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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的奇遇,1

小说: 2025-09-03 11:04 5hhhhh 6310 ℃

小白是个普通的上班族,27岁,单身,身材瘦削,五官清秀但并不出众。他每天的生活像时钟一样规律:早上挤地铁去公司,晚上加班到九点,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租来的小公寓。日子平淡得像一潭死水,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人生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毫无波澜。

这天是周五,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周末前的松懈气氛。小白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盯着电脑屏幕上还未完成的工作报表,脑海里却已经在盘算晚上是吃泡面还是点份外卖。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跳了出来:

“小白,今晚有空吗?我在南街37号等你,有点事想跟你聊聊。”

消息简短,却透着一股莫名的熟稔。小白皱起眉头,盯着屏幕看了半天,完全想不起自己认识的人里有谁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翻了翻通讯录,甚至去社交软件里搜了一下这个号码,结果一无所获。南街37号?他隐约记得那是市区边缘一家不太起眼的酒吧,平时路过时从没多看一眼。

“谁啊?发错了吧?”他嘀咕着,手指已经在键盘上敲出了“您好,您是哪位?”的回复。可还没按发送,他突然停了下来。一种奇怪的好奇心涌上心头,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推了他一把。工作枯燥,生活无聊,也许这个未知的邀请会带来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呢?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删掉了回复,锁上屏幕,收拾东西下了班。

南街的夜晚比市中心安静许多,昏黄的路灯洒在窄巷里,空气中夹杂着烧烤摊的油烟味和远处传来的低沉音乐。小白站在37号酒吧门口,抬头看了看招牌——“暗弦”。名字有点文艺,门面却普通得像是随便哪家街边小店。他推门进去,迎面扑来的是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和酒精气息,昏暗的灯光下,几桌客人低声交谈,吧台边坐着个穿黑衬衫的男人,正低头擦拭一只玻璃杯。

小白环顾四周,没看到谁像是在等他的样子。他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正打算掏出手机再看看那条消息,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是小白吧?”

他转过头,看到了一个女人。她靠在角落的沙发上,穿着一件深红色的紧身上衣,外搭一件黑色皮夹克,修长的腿随意地交叠着,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烟。她的五官在灯光下显得立体而妖娆,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种让人不太敢直视的锋芒。她冲小白笑了笑,吐出一口薄雾,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

“你是……”小白的声音有点干涩,他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却完全找不到任何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

“叫我琳姐就行。”她打断了他的话,语气轻松却带点不容置疑的味道,“先别问那么多,我找你有事。喝点什么?我请。”

小白愣了一下,机械地点了点头,在她对面坐下。琳姐抬手朝吧台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儿,一个服务生端来两杯琥珀色的酒,放在桌上。小白低头看了看,闻到一股淡淡的麦芽香。他不是很能喝酒,但也不好意思拒绝,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

“别紧张。”琳姐靠在沙发背上,目光在他脸上打转,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物件,“我呢,就是听说过你,觉得你挺有意思,想认识一下。”

“听说过我?”小白更糊涂了。他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能有什么值得别人“听说”的地方?

琳姐笑而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笑容里藏着点什么,小白说不上来,但他莫名觉得心跳快了一拍。酒吧里的音乐换成了一首低缓的曲子,空气似乎变得更浓稠了些。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沉默:“那……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她没直接回答,而是起身,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凑近他的耳边。她的声音低沉又柔软,像丝绸滑过皮肤:“别急,慢慢你就知道了。今晚先陪我喝一杯,怎么样?”

小白僵住了。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香水味,温暖又有点侵略性,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他甚至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她说:“好,就这么定了。”

夜色渐深,酒吧里的灯光愈发暧昧。小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地答应下来的,但他隐约觉得,这晚的平静生活,可能要被彻底打破了。

第二篇:夜色的引诱

酒吧“暗弦”里的空气似乎越来越浓,小白端着那杯琥珀色的酒,手指不自觉地在杯沿上摩挲。他偷偷瞄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琳姐,她正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烟雾在她唇边缭绕,勾勒出一抹模糊的弧线。她的眼神时不时扫过来,像猫盯着猎物,既慵懒又带着点让人不安的意味。

