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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像女孩子一样的男友狠狠羞辱调教,直到愿意变成自己的小狗(一),1

小说:把像女孩子一样的男友狠狠羞辱调教直到愿意变成自己的小狗 2025-09-03 11:04 5hhhhh 7410 ℃

你真的决定好要回南方吗?”

凌咏凰修长的手指夹起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阵阵烟气。冷傲中性的脸在烟雾中看不清表情,但她的声音充满了低沉、不解与愤怒。

地上散乱着一堆烟头。抽干净的香烟被随意扔在地板上。名贵的香木地板被香烟的火烫得焦黄,一如两人即将破碎的未来,

“就因为我父亲的威胁?还是那老头开的加码让你心动了?”

她柳眉倒竖,看着坐在对面默然不语的季鸳,不知道怒火该向哪里发泄。

“咏凰……这不是钱的问题,也不是威胁的原因。你父亲的钱,我全部都退回去了。”

季鸳低声回应着,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子。

“我不能耽误你,不能让你继承家业的计划因为我出现意外……不然,你的兄弟们不会放过你的!”

多可笑啊,男人和女人,出现了身份的倒错,可打破了不知多少阻碍才走到一起,最终又倒在现实面前。

凌咏凰曾经向悬崖下的他抛下一根绳索。现在是时候将它隔断,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去了。

不然,两个人将一起,如殉情的蝴蝶一样,坠入深渊。

凌咏凰默然不语,用左手拇指和食指上细长的美甲划开包装,拆开了第三盒香烟。

一只纤细的手握住她的手腕。抬起头,一双通红的眼睛盯着她,满是恳求——

“咏凰……别再吸了,为我这样的人伤心不值得……唔……”

不等季鸳的话说完,一张弥漫着烟味的红唇吻了上来,将他的话堵在嘴里。

季鸳不吸烟,甚至对烟味有些过敏,为此不止一次在公司里和同事们争执。但是从凌咏凰身上传来的烟味,从来没有令他难受过——

有些粗鲁,有些暴力,还有些对他近乎于溺爱的包容与掌控……

令他沉醉。

“咏……唔……嗯……”

这不争气的身体。

这被开发得如玩具般的身体。

季鸳被凌咏凰吻得全身发软,不能自已地瘫坐在沙发上。爱人的舌头如同一杆长枪,肆无忌惮地刮过他口中的每一寸粘膜。如同溺水般的幸福感涌上他的大脑,令他一片空白。

鼻腔里条件反射般地哼出小狗般的嘤咛,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流下,滑过他光洁弱气的脸。

你想干什么……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提醒我,我的身体早就离不开你了吗?

季鸳紧紧闭上了眼睛。都说和相爱的人亲吻能够感受到如天堂般的快乐,但此刻的他心里只有痛苦。

为了她,他必须离开。

然而凌咏凰身上的味道,是多么让自己沉迷啊……

淡淡的烟味,洗发水的清香,还有明明是女人却喷着中性的香水味……

凌厉而霸道,一如她此刻的吻,一如她对自己的索取。

“呃……咏……凰……”

她的手修长却有力,和自己纤细滑腻的手完全不同。凌咏凰的左手掐上了季鸳的脖子,尖细的美甲深深嵌进肉里,让他想要因痛苦而呼喊,却因为窒息的缘故,一时间竟分不清这种感觉,究竟是痛,还是乐。

“看着我的眼睛!嘴上说着想离开我,结果身体像个妓女一样被玩着就烂成一滩。是不是平时我给你脸了,嗯?在我怀里当小公主当腻了,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嗯?是不是?”

“呃……呜……”

更多的眼泪从季鸳低垂的眼角滑落,他涨得满脸通红,因为无法喘气身子拼命在爱人身下扭动着,却因为体型差,被死死地压着无法逃跑。

缺氧,窒息,濒死,快感。

要死了……

不是情趣也不是调教,凌咏凰这次,是来真的……

可是,就让我这么在她怀里死掉也挺好的吧……把我埋在她的后花园里,永远和他在一起吧……

想到这里,季鸳放弃了挣扎,默默地承受着因为窒息产生的大脑剧痛和全身酸涩,细腻的手无力地从凌咏凰腰上滑过……

而身下,也不争气地滑出一滩来……

“咳,咳咳……”

突然,季鸳感到脖子一松,新鲜的空气涌入他的身体,令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可心底又有着淡淡的失望。

