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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操服 – 第九部分

小说:贞操服 2025-09-03 11:04 5hhhhh 4900 ℃

“你不说话了,杰德。”

我发现自己盯着面前桌子上的麦克风。旁边一台老式卷带录音机缓缓转动。这俩玩意儿像是博物馆的藏品,至少五十年前的货。

“更像是六十年前,杰德。”

说话的人坐在桌子对面。

“你知道我是谁吗,杰德?”

我仔细打量他。他不算老,但也不年轻。银白头发修得整整齐齐,跟他的胡子一样。脸瘦削英俊,眼神像是能看穿我。我觉得该认识他,像是见过他的脸,听过他的声音,但就像雾气散去,我记不起来。我只是摇头。

“没关系,杰德,等你准备好就会想起来的。”

他说话时,我发现自己对他笑了笑。

“告诉我,杰德,你知道自己在哪儿吗?”

我低头看看自己。我坐在一把老式低扶手椅里,塞得满满当当,全是直角和黑皮革,坐只能瘫着,手臂拖到地板上,腿伸直。我盯着光线映在橡胶身体上,看得入迷,看着自己完美的肌肉在透明液体般的皮肤下鼓胀。然后我低头看腹肌,再到胯下那完美的圆罩,小弟弟和蛋蛋被塞在里面,被锁住,需要被锁住。我用光滑如玻璃的手摸着贞操罩,感觉燥热,欲火上升,但也有种模糊的记忆,血肉之躯,它们自由晃荡的记忆。

“看看房间,杰德,集中注意力。你知道自己在哪儿吗?”

我抬头看他,试着理解他说啥,慢慢移动视线,从左到右。斜面玻璃窗俯瞰下面的空间,办公桌是深色桃花心木,跟后面的墙板一样,玻璃架在他高背椅触手可及的地方。面前的桌子,录音机慢转的卷带,像老电影里的对讲机,有老式拨动开关。然后右边是卧室。卧室有点格格不入。

“怎么样,杰德,你知道自己在哪儿吗?”

我慢慢转回头面对他。

“我在1960年代,你问啥来着?”

他低声轻笑,然后又开口。

“没关系,杰德,别担心。现在告诉我,马尔塞卢斯把头罩给你戴上后,留下你一个人,接下来发生了啥?”

“头罩?”

“皮革头罩,杰德。你站着摆着背阔肌展示姿势,然后马尔塞卢斯给你戴上皮头罩。那是一周前了,杰德,之后发生了啥?”

“他们来把它摘了,他们剪开了。”

“谁摘的,杰德?”

我又看向他的眼睛。我很想记起来,但太难,太难了,我知道得为他记起来,可我就是,就是……

“我不……我不行……求你……”

“放松,杰德。”

“放松。”

“听我的声音。”

“放松。”

“你做得很好,杰德。”

“放松,集中注意力。”

“想想头罩,皮革头罩。”

“接下来发生了啥,杰德?”

不是同一个头罩。

“好,非常好,杰德,继续。”

有敲击声。

“对着麦克风说。”

然后我想起来了。

我在黑暗中,完全的黑暗,像钳子压着我脑袋每个部分。

– 咔哒 –

我试着睁眼,但眼皮像是被封住了。我知道时间过了,但不像睡觉,没有慢慢醒来,没梦,就像意识被开关打开。

– 咔哒 –

我头上戴着皮头罩,这是我最后记得的。

– 咔哒 –

然后我醒来,闻到橡胶味,像粘在我头皮每个地方。

– 咔哒 –

然后我又感觉到钢,现在温热了,稳稳滑过头顶,咔哒咔哒,后面裂开一条凉风。

我知道自己在哪儿。

我在俱乐部,地板下面,还是马尔塞卢斯留我那地方,可能过了几小时。我感觉身体多僵硬,拼命撑着站直。

– 咔哒 – 和 – 咔哒 – 刀片滑下额头,从两眼间穿过,我尽量保持不动,

– 咔哒 –

然后发现保持不动是我唯一能做的。

– 咔哒 –

锋利光滑地滑过嘴唇软皮,我像冻住一样。然后到下巴和脖子,后面裂缝透进一点空气。我试着动身体,能感觉每个部分,每块肌肉,每根血管胀到极点,逼自己保持背阔肌展示姿势,像困在自己的监狱。我试着集中,想动点啥。专注在撑在臀部的手指上,哪怕动一点点,知道时间不多。

