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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鹤亲兄弟 群龙戏双凤,1

小说:炙豹煮鹤炙豹煮鹤 2025-09-03 11:04 5hhhhh 6950 ℃

  剧情梗概:荧惑高(《剑在笼中吟》作者所扮角色)即粉墨登场,一气化五贼!其中一贼高祯及其兄弟高天,与李斋主激斗!在此,还要告知诸位读者老爷,荧惑高在本书之中戏份极多,十有八九皆是打戏!绝对不容错过,还望诸君拭目以待。

  蔺识玄暗中窥视高家兄弟与李斋主酣战。三人你来我往,肉虫翻滚,棒棒捣鹤宫,枪枪刺臀心,李斋主的鹤液犹如滚水,咕噜咕噜直冒泡。看得蔺剑君眼瞳迷离,花心瘙痒,淫毒再度发作,站也站不稳。

  眼见此景,高祯、高天、沙泽、马朝、易县丞、陆师爷、李师爷等人,纷纷挺棒而出,欲助蔺剑君与李斋主排解药性。

  可那罪魁祸首,我们最喜爱的坏小妮雨天晴,竟从中作梗,阻拦众人替蔺、李二人祛毒。这等行径,如何能容?自是要予以惩戒。到底该如何收拾雨天晴?且看正文分解!

  …………

  01

  蔺识玄洗得浑身通泰,褪去一层晦气,起身出浴。将墨发挽成菏柳髻,拿起凝花胶,涂在玉胶面具边缘处,将霜花美人面覆在脸上,隐去花颜羞色,重绽阴森妖美的容姿。

  她取过裙裳,披上云白紧袖短衫,将怒耸双峰遮掩严实,胸脯之下,束起蓬松墨玉长裙。黑丝袜已无法再穿,蔺识玄索性裸着两只骨肉匀称的小脚丫,踏上一双黛黑登云履。

  此刻的她,周身散发着清冷疏离之气,任谁瞧上一眼,都决然想象不到,就在不久之前,她还被沙泽、马朝两个衙役肏弄得神志不清,高潮迭起。

  蔺识玄回到囚室,见沙泽与马朝躺在匣床上,皆身着宽松中衣中裤,袒胸露怀。二人手中各执一根旱烟管,吞烟吐雾,神情陶醉。蔺识玄心下明了,他俩陶醉的并非旱烟呛人的滋味,而是回味着与她蔺剑君颠鸾倒凤的滋味。

  她心中有气,念头一转,笑盈盈道:“两位官爷,可是意犹未尽么?犯妇已歇好了,要不要犯妇再来服侍您二位一番?”

  沙、马二人如何听不出蔺识玄这话是裹了糖衣的利剑。沙泽嘿嘿一笑,道:“蔺剑君,小人能有幸亲近您这般风姿卓绝的人物,那滋味,啧啧,已是心满意足了。若是再来一遭,小人这粗壮身板自是不碍事,可您嘛……”

  “哎呦!”蔺识玄轻挑美人面上用薄柿漆绘就、斜飞入鬓的英气剑眉,娇嗔道:“官爷,这才多会儿工夫,怎就变了称呼?犯妇先前被唤作小玄儿,亲昵得紧,眼下倒好,成了蔺剑君,莫不是嫌弃犯妇了?”

  她字字如珠落玉盘,敲得二人心头一颤。

  “这个……”沙泽一时语塞。

  “来嘛,来嘛!”蔺小姐有心敲打这二人一番,飞身扑上匣床,挤入两人中间。两只白皙嫩滑的小手,一手一个,隔着二人的中裤,钳住两根仍旧硬挺的阳具,轻轻一捏。

  沙泽、马朝二人顿觉下身一阵酥麻,各自舒服地吁了一声,身子微微绷紧。

  蔺识玄红唇噙笑,两只玉手上下翻飞,时捏时揉。沙泽、马朝被撩拨的神魂颠倒,口中不住吟叹。

  正当二人即将把阳精遗于裤中之时,忽听一声微弱呻吟,从身下匣床中传来。蔺识玄一怔,手上动作凝滞,没了与两人玩闹的心思。

  被严厉锁禁在匣床之中的词人侠女李月娴,因沙、马二人鼾声如雷,吵得她耳根难安,便作龟息长卧,以求清净。却不想,雨天晴使坏,将“神女泣”药粉吹入匣床。李月娴肌肤也沾染了许多。彼时,她气息凝定、周身经脉感应之力锐减,浑然未觉体内异样,故而未受那淫药侵扰。