“怎么了?酒不好喝?”琳姐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侧过身,离他更近了些。她的皮夹克敞着,深红色的紧身上衣勾勒出胸口的曲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小白脸一热,赶紧移开视线,结结巴巴地说:“不是……挺、挺好喝的。”

她轻笑了一声,像是被他的反应逗乐了。她放下烟,拿起自己的酒杯,轻轻晃了晃,然后一饮而尽。杯子放回桌上时,她的手有意无意地擦过小白的手背,那触感凉凉的,却像点火一样在他皮肤上留下了一串细小的电流。

“放松点。”琳姐靠得更近,声音低得像耳语,“你平时是不是太紧绷了?工作压力大?”

小白点点头,没敢看她。他的确压力大,但更多的是被眼前这个女人弄得心神不宁。她身上有种气场,像磁场一样把他吸进去,却又让他无处可逃。他干笑了一声:“还好吧,就是加班多。”

“加班多?”琳姐挑了挑眉,语气里多了点玩味,“那你晚上都一个人待着?没女朋友陪你?”

这话问得直白,小白脸一下子红了。他低头盯着杯子,小声说:“没……单身。”

“哦?”琳姐的眼睛亮了一下,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她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抬起来,迫使他直视她。那双眼睛深得像夜里的湖,里面藏着点让人心跳加速的东西。“单身挺可惜的,长得还不错,怎么没人追你?”

小白被她捏得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慌乱。他想挣开,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只能干巴巴地说:“没、没什么人看上我吧。”

琳姐松开手,笑得更深了。她往后靠了靠,端起服务生刚送来的第二杯酒,慢悠悠地说:“那是你没遇到对的人。像你这样的,稍微调一调,肯定很有味道。”

“调一调?”小白没听懂,下意识重复了一遍。

她没解释,只是抿了一口酒,然后把杯子递到他嘴边:“来,尝尝我的。”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唇,动作轻佻却自然得像呼吸。小白愣了一下,张嘴接住杯沿,喝了一小口。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点辛辣的暖意,他的脸却更烫了。

“怎么样?”琳姐盯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好喝……”小白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叫,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擂鼓。琳姐看着他,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像是在盘算什么。她忽然起身,拉起他的手:“走,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小白被她拽得一个踉跄,手腕被她握得紧紧的,她的掌心温热,带着点汗意。

“别问,跟我来就行。”琳姐回头冲他一笑,那笑容里藏着点危险的诱惑。小白脑子一片空白,稀里糊涂地跟着她出了酒吧。

夜风吹过街巷,远处传来低沉的钟声。琳姐带他拐进一条窄巷,巷子尽头是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招牌上写着“夜栖”。她推开门,熟门熟路地跟前台打了声招呼,然后拉着小白上了二楼。房间门一打开,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木香和一股暧昧的暖气。

“坐。”琳姐指了指床边,自己则靠在窗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了一根。她吐出一口烟雾,转头看着小白,语气随意地说:“今晚你归我了,怎么样?”

小白坐在床沿,手掌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他喉咙发干,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他张了张嘴,想问点什么,却被琳姐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她走过来,俯下身,手撑在他两侧,脸离他只有几厘米。她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带着酒味和烟草的混合香气。

“你脸红的样子挺好看。”她低声说,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脸颊,顺着脖子往下,停在他胸口。她的指尖隔着衬衫按了按,像是试探他的反应。小白的呼吸一下子乱了,他感觉身体某个地方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

“别紧张。”琳姐的声音更低了,她的手没停,继续往下,轻轻扯了扯他的皮带,“我不会吃了你……至少现在不会。”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窗外夜色深沉。小白脑子里一片混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被带到这里的,但他知道,今晚的一切,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第三篇:深渊的缠绵

房间里的暖气像是烧开了空气,小白瘫在床上,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衬衫半敞,露出瘦削的胸膛。他盯着琳姐,眼神迷离,像被什么拽进了深水区。酒里的迷幻药已经彻底发作,他的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耳边她的声音像是从云端飘下来,又像是贴着耳廓低喘:“放松点,别抗拒。”

