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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操服 – 第四部分

小说:贞操服 2025-09-03 11:04 5hhhhh 3450 ℃

他往左转,我跟着他离开 cloakroom,离出口越来越远。俱乐部的主楼层大概只有二十英尺宽,但高度超过四十英尺,地板悬在半空中。这是个水泥管子,不是圆柱形,而是六边形的。身后那堵墙是我们刚进来的门,旁边的墙是敞开的,像是个小房间或者休息区,我们正朝那儿走。再往前是一堵没有门的墙,旁边有两个雕像,中间是通往楼上的楼梯。然后又一个房间,里面灯光闪烁,再转六十度又是平坦的墙,下去的楼梯在那儿。最后在我们身后,是最后一个休息区,我终于听出来那声音是什么了——健身房器材的声音,多功能健身设备上挂着配重块,在金属轨道上上下移动。

有人在健身,但那声音听起来有点绝望,还带着闷响。我转过身,想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可我正被带离声音来源。

“不,杰德,这边走。”

我跟着他,站在另一个入口旁。这不是休息区,而是一个四分之三圆形的房间,跟主楼层连在一起。外面一圈是长椅,上面坐着各种商务人士。光线昏暗,看不清他们,更难看清跪在他们脚下的身影。脚下的地板是实心的,像是木头。房间中央有个低矮的圆形平台,直径大概十英尺,上面有几盏小射灯往下照,发出微弱的光。

那是个舞台——上面只有一根长长的、像人形的橡胶管。隐约能看出头、 torso 和腿的形状,没任何开口,就是一根连着氧气罐的橡胶管,像潜水员用的那种。一瞬间我在想里面到底有没有人,但接着我看到了——胸口在轻轻上下起伏,努力慢呼吸,想让氧气撑久一点。

“你可以下很多注,”他说,“也有很多惩罚。”

“他会没事吗?”

“这不重要,杰德。重要的是赔率多少,你想不想玩?”

我转头看着那个橡胶袋子,想着里面的人得多努力保持冷静,尽量少呼吸。看不到氧气表,不知道还剩多少气,哪一次呼吸可能是最后一次。我突然觉得热血上涌,性欲高涨,真没想到会有这种反应。他看得出这对我有多大影响,我的Under Armour前面都被撑起来了。

“怎么……怎么玩?”

“把你的平板对准平台,选‘信息’。”

我照他说的做,其实挺简单的。我按下“信息”,屏幕闪了一下,然后显示:

游戏:潜水员困境

赔率:存活 2-1,窒息 10-1

下注:是 / 否

好奇心驱使,我按了“是”。

屏幕又闪了一下。

输入金额 $ * * * 0 0 0

为每个空位选择 0 1 2 3 4 5 6 7 8 9,然后确认

马库斯看我一脸困惑。

“没有退出的选项,杰德,你现在得下注,这个游戏最低一千美元。”

我在键盘上输入“001”,然后按“确认”,屏幕更新了。

玩家:杰德/06

现金:$019,000

信用:$020,000

赌注:1) 潜水员困境 存活 $1000 2-1

我抬头一看,发现我们不是单独的。一个胖乎乎的男人,穿着昂贵的西装,慢悠悠走过来,手里牵着一条绳子。

“晚上好,马库斯,这是新来的小子吗?”他说。

我没听他们的对话。我的注意力全在绳子另一头的那个家伙身上。他脸上罩着个笼头,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但体型瘦长结实。我能看出他跟上这胖子有多费劲,现在停下来喘口气,像是松了一口气。我猜他几乎动不了,看起来累坏了,被迫用胳膊肘爬行,前臂被绑在大臂上,腿也是,小腿和大腿绑一块儿,肯定很疼。