  直至此刻,李月娴才从龟息之中醒转,这一睁眼,体内潜藏已久的药力,登时躁动起来。原本压抑于脏腑深处、被龟息锁住的那股快感寻得出口,一息间尽数迸发。

  “呜呜呜???这是什么!怎么这么舒服?”李月娴瞪大黑纱片下的静水眸子,满脸惊惶,唇间不受控地溢出哀号。

  只觉一锅沸水在身子里滚腾翻搅,难以忍受,舒爽之感如脱缰野马,裹挟滚烫热流,冲进骨髓深处,奔涌至喉咙,冲刷过脏腑,心肝脾胃肾无一幸免,皆被迅猛快感纠缠揉捏。周身毛孔急剧收缩,每个毛孔里都钻出丝丝舒爽,穿刺每个细胞,销魂滋味直捣心窝,将李斋主的平静碾碎。

  澎湃快感寻着尿孔、牝口、肛洞宣泄出去,尿水、蜜汁、肠液飞溅,那势头,唯有弱水冲出天闸,毁灭无数生灵方能形容。

  “不行了,去了,去了!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噢!”

  李月娴毫无招架之力地陷入无穷无尽的三穴绝顶酷刑当中,仙门大开,洪水滔天,芳颜扭曲,泣啼悲鸣。

  这具水做的骨肉,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都被那股邪劲撩拨得沸腾起来,化作晶亮雌液,喷溅出牝宫。

  匣床上的蔺识玄、沙泽、马朝三人,一听声音有异,翻身下地,打开匣床,解下李月娴身上的重重束缚。

  蔺识玄摘下她覆眼黑纱,抱住她烫如炭火的丰腴胴体,高声喝道:“带她去井边!”

  沙泽和马朝齐声道:“说的是。”

  此前蔺识玄被沙泽和马朝用刺骨冷水兜头猛浇,浇得她混沌小脑瓜缓过些神来。却不知,此举会将本可透出些许淫毒的毛孔,因冷水刺激而紧闭,把淫毒锁在身体之中。三人皆不通此理,只当此法有效,脚步匆匆,带着李月娴出了囚室,离了牢狱。

  李月娴神志尽失,火辣娇躯蜷缩在蔺识玄怀抱之中,瑟瑟发抖,心脏激烈跳动,口中不时吐出呢喃,恰似求偶雌兽,娇媚哀婉,挠人心扉。

  她双手胡乱撕扯着蔺识玄的衣裙。蔺识玄才刚遮掩不久的衣裙被扯开,两只丰满傲人的储奶袋白花花地袒露出来。

  李月娴迷离双眸之中闪过浓郁渴望,凑过绯红娇艳的双唇,含住蔺识玄一颗粉红乳头,大口地吮吸起来。蔺识玄浑身一颤,不受控地娇喘几声,强忍着未将李月娴推开。因淫毒未净,腿心温潮涌动,又有丝丝蜜液流出。

  残星明灭,曙色隐现。

  众人来到水井边上,蔺识玄小心翼翼将李月娴放在地上,抬手拢了拢衣裙,遮掩住玉美嫩滑、坚挺娇羞的傲人乳峰。

  沙泽与马朝抄起水桶打水,一通冷水泼下,词人女侠李月娴体内涵养的诸般气韵——“灵气、才气、雅气、秀气、静气、傲气、情气、愁气、文气”,随着她三穴间喷射而出的雌液一道,喷出体外,涤荡干净。

  李月娴经冷水一激,恢复了些许清明,模样比蔺识玄先前还要不济。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双手无力地撑着地面,丰腴娇躯颤抖不止,额头一下又一下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天下第三落汤白条鸡泪如雨下,哽咽着向两位官爷讨饶:“呜呜呜!官爷,求您二位高抬贵手,莫要再泼水了,小女子骨头都要冻酥了……”

