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幕：沉沦与默契

几天后的摄影棚里，空气比往常更沉静，像是被一层无形的薄膜包裹着。我站在相机后，手指轻轻拨弄着镜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专注而平静。那天的事像根刺扎在心里，我发了道歉消息却没收到顾思涵的回应，本以为他不会再来了，甚至做好了退租的准备。可就在我把后期处理好的斯卡哈写真发给他后，他回复了一句：“几天后我再来拍照。”语气冷淡得像个命令，我却莫名松了口气，同时又多了几分忐忑——他到底想干什么？

门被推开时，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顾思涵走了进来，这一次他COS的是《崩坏星穹铁道》里的卡芙卡。黑色的长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白色紧身上衣，衣料贴着他的身体，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和微微隆起的胸部——依旧是填充的假胸，却在灯光下显得诱惑十足。他的下身穿着紫色薄丝袜，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根，丝袜薄得像是第二层皮肤，泛着微光，衬得他的腿型修长而流畅。最惹眼的是那双黑色高跟皮靴，靴面紧贴着小腿，皮质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泽，高跟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叩叩声，像是在宣示他的到来。他手里拿着一把道具手枪，随意地甩了甩，目光扫向我，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愣着干嘛？不拍了？”他的声音清亮，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语气里却没有了那天的大小姐娇嗔。我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站到背景布前，开始吧。”他轻哼了一声，走过去，黑皮靴踩出一串节奏分明的声响，紫色丝袜在移动间微微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举起相机，屏住呼吸，对准他按下快门。

他很配合，摆出一个卡芙卡经典的站姿——侧身半倚，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懒散地握着道具枪，紫色丝袜包裹的双腿交叉着，黑皮靴的靴尖微微翘起，像是故意在勾引镜头。我透过取景器看着他，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可我强迫自己保持专业，低声指挥：“头再偏一点，眼神看过来。”他依言转过头，那双柔媚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镜头，唇角微微上扬，像是在无声地挑衅。我按下快门，手指却微微发颤，脑子里闪过那天他高潮时颤抖的模样——紫色丝袜湿透的大腿，红肿的乳头，还有那声破碎的尖叫。我赶紧晃了晃头，把那些画面甩出去，专注在拍摄上。

整个过程出奇地顺利，我们都像在刻意回避那天的事。他没再用“本小姐”自称，语气平淡得像个陌生人，只是偶尔会斜眼看我一眼，像在观察我的反应。我也没多说话，闷头调整灯光和角度，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纯粹的摄影师。可每当镜头扫过他的身体——那双被丝袜包裹的腿，黑皮靴勾勒出的小腿弧线，还有紧身上衣下若隐若现的胸型——我都得咬紧牙关，才能压住心底翻涌的热意。他的装扮太撩人了，紫色丝袜在灯光下闪着光，黑皮靴的冷酷与丝袜的柔媚交织在一起，像个矛盾的诱惑体。可我没敢多看，手指机械地按着快门，心里默念着：别乱想，别乱想。

“好了，差不多了。”一个小时后，我放下相机，声音有点哑。他点点头，放下道具枪，走过来拍了拍手上的灰，“那就看看成果吧。”我打开电脑，把刚拍的照片导入，屏幕上跳出一张张画面——他的侧脸在柔光下精致得像画，紫色丝袜泛着微光，黑皮靴的反光点缀着冷艳的气质，每一帧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我偷偷瞥了他一眼，他站在我旁边，低头盯着屏幕，脸上没什么表情，可那双腿靠得太近，丝袜的摩擦声在我耳边若有似无，像在撩拨我的神经。

我清了清嗓子，指着一张照片说：“这张光影不错，背景衬得你很突出。”他嗯了一声，语气平淡：“还行吧。”沉默了几秒，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今天你倒是挺老实的。”我愣了一下，转头看他，他的目光还停在屏幕上，可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藏着什么心思。我心跳猛地加快，喉咙发干，“什么意思？”我试着让语气听起来随意，可声音还是泄露了一丝紧张。

