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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安娜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3 11:04 5hhhhh 4740 ℃

我和尼古拉正聊着,突然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不好意思,尼古拉·伊万诺维奇,肚子叫得这么响。”

尼古拉温和地回应:“别在意,你正在恢复身体,赶紧去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尼古拉赶忙向医护人员打了个手势。

一位护士推着我前往。在路上,我开口问道:“大姐,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呢?”

护士微笑着回答:“我叫玛丽亚,孩子。”

玛丽亚推着我来到了餐厅,我看着餐桌上摆着的那些食物,满心疑惑。这些菜肴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那一盘盘食物散发着陌生的香气,形状和色泽都与我熟悉的菜式大相径庭。有一盘像是炸过的肉片,金黄诱人,却不是我熟悉的烤肉风格。还有一碗浓稠的汤,里面似乎有许多蔬菜和块状的食材,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做成的。旁边的面包形状奇怪,颜色也比我们常吃的深一些。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眼前陌生的食物,犹豫了一下,才拿起刀叉。第一口下去,那种陌生的味道让我有些不适应,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然而,强烈的饥饿感瞬间占据了上风。想起在列宁格勒围困的那些日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饱过了,这点不适应又算得了什么。我大口大口地吃着,仿佛要把这段时间缺失的能量一下子都补回来。那陌生的菜肴此刻也不再重要,只要能填饱肚子,就是最大的满足。

我狼吞虎咽地吃完饭,正擦拭着嘴角,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她身材高挑,金色的卷发一丝不苟地绑成一条大辫子甩在肩膀上。那双蓝色的眼眸犹如深邃的湖泊,温柔地让人忍不住想要深陷其中,但其中又有一丝高傲的倔强。高挺的鼻梁和略显红润的嘴唇,构成了一张精致的面容。在眼角那里有一些不易察觉的鱼尾纹和淡淡的伤疤,仿佛在诉说岁月和特殊的故事。

她身着一套合身的女士苏联军装,深绿色的军装外套剪裁得体,贴合着她的身形,显得她更加挺拔干练。领口处的红色领章鲜艳夺目,为整套装束增添了一抹亮色。腰间束着一条棕色的皮带,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肢。下身的军裤笔直,配上黑色的军靴,更显大腿修长。但不管怎么看,我始终觉得这是一位平民在假装军人,缺少我们部队里女同志们的英姿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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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战争进行了这么久,我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好看的女人了,一时间竟有些看呆了。她微笑着用德语说道:“你好,我叫安娜・施密特,自由德国组织成员。接下来由我来照顾你的起居并且帮助你训练。”听到她的自我介绍,我才知道这位美丽亲切的大姐姐叫安娜,一瞬间,我对她产生了好感。

我紧张又兴奋,磕磕巴巴地用德语回应道:“您好,我,我叫......叫阿列克谢,我本打算去大学学德语的,所以,所以只会一点点。”说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她微笑着先用俄语说道:“阿廖沙,你好呀。”接着又用德语说:“为了帮你尽快恢复,后面咱们就只说德语了。”

“哒!”我下意识用俄语的“好”回答道。

“桑德拉,是‘古特’。”安娜开始用阿列克谢的德语词昵称称呼我,并指正我说德语的“好”。

作者注:“阿列克谢”(Алексей)就是“亚历山大”(Alexander),女性形式是则“亚历山德拉”(Alexandra)。

阿列克谢的昵称是“阿廖沙”(Алёша),亚历山德拉的昵称是“桑德拉”(Sandra)。

用餐完毕,安娜微笑着对我说:“桑德拉,我们的训练现在就开始了。今天我们一起听德语广播,提升一下你的听力。”说着,安娜就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我向前走着,我默默望着前方,思绪依旧沉浸在那些纠结与设想之中。

曾经在战场上英勇无畏的我,如今下肢瘫痪,完全失去了行走的能力。战争让一切变得如此不可思议,我庆幸于自己有机会回复行动能力,又担心自己的将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别的选择,如果在身体逐渐恢复到能走路时就申请离开,是不是就能够避免变成女性,重新以男儿身奔赴战场?

