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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罩大师,1

小说: 2025-09-03 11:04 5hhhhh 5340 ℃

瑞克在过去几个月里一直与他在网络上认识的一个人保持联系。对方使用了一个化名,自称“面罩大师”,瑞克觉得这个名字非常贴切。很久以前,他在网上偶然发现了面罩大师的个人网站,显然,对方是一个主导者,似乎专门收藏各种头罩和面具。瑞克对那些蒙面奴隶的照片尤为着迷——至少他认为那些是被蒙住脸的人是奴隶。他们总是戴着紧贴皮肤的橡胶头罩,覆盖整个脸部,没有可见的眼孔或鼻孔。他的身体在看到第一张照片时就有了反应,那是一张面罩大师坐在类似王座的椅子上,身着紧身皮衣,半张脸被头罩遮住,只露出坚毅而性感的嘴部,而他的奴隶则戴着紧身头罩,将脸埋在大师的胯间,显然是在通过大师的橡胶护裆和自己的头罩努力服侍他。那奴隶身材健硕,但除了紧贴头部的橡胶头罩外,瑞克看不到任何其他特征。那晚,他花了一整夜下载这些照片,并在电脑幻灯片模式下一遍遍观看,兴奋得难以自持。

几个月后,瑞克鼓起勇气给面罩大师写信。他知道自己一直是个被动者,但从未敢真正尝试。他无法再否认自己的渴望。从面罩大师的网页来看,大师似乎并不热衷于疼痛,而是专注于束缚、支配和橡胶制品,这让瑞克觉得他是理想的接触对象。更重要的是,面罩大师正在寻找一个新的奴隶来训练。

面罩大师的回复很友好,这并不让瑞克意外。瑞克大约二十五岁,即将满二十六岁,定期锻炼身体,虽不像职业健美运动员那样肌肉夸张,但身形依然赏心悦目。他天生肤色白皙,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年轻。不久,他们几乎每天都通信,探讨瑞克的兴趣和底线。瑞克强调自己不喜欢疼痛、排泄物或血腥,面罩大师也表示他对此毫无兴趣。

终于,瑞克从工作中请了几天假,问面罩大师是否可以拜访他,以便进一步了解。面罩大师热情回应,欢迎瑞克来访,甚至支付了瑞克前往他家的交通费用。从大师透露的信息来看,他似乎颇有财力,拥有一座大宅,里面住着五个奴隶,并且还在寻找新奴隶。他的庄园占地广阔,位置隐秘,大多数人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这正合瑞克的心意——他暂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对橡胶的癖好,至少在对自己更有把握之前不想公开。

瑞克思考该带些什么,最终决定只带少量换洗衣物,因为面罩大师承诺会为他提供所有“合适的”服装。一想到这“合适的服装”可能是紧身橡胶连体服和大师特制的橡胶头罩,瑞克就兴奋得难以自抑。他知道这些头罩很特别,因为网上没人卖这种完全没有鼻孔的款式,全是光滑无缝的橡胶,紧贴佩戴者的头部,能隐约看出鼻子的轮廓,仅此而已。瑞克很想问面罩大师这些头罩从哪儿买来的,但决定见面时再问。为了进入状态,他穿上了自己收藏中仅有的橡胶制品:一个橡胶阴茎套和一个固定用的橡胶环,外加一条橡胶内裤。他只希望这些在飞机上不会太显眼。

旅程短暂而平静,瑞克在飞机上颇为紧张。他对面罩大师了解不多,这个名字也让他觉得奇怪——其他主导者通常取名像“皮革先生”之类,但面罩大师显然对头罩情有独钟,这或许是他取这名字的原因。

抵达机场后,瑞克出示了面罩大师随票寄来的某种凭证,用于前往他家的交通工具。他向柜台一位女士出示后,她礼貌地指引他前往交通工具的方向。瑞克原以为会是豪华轿车,但实际上只是一辆包租出租车,他略感失望,但转念一想,面罩大师已经很慷慨地支付了交通费用。

“你认识住这儿的人吗?”出租车司机在他们驶近庄园时问道。车程颇长,约两小时,将他们带离喧嚣的城市,进入树木茂密的乡间。

“有点认识,”瑞克谨慎地回答,斟酌该透露多少,“怎么?你知道他什么吗?”

