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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笛声声,1

小说: 2025-09-03 11:04 5hhhhh 6630 ℃

阳光从罗德岛基地的训练场洒下来,风笛扛着破城矛,习惯性地吹了声口哨。今天是个好日子——新一批干员要来报到了。听说其中有个特别的家伙,代号叫“鱼”。鱼?听着就新鲜,风笛心想,得亲自瞧瞧。

“嘿,新来的!这边!”风笛远远看见一个身影,穿着罗德岛的标准制服,但走路的样子有点……嗯,像在水里飘似的。我眯起眼,走近一看,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家伙——是个没有任何特征的原生人种,身材却十分高大,眼睛清澈得像湖水。你就是“鱼”吧?

“欢迎到罗德岛,我是风笛,先锋干员,维多利亚来的。”风笛咧嘴一笑,习惯性地把破城矛往地上一杵,双手叉腰打量着我,“你这模样挺稀奇啊,是哪片海域来的?还是说,源石技艺给你整了个新造型?”

你看起来有点紧张,风笛赶紧摆摆手:“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罗德岛啥怪人没有?我还见过长角的、带尾巴的,你这‘鱼’啊,顶多算个清新款。”我顿了顿,语气放软了些,“说真的,你能到这儿,肯定有自己的故事。以后战场上,我罩着你,怎么样?”

风笛拍了拍你的肩膀,力度不轻不重,随后从腰间掏出小风笛的吹嘴,晃了晃:“等训练完了,我给你吹一曲维多利亚的迎宾调,保准你听着舒坦。来,先跟我说说,你擅长啥?我得知道怎么跟你搭档!”

训练场的风有点大,风笛站在一边,调整了一下破城矛的重心。今天是跟新搭档“鱼”第一次磨合。这家伙可真高,191cm,比她高了整整一头,站在那儿跟堵墙似的。她听说我是原生男性,罗德岛的医生们都叮嘱她看好我,说什么“这种人可不能随便受伤”。啧,风笛心想,她还不至于连个新人都护不住吧?

“喂,鱼!”风笛喊了一声,扛着破城矛走过去。我转过身,沉默地看着她,没啥表情,眼睛却深得像湖底。她指了指我手里的战术铁锤,“那玩意儿挺沉吧?使起来顺手吗?我小时候干农活,用的镰刀也有点分量,差点把自己脚砍了。”她哈哈一笑,想让我放松点,可我还是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沉默是沉默,试训时还是得展现力量的。刚才试训时,我一锤下去,靶子直接裂成了两半,连地都震了震。风笛吹了声口哨:“不错啊,比我种田时砸土块还利索。以后战场上,你砸前面,我捅后面,咱俩配合起来肯定没问题!”

我还是没多话,只是低头检查了下铁锤的握柄。风笛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也不在意——这家伙外表不起眼,力气却大得吓人,跟她这种瓦伊凡女性的体质倒有点像。我是原生男性,听说力气大是天生的,风笛倒挺想跟我比比,看谁能扛更重的麦袋……哦不,现在是扛敌人。

“鱼,你咋不爱说话啊?”风笛忍不住问了一句,靠在破城矛上瞅着我,“是嫌我太吵了,还是啥?”我愣了一下,终于开了口,声音低沉得像闷雷:“没……习惯了。”

“习惯啥?不说话?”风笛乐了,拍拍我的肩膀,“行吧,你不爱说,我多说点。以后你冲前面,我给你撑场子,罗德岛让我护着你,我可不会让你掉根毛!”

训练结束后,风笛擦了把额头的汗,扛起破城矛朝我挥挥手:“走吧,鱼,新人得去见见管理层。别紧张,阿米娅她们人都挺好。”

我点点头,拎着战术铁锤跟在她身后。她的步子轻快,像田野里习惯了赶路的农女,而我沉默地跟在后面,尽量不让脚步声显得太重。

罗德岛的指挥大厅不算大,金属墙壁反射着柔和的灯光。风笛推开门,里面已经站了几个人。

“哟,阿米娅,博士,我把新来的带来了!”风笛喊道,声音里透着股熟络劲儿。

一个娇小的女孩转过身,兔子般的耳朵微微抖了下,眼里满是好奇:“你好,我是阿米娅,罗德岛的领袖。这是博士,我们的战术指挥。”