我手里的平板亮了,我低头一看,他们还在旁边聊着。我这才意识到我听错了,他说的不是自己的“小子”。

发件人:塞内卡主人

收件人:杰德/06

提议:杰德/06 提供口交服务,$2000

是 / 否

我猛地抬头,看到他一边跟马库斯聊一边偷瞄我,脸上带着笑,看我脸红。我小心地按了“否”,他低头一看,耸耸肩,继续聊。

“对了,马库斯,我得跟你谈谈……”他看了我一眼,“另一件事。”

“好吧,塞内卡,我待会儿在肌肉挑战那儿找你。”

他给了我一个贪婪的眼神,然后不太温柔地拉了一下绳子,拽着他的小子走了。

一个机器人或者说“单元”朝我们走回来,我忘了塞内卡和他的小子,只顾着看这个家伙有多帅。他全身肌肉在透明皮肤下波动,那一刻我知道他跟可怜的乔什一样被封在里面。

他在我们面前停下,僵硬地站直。

他的头微微一歪,像在听什么,然后说:

“——本——单——元——如——何——服——务——您——主——人——”

跟之前一样,他说话没感情,没感觉。但有点不一样,语调相同,声音却略有不同。我这才把视线从他胯下移开,看他的脸。不是同一个人,身形一样,棱角分明的脸一样,黑头发剪得一样,像故意弄得一模一样,但不是同一个。

“第一单元,带客人去梭哈牌桌。”

跟之前一样的停顿,然后:

“——是——主——人——”

“我有点事要处理。杰德,跟这个单元走。”

那家伙耐心地等主人说完,转身面对我。我直视他的脸,那蜡一样的塑料涂层和银色的眼睛像是穿透我。

“——跟——随——本——单——元——先——生——”

他转了个身,我跟在后面,看他走路的样子,每条腿伸展得像跳舞的人,优雅又机械,一步接一步。但他身体完全不动,手臂僵硬地垂在两侧。

我不禁想,他穿这套装备多久了。

我得问。

“你穿这套多久了?”

没反应。

我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这游戏的一条规则。

“第一单元,你穿这套多久了?”

他停下,没转身,头微微歪向一边,然后回答:

“——本——单——元——是——第——一——单——元——它——没——有——思——想——或——欲——望——先——生——”

又停顿了一下。

“——跟——随——本——单——元——先——生——”

然后他又开始走。

有人朝我们走来,光线从下面照上来,看不清是谁,但接着我看清了。熟悉的黑头发,银色眼睛,透明橡胶里包裹着完美身材。他停下,像是从身后的楼梯下来的。他手里像服务员一样端着个银托盘,上面放着几杯加冰的烈酒。他似乎在等我们过去。我被骗过一次,这次小心点,嗯,我确定这就是我们在豪华轿车那儿见过的那个单元。我跟着的这个单元在他面前停下,转向右边,绕了个怪圈,又沿着原路走。看来他们得遵守一些规则,玻璃地板、休息区、cloakroom,甚至电梯和停车场都有金属条,这些人——这些单元——得像电车一样沿着轨道走。我抬头看通往楼上的楼梯,想着乔什是不是在上头,但这念头没持续多久。高个子意大利人不是这儿仅有的两个单元。楼梯入口两边还有两个,站在基座上,跟这两个身高一样,健美身材一样,空洞的银色眼睛一样,但他们的皮肤是黑的,透明橡胶服下头剃得光光的。他们的脸帅气却空洞,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是什么,只是门口两边的雕像。他们不动,一点都不动。我真不明白他们怎么能保持那姿势。肌肉紧绷,每块都清晰可见,却一点不抖,甚至连胯下的大弟弟,塞在透明贞操罩里,几乎勃起,全露在外,也不动。

“——这——边——先——生——”

我的单元在等我,我跟上去,离开这些怪雕像。我们踏出玻璃地,进了牌室,看起来几乎正常,圆形毛毡桌,上面挂着玻璃罩吊灯。我感觉牌局的兴奋劲儿回来了,像老朋友一样招呼我。

“——主——人——特——拉——扬——主——人——克——劳——迪——乌——斯——主——人——马——尔——塞——卢——斯——这——是——客——人——杰——德——零——六——”