凌咏凰用指尖拭去他眼角的泪。并不像往常那般温柔,用力地揩着将他的眼角扯得生疼。

她爬上沙发,像个男人一样把季鸳夹在四肢中间,捧着他的头盯着季鸳的眼睛。

季鸳还是头一次在凌咏凰充满男人味的眼睛里,读出彷徨和无助——

仿佛在这一刻,她才是需要保护的那位——

“季鸳,如果我真的没了你,该怎么办啊……”

凌咏凰与季鸳,是在一个冬季认识的。

彼时的他刚刚来到这座城市,举目无亲,无依无靠。因为寒冷躲在商城里取暖,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和形形色色打扮得或花枝招展,或帅气精致的行人,感觉自己仿佛被这座城市疏离了一般。

文弱的他被冷风吹得面色通红,像浸了水又在屋外冻了一夜的苹果,白皙的皮肤下裹着粉嫩的肉。

天生女相的他,为此从小到大受到了不少嘲笑。甚至在他离开家前往求学时,还有没礼数的亲戚开着玩笑,

“要是以后混不下去,你还能卖屁股嘛!”

然后在那天,季鸳就被凌咏凰给捡走了。用这位比他还高出一个头,最喜男装中性打扮的丰韵熟女的原话,那就是,

“看你这么傻得可怜,再呆久了耳朵都要冻坏了。我一时心软,就像捡小狗一样把你捡回去咯~”

彼时季鸳向爱人问出这个问题时,是相遇的一年后。此时的他们已然袒露心扉交融在一起,男人用身体承受着女人的爱意。

为了惩罚季鸳这呆呆的问题,凌咏凰用牙齿咬着他的耳朵,舔舐吮吸,令季鸳又一次含泪嘤咛出声。

像狼一样凶残的女人看上了兔子般的男人,从最初的外貌逐渐了解对方的内心,再逐渐了解对方的肉体。

好感滋生情欲,情欲反哺依恋,原本是陌路的男女,就这样成为了爱人。

没有惊天动地的海誓山盟,也没有生离死别的感情拉扯。有的只是肉欲的交欢,与心灵的贴合。

凌咏凰和季鸳的爱情,是和世俗不同的。

私下里,季鸳称呼凌咏凰,为老公,为姐姐,为主人。

私下里,凌咏凰称呼季鸳,为老婆,为弟弟,为小狗。

“我比你强大比你聪明比你有钱也比你能干,那自然是我来保护你嘛!”

曾经的凌咏凰压着季鸳的身子,一边将他吻得喘不过气,一边撕开他纤薄的衣服。

“唔……那……那我呢?”

被撩拨起欲望的季鸳动情地抚摸着爱人的脊背,似欲求不满的荡货一般,双腿缠上凌咏凰的腰。

“你就负责美丽可爱,做我老婆就行啦!而且我的心事和压力,只有你才能帮我分担嘛!”

是的,压力。

作为凌家的长女,她被无数双眼睛盯着。有整整一个“帝国”等待着她继承,有整整一车的竞争对手等着她犯错。而季鸳的存在,更是被凌咏凰死死地保密。

一个小地方来的癞蛤蟆,怎么还想吃凌家天女这样的天鹅肉!

也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人才能偷偷会面。为了能够经常接近季鸳,凌咏凰直接买下了一片小区,金屋藏娇。

而只要凌咏凰平日一有压力,就会在季鸳身上发泄。后入,寸止,榨乳,调教,窒息,捆绑,换装,放置……

这六年里,季鸳的身与心,已经彻底被她开发完毕了。

就像是一只蝴蝶被琥珀包裹,将美丽永远地只呈现给拥有他的人。

可最终,两个人还是东窗事发了。或许是意外和粗心,又或许是竞争对手的阴谋,凌咏凰与季鸳手牵手在商城游览的画面,被送到了凌家家主那里。

万幸,他只当这两人是普通的情侣关系,但是最后通牒,依然如同催命的文书,由伸着长舌张牙舞爪的判官,递到自己面前。

他无法反抗,只能逃避。狠着心将自己这只寄生在凌咏凰身上的肿瘤切下来,像垃圾一样被送进填埋场。

“啊……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去嫁给某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最后变成跟那帮老不死一样充满怨气的毒妇吗?”

