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前的最后安慰》

我叫周昊，二十八岁，是这所学校的安慰员之一。2100年的世界，女的多得像草，男的稀罕得像金子，每个月学校清理违纪女生时，我的工作就来了。今天是二月二十八号，月末清算日，五六个女孩刚被斧头砍了头，血还在操场那边淌着。现在轮到下一批，五个要绞死的，我得先给她们“处理”——至少两次性爱，减她们的焦虑。这是规矩。

当安慰员不容易。选拔时得过三关：鸡巴得大，至少二十厘米，做爱得持久，最少半小时不泄，身材和颜值还得拔尖，像健身教练加偶像明星。我身高一米八五，八块腹肌，脸棱角分明，鸡巴硬起来二十二厘米，干上四十分钟没问题，去年考进来时差点把测试员操晕过去。现在我干了两年，活儿熟，手艺好，每次都能让她们喘得没力气喊。

绞刑架在后院，五根麻绳挂着，下面是破木凳。五个女孩被押过来，穿着破校服，手被麻绳绑得渗血。我站在隔离间门口等着，房间里就一张铁床，床单脏得发黄，墙上挂着消毒灯，空气里一股汗臭和血腥味。第一个被推进来的是赵雪，十六岁，瘦高个，齐肩黑发黏在脸上，满脸泪痕。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眼神从恐惧变成绝望。

“脱衣服，躺下。”我声音低沉，没废话。她抖着手解开校服，露出青紫的皮肤，胸口起伏得像要炸开。她躺上铁床，腿软得合不拢，我走过去，脱了裤子，露出硬邦邦的家伙。她瞥了一眼，眼泪又下来了，但没挣扎——她们都知道，这是死前必走的流程。

我压上去，第一次快点，十分钟搞定。她咬着牙，哼了几声，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我动作猛，床吱吱响，她抓着床沿，手指掐得发白。完事后她喘得像狗，我拉她起来，低声说：“还有一次。”她没吭声，眼泪滴在床单上，混着汗和血渍。第二轮我慢了点，二十分钟，换了几个姿势，她最后瘫在那儿，眼神空洞，像被掏空了魂。我拍拍她肩，“走吧。”她腿软得站不稳，老师架着她出去，脖子上还留着我咬的红印。

第二个是李婷，十五岁，瘦得像竹竿，校服袖子破了个洞。她一进来就哭，喊着“不想死”。我没理，推她上床，脱了她衣服。她皮肤白，胸还没发育好，抖得像筛子。第一次我用了十五分钟，她尖叫了几声，嗓子哑了，床单被她抓出褶子。第二轮我换了后入，她趴着，哭声变成低哼，屁股被我撞得红肿。完事后她爬不起来，我直接把她扛出去，扔给老师。她头发散乱，眼神呆滞，像个破布娃娃。

后三个差不多。第三个胖点，肉多，干起来费劲，床吱吱响得像要塌，我弄了两次，每次二十分钟，她喘得满脸通红。第四个短发，挣扎得厉害，我按住她手腕，第一次快，第二次慢，她喊到一半没声了，眼泪淌了一脸。第五个没哭，眼神冷得像死人，我干了两次，她一声不吭，像具尸体。

处理完五个，我擦了把汗，裤子拉上，走出隔离间。后院绞刑架那儿已经准备好了，麻绳吱吱响，五人站成一排。赵雪第一个，绳子套上她脖子，粗麻磨出血，滴在泥地上。她站上木凳，腿还在抖，眼神空洞。围栏外一群男人挤着，有人喊：“这头嫩，绞完一百块！”我靠在墙边抽烟，看着她们被套上绳。

校长喊：“执行！”木凳被踢开，五人同时掉下去。赵雪坠下去时，绳子猛勒住脖子，发出“咔”的脆响，脸憋得通红，腿在空中乱蹬，脚尖擦着泥地。李婷尖叫了一声，短促而刺耳，然后变成咯咯的喘息。后三个没声，身体晃得像钟摆。绳子吱吱响，血从她们嘴角淌下来，滴在泥里，溅出红点。几分钟后，晃动停了，五具尸体挂在那儿，头歪着，眼睛瞪得像裂开。

围栏外的男人炸了，冲上来抢头。人口管理局的人把头剪下来，扔进筐里，血滴了一路。摊子上摆开，十几个头卖得快，赵雪的头被人抢走，有人喊：“这张脸值一百五！”听说拿回去当飞机杯，便宜又新鲜。我吐了口烟圈，看着血洼和尸堆。这操蛋的活儿，每个月都干，操完砍，砍完卖，麻木得像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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