他转身走了,留下我和三个穿西装的大块头。他们站起来笑着跟我握手,我得弯腰伸过桌子去握。到目前为止,就像随便一个周五夜的啤酒扑克局,然后我才意识到,我弯着腰,只穿白色Under Armour,屁股几乎朝天。

他们坐下,我退回去站直。那个自称特拉扬的庄家挥手示意我旁边的座位。

“来,小子,坐下来,我们给你发牌。”

我坐在特拉扬对面,他似乎在我来之前就是庄家。我的重量压在轻钢椅上,抬头一看,特拉扬在说话。

“好吧,先生们,我想来点传统玩法,五张牌抽牌,前注后可换最多三张牌,前注和所有加注以100美元为单位,最高加注5000美元。同意吗?”

我环顾桌子,另外两人点头同意,我只是说:“嗯,当然,兄弟。”我还被桌子搞得有点分心,想知道牌在哪儿。桌子是深色、几乎黑色的玻璃,有我手那么厚,直径大概八英尺,奇怪的是,扑克游戏居然一张牌都看不到。

我试着装酷,但还是得抬头,满脸困惑,不知从何开始。特拉扬对我笑笑,他轻轻敲敲桌子,表面闪过一道光,他手下像变魔术一样出现一叠牌。

“先生们,我觉得第一局先给客人发牌才礼貌。”

他把手放在牌上,把最上面一张滑向我,看我一脸惊讶挺享受的。桌子表面像是泛起涟漪,牌飞到我右手边停下。我试着摸,手指只碰到硬邦邦的桌面。他们笑这笑话,特拉扬继续发牌。第二、第三、第四张朝我飞来,到第五张我才明白,这些牌是桌子深处生成的一种影像。我把手放上面,在桌面上滑动手指,看着牌跟着我的指尖走,像漂浮在坚实玻璃里。这不只是屏幕,牌有真实深度,就像特拉扬手下浮着的那叠牌。只有动的时候或试着摸才发现它们只是幻象。

“来,小子,把钱放桌上。”说话的是马尔塞卢斯,不耐烦我搞不清怎么看牌,更别提在这桌上放筹码。我瞪他一眼,但他忙着别的。他左手攥着一个膨胀的橡胶袋,袋子连着根管子,通到桌子底下。呼吸袋?他攥着不让它动,桌下突然传来一声闷哼,但马尔塞卢斯紧紧捏着袋子不放。接着桌子开始动,底下传来“啊……啊……啊”的闷声,越来越急,直到马尔塞卢斯松了手,袋子疯狂地胀缩,掉回地板。

“小子!把牌滑向你,到桌子边缘时看。”特拉扬伸手把自己的牌拉回来,“像这样,小子。”

我把指尖放在五张牌上,拉向自己,桌子边缘有斜面,牌拉下来时闪烁旋转,我能看到牌面。

我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

“嘘,”我对特拉扬说,把平板放桌上。

桌子闪烁,左手边出现一堆标着100美元和1000美元的筹码。我核对了一下,减去我的赌注,总共三万,满意后我滑了一百美元到桌子中央。

“我玩了,先生们,你们呢?”

乔什说我打牌唯一的弱点是有点鲁莽。他有啥资格说?他把自己锁进橡胶贞操装备好几个月,一个月前才跟我坦白。那几个月他越来越饥渴绝望,要么弄到三万块,要么练成260磅的健美男才能还债,但他两样都没做到。这就是我加入游戏的原因,我是他最好的哥们儿,所以我把自己投进去,玩牌救他,也救自己。

好消息是我很会打扑克。

坏消息是跟我对打的人也很厉害。

玩了一小时,我赢了8000美元,还差22000美元,然后我太急了,被干掉3000美元,输了一手,我踢自己太蠢,就像乔什说的,我打牌唯一的毛病就是有时候有点野。

我的平板亮了。

潜水员困境结束

你的赌注 存活 $1000 2-1

仅限存活赔付

金额 $2000

更新

又闪了一下:

玩家:杰德/06

现金:$029,700

信用:$020,000

赌注:扑克 $1000

“嘿,小子,你还玩吗?”

