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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气少女乐队当制作人兼性奴隶的我今天也在努力工作,1

小说:FOR the plUs!FOR the plUs! 2025-09-03 11:04 5hhhhh 5910 ℃

观前提醒:本文内容包含实质女女性关系及相关描写,并非可可爱爱轻百合,介意慎入。

普通的女同理所当然要做爱了(对)

“无论今天遇到怎样的困难,只要大笑一场,饱睡一觉,彩虹一定会在彼方——”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

充满活力的歌声伴随着键盘明朗的和弦,后方吉他与贝斯的高低音也为之附和,而为一切稳定着节奏的鼓点则在每个小节里都发挥着自己的作用。台上的四位少女所组成的乐队“Forplus”正在演奏着专属于她们的曲子。她们所洒出的不只是汗水,更有此刻洋溢着的激情,而台下的粉丝们则是与她们同频地挥舞着手中四色的应援荧光棒,在合适的时候为她们和声,为她们欢呼。

这一方狭窄的livehouse的舞池里,早已被燃烧着的所有人所填满,直到在安可的呼喊后迎来并送走最后一首曲子,炫目的灯光在琴弦余韵里全都熄灭,只剩下意犹未尽的几十个人。

多么铁石心肠的人都不会不被这样的场景感染吧?音乐是能给人以力量的,而现场观看的演出,则是更能够将乐手的力量传达给观众的。我曾不止一次见过看起来内向的孩子为了喜欢的乐队而鼓起勇气呼喊、对摇滚乐毫无兴趣的人逐渐开始摇头跺脚、亦或是从未了解过电子音乐的人在drop段中挥起了手。

仅是在台下看看就如此了,那如果能在后台迎接她们演奏结束后出来呢?这是只有我拥有的特权,也是我自称头号粉丝的信心来源之一。

不管是广义上的乐队,还是近些年大火的所谓少女乐队,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东西。绝大部分的乐队在初创时都是大家齐心合力为了梦想和艺术追求而拼命努力,而结局终究要么是为了维持存续而妥协于商业化,失去自己的本心,让梦想慢慢枯萎,变成福泽谕吉先生的形状;要么就是在舞台上或是某家家庭餐厅里与成员们干涸的泪水一起解散,消失于流行的浪潮中。

而有些不谦虚地说,我就是作为延缓这一过程而存在的,为她们抵挡商业的冲击与处理繁杂的企划的制作人,Producer,而存在的。这说法或许有些夸张,但我总认为这就是我的使命,来将我所深爱着的乐队永续下去,让她们永远都能保持着初创时的热情,永远都能演奏出最饱满的音符。这一理想或许与梦想登上武道场的她们没什么区别吧。

她们从台上下来了,演出已经结束,谁都没有带走自己的乐器,这是我一会儿要去做的,只有树玖友世小姐在身前握着自己的鼓棒,低着头一步步地跟着另外三人出来。

“大家辛苦了!”

我端着水和毛巾来迎她们,打头的是吉他手尾歌多美小姐,用她扫弦一般的速度夺下了她爱喝的饮料,坐在了休息的椅子上。我刚转过去要服务另外三人,却被她突然拉住了胳膊,我回过身,她一把捏住了我的胸。我吓得呼出了一声如同打了效果器一样的颤音。

“多多…多美酱,现在还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吧…”

“昨晚在床上,我不是告诉你不准再穿束胸了吗?明明长着两颗比我们都大的赘肉,裹起来不是浪费了吗?”

她用调弦的手法揉捏着我被衣服和束胸包裹着的乳头,她能捏到的只是顶出来的一小啾罢了,但我却在衣物的摩擦和她手指的压力下得到了可怕的快感,几乎脚都要站不稳了。

“会…呜嗯…会被别的工作人员…听到的!”

“被听到了也是小夜酱你的错,谁让你下了床就不听我的话了呢?这还怎么做我们最忠诚的普罗丢瑟呢?”

她捏的力气变得更大了,我很难控制住自己的姿势,却还要为了端着手中的托盘防止水瓶掉下去而硬撑着,如果能看到衣服下面的话,一定已经是泛红的了吧。

“哎呀,多美,快别欺负小夜啦,你看她都知道错了吗不是?快来,小夜,我也渴了。”

“哦…哦,我来了!”

