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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锅里的肉香

小野是个长得勾魂的女人，瓜子脸，眼睛大得像是会说话，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荔枝，身材瘦却有肉，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掐住。她跟男朋友阿杰谈了半年多，这回是头一次跟着他回农村老家过年。阿杰的老家在深山里，村子小得像是被世界遗忘，房子是那种黄泥糊的土坯房，房顶上铺着黑瓦，院子里堆满了过年的家伙什儿：一捆捆劈得整齐的柴火，几串风干的腊肠，还有一口巨大的铁锅。

这锅是村里用来炖肉的重器，半人高，锅身乌黑锃亮，像是被岁月和油脂打磨出来的宝贝。锅沿上挂着干涸的油渍，摸上去黏糊糊的，带着股淡淡的柴火烟味。小野第一眼看到它时，心跳就漏了一拍。她站在院子里，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盯着那锅看，脑子里却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些奇怪的画面。她想象这锅里煮过什么——一整头猪？一头羊？还是别的更野的东西？她舔了舔嘴唇，觉得喉咙有点干。

大年初二，阿杰一家要去走亲戚。阿杰妈是个胖乎乎的农村女人，嗓门大得能震房梁，她拍着小野的肩膀说：“丫头，你在家看门啊，我们下午就回来。”小野点点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心里却已经开始痒痒。她瞥了眼院子里的铁锅，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好，你们去吧，我没事。”

门一关上，院子安静得只剩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小野站在门口，耳朵里还能听到阿杰一家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响。她回头看了眼那口锅，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她脱下羽绒服扔在门槛上，又踢掉毛裤，只剩贴身的白色内衣和一条薄薄的内裤。冷风吹过，她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她一点也不在乎。

她赤脚走到锅边，脚底踩在冰冷的泥地上，冻得她脚趾发麻。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锅沿，铁皮粗糙得像是砂纸，带着股刺鼻的金属味。她掀开锅盖，沉重的盖子发出“哐当”一声，震得她耳朵嗡嗡响。锅里还有半锅水，水面漂着几片枯黄的树叶和一圈灰白色的泡沫，显然是前几天烫猪毛剩下的。水面上泛着冷光，闻起来有股潮湿的土腥味，混着点柴火烧焦的余韵。

小野咬着下唇，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念头——她想钻进去。这想法来得没头没脑，可一旦冒出来，就像火苗一样烧得她浑身发烫。她回头确认了下，屋里没人，院外也没动静。她踩上旁边的木凳，凳子嘎吱作响，像是随时要散架。她翻身钻进锅里，双脚先踩进水里，水凉得刺骨，像针扎一样从脚底窜到小腿。她咬着牙，整个人蹲了下去，水没到她的腰，内裤瞬间湿透，贴在皮肤上，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锅里的空间比她想的还大，她蹲在里面，头顶离锅盖还有一段距离。锅壁冰冷，摸上去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铁块，带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寒意。她双手撑着锅底，手掌贴着粗糙的铁面，指缝里渗进凉水。她抬头看着锅盖，厚重的铁盖子上沾着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她脸上，凉得她眯起眼。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是这农村的空气太新鲜，可能是这锅太他妈原始，总之她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她想象自己不是小野，而是一头被村里人养得膘肥体壮的年猪。过年那天，村里人围着她，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杀猪刀，刀锋在她脖子上比划，冰冷的刀刃贴着皮肤划出一道红印。接着，一刀下去，血喷得满地都是，腥味扑鼻，热乎乎的血流进雪地，融出一片猩红。她被剥了皮，肚子剖开，内脏掏出来扔在一边，血淋淋的尸体被扔进这口锅里。底下架起柴火，火舌舔着锅底，噼啪作响，水渐渐沸腾，气泡在她身边炸开，把她煮得皮开肉绽，肉香飘满院子。