“不太多,是个好人,”司机说,“但很低调,如果雇我,总是给不少小费。我替他送杂货,超市不肯送这么远,我就帮他取货,他付我钱,通常是晚上没乘客时送。”

“他买很多吃的吗?”瑞克问道,想到如果面罩大师要养活自己和五个奴隶,这司机应该很忙。

“不,不多,”司机说,“够一两个人吃,每周送一次而已。”

这话让瑞克有些困惑。面罩大师说过他有五个奴隶,难道他们不吃饭?还是自己种粮食?

他们驶近一座恢宏的大宅,周围是广阔的庭院。车一靠近,大门自动打开,司机将车开进去。

“他怎么知道我们到了?”瑞克问。

“这个,”司机指着仪表盘上的一个小盒子,瑞克原以为那是装饰品,“他给我的,到了这儿门就会自动开。”

“哦……”瑞克喃喃道,心想面罩大师竟如此信任别人。

车停在一扇宏伟的老式大门前,与周围的密林相得益彰。夜色中,庭院显得整洁而井然。

“到了,”司机为瑞克开门,瑞克被周围环境震撼得有些失神,“回头见。”

“好,”瑞克应道,还没反应过来,司机已开车离开。

他站在门厅前,觉得自己有些傻乎乎。不知该不该敲门上的铜环,门上似乎没装门铃。正当他要敲时,门开了,灯光从屋内洒出,照亮了昏暗的庭院。

门口站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比瑞克肌肉发达得多,像个注重锻炼但不过分膨胀的健美者。他穿着一件紧身上衣和短裤,似乎都是橡胶材质,凸显出他强有力的体型。瑞克看向他的脸,觉得牙齿、嘴唇和下巴与面罩大师有些相似,但不敢确定——这样的人怎可能是奴隶呢?

“你是瑞克吗?”他问,声音低沉而温暖。

“是的,”瑞克答道,因兴奋而微微颤抖。或许他就是面罩大师!

“欢迎,瑞克,”男人伸出一只大手,瑞克握住,“我是面罩大师。请进,旅途愉快吗?”他边说边引瑞克入内。

“呃……是的,很愉快,我是说……”瑞克有些语无伦次,“先生,我是说……”

面罩大师笑了。

“现在还不用那么正式,瑞克,我们刚开始,叫我面罩大师就好,”他说,“暂时这样就行。”

“是,面罩大师,”瑞克顺从地说,大师似乎很满意。

“跟我来,”面罩大师说,“你一定累了,想休息一下,我也想多了解你。这边走。”

他领着茫然的瑞克穿过宅子里似乎无穷无尽的走廊。室内装饰精美,品味高雅,瑞克猜想面罩大师必定很有钱。

“这里真安静,”瑞克终于开口,试图打破沉默。

“确实很安静,”面罩大师说,“我喜欢这样,远离社会和文明,我受够了那些。这里只有我和我的奴隶。晚些我介绍他们给你认识,”他补充道,“我想你会很想见见这些放弃一切来服侍我的人。”

“哦,是的,”瑞克急切地说,但很快纠正自己,“不过我只是来……了解您的,您知道,我还不准备太深入。”

“当然,”面罩大师点头,“你想了解我、我的方式、风格和性格,就像我想了解你一样。我很理解,新人通常都很谨慎,我见过很多像你这样的人。”

瑞克很高兴面罩大师如此善解人意。他被带到一个舒适的客厅,比其他房间更有人气,家具虽不奢华却实用,灯光柔和但足够明亮。面罩大师坐进一张舒适的沙发,示意瑞克也坐下,瑞克照做了。

“我真是个糟糕的主人,”面罩大师在瑞克坐下时说,“你一定渴了饿了吧?”

“我渴了,但不饿,”瑞克说。

“奴隶,给客人拿杯喝的,”面罩大师略提高声音说。

“奴隶?在哪儿?”瑞克转头四顾,却只看到空荡荡的房间。

“耐心点,小子,”面罩大师说。瑞克喜欢他这样称呼自己——多年来没人这么叫过他,但被这个魁梧的男人叫“小子”似乎很合适,“你很快就会见到他。我的奴隶在屋里随我行动,除非我召唤或命令,否则他们不会现身。”