琳姐心里却清醒得很。她是“极限竞速”的常客,那个俱乐部藏在城市暗巷里,专为欲望的猎手和猎物搭建舞台。小白这样的新人,干净得像张白纸,正好勾起她的兴致。那杯酒里掺了迷幻剂,剂量拿捏得刚好——让他意识迷雾却还能感受每寸刺激。她喜欢这种掌控感,看着对方在她的手里一点点崩塌。

她俯下身,手指解开他的裤子,拉链划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裤子被一把扯到膝盖,小白的阴茎暴露在空气里,直挺挺地翘着,龟头红得发亮。她低笑了一声,手掌直接握上去,指腹揉着那颗敏感的肉珠,轻轻一捏,小白就抖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哼。他的意识在迷雾中翻滚:*这是真的吗?我为什么停不下来?*可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她摆布。

琳姐的舌头探出来,像蛇信子似的,舔过他的阴囊,湿热的触感让他整个人一颤。她慢慢往上,舌尖沿着阴茎的筋脉滑动,停在龟头上打着圈。小白的喘息变得急促,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被她含进了另一个世界,幻觉里她的脸化作红雾,缠着他往下坠。她张嘴吞进去,嘴唇裹得紧紧的,喉咙深处挤压着龟头,每一次吞吐都深得让他头皮发麻。

“爽吗?”她吐出来,嘴角挂着晶亮的口水,眼神像在剥他的魂。小白喘着气,答不上来,她也不在意,伸手从床头的盒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银棒。她涂了点润滑,手指掰开他的双腿,露出紧缩的肛门。她的指尖先探进去,搅了搅,然后那根冷冰冰的金属棒缓缓插进尿道。小白的身体猛地弓起来,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尿道被撑开的异样感混着迷药的晕眩,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床上。

她没停,手指捏着他的卵蛋轻轻揉,另一只手操控着银棒进出,龟头被刺激得渗出透明的液体。她的脚也凑上来,脱了鞋,光裸的脚掌踩上他的阴茎,脚趾夹着柱身上下滑动,力道时轻时重。小白的意识彻底炸裂,他一会儿觉得自己漂在云端,一会儿又坠进深海,琳姐的影子在他眼前晃成无数重叠的幻象。

她爬上床,脱下内裤,湿漉漉的小穴直接对准他的鸡巴坐下去。她的阴道紧得像要把他榨干,每一次起伏都撞得他骨头发麻。她的屁股拍在他大腿上,啪啪声混着她的低喘,小白的视线模糊,只能看见她胸前晃动的曲线。她的手指掐着他的奶头,狠狠一拧,他疼得闷哼,却又被快感拽得更深。

“还没完。”她喘着气起身,从盒子里掏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黑亮的表面涂满润滑。她抬起他的腿,屁股被掰开,那根假鸡巴对准他的肛门,一寸寸顶进去。小白的后穴被撑得发疼,可迷药让痛感扭曲成了另一种诡异的快意。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彻底贯穿,前后都被她填满,意识在现实和虚幻间撕裂。

琳姐加快节奏,假阳具狠狠抽插,每一下都撞到深处。小白的阴茎硬得发烫,龟头被她捏着揉弄,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喷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射得满床都是。他的身体痉挛着瘫下去,喘息像拉破的风箱。琳姐看着他的模样,舔了舔嘴唇,点起一根烟,靠在床头吐着烟圈。*这家伙,潜力不错。*她想着,目光扫过他无力的下体,盘算着下一场更深的游戏。

房间里弥漫着汗水和烟草的味道,小白的意识在迷雾中沉浮,像被困在一场永不醒来的淫梦。

第四篇:混乱的狂宴

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小白被琳姐拽着下了楼,脑子还泡在迷雾里,腿软得像是踩在棉花上。他隐约记得刚才的疯狂,身体还残留着被侵占的余韵,可琳姐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她点了根烟,回头冲他一笑:“走,去见个朋友。”

出租车在霓虹闪烁的街巷里穿行,最后停在一栋不起眼的酒店前,招牌上写着“幻夜”。琳姐熟门熟路地推门进去,拉着小白上了三楼。门一开,一个男人靠在沙发上,穿着一件敞开的黑衬衫,露出胸口盘虬的刺青。他剃了个寸头,眉骨高得有点凶,嘴角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看到琳姐就懒洋洋地抬了抬下巴:“哟,带新人来了?”