为我解围的是古渡系,乐队的主唱兼键盘手,就像她向日葵一般的金黄长发那样,她是一个无论在谁眼中都是那么开朗阳光的孩子。多美听了她的话,最后狠掐了一把乳头,放我过去了,我只能对着系小姐苦笑,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给她喜欢的草莓牛奶插上吸管。

“谢谢啦…小系。”

她并不接过小瓶子,而是在我握着它的同时伸头过来咬住了吸管猛吸了一口,露出了幸福的笑。

“哈——果然还是草莓牛奶最好喝了!没关系呦,毕竟小夜酱那么可爱嘛!喜欢欺负小夜酱的多美,坏!”

她的嗓子还没从演唱的状态里恢复过来,使说话的声音也好像在进行mc一样。

“真是的,总是这么惯着小夜,系酱你也适当教训教训她嘛。”

被嘴了的多美看着不是很高兴的样子,而小系却只是笑着,我还在后怕着,下体突然感到了一丝触感,好在不是很强烈,原来是小系趁我不注意,偷偷把空着的手伸向了我的裤前。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偷摸了一下,这种异样感让我本就烦躁的心更乱了。

我都没来得及反应,小系就开始用指甲隔着裤子认真蹭着了,好像刚才那一下就是为了提醒我,让我做个准备的。她的指头运动得十分精准,因为早就把我的身体掌握得一清二楚了,随手就能碰到边缘,再绕着它转圈圈。

“放心啦,到了该教训的时候自然就要教训的,你说对吧,小夜?现在的小夜这么乖巧,就是要关爱的!”

“请不要…呵啊!……”

我扶着桌子,至少现在还有个东西支撑自己了,但我还是不能躲开,躲开的话会被小系以讨厌自己了的名义哭着惩罚的,我并不害怕惩罚,而是害怕她失去那最纯真的笑脸。

“小夜这个表情更可爱了呢!快来,多美!你也一起来!”

“好,看看谁能把小夜弹得更好听!”

多美一副跃跃欲试要加入战局的样子,我脆弱的求饶声已经被两人的几乎无视了我的对话所淹没了。

“不要…不要再欺负她了!小风…你也来说说她们呀……”

连认真起来的声音都没什么底气,这便是友世的特色了。而她口中的小风,则是从始至终都没看过我们这边一眼的独自坐在那里吃小零食的贝斯手洲琉风子,一个像她演奏的贝斯一样,让别人很难注意到她的存在的孩子。

“……哦,不要把小夜玩坏了……明天磨指甲…还要用……”

她直到现在才终于抬起头来,往像只炸了毛的小动物的友世的嘴里塞了一根江米条。

“!唔…谢谢……啊不对!”

除了因还在被蹂躏中而大脑错乱的我以外,大家都被友世的反应逗笑了——顶着衣裤的生涩摩擦,忍耐着洞口与乳头的二重奏快感,就算我还能反应得上来,也肯定笑不出来了吧。

这几乎是每次演出结束甚至排练结束后的日常,先主观地无视掉我的抗议,再客观地无视掉风子的存在,最后逗一逗胆小的友世。

又闹了好一会儿,她们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我便拉着小推车离了后台,去给她们收拾乐器和效果器什么的。演出结束后观众就走光了,台前一片漆黑,回到了最开始时的寂静,我用手机的闪光灯照着亮,防止自己被地上的线材绊倒,蹲在了左侧音响旁拔掉了插着的麦克风和电吉他的插头。

我是两年前认识她们,并开始以制作人的身份在背后支持她们的,在那之前,她们只不过是每场演出只有四五个观众,连演出费都只能集资出的万千籍籍无名的高中生乐队中的一个。而我就是那四五个中的一个,一个用着冷门过气虚拟歌手,写着每首只有几百再生的不合时尚的曲子的底边p主。