  她抽噎得愈加厉害,胸脯急促起伏,两团饱满圆润、雪腻如脂的酥乳颤颤巍巍,几近喘不上气,缓了缓,哀声道:“您二位行行好,用降妖杵惩戒犯妇的身子吧……呜呜呜!”说时,手脚并用,妖媚地转过丰满惹火的娇躯,背朝两个衙役,大幅度地摇晃起蜜桃美尻来。

  若非沙泽与马朝闪躲迅捷,往旁一滑,已被噗噗飞溅的温热蜜液喷个正着。二人对视一眼,他们早已知晓郑妭娆是李月娴假扮,均想:“先前有幸享用了蔺剑君勾魂摄魄的身子,已然畅快无比。若是还能将李斋主的香身揽入怀中,欢愉缠绵,这人生岂不是更加圆满?”

  蔺识玄瞧着李月娴被淫毒折磨得全无端庄,心下不忍,暗自思忖,若要解这燃眉之急,唯有让沙泽、马朝二人出棒,助李月娴驱散体内淫毒。可一想到这二人手脚毛躁,只图自己痛快,全不知怜惜他人,便又心生犹豫。

  正当此时,沙泽忽听一道熟悉的呼喊声自身后响起:“表哥……咦?”那声音先是亲切,尾音却上扬成惊诧语调。

  沙泽转过头去,只见来人正是他那两个表弟——牢头高祯与副牢头高天,二人脚步匆匆,待他俩走近,将这香艳一幕尽收眼底,均吃了一惊。

  高祯年近而立,身形高瘦,宛如一根晾衣杆,鬓角束紧在发冠里,高颧骨,眉眼低垂,眼珠晦涩无神,唇角却噙着一抹和气劲儿,瞧着人畜无害。

  高天约摸二十三四岁,一身玄衣,足蹬黒靴,腰悬一柄雁翎刀。面庞坚毅,浓眉如墨,眼眸开合间寒光迸射,鼻梁挺直,猿臂蜂腰。全无公门差人的市井俗气。

  这两兄弟本是江湖游侠,四海为家,高祯绰号“笑面判官”,高天人称“冷面阎罗”。一年前,兄弟俩来到淳安,投奔在徐知县麾下任捕快班头的表哥沙泽。三人把酒言欢之际,沙泽谈及淳安匪患猖獗,百姓苦不堪言。兄弟俩酒意上头,未与沙泽多言半句,备下一麻袋绳索,趁夜摸上鸡公山。一番激战,手刃十数名凶悍女匪,生擒八人,全身而退。

  回城之后,高祯恼怒女匪烧杀抢掠,将五名姿色差些的女匪卖与富户为奴,余下三名姿色出众的,挑了一名最为娇艳的赠予表哥;剩下两名,兄弟俩各分一个。

  彼时狱中狱卒风气恶劣,常借刑罚之名玷污女囚。徐知县将涉事者尽数逐出公门。沙泽见机,极力挽留高氏兄弟。二人思量一番,就此落脚,做了牢头。

  这二人驯囚犯、守牢狱皆有一套。那些心怀不轨、妄图越狱的女囚,无论有多嚣张泼辣,一见是他们巡逻,立时安分下来。牢里有他二人镇着,万丈水无涓滴漏。

  蔺识玄待高家兄弟趋近,美人面上的剑眉一蹙:“你们杀人了?四个?”声如寒潭之水,清冷彻骨,刺向高家兄弟。

  高家兄弟闻言,身形一僵,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瞧出震惊。心下皆忖,这妖女难不成有通天之能?