这想法太变态了，太他妈下流了，可小野却觉得下身一阵湿热。她一只手撑着锅壁，指甲抠进铁皮上的锈斑，另一只手滑进内裤，手指在湿漉漉的地方摸索。她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自己被屠宰的画面：刀锋划开她的喉咙，热血淌进锅里，和水混成一片红汤；她的肉被煮得软烂，骨头散了架，脂肪融进汤里，漂起一层金黄的油花。村里人围着锅，拿勺子舀她的肉吃，牙齿咬下去，肉汁四溢，满嘴都是她的味道。她越想越觉得刺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水花被她搅得哗哗响，像是锅真的烧开了。

没几分钟，她就高潮了。身子一软，整个人滑进水里，水淹到她的胸口，内衣被泡透，紧紧贴着皮肤，凉得她牙关发抖。她喘着气，鼻子里全是潮湿的水汽味，嘴里却有一股莫名的咸味。她觉得自己疯了，可那种快感却像他妈的毒品一样让人上瘾。她索性脱下内裤，甩手扔到锅边，湿漉漉的布料挂在锅沿上，水滴滴答答往下淌。她靠着锅壁，手指继续在下身游走，脑子里想象更下流的场景。

她想象锅底的火已经烧起来了，柴火噼啪作响，火苗窜得老高，舔着锅底发出滋滋的焦响。水温慢慢升高，从冰凉变得温热，再到烫手，气泡在她腿边炸开，烫得她皮肤发红。她觉得自己像是真的在被煮，肉开始从骨头上脱落，汤汁变得浓稠，散发出浓郁的肉香。她甚至能闻到那股虚幻的味道——有点像炖猪肉，又有点像她自己的汗味。她尖叫着又到了高潮，声音在锅里回荡，像野兽的嚎叫，撞着锅壁嗡嗡作响。

一次又一次，她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回。每次结束后，她都觉得自己要虚脱了，双腿抖得像是筛糠，手指酸得抬不起来。可脑子里的幻想却像野马一样停不下来。她开始想象更具体的细节：阿杰的爸妈回来，看到锅里煮着她，阿杰妈拿双筷子夹起一块她的肉，塞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牙齿咬下去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嘴角淌下油汁。她还咂咂嘴，说：“这城里来的丫头，肉就是香，比咱们家的猪还嫩！”阿杰站在旁边，脸色铁青，眼珠子瞪得像要掉出来，可鼻子却不自觉地抽动，闻着那股香味咽了口唾沫。小野越想越觉得荒唐，可这荒唐却让她一次次达到顶峰。

到最后，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掏空了。她瘫在锅里，水已经凉透，泡得她皮肤发白，指尖皱得像核桃壳。她试着推锅盖，想爬出去，可连续的高潮让她一点力气都没了。胳膊软得像是面条，推了几下，锅盖纹丝不动，沉甸甸的，像座山压在她头上。她喘着气，嗓子干得冒烟，嘴里一股酸涩的味道。

“操，完蛋了。”她低声骂了一句，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她靠在锅壁上，闭上眼，心里却没多少慌张，反而有点兴奋。她干脆放弃挣扎，手又滑了下去。这次她想象的是自己真的被煮熟了——水沸腾着，滚烫的气泡在她身边炸开，烫得她皮肤一块块裂开，肉被煮得稀烂，骨头散在锅底，汤汁浓得像是糊。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了，就是一锅肉，等着被人舀走。她甚至能听到锅底火烧的噼啪声，闻到肉香混着柴火烟的味道。她喘着气，手指动得越来越慢，最后一次高潮来得像是潮水，把她彻底淹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锅里泡了多久。水面漂起一层白沫，像是她的汗和别的什么混在一起。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片黑，她觉得自己像是飘在半空，手脚都不听使唤。她迷迷糊糊地想，干脆就这样吧，反正也出不去了。她甚至有点期待阿杰一家回来，看到锅里的她会是什么表情。

