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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河边邂逅

小说:红颜梦华录 2025-09-03 11:04 5hhhhh 2040 ℃

滨州城,秋风渐凉,街巷间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气与商贩的吆喝声。王家商号的大宅坐落在城东最繁华的地段,雕梁画栋,气派非凡。王掌柜夫妇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名唤雨珊,年已25,却尚未出阁。女子多在十八九岁便已成婚生子,王雨珊迟迟未允婚事,成了父母的心头刺。王掌柜经营商号多年,家财万贯,眼见年岁渐长,愈发急于为女儿招婿,以保王氏基业传承。王雨珊生得貌美如花,大眼睛如星辰闪烁,高鼻梁衬出精致五官,肤若凝脂,白得近乎透明,纤腰婀娜,体态优美,气质典雅中透着一丝羞怯。她是王府的明珠,然而,这副天赐的美貌和娇躯下,她的心思却与常人不同,隐隐渴望着某种无人知晓的归宿,只是她自己也尚未完全察觉。

近日,王掌柜夫妇为她选了个赘婿候选人,名叫赵文成。此人虽家境殷实,却瘦弱不堪,性情懦弱,双目无神,连说话时都带着三分局促。王掌柜夫妇甚为满意,觉得他老实听话,正适合入赘。那日,赵文成登门拜访,王雨珊端坐于堂上,身着素雅青衫,面容平静如水。赵文成低头行礼,嗫嚅道:“王小姐,赵某不才,愿入赘王氏,侍奉二老。”王雨珊微微颔首,语气温和却疏远:“赵公子厚意,小女子心领。只是婚姻大事,尚需时日考量,公子请回吧。”她声音轻柔,不带一丝锋芒,却透着难以亲近的距离感。赵文成讪讪退下,王掌柜夫妇却气得直摇头:“雨珊,你都25了,还如此挑剔,到底要如何是好?”王雨珊垂眸不语,心中却泛起一阵涟漪:“此人如此软弱,如何值得我托付终身?”她虽未明言,却隐隐期待着另一种不同的命运。

父母的责备让她心烦意乱。那日,王掌柜夫妇带账簿去城外收债,家中只剩她与几个丫鬟。她借口秋日风凉,遣散丫鬟回乡省亲,自己换上一身素衣,头蒙薄纱,独自出门散心。她沿着城郊河岸小径漫步,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她不愿嫁给赵文成,更不愿违背自己的意愿,去过那所谓“安稳”的生活。秋风吹过,河水泛起涟漪,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倒影,心中莫名生出一丝茫然。

与此同时,郑桓熙正站在滨州城郊一处竹林中,脑中一片混乱。他身材高大,五官硬朗,双目炯炯,却满脸茫然。昨夜,他在现实世界的酒肆喝得酩酊大醉,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处这片陌生的竹林。他心中大惊,暗自嘀咕:“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酒肆睡了一觉吗?怎么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他试着活动筋骨,却意外发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他想摘个野果充饥,轻轻一跃,竟窜到树梢,差点摔下来。他稳住身形,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我这是…中了什么邪术?还是做梦没醒?”他试着再出一掌,掌风凌厉,竟将一旁的小树拦腰打断。他愣住片刻,暗自思忖:“这力量…莫非我得了什么奇遇?罢了,先填饱肚子,再慢慢弄清楚。”他决定进城谋生,边走边观察这陌生之地。

就在这时,河岸边传来一阵喧哗。郑桓熙循声望去,只见五六个流氓围住一个女子,衣衫褴褛的他们满口污言:“小娘子长得真俊,陪哥哥们乐一乐如何?”那女子正是王雨珊,她虽气质高雅,却毫无自保之力,只能紧咬唇瓣,低声斥道:“尔等放肆,速速离去!”流氓们哄笑,其中一个掏出匕首,寒光闪闪,抵在她颈侧:“再嘴硬,信不信划花你这张脸?”王雨珊退无可退,心中暗恨:“若无人相救,我该如何是好?”她虽不甘,却无力反抗。

郑桓熙见状,心中侠义之气涌起。他虽不熟这世界规矩,但见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被威胁,怎能袖手旁观?他大步上前,低喝道:“住手!”流氓们转头,见他孤身一人,嗤笑道:“哪来的愣头青,找死?”为首者挥匕首刺来,郑桓熙内力暗运,身形一闪,扣住那人手腕,轻轻一拧,“咔嚓”一声腕骨断裂。那流氓惨叫倒地,其余人见势不妙,抄起匕首围攻。郑桓熙虽内力深厚,却不擅外功招式,只能凭本能应对。他一掌拍飞一个流氓,却被另一个划破手臂,鲜血渗出。他咬牙再出一拳,将最后几人击倒,棍棒匕首散落一地。他捂着伤口,喘息道:“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流氓们连滚带爬逃走。

王雨珊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心跳加快。她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男人,即便受伤,仍气势不减。她定了定神,缓步上前,盈盈跪拜,声音轻颤:“贱女王氏,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她双手交叠于地,姿态自然而谦卑。郑桓熙一愣,捂着伤口皱眉:“贱女?王氏我能理解是姓王,贱女难道是你的名字?”他顿了顿,越说越觉不对,底气渐弱:“呃,姑娘,在下才疏学浅,按你的说法,你可是全名王贱女?”话出口后,他自己都觉得荒唐,尴尬地笑了笑。