  此事需从昨日傍晚说起,二人因不当值,往一家客栈小酌。店主人老佟见是熟客,便上前招呼,酒过三巡,老佟凑到桌前,压低声音与他们讲起店里新来的四位蹊跷客人:“四个客人携着四位美娇娘一道,住在店里。四位姑娘皆是头戴黑纱帷帽,浑身笼罩在黑斗篷之下,连手臂都瞧不见,多半是被人贩子拐了。”

  高家兄弟一听这话,便留在客店内盯梢。待到四更天,兄弟俩料想那四人该已睡熟,前去敲门。未料,门内传来女子啜泣声,男子欢笑声。高天心头火起,挥刀鞘大力打门。

  须臾,门开,开门的男子被人搅了好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高天往里一瞧,见屋内四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被麻绳捆成粽子,正遭男子们肏弄。他更无怀疑,抽出佩刀,削去开门人首级。

  屋内一个光着屁股的男子大怒,挺一杆花枪,来斗高天。高天冲上前去,只一个照面,便将那男子带头连肩砍为两段。

  屋内剩下两人,一个吓得呆若木鸡,瘫跪在地;一个面色惶恐,就要逃命,却被高祯堵住门口。高天大步赶上,照后脑一刀,登时杀死。

  那吓呆了的家伙,被高家兄弟一顿拳打脚踢,打得哭爹喊娘,什么都招了。高天嫌关进牢狱里浪费食物,去心窝里一刀,肐察地搠死。

  原来这四人分别名叫高迎、高惑、高叠、高啖,明面上是向雏儿侠女们兜售侠名状的掮客,实则是奴贩。武功稀松平常,惯会使些迷药、用毒之类的下三滥招数,干那连钱带人一起收的龌龊勾当。此次来淳安,是为一场“宴会”而来,为此费尽心思,绑了四位女侠,分别是唐门家主的孙女唐馨,峨眉派弟子岳萱,天山派掌门之女张灵灵,华山派女弟子田敏。

  高家兄弟杀了高家四贼,解开四位受惊女侠身上的绑缚,好言安抚了,赶回家中,烧水沐浴,洗去狗血,换了身干净衣裳。念及高家四贼赴的那场“宴会”透着古怪,需与表哥商议,赶来牢狱寻找表哥。

  当下,气氛凝重,众人目光皆聚于一处,高祯仿若未觉,拱手朝蔺识玄施了一礼,笑道:“郑二姑娘好眼力。”

  沙泽面色微沉,斥道:“你们如今身份已不同以往,无端杀人做什么?”他知晓蔺识玄最厌恶武者滥杀无辜,明知故问:“被你们所杀之人,是好人还是恶人?”

  高祯笑道:“表哥放宽心,那四个实打实是恶人,绝无半分差错。”

  他知晓此事不宜张扬,便将沙泽拉至一旁僻静角落。二人立定,高祯收了笑意,压低声音,将前事的细枝末节娓娓道来。

  沙泽听他们宰了四个奴贩,只微微颔首,心下并无波澜,待高祯提及高家四贼赴的那场“宴会”时,神色凝重起来。

  且先搁下这场“宴会”不提。蔺识玄看看正在摇臀求欢的李月娴,美眸轻转,目光落在高天身上,见高天生得器宇轩昂。相较之下,沙泽虽是虎背熊腰,有几分憨厚模样,实则一肚子坏水,那副尊容,可比高天逊色不少;再看马朝,刚提上裤子,就恢复了郁郁寡欢的神气,似乎先前与她的种种全没发生过一般,待她极为冷淡,模样虽算周正,却远不及高天英俊。

  蔺识玄心中有了计较,覆眼黑纱下眸光微闪,款步走近高天,温和一笑,轻声软语道:“小兄弟,你尝过女子的滋味么?”

  高天见到这般香艳场景,听蔺识玄一问,已揣摩出这妖女心中盘算,不卑不亢道:“郑二姑娘,小人已近过女色。”

  蔺识玄玉手轻抬,一指李月娴,道:“既如此,你瞧我这姐姐被淫毒折磨得生死一线,你能为她解了这淫毒之苦么?”