没动静。

我试着想象手指动,屈伸,手松开。

然后我又回到黑暗,还是困在雕像般的背阔肌展示姿势。唯一动的只有缓慢规律的呼吸,浅浅的,肺满满,胸膛漂亮地挺出来,展示得好看,真好看。

不,等等,这一点也不好。

我试着专注呼吸,唯一能动的部分,看能不能停下来,哪怕暂停一下,深吸一口气……像电击一样,我感觉到有人手指在我脖子上,光滑凉爽的橡胶手,跟我身体一样,跟我头一样,只有脖子一小条还是肉。手指伸进我头罩下。橡胶粘着皮肤有点阻力,然后压力没了,我感觉它被剥开。翻过头顶时又有点阻力,然后没了,我感到新鲜空气拂过头皮。

眼睛适应光线花了几秒。俱乐部一个护士站在我面前,瘦削的身体裹在女性化的白橡胶里,有胸有臀,小弟弟被压平在腿下,封在紧身服里。我又看他的胸,完美,像真的,像是真货在底下,但我啥也没感觉。我看着它们只是形状。我以前干过女人,跟乔什在一起时女人还能让我有点感觉,但现在啥也没有,只是空洞的形状,没意义的记忆。护士站在一个铬制推车旁。我看到头罩在钢剪刀旁边,剪开翻过来。里面该是黑橡胶,但我只看到一团厚厚的金发。我才意识到为啥房间凉风吹遍我头皮和脸,我知道连眉毛也没了。

“但这不是真发生的事,对吧,杰德?”

我抬头看他,困惑,试着理解他说啥。

“继续,杰德。我知道你很努力。告诉我马尔塞卢斯的事,告诉我为啥你身体现在感觉这么满。”

“马尔塞卢斯?”

“是,马尔塞卢斯,头罩之后。”

“好吧,那没疼,对吧,杰德?”马尔塞卢斯在我旁边低语,手滑过我剃得干净的头皮,每个毛囊都被去掉。

但这不对,头罩之后我……

“没关系,杰德,别担心。继续说你记得的。”

他最后拍拍我头,走到我视线里。我才意识到眼睛还能动。他手里拿着遥控,对着我。

“我觉得你保持那姿势够久了,小子。”

咔哒一声,我感觉肌肉放松。站这么久后动起来怪怪的,像是错了。我低头看身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能动,手轻轻揉着腕部让它们活起来。然后震惊地发现我喜欢这新模样。身体封在透明橡胶里,像塑料皮肤,像是本来就该这样,我该是这样。连小弟弟和蛋蛋被挤在小塑料贞操罩里,痛并快乐着,也像是天生该在那儿。

“我看你开始接受我们的想法了,杰德。”

我抬头。马尔塞卢斯站在护士旁,把刚脱下的衬衫递给它。我只看到他结实的胸膛,黑毛和汗。我呼吸、心跳加快,目光顺着他手滑到胯下,黑皮裤遮住凸起。

“跪下,杰德。四肢着地。”

我跪下,看着他慢慢走近,直到只看到皮革。哪儿有金属哗啦声,啥东西靠近,在我头顶。我脖子上的刺麻感没了,但我不试着说话。我没啥想说的,只想要他。他在我面前跪下,新皮革的清新味儿充满我脸。我闭眼,深深吸入皮革外的他味儿,男人汗的麝香充斥我感官。

“张嘴,杰德。”

我为他张开,拱起身,屁股翘起,感觉他手在我脸上,手在我屁股上,像能从两头干我。我嘴张大,但进来的却是金属,冷的,满嘴金属。

我猛睁眼。

“你很配合,杰德,但我想我们得帮帮你。”

熟悉的刺麻感穿过身体,在我想动前锁住姿势。他还在我面前跪着,忙着把塞子塞进我嘴里,管子从上面连到哪儿。然后我感觉屁股有冷东西,另一个人用手指撑开我,进去。然后又感觉金属,轻轻一压,然后啊啊,它滑进去,撑开我,填满我。就像我嘴被填满,还往喉咙深处推,超过呛点,撑开喉咙,像我屁股一样撑开,还在进,然后停下,我被塞满。

嘶嘶声,怪感觉,不难受,像屁股被吸吮。然后上面砰一声,我看到连到我嘴的卷塑料管跳动一下。一股冷湿液体喷进喉咙,但不像液体,太粘稠,像胶,冷冰冰麻麻的。上面砰声更强更规律。我费力抬头,看到卷管跟压缩机声音同步跳动。又一股液体进喉咙,然后又一股又一股,直到节奏加快,变成连续流填满我。屁股传来快感波浪,哪儿有东西跟吸吮同步震动,吸力更深更大。我感觉被填满,还有啥,那胶先是冷的,然后麻木感慢慢扩散,几乎淹没在屁股的快感里。

“护士一号、护士二号,按摩我们年轻的朋友。”

我感觉两边有手按摩我,把胶往下推,帮吸力干活。

“你能感觉他们的手吗,杰德,他们的手在你身上,把胶揉进你?”

