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相遇与试探

黄昏的光线透过摄影棚的窗户洒进来，昏黄而柔和，像一层薄纱笼罩在空气中。我站在工作台前，低头整理着相机镜头和几件散乱的道具，耳边只有单反相机快门偶尔发出的轻微咔哒声。棚内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皮革、木头，还有一点摄影灯用久了留下的焦灼气味。这是我的小天地，一个我租了快两年的摄影棚，虽然不大，却是我这些年自由职业的全部依靠。最近却听说它被卖给了新房东，一个常年在国外的家伙，而具体的交接全权交给了他那个还在上大学的儿子。我叹了口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镜头边缘，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说服对方让我继续租下去。搬迁对我来说是噩梦，设备、客户关系，一切都得重头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节奏轻快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我抬起头，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我愣了一下，眼前的家伙完全不像我想象中那种油腻的中介或者不靠谱的富二代。他穿着黑色风衣，身姿挺拔得像根笔直的松，高挑而纤细，五官精致得有些不像话——眉眼柔和，鼻梁挺直，嘴唇薄而弧度微翘，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瓷娃娃。他的皮肤白得有些晃眼，尤其在夕阳的映衬下，透出一种不真实的柔光。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在他脸上多停了几秒，直到他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就是那个租户？”他的声音清亮，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眼神扫过我，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审视什么不值一提的东西。我点点头，站直了身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局促。“我是顾思涵，新房东的儿子。这地方我爸交给我管了。”他一边说，一边走进摄影棚，随手拨弄了一下架子上的道具羽毛，语气里透着股盛气凌人的劲儿，“我打算把它收回来，改成我的私人展览室。”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口，我皱了皱眉，尽量压住涌上来的焦躁。“展览室？”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在这儿租了两年，一直按时交租。这里是我的摄影棚，搬走的话对我影响很大，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他停下动作，转过身来，斜眼看着我，眉毛轻挑，像是在听什么好笑的事。我咬了咬牙，继续说：“我是个摄影师，主要拍时尚和COS写真，这地方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摄影师？”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多了几分兴趣，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最后停在桌上那台单反相机上。他忽然笑了，笑得有些意味深长，“那正好。几天后我要来拍一组写真，你拍得好，我就考虑继续租给你。拍得不好，那就没办法了。”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像在丢下一个无关紧要的筹码，可那双柔媚的眼睛却盯着我，像在等我的反应。我愣住了，既意外又隐隐不爽——这算什么，拿我的饭碗开玩笑？可我没得选，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高跟鞋声渐行渐远。我站在原地，盯着他消失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家伙长得是真俊，像个误入凡尘的模特，可那股大小姐般的傲慢劲儿实在让人牙痒痒。等等，我怎么觉得他有点眼熟？脑子里闪过一丝疑惑，我赶紧拿起手机，翻开了社交平台，搜索了一下“顾思涵”相关的线索。没费多少工夫，我就刷到了一个叫“白倾”的账号——一个在COS圈挺有名的ID。点进去一看，我的手指僵在屏幕上。

照片里的人正是他。顾思涵，或者说白倾，穿着各式各样的COS服，大多是女性角色，妆容精致，姿势撩人。那张脸在镜头下更加惊艳，柔和的线条和媚态十足的眼神让人很难相信这是个男的。其中一张照片让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穿着深紫色的全包丝袜，腿部线条修长而流畅，背景是暗色调的布景，衬得他整个人像个妖精。我咽了口唾沫，指尖不自觉地放大图片，盯着那双腿看了好几秒，才猛地回过神来，赶紧关掉手机扔到一边。

靠，我在干什么？这家伙是个男的啊！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却挥之不去他那张脸，还有刚才见面时他站在我面前的样子——风衣下露出的纤细腰身，微微上翘的唇角，还有那双仿佛能勾魂的眼睛。我摇了摇头，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却又忍不住想，他到底要拍什么写真？几天后他真的会来吗？想到这儿，我心里一阵烦躁，夹杂着点莫名其妙的期待。

几天时间转瞬即逝，我早早地到了摄影棚，调整好灯光和背景布，手里攥着相机，假装镇定地在调试参数。其实心里早就乱成一团——既怕他反悔收回棚子，又怕自己真拍不好砸了招牌。就在这时，门再次被推开，高跟鞋声如期而至。我抬头一看，整个人瞬间僵住。

顾思涵站在门口，穿着一身《Fate/Grand Order》里斯卡哈的COS服。深紫色的紧身衣包裹着他纤细的身躯，腰侧的曲线流畅得让人移不开眼，胸前的装甲微微隆起，像是故意在模仿女性的轮廓。最惹眼的还是那双腿——全包的深紫色丝袜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根，光泽在灯光下流动，像一层薄薄的绸缎裹着他。他手里拿着一把道具长枪，斜靠在门框上，目光扫向我，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愣着干嘛？不是说你是专业摄影师吗？”他开口了，声音里带着点戏谑。我回过神来，喉咙发干，手指攥紧相机，指尖微微发颤。他慢慢走进来，紫色丝袜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每一步都像在试探我的底线。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进入工作状态，举起相机对准他，低声说：“站到背景布前面，摆个姿势。”

他轻哼了一声，走到指定位置，随手将长枪扛在肩上，侧过身，微微抬腿，摆出一个标准的斯卡哈战斗姿态。灯光打在他身上，紫色丝袜泛着微光，勾勒出他腿部的每一寸弧度。我按下快门，屏幕里定格的画面美得让人心悸。我知道，这组照片的质量将决定我的去留，可镜头后的我却分了神，视线总是不自觉地在他身上游移。职业素养告诉我得专注，可身体的本能却像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我咬紧牙关，暗骂自己没用，却又忍不住想，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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