  高天心道:“这两个妖女虽是淫贱,但既已有心悔罪,高某便与娆妖女云雨巫山,助她脱困。”便道:“郑二姑娘既有吩咐,小人怎敢不从,只是……”说到此处,抬眸瞥了一眼李月娴,续道:“小人担心,待郑大姑娘恢复神智之后,嗔怪小人冒犯,除非……”

  蔺识玄见他这般作态,心下已明了七八分,道:“你要把她绑起来?”脑海中闪过自己先前主动求缚的那番窘事,美人面下的面庞泛滥绯桃色泽,自耳根一路蔓延至脖颈。暗自腹诽,这些差人不将绳子绑在女人身上就不安心。

  高天摇头道:“不,是枷起来。”

  蔺识玄尚未开口回应,李月娴扭动娇躯,圆如满月的美尻摇晃幅度越发大了起来,口中嘤嘤泣诉,声声哀切:“官爷,要枷要绑,全凭您做主,只求您快些动手,平了小女子体内这股欲焰吧!”

  她下身那蝴蝶肉唇不住振翅,粉红嫩肉从中乍现,缕缕温热黏滑的蜜液从中喷溅而出。乍一看去,像是牝户在开口说话。

  高天正欲答应,突闻“啪”的一声响。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月娴脸上所覆的白帛美人面掉落于地,露出一张丰盈圆润的鹅蛋脸来。她虽未在匣床中憋闷太久,可周身气血翻涌,炽热之感几乎要将身子撑爆。那白帛质地不比玉胶面具,难以附着凝花胶,经体内热气熏蒸,便失了黏性,从脸颊滑落。

  吹弹可破的肌肤红如霜枫,新月蛾眉提蹙,美眸失神,翻起大片白眼,水汽浓稠;鼻梁挺直高峻,绛唇不点而赤,溢出轻喘嘤咛之声。她美得惊心动魄,如同画中娇娥,令人移不开眼。

  原本李月娴额角处,曾被钧阴禁子烙下一枚金印,是昭示身份的醒目印记。幸亏虚阳道人教她一个法子:先用毒药点去金印,再用好药调治,待伤口起了红疤,将良金美玉碾为细末,每日涂搽,耗时三月,可使得这处肌肤完好如初,再不会显露出真实身份。这个唤作“美玉灭斑”。

  可眼下李月娴被欲火灼烧得心智全失,无力施展定心安神的“清心咒”,保住灵台澄澈。她踉跄着站起身来,双手一伸,搂住蔺识玄,丰美胴体簌簌发抖,泣不成声:“识玄,月娴的身份暴露了,这可如何是好?”泪如雨下,濡湿了蔺识玄肩头衣衫。

  高祯与高天乍闻此言,仿佛遭了一记闷雷,一时回不过神来。

  他俩如何能想到,数日前名震淳安、荡平了九座山匪寨子后,不来领功,反倒领罚的两个高丽妖女,竟是蔺识玄与李月娴假扮!

  回想她俩此前历经的那些“洗罪刑”,打罪臀、抽恶穴、赎罪行、晾贱身、还温良……桩桩件件皆能令女子羞愤欲死、颜面扫地。难不成这两位女侠喜欢被小角色刁难、折辱?

  蔺识玄叹了口气,原本知晓她们真实身份的,仅有沙泽与马朝二人。她此前为了给沙泽筹备“酒席”,和人打听出沙泽的住处,知晓他有妻室;那马朝也有师门。有这两层把柄攥在手里,谅他们也不敢乱说。

  却不料,高家兄弟也瞧了个真切。

  蔺识玄脑筋飞转,眨眼之间,便已思及高家兄弟的忌惮之处。她知这二人行走江湖、闯荡公门,皆是有眼力、有见识的人,行事自有分寸,有些事不点破、威胁话不必出口,他们亦能领会其中利害。既已摸清二人的命门,不怕他们将此事宣扬出去,惹出后患。

  她心头烦闷稍减,抬起玉手,轻揉着李月娴的乌发,声音温柔似水:“别怕,莫哭,万事有我担着。”又望向高天,笑道:“小兄弟,烦劳你这就为李斋主解毒吧。”

  高天心道:“原以为是要入娆妖女,高某还不甚情愿,哪曾想,是要入李斋主。李斋主端庄贞淑,柔情似水,她的身子定是比妖女要冰清玉洁百倍。再者说,与正经女子亲近,不必担心被采阳补阴,失了元气。这般想来,滋味定是销魂得紧。”念头一转,神色一正,朗声道:“小人知晓此事耽搁不得,这就帮李斋主排解苦厄,助她入清凉之境。只是还有一事,须得与蔺剑君说明白。眼下李斋主神智混乱,做不了主,故而此事需得蔺剑君同意才行。”

  蔺识玄奇道:“什么?”