旁边的博士推了推眼镜,朝我点头:“欢迎,‘鱼’。你的档案很有意思。”

我低声回了句:“谢谢。”目光扫过他们,没多停留。

风笛插话:“别看他不爱说话,力气可不小,刚才一锤子差点把训练场砸个坑。”

阿米娅笑了:“那真是厉害。罗德岛需要这样的力量。”

接着,一个穿着医生制服的身影走过来,语气冷淡:“我是凯尔希,负责医疗和战略。希望你能适应这里。”

风笛凑近我,低声道:“别在意,她就这样,对谁都冷。”

我“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大厅里还有几个人,但风笛没一一介绍,只是拍拍我肩膀:“慢慢混熟吧,反正你有我在,不会迷路。”

阿米娅补充道:“对了,宿舍已经安排好了,你和风笛住一起,方便她带你熟悉环境。”

我没吭声,风笛却咧嘴一笑:“行啊,鱼,咱们做邻居,以后有啥事直接喊我!”

到了宿舍区,风笛推开一扇门,里面是两间紧挨的小屋,中间用薄墙隔开。她扔下装备,指着左边:“那是你的地盘,这边归我。别嫌简陋,罗德岛就这样。”

我走进房间,把铁锤靠墙放好,随手脱了外套挂在椅背上。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我习惯性地解开制服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手臂,准备换件轻便的衣服。

风笛本来在收拾自己的破城矛,余光瞥到我这边,动作忽然一顿。她盯着我看了两秒,眼神晃了晃——那身板宽阔得像田里扛麦子的汉子,肌肉线条硬朗却不夸张。她脑子里突然蹦出小时候母亲的话:“菲奥娜,找男人得挑个壮的,能干活能护家才行。”

脸颊一热,她赶紧转过身,低头摆弄破城矛,嘴里嘀咕:“咳,乡下人就是结实……”那点红晕来得快去得也快,她甩甩头,装作没事人。

我套上一件旧T恤,转身问:“有热水吗?”

风笛回过神,指了指门外:“走廊尽头有公共浴室,自己烧水用吧。我先去洗了,你慢慢来。”她抓起毛巾走了出去,步子比平时快了点。

接下来的几天,风笛发现我这人挺随和。男女同住我没半点意见,甚至她半夜练矛吵到我,我也只是翻个身继续睡。她有次忘了收拾餐具,我默默洗了放回原处。她问我为啥,我只说:“没事,顺手。”

她开始觉得,我不是懒,而是压根不想麻烦别人。一次她想帮我搬铁锤,我摆手拒绝:“我自己来。”语气平淡,却透着股不容商量的劲儿。

风笛皱眉嘀咕:“这家伙,真是死都不欠人情啊。”

清晨,罗德岛的警报声刺破宿舍的安静。风笛从床上蹦起来,抓起破城矛敲我的门:“鱼,快起来!有敌袭,切尔诺伯格外围的佣兵团又来捣乱了!”

我打开门,已经穿好制服,战术铁锤扛在肩上,点点头:“走。”

集合大厅里,阿米娅简短布置任务:“佣兵团人数不多,但装备精良。风笛和‘鱼’,你们负责正面突破,博士会远程指挥。”

风笛咧嘴一笑,朝我比了个手势:“鱼,跟我冲前面,砸开他们的防线!”

战场是一片废弃工厂区,风声夹杂着佣兵的喊声。我跟在风笛身后,她破城矛一挥,率先撞进敌阵,矛尖挑飞一个佣兵的盾牌。我紧跟而上,铁锤砸下,地面裂开一道缝,两个敌人被震退。

“干得漂亮!”风笛喊道,转身又刺穿一个佣兵的肩甲。她动作快得像风,我则稳稳压住阵脚,锤子每挥一次都带起沉闷的风声。

战斗持续了半小时,佣兵团溃散。风笛喘着气靠在墙上,抹了把脸上的灰:“鱼,你这力气真不是盖的,比我扛麦捆还猛。”

我蹲下检查铁锤,低声回:“还行。”

她哼了一声:“又不爱说话了。行吧,回去洗个澡休息,今天够累了。”

回基地后,风笛扔下装备,瘫在宿舍的小沙发上:“鱼,晚上想吃啥?我弄点维多利亚炖菜给你尝尝。”

我坐在桌子旁擦铁锤,随口说:“随便。”

她翻了个白眼,起身去厨房忙活。不一会儿,她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菜,土豆和肉块混着香料味。她递给我一勺:“尝尝,乡下味儿。”

我接过吃了一口,点点头:“好吃。”

“就这?”她叉腰盯着我,“多夸两句会死啊?”