安娜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我来到了一架收音机前。自由德国的播音员正用德语讲着前线的战况。

我聚精会神地听着,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力量,让我感到无比振奋。那些关于我们军队英勇作战、不断推进的消息,如同激昂的战歌在我心中奏响。

当播音员生动地描绘着苏联红军如何英勇无畏地冲锋陷阵,如何突破纳粹对列宁格勒的重重防线,那激昂的话语仿佛将我带到了激烈的战场之上。

我紧紧握住轮椅的扶手,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那激烈的战场,与战友们并肩作战。这一刻,身体的残疾似乎也不再那么沉重,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信念。

安娜看着我激动的神情,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在给予我无声的鼓励和支持。

当夜幕降临,安娜推着我来到了一栋典雅的三层小楼房旁。月光洒在它的外墙上,勾勒出那显著的德国建筑特征。

走进一楼卧室,一股宁静而温馨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的陈设虽然简单,却处处透着精致。木质的地板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一张不大的床铺,铺着洁白而柔软的被褥,让人看了就心生倦意。床边的小桌子上,摆放着一盏复古的台灯,灯罩上的花纹细腻而优美。

靠墙的柜子里整齐地摆放着一些书籍和文件,透露着一丝文化的气息。墙上挂着几幅简约的画作,为整个房间增添了几分艺术的氛围。

角落里的花瓶中插着一束鲜花,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给这略显严肃的空间带来了一抹温柔,让我那颗历经战火的心在这一刻,得到了片刻的安宁与慰藉。

我望着这温馨的房间,不禁对安娜说道:“这也太‘小布尔乔亚’了。”安娜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柔和与回忆,她轻声告诉我:“这是我按自己在德国的家布置的。”

我忍不住感叹道:“安娜,你在德国一定是贵族吧,不然怎么会住得这么好?”说罢,我环视着这精心布置的房间,心中满是疑惑与好奇。

安娜微微怔了一下,随后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变得有些悠远:“并非因为是贵族,只是曾经的生活平静而安宁,那是一个充满温暖的家。战争打破了一切,可记忆中的美好,我想尽力留住。”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伤感,让我不禁为自己的唐突感到些许懊悔。

看着这充满小布尔乔亚情调的房间,我又不禁陷入了沉思,也深深意识到苏联的生活水平和德国有着巨大的差距。在我们的祖国,人们一直在为了抵抗外敌、为了国家的未来而拼搏奋斗,生活的艰辛和物资的匮乏是常态。而眼前这德国式的营房,它所展现出的精致与舒适,让我清晰地看到了那道横亘在两国之间的生活水平鸿沟。

安娜走了出去,我转过头来,想通过书脊识别桌子上的书籍。上面都是一些德文单词,相当多的单词我并不认识。德文和俄文使用的字母不一样,是拉丁字母,读音差别也很大。我总是需要先把这些字母在脑子里转换成西里尔字母再拼成读音。在这些复合词组成的书脊里,我简单看出了《共产党宣言》,还通过读音认出了《浮士德》,有一本的书名叫《Funkkommunikation》,kommunikation是交流,Funk是好像无线电的意思?想来要训练我成为特工,是应该学习一些无线电的知识。

过了一会儿,安娜端着热水走到我面前,准备为我擦身体,我顿时感到无比的不好意思。

“安娜,我。。。”我涨红了脸,试图拒绝。

可安娜已小心翼翼的脱光我全身的衣服,唯有裆部被纱布遮挡着,还插着导尿管。此刻的我,既尴尬又无奈。

安娜温柔地说道:“别不好意思,你是为了革命事业受伤的英雄,照顾你是我的职责。”

她轻柔的动作和关切的眼神,让我渐渐放下了心中的窘迫,可那份难为情还是在心底隐隐作祟。

安娜仔细地为我擦拭着身体,只觉身上那原本粗糙的皮肤竟一片片地掉落。我惊讶不已,而更令我震惊的是,掉落之处,取而代之的是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安娜也微微一惊,但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喃喃自语,心中满是疑惑和惶恐。

安娜轻声安慰道:“桑德拉,你不需要想太多,也许这是身体恢复的奇特现象。”

可我怎能不想,这般奇异的变化,让我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在这疲惫与不安中,沉沉睡着。

阳光刺破了我的眼睛,我漫步于叶卡捷琳娜宫的悠长走廊,起初并未察觉到异样。当我不经意间加快脚步,这才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能恢复正常行走。我的心猛地一颤,脚步也随之顿住,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它们是如此轻盈灵活,每一步都迈得轻松自在。

惊喜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忍不住加快步伐,在这华丽的走廊里奔跑起来。风在耳边呼啸,我尽情享受着这久违的自由与畅快。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满了精美的油画,画中的人物仿佛在对我微笑。头顶是璀璨的水晶吊灯,灯光洒在身上,温暖而柔和。

猛地,我瞧见走廊尽头立着一位少女。她正值二十多岁的芳华,身着淡蓝色的绸缎连衣裙,裙摆处绣着的精美花纹,腰间的丝带束出纤细腰肢。她手中紧握着一部相机,微微歪着脑袋,专注地调试着相机。她顶着一头“胜利卷”,头发从两侧向上卷起,形成大大的卷卷,高高耸在头部两侧,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显得十分优雅和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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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放慢了脚步,满是好奇地朝着她靠近,心里不住地琢磨,在这宫殿的深深处,这位神秘而迷人的少女,究竟要用这稀罕的相机留住怎样的画面。