一阵轻微的动静让瑞克转头,他几乎惊呼出声。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走来,全身赤裸无毛,肌肉在微光下闪闪发亮。他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两杯酒——瑞克猜是葡萄酒。他将托盘整齐地放在面罩大师面前的桌上,让瑞克有机会欣赏他雕塑般完美的身材,毫无一丝赘肉,每一寸都是坚实肌肉,宛如大师雕刻的活体雕像。瑞克看到,他头上戴着黑色橡胶头罩,和网上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他跪下,将一杯酒放在面罩大师面前,再将另一杯放在瑞克面前,然后转向大师,保持跪姿,似乎在等待什么。面罩大师亲昵地抚摸着奴隶宽阔光滑的背。

“这是我的一个奴隶,瑞克,”面罩大师边抚摸边说,“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很美,”瑞克看着这个健壮的男人恭顺地跪在面罩大师面前,任由大师亲密地触碰背部却毫无反应,“我是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面罩大师笑着说,“我喜欢我的奴隶看起来出色,他们都受过严格训练,对吧,奴隶?”

奴隶保持沉默,跪姿不变,让大师能轻松触及他的背部。大师继续轻柔地抚摸,奴隶一动不动地等待。瑞克怀疑大师是否在为他表演。如果是,那他成功了,瑞克心想。终于,大师停下手。

“站到我身边,奴隶,”面罩大师说,“我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奴隶仿佛从静止中苏醒,流畅优雅地起身,向大师低头致意,然后站在大师右侧稍后的位置,双腿微分,双手垂侧。他再次定住,像完美的雕像,或是最顺从、最训练有素的奴隶。瑞克隐约能看出他的脸朝前,但因头罩遮盖,无法辨认更多。

“喝吧,”面罩大师说,“飞行会让人脱水。”

“谢谢,”瑞克啜了一口酒。如果这是酒,味道却不像,有淡淡的酒精味,但不浓烈,这正合瑞克的心意——他不喝葡萄酒,和朋友出去时只喝啤酒。

“你觉得如何,瑞克?”面罩大师问眼前这个年轻人,“有兴趣做我的奴隶吗?”他开玩笑地说,手缓缓绕着奴隶结实的臀部打圈。奴隶纹丝不动,对大师游走的手毫无反应,显然训练有素,连阴茎都没一丝颤动。

“我……我想先了解更多,这就是我来的原因,”瑞克说,但他的阴茎已硬得发疼,渗出的液体浸湿了橡胶套。他从未如此兴奋,只是看着一个蒙面男人被这个掌控一切的人支配。他希望自己的兴奋不被大师察觉。

“当然,”面罩大师说,“你想了解更多关于我,如何训练和对待我的奴隶。”

“是的,没错,”瑞克说,“希望您不介意我问,您所有的奴隶都戴这样的头罩吗?”他看着奴隶那紧贴脸部的乳胶头罩。

“哦,是的,”面罩大师说,“成为我的奴隶,他们就放弃了人的身份,不再是人类。他们没有自由、名字和权利,只有我赐予的,而他们对此心存感恩,对吧,奴隶?”他问那个沉默的影子,对方毫无回应,“头罩隐藏了他们身上最具人性的一面——脸。没有脸,他们只是两条腿的生物,与同类无异,这正是奴隶应有的样子。”

大师的话让瑞克的阴茎更硬了,他调整坐姿,试图缓解勃起的疼痛。

“他们不说话吗?”瑞克注意到那身影始终沉默。

“不,”面罩大师说,“这是他们放弃的另一件事。说话意味着人性,而他们不是人,是奴隶。只有我命令时他们才会行动,否则就像这样一动不动,沉默僵硬,直到我下令——这是训练教给他们的。”

他果然很懂得控制,瑞克心想,疑惑这些男人如何能放弃一切服侍他,但他几乎能理解。面罩大师是个强大而掌控一切的人,瑞克发现自己渴望臣服于这个泰然自若的人。尽管他姿势放松,瑞克却能感受到他的能量、力量和命令气场。他是个必须服从的人,瑞克知道。

“他们还知道自己是人吗?”瑞克问,“我是说……您没给他们洗脑之类吧?”