我顿了顿,补了句:“很香。”

她满意地哼了声,坐下自己也吃起来。

平时宿舍里,她总爱找点事干,比如修破城矛、吹她的小风笛。我不爱凑热闹,通常坐在一边看她忙。她有次问我:“鱼,你咋老这么安静?不闷得慌?”

我耸肩:“习惯了。”

她撇撇嘴:“行吧,反正有我在,你闷不死。”

那天任务回来,风笛浑身酸痛,抓了毛巾直奔公共澡堂:“鱼,我先去洗了,你慢慢来。”

澡堂隔间是用磨砂板隔开的,看不清细节,只能透出模糊影子。我比她晚到,进了旁边的隔间开始冲水。风笛洗到一半,拧开水龙头时,余光瞥到我那边的影子。

她本来没在意,可那影子轮廓高大得过分,尤其是某个部位的模糊线条格外显眼。她好奇心上来,凑近隔板眯眼一看——那根巨大的虚影映在磨砂板上,尺寸夸张得让她脑子一懵。脸瞬间红到耳根,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虽是处女,但军旅生涯里也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可这么震撼的还是头一回。母亲的话又在她脑子里回响:“找个壮的,能干活能护家……”这次她失神得更久,盯着那影子足足几秒才回过神。

转身冲澡时,她低头一看,下身居然湿了,不是水。她愣住,赶紧拿冷水泼了把脸,嘀咕:“这啥情况……”

洗完澡,她裹着毛巾坐在休息区,脑子里全是那影子。她突然觉得,我这沉默的“鱼”好像没那么简单,对我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兴趣。

第二天,风笛找到白金和蓝毒,打算“取经”。她在食堂逮住白金,开门见山:“喂,白金,咋让男人对你感兴趣?”

白金放下叉子,挑眉:“哟,风笛,你这是看上谁了?直接说呗。”

“别废话,教我两招。”风笛摆手,耳朵有点红。

白金笑得意味深长:“简单,多在他面前晃,露点本事,再偶尔示弱。男人嘛,都吃这套。”

接着,风笛又跑去医疗区找蓝毒。蓝毒正调制药剂,抬头看她:“风笛?有事?”

“我……随便问问,咋跟人拉近关系?比如,沉默寡言那种。”风笛搓了搓手。

蓝毒眨眨眼,语气轻柔:“慢慢来,找他感兴趣的事聊,别逼太紧。”

风笛点头,嘀咕:“行吧,我试试。”

次日,罗德岛接到新任务——切尔诺伯格附近一处矿区被掠夺者占据,威胁到物资运输线。风笛和我再次被派往一线。

出发前,她在装备室检查破城矛,瞥了我一眼:“鱼,今天还得靠你那锤子开路。”

我扛起铁锤,点头:“嗯。”

矿区地形复杂,碎石遍地。掠夺者埋伏在高处,箭矢和子弹嗖嗖射来。风笛冲在前,破城矛横扫,撞倒一个敌人,随后喊道:“鱼,左边!”

我转头,一锤砸向左侧的钢架,轰隆一声,架子连带上面的射手一起塌了。她吹了声口哨:“干得漂亮!”

战斗中,她的动作比平时更利落,像在故意展示自己的身手。我依旧沉默,每一锤都砸得精准,清理出一条路。掠夺者很快退散,任务结束时,她拍拍我肩膀:“鱼,你这劲儿真够狠,跟我一块儿种田肯定能翻倍收成。”

我擦了把汗,低声回:“你也不差。”

她愣了下,咧嘴笑:“哟,难得夸我一句!”