那少女见我走近,微微低垂着眼眸,轻咬着下唇,缓缓地抬起手,似是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胸前。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脸颊染上了一抹如晚霞般的红晕。

“阿廖沙同志,您......您这样看着我,让海伦娜......”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几分娇羞与忐忑,“让海伦娜这心呐,像揣了只小兔子。”说完,她迅速地瞥了我一眼,又慌忙垂下头,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宛如受惊的蝴蝶。

我被海伦娜这羞涩又大胆的举动弄得面红耳赤,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觉得心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海伦娜见我这般模样,轻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微微踮起脚尖,凑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阿廖沙,难道您不想与我多待一会儿吗?”那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让我不禁打了个激灵。

海伦娜的双手突然急切地伸向我的军装领口,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先是解开了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动作略显生疏却毫不犹豫。

海伦娜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大惊失色,我连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因紧张而变得颤抖:“姑娘,万万不可!”

她却不管不顾,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和狂热。“别这么古板,阿廖沙。”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我又急又窘,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拼尽全力想要阻止她:“姑娘,请您自重!”可她仿佛着了魔一般,手上的力度愈发加大,我的军装扣子已有几颗被解开。随着她的动作,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想要制止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接着又迅速地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扣子,军装的前襟渐渐敞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颊绯红,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陷入了一种疯狂的执念。

在少女那狂热而坚决的举动下,我原本坚定的抵抗开始动摇。我的手不再阻拦她,反而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腰间。

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心跳如鼓,仿佛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迎合着她的动作,我微微低下头,靠近她的脸庞,感受着她炽热的气息。

那一刻,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只有海伦娜和我,沉浸在这迷乱而疯狂的氛围之中。

她的唇轻轻凑近,我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双唇相接的瞬间,仿佛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这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我的吻生涩而笨拙,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而她,却显得如此熟练。她的唇轻柔地引导着我,带着我在这奇妙的感觉中探索。她的舌尖轻轻触碰我的唇,如同灵动的火焰,点燃了我内心深处从未被触及的渴望。

许久,我俩的嘴唇分开,海伦娜微微喘着气,眼神迷离却坚定地看着我,轻声说道:“阿廖沙,海伦娜,你和我,将会合二为一。”

她的话音落下,那充满诱惑与神秘的语调在我耳边回荡。我望着她那娇艳的面容,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但在这如梦似幻的情境里,我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呆呆地凝视着她,不知该如何回应。

下面的故事并不是我亲眼所见,是后来从其他人那儿听来的。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莫斯科寒冷的街道上平稳行驶,冬日的阴霾笼罩着天空,铅灰色的云层沉重地压下来,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压扁。车身上折射着冷冽的寒光,寒风呼啸着刮过,卷起路边的积雪和落叶,形成一片片小小的漩涡。

车轮滚滚,无情地碾过积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这肃杀氛围中令人心悸的节奏。道路两旁的树木早已落光了叶子,干枯的树枝在寒风中颤抖,,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轿车向西南的俯首山奔驰而去。车上的人正是贝利亚。他坐在车内,看似镇定地直视前方,双手却不自觉地紧紧交握,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眉头微微蹙起,形成一道浅浅的沟壑,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焦虑和慌张,但又迅速被他强行压下,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轿车最终开进了一处幽静的森林。在一处绿色围墙的大门口缓缓停下。

司机打摇下车窗,目光盯着门口站岗的卫兵,礼貌地说道:“达瓦里希,我们奉命前来。”

卫兵一脸严肃,目光审视着司机和轿车,这俩高档的轿车经常出入这里,所乘之人他虽然无权过问,但他仍然需要恪尽职守地盘问,否则不用到明天,他就要成为西伯利亚某处劳动营的阶下囚。

卫兵低沉地问道:“请出示通行证。”

司机赶忙从车里拿出通行证,递给卫兵。卫兵接过通行证,示意其他卫兵查看车身。第二个卫兵认真绕了一圈车厢,又仔细地观察了车底和车顶,确认无误后向自己的战友摇摇头。

卫兵神情略微缓和,点了点头,示意放行。

车子行驶进大门后,第二道围墙的大门也缓缓打开。一座隐藏在围墙里的绿色宫殿沉睡在森林的怀抱之中。门口的卫兵挺直身躯,神色庄重而警惕。凛冽的风刮过他们的脸庞,却丝毫未让他们的目光有半分动摇。

轿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贝利亚那冷峻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又冷了几分。他努力挺直了脊背,可那略显僵硬的步伐还是透露出他内心的慌乱,抬眼望向前方,开始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迈步向前走去。

贝利亚刚走到宫殿门口,秘书便迎了上来,微微躬身,尊敬地说道:“拉夫连季·帕夫洛维奇,您好。斯大林同志正在里面等您。”