感觉真好,感觉自己被填满。

“他们学会服从了,杰德,俩都是医学生。”

“威尔和马特。”

好满,还在。

“刚实习完。威尔叫我们滚开,他才不当护士。”

需要更多。

“但‘他’很会说服人,威尔和马特发现了,醒来变女性化,小弟弟被封在屁股里。”

更多更多。

“现在他们都开心,乐意当护士。”

被它填满。

“马特跟威尔实习,都是狂热山地车手,室友。我还记得他看到威尔变身时的表情。他觉得真好笑,直到低头看到自己的胸。”

“这不对,杰德,威尔和马特被‘女性化’,洞被封,不是为了阻止会员玩弄医护人员。”

塞到顶了。

然后停了。

“几分钟就凝固。护士一号、护士二号,移除植入物,然后回储存模式。”

我迷雾中感觉嘴和屁股的假阳具被拔出。隐约听到上面设备被轨道移走,金属声弱了,然后没了。我感觉那东西在我体内凝固,不是硬的,更像某种橡胶。

“再几分钟,杰德,生物胶就凝固了。”

“站起来,杰德。”

我不知咋站起来的。肯定被松开了,还有啥变了,像一切更遥远,模糊了。

“你能感觉新陈代谢变慢了,杰德,很快会习惯。现在我需要你把手放背后。”

我看到他按遥控。胳膊传来熟悉刺麻,它们自己折到背后,锁住。

“现在跟我走,杰德,有人想见你。”

“胳膊在哪儿?”

“先别管胳膊,杰德。告诉我接下来咋了。”

“我……我……”

“继续,杰德。”

“我试着逃跑。”

“是,你试了。告诉我咋回事。”

俱乐部灯光半亮,我看到马尔塞卢斯带我去的开口。更多楼梯,两边金属平台,每块上站着黑单元,直立,手臂垂侧,像雕像,像闪亮橡胶模特,身形完美,脸空白。

“描述不错,杰德,但就告诉我发生了啥。你在俱乐部跟在马尔塞卢斯后面走,然后?”

他听到我转身,但晚了,我肩撞他肋下,直击膈肌。咔嚓,他摔地上。我跟着用他身体翻滚,一下站起来,手还绑在背后。我听到遥控掉地上。他喘着粗气挣扎呼吸。我看到它,十英尺外,遥控在玻璃上,白塑料,那么近,我盯着它,恐惧和希望像隔着距离。我挣扎起身走向它,但时间比我想的多。我听到马尔塞卢斯还在后面喘。我手没用,单腿平衡,另一脚对准按钮,但哪个?底下有个大按钮,取消。我抬脚,然后犹豫,不愿按下,像又冻住,但这次不是衣服。这次是我自己的欲望在打架,靠,我感觉自己,有些部分想做第六单元,需要做第六单元,想象手垂侧站成第六单元。我试着想,记起来……乔什,我记得乔什。这次没听到嗡声。我看到白光烧穿我,倒地上,才知道不能碰遥控。

“这遥控?”

他从桌子后绕到我身后站着。一手拿着遥控。我无助地看着他把白塑料靠近我胸肌。我试着往椅子里缩,然后感觉身体绷紧,接触到橡胶身体。马尔塞卢斯蹲在我上方。我看他手里的遥控,再看他受伤的脸,嘴唇裂了,血慢慢滴地上,他看着我,表情我读不出。我感觉自己绷紧,预感最糟,知道该受罚,想让他罚我。他很快会告诉我遥控不能碰,有接近探测器,没人穿紧身服能碰。

“没接近探测器,杰德。遥控就是遥控。”

他把遥控从我胸口拿开,指向他桌上方的镜子。

“看看真发生了啥?”