王雨珊闻言一怔,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她连忙解释:“不,并不是。贱女姓王,贱女只是自谦之词,公子莫要误会。”她咬了咬唇,心中暗道:“为何我面对他,竟不由自主如此自称?这感觉…陌生而又熟悉。”她定了定神,见他手臂流血,继续道:“公子为救贱女受伤,贱女理应照料。家中宽敞,若公子不弃,请随贱女回府修养。”郑桓熙摆手:“不必了,小伤而已。”可王雨珊坚持:“公子为贱女受伤,若不报答,贱女心不安。请公子移步,方便贱女照料伤势。”郑桓熙见她执意,又觉手臂疼痛,便点头:“那就叨扰了。”

王雨珊领他回王府,直入自己闺房。郑桓熙不明此举含义,大大咧咧跟入,见房内陈设雅致,香炉轻烟袅袅,便随意坐下:“姑娘怎么独自在家?”王雨珊低声道:“贱女双亲外出收债,丫鬟省亲未归,家中暂无人。”她衣不解带,端来热水为他清洗伤口,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拘谨。郑桓熙见她如此伺候,心中疑惑:“这小姐也太客气了。”两人闲聊起来,王雨珊试探道:“公子从何处而来,怎会路过此地?”郑桓熙搪塞道:“在下是个纹身师,四处游荡,恰好经过罢了。”王雨珊一愣:“纹身师……是什么意思?”郑桓熙也愣了,吞吞吐吐地说:“呃,就是给人皮肤上刺上图案、文字之类的。”王雨珊恍然大悟:“哦!贱女知道刑部有人会这个……”郑桓熙赶紧打断她的话,反问道:“王姑娘,这滨州之地,风土人情如何?”王雨珊轻声道:“滨州商贾云集,民风尚武,贱女大多时间都是足不出户,见识浅薄,公子日后自会知晓。”聊着聊着,郑桓熙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他尴尬地挠头:“饿了一天了…”

王雨珊一愣,随即起身:“公子稍待,贱女去准备些吃食。”她走进厨房,取来米菜,手忙脚乱地炒起菜来。她从未下厨,此刻却动作不停,心中暗叹:“贱女从未为谁做过饭,为何今日如此主动?这公子…莫非与众不同?”她端来一盘青菜和一碗米饭,恭敬奉上:“公子请用。”郑桓熙也不客气,大口吃起来,连连称赞:“好吃!姑娘手艺不错。”王雨珊低头浅笑,心中却涌起异样感觉。

天色渐暗,夜深时分,郑桓熙忽感尿意,便道:“姑娘,茅厕在哪?”王雨珊抬头见窗外秋风渐寒,犹豫道:“天气转冷,公子伤势未愈,不宜外出。贱女取恭桶来,公子可在屋内解决。”她起身取来恭桶,双手奉上,低头不敢看他。郑桓熙目瞪口呆:“这…不用了吧?”可他内急难忍,又见她态度坚决,只得应下。“公子请便,贱女守在门外。”她退出房外,心中却翻江倒海:“我乃商号千金,竟为他端恭桶?这等事,我为何甘愿去做?”她咬唇暗想:“他为我受伤,我理应报答,可这感觉…为何如此自然?”秋夜渐深,屋内屋外的两人,各怀心思。郑桓熙坐上恭桶,本想只撒泡尿,却不料腹中一阵翻滚,连屎一起拉了出来。屋内弥漫起异味,他无奈道:“姑娘,可有卫生纸擦擦?”王雨珊在门外一愣,疑惑道:“公子,什么是…卫生纸?”郑桓熙支支吾吾,脸红道:“就是…擦擦那什么…菊门的东西。”他心中暗道:“对着个大家闺秀说这个,太丢人了,我又不是什么恶徒,非逼她干这干那。”

王雨珊闻言一怔,脸颊瞬间泛红,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推门而入,却见郑桓熙下身裸露,坐在恭桶上,排泄的姿势一览无余。两人同时大惊失色,王雨珊慌忙退后:“公子恕罪,贱女失礼!”郑桓熙连忙拉起裤子:“是我不好,冒犯了姑娘!”王雨珊定了定神,见他尴尬,便取来一块棉布,低声道:“公子有伤在身,贱女代劳擦拭可好?”她本想递过去,却闻到屋内浓烈的恶臭,心中一震,暗道:“这气味如此恶臭,我乃堂堂千金,为何不觉厌恶,反倒…有些异样?”她咬牙一想,鼓起勇气跪在他身旁,请求道:“公子不便,贱女愿代为擦拭。”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为他擦拭菊门,恶臭扑鼻,她却强抑羞涩,心中暗叹:“我为何如此下贱,竟甘愿做这等事?”郑桓熙满脸通红:“这…太过殷勤了吧?”他心中暗道:“这女子如此伺候,事出反常必有妖,怕不是有什么图谋?”他起身道:“多谢姑娘照料,在下伤势已无大碍,就先告辞了。”

王雨珊见他要走,急忙跪下:“公子且慢!贱女有一言相告。”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挣扎,心中纠结:“是就此让他离去,还是就此吐露心声?若错过今日,贱女此生恐再无机会遇见如此人物。”她咬紧牙关,终于下定决心,声音颤抖道:“贱女拖至今日未嫁,皆因未遇值得托付之人。公子武艺高强,乃真男人,贱女愿为奴为婢,侍奉左右,求公子不弃!”她额头触地,泪水滑落,心中暗道:“若他拒绝,贱女宁愿长跪不起,也要表明心意。”郑桓熙愣在原地,心中百感交集,这秋夜的邂逅,竟如此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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