“咏凰,别说了……”

爱人的话,令季鸳心如刀绞。

恨。

不恨别人,只恨自己。恨自己的无力,恨自己的无能。

恨自己只能像只玩具一样,在女人的身下喘息。

恨自己毕业了两年,在社会上爬了两年,也没摸到那些狞视着爱人的豺狼们,出生时的边。

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不分男女性别,也不分攻受,更不分身份的。

“咏凰……咏凰,你听我说……”

比如,接下来的话。

“这些年我早已经把你视为我生命的另一半。如果有一点可能,我也不愿意离开你。可是,我绝对不能拖你的后腿,不能成为你的污点。我可以死,可以为你献出生命,但我如果继续出现在你身边,只会成为别人攻击你的靶子——”

“落水,车祸,药物,煤气……争夺凌家最高位置的失败者竟然会遇到这些事情,我是第一次听说。”

爱人紧咬着饱满的嘴唇,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许久才挤出一句话,

“难道,你不相信我能够解决这些困难?不相信我能够拥有你,也拥有整个凌家?”

而季鸳,只回应了两句话——

“你的父亲甚至给我看了他的遗嘱,上面没有你的名字。”

凌咏凰的父亲,人至中年,身患重疾,命不久矣。

再如何有钱/有权,在生死面前,一视同仁。

他不会允许在死之前,放任季鸳这样不稳定的存在,成为凌家帝国的蚁穴。

“如果我离开,他说,他可以改。”

凌咏凰默默地注视着身下的玩物,爱人和情郎,突然好想被卸走了所有的力气,从他身上翻了下来。

高挑的女人抱着双腿蜷缩在沙发里,伸出手指向门外。

“如果这是你的决定,”

女人的声音无悲无喜,

“那你走吧。”

“但是出了这门,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季鸳深深地看了凌咏凰一眼,似乎知道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爱人,要将她永远地记在脑子里。

然后就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静悄悄地死掉吧……

转身,离开。

一步,两步。

他感到了一双冰冷又火热的视线从背后盯住了自己。

不要看,不要回头。

“老婆……”

不,自己终究不是和她一个世界的人。

“弟弟,我们再一起想想办法好不好?”

为什么,自己都已经决定离开了,可却还是迈不动腿呢?为什么明明已经松开了绳索,却依然不愿意松开伸出去的手呢?

为什么,就不能……安静地,让我坠入悬崖呢?

“季鸳你给我回来!你还是不是男人!”

正因为此,我才做出这个决定。

至少要让那张纸上,有你的名字。

“嘬,嘬。”

不要回头。

“嘬,嘬。”

不……不行……

“嘬,嘬,嘬……”

呜……这废物般的身体,敏感的身体淫乱的身体……

季鸳的腿开始发软,身体开始颤抖。呼唤宠物的口哨声从身后传来,如同一道魔咒,将他彻底束缚在这间屋子里。

胯下的小玉茎,又一次不争气地滑了。

后庭里隐约有什么在蠕动,在冲刺。肠壁和肌肉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甚至没有插入,就在自动按摩起敏感的栗核。

“嘬,嘬……”

凌咏凰!你无耻!都已经做出了决定,为什么还要这么轻薄我!

像是赌气一般,季鸳鼓起最后的力气握住了门把手。

“嗡~”

随后在一阵马达的声响里翻着白眼,瘫软着倒在门边。

文弱纤细的身体微微颤着,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不能恢复。

檀口轻吐,舌头冒出唇缘,像只小狗一样喘着气。

红晕如被一支画笔膜过,从锁骨染上耳垂。

胸前的两点和身下的私处被莫大的空虚吞没,渴望着刺激和充实。

凌咏凰打开了季鸳最常领受的马达玩具,完成了最后一击。

对啊……

看着迈开长腿向自己走来的凌咏凰,季鸳在快感的余韵里迷迷糊糊地想道,

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被她开发完了——他早就是凌咏凰的爱人,情人,玩具和奴隶了。

只要一个指令就能躺倒。

只要一个眼神就会高潮。

凌咏凰有一万种办法将他留下来。

而他本不该当面告诉她这个消息的。

“季鸳,我真的很感激你。你能够为了我,做到这一步。甚至,嗯?连自己的结局都想好了吗?”