“克总,这是小白。”琳姐把他推到前面,手搭在他肩上,像展示一件战利品。克总打量了他一眼,眼神像刀子似的刮过来,小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克总哼笑了一声:“看着挺嫩,行不行啊?”

还没等小白反应,门又开了,一个黄发少女走了进来。她才十四岁,却满身叛逆的气息,背上和胳膊爬满狰狞的纹身,脚踝上一个黑桃图案在灯光下格外显眼。她穿着件超短的JK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她叫小米,是克总的女朋友,辍学后就跟他混在一起,眼神里带着点野性。

“新玩具?”小米歪着头看小白,声音懒散却有点挑衅。她走到克总身边,往他腿上一坐,手指勾着他的领子。克总拍了拍她的大腿,低声说:“别急,今晚够你玩的。”

琳姐点了点小白的背:“去,房间里等着。”小白脑子还晕着,迷迷糊糊地被推进旁边的卧室。房间里灯光昏黄,床大得夸张,四周摆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他瘫在床边,心跳快得像擂鼓:*这都是些什么人?我还能跑吗?*可身体却像被钉住,连动一下都费劲。

门开了,四个人鱼贯而入。琳姐脱了外套,露出紧身上衣下的曲线;克总甩掉衬衫,肌肉线条硬得像石头;小米干脆把裙子掀到腰上,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气氛一下子变得黏稠,小白的视线被迷药和欲望搅得一团乱。

克总先动手,把小米按在床上,分开她的腿,粗大的鸡巴直接顶进她湿漉漉的小穴。小米尖叫了一声,双手抓着床单,屁股被撞得一颤一颤。琳姐没闲着,爬到小白身上,手指掰开他的嘴,硬邦邦的假阳具塞了进去:“舔。”小白的喉咙被堵得发不出声,只能含着那根东西,舌头被迫滑动,意识在羞耻和快感间撕扯。

克总拔出来,转身抓住小白,把他翻过来压在床上。他的阴茎还沾着小米的湿液,粗暴地插进小白的后穴。小白疼得闷哼,可迷药让痛感扭曲成一股诡异的热流。克总的动作快而狠,每一下都撞得他骨头散架,心理却像被撕开一道口子:我在干什么?这太疯了……可为什么停不下来?

小米爬过来,骑到小白脸上,小穴贴着他的嘴蹭:“舔我。”她的味道咸腥,小白被逼得喘不过气,舌头机械地伸进去,她扭着腰,发出一声声浪叫。琳姐则蹲在他腿间,握着他的鸡巴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拿银棒插进尿道,搅得他整个人抖个不停。

姿势换得天马行空。克总把小米抱起来,让她双腿缠在他腰上,站着猛干,她的奶子随着撞击甩得晃眼;琳姐躺下,让小白趴在她身上,他的阴茎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她的手指同时抠进他的屁眼,抠得他直抽气。小米跳下来,钻到琳姐身下,舌头舔着她的阴蒂,琳姐咬着唇,低喘连连。

克总拉过小白,让他跪着,鸡巴从后面捅进去,同时伸手揉他的卵蛋。小白被干得头昏脑涨,幻觉里房间变成了红色的漩涡,四个人像野兽一样纠缠。琳姐和小米凑到一起,腿缠着腿,小穴贴着小穴磨,湿漉漉的水声混着呻吟,黏腻得让人头皮发麻。

最后,克总把小白按在墙上,抬高他一条腿,阴茎顶到最深,小白的精液喷出来,溅得满地都是。小米爬过来,用脚踩着他的鸡巴碾,琳姐则拿假阳具插进他的后穴,三人一起把他逼到崩溃。他的意识在迷雾中炸开,身体瘫成一团,喘息像破风箱。

克总点起一根烟,靠在床头,搂着满身汗的小米。琳姐舔了舔手指,看着小白,笑得意味深长:*这小子,彻底掉坑里了。*小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混乱的快感和无尽的空虚。