“他们可能还记得自己曾是人类,”面罩大师说,“但我想大多数人已拒绝了过去,接受了作为我奴隶的新存在。人的世界和奴隶的世界无法共存,只能二选一。我知道我的奴隶选了什么,对吧,奴隶?”他问那沉默的身影,对方仍无回应。瑞克惊叹于奴隶站得如此稳,连胸膛几乎不动,若在呼吸,也是极慢的。

这个人到底用什么训练让他们如此服从?瑞克暗想。

“您的奴隶为您做什么?”瑞克问,试图了解更多。

“我用他们的臀部取乐,没有什么比一个顺从的性奴隶更妙了,当然,我会采取安全措施。有时我让他们互相交合,我在一旁观看,算是现场性娱乐,”面罩大师说,“他们也用手、脸或嘴服侍我的身体。”

“戴着头罩也行?”瑞克问。或许奴隶并非全天戴着头罩,总得吃饭吧。

“是的,”面罩大师说。瑞克有些难以置信,没见过蒙面的人这样服侍。见他一脸疑惑,大师说:“我示范给你看。奴隶,服侍我的客人,让他满意。”

那沉默的人动了起来,走到瑞克面前跪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

“嘿!”瑞克惊呼,想站起来,但奴隶双手轻轻按住他的胯部,将他推回座位。奴隶力气惊人,虽动作轻柔却坚定,瑞克觉得自己打不过他。

“放松,小子,”面罩大师微笑着说,“享受吧,能被我的奴隶服侍可不多见,据说体验很特别。”瑞克见别无选择,只得放松。奴隶移开手,将瑞克硬挺的阴茎和睾丸从橡胶内裤中取出。

“看来你早有准备,小子,”面罩大师看到瑞克的橡胶内裤和套件说。

“呃……”瑞克还未应声,奴隶已开始按摩他裸露的阴茎和睾丸,套件被取下,只剩橡胶环让它更硬。奴隶用光滑温热的乳胶面罩上下摩擦瑞克的阴茎,那感觉色情得难以置信,一股液体从他硬邦邦的阴茎溢出,顺着勃起的柱体流下。

液体润滑让奴隶动作更快,他用头和手迅速摩擦,瑞克忍不住大声呻吟。接着,奴隶不知怎么将瑞克的阴茎纳入头罩中的一个开口,那是个温暖、柔软且滑腻的乳胶腔体,包裹着瑞克的阴茎,按摩、挤压、抚弄。瑞克以前被口交过,但从未如此——没人能完全吞下他的阴茎,而这奴隶毫不费力,甚至没有呕吐反射!

腔体持续愉悦着瑞克的阴茎,奴隶同时揉捏他的睾丸,时而轻抚,时而挤压,瑞克已濒临高潮。他急促地喘息,试图忍住。

“让自己释放吧,小子,你会喜欢的,”面罩大师轻声说。

伴随着一声纯粹的快感和狂喜的喊声,瑞克达到了高潮,强劲的精液射入那包裹他阴茎的头罩中。他的身体因强烈的高潮而抽搐颤抖,但奴隶毫不停顿,继续吸吮和按摩,直到他射出所有热液。

高潮终于结束,奴隶仍继续吸吮瑞克渐渐软化的阴茎。瑞克感觉那腔体随之缩小,仍紧贴着阴茎按摩。他喘着气,沉浸在强烈高潮后的放松中,感到虚弱而满足。他从未这样高潮过!大师说得对,被他的奴隶服侍确实特别。

“喜欢吗,小子?”面罩大师问。他已起身,站在筋疲力尽的瑞克面前,抚摸着奴隶的头。奴隶似乎浑然不觉,继续服侍瑞克已软下的阴茎。

“是的……从未……从未这样过,”瑞克说。他感到疲惫不堪,或许是飞行和高潮的双重作用。奴隶对软化阴茎的持续动作感觉很好,被温暖柔软的橡胶腔体操控着。

“当然,小子,”面罩大师说,抚摸瑞克的头,这动作让他感到安全,“被我的奴隶取悦是特别的体验,你现在同意了吧?”

“是的……”瑞克低语,越发疲惫。

“你听起来很累,瑞克,”面罩大师说,“感觉如何,小子?”

