。他手指一勾，内裤被扯到一边，露出她湿漉漉的骚逼，阴毛贴在皮肉上，黑乎乎一片。董天啧啧两声，“瞧瞧，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恩爱？”

苗正瘫坐在地上，喉咙里涌上一股腥气，眼睁睁看着董天手指插进张敏那湿乎乎的洞里，抽插了几下，带出一串黏液。张敏咬着牙，腿软得站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像是抗拒又像是享受。她回头看了苗正一眼，眼里满是羞耻和慌乱，可身子却不自觉地往董天手上迎合。

“你以为这母狗能救你？”董天一边抠弄张敏，一边冲苗正冷笑，“她救不了你，她忙着让我操呢。”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抹在张敏的脸上，然后解开裤子拉链，掏出一根巨大鸡巴，直接顶在她屁股上。张敏颤了一下，回头哀求似的看了苗正一眼，可下一秒就被董天按住腰，狠狠插了进去。她尖叫一声，声音在厕所里回荡，骚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苗正脑子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张敏被董天操得前后晃荡，裙子掀到腰上，奶子从领口蹦出来，被董天抓在手里捏得变形。黄毛几个小弟围上来，掏出手机拍视频，笑得下流，“敏姐这骚样，真他妈带劲，回头发网上去，让全校看看！”

张敏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喊着“别……别拍”，可董天猛干了几下，她声音就软了，变成一声声浪叫，“天哥……慢点……啊……”

张敏被董天操得浪叫连连，绿裙子皱成一团堆在腰上，两条白嫩的大腿夹着董天粗壮的腰，粉色内裤挂在脚踝上晃荡，像条被操烂的破布。厕所里回荡着她骚媚的呻吟和皮肉撞击的啪啪声，湿淋淋的水声从她腿间传出来。

苗正脑子昏沉，眼泪糊在脸上，裤裆里那根“小牙签”却硬得发疼，憋出一小股浊白，被脏水湿透的裤子紧贴着腿，勾勒出他那点可怜的尺寸。

黄毛蹲下来，凑近苗正，伸手在他裤裆捏了一把，嫌弃的说“哎哟，小牙签硬了！看你女人被操就这点出息？”他笑得满嘴黄牙，掏出手机拍着苗正湿透的裤子，“这小鸡巴跟蚯蚓似的，敏姐跟你上床不得憋死？”苗正脸涨得通红，想反驳，可喉咙里只挤出一声呜咽。

董天一边操着张敏，一边瞥了眼苗正，注意到他裤裆那点小鼓包，咧嘴笑起来，“操，这傻逼还真硬了！”他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冲张敏冷笑，“敏敏，你不是说过他老盯着你脚看吗？有回在操场脱了鞋，他眼睛都直了，裤子都顶个包，是不是？”

张敏被操得喘不上气，听到这话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没有说……”可董天不放过她，手指在她逼里一搅，她尖叫一声，身子软下去，半句话咽了回去。董天哈哈大笑，“随口说？瞧他那贱样，肯定是恋足癖，盯着你脚都能硬的小变态！”

他抓起张敏一只脚，扯掉运动鞋，白袜直接踩在肮脏地上，他又把张敏的脚抬起来，硬塞到苗正嘴边，“来，舔舔，给你最爱的母狗爽爽！”张敏袜底黏着地上的脏水，带着股汗味，蹭在苗正脸上。他脑子一热，舌头不自觉伸出去舔了一下，咸腥的味道钻进嘴里，裤裆里的“小牙签”抖了几下，不自觉的射了出来，精液透过薄薄的裤子涌了出来。

拍照黄毛笑得捧腹，“董哥你看，这傻逼真舔射了！舔脚都能射，怪不得敏姐不跟你干！”

董天看他这副贱样，更卖力地操着张敏。她尖叫一声，声音骚得刺耳，脚趾在苗正嘴边抓挠着，像在勾他舔。董天喘着气嘲道：“小废物，舔脚是你这小鸡巴唯一的用处，操她逼还得我来！”