镜子消失,屏幕亮起。我俯视俱乐部主楼层,但光线只从地下透过玻璃地板上来,不好看。我看到马尔塞卢斯走过地板朝镜头来,后面几步是我。但不像我记得,手臂放松垂侧,跟他步伐完美同步,身体在底下光线里像裹在光滑水晶里,脸难看清,但有啥不同。然后我像是停顿,姿势变了,慢而笨拙地冲上前,差点摔倒才到他。马尔塞卢斯只是侧身一让,我继续失去平衡,四肢着地。他站在我旁边耐心等,但我没马上起来。我跪着,手掌撑开,脸慢慢低下去,被玻璃里啥东西迷住,我想起来了。他像是对我说了啥,我静静起身,手放两侧,安静站在他旁边。他转头直视镜头。

“我就说这个比其他的有斗志。”

然后他走出画面,我跟着。

“你看,杰德,没人受伤。”

我感觉他双手在我肩上。

“没手被迫放背后。”

透过橡胶表面感觉他手很轻。

“连一根头发都没掉。”

揉我肩膀。

“一点没乱。”

让我放松。

“看看地板上反射啥,杰德?”

他手停下。

“镜子里能看到啥。”

屏幕消失,只剩镜子。镜子稍向下倾,我能看到全身。我还在椅子里,方形黑椅,看起来不够大,身体像塞满,肌肉堆积,肩膀、二头肌、手臂溢出,像肌肉雪崩。但不只是肌肉,每根纤维都撕裂抛光,在橡胶紧身服下透明,不,那是我的新皮肤,新橡胶皮肤。他还在我身后,双手在我肩上。我看着自己慢慢把手放脸上。皮肤完美,但在我橡胶手下僵硬光滑,像塑料,像头发也是塑料。我抬头看自己眼睛,眼睛没了,没瞳孔,没虹膜,没蓝没白,只有空白银盘,空洞无魂。

“告诉我,你是啥编号?”

耳边嘶声,我感觉自己又放松,看着嘴动说话。

“此单元编号第六单元。”

“很好,杰德,你很乖。”

他从后面绕回,坐回桌子后的椅子。

“现在,杰德,你跟着马尔塞卢斯。告诉我接下来咋了。”

他带我上下一层,这一层。像个阳台,绕着外墙一圈,下面是空的。但外墙上有东西,窗帘,老布窗帘,后面有人。我手在背后,动不了,得跟着。但他停了,让我在一个窗帘前停下,拉开让我看,逼我看里面啥。他跟我说了那个记者,问太多问题,太靠近,太聪明。太聪明直到你们抓到。

“杰德,我想让你见见詹姆斯。詹姆斯去年是个很成功的大学记者,很好奇很聪明。我们答应他会解答所有问题,现在他有了答案。”

马尔塞卢斯停在下一个壁龛前,拉开窗帘让我看里面。床上铺着黑色橡胶床单和枕头。有个人影在床上。我先以为是红色乳胶性爱娃娃。头秃了,耳朵平贴头骨,嘴被迫张成接受的O形,小弟弟硬着,腿折回自己胳膊下,等着被干。全是半透明肤色橡胶做的,像广告里的硅胶娃娃。但我看到他的眼睛,那眼睛他妈是活的,兄弟。

“杰德。”

“杰德。”

“放松,杰德。”

“看我。”

“那是你想象,杰德。”

“看看我身后的小屏幕。”

我看他身后底层架子,一排小显示器,真老的绿黑屏,像状态显示。上面小槽里有手写黑字名牌。第一单元、第二单元、第三单元、第四单元、第五单元在待机模式闪烁。下一个屏幕空白,上面槽空着,再三个——护士一号、护士二号、司机一号,最后一行有个空白屏幕。

“你觉得让年轻人无迹可寻消失容易吗,没风险?”

我听他声音。

“你是百万里挑一,杰德。我们不是随便绑人。”

意识到我多重要。

“没窗帘,没橡胶娃娃,阳台就是阳台,是你想象错了。”

是的,我错了。我想象错了。

“抬头再看屏幕,杰德,看那儿真有啥。”

我想象错了,我知道只有他说的才是真的。

“好男孩。”

我看到阳台,空的。啥也没有。只有通往这办公室的门。门为我打开,我走进他办公室。我得忍住回头看自己的冲动。

然后我听到扬声器里他的声音。

“你可以走了,马尔塞卢斯。”

我和他单独在一起。上方屏幕还在说话。

“进来,杰德。我一直期待这次。我叫……”

我隔着桌子看他。他嘴唇不动,但我的声音跟他重叠。

“我记得你。我记得。你叫奥古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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