说来好笑,我喜欢音乐,但我却几乎完全不会唱歌跳舞,更不会演奏任何乐器。每天用daw在钢琴窗里画着音符,换来的也只不过是合成器的虚假音色,以及机器合成的,带着电流或是模拟着人声的歌声。“好想自己的音乐被人演奏出来呀!”我是带着这样的愿望,才开始有空就去泡livehouse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寻找着什么,或许就是上天在冥冥中的指引吧。

事到如今,已经记不清是小系的甜美歌声、多美在mc时粗糙但爽快的吉他solo、风子大胆地用效果器挂了失真的重低音、还是友世竭力维系着全队节奏的鼓点最开始吸引到我了。我只知道,是她们即使只有初学者以上的水平,却仍然拼尽全力地互相配合,共同翻奏出的她们改编成摇滚版的流行乐,最终让我下定了决心。

我从不是什么感性的动物,但我却因为她们而第一次连续六次来听同一个乐队的演出。台下也没几个观众,小系很快就记住了我的脸,还会在我来的时候对我打招呼,再到后来,我已经能在演奏结束后与她们聊两句了。

小系和多美是外向的孩子,我们在音乐上聊得很投机,才知道她们演奏的改编曲都是多美弄的,但她却只会写吉他的六线谱,以至于只能用电脑软件把谱子改成另外三人看得懂的版本。

刚接触到友世和风子的时候,我曾以为她俩性格相仿,因为她俩都从没在演出时说过一句话。而我们熟悉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友世是因为怕生不敢说话,就连第一次向我自我介绍的时候都是低着头的。而风子,她只是单纯不想开口罢了。

如果我只是继续在台下为她们应援,她们也继续演奏这些流行曲,这个故事应该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吧。可我终于在听了第七次演出时的一首我喜欢的曲子后,鼓起了不太属于我这个已经二十多岁,一个应该被她们叫姐姐的年龄的,本应属于少年的勇气。

“古渡小姐…我可以提一个想法吗?”

“欸?叫我小系就可以啦夜姐姐,怎么了嘛?”

她们四个在后台休息着,我像往常一样过来了,小系也一如既往地微笑应答。

“那个…虽然没跟你们提过但是…可以听听我写的曲子吗?”

我打开了ni■■ni■■,给她们听了我再生数惨淡的作品,她们四个几乎是同一时刻来了兴致,就连风子都难得地盯着我看了几十秒。

“夜姐还会作曲呀!这个歌姬是不是那个…呃,g什么的…”

多美早就喜形于色了,甚至抓起了吉他尝试扒下来我写的和弦。

“是几年前就停售了的声库…所以!”

我向她们深鞠了一躬,友世第一个反应了上来,跟着站了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请接纳我…为你们作曲……请你们演奏我的曲子!”

……

安静的台前本应只有我摆弄出来的碰撞声的,却不知何时混入了一阵踩得很重的脚步声,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我听得出这是友世过来了,只有她有把每一步都踩稳再迈下一只脚的习惯,防止晃到她眼睛,我的闪光灯照着地上,回过头去了。她还有些惊讶的样子,不知所措地愣住了。

“多美着急了吗?再等会儿,我先把她的吉他收拾完。”

我将电吉他和它的效果器组以及那些线缆一起放上了小推车,友世却仍站在那里,摇了摇头。

“她们不急…我…我想跟小夜酱……单独聊聊天。”

她的两只指头互相绕着圈,一副做错了什么事想要道歉的样子,她总是这样的,对自己没有信心,哪怕能有我当时那个程度的勇气也好呀。

“发生什么了吗?对下次演出的新曲子有什么看法吗?…还是说我上次的曲子的鼓写得不合适吗?我回去就改!”

“啊啊…都不是的!…那个,小夜酱……刚才,对不起!…没能,拦下她俩。”

“友世酱没有做错什么,她俩也只是喜欢我呀。”

说出这种话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视角转到了别的地方去,她就在这时候两步追到了我的面前,贴得相当近,我惊于她竟然会如此主动,吓得向后退了半步,又很快挪了回来。

“小夜酱…最近经常被她们两个摆弄吧…我都听系酱说了,你晚上总会被她俩拉到家里……做那种事情吧?我好怕你受不了了…会离开我们……我不想要小夜酱离开我们!”