贝利亚微微颔首,表情依旧严肃,内心却又多了几分思量。

此时一名身材高大而魁梧,肩膀宽阔,面庞刚毅,眼睛深邃,目光锐利的男子走了过来,他身着笔挺的军装,步伐坚定有力,正是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元帅。

朱可夫一边怒气冲冲道:“小胡子魔鬼!”,一边和贝利亚打了招呼。贝利亚听到了,眼珠一转,立即走进斯大林办公室。

约瑟夫·维萨里奥耶维奇·斯大林同志,全苏联人民的慈父,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后。他的手中握着那标志性的烟斗,时而将烟斗凑近嘴边,轻轻吸上一口,随后吐出一团团白色的烟雾,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更显神秘而庄重。

贝利亚快步走到桌前,微微躬身,脸上带着一丝讨好与急切,压低声音说道:“约瑟夫·维萨里奥耶维奇,刚刚格奥尔吉他......”

斯大林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贝利亚,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贝利亚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道:“刚刚格奥尔吉出去的时候,嘴里嘟囔着‘小胡子魔鬼’,我觉得这态度十分不妥。”

斯大林沉默片刻,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那眼神变得更加深邃,让人难以捉摸他的心思。他让人把朱可夫叫了回来:“格奥尔吉,您从我办公室出去时,说了一句‘小胡子魔鬼’,您是在说谁?”

“当然希特勒!我还能说谁呢?斯大林同志!”

斯大林神色稍缓,转头看向贝利亚:“拉夫连季同志,那您又是在说谁呢?”

贝利亚顿时面露尴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斯大林看着贝利亚,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洪亮,在整个办公室里回荡。

“哈哈,拉夫连季,你这小算盘被识破啦!这不过是一个小玩笑,是我和格奥尔吉一起商量的小捉弄罢了。”斯大林边笑边说道。

贝利亚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和窘迫,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他瞟了一眼边上的朱可夫,眼神里掠过一丝怨恨。

斯大林止住笑,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好了,拉夫连季,别在这杵着了,趁着格奥尔吉也在,汇报一下你在列宁格勒的情况吧。”

贝利亚定了定神,说道:“约瑟夫·维萨里奥耶维奇,“变色龙计划”已经开始施行,‘雷蒙达’也已经接受了药物治疗。”

朱可夫皱着眉头插话道:“我现在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让一名士兵转换成女性去柏林呢?”

贝利亚眼睛没有看向朱可夫,而是继续向斯大林说道,“因为最高统帅同志不希望卓娅的悲剧重演。由于保密,人们并不知道卓娅除了被拷打,还被纳粹侮辱了。所以最高统帅同志亲自部署、亲自指挥了这一项目。况且也能让我们试试美国人给我们的技术如何。”

朱可夫追问道:“为什么选这个士兵呢?贝利亚同志?”

贝利亚把脸转向朱可夫说道。“朱可夫同志,‘雷蒙达’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他,不,现在应该是她了。她不仅个人素质出色,具备优秀的语言天赋和应变能力。更重要的是,我们给在列宁格勒战场上30名伤兵注射了变色龙药剂的匹配药剂,只有她的血象和转变目标吻合,没有像其他参与实验的士兵那样立刻死于药剂抗体。”

看着斯大林微微点头,贝利亚继续说“柏林如今戒备森严,我们的情报工作举步维艰。这一方案能为我们在柏林插下深深的木桩。”

朱可夫继续反对道,“这计划听起来太过冒险。‘雷蒙达’就算个人能力出众,这么艰巨的任务,只因为匹配度就让他去,是不是太草率了?我建议还是让我们红军情报局派人去吧。”

贝利亚克制住自己被反对的怒火,咬着牙解释道:“我们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雷蒙达’借助药剂可以完美潜伏,而且她的身份对德军内部很重要,这增加了成功的可能性。”

朱可夫摇摇头,说道:“即便如此,风险还是太大。我们不知道这个药剂里美国人下了什么药,一旦失败或者让‘雷蒙达’叛变,对战局的影响不堪设想。”

贝利亚据理力争:“但如果成功,我们就能提前掌握德军的动向,做出相应的战略部署,这对战局的影响将是巨大的。您知道,,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情况很焦灼。”

斯大林一直静静地听着,这时他开口说道:“好了,不要再争论了。这个计划虽然有风险,但值得一试。既然‘雷蒙达’是我们优秀的布尔什维克战士,相信他能够完成任务。”

壁炉里的火苗熊熊燃烧,斯大林推开大门,走到阳台上,乌云间穿透出一缕阳光,似乎连天象面对钢铁巨人也会自动识趣。他盯着远方的森林,认真地盘算着。

“拉夫连季,这件事就由你直接指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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