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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功的催眠

小说: 2025-09-03 11:04 5hhhhh 3710 ℃

position for a day maybe… so in case there’s any offers…

我本来过得挺好,有自己的房子,几个好朋友,一份薪水不错的体面工作,也许唯一缺的是个男朋友,或者甚至是老公。不过独自生活我也不算不快乐,没啥义务也有它的好处。

我和朋友们定期聚会,喝点酒,外出吃饭,或者在某人家里聚餐,有时还会一起去某个城市旅行,总之都是不错的时光。今天我在后院办了个小晚餐会,天气暖和阳光明媚,和朋友们坐在外面肯定会很愉快。有五个家伙回复说会来,其中一个问能不能带个新朋友,这种事偶尔发生,多个嘴吃饭从来不是问题。

我们喝了点酒,我准备好晚餐,吃完后又喝了更多,聊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朋友们背景各异,不是每个人都是gay,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我私下享受的BDSM,但这群人很棒,不管我们在私底下喜欢什么,大家都能互相接受。

不知怎么的,我们聊到了催眠。这是我一直很着迷的东西,看电视节目和纪录片时总觉得有趣,但又觉得没那么容易实现。看到有人手指一响就进入催眠状态,做出各种怪事,我一直坚信那只是表演,最多让人放松点,但不可能让人做他们结束后不知道的事。

新来的家伙叫马克,观点完全相反。他不仅相信催眠真能做到,还坚称他能催眠任何人做任何事。我们争论了好一阵子,最后不了了之。

大家离开时,朋友们帮我收拾了盘子和院子。马克出门时停了一下,递给我一张名片,说如果我有兴趣验证他对催眠的看法,他愿意挑战我。我接了名片,因为他挺不错,我想再见他,但肯定不是为了那场争论。

不过,他后来在聊天里联系我,问我有没有兴趣试试。我们又辩论了一阵各自的看法,但最后为了向他证明我的观点,我同意试一次,让他看看他催眠不了我。

下个周末,他又来我家。闲聊几句后,我们决定开始。他让我坐他对面,开始讲那些“放松”“深入”“找个快乐的地方”之类的话。我听着,也配合了,想给他个公平的机会。但正如我预期,没啥效果。我的确感觉有点放松,但你坐那儿闭着眼想着平静,身体自然会比忙碌或胡思乱想时更放松。

过了一会儿他停了。我睁开眼,笑着给他个“早就跟你说了”的表情,承认关掉烦恼一刻感觉不错,但那是他唯一做到的。他很坦然,承认不是每个人都能完全放开或深度催眠,有些人就是不够敏感。我们就此打住。

不过之后我们聊了些更私人的事。他从我们共同朋友那儿听说我的特殊爱好,承认有些也和他兴趣相投——橡胶、捆绑,甚至奴役/侍奉,他喜欢对男孩子做这些。好吧,这让我挺感兴趣,但我不算“男孩子”,我是把男孩子弄进这些处境取乐的人,所以这行不通。不过我们还是聊了很多细节,过得很愉快。

之后三个周末他又来。前两次他还坚持再试催眠,但每次都一样,我感觉放松,但他没让我如他所愿“进入状态”。我们聊了很多我对玩伴做的事,还有为啥我还单身,没个男孩/伴侣一起享受。没啥特别原因,就是没遇到对的人。

生活照旧,马克多少成了我们这群人的一员,大多数聚会他都加入。但我生活里有了更有趣的事——猎头给我推荐了个超棒的新工作,薪水高不少,挑战性强,但得搬家。我有时间考虑,工作听起来完美,但搬离这儿让我犹豫。我在这儿住了25年,感觉很好,朋友们也在这儿。接受的话,我得去两个国家之外的地方。但这念头一直在我脑子里,甚至在聚会上跟大家讨论。朋友们都鼓励我接受,说这种好工作不常有,友谊能跨越距离,见面少点也没啥。

一周后,我做了决定,回复了那份offer,得到了肯定答复,工作是我的。我还有很多假期,递交辞职后几乎立刻休假,得收拾房子、安排搬家。新公司会提供住处直到我找到房子,也会安排我东西在开始工作前一周运过去。现在主要是取消这儿的一切,结束所有事务。