“累……”瑞克轻声道。

“何不放松一下,小子?”面罩大师抚摸着他光滑英俊的脸,“你累了却很紧张,放松吧,享受高潮的余韵。”

“是的……”瑞克想站起来清理自己,身上满是汗水,但起身时感到头晕恶心。他想告诉大师自己不舒服,却说不出话,瘫回椅子上。视野一片黑暗,他失去了意识。

瑞克再次睁开眼时,已过了许久,头痛欲裂,感觉有些不适。他在哪儿?他记得被面罩大师的奴隶取悦,然后……昏过去了?可能是兴奋和疲惫导致,但他头痛的原因却解释不通。

房间很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橡胶带绑在一张扶手椅上,绑得很紧,四肢动弹不得。他想喊,却虚弱得发不出声。

前方亮起一盏灯,黑暗中,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那似乎是一个电视屏幕,颇大,画面浮现。屏幕上是一个英俊健壮的年轻人,像他一样被绑着。椅子很特别,能旋转,让被绑的人面朝上方而无需解开束缚。

年轻人现在就那样被绑着,椅子转到他仰望天花板。面罩大师的奴隶推着椅子,将他移到天花板下方的某个槽体下方。瑞克看到面罩大师,赤裸着,只戴着遮住半张脸的橡胶面罩,身材如他想象中般强壮。

“你感觉如何,小子?”大师抚摸年轻人的脸问。年轻人没回答,只是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你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奴隶,这是一种荣幸,许多人想成为我的奴隶却未能如愿。”他微笑,“很快,你会改变想法,无论你现在怎么想,都无所谓了。”

他转动槽体上的阀门。瑞克原以为槽体是黑色的,但其实是里面的物质呈黑色。阀门一开,黑色液体缓缓流出,落在年轻人的脸上。他睁大眼睛,满是惊恐,液体覆盖他的鼻子时,他再次恳求地看着大师。

“别担心,小子,”面罩大师说,“放松,吸入橡胶,不会伤害你,很快它会成为你的一部分。”

那液体——若真是橡胶——开始覆盖他的脸,最终完全裹住,然后停止扩散。槽体继续流出液体,橡胶在他脸上像活物般蠕动。瑞克看到有东西流入年轻人喉咙,知道他在吞咽橡胶,这解释了为何脸上的液体不再增多。

许久后,脸上的橡胶开始流向头发。瑞克以为会滴落,但它黏附在头上,蠕动着,形成一个完美的紧身橡胶头罩。大师再次转动阀门,液体停止流动。

头上的乳胶开始压缩,变得平滑,像一个紧贴皮肤的橡胶头罩,而非简单浇铸而成。大师向四个奴隶点头,他们开始解开那无助者的束缚。画面跳跃了一下,显示头罩完成,年轻人已完全解绑。

原来头罩是这样做的,瑞克想,直接浇在头上成型!

“起来,脱掉衣服,”面罩大师说。年轻人顺从起身,脱下衣物,站定,双手垂侧,如其他奴隶般。

奴隶们将他带到一个透明圆柱前,刚够容纳一人,然后关上门。水开始注入,直到他完全淹没。他未挣扎,保持静止。水退去后,他出来,奴隶们为他擦干,瑞克注意到他已全身光滑无毛。新蒙面的年轻人僵硬站立,任由其他奴隶清理。

奴隶们带他到镜子前,面罩大师等在那里。他们让他站在镜前,然后退开。

“看看自己,小子,”面罩大师站在新奴隶身后说,“你不再是人,认得出自己吗?不,你认不出,对吧?因为你不再有自己的身份和名字,不再是人,你的人性记忆会变得无关紧要,最终被遗忘。现在重要的是服侍我。你属于我,跪下向我致敬,小子。”

奴隶跪下,将蒙面的脸贴向大师的脚,用面罩抚摸,大师微笑。

“够了,小子,”大师说。新奴隶停下,抬头望向大师——至少瑞克觉得他抬头了,但无法确定。

“起来,小子,”面罩大师说,“你的忠诚让我感动,作为回报,我给你一个名字,这是莫大的荣幸,因为你一文不值。我会让你知道我多看重你,你的名字从今起是‘奴隶’,如你的兄弟们一样,你们都是奴隶。感恩你的新名字吗,奴隶?”

奴隶再次用头罩摩擦大师的脚,动作比之前更快、更热情。画面淡出。

“喜欢这小电影吗,小子?”黑暗中传来声音。

瑞克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真实的声音,不是电视里的,是面罩大师。

灯光亮起,瑞克发现自己在一个实验室般的房间,角落有电视里见过的玻璃圆柱。一阵寒意爬上脊背。怎么回事?