傍晚时分，天色暗得像是泼了墨，阿杰一家终于回来了。院子里静得像是死了一样，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呼呼声。阿杰推开院门，手里提着一袋亲戚送的年货，喊了几声：“小野！小野！”没人应。他皱着眉，鼻子抽了抽，闻到一股怪味从院子里飘过来——有点像肉汤，又有点像烧糊了的什么东西，浓得呛人。

他走到锅边，脚底踩在冻硬的泥地上，咯吱作响。他掀开锅盖，沉重的铁盖子“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震得他耳朵嗡嗡响。他低头一看，整个人僵住了。锅里是一团煮得稀烂的东西，已经看不出人形了。肉泡在水里，散发出浓郁的香气，汤面上漂着一层厚厚的油花，金黄得像是刚炸出来的猪油。肉块软得像是化了，边缘被泡得发白，中间还夹着几根散架的骨头。阿杰的脸色瞬间煞白，他认出了那团肉上残留的一缕长发——那是小野的头发，黑得发亮，湿漉漉地贴在肉上。

“妈！爸！你们快来看！”他喊道，声音抖得像是筛子，嗓子眼里一股腥味往上涌。

阿杰妈跑过来，脚步踩得雪地嘎吱响。她低头一看，愣了几秒，然后居然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哎呀，这丫头怎么把自己煮了？瞧这香味，比咱们去年杀的猪还他妈好闻！”她凑近锅边，鼻子使劲吸了吸，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像是闻到了什么人间美味。

阿杰爸慢悠悠走过来，眯着眼瞧了瞧，拿了根筷子戳进锅里，筷子插进肉里，发出轻微的“噗嗤”声。他夹起一块塞进嘴里，嚼得满嘴油光，牙齿咬下去，肉汁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衣服上。他吧唧着嘴，点点头：“嗯，嫩得很，入口即化，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比猪肉还带甜味。”

阿杰傻了眼，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眼珠子瞪得像是铜铃。他想说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嘴里一股酸水往上涌。他妈拍拍他的肩，手掌粗糙得像是砂纸：“别愣着了，帮忙把锅抬进屋，咱们晚上就吃这个。肉都熟了，浪费了多可惜。”

阿杰妹也凑过来，拿了个大碗，舀了一勺汤，汤汁浓得像是糊，漂着油花和碎肉末。她喝了一口，烫得她咂嘴，眼睛却亮了起来：“哥，这汤真香，你尝尝！”她硬塞了个碗给阿杰，碗里的热气扑在他脸上，带着股让人头晕的肉香。

一家人七手八脚地把锅抬进堂屋，锅底撞在门槛上发出“咚”的一声，震得桌子上的碗碟乱颤。他们把锅摆上桌，围成一圈，阿杰妈拿了个大勺子，舀起一块肉扔进自己碗里，肉块软得像是豆腐，筷子一夹就散了。她嚼得满嘴生香，嘴角油光发亮：“这丫头真会享受，连死都死得这么香喷喷。”

阿杰低着头，机械地往嘴里塞肉，手抖得像是筛糠，眼泪啪嗒啪嗒掉在碗里，混进汤汁里。可他还是没停下来，因为那肉真的太他妈香了。入口即化，带着股淡淡的甜味，像是城里人身上喷的香水味，又像是刚宰的鲜肉带着血腥的热气。他咬下去，牙齿碾碎肉纤维，汁水在舌头上炸开，咸中带甜，香得让人头皮发麻。

阿杰爸边吃边点头，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这肉真他妈香，城里来的女朋友就是不一样，下次再带个回来炖炖。”他筷子一挥，夹起一根煮得发白的骨头，吮了吮上面的肉渣，骨髓的味道浓得让他眯起眼。

饭桌上，一家人吃得不亦乐乎，咀嚼声、吞咽声混在一起，像是一场狂欢。窗外月光洒进院子，照在那口大锅上，锅身乌黑发亮，像是刚吃饱了血肉的野兽，静静地立在那里，等待下一个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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