不知是因为她如常地因为情绪不受控而脚下不稳,还是故意想要和我抱在一起,随着重物撞在木地板上的闷响,她扑在我的怀里,一起倒在了舞台上。

幸好她的体重比较轻,我们没有摔得很重,也没有太被压着难受,但现在的处境也容不得我再考虑疼不疼了,我需要立刻回应她的心意。

“安心…友世,我永远也不会离开大家的……她们又不是在欺负我,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们要一起去武道馆的呀,我还没有写出到时候要由你们演奏的曲子呢…安心…”

她的小脑袋与我的脸紧贴着,有些加快的呼吸弄得我耳朵痒痒的。我想要抱住她,摸着她的头,但我却做不到,她抓紧了我的双手,二十根手指合成了两团,常年打鼓的她要比我有力量得多,我不可能靠蛮力撑开,我也不应该撑开,我猜想这就是她想要的,像更外向的多美和小系一样,能够与我缠绕在一起。

“我还是…还是好怕,小夜酱…不要讨厌我们…不要…不要讨厌我……”

她的身体向下发力了,我有些难以喘上气,她还在有意无意地蹭着我,嘴唇已经数次碰到我的耳朵和脸了,我也只能任凭她向我取暖。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最喜欢大家了……”

“我…我呢?”

“当然也最喜欢友世酱了…友世酱最可爱了……”

她突然放松了一样地空咽了一口,随之深深地吻了上来,这还是我和友世第一次接吻,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并不像她现在的举动那样积极主动,而是只停留在唇口,等待着我来探索。为了回应她,我伸出了舌头,她的舌头也像她本人一样胆小,舌尖接触的同时总在往后缩,却始终没有彻底逃开。

“最嘻换…小夜酱…了……”

她终于做到了,哪怕口齿不清了也在表达着自己的感情。

“我…我业想和…小夜酱……做…”

“唔嗯…”

我只需要用眼神就能回答她,她的眼角也不是再怯懦耸着的样子,欢喜地弯了下来。

而友世是以行动回应的,她放弃了主动支撑,而是只用一只手抓着我,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从脖子开始,滑音一般地在我的皮肤上寻摸着什么。她在有意避着我的敏感点,让我不至于受痒而乱动,但只是这样我就已经感觉有些发热了,心脏也扑通扑通的,现在这个贴着的姿势,她也是能感受到我的心跳的吧。

“小夜酱的味道…好香……”

她咬着我的耳朵,身上和耳朵里的痒意交织起来让我有些想笑,可她开始蠕动起来的身体很快就让我笑不出来了。她把自己的裙边掀了起来,仅隔着内裤就想要跟我交媾。

“不行!会弄脏的!…至少让我把裤子脱了……”

“我…我来给小夜酱脱…”

我们这个姿势,她脱得很别扭,半天才把裤子退下去一点,至少在我努力抬起后成功退到了胯下,她便有些急不可耐地和我蹭到了一起。她从未对我做过这么大胆的动作,使我一时对这个有所变化的友世有些不适应。

但心里再怎么奇怪,身体还是最诚实的,她的手游走于我的上身,时不时会亲一口的不只有上面的这张嘴,我越来越热了,直到全身的血液最终集中在了大脑的一刻,相互摩擦着的内裤还是迫使我将身体里的能量吐了出来。她虽然没像我一样一直被调着情,但还是紧随着我的步伐也去了第一次,可能是被打湿了的内裤的全新触感刺激到了吧。

“好舒服……小夜酱…好喜欢你…”

她瘫软了下来,但下身仍然像是在痉挛似的以一个更缓和的频率维持着刚才的运动,但高潮了之后,原本还能接受的快感如今便变成了直钻心的嘶痒。她越不停,我越不受控地想要挣扎,她向我展示了从没有过的侵略性,好像一瞬间把底鼓从单踩升级到了双踩,追击着乱动着的我,想要把我彻底吞掉。

“友世酱!…我!……呜!”

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了,在说了几个意义不明的文字后便继续顺着她的意,只发出令人烦躁的呻吟声了。

“对不起…小夜酱!…至少让我…呃哈…任性一次!”