他看到面罩大师的五个奴隶,如他描述的那样,全都肌肉发达,戴着乳胶头罩。他们走近,两个调整他的椅子,让他平躺,如电视里的男人般。他被推到天花板下的喷嘴下方。

“你感觉如何,小子?”面罩大师问,奴隶们退到远处后,他轻抚瑞克的脸,透过头罩看着他的眼睛。他赤裸着,近距离的身躯比屏幕上更震撼,“我决定要你做我的奴隶,很快你就会成为其中之一。”他温暖地微笑,“你会喜欢的,不管你现在怎么想。你还不确定是否想终身做奴隶,但我了解你这种人,我见过许多像你这样的,最后都被我变成了奴隶。你渴望被拥有、支配和控制,沦为次人生物。”尽管恐惧,他的阴茎再次硬了,甚至比看影片时更硬,他迟钝地意识到阴茎还露在裤外,“今晚我将实现这个,小子,”他轻抚瑞克的脸说,“告别你的人类存在吧,我完成后,你将只是个次人奴隶。”他转动瑞克头顶的阀门。

瑞克想尖叫、哭喊、恳求他不要这样做。他不知刚才看到的是真是假,仍恐惧得无以言表。他徒劳地挣扎,看到黑色液体流下,正落在鼻子上,封住整个鼻子。他想张嘴呼吸,却无法做到,只能吸入橡胶。我要死了,他想。

“放松,我的准奴隶,吸进去,不会伤害你,”面罩大师的声音说。

意外的是,橡胶进入鼻子时他并无不适。他感到它流入鼻腔,向上进入鼻后。橡胶微温,不令人讨厌,他能通过热度感知它的轨迹。它流入喉咙,他未感到恶心,喉咙轻松接受。鼻上的液体开始覆盖脸部,他闭上眼,感到橡胶渗入眼睑间,压迫他睁眼。他抗拒不住,睁开眼。

橡胶流过眼球表面,无痛,且渗入眼后和眼睑间。令他惊讶的是,他能透过橡胶看到,虽有些扭曲,如透过热浪,但仍可见。它覆盖到脸部边缘停下。他感到唇部压力,顺从地张嘴。

热橡胶迅速涌入口中,他吞咽着,要么吞要么呛。吞咽温热的橡胶意外地容易,有橡胶味,他从未尝过,但躺在那儿被灌入橡胶时,他奇怪地感到平静。他感到橡胶充满体内,进入腹部,缓缓向下,可能是流经肠道,随后温暖传到肛门和阴茎内部。

这时,他自行闭嘴,橡胶覆盖脸部和头发,流入耳朵,填满耳孔,短暂让他陷入无声世界。它继续流动,他几乎能听到它移动,因它紧贴耳膜。脸上的橡胶像活物般按摩着他的脸。尽管处境如此,他却感到平静,不再害怕,不知为何。

橡胶已包裹整个头部,紧贴脸部,形成贴合的头罩。

奴隶们开始解开他的束缚。

“你感觉如何,小子?”面罩大师问。瑞克现在看得清楚,橡胶凝固后不再扭曲视线,且他能听见!尽管耳内有橡胶,声音仍清晰,“你在想发生了什么。你一直想做橡胶奴隶,现在你就是。橡胶已接管你的身体,充满你体内的空隙——胃、肺、消化道——都被它填充并控制。未来几小时,它会扩散到内脏,到明天,你的身体将被橡胶完全控制,你会喜欢的,对吧,小子?被体内的橡胶完全控制和奴役?”他笑着问,“你将完全顺从我,这不是最棒的部分吗?我无需训练你,橡胶会搞定一切。别担心空气、食物和水,你不再需要这些,橡胶会维持你。”

瑞克无助地看着他,难以相信却知这是真的。他感到体内某种东西缓缓扩散,不算难受,但他能感觉到。

“现在该进入下一阶段了,”面罩大师说,“起来,小子,脱掉衣服。”

瑞克轻松起身,开始脱衣。他无法停止,像在看电影却无法控制,只不过屏幕是自己的眼睛。他笨拙地脱衣,衣服变得陌生,几乎忘了如何脱下,想撕掉它们。终于脱光,他赤裸站在大师和奴隶们面前,感到自由轻松,除头部紧贴的橡胶头罩外无拘束。他突然疑惑为何这么想,衣服竟觉陌生,他想,我一辈子都穿衣服。橡胶也在改变他的思维、感知和记忆,他意识到。

一个奴隶上前,瑞克看不到他的脸,却知他要自己跟上。他的身体自动跟随,被带到玻璃圆柱内关起。水涌入,填满圆柱,他未惊慌,水淹过头顶也无不适。他感到全身刺痛,知道毛发被移除。他隐约看到其他奴隶和大师在外观看。他一动不动,知这是对他的期望,任水冲刷,清除全身毛发。