朋友们帮我打包、整理,我把他们能用或想要的东西分给他们。人积攒多年才发现东西真多,只有打包时才知道。

搬家前两天,我们最后一次出去喝酒。我那晚醉得厉害,算是路上最后一顿狂欢。我记得的最后的事是马克送我回家,甚至扶我上床。我开玩笑说明天起床肯定宿醉严重,他笑着说我不用再担心那个。我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时我懵了。睁开眼,周围还是漆黑一片。我感觉怪怪的,嘴里有东西堵着,想清嗓子却立刻慌了——不仅没清掉,反而没声音,感觉嗓子深处有东西,很大,堵住一切,声音、吞咽、甚至空气,只能用鼻子呼吸。我有点慌,想把手伸到嘴边,但……操……什么鬼……手动不了,两只胳膊在身侧,手在臀边,肘弯有东西把胳膊稍往后拉,连手都张不开,被迫握拳。我才意识到,我不是躺着,是跪着。然后更……我突然觉得吸气时闻到橡胶味,但仔细一想,又啥也闻不到。我懵了,摇头没问题,但低头时下巴很快撞到硬物,想从膝盖站起来时,肩膀立刻碰到硬东西。我坐在弯腿上,下面有点软,但膝盖也动不了左右。操,我的屁股……

我用力通过鼻子喘气,唯一能呼吸的方式,试着分析……但没道理。我想到的很蠢,我不会在这种处境。我会穿橡胶,但被塞嘴、蒙头、瞎眼、绑起来,不,不是我……但……

我不停挣扎,能动的幅度很小,啥也改变不了。但我发现,扭动臀部肌肉时,明显感觉到里面有东西,够大,不是我能享受的。我还清楚,全身似乎都在橡胶里,手被铐在臀旁和身后的东西上,像根杆子,肘部也有杆子限制胳膊动,上身被脖子周围的东西压住。

然后我听到了他……那平静熟悉的声音,马克:“我看你慢慢意识到处境了,喘气,挣扎。好吧,我保证,你就在你该在的地方,以你该有的方式。

先描述下你的处境吧。我让你昏睡了一天把你弄成这样,所以你听听挺公平,毕竟你看不到。

你跪在我客厅角落的小物化桌上。你下巴或肩膀感觉到的,是桌子上的洞,你的脖子从那儿伸出来。下面你跪在左右两块软垫板上,腿略分开,你肯定感觉到了。脚踝和膝下被绑在上面,别试着挣脱。那些板在底架上,你背上可能感觉到钢杆,臀后有根横杆嵌在钢杆上,两端有环,你的手腕钩在那儿,肯定也感觉到手上的橡胶拳套手套。胳膊下有另一根横杆,胳膊从后面绕着它折起,手腕锁在下面,胳膊被那杆子固定,不能往前动多少。钢杆顶端撑着桌子,你的头从桌子后三分之一伸出来。

你的挣扎该让你明白,你被牢牢固定,挣扎不会动摇你的位置或桌子。试够了你会发现,屁股只能抬三英寸就卡住,那三英寸是你全部能动的,但抬起来时,你会感觉到屁股里那……嗯,不算小的入侵者。那根假阳具固定在底架上,约两英寸半宽,七英寸长,塞进去费了点劲,你的洞过去显然没怎么用过。现在它挺永久地塞在那儿,三英寸空间不够你抬高到拔出来。

继续吧,你肯定注意到身上有橡胶。其实是全身,从头到脚,一件式套装,连脚、手套和开脸头罩都连着,那头罩是入口,可想而知你昏迷时费了点劲才塞进去,但以后不是问题。头上是个无脸厚橡胶头盔,让你匿名,没眼孔没嘴孔,只有鼻子里插管让你勉强自由呼吸。你肯定注意到嗓子里的东西,我告诉你吧,我插了根喂食管到你胃里,管尖用金属框永久固定在你牙上,从那儿两根细管从嘴里出来,绕到头盔后左右两侧,能不摘头盔喂你。你可能因困惑和震惊没兴奋,没注意到橡胶下的另一装置——你穿了个全钢贞操带,我选了最小号管子,幸好你昏迷时软着,我塞进去了。管子里还有根四英寸金属探针,连着硅胶导管延伸到膀胱。导管从管子前端——顺便说完全弯到腿间向后——延伸到腿间,到头盔后喂食管入口,你基本在持续循环。

我偶尔用这桌子写便条,放笔记本,但大多时候它就在角落当装饰。你塞满它,但还是没啥用。既然你小弟弟和蛋蛋连着电击器,我会享受你被随机电流刺激时的挣扎。但除此之外……显然嗓子里的管子让你沉默,不会打扰我或来访的人。