随着她彻底瘫在我身上,抓着我的那只手也空闲了下来,她无需再用蛮力控制我,我自己也清楚,已经再也离不开她的气息了。她只把那只手伸到了下面,剥开了我的内裤,又剥掉了她自己的,以手指为助力,帮我开着闭锁的大门。

带着一丝疼痛的快感涌了进来,直冲我的大脑,她的做法并没有多美和小系那般严酷,我只感觉更加舒服,如果说和她俩做的时候是疼痛感在完成着性的冲动与满足的循环,那与友世就是纯粹地在产生着快感与爱了。

或许这才是性爱的本质呢?

插进来了,她的手指,一支纤细却有力的手指,她没有留指甲,圆润的指肚揉着我脆弱敏感的内壁,我的脑内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就在这样的快感中,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小夜酱的表情……好可爱…”

“呜呜…嗯哈!…不……不行了!”

……

我的曲子并不是很难,在我把谱子分发下去的一周后,她们四个就都学会了,在排练室里第一次进行合奏,我就在旁边听着,同时对着工程做更适合演出的调整。虽然各自的部分还不是很能合得上,小系也好几次忘掉了歌词,但至少她们都在努力地向我证明自己。

或许这是她们这支没被任何人定性过的乐队第一次演奏实质上的摇滚乐,作为吉他手的多美显得尤为激动,把每个和弦都扫得格外用力,直到她自己也意识到了吉他的声音已经把风子的贝斯声一点不剩地吞没了才轻下来。

我给工程按下了保存。

“很棒!树玖小姐,麻烦鼓点再打稳一点点,把大家的节奏控制住。”

“欸…嗯,好的!”

“辛苦大家了,这么快就能上手。”

“嘿嘿,多亏夜姐姐给我们改编了,你的曲子真的很好,等我们把这首练好了以后,观众们也一定会喜欢吧!”

小系还在意犹未尽地按着最难的一段间奏的键盘solo,她们当时的水平还十分有限,整首曲子的bpm是被我稍降了一些的,即便如此对她们来说也有些难度。

“能将我的作品托付给大家…真是太好了……”

“是我们应该感谢夜姐的。”

多美带头开始收拾东西了,毕竟只是高中生乐队,玩完了还得早点回家吃饭呢。最后只剩下风子还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我们谁都没管她,她总是这样子,我们谁都对不上她的电波,听她们讲过刚开始交朋友时的事情,现在也大多忘却了。

“话说,我们的乐队还没有个名字呢!”

小系突然灵光一闪般得提出了这茬,我看着另外两人也都呆住了,才意识到她们竟然在乐队组建后的几个月里都是没有乐队名的,而我也没有发现这点。

友世支支吾吾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多美则是一看就知道是根本没考虑过这种问题,毕竟是她们自己的事,我想,便没有参与到讨论中去。大家的动作都停了,我就静静地看着她们,这时,竟然是风子第一个出了声。

“Forplus。”

“嗯?”

“什么purasu?”

包括我在内的其他四人其实一时更惊讶于风子会突然开口,没能听清她说了什么。

“For,plus……”

她又重复了一遍,离她最近的友世听得很清楚。

“For…是在谐音four吗?我们四个的意思?”

“原来如此!那plus指的就是夜姐姐了吧!”

“不错诶!是好名字。”

风子难得地笑了,背上了自己的贝斯包。

“…我随口说的。”

“四加一呀…真棒!以后我们五个就是新的整体了对吧,夜姐姐!”

小系把电钢琴的支架叠了起来,我上前帮她托住了键盘,这种不能随身带走的乐器,包括友世的鼓,都是寄存在livehouse的。

“…嗯,谢谢大家…愿意接纳我……”

“夜姐还客套什么,下次演出的时候,你也要一起上台呢!”

多美和友世都跟着风子一起走到门口了,小系也拿起了提包。

“啊…那个…我只是曲师……让我上台的话…不合适吧?”