  高天也不扭捏,直言不讳道:“小人虽说身强体壮,但一根阳具,能耐有限。李斋主身中淫毒不轻,若是单靠小人一人,保不准解不了这毒,还误了大事。若是蔺剑君能允小人的哥哥一同加入进来,兄弟齐心,双管齐下,必能事半功倍,也好让李斋主尽快痊愈。”

  高天与高祯虽是性格迥异,行事作风大相径庭,但兄弟俩自幼相依为命,兄友弟恭。高天有了这等好事,不愿一人独享,一心想拉上哥哥,共同帮衬李斋主。

  蔺识玄沉吟片刻,轻声说道:“由得你们行事,只是有一点,你们可得千万记着,下手定要温柔些,切莫弄痛了她。”

  高天神色恭谨,道:“这个请蔺剑君放心,我兄弟二人自当小心行事。哥哥,咱们到囚室里去,也好让李斋主早些舒坦!”转头朝向沙泽,道:“表哥,劳烦你跑一趟,将嫂子打的枷取来,脚镣也一并带上。”

  不多时,沙泽娘子“枷鬼”姜苕用手摩挲而出的红油锦鲤互抱枷,便戴在了李月娴的纤长鹅颈上。木枷通体朱红光润,雕工精细,花纹边缘重刷金粉,鱼体斑纹对称分布,每片鱼鳞皆镶有黄豆大的月白玉珍珠。李斋主鹅颈两旁,那镶水晶圆球、嵌乌黑玛瑙的鱼眼静静“看着”李斋主受苦受难;鱼尾两边腕洞套住李月娴的皓腕,又锁上厚涂青漆、点缀朱斑的木杻。

  那副同样华美非常的红莲绿叶足镣,也拴在了李月娴双足上。两朵盛放的红碗莲精钢镣环,咬住足踝,四片荷叶漆钢花萼承托着八十一片烟霞漆花瓣,繁复艳丽,花瓣之间嵌有细碎清辉珠。镣环之间系连一尺半长的镣链,其上挂一串精钢打造、重涂翠漆的莲花藤叶。

  往昔,咱们这位李斋主,对这套雅致枷锁喜爱有加。此刻却全然不同。欲火烧得她灵台混沌,筋酥骨软,再无半分闲心思,观赏品鉴这套令她爱得流蜜的枷锁。

  现下,她正俯首撅臀,跪趴在匣床上。面色绯红如霞,额头香汗细密,口中娇喘不止,双眸满是渴求,一门心思等着高家兄弟的阳具插进来,为她排解苦闷。

  02

  高祯与高天盯着李月娴,见她一身肌肤透着灼灼桃色,那双水溶溶的眼瞳,只剩浓稠欲念。

  耳畔,李月娴动人心扉的呻吟声在狭小囚室中萦回飘荡,直钻心底,她身上散发出的雌媚气息,馥郁浓烈,化作香雾,钻进二人鼻中。

  高祯、高天心神荡漾,只觉一股原始冲动,在身体内来回乱窜,二人双眼灼灼放光。

  高天敬重兄长,正色道:“哥哥年长,理当先行!”

  高祯疼爱小弟,微笑道:“二弟年少,理当先行!”