她掏出手机,打开了一张截图,弯下腰将它摆在瘫软在地上的季鸳面前。

魅惑的乳沟神秘而深邃,丰满的乳房是季鸳每次被玩弄得全身抽搐泪水直流后,安歇的港湾。

但是此刻季鸳的目光根本不敢他顾,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就连无器具高潮的余韵也被一身冷汗冲刷殆尽。

图里是季鸳两天前从网上购买的商品。

分别是封条胶带、烤盆和火炭。

“咏凰,我……”

看着手机里的东西,季鸳百口莫辩。

他深知自己早就被调教成没了她就活不下去的样子,没有任何犹豫,在立下决心后,就点下了支付的按键。

高跟筒靴毫不留情地踩上他的玉蛇和卵袋,丝毫没有先前蜷缩在沙发上时的柔弱。

在翻到季鸳购物记录的时候,凌咏凰有那么一瞬间差点出离了愤怒——

季鸳!你可是发誓要永远陪在我身边的,烧炭自杀是什么意思?

可是随即,冷傲的女强人又感到一阵心疼。

在凌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他根本无力反抗。能够想出这样的办法,已经是季鸳能做到的极限了。

可是!可是!可是!

凌咏凰时而用力时而温柔地一下下踩踏着季鸳的小玉茎,听着爱人的呻吟,余怒未消,

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为什么不能再这么全身心地,将自己献给我呢?

出生优渥的凌咏凰想了一个晚上,才想出来一点眉目。

季鸳,长自小城市,来自小城市。

在他骨子里,还有着最后一丝,所谓“责任感”,所谓“男人的尊严”。

可是季鸳不明白,于她凌咏凰而言,最大的“责任”,就是陪在她身边。

成为她的爱人,老婆,情人,玩具。

以及,奴隶。

从小到大,她凌咏凰看上的东西,还从来没有没得过手的。

季鸳也好!家主的位置也好——全是她的!

“咏凰……不要……呜唔唔唔唔……♥”

躺在地上靠在门边的季鸳,口中痛苦的叫唤很快就变成了呻吟,随后又发出更加难忍的小狗呜咽。

六年,自己的身体早已经被凌咏凰摸了个遍。

怎么样会高潮,怎么样会射精,怎么样会流出眼泪,怎么样会抖着胸挺着腰淫叫着翻白眼晕过去。

而现在,自己正在被凌咏凰,他的老公兼主人,寸止调教。

“像个狗儿一样叫唤得挺爽,啊?想要逞强装男人时,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厉害,嗯?特别威武?是不是啊?用你只配舔我的脚浪叫的嘴回答我,鸳狗!”

凌咏凰毫不留情地用粗口调教着季鸳,摧残他的尊严。

平日里她甚少用这样的手段,因为她舍不得自己乖巧柔弱的小媳妇受委屈。可是现在看来——

哈!是我自己做错了啊!

而季鸳,在被寸止的折磨下,早就把威胁和离开的事抛到了脑后。

快感无法释放,如同将喷未喷的水枪,被堵住了出水口。情欲在身体里越垒越多,就像水枪的水管被撑得鼓成了一个球,随时随地都可能爆炸。

虽然寸止调教不止一次领教过了,但是季鸳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在难忍的快感中陷入混乱。

因为,他在恐惧,他在畏缩。

如同被凶兽盯上的兔子,吓傻了,动都不敢动弹。

他惹主人生气了。

一想到地下室里各种可能用来炮制他的玩具,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情趣play的道具,当然可以无缝转换成刑具。更何况行刑者对他了如指掌呢?

“咏凰……啊!”

刚想要回答,季鸳就痛呼出声。

筒靴的细高跟,毫不留情地对着裆部,戳进了延孔。

“才几天就敢忘了吗小鸳狗,这时候该叫我什么?嗯?说啊,该叫我什么!”

凌咏凰单腿站立,另一只腿把细高跟戳在季鸳的尿道口,扭动脚踝刺激着身下不听话的爱侣,玩伴。

“呜……主人,对呼起……唔咿!”

季鸳双手下意识地缩在身后没敢乱动,这是他每次被bdsm调教时被陪养出来的条件反射。

凌咏凰一上一下活动着笔直有力的长腿,蹂躏着季鸳的私处。脚下的季鸳刚想回答,就稍稍缩回了腿,用力踩了下去!

“这个时候叫我主人了吗?嗯?之前还牛气哄哄地想要离开呢?嗯?你就配,像个妓女一样,在我身子下面,浪叫!”