回到宿舍,风笛扔下破城矛,瘫在沙发上。脑子里却安静不下来。自从那天澡堂瞥见我的影子,她一闭眼就浮现那夸张的轮廓。她咬了咬唇,试图甩开念头,可越压抑越清晰。

她想起小时候,父亲是维多利亚乡间的领主,常年忙着处理领地事务,几乎没时间陪她。童年全是母亲的身影——那个嗓门洪亮的女人,拉着她在麦田里跑,晚上搂着她说:“菲奥娜,嫁个强壮的男人,给我多抱几个外孙,健健康康,妈妈这辈子就这点愿望啦。”

那时候她只当笑话听,可现在,我那高大的身影和粗壮的胳膊在她脑子里晃,母亲的话像种子发了芽。她脸一烫,手不自觉滑到腿间,呼吸乱了阵脚。

完事后,她靠在床头,盯着天花板嘀咕:“这算啥啊……”心里却多了股莫名的冲动。她想靠近我,不是任务里的搭档那种,而是更深的什么。

罗德岛的指挥大厅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的味道。博士站在战术屏幕前,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声音平静而清晰:“切尔诺伯格南部,最近有小型佣兵团频繁骚扰我们的补给线。情报显示,他们人数不多,装备简陋,威胁等级低。风笛,‘鱼’,这次任务交给你们,清理干净,速战速决。”

风笛斜靠在墙边,破城矛扛在肩上,听到任务分配,她转头朝我咧嘴一笑,露出那标志性的自信笑容:“鱼,又是咱俩搭档。这任务简单得很,弄完还能早点回来喝一杯。”她的语气轻松,像在聊家常,眉眼里透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我低头检查战术铁锤的重量,点了点头,简单应道:“嗯,走吧。”

出发前,风笛脑海里突然闪过白金前几天随口说过的话。那晚在食堂,白金一边啃着苹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男人嘛,对女人示弱就吃这套,多撒撒娇,他们保管心软。”当时风笛嗤之以鼻,觉得这种“软绵绵”的招数不适合她这直来直去的性格。可今天任务轻松,她瞥了我一眼,心想:试试也无妨,反正敌人不强,玩一玩也没啥损失。

任务地点是一片废弃的工业区,锈迹斑斑的厂房和散落的机械零件在昏黄的阳光下显得荒凉。风笛一马当先,破城矛挥舞间如风般迅捷,几个佣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挑飞,摔在地上哀嚎。我跟在她身后,铁锤砸下,地面震颤,敌人成片倒下。战斗节奏快而流畅,我们配合默契,像无数次任务一样。

战斗进行到一半,风笛突然放慢了动作。她瞥了眼不远处的我,故意让一个佣兵逼近,然后“哎呀”一声丢下破城矛,捂着胳膊退了两步。她按住对讲机,声音里带上几分夸张的颤音:“鱼,快来帮我!敌人太多了,我顶不住啦!”

我一愣,抬头看她。她站在那儿,眨巴着眼睛,挤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眼角还故意挤出点亮晶晶的东西,像要哭出来。我皱眉,心想:这演技也太烂了。她肩膀上连个擦伤都没有,地上躺着的佣兵比我打倒的还多,装得这么假是闹哪样?不过我没多说,挥锤冲过去,三下五除二砸翻围着她的几个家伙。

就在这时,一支箭矢破空而来,带着尖锐的啸声擦过风笛的肩膀。她痛呼一声,捂住伤口,鲜血从指缝渗出。她脸色一变,低头看那箭矢的力道和精致程度,眉头紧锁:“这不是普通佣兵的水平!”

话音未落,四周的废墟里突然涌出大量敌人,人数远超情报中的“小团伙”。他们身着统一的战术装,武器精良,行动间配合默契,像受过专业训练。我心头一紧,低声骂道:“情报有误!”

风笛捡起破城矛,咬牙站稳,肩膀的血还在流,她却毫不在意,转头朝我喊:“鱼,小心,这帮家伙不简单!”我点头,锤子横扫,震退一波敌人,可对方数量太多,像潮水般压来。我们被逼得背靠背,喘着粗气。她低声说:“鱼,对不起,我不该玩那套。”她的语气没了刚才的戏谑,带着点自责。

“先活下来。”我沉声回道,锤子又砸飞一个敌人。

战斗陷入胶着,敌人源源不断,我的体力渐渐不支,锤子挥动的频率慢了下来。风笛的破城矛也越来越沉,伤口撕裂得更严重,血染红了半边战术服。终于,在一波猛攻下,一个敌人绕到我身后,用枪托从背后偷袭我。我急忙躲闪,身体一踉跄,倒在地上,头上是对面推到的废墟建筑正往我身上砸来。风笛惊呼一声,冲过来想拉我,却被几个敌人围住。她挥矛反击,但寡不敌众,破城矛被打落,整个人被按倒在地,缴械擒拿。

被废墟倒塌的建筑埋住前,我隐约听到她愤怒的吼声:“放开我!”

