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什和我整个大学期间一直是宿舍搭档。从大二第一天起我们就一拍即合，从那以后我们共用一个房间，一起去健身房，甚至偶尔共享同一个女孩。有一次喝多了啤酒，在大学橄榄球赛后还来了个醉吻。去年赛季决赛我们赢了，那晚的事——还是别提了，太醉太嗨，最好忘掉。那就是乔什和杰德，或者走廊里人称的“双胞胎”，运动双雄。我们不是兄弟，但跟兄弟没啥两样，身高一样，5英尺10英寸，体型一样，都是橄榄球健将，中西部玉米带出身的典型金发男孩样貌。乔什比世界上任何人更了解我，我们几乎能猜到对方的想法，很多时候说话都是多余。

大学四年，我们几乎形影不离。直到最后一个学期，事情开始变了。

乔什和我并不是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我们偶尔也各干各的。起初我没在意他几次晚归。我们都有自己的“战绩”要记录，晚归对我们来说不新鲜。可能过了几周我才察觉不对劲。那是二月，新英格兰很冷，乔什花了很多钱，很多现金。我以为他信用卡刷爆了，尤其是他还给我买东西——一套新的Under Armour紧身衣，我们俩穿着紧身氨纶完美展现身材，这种慷慨一开始挺常见。我们以前也常一起买装备，但这次清单每周都在涨。然后有天凌晨两点，他回来跟我说跟吉娜·哈里森在一起，结果停住了，因为他看到吉娜从我床上爬起来。我得送吉娜回家。天很冷，我不知跟她说啥，她也不知道说啥，我们就没说话。二十分钟后我回来，乔什已经躺在床上装睡。

我关灯，坐在床上面对他。

“你露馅了，乔什，太明显了。你去哪了？老实交代。”

“接着。”他没转身，扔了个东西过来，本来会砸我头，但多年橄榄球练就的好反应让我接住了。我手里拿着一捆钞票，低头看着。

“乔什，这得有……两千块吧。”

“更像两千四，我们的，兄弟，你一直跟我分享。”

我抬头，他翻过身，冲我咧嘴笑。我脑子里闪过一堆疯狂想法——毒品、卖身——然后我也笑起来。

“你找到个游戏，对吧？”

“是啊，杰德，你猜对了。”

“哪的扑克游戏？”

我知道不在校园。几年前我们太厉害了，尤其是乔什，现在没人敢跟我们玩真钱。但那次是小打小闹，跟这比不了。我最后看了眼真金白银，扔回给他。他接住塞床下，藏在臭袜子堆里，又翻身面对墙。

“我能玩吗，乔什？”

他回答得有点慢。

“不，杰德，你很强，但你知道我才是牌王。”他声音渐弱，最后几乎像自言自语。

“……再说他们的赌注有些怪……”

然后他伸手关了房间的灯。

“晚安，杰德。”

第二天我们没提这事。后来也没提。像某种默契，我们之间的信任。每周五他出去，晚归，有时没我晚。有时带钱回来，有时没有，我都当没看见。又过一个月，我发现更不对劲。他开始一直穿宽松四角裤，一早扔了所有紧身三角裤，就成了“宽松裤男”。事后看很明显，他开始锁浴室门，总比我先上床或找借口等我睡了才起床。他老拉我去健身房，天啊，他让我们练得比以前狠，少次多重量。我乐意配合，额外蛋白饮品和力量训练，又是我们俩一起。健身房也有怪事，他不在公共区换衣服，不洗澡，说怕拉伤肌肉，回房间锁浴室门洗澡。还有股怪味，偶尔飘在空气里或毛巾上。他说闻不到，但之后用更多须后水。他老是心不在焉，趁没人看时摸裤裆。晚上最明显，他睡不好，老翻身，睡着后低声呻吟，像梦话，翻来覆去。他的GPA掉了，我想是考试压力，建议看医生，他说没事。我该多做点，但期末让我分心，我去图书馆多呆求安静。

期末过了，等成绩时我终于行动。那晚我想睡，他比以往糟，睡梦里呻吟喘气，臀部顶着床单，像发情的母狗。我受够了。

“乔什！乔什！醒醒！”

第一枕头没用，第二下才行。

“啥……杰德？”他眼睛瞪大，满脸汗，嘴角流口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我没给他时间，冲过去掀开被子，他只剩四角裤。我本以为会看到大勃起，他声音像，但啥也没有，只有绿裤子。

我退后让他坐起来。

我知道他准备说了。

“交代吧，乔什，咋回事？”

“是俱乐部，杰德，大钱，没钱就得……”他伸手伸进裤腰，看我眼睛。

“没钱就得拿别的赌。”

他拉下裤子。

我以为会看到他的大家伙和蛋蛋弹出来。

但没有。

不，它们肯定还在。

他穿着像黑色泳裤的东西。

但这是橡胶的？

黑亮橡胶。

阴茎该在的地方是个橡胶圆顶。

像个大橡胶杯，藏着阴茎和蛋蛋。

“我钱花光了，杰德。我得赌……我的贞操，260。”

“260天？这样？”我脑子回想，一切都通了。操，他两个月没碰女孩了……

“你这样两个月了。”我低声算他剩多少天。

“兄弟，你还有200天……”

“比那糟，杰德。我以为是260天，但比那糟。”

他抬头看我，我看出他多绝望。

“是260磅！我得练到260磅肌肉，得成他妈健美运动员他们才解开！”

我忍不住盯着他，那东西，太迷人，像被阉了——不，不是阉，相反……鼓着却啥也干不了。

“你咋洗，里面咋洗？”

他自己看。

“我不能再赌，但每周五得去俱乐部清洗、称重……”

“咋弄？”我蹲下近看，惊叹它多反光，完全没阴茎痕迹。

“上面这儿有阀门，”他指鼓包上方，“这儿也有，”指下面。

我看到复杂的接缝或线路。

“为啥不……”我试着抠橡胶边缘，有阻力，像粘住了。乔什尖叫一声，跳回床上蜷成受伤的狗。

“乔什！”

他一只手挡我。

“不，杰德，拿不下来，我试过，硬拉会电击，你知道哪。”

我想帮他，想任何办法。

“我需要你，杰德。”

我看他真撑不住了。

“我得回游戏赢回我的……”

我想能凑多少钱，但跟这比是小钱。

“杰德，我受不了了。”他双手压裤裆。

我知道他要说啥。

“我想你跟我去，用你的贞操换我回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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