我的声音很小。

风子回头看着我,她深邃的绿色眼珠隔着眼镜,动都不动地盯着我,我永远忘不掉也理解不了她那一瞬间的表情。

……

“小夜酱…小夜酱!”

“……呜…我什么时候…睡着了……”

猛地一睁眼,眼前只有在黑暗中从旁边侧出来的友世的脸,我才想起来刚才我们还在做着呢,结果梦里竟然是别的女人吗?…虽然话也不能这么说啦。

身上披着友世的外套,不知道已经睡了多久了,她就一直守在我身边的吗?她们三个呢?我的大脑有些断片了,一时之间无数个问题都堵在喉咙口。

“我跟她们说你肚子不舒服…去洗手间了……然后她们就,先回去了。”

“啊…谢谢友世酱…呃,现在几点了?”

“…没看…”

我俩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把乐器都整理好存在了livehouse后就出来了,我换回了自己的外套,外面有些凉飕飕的,去售卖机买了两罐红豆汤,我们一人一罐,就告了别,各回各家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功劳,还是我身体的呢,友世跟我说话时,明显更有自信了,这是好事,以后如果她想要的话,就多陪她做几次吧。

第二天是休息日,我本想大睡一觉,好好把昨晚消耗的体力恢复一下,起来再把新曲的混音完成的,然后是新周边的订单,下次演出的网络平台宣传……这些事情做习惯了也就不会感觉繁琐了,但我刚上手的时候也是觉得一头乱麻的。如果还是以前那样没什么人气,根本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如果让她们四个高中生在学业和排练之余搞这些,还真是有够残忍呢,热度这种东西。

然后我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有趣的是,我是我们五个中唯一一个不用自己的曲子当铃声的,而是用了一首我非常喜欢的happy hardcore,小系曾多次恳求我换成她唱的歌,我也会在当她面更改之后再偷偷换回来。

是风子给我打的电话。

“…小夜,中午来我家,可以吗?”

“啊对…之前跟我说过来着,是要我…干什么来着?”

“磨指甲。”

“呜啊……好的!风酱等等我,一会儿就过去。”

她挂断了电话。

风子所谓的“磨指甲”是只属于我们的黑话,实际上是一种很可怕的……先不想这些了,她能主动给我打电话,一定是着急了吧,我便立刻下床换好了衣服,出了门。至于工作的事情,就等回来之后再熬熬夜吧。

去她家只需要坐三站电车,她的父母今天都不在家,这也是她能把我一个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她同学的姐姐叫来家里的原因。

“欢迎,小夜。”

“好久没来过…咳!咳咳…屋里发生什么了?!乌烟瘴气的!”

出门迎接我的不只有风子,还有从房子深处的厨房里飘来的一阵呛人的焦糊气味,让人很难不担心是不是着火了。

“…啊,我做了炒饭…”

我强忍着这股烟味进了门,换好了鞋子,跟着她一路走进了厨房,她向我展示了一个乘着有一半糊了另一半没调上色的炒饭的盘子。这孩子根本不会做饭。

“对不起风酱…我早点来就好了。”

“我还没吃完,小夜要,来点吗?”

“你也别吃了这个,我给你重做…咳咳,门也别关,我去给窗户打开通通风…哎!别吃了!”

我在心里抱怨着她的父母,吃坏了事小,就风子的水平,真闹出火灾也不是没可能。我打开了厨房的窗户,与大门形成了穿堂风,这样油烟会散得快一些。

她炒饭的时候连抽油烟机都没有打,我给它启动,用冰箱里剩下的青椒什么的勉强给她炒了个菜,她却最后还是配着她那盘子失败的炒饭吃完了,不管我怎么制止都没用。

“…吃饱了,好吃。”

“放那就行,我来刷…嗯,烟也消差不多了,麻烦风酱去把大门关上吧!”

她把我炒的菜吃得一点不剩,怕是早饭也没吃吧。我不禁有些关心她平时父母不在家时候的状态了。又歇了会儿,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径直往房间走去了,我跟了过去。

说实话,我虽称不上是见多识广,但好歹通览过大量小本本,可看到她床的一瞬间还是吃了一惊的。与她不匹配的粉红色床单上完整设置了一套拘束带,从前额到脚腕,左右手各有一个手套一样的套子,是防止手指乱动用的,我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这种东西呢。

“风酱…?你在房间里铺这种东西…没关系么?”