风笛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处地下基地的铁柱上,双手被粗糙的绳索吊起,双脚勉强触地,战术服已被撕开大半,露出雪白的肌肤。她咬紧牙关,强忍屈辱,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母亲临终前的叮嘱、与我在罗德岛的日常、还有任务中她那愚蠢的“示弱”表演。她暗骂自己:早知道就不玩那套了!

周围的环境阴冷潮湿,空气里混杂着血腥和汗臭味。几个身形高大的感染者围着她,眼神里满是贪婪。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走上前,他是鹰帮的头目,脸上挂着猥琐的笑,上下打量她:“哟,罗德岛的妞儿,皮肤真白,身材真好。兄弟们,这次的货色不错,先享受享受,再送去受精。”

风笛心头一紧,鹰帮的名号她并不陌生。这个哥伦比亚地下的犯罪组织以劫掠女性闻名,被抓来的女性会被强迫人工受精,生下的孩子若有缺陷就丢弃,正常的则卖掉,手段残忍至极。她在路上被押来时,亲眼见过其他被抓女性的惨状——她们被一群感染者男性轮番侵犯,眼神空洞,毫无尊严。

头目走近,伸手摸向她的胸部。她闭上眼,泪水滑落,心想:我还是处女,还没表白过……可军人训练出的意志让她迅速冷静下来。她睁开眼,狠狠瞪着他,低吼道:“别碰我!”

头目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有脾气,我喜欢!”他一把扯开她胸前的布料,露出她傲人却从不显摆的胸部。周围的人造人男性发出低吼,眼神里满是原始的欲望,像一群野兽。风笛咬唇,死死盯着他,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再流下来。

就在头目伸手准备进一步侵犯时,一声巨响震彻基地,大门被轰开,一柄巨大的战锤飞旋而来,正中头目胸口。他惨叫一声,飞出数米,撞在墙上没了动静。

风笛猛地睁眼,看见我站在门口。身上满是伤痕,鲜血染红了外套,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凶神恶煞表情,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我喘着粗气,眼神冰冷,挥锤横扫,几个冲上来的雇佣兵瞬间倒地,血肉模糊。

“鱼……”她哽咽道,声音里带着颤抖。

我没说话,冲到她面前,锤子砸断锁链,绳索断开,她身体一软倒在我怀里。我单手抱起她,转身冲向出口。沿途雇佣兵围攻而来,我一手护着她,一手挥锤,杀出一条血路。每砸倒一个敌人,我的喘息就重一分,血从额角淌下,滴在她脸上。她意识模糊地看着我,低声道:“鱼……你受伤了……”

“别说话。”我低吼道,声音沙哑却坚定。

冲出基地后,我把她放在一处隐蔽的废墟后,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她靠在我怀里,强撑的意识终于崩溃,晕了过去。

风笛醒来时,已躺在罗德岛医务室的病床上。白色的天花板和消毒水的味道让她瞬间清醒。她动了动胳膊,肩膀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伤口已被包扎好。凯尔希站在床边,手里拿着医疗记录板,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醒了?伤不重,休息几天就好,别乱动。”

风笛环顾四周,看见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身上缠着绷带,闭目养神。额头上渗出的血迹还未完全擦干净,脸色苍白得像失血过多。她轻声唤道:“鱼……”

我睁开眼,点点头,声音低沉:“没事了。”

她咬唇,低头攥紧被子,低声道:“对不起,这次是我害的。”她语气里满是自责,眼神不敢看我。

我沉默片刻,回道:“下次别玩那套。”语气平静,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

她脸一红,点点头:“嗯,知道了。”

凯尔希走过来,递给我一瓶药,瞥了我一眼:“你的伤更重,多休息,别逞强。”我接过药,没吭声,低头拧开瓶盖。

凯尔希走后,医务室里安静下来。风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转着各种念头。这次事件让她明白,我的沉默不是冷漠,而是可靠。她回想起我冲进基地时的模样,那一刻的我不再是平时那个寡言少语的搭档,而是一个不顾一切救她的战士。她咬咬唇,小声说:“鱼,谢谢你救我。”