每说一句,凌咏凰就用筒靴的脚尖踢踏季鸳的裆部。而季鸳就如同一件人体乐器,敲一下,叫一声。

冷艳的女王把控着力道,可听着爱人的惨叫还是有些心疼。但是一想到躺在手机里面待发货的商品,她又一阵后怕。

凌咏凰根本无法想象,某一天接到电话,传来的是季鸳的死讯。

更无法想象他冰冷僵硬的身体躺在解剖台上,像具垃圾一样被一块块切开尸检。

一想到这些,饶是这位留着齐肩长发的女强人,也忍不住全身发冷,如坠冰窟。

为了不让这样的画面再次出现,她不得不狠下心,将季鸳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

所有的道具,都在一晚上准备妥当。

而她给了自己的小男人小老婆最后一次机会,很可惜,他没抓住。

虽然是因为某种责任感,简直傻得可爱。

“呜……呜呜……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季鸳背着手,曲起腿蜷在地上,像一条犯了错的小狗呜呜啼叫。

为了今天的道别,他特意穿了一身正装。此刻却衣衫凌乱,衬衫也在因快感与寸止的挣扎里开线滑脱,露出有型骨感的肩峰和锁窝。

被仔细保养的白皙肌肤因为情欲而泛红,让凌咏凰忍不住想要用牙齿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咬痕。

不过,不急。

时间还很长,甚至连中午都没有到——

她还有许多时间,来慢慢炮制可爱的鸳奴。为此,她还特意请了三天的假期,支开所有的佣人管家,就为了能和季鸳好好过上几天的二人世界。

或者,一人,一奴的世界。

“把衣服脱掉。”

凌咏凰最后时刻再一次狠狠踩在季鸳的玉茎上,止住了他想要喷射的冲动。

没有她的允许,没有被她宠幸过后庭,季鸳是绝对被禁止射精的。

只有在被她戴着假阳具开发完后门,一边抽插刺激前列腺一边双手背在身后被她抓着呻吟浪叫,扭动着性感纤细如同下流女人一样的身子后,季鸳才被允许射精。

而即便是射精,也必须在她的操控下才能完成。

在这之前,一切的高潮,只能从被调教成敏感雌穴的后庭、被开发得盈盈一握的挺翘峰乳和全身各处的皮肤性感带上获得。

要不是因为一直禁欲会对身体有损,她几次三番都想用锁给季鸳锁上了——当然,在最初调教的时候确实动用了上锁的手段,可调教完成后就直接被她扔到一边去了。

拜托!一边听着妩媚娇小的老婆娇喘一边看着他的小肉茎因为渴望喷发一抖一抖地跳动,把着玉箫捻弄吹奏,真的很可爱好不好!

自然,已经被调教了整整六年的季鸳,对这样的命令没有任何怀疑,甚至是全身心地接受了。

季鸳吃痛地呼了一声,全身酸软无力,挣扎着抖抖索索地撑起身体,从躺倒变成四肢着地的跪趴,上半身俯在地上,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双手伸向胸口颤抖着解开扣子。

“小母狗是不是发情耳朵聋了,没听见我叫你把衣服脱掉吗?还是说又皮痒了,想要我用鞭子把你抽得皮开肉绽啊,嗯?是不是?”

鞭子?

听到这,季鸳条件反射地一哆嗦。几个月前的情趣play他扮演被女警抓获的犯人,双手举过头顶被吊在地下室的天花板里抽,疼得他眼泪差点流干了。

虽然疼过后被凌咏凰温柔地抱在怀里,一边洗面奶一边享受着老公的丝袜手交很舒服,那种被虐待后又被宠爱的感觉让他沉醉。

可是情欲过去之后他还是因为疼痛的后劲,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就连公司都打电话找过来了!

事后,听说凌咏凰还躲在被窝里流了不少小珍珠。

“呜!主人……没力气……”

季鸳像只小狗一样跪伏在地上呜咽出声。

“真是废物啊,自己说说,你是不是没了我就活不下去的小废物,嗯?怎么说你是废物还自己喘上了,来,给姐姐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你现在的脸,有多色情下流啊?抬头!”