他终于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我，眼底闪着一丝戏谑，“那天你可没这么安分。”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像在丢下一个炸弹。我的脸瞬间烧起来，脑子里闪过那天的情景——他瘫软在我怀里，眼角带泪，紫色丝袜湿透的触感。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可他却抢先一步，凑近我，气息喷在我耳边：“你今天还对我有想法吗？”他的语气柔媚得像个女人，带着点试探的笑意。我僵在椅子上，胯下不争气地起了反应，裤子微微隆起，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你……”我哑着嗓子开口，可话没说完，他就直起身子，斜眼看着我，嘴角的笑更深了。“怎么，脸红啦？我就随便问问嘛。”他顿了顿，低下头，小声补充了一句：“不过那天……还挺刺激的。”

顾思涵的话像一颗石子丢进平静的湖面，激起我心底一阵涟漪。我坐在椅子上，盯着他低垂的眼睫和泛红的脸颊，脑子里嗡嗡作响。他刚才说什么？“那天还挺刺激的”？这家伙到底是随口一说，还是故意在撩拨我？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被火燎过，胯下的反应已经瞒不住，裤子隆起得明显，连我自己都觉得丢人。可他却像是没察觉，站在我旁边，低头看着屏幕上的照片，指尖轻轻点了点其中一张——他穿着紫色丝袜和黑色高跟皮靴，侧身倚着道具枪，眼神媚得像是能勾魂。

“喂，你看我干嘛？看照片呀。”他忽然抬头，斜眼瞥了我一眼，语气里带着点戏谑，像是故意在逗我。我回过神，赶紧把视线拉回屏幕，可他的气息离我太近，混着那股玫瑰与木质调的香水味，像根细线缠在我心头。我哑着嗓子“嗯”了一声，手指机械地点开下一张照片，可脑子里全是那天的情景——他瘫软在我怀里，紫色丝袜湿透的大腿，红肿的乳头，还有那声破碎的尖叫。我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冷静，可他却不肯放过我，凑得更近，低声说：“你那天不是挺大胆的吗？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这话像是点火的引线，我猛地转头看他，发现他正盯着我，眼底闪着笑意，嘴角微微上扬，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妖精。我再也压不住心里的冲动，站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让他皱了皱眉。“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低声吼了一句，嗓子哑得像砂纸磨过。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声音柔媚得像个女人：“干什么？我不过是问问嘛，你干嘛这么凶呀？”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像在撒娇，可那双腿却不自觉地靠过来，紫色丝袜蹭着我的裤腿，沙沙的摩擦声在我耳边放大。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混沌，手指一用力，把他拉进怀里。他的身体撞在我胸口，黑皮靴的高跟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我低头吻上他的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他的唇还是那么软，带着点凉意，我用力吮吸，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扫过他的口腔，尝到了一丝甜腻的余韵。他起初推了推我的肩膀，可那点力气在我面前像挠痒痒，没几秒就软了下去，嘴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你……又来了……”声音娇得像是撒娇，眼角泛起一层水光。

我没理他，手滑到他的胸前，掀开白色紧身上衣的下摆，指尖直接触碰到他裸露的皮肤。那颗乳头藏在衣服下，小巧而挺立，颜色浅得像是粉色的珍珠。我轻轻一捏，他立刻吸了口气，身子抖了一下，嘴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别……别碰那儿！”他的语气还是傲娇，可那双腿却不自觉地并紧，像在掩饰什么。我低头吻上他的脖颈，牙齿轻咬着那片白皙的皮肤，手指继续揉捏他的乳头，指腹碾过那颗小点，感觉到它在我掌心下慢慢硬了起来，红得发烫，像颗羞耻的小果实。

“你不是说刺激吗？”我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手指更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乳头。他尖叫了一声，身子猛地弓起来，像被电击了一样。“我……我没说！”他咬着唇反驳，可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眼角的泪光晃得我心跳加速。我另一只手滑到他的腿上，隔着紫色丝袜摩挲他的大腿内侧，那层薄薄的丝袜紧贴着他的皮肤，触感滑腻得像绸缎，带着点汗水的湿意。我的手掌贴上去，感受到那份柔软与温热，指尖顺着丝袜滑到他的脚踝，握住他穿着黑皮靴的小腿。