你的用途嘛,我把你变成角落的装饰物,现在是永久的了。为啥?引用你自己的话:证明一个观点。

解释下……你觉得自己不能被催眠,太糟了,第一次试你就完美进入状态。我确认你会按我想要的做,开始植入触发。之后多次拜访,有些你都不记得因为也触发了,我更好控制你,植入更多触发和潜意识任务。

你可能觉得有人会想你,新工作啥的,但坏消息是,你没收到offer,没申请也没得到新工作,全是我搞的。我让你相信这些,你没面试,只是以为有。你回的邮件是我设的,我自己回的。顺便说,我没骗你说‘我们’提供住处和运东西。你就在新家,你的东西已搬出房子,正在卖掉。

用所有触发、暗示和信念,我轻松让你对那工作兴奋,告诉我们你要搬,自己安排关闭一切,我都不用费力‘让你消失’。对你朋友来说,你已在另一个国家安顿新家和工作。别担心,头几个月甚至更久,我会用你手机跟我们‘聊’,慢慢淡出,直到你基本没了。

准备期间我得让你完全昏迷,塞板、贞操带、套装,尤其是管子很费劲,但你挺配合到这位置。之后你大多时间会戴耳机,放白噪音完全隔离你,还有大量潜意识信息保持编程,不失触发,让你每周配合浴室/洗澡和锻炼。但你深催眠时不记得任何活动,清醒时永远是这样,瞎、哑、禁欲、被塞、固定在角落当边桌。别担心,电击器偶尔会刺激你到兴奋,让你完全体会硬起来时的挫折和痛苦,永远比乐趣多。

我会喜欢知道你在那下面,没人知道,尤其你朋友常来我这儿喝酒吃饭。对他们你是伺候我的男孩,对他们你自己在远方新家新工作。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坐在这桌上,离你那么近,却不知你在这受苦,无法说、知、变……

很明显,作为以前的top,你绝不会同意或配合到这地步,更别说知道是永久的。我很想听你亲口承认错了,但用催眠把你弄到这就够确认了。虽然你不能说,我知道你会——或迟早得——承认我对你错,点已证明!

我给你戴上耳机放白噪音和更多编程,你朋友快来这儿吃饭。我整晚都会咧嘴笑,他们问起、好奇,却不知下面是谁,离他们那么近。”

我感到耳机戴上,立刻只听到白噪音。不仅被固定无法逃脱,完全沉默,彻底黑暗,现在啥也听不到……按他描述,我现在是他客厅角落无脸全橡胶的家具,一个桌子,大多时候不用……我挣扎了一会儿,但很清楚,没法离开这位置,没啥能做,只能听到自己通过鼻管沉重的呼吸,也听不到周围任何动静。

我停下挣扎喘气,朋友们快来了,或者已经来了?谁知道……我能让他们知道我被困在这儿吗?但无论怎么想,没法说话、没脸、全身裹黑亮橡胶、手套没用,连手势都做不了,更别说知不知道有人在屋里……很快很清楚,我啥也做不了,被困他掌控,要么吓我一两天,要么真是……操……他说永久……该死……

挣扎让我屁股抬了几次,等于自己在那假阳具上滑上滑下,该死,我讨厌被插,现在却因动来动去自己搞自己,更糟的是,屁股里的东西还刺激小弟弟,当然……如果我能呻吟咆哮早就做了,硬起来没空间、没法自然勃起带来不适甚至疼痛……操……

但我现在跪在这儿,无助,除他外没人知我在屋里,别人也不会干涉“他的男孩”被固定,很快明白我没机会改变,哪怕他说我深催眠时洗澡啥的,我只知道现在这处境……更该死……

上周我还带了个男孩回家,搬去“新家新工作”前最后一个,我让他18小时经历一系列严苛捆绑,享受他挣扎受苦(他也享受……),然后送他回家,塞个大塞子,锁贞操,穿紧身莱卡短裤啥也藏不住和破T恤,钥匙在锁盒里,让他自己猜五位密码,每30秒一次,最多两三天。我是这样的人……曾经……喜欢让男孩子受苦,现在我自己在地狱,似乎……如果……我该承认……他是对的,我甚至在深催眠里配合到这儿。

我还希望“证明观点”是吓我以为完了然后放我,我们笑笑,我认输。但时间流逝,一次次……我甚至断续睡着,时间完全未知……还是没完……

现在可能几年了,我不知时间,但还是那天发现自己在这儿。如果我以前朋友读这个故事,那些以为我在国外新工作新家慢慢“失联”的人……如果你们朋友家角落有个人形橡胶桌子,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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