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他走进一个像是小型衣帽间的地方，墙上挂着挂钩和外套之类的东西。

“欢迎来到多米努斯俱乐部。”

我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握住，他在跟我握手。

“我是马库斯，也是这儿的拥有者。”

我得抬头看他，高6英尺2？四十岁？五十岁？银黑色的头发。

“你一定是杰德。”

他有种强硬，几乎像罗马人的面容。

“我们听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杰德。”

很引人注目，甚至让人不愿放手。

“我很高兴你决定来玩。”

他松开手后，我的手还伸在那儿。

“等等，多米努斯，不是杰德，我……”乔什紧张地说，直到这时我才気づ他被无视，马库斯第一次转头看他。

“你知道规矩，乔什，没还清赌注不能玩。”

那人声音里没威胁，甚至不用提高音量，语气就够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个人的气场有多强，乔什平时从不退缩，却在这人面前明显畏缩。奇怪的对比，这个穿西装的家伙比穿紧身衣的男孩高，但没那么壮，我想起自己也穿得跟乔什一样。

“杰德为自己玩，这是规矩，乔什，你知道的。”

那人抬头，我才気づ门卫（门机器人？）不见了，现在他又出现，手里拿着金属和皮带的东西。

“你知道你放弃了穿衣服的权利，乔什。”

乔什对我耸耸肩，转向我，慢慢弯腰解开彪马鞋，小心放衣帽间长凳上。然后一气呵成脱下Under Armour上衣，露出壮硕胸膛，再脱下紧身裤。他转向我，全身展示，除了贞操服遮住的部分。他看起来很壮，比我还壮。然后走到角落，那儿有大秤，像公共衣帽间的。他踏上平台，指针转动，但不够远。

乔什低头看秤，叹气声我隔着房间都听到，不用谁说。

“255磅，乔什，你的赌注还没清。”旁边的男人把手放乔什肩上。

“二号单位，准备乔什接受赌注。”

门卫从乔什身后绕过，把橡胶带绕在他胸膛上腹肌上方。乔什背后传来咔哒声，带子自己固定住。又一条在腰上，肩膀上，二头肌，肘部，手腕。一条紧扣乔什脖子，托起头，前方挂金属环。那人跪下，乔什大腿和腿也一样。那单位对自己的动作没兴趣，用细橡胶绳垂直连接受带。完工后，他站起，拉起乔什双臂高举背后绑住，最后乔什张嘴接受鲜红球形塞嘴，紧绑在项圈上。我看到乔什眼里不愿让我看到他这样，像个癖好物体，但他无能为力。

电梯那人，依旧毫无表情，伸手给乔什项圈夹上牵绳，转身带他离开，我震惊地看着。

“那么，杰德，你还想玩吗？”乔什走了，我独自跟这老板，也许是乔什的主人。

“乔什说你很厉害？”

我转身，他就在我旁边。

“我拿啥赌？”

很近。

“当然是用钱，杰德——如果你有的话。”

我突然意识到他的身体，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没有呢？”

“没有就用信用抵赌注，像小乔什。他玩七张牌梭哈赌了260。”

“260？”

“260是他的赌注。我们预支他3万信用抵他的贞操，他得还钱或练到260磅纯肌肉才解开。”

“别人能买断他的赌注吗？我能吗？”

“能，随时。如果有3万。”

我一秒决定，走到房间另一边，边走边踢掉彪马鞋，站上秤。指针转到240磅，轻轻弹了下停住。

“我值多少？七张牌梭哈，跟乔什一样。”

他走来，从兜里拿出键盘，输入数字。

“260磅肌肉赌注，用贞操担保。240磅起，每磅1000美元——2万信用，体脂低于5%还清。”

他递给我键盘。

“明白条款吗，杰德？”

我点头。

“那把拇指按在这儿。”

我低头看透明键盘上的数字，按下标记处。键盘闪一下，刷新为“信用确认”，再闪，我读到：

玩家：杰德/06

现金：$020,000

信用：$020,000

赌注：-无-

我想还给他，他拦住。

“不，拿着，杰德，你会需要。”

我想放兜里，才觉得自己蠢。我只穿Under Armour，没兜。

“这边，杰德。”

我跟着他穿过乔什五分钟前走的门。我既紧张又兴奋，要赚3万净利赢回我们自由，知道失败的代价。我刚见乔什被牵走像块肉。

我猛停住，不想踏进俱乐部地板。他站在前头，回头看我，表情带 amusement。

“别担心，杰德，地板撑得住你。”

俱乐部地板是玻璃，大块玻璃由细金属条连接。更糟的是，光全从20英尺下的真地板透上来。我试探伸脚，玻璃凉但没一点松动。我踏上去跟着他，决定不往下看。

“不坏吧，杰德？俱乐部第一次来的人都这样。”

知道地板不会塌，我开始感受这地方。见乔什那样前，我期待紧张的牌厅气氛，但现在不知期待啥。胃紧绷，不是好兆头。然后我明白了，这里的空气不紧张，而是沉重、深沉、硬朗，带着怪声，熟悉却认不出。

“杰德，想先看看俱乐部再玩吗？”

“呃，当然，为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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