凌咏凰勾着脚抵住季鸳的下巴,强迫着他将头抬起来。

皮革的味道和凌咏凰独特的足香冲进季鸳鼻子里,熏得他身体一阵发软——仅仅是爱人的一句话,就已经让他自动进入被调教的性奴状态,更别提被这样居高临下地俯视与玩弄了。

被强迫着抬起头,颀长优美的脖子强制向后仰去,为了不让脖子被拗断,只能努力直起腰,借助手指点地的力道将身子撑起来。

将近一米九身高的凌咏凰低头用冰冷的,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俯视着季鸳。男人——现在是小奴隶,心里一阵恐慌,因为他不敢确定,凌咏凰这样的表情究竟是装出来的,还是真正的心声。

“呜……我是……我是姐姐的小废物……”

呜……这样的眼神……身体又不争气地热起来了……

季鸳嘤咛着低声说道。

这样的情趣play,他们之前也玩过许多次。

凌咏凰总会换上各种各样的女王风格的制服,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把季鸳地身体开发一遍又一遍,一点点唤醒他的情欲,又一点点撕扯他的尊严,最后在小媳妇的哭嚎求饶和一遍遍的雌性高潮里,赐予他来之不易的喷射和休息。

但是今天……季鸳不敢确定,自己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离开爱人,背叛主人,即便这是出自善意,是走投无路时被保护得很好的人看似懦弱实则自暴自弃的最后一搏,却已然触及她的底线。

季鸳清秀甚至有些奶气的脸上满是委屈,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鸟,眼眶里溢满泪水。即便不特意化妆,他的脸已然比不少女生还要精致。

就像一只瓷娃娃,被凌咏凰把玩,收藏,捧在手心——

摔碎,碾成粉末,再一块块一粒粒地拼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泪痕从眼角一路绣过脸颊,细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因为身体的颤抖也跟着轻颤。

凌咏凰又稍稍抬了抬脚,将他秀气可爱的喉结凸显得更加明显,随后筒靴的足尖顺着下巴一路沿着喉管滑下去,点在季鸳的喉结上,

“真没用呢……为什么你这里长着这个东西,可我,偏偏就没有呢?”

“呃……咳咳……对,对不起……”

听到主人遗憾地话语,季鸳即便在被调教,也是一阵心疼。

不止一次在两人欢爱的时候,情欲渐熄之刻,凌咏凰从背面抱着季鸳,一边舔着他的耳朵一边摸着季鸳的喉结和鼓胀嫣红的乳首,抱怨为何自己不是男儿身。

这样,就能够像家里的某位远房亲戚一样,光明正大地把季鸳收进家里,以及毫不费力地继承家业了。

每到那时候,季鸳总会在高潮余韵之时,嘤咛着呢喃,回头向主人索吻,一边迷恋地向后伸出手摸索着她的头发,表达内心的爱与崇敬。

然后凌咏凰就会邪魅一笑,挺送腰胯,让假阳具撞击在季鸳的前列腺上,再一次把他抽插得死去活来。

而性质起时,凌咏凰也会换上双头的玩具,和怀里的爱人共赴极乐。

但是此时,季鸳没法再向曾经那样安慰爱人了。毕竟,他是跪着的。

而凌咏凰,是站着的。

他忽然感到一阵惶恐,或许真的有那么一瞬觉得,从此,他与凌咏凰,将彻底成为陌路——又或者步入永远无法挽回的深渊?

抽一鞭子,再赏一颗甜枣。

这是训狗的办法,被凌咏凰,用来调教此刻的季鸳。

惶恐,后怕,还有被温柔对待的感动,以及对折辱的恐惧与等待,却换来了一个吻的强烈反差,让季鸳从眼眶中涌出更多的眼泪。

真是懦弱的身体,男人想到。

真是水做的身体,女人想到。

“这个时候,我的乖狗狗,应该做什么呀?”

凌咏凰俯下身,往季鸳的耳朵里呵着气,一边五根手指把住小男人的脑袋,不让他因为痒感和酥麻避让。

啧啧的黏腻水声从耳边传来,主人的声音充满磁性又有穿透力,好像刺破了他的身体,突破了现实与虚妄的隔阂,在季鸳的灵魂中响起。

往常这样的事情,总会发生在欢爱与pegging时,凭借着对季鸳身体的了解,在他即将抵达最强烈的雌性高潮的那一刻,凌咏凰会一边上下玩弄着季鸳身体的各处敏感点,一边含着他的耳朵,将情话直接送到情郎的脑海里。

每到这时候,季鸳总会像安装了超强力马达的发动机一样抖个不停,全身痉挛反曲着抵达雌性高潮,时而放声大哭,时而嘤咛不语。

然后,凌咏凰用四肢和身体牢牢压着反抗的季鸳,在他因为高潮神志迷糊的时刻,用“嘬嘬”的口哨声,一遍又一遍地强化他的印象,洗涤他的灵魂,将原先纯白如纸的清秀男孩,染上她的颜色。

在一次次的欢爱与高潮中,季鸳的身体与灵魂,就这样记住了凌咏凰的声音,记住了她的口哨声,记住了她的命令。

这也是为什么,只要凌咏凰发出“嘬嘬”的声音,季鸳就会软着腿,躺倒在门前。

他的身与灵,早就被束缚在凌咏凰的身边了。

“呜……谢谢……谢谢主人……呜……汪……”

一声细不可闻的小狗叫,从季鸳的鼻子里哼出来。

“呜……汪!汪!”