水退去,他被扶出,奴隶们擦干他光滑的身体,他保持静止,任他们摆布。

擦干后,他们退开,面罩大师走近,抚摸他的胸膛。他从未如此顺从。

“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大师搂着他的背,带他到镜前。瑞克看到一个肌肉发达、戴半面罩的男人站在一个稍瘦但仍健壮的人旁,那人全身光滑无毛,头戴无缝橡胶头罩。瑞克找不到自己,大个子男人伸手抚摸小个子的阴茎和睾丸,他感到自己被抚摸。那个小个子是他!他认不出自己!他站姿也变了,双腿微分,双手垂侧,放松姿态,是他以前不会做的。我真性感,他想,却发现阴茎未因色欲而硬。

“看看自己,小子,”面罩大师站在他身后说,“你不再是人,认得出自己吗?”

不,瑞克想。他戴着那诡异的无缝面罩,完全不像人。

“认不出,对吧?”大师似知他所想,“因为你不再有身份和名字,不再是人,你的人性记忆会变得无关紧要,最终遗忘。现在重要的是服侍我。你属于我,小子,你的思维、身体,尤其是你的阴茎,除非我允许,它不会再硬。”

是的,瑞克迷梦般地想,不觉恐惧身份和名字被剥夺,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他更兴奋,更顺从这个强大的人,只想按他所愿服侍。

“我是你的大师,你属于我,”大师说,“跪下向我致敬,小子。”

瑞克跪下,将蒙面的脸贴向大师的脚,用橡胶脸摩擦大师闪亮的橡胶靴。他惊喜发现能透过橡胶感受,像能看到一样,享受靴子摩擦脸的感觉,热情而急切。

“起来,小子,”面罩大师说,“你的忠诚让我感动,我赐你名字,这是莫大荣幸,因为你一文不值。但我慷慨,给你名字以示重视。从今起,你叫‘奴隶’,如你的兄弟们一样。感恩你的新名字吗,奴隶?”

是的,瑞克狂喜地想,大师命名了他!他不再是瑞克,是奴隶,属于大师!

“去睡吧,奴隶们,明天见,”大师说。瑞克不知为何觉得“大师”更贴切。

瑞克——或现在的“奴隶”——起身,向奴役他的人鞠躬,与其他奴隶——他的兄弟们——离开。他感到与他们有深深的联系,皆受同一大师奴役。

他的身体似熟悉房子,来到一个有六张床的小房间,床上无床垫,只有六个黑色橡胶睡袋。他走向一个,钻进去,其他奴隶亦然。他将腿和手臂伸入紧贴的袖子,睡袋自动封住,将他困住。他的阴茎留在外,暴露在凉空气中,但他未多想,蜷进睡袋,享受橡胶紧抱全身的安全感,很快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名为瑞克的奴隶逐渐放弃人类身份。他仍记得过去,但模糊遥远,他也不试图回忆。他是大师的奴隶,无需更多。偶尔,他会欣赏兄弟奴隶们的身体,猜想他们是否也有过外界存在,但很快抛开这念头。无论过去如何,现在只重要忠诚服侍大师。

新奴隶很快适应了橡胶奴隶的生活。生活简单。清晨,所有奴隶起床锻炼,保持完美身形为大师服务,然后执行各自任务:洗涤、清洁、照料花园。夜晚是他们期待的时刻,服侍或取悦大师。有时,大师会选一人整日服侍,所有奴隶都渴望如此。曾是瑞克的奴隶很享受取悦大师,每天盼望大师的阴茎进入他橡胶包裹的口腔或臀部,吸吮按摩至大师高潮。他发现无论大师在何处射精,他都能尝到那味道,无论是口腔还是臀部,他都珍爱这滋味。大师享受这种贯穿,他知道,因此总是急于取悦,如其他奴隶一样。

大师仁慈,允许新奴隶保留阴茎,但比起大师的,它逊色不少。只有大师命令时它才会硬,通常是大师要他与另一奴隶表演性爱。有时,大师让所有奴隶的阴茎硬几天,包括他的。他进入其他奴隶时无特别快感,知这种 لذت归人类,他是次人橡胶奴隶,无权享受,乐趣只来自服侍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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