第五篇:金迷深渊的陷阱

车窗外的灯光像流星划过,小白被琳姐和克总半拖半架地塞进后座,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在那里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迷药的余韵还在脑子里翻滚,他的视线模糊,耳边是引擎的低鸣和琳姐点烟时打火机的清脆声响。他想反抗,想问自己怎么落到了这一步,可意识像被泡在水里,软绵绵地抓不住任何东西。*我还能逃吗?还是已经没退路了?*他的心像被掏了个洞,冷风嗖嗖地灌进去。

车在一栋灯火辉煌的建筑前停下,霓虹招牌闪烁着“极限竞速”四个大字,像是某种隐秘的召唤。推门进去,是一片纸醉金迷的景象:水晶吊灯洒下暧昧的光晕,墙上挂着抽象的裸体画,空气中混着昂贵香水和烟草的味道。沙发上斜靠着衣着暴露的男女,眼神交错,透着赤裸的欲望。小白被拽进一个包厢,里面烟雾缭绕,桌上散落着酒瓶和形状怪异的道具,气氛黏稠得像化不开的糖浆。

门开了,一个瘦高的男人走了进来,穿着一件半透明的丝质衬衫,胸口两点殷红若隐若现。他叫雀雀,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他的女朋友阿九跟在后面,是个喜欢女装的扶她侦探,穿着一身紧身皮裙和高跟鞋,妆容浓艳,眼神锐利如刀。她下身鼓囊囊的,藏着她最得意的“家伙”。雀雀搂着她,冲琳姐挑眉:“新来的?看着挺新鲜。”

克总把小白推到中间,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冷硬:“这小子叫小白,不听话就让雀雀给他隆个胸,弄对奶子出来。”小白一激灵,脑子里闪过被手术刀划开胸口的画面,恐惧像冰水泼进脊梁骨。他想缩回去,可腿软得像面团,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隆胸?那比死还可怕,他宁愿被打一顿也不想变成那种模样。

琳姐蹲下来,捏住他的下巴,笑得温柔又危险:“别怕,只要乖乖听话,我们不会动你那张脸。”她的手指滑到他胸前,隔着衬衫揪住一颗乳头狠狠一拧,小白疼得抽气,眼泪差点涌出来。雀雀哈哈一笑,从包里掏出一副皮质手铐,把小白的手反绑在背后,又拿铁链锁住脚踝,逼他跪在地上,像个无处可逃的囚徒。

克总靠在沙发上,点起一根烟,吐着烟圈看戏。小米跳过来,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羽毛,在小白身上挠。羽毛刷过他的耳垂、锁骨、肋下,最后停在阴茎根部轻轻扫,痒得他咬紧牙关,身体抖得像筛子。*停下来……我受不了了!*他的心理防线在瘙痒和羞耻中崩塌,鸡巴却硬得发烫,完全不受控制。

阿九走过来,掀起皮裙,露出那根半硬的阴茎,紫红的龟头在灯光下闪着光。她抓着小白的头发,把它塞进他嘴里:“舔。”腥臊的味道冲进喉咙,小白的胃一阵翻涌,可嘴巴被撑得满满的,连呕都呕不出来。她挺着腰,每一下都顶到喉咙深处,他的嘴角溢出黏液,眼泪顺着脸淌下来。雀雀在旁边看得眼热,低声对阿九说:“宝贝,干得再狠点。”

琳姐拿出一对银色的乳钉,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她捏住小白的奶头,拉长,针刺进去时血珠渗出来,疼得他尖叫,可声音被阿九的鸡巴堵成呜咽。他感觉胸口像被火烫,意识却被迷药拖进一片红雾,幻觉中自己像被钉在祭台上,供人亵玩。

克总起身,从桌上拿起一瓶液体,递给小米。小米咯咯笑着,掰开小白的屁股,把管子插进后穴。冰凉的液体灌进去,他的肚子鼓胀起来,肠道被撑得发疼。他想夹紧,可手脚被锁,只能扭着身子哼唧。琳姐拍了拍他的脸:“憋着,别漏。”小白满头冷汗,尿意和便意像潮水涌来,他咬着牙忍,心理像被撕碎:我变成了什么?一个玩物吗?

