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乔什，所以第二天晚上，我站在他旁边，尽力装酷，但很庆幸码头晚上没人。码头空荡荡，但夏夜很短，暮色中我还是很清楚我们有多显眼。谁会看不到我们？两个肌肉男装得像在闲逛，穿得一模一样，全白，紧身Under Armour裤子和上衣，每块肌肉都显露无遗，努力装得随意。

“得等多久，乔什？”

“啥？”他没听见，太专注于裤裆，想揉但没用。

“乔什！”

“抱歉……你说啥？”他有点迷糊，手里还拿着手机。

“多久？”

“不知道，五分钟，十分钟，看……”

我答应是因为我想知道乔什去哪了，想体验那份刺激和风险。但现在，他多久没释放了？两个月？三个月？更久？他不像自己了。如果我不了解他，还以为他嗑药了。但我知道他有多 frustrated，满脑子欲望却无处发泄，连摸都摸不到。

我盯着他裤裆，那里的圆顶把白色紧身裤撑起，盯着看能隐约看到下面的黑色贞操裤。

“你咋上厕所？”

“啥，杰德？哦，后面有个洞，管道连着……”

他没说完，我也没听，因为车声传来。我一瞬间以为是巡逻车，琢磨怎么解释晚上11点在这荒凉地方穿成这样。我回头看放街头衣服的塑料袋，盘算能不能来得及拿。车灯完全照住我们，一辆黑色长轿车缓缓停在我们旁边，慢慢滑过，然后轻轻停下。没人下车，没人说话。后座门开了，我跟着乔什进去。门关上，发出完美的轻响，然后咔哒锁上。我没试门把手，里面根本没有。我试着看窗外，啥也看不到，只有一片黑，隐约映出我自己。看不到司机，前面的隔板升起，跟窗户一样是黑玻璃。

“坐下吧，杰德，没事。”乔什拉我坐后座，手臂搭我肩，我靠着他沉进软皮座。

“得一会儿，杰德。”他搂紧我，“放松，兄弟，谢谢你来救我。”我意识到我们身体、腿靠得多近，又盯着他裤裆，想知道啥感觉，能不能……我移开视线，突然察觉自己裤子里的鼓起。我紧张地看他有没有发现。他发现了，眼睛锁在我裤裆，看它变大。我不尴尬了，看到他脸上怪表情，舌尖慢慢舔湿嘴唇。

“呃……”不知这会咋发展，我清嗓子打破气氛。

“这赌窝是啥，乔什？为啥这么神秘，还穿内衣？”我想指我们紧身装，但发现自己那儿大了，停住手。他肯定看到了，没评论，只是转头咧嘴回答。

“真金白银，杰德，大钱。嗯，他们有点怪，全是男的，有点……你会看到的……但他们不真碰你，输了有怪惩罚。”

“像贞操？”我说完就后悔，知道接下来是啥。

“像你现在硬了。”他说。我干脆继续。

“好吧，那地方啥样？赌场吗？”

“不是赌场，是俱乐部，很私密，赌场没这种员工。”

“员工？”

“对，员工。我不描述，你得自己看。”

“好吧，再藏点秘密。咋联系他们？邮寄？”

“不，他们给手机。”他举起来，我之前瞥过。

“能打时会亮，只亮一个号，按五就通俱乐部。”

“这俱乐部，你不知道在哪？”

他指黑玻璃。

“你知道我们在哪吗，杰德？可能开了好几英里。”

“或者绕圈回起点。”

我接完他的话。

“对，兄弟，可能就在这他妈绕圈，下车还是起点。”

他心情变了，转向窗，沉默了一会儿。

不知在车里多久，半小时、一小时、两小时，我慢慢意识到不仅看不到外面，连一点外面的声音都没——没车流，没啥。

我旁边的门开了。我都没気づ车停了。

“来吧，杰德。后进先出。”

门已为我开。我下车，乔什紧跟在后。

我们在仓库或地下停车场，我以为绕圈了，但起点是砖墙，这儿全是混凝土。我想好好看看，想礼貌谢开门的人，但看到他时全忘了。

只有乔什的声音在我耳边：“我说过员工很特别吧。”

我无话可说，只能张嘴盯着那人。他还撑着门，耐心等我们让开让他干活。我盯着他的身体，无法忽视，跟我们差不多高，不算太壮，但每块肌肉都极致分明。我穿紧身衣像裸着，他更甚。从脖子以下全身裹在透明橡胶紧身衣里，像额外皮肤层，白色珍珠般的条带和筋脉穿过，绑住肉体，在下方闪亮。我的目光不由自主顺着胸膛、腹肌下滑，全在橡胶下闪亮滑腻。然后盯着他挤进监牢的阴茎和蛋蛋，跟乔什的一样，贞操杯，触不可及却清晰可见。

我还张嘴愣着，乔什推我让开。

“走吧，杰德，让他关门，该切牌了。”

那人无视我们，我们让开后，他僵硬地关门。我一度以为他是司机。但他转身朝我们走来，轿车开走停到远墙。他走路和动作很怪。起初像舞者，每步优雅完美，但不对，太僵硬。然后我看清，每步、每个动作完美重复，头部纹丝不动。他到我们旁，停下转向我们，我第一次看他脸。脸很帅，模特脸，黑发一震，但毫无表情，像假人，皮肤和头发像涂蜡变塑料。

我看到他眼睛，没东西可看，全被银色隐形眼镜盖住，反射一切，不接收任何。

“你是啥？”

他头微动，像在听啥才回答。

“[此单位为二号单位，无思想或欲望，先生]”

声音冷酷简短。

“[请跟随此单位，先生]”

机械般，无一丝感情。

乔什在我耳边低语：“他们是不是很酷？得付他们多少钱？”

他或它已在开电梯旁等我们。

他让我们走过才跟上。

他站在那，臀部在我们面前完美，跟全身一样。

他不说啥。可能不在他程序里。

电梯自动上升，我才気づ没按钮。

我想起乔什最后一句，但没时间多想。

电梯停，门开，我和乔什跟着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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