“举手之劳。”我简单回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

她撇撇嘴,嘀咕道:“又不爱说话了。”可嘴角却微微上扬,带了点笑意。

几天后,风笛出院,回到宿舍。她推开门,看见我正在擦拭铁锤,动作一如既往地认真。她走过去,坐下来说:“鱼,以后任务我听你的,不乱来了。”

我抬头看她,点点头:“好。”

她笑了,拍拍我肩膀:“不过,你得教我怎么练那么大力气,我可不想再拖后腿。”

我愣了下,嘴角微扬,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行。”

自从那次鹰帮事件后,风笛的脑子里总晃着我的身影。那天我满身是血冲进基地,挥锤砸飞敌人的模样,像烙印一样刻在她脑海里。晚上躺在宿舍床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眼就是我抱着她逃出去的画面——那双结实的手臂,那张凶神恶煞却透着坚定的脸。她脸一烫,拉过被子蒙住头,可心跳却停不下来。

有几次,她实在压不住念头,手悄悄滑到被子里,脑海里浮现我砸烂鹰帮头目时的背影。她喘着气完事后,盯着天花板嘀咕:“这算啥啊,我疯了吧……”可那股冲动却越来越强,她甚至开始期待下次任务能再看到我发威的样子。

几天后,她实在憋不住,跑去找白金和蓝毒。午休时间,她把两人拽到宿舍角落,压低声音说:“你们俩,帮我出出主意。”

白金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问:“又咋了?鱼还没被你拿下?”

风笛脸一红,搓着手:“我……老想着他,那天他救我那劲儿,太帅了。晚上睡觉都梦见他,醒来还……”她顿住,耳朵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蓝毒坐在床边,低头调着药瓶,抬头轻笑:“哦,风笛,你这是真动心了。”

白金吹了声口哨:“啧,连梦里都放不下来,还自己动手?你这是馋得不行了啊。”

“别瞎说!”风笛急了,瞪她一眼,“我就是……不知道咋办,他老那么沉默,我想靠近也不知道咋开口。”

白金眯眼,语气带点调侃:“简单,男人嘛,都喜欢直接的。你多在他面前晃晃身材,再找机会让他帮你点啥,他迟早上钩。”

蓝毒摇头,语气柔和:“别听她的,鱼那性格,太直接他会躲。慢慢来,多陪他,让他习惯你。”

风笛咬咬牙:“行,我再试试。谢谢你们!”她转身离开,心里却还是没底。

几天后,罗德岛基地迎来一个意外的访客——风笛的母亲,伊莎娜·杨。她是个典型的维多利亚乡间妇人,身材壮实,嗓门洪亮,脸上带着风吹日晒的痕迹。她拎着一篮子自制的麦饼,风风火火走进宿舍区,喊道:“菲奥娜!妈来看你了!”

风笛正在擦破城矛,听到声音吓了一跳,赶紧跑出去:“妈?你咋来了?”

伊莎娜一把抱住她,拍着她背:“想你了呗!你爸忙着领地的事,我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听说你在罗德岛干得挺好,就过来看看。”她松开手,目光扫到站在一旁的我,眼睛一亮:“哟,这小伙子谁啊?”

我正靠在墙边擦铁锤,抬头看了她一眼,点头示意,没吭声。风笛连忙解释:“妈,这是鱼,我的搭档,不是你想的那样!”

伊莎娜却不听,上下打量我,满意地点头:“高高壮壮的,看着就结实,跟我当年跟你爸一样!我还以为你找了个男朋友呢!”

“不是!”风笛急得摆手,脸红了一片,“我们就是搭档,任务上一起干活的!”

我低头继续擦锤子,淡淡说了句:“嗯,搭档。”可这平淡的语气落在伊莎娜耳朵里,反而像默认。她拍手笑道:“哎呀,害羞啥?这年头原生男不好找,你能碰上这么个壮小伙,妈高兴还来不及!”

风笛捂脸,低声嘀咕:“完了,越描越黑……”她偷瞄我一眼,见我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气得跺脚。

伊莎娜却越看越满意,拉着风笛说:“走,带我逛逛这地方,顺便跟这小伙子多聊聊!”风笛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答应,招呼我:“鱼,走吧,陪我妈转转。”

我放下锤子站起来,简单回道:“好。”

风笛带着母亲和我逛遍了罗德岛,从训练场到食堂,再到医疗区。伊莎娜一路拉着风笛问东问西,偶尔拍拍我肩膀,夸道:“这小伙子力气肯定大,看着就靠谱!”