雀雀拿出一根细鞭,抽在他大腿内侧,红痕一条条绽开。他又换了个震动棒,塞进小白的尿道,打开开关,强烈的震动让他失禁,尿液喷了一地,淅淅沥沥地淌在地板上。小米蹲下来,用脚踩着他的阴茎碾,脚趾夹着龟头揉,粘稠的精液被挤出来,沾满她的脚底。

阿九拔出来,转到后面,阴茎顶进他的后穴,灌肠的液体被挤得溢出,顺着大腿流成一道道水痕。她抱住他的腰猛干,皮裙拍在他屁股上,啪啪声响得刺耳。小白的意识像被撕裂,他在迷雾中挣扎,身体却被快感和痛苦钉死。琳姐凑过来,拿假阳具插进他嘴里,前后都被填满,他像个被串起来的傀儡。

克总走过去,把小白翻过来仰放在桌上,双腿被拉开绑在桌子两端,阴茎和肛门暴露在所有人眼前。雀雀拿出一瓶油,涂满他的下体,手指插进去抠弄,肠液和油混在一起,黏腻得滴滴答答。小白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叶子,羞耻、恐惧和诡异的快感交织,他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

琳姐俯下身,声音低得像蛊惑:“喜欢这地方吗?”小白喘着气,眼神涣散,答不上来。克总吐了个烟圈,冷笑在唇边绽开:*这小子,已经跑不掉了。*包厢里的灯光晃动,欲望的味道浓得像血,小白的灵魂像是被焊死在这片金迷深渊里,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自己。

第六篇:无处可逃的陷阱

包厢的狂欢散场时,小白的身体像是被碾过一遍,瘫在地上喘息,汗水混着尿液和精液黏在皮肤上,散发出一股腥臊的气味。琳姐蹲下来,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累了吧?别急,还有好戏呢。”她冲克总使了个眼色,克总挥手叫来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小车进来,车上放着几瓶透明的液体和一根细长的针管。

雀雀接过针管,熟练地扎进小白的胳膊,冰冷的营养液顺着血管流进去。他的身体微微一颤,疲惫像是被一点点冲淡,力气慢慢回到四肢。阿九靠在沙发上,手指玩弄着自己的皮裙,冷眼看着他:“恢复快点,别拖节奏。”小白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些,可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像被塞满了棉花。*他们在干什么?给我打的是什么?*他想挣扎,可手脚还被铁链锁着,只能咬牙忍住。

他们把他抬到旁边的床上,解开手铐和脚链,扔在一堆凌乱的被褥里。小白蜷缩着身子,喘息渐渐平缓。他的手机被丢在床边,屏幕还亮着,像是唯一的希望。他偷偷瞥了一眼,见没人注意,伸手抓过来,颤抖着打开通讯录。*得找人救我……谁都可以……*他脑子里闪过同事、朋友,甚至是 давно不联系的家人,手指飞快地敲出一条求救信息:“我在极限竞速,救我,快!”发送键按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眼神里燃起一丝微弱的光。

可他不知道,俱乐部的监控早就盯上了他。包厢角落的摄像头捕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屏幕另一端,一个戴着耳机的男人冷笑了一声,低声汇报:“这小子想跑。”琳姐接到消息,嘴角微微上扬,冲克总点了下头:“等着瞧吧,有人送上门了。”

小白躺在床上,紧握着手机,盯着屏幕祈祷回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呼吸急促,脑子里翻滚着无数念头:*会有人来吗?我能撑到那时候吗?他们会不会发现?*他想象着警察破门而入,或者朋友带着人冲进来把他带走,可现实的沉默像一把刀,慢慢割碎他的希望。

门突然开了,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冲进来。是小白的一个同事,叫阿强,平时关系不错,接到消息后急匆匆赶来。他满头大汗,喊着:“小白,你在哪?没事吧?”可他还没走两步,克总从后面冒出来,一脚踹在他膝盖上,阿强扑通一声跪倒。雀雀和阿九扑上去,手脚麻利地用绳子绑住他的手脚,像捆牲口一样结结实实。