张敏靠在墙上，喘着粗气，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董天粗糙的大手还掐在她腰上，热气喷在她脖颈，像头蛮横的野兽在宣示领地。她脑子里乱成一团，眼角余光瞥到苗正瘫在地上，裤裆被精液搞的一团糟，眼神里混着恨意和空洞，直直地刺向她。那一刻，她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她不自觉皱紧了眉头。

她是真的喜欢苗正的。那双干净的眼睛，笑起来弯成月牙，像冬日里的一抹暖阳。而董天，动不动就挥拳头把她当成个物件随意摆弄，把她当作个母狗随便操。跟苗正在一起时，她觉得自己是被珍惜的。

可董天像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想逃都无处可逃。当初跟他在一起，不过是觉得有点新鲜刺激，毕竟是初恋，没有想过后果，腿间一湿就上了他的床，谁知道他那根大鸡巴插进来就甩不掉。她记得头一次提分手，他当场摔了酒瓶，他眯着眼盯着她，低声说“敏敏，别逼我拿这破瓶子操死你”，那眼神冷得她逼都夹紧了，哪还敢再吭声。她怕他，怕得腿肚子发抖。

后来她听人说，他在学校又勾搭了好几个女孩，4班那个胸大腿长的李娜，还有隔壁学校那个爱穿超短裙的周婷，听说他周末搂着她们在KTV包厢里玩3P，操得满屋子骚味。那时他有快两个月没找她了，连她发消息问他在干嘛，他都懒得回复。张敏以为他玩腻自己了，终于放手了，自己终于算是解脱了，这才鼓起勇气跟苗正表白，想跟这个干净的男孩子重新开始。

她想跟苗正好，想摆脱董天这头畜生，终于等到他操腻自己了、放手了。谁知董天非要捏着她，看她跟苗正亲近一点就发疯。那天张敏是和苗正第一次接吻的日子，董天的小弟看见了，就报告了大哥，等董天得知她和苗正好上了，当晚就把她拽回来开房，操得她下不了床。她恨自己没骨气，董天那根大鸡巴一顶，她就爽得流眼泪，逼里水淌得满腿都是，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她不想这样，可她真的无能为力，董天家一句话就能让她爸妈饭碗砸了，自己只有跪着求饶的份儿。

现在苗正肯定恨死她了。看着她被董天操得浪叫连连，他眼里那点光全没了。她想告诉他，自己不是故意的，她是真心想跟他在一起，以为董天已经丢下她了才敢跟他表白。可董天的手掐得她喘不上气，那根硬得像铁的大鸡巴还顶在她逼里，操得她脑子一片空白，她连喊疼都不敢。她在心里一遍遍喊着对不起，可这些话到不了苗正耳边。

张敏喘着气，腿软得像被抽了筋，董天那根粗硬的鸡巴还在她逼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得她腰酸腿麻，骚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在脏兮兮的瓷砖上晕开一片湿渍。她靠着墙，胸脯剧烈起伏，粉色内裤耷拉在脚踝，像条被操烂的破布。董天喘着粗气，抓着她奶子狠狠捏了一把，回头冲苗正冷笑：“傻逼，看到没？这骚货是我操出来的，你那小牙签也就配舔脚。”说完他猛地一顶，张敏尖叫一声，身子抖得像筛子，逼里夹得更紧，爽得董天低吼一声，直接射在她里面。

热乎乎的精液灌满她逼，张敏腿一软，差点摔下去，董天却一把拽住她头发，硬把她脸掰向苗正，“瞧瞧你男人那贱样，舔你脚都能射，废物一个。”张敏咬着唇，眼泪混着汗淌下来，她想挣开，可董天手劲大得像铁钳，她连动都动不了。她喘着气，声音沙哑地挤出一句：“苗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苗正瘫在地上，裤裆湿透一片，黏糊糊的精液混着尿渍，把校服裤染得发黄。他盯着张敏，眼神从愤怒烧成死灰，眼泪糊在脸上，嘴角抽搐着，像要说什么却堵在喉咙里发不出声。他脑子里全是她被董天操得浪叫的画面，那双白嫩的大腿夹着董天的腰，逼里淌水的骚样，像把刀子在他心口剜来剜去。可她那句“对不起”，又像根针，刺得他脑子一懵。