我看看牌。

看看他。

“弃牌,”我说。

玩家:杰德/06

现金:$028,700

信用:$020,000

赌注:无

我往后靠,松口气,看他们把赌注抬到我玩不起的高度,一万,然后一万二,最后克劳迪乌斯被叫牌,发现他在诈。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他在诈,我知道他的破绽,但那是我的秘密。马尔塞卢斯我现在大概摸透了,就剩特拉扬,他在2000美元时弃牌,如果他能赢也没露一点痕迹,看他们摊牌时脸上一点波动都没有。

牌局暂停,马尔塞卢斯和克劳迪乌斯还在聊上一手,没想下一局。我在桌下伸腿,手抹着身上光滑的白色Under Armour。我想着那个橡胶袋里的可怜虫,他还好吗,现在在哪儿,里面啥感觉。我的脚碰到橡胶,我抬头,以为自己踢到对面的人,但他们没反应。我光着脚,好奇地用脚趾探。碰到一根冷冰冰的金属杆,从地板升上来。再往前,又一根金属杆,离得远点,是我能伸到的极限。不是杆,是细柱子,撑着桌子,但中间还有东西。我伸长腿,尽量探到柱子间。桌下传来一声闷叫,我的脚趾戳进橡胶,意识到那是人的肋骨。我缩回脚,勾到一个厚橡胶带,旁边是啥?大腿?膝盖?底下有人蜷成胎儿状被绑着。我才明白最先摸到的是啥,一个裹在橡胶里的脚。我太专注牌了,现在才知道呼吸袋连着啥。我的脚又伸回去,脚趾摸着他被绑的身体,感觉我Under Armour前面湿了,我淌了前列腺液,好想掏出小弟弟摸一把。

“你玩吗,杰德?”

“呃……”

“你还玩吗,杰德?”

是特拉扬在说话,等着发牌,等着我。我忍住不去碰小弟弟。

其实他们都在等我。

“当然玩,”我把前注滑到桌中央,试着不去想桌下的橡胶小子,假装手在桌下干啥无辜的事。

我让他们先看牌。

观察他们,然后才看自己的。

两对,两张Q和两张Q,剩一张放一边。

不管拿到啥我总先看成对子,强迫自己眼睛跳着看。

马尔塞卢斯拿两张,克劳迪乌斯不换,我说:

“一张。”

我滑回一张不要的,闪烁消失。特拉扬滑给我一张,我瞟一眼,放到牌尾,飞快扫了手中牌一眼。

特拉扬拿一张。

算算看,如果我没错,前注400美元,然后800,再1600,马尔塞卢斯加到400,现在是1100,到克劳迪乌斯,他该犹豫,如果我猜对了,如果我对了。

“弃牌,”他说。

他上一手输惨了。

“我跟你的400,再加100。”我无视克劳迪乌斯,眼睛锁住马尔塞卢斯。

“我跟你的500,再加500,”特拉扬说。我盯着马尔塞卢斯,心跳加速。

“很好,特拉扬,我跟你的1000,再加1000,到你了,小子。”

我犹豫,真犹豫了,我咽了口唾沫,希望装紧张能掩盖我真紧张。

我决定不说话,默默滑出两个1000美元筹码到桌子中央,跟特拉扬的手碰上。

“我跟你的2000,小子,再加2000。”

“我跟,”马尔塞卢斯说。

又轮到我,我再滑出4000美元。

停顿。特拉扬开始思考他的牌。

“还有,”我说,“我再加1000。”