我蹲下来，脱下他的一只高跟皮靴，靴子落地时发出清脆的响声，露出他被紫色丝袜包裹的脚。丝袜紧贴着他的脚型，勾勒出脚背的弧度和脚趾的轮廓，我的手指顺着丝袜揉搓他的脚心，感觉到他脚底的肌肉在我掌心下颤栗。他站不稳，身子往后靠在桌上，嘴里骂我：“你个变态……别碰我的脚！”可那语气听起来更像是求饶。我没停，手指用力按了一下他的脚心，他整个人抖得更厉害，胯下鼓起一个小包，紧身裤里隐隐透出一点湿痕。

我站起来，手指继续玩弄他的乳头，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揉他的胯下。他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得像是喘不过气，嘴里还在逞强：“我才……才不会对你有感觉！”可这话刚说完，他的身体就彻底背叛了他。我的手指在下面挑弄，时轻时重地揉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我低头吻上他的唇，堵住他零星的抗议，手指同时用力捏住他的乳头，另一只手隔着裤子狠狠一按。

“啊——！”他猛地尖叫了一声，身子猛地绷紧，像被钉在桌上动弹不得。我感觉到他的胯下猛地一跳，一股热流喷了出来，隔着紧身裤溅在我手上，湿透了我的手指。高潮中的他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眼泪淌得满脸都是，嘴唇颤抖着吐出急促的喘息。紫色丝袜包裹的双腿抽搐了几下，大腿内侧的丝袜被汗水和精液浸湿，黏成一团，泛着暗色的光泽。那颗被我玩弄得红肿的乳头暴露在空气里，随着他的喘息微微起伏，像是在诉说刚刚的羞耻。他的脚还被我握在手里，丝袜下的脚趾蜷缩得更紧，像是在忍受那股过电般的快感。

“你……”他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挤出一句话，声音哑得像是嗓子坏了，“你又弄脏我了……”他的脸埋在我胸口，眼泪蹭湿了我的衣服，语气里带着点娇嗔，可那股傲娇的劲儿已经散了大半。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他，胯下的硬度还没消退，裤子撑得更紧。我松开他的脚，手指抚过他湿透的丝袜，指尖沾满了黏腻的液体。摄影棚里的灯光依旧柔和，映着他狼狈又撩人的模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水与情欲的味道。

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顾思涵靠在桌上的模样，紫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微微发抖，大腿内侧湿透一片，黏腻的精液混着汗水贴在皮肤上，泛着暗色的光泽。他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嘴唇红肿微张，喘息声细弱得像是断了气。我的手指沾满了他的湿意，指尖滑过他湿透的丝袜，感受着那股滑腻与温热，低声说：“弄脏了？那就再弄脏点。”他抬起头瞪我，眼底带着羞愤与迷离，“你还想干什么？”可那声音已经没了往日的盛气凌人，软得像在求饶。

我没回答，手滑到他的腰侧，一把扯下他的紧身裤，露出紫色丝袜包裹的下身。他惊呼了一声，身子往后缩，可被我按在桌上动弹不得。他的胯下还硬着，湿漉漉地挺立着，丝袜边缘被精液浸透，黏在皮肤上，像个羞耻的标记。我脱下自己的裤子，硬得发烫的分身弹出来，顶在他大腿内侧的丝袜上，蹭出一道湿痕。他抖了一下，嘴里骂我：“你个变态……别乱来！”可那语气抖得像是哭，我低头吻上他的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抗议，手指滑到他的胸前，揉捏那颗红肿的乳头。指腹碾过那颗小点，感觉到它在我掌心下颤栗，他喘着气哼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地弓起来，像在迎合我的触碰。