董天哈哈大笑，抽出软下去的鸡巴，随手往张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溅出一串白浊的精液，“敏敏，别装可怜了，你逼里夹我鸡巴的时候可没少爽。”他提上裤子，点起根烟，吐了口烟圈，转身冲黄毛几个小弟挥手，“走吧，这傻逼留着慢慢玩。”黄毛咧嘴笑着，收起手机，临走前还朝苗正啐了口痰，“废物，敏姐的逼你这辈子都别想操了。”几人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厕所里一片狼藉，氨水味混着烟味刺得人头晕。

张敏腿软得站不住，跌坐在地上，裙子还卷在腰上，逼口红肿着淌着精液，狼狈得像个被操烂的妓女。她喘着气，爬到苗正身边，手抖着去拉他胳膊，“苗正……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声音哽咽，眼泪砸在瓷砖上，脸上还沾着董天抹的黏液，骚臭味混着汗味扑鼻而来。她低着头，咬着牙说：“我没想骗你，我是真喜欢你……董天他……他不放过我，我没办法……”

苗正低头看着她，喉咙里像堵了团火，烧得他眼眶发红。他想骂她贱，想扇她一巴掌，可手抬到一半又颓然放下。他脑子里全是她跟董天纠缠的画面，那根大鸡巴插进她逼里的水声，还有她喊“天哥”的骚样。可她现在哭得像个破布娃娃，眼里的慌乱和愧疚又让他心口一软。他攥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低声挤出一句：“你他妈……为啥不早说？”

张敏愣了一下，抬起头，眼泪糊满脸，“我怕你不信我……我怕你嫌我脏……”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颤抖，“我跟董天那会儿……我提过分手，他拿我爸妈威胁我，我不敢跑。后来他不找我了，我以为他放手了，才敢跟你在一块儿……我没想他会这样对你……”她伸手想摸苗正的脸，可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低头咬着唇，“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自己……可我真的想跟你好……”她咬着牙，伸手抓住，他裤腿，“苗正，我求你……原谅我一次……我保证跟他断了，只要毕业了，他再牛逼也管不到咱们了……”她声音越来越小，低头抽泣着，“我不想再让他碰我了，我想跟你好……真的……”

苗正沉默了半晌，脑子里像炸开了锅。他想踹开她，想骂她滚，可她抓着他裤腿的手抖得厉害，眼泪滴在他鞋上，烫得他心口一缩。

她爬过来抱住他胳膊，哭得鼻涕眼泪糊一块，“苗正，我发誓……我只跟你好……”她声音哽咽，身子贴过来，带着股汗味和骚臭味，可苗正没推开她。他低头看着她，裤裆里那根“小牙签”又硬了，心里的火烧得更旺。“熬到毕业……咱俩就走远点去。”

“我们去外省念大学，再也不回来了。”

张敏愣了一下，随即扑到他怀里，哭得更凶，“好……好……我听你的……”她抱着他，裙子还皱在腰上，逼里的精液蹭在他裤子上，可她不管不顾，只想抓紧他。苗正僵着身子，脑子里还是她被董天操得浪叫的画面，可他攥紧拳头，硬生生咽下那口气。他知道这段关系烂得像厕所里的黄渍，可他还是想试试，试着熬过去，试着信她一次。

厕所隔间里，秽物在瓷砖上结成黄渍，氨水味刺鼻，烟雾散了，留下一地狼藉。苗正和张敏靠着墙，喘着气，谁也没再说话。外头的下课铃响了，教学楼又沸腾起来，可这角落里，只有他们俩，黏在一起，像两只被踹翻的破鞋，烂得没法收拾，却还想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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