  兄弟俩一番诚挚推让,谁也不肯率先行事,眼见李月娴受淫毒摧折,耽搁不得,终是商定一同出棒,合力啪击。二人上前,将李月娴摆布成侧躺姿势。李月娴肥美肉涧早已春草霪雨,黏腻润滑,腥甜飘散。

  高祯、高天解下衣衫,袒露身躯,掏出赳赳雄风的阳物。高祯那条覆雨翻云棒粗壮硬挺,对准李月娴前阴;高天那杆翻江倒海枪伟昂壮硕,顶住李月娴后窍。

  二人齐齐闷哼一声,腰身一挺。高祯那龟头撞开嫩如豆腐、滑比油脂的狭长肉痕,长驱直入;高天那肉冠闯进娇若红菊、香超茉莉的紧致肛洞,冲破阻碍。

  “哦!”三声冗长呻吟冲破喉咙。

  这一遭,三人各有一番美妙感受。

  先说高祯,覆雨翻云棒甫一进入李月娴一片狼藉的花径,顿觉周遭温热黏腻,腔道紧窄滑嫩,肉龙被无数细密肉褶紧紧相拥。那些肉褶绵密滚烫,宛如一张张小嘴儿,裹着硕大龟头,一刻不停地向内吸吮,更有甚者,肉褶簇拥着肉龙蠕动、挤压不停,仿佛是无数肉吸盘,全方位、无死角地嘬吮肉龙每一寸部位。高祯只觉酥麻快感自丹田猛冲脑门,一身骨头都如同泡在温汤里,酥软舒坦,每一处关节、每一道缝隙都透着畅快。

  再表高天,翻江倒海枪侵入李斋主后庭竟极为顺遂,几乎未费力气,便直直插进后庭之中,被滚烫暖融熨帖。高天心头“咯噔”一下,暗忖这李月娴莫不是个下贱婊子,时常与人肛交,肛洞才如此松弛易入。可念头刚起,异感骤生。原本温驯的肠肉围拢住肉龙,力道不断攀升,层层箍紧,箍得他胸口憋闷,气血翻涌。奇妙的是,与这紧绷相伴的,是肛洞沁出的温润水液,使他周身经络爽快到极致,四肢百骸尽数舒展,每一寸筋骨都在欢呼雀跃。高天虽不知李月娴身具“水漩菊花”,那是“小则能紧,大则能容;一穴进宝,双穴俱荣;鸣金收兵,尽复旧容”的稀世之物,但单感受这奇异紧致与舒爽之感,也晓得此番际遇非同小可,当下不敢大意,全神贯注应对。

  末了说我们都关心的李斋主,披枷带锁的她,被高氏兄弟双龙入洞,满身都是舒适涨满之感,其余旁的念想、感触,都被这股强烈快意冲得七零八落。若定要让她道出些滋味来,便是能得双龙入洞的服侍,此前所受种种苦楚,相较此刻销魂滋味,都显得无足轻重。

  李月娴绯红唇瓣大张,从中吐出莺声燕语的娇喘;间或夹杂几声犬豚哼唧的低吟。

  高祯眸带笑意,双手握住李月娴丰满挺拔的雪乳,入手温软,细腻柔滑,揉捏出各种形状。胯下那条覆雨翻云棒携着滚烫热度,迅猛顶撞向李月娴的紧致蜜穴,悉心抚慰她体内翻涌的苦楚。

  高天神色郑重,双手捏着李月娴浑圆高翘的臀肉,手感绵软,紧实弹滑,挤压出多般模样。胯间那杆翻江倒海枪带着蓬勃冲劲,狠狠抽插起李月娴的火热肛腔,全力纾解她被淫毒折磨的煎熬。

  兄弟俩配合默契无间。

  高祯张开大嘴,含住李月娴乳峦顶端嫣红的蓓蕾。先是轻轻咬啮,继而舌尖探出,灵活地在粉嫩的乳晕周遭刮动,一圈一圈,轻重有致。撩得李月娴浑身发软、娇喘连连。

  高天伸出热舌,自李月娴光滑如玉的美背上一路游走,所到之处,带起一溜火苗,烫得李月娴肌肤泛红。不时碰上脊柱两侧微微凹陷、敏感非常之地,以及香肩周围细腻柔滑之处。引得李月娴蛾眉紧拧,脖颈后仰。