她坐在椅子上剪着指甲,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

“平时,藏在床单下面。”

“你平常垫着这些东西睡?”

“…嗯。小夜,可以脱衣服了…”

“呜…嗯……”

我感到震惊的一大原因就是,那要享受这一整套拘束带的人就是我,倒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至少不会像之前的绳子一样磨得伤皮肤吧。

我一件一件地开始去除身上的衣物,风子平时根本不会瞅我一下,而在我脱衣服的时候却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惹得我只想把头埋起来,被比自己小的,还是自己推的孩子看着脱衣服,简直比被直接扒都要丢人。恍惚之中,全身上下就只剩束胸,内裤和袜子了。

“袜子不用…那两个脱掉。”

“…好吧。”

最终还是没能躲过去呀!就这样,我便除了两只棉袜以外一丝不挂了,躺在了床上,等待着她来将我束缚起来,可她却只是不为所动地继续看着我,弄得人很是害羞。

“小夜,可爱呢。”

她终于过来了,我竟然会默求她快点动手,束缚的整个过程中我都是迷离的,直到最后她将眼罩和口塞给我戴了上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连脑袋都动不了了。

毫无征兆地,她坐在了我的身上,没有给我一刻反应的时间,双手同时摸上了我的侧腰,她的手跟她本人一样娇小,以至于十根手指能够仅对我来说不可爱地一起工作。一上来就是这般奇痒,神经受到冲击的我只想大笑,却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了,口塞让我只能呜呜咽咽地沉吟,就像她在弹贝斯一样。

是的,她真的在把我的身体当做一把音色奇特的贝斯,我在用肋骨感受着她的指法,她很适应这粗得多的琴弦,指头的每次用力都能让我痒入骨髓,而我却因为绑带和她的体重而完全无法移动身体哪怕一厘米。

“呜呜!呼呜呜呜!……”

我的嗓子绝对在走音吧?可是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这是我完全无法接受的巨痒,我只想跳起来,这样或许就能逃离吧。

这就是所谓的“磨指甲”了,其实跟指甲的保养几乎没有任何关系,只是风子最喜欢的前戏罢了,她格外喜欢这种完全由她一手掌控的方式,与她做爱的人只不过是随意使用的乐器或者玩具罢了。第一次的时候真是被狠狠折腾了呢,小系和多美都是在玩过之后明确表示了再也不要,只有不会拒绝的我和不敢拒绝的友世愿意陪她这么玩了。外人见了她根本不会想得到她是这样的孩子吧。

腰玩够了就会换成肚子,肚子玩够了就继续换成新的部位,她根本不给人休息的时间,非要到叫到咳嗽了才会停一会儿,然后继续她的残忍行径。

精油被涂在了身上,她的手指便更加顺滑地运动起来了,这绝不是按摩,只会将深入的痒感变得迅猛且连贯。我敢说力气再小的人都会在这时候把床板扭动出声响来的,并且我根本无法预测她下一步又要涂到哪里,挠到哪里。

是的,这也正是风子的恐怖之处,整个过程中,房间里只存在我自己的哭叫声、手指和我皮肤接触的摩擦声、涂精油时的啪嗒声以及床体的吱呀声。她连呼吸的动静都几乎屏蔽了,仿佛在挠你痒痒的是藏在她房间里的野鬼,比戴了耳塞后什么都听不到更加可怕,我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受苦的声音,却听不到她的任何声音。她的运动逻辑也和她的思考方式一样猜不透,只能忍受着几乎是随机来的阵阵痒感。

又不知道被她这样挠了多久,她似乎是把上半身玩够了,便从我身上下来了,久违的休息时间来了,我用鼻子进着气,来应对她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早没有结束呢,她来到了我的脚下,而在她捏到袜尖之前,我都是不知道她的进程的。她想要亲手为我剥除最后的衣物——脚上的一双棉袜,来让我达成真正的完全裸体,这也是她让我保留着不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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