季鸳更大声地叫了出来,对着凌咏凰伸出舌头,双手撑在地上,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小狗的动作。

如果此刻他的身后有一根尾巴,想来一定转飞了吧?

要是让别人看见,一定会以为世风日下,伤风败俗。

怎么一个男人,能够做出这样抛弃自己尊严的事情?

但是,季鸳早就已经不在乎了。或者说,早就接受了这样的身份与现实。

这本就是他应该做的——至少,在两个人进行调教互动的时候,应该做的。

可怜的季鸳到现在依旧抱有一丝侥幸,还不知道凌咏凰已经彻底决定,将他栓在自己的身边。

打造一条名为爱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系上一根绳子,另一头,则由自己死死地握住。

在精神上,在现实里,一同如此。

“啊,啊……好啊,好啊,真乖。我的小鸳狗,真乖啊!”

凌咏凰咪着眼睛笑着,也一并蹲了下来,抚摸着季鸳的头。

季鸳也顺从地把脑袋在主人的手心里蹭着,发出幸福的呼噜呼噜的叫声。

“真像个对主人撒娇的小狗一样呢,季鸳,是不是啊?告诉我,想不想要主人的奖励啊?是想要像个小狗一样被我踩在脚底下,还是像个玩具一样被我吊起来,好好地玩弄呀?”

凌咏凰的声音低沉而诱惑,听起来就像是恶魔在低语。

呜……身体不争气地软了。

光是想到这样的场景,身体就已经不争气地软了。

“随……随主人的……意愿♥……”

光是说出这样的话,季鸳就已经开始眼睛里冒着爱心了。

真是可笑。

离开凌咏凰?他是怎么想起来提出这个想法的!

“呵呵……真乖啊!那么主人我,就奖励你……全!部!吧!”

凌咏凰如同长着角穿着性感衣服的小魅魔,在季鸳耳边轻巧地蹦出三个字。

全部。

也就是说,所有能想到的,所有地下室里面有的……她都会在季鸳身上,一一尝试一遍。

凌咏凰要让爱人的身体,彻底记住自己的感觉。

随后,甜枣时间结束,接下来就该换鞭子了。

她站起身,挺拔高挑的身子如同一颗参天的树,既要为身下的季鸳遮风挡雨,也要贪婪地夺取所有能够让他成长的养分。

永永远远,只能在她的遮蔽下成长。

“趴下去!贱狗!之前教你的都忘了吗?这个时候该怎么做?嗯?说出来,用你的身体说出来,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做啊?”

凌咏凰毫不客气地抬起修长有力的大腿,狠狠地踩在了季鸳的背上,将他压了下去!

“鸳……鸳狗明白,鸳狗会像只小狗一样跟在主人后面,爬到地下室里,呜……任凭主人玩弄……”

季鸳俯下身,顺从地说道。

曾经他们刚刚才认识一年的时候,凌咏凰第一次提出了这样的玩法。虽然当时季鸳早已经将后庭的纯洁献给了爱人,却依然无法顺畅地接受凌咏凰的调教,以至于最初那会,责辱和惩罚总是比快乐和奖励要多。

在一次次的调教里,在一次次的奖励和惩罚的交织下,在季鸳不愿意让凌咏凰失望,并为之努力中,纤弱的男人,终于成功的完成了一次圆满的被调教。

就如同一支需要两个人配合的舞,终于圆满落幕。

于是,一次次地,将爱人的形象替换成主人,将老婆的身份替换成玩物,在由情欲与爱编制的陷阱网下,彻底沦陷。

然后,这张网,就险些因为家庭的插手,因为那个老不死的横生枝节,被扯开一个大洞。

“很好,很好,我的小鸳狗,总算没有白费我的调教呢!”

凌咏凰从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一只项圈,俯下身递给季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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