我另一只手顺着丝袜滑到他的脚踝，握住他没穿靴子的那只脚，揉搓丝袜下的脚心。他的脚趾蜷缩着，丝袜被汗水浸湿，滑腻得像绸缎，我用力一按，他整个人抖得更厉害，嘴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别……别碰那儿……”我没停，手指探到他的后穴，轻轻一按，他立刻吸了口气，身子僵了一下。我低声说：“放松点。”他咬着唇瞪我，眼角的泪光晃得我心跳加速，“我才不会听你的！”可这话刚说完，我的手指就滑了进去，湿热紧致的触感让我脑子一热。他尖叫了一声，身子猛地绷紧，可那点反抗在我面前毫无用处。我慢慢抽动手指，找到那个敏感的小点，轻轻一压，他整个人抖得像是筛糠，嘴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啊”，像是被电流贯穿。

“你……你干什么……”他喘着粗气，试图撑起那副傲娇的架子，可声音已经软得像棉花糖，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我没理他，手指继续在里面挑弄，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乳头，时轻时重地揉着。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得像是喘不过气，紫色丝袜包裹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开，露出那片湿热的下身。我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分身顶了进去，紧致的触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骂了一句：“靠，你真紧。”

他尖叫了一声，身子猛地弓起来，像被刺穿了一样，“你……出去！”可那语气听起来更像是求饶。我没停，慢慢推进，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我身下颤栗。我低头吻上他的脖颈，牙齿轻咬着那片白皙的皮肤，手指继续玩弄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脚，揉搓丝袜下的脚心。他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像是压不住了，“别……别这样……我受不了……”声音娇得像是哭，傲娇的外壳彻底崩塌。

我开始抽动，每一下都顶到他的前列腺，他整个人抖得像是筛糠，眼泪淌得更凶，嘴里溢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啊……别……太深了……”他的手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可那点力气只让我更兴奋。我喘着粗气，低声问：“舒服吗？”他咬着唇不回答，可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他——胯下硬得发烫，湿漉漉地挺立着，紫色丝袜被汗水浸透，黏在皮肤上。我加快节奏，每一下都狠狠撞击他的敏感点，手指同时用力捏住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脚心。

“啊——！”他猛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喊，身子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像被电流贯穿后失了支撑。他前列腺高潮了，整个人在我身下剧烈颤抖，像是被快感撕裂，头向后仰去，眼泪顺着脸侧淌到耳边，嘴唇剧烈颤抖着吐出短促的喘息。紫色丝袜包裹的双腿痉挛般地夹紧又松开，大腿内侧的丝袜被汗水浸得半透，黏成一团。那颗被我玩弄得红肿的乳头随着他的喘息上下起伏，像在诉说刚刚的狂乱。他的脚被我握在手里，丝袜下的脚趾猛地绷直又无力松开，像是在承受那股汹涌的冲击。

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混沌，胯下的热意已经压不住。我低声说：“还没完呢。”他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嘴里挤出一句：“你……别……”可话没说完，我就加快了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他的呻吟变成了哭腔，“太……太快了……我受不了……”我低头吻上他的唇，手指捏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顺着丝袜揉他的大腿内侧。快感在我体内堆积，我咬紧牙关，猛地加快节奏，最后狠狠一顶，低吼着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他猛地一抖，后穴猛地一缩，像是被我的热流刺激到了。他的前端跟着跳了一下，一股薄薄的精液喷了出来，溅在我的腹部上，湿热而黏腻。他又高潮了，接连两次的冲击让他彻底崩溃，身体痉挛着瘫软在桌上，眼泪淌得满脸都是，喘息声细弱得像是断了气。他的唇微微张着，嘴角挂着一丝口水，紫色丝袜包裹的双腿无力地垂下来，大腿内侧的丝袜被汗水和精液浸透，黏成一团，泛着暗色的光泽。那颗红肿的乳头随着他的喘息颤动，像是被玩弄得没了生气。他的脚从我手里滑落，丝袜下的脚趾还在微微抽搐，像是在诉说刚刚的狂乱。

“你……”他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挤出一句话，声音哑得像是嗓子坏了，“你混蛋……”可这话听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像是撒娇后的余韵。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他，心里既满足又温柔。我轻轻抱起他，把他搂在怀里，他的脸埋在我胸口，呼吸渐渐平缓。我抚着他的头发，低声说：“休息会儿。”他没说话，只是闭着眼靠在我怀里，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像是一种无声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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