我每次都只是点头,回一句:“还行。”风笛在旁边急得抓耳挠腮,却不敢扫母亲的兴。

到食堂时,伊莎娜掏出带来的麦饼,分给我一块:“尝尝,维多利亚的特产,壮小伙得多吃点!”我接过咬了一口,嚼了两下说:“好吃。”

她笑得合不拢嘴:“喜欢就好!以后常来家里,我给你做一桌子!”风笛赶紧插话:“妈,他不住乡下!”

“没事,结了婚你们搬回来住!”玛格丽特大手一挥,满脸期待。

风笛差点呛到,咳了两声:“谁说要结婚了?”

伊莎娜转头看我,笑眯眯问:“小伙子,你啥时候打算跟我家菲奥娜结婚啊?”

我愣了下,没听懂她跳跃的逻辑,随口回:“看她。”

这话一出,伊莎娜更乐了,拍着桌子:“哎呀,果然是好男人,把主动权给她,多体贴!”

风笛彻底崩溃,捂着脸低吼:“鱼!你别乱回答啊!”

我低头吃饼,没再吭声,心里却有点纳闷:这老太太咋这么高兴?风笛偷瞄我一眼,见我还是那副淡定模样,气得直叹气,可又不好当着母亲的面发作。

逛到最后,伊莎娜拉着风笛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菲奥娜,妈这辈子就盼着你找个好男人,生几个壮崽子。这小伙子不错,别错过了!”

风笛无奈点头:“知道了,妈……”她转头看我,眼神复杂,既尴尬又有点藏不住的期待。

伊莎娜离开时,塞给风笛一包麦饼,叮嘱道:“多给他吃,养壮点!”风笛送走母亲,回到宿舍一屁股坐下,盯着我说:“鱼,你咋不解释清楚?”

我耸肩:“她高兴就好。”

她瞪了我一眼,嘀咕:“算了,反正你也说不明白。”可嘴角却偷偷上扬,藏不住那点小心思。

处理完鹰帮的事件后,罗德岛特意给我和风笛放了几天假,去一个设立在海边的豪华安全屋度假,难得能休息几天。

海风轻拂着沙滩,月光洒下银辉,浪花拍打着岸边,发出温柔的低语。风笛穿着她童年最喜欢的连衣裙,朴素的布料在月色下泛着柔光,两个麻花辫随风轻轻摇曳,脸上挂着干净而明亮的笑容,像个乡间少女。她拉着我的手,赤脚踩在柔软的沙地上,笑声清脆而愉快:“鱼,你看这海,真美!”

我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低沉:“嗯,你更美。”她愣了一下,脸颊迅速染上红晕,轻轻推了我一把,语气嗔怪:“油嘴滑舌!”但她眼中的喜悦藏不住,连脚步都变得轻快了几分。

我们走到一处僻静的礁石旁,她停下脚步,转身面向我,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坚定却带着羞涩:“鱼,我……我喜欢你很久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像个紧张的小女孩。

我看着她,沉默片刻,低声回应:“我知道。”她眼睛一亮,急切地追问:“那你……喜欢我吗?”我点点头,语气简单却坚定:“喜欢。”

她像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扑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胸口,声音闷闷的:“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我轻轻抚摸她的背,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不会。”

我们相拥在海风中,月光见证了这一刻。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连衣裙传来,柔软而温暖。我低头吻上她的唇,她先是一愣,随即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应着,手指揪着我的衣襟,像害怕我突然离开。

吻结束时,她喘着气,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声说:“鱼,我们……回屋吧。”我点点头,牵着她的手,走向安全屋。

安全屋内,灯光柔和,床铺宽大而舒适。风笛站在床边,咬着下唇,缓缓解开连衣裙的系带,布料滑落在地,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内衣。她红着脸,低声说:“鱼,我……我身子骨好,待会儿你……可以粗暴点。”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却透着一股倔强。

我走近她,轻轻抱住她,低声说:“我会小心的。”她摇摇头,仰头看着我,语气坚决:“不用,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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