“好吧,小子,我跟你的5000,”特拉扬还在。

然后,然后我需要的突破,我得让马尔塞卢斯聪明点,不然我就完了。

“弃牌,”他说。

成了,我快速心算一下。再一轮就够赎回乔什然后离开这儿。

“我跟你的5000,”我说。

特拉扬滑过一个5000美元筹码。

“让我告诉你接下来你要干啥,小子。你会叫我。”

特拉扬看起来很开心。

对我笑。

“让我告诉你我的想法。”

他停顿,让我悬着。

“我觉得你拿了四条。”

我尽量不反应。他在试探,想搞乱我。

“我免费告诉你,我有同花顺。”

我试着读他,但啥也读不出,除了他咧嘴对我笑。

“现在你没法继续,你没现金……也没信用了。”

还是读不出他,啥也抓不住。

“你有两个选择。加一万叫我,或者弃牌。”

靠!我咬着唇,转开脸,但不确定这有没有用。

“让我给你第三个选择,杰德。”

我不得不回头看他,感觉被他的眼神困住,他看穿了我。

“我让你用5000美元叫我。如果你把你那白色紧身裤放桌上。”

我停了好久才开口。

“我跟你的5000。”

我把手伸到臀部,大拇指压进弹性腰带。我慢慢往下拉裤子,挪动身体露出屁股,小弟弟解放出来,现在没硬,我脱下裤子,伸手放桌上。

我没选择,桌上现在有24500美元,刚好够赎回乔什,但就算没有这理由,我还是会这么选。

“我叫你。”

我把虚拟牌滑回桌面,每张牌敲两下,它们闪烁翻开,钻石6,然后一、二、三、四张Q。

我抬头看他,相当自信。

他敲了五下桌面,所有牌一下翻开,显示变了。

钻石7、8、9、10、J。

“我没撒谎,同花顺,小子。”

他伸手拿走赌注,我看着筹码消失。他拿起我的Under Armour,检查前面的污渍。

“看来你很兴奋啊,小子,”然后把它搭在椅背上,像展示奖杯。

我的平板亮了。

玩家:杰德/06

现金:$028,700

信用:$020,000

赌注:扑克 $17,900

然后闪烁。

玩家:杰德/06

现金:$010,800

信用:$020,000 红字

赌注:无

我往后靠,彻底泄气,突然很清楚自己下半身啥也没穿。

“嘿,小子,你还玩吗?”

是特拉扬。

我看看他。

看看他身后的Under Armour。

“嗯,发牌吧。”

下一手我剩8000左右,再下一手剩5000,我知道自己完了,一次加注到5000我就出局。最后一把,三张10两张7,我用仅剩的2000叫克劳迪乌斯,他有四张3。

我看着筹码消失,瘫在桌上。

平板亮起一条消息。

账户 杰德/06 已关闭

一只手搭在我肩上。

“你最好跟我来。”

我跟着马库斯回到 cloakroom。

第一单元在等我。

那两个黑色雕像也在。

他们夹住我。

“伸出一条腿,杰德,”马库斯在我身后说。

第一单元把我右脚塞进一个像橡胶内裤的东西。

“现在另一条。”

他把裤子拉上我的腿。

我低头盯着,看它们越来越近。

前面有个罩子。

他把我的蛋蛋和小弟弟塞进前面的隔间,我能感觉到这橡胶有多光滑。

然后他弄完了,退后一步,手垂在身侧。他甚至不看一眼,转身,旋转,然后走到敞开的电梯旁站着。

我低头看这裤子,挺亮的,但除了前面的罩子,看起来有点松。

“启动C6。”

橡胶上的褶子和皱纹动了,然后消失,像是缩进我皮肤,越收越紧,除了小弟弟和蛋蛋那儿有点压力,其他地方像漂浮在里面。我试着摸,啥也感觉不到,只有前面坚硬的表面。我低头一看,只有一条紧身橡胶内裤,紧得像是我皮肤的一部分。

我见过这个。我在乔什身上见过。

“欢迎体验贞操,杰德。”

“第一单元会送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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