小白瞪大了眼,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不……他怎么也被抓了?*恐惧像潮水淹没了他,他想喊,却被琳姐一把捂住嘴。她俯下身,低声说:“你以为能跑?天真。”她的手指掐进他脸颊,疼得他眼泪直流。

阿强被拖到小白面前,衣服被撕开,露出瘦弱的身体。克总拿出一根皮鞭,狠狠抽下去,红痕瞬间绽开,阿强疼得尖叫。小白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都怪我……是我害了他……*他想闭上眼,可眼皮像是被胶水粘住,只能看着阿强被折磨。

雀雀拿出一根电棒,按在阿强的大腿根部,电流滋滋作响,阿强的身体猛地抽搐,尿液失禁喷了一地。小米咯咯笑着,蹲下来用脚踩着他的阴茎碾,血和尿混在一起,腥臭刺鼻。阿九掀起裙子,阴茎硬邦邦地顶进阿强的嘴里,逼他吞吐,每一下都撞得他干呕,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琳姐转头看向小白,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涂满润滑。她把小白翻过来,屁股被掰开,假阳具狠狠插进后穴,疼得他咬破了嘴唇。她的动作快而狠,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小白的意识在痛苦和羞耻中撕裂:*我害了阿强……我逃不掉……我是什么东西?*他的阴茎被雀雀握住,用银棒插进尿道搅弄,快感和痛感交织,他失禁了,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在床上。

克总走过来,拿出一把钳子,夹住阿强的乳头用力一拧,血珠渗出来,阿强尖叫着昏了过去。小白看着这一幕,脑子里只剩绝望:*没人会来了……我们都完了……*琳姐俯在他耳边,低笑:“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她拔出假阳具,又换了个更大的,插进去时肠液溢出,顺着大腿淌下来。

阿强被拖到一边扔着,小白被绑在床上,双腿拉开,阴茎和后穴暴露在灯光下。雀雀拿出一瓶液体,灌进他的嘴里,逼他吞下去,腥苦的味道让他胃里翻江倒海。琳姐点起一根烟,吐着烟圈,眼神冷得像冰:*这小子,彻底是我们的了。*包厢里弥漫着血和尿的味道,小白的意识在绝望中沉沦,像被钉死在这片无底的深渊。

第七篇:残酷的转变

包厢里的空气浓得像血浆,小白瘫在床上,意识在迷雾和绝望中翻滚,耳边是阿强的喘息渐渐微弱,像风中残烛。琳姐俯下身,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冷笑:“你朋友没用了,留着也是浪费。”小白的瞳孔猛地一缩,想喊却发不出声,脑子里像被塞进一团乱麻:*阿强……不,别动他,都是我的错!*可他的身体被锁链绑得死死的,连挣扎都是奢望。

克总站起身,拍了拍手,冲雀雀说:“把他改造了吧,弄成扶她,多个玩具也好玩。”雀雀眼睛一亮,舔了舔嘴唇,从包里掏出一套手术工具,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阿强被拖到桌子中央,昏迷的身体像块破布摊开,血迹和尿液混在地上,散发着刺鼻的腥臊。

小白看着这一幕,心像被刀剜:*我害了他……我该死……*他想闭眼,可眼皮像是被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雀雀动手。阿九递过一瓶麻醉剂,雀雀熟练地注射进阿强的胳膊,然后操起手术刀,划开他的下腹。血喷出来,溅在雀雀的衬衫上,他却笑得像个疯子。阿强的阴茎被剪掉,伤口血淋淋地敞着,雀雀又拿出一根人工阴茎,硬生生缝进肉里,针线穿过皮肤,血和脓混在一起淌下来。阿强在昏迷中抽搐,嘴里溢出低低的呻吟。

改造完,雀雀拍了拍手,从桌上抓起一瓶激素药,撬开阿强的嘴灌进去:“醒了就有奶子了,哈哈。”小白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恐惧和内疚像潮水淹没了他:*他变成了这样……我该怎么办?*他的视线模糊,眼泪顺着脸淌下来,却无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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