  囚室之中,光影摇曳,香艳非常。

  高祯埋头在李月娴那两团丰满滑腻的绵软奶子间,仿佛寻到了世间最甜美的珍馐,大嘴紧嘬着一颗勃凸奶头,吃得津津有味,“咂咂”声阵阵。他胯下那条覆雨翻云棒,果真不负盛名,一条棒在紧致非常的肉径内覆雨翻云,变幻出千般花样。时而轻点穴内敏感凸起,时而重顶尽头膏脂满溢的花心。这般轻重交替的攻势,惹得李月娴火辣娇躯颤如触电,一时被酥麻感席卷,一时又涌起阵阵酸楚。她泄身了不知多少次,牝口琼浆迸溅,濡湿大片。

  另一边,高天俯首于李月娴那光洁如昆玉的美背上,像是找到了仙境才有的龙肝凤胆,热舌来回舔舐,所经之处,留下一道道湿痕,啧啧有声。胯间那杆翻江倒海枪,端的是威风八面,一杆枪在火热滚烫的肛洞中翻江倒海,施展出万种解数。时而温柔捋平肛洞内不多的褶皱,时而粗暴冲撞臀心尽头那处稚嫩娇柔。这等刚柔并济的手段,令李月娴身子宛如置身浪潮,一时潮起,被汹涌快意席卷;一时潮落,难耐地渴求下一波冲击。她喷水了难计多少回,肛菊汁水横流,润泽一隅。

  高家兄弟较上了劲,皆使出浑身本事,接连将李月娴送上快美云巅。二人腰身急速起伏,胯间器物各展威风,高祯的覆雨翻云棒在紧致花径内左冲右突,精准点捣敏感之处;高天的翻江倒海枪于温暖肛腔中纵横捭阖,撩拨得热火朝天。二人这般玉龙捣渊,硬生生将李月娴体内所中难缠神女泣捣出五六分去,成效斐然。

  我们的李斋主已被汹涌快意填满、冲击得神魂颠倒。除了会瞪大那双水汪汪却无神的媚眼,攥紧锁在锦鲤枷中的素手;再者便是张开嫣红小嘴,源源不断地吐出腻耳婉转的呻吟,借这声声娇喘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外,旁的甚么也做不了。

  而被三人当作欢爱温床的冰冷匣床,已是水漫金山。李月娴体内泄出的腥甜蜜液,滔滔不绝,透过匣床上的透气小孔,不断滴进匣床里面。想来下一位美囚被关进这匣床之中,境地定会比蔺识玄与李月娴在此受罪时更为糟糕。

  高祯沉溺在李月娴这软玉温香的娇躯间,原本晦涩无神的眼珠,光彩复现。忽地心生一念:眼下这等香艳情状,若是再唱些淫曲儿助兴,岂非妙趣无穷?思及此处,唇角两边拧起一圈圈笑涡,唱起神女们最爱哼唱的《游仙窟》。

  “施绫被,解罗裙,脱红衫,去绿袜。花容满面,香风裂鼻。”

  高祯五音不全,荒腔走板。他脑袋深埋于李月娴乳沟间,嗅闻馨香,神情陶醉。一面唱,手上也不停歇,或轻捏李月娴挺拔雪乳,或摩挲她莹润玉臂。

  李月娴原本全身心沉浸在高家兄弟带来的欢爱滋味里,双穴爽实,浑身酥麻,从头皮到脚尖,每一寸肌肤都因极致愉悦而微微颤栗。突闻高祯唱起淫词滥曲,嗓音还如此刺耳,她虽涵养极佳,也有些懊恼。娇唇轻启,软语央求道:“官爷,莫要再唱了~”

  高祯仿若未闻,手上大力地揉捏起李月娴的乳房,胯下肉龙在紧窄花径中挞伐,每一下顶撞都劲道十足,直顶得李月娴娇躯轻颤,喉咙里挤出绵软悠长的呻吟。

  与此同时,他口中兀自唱着:“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插手红裈,交脚翠被。两唇对口,一臂支头。”

  李斋主绵绵不绝的动听呻吟,成为绝佳伴奏,与高祯的破嗓歌声交相呼应。

  “啪!啪!啪!”

  高天为助兄长兴致,三记巴掌狠狠拍打在天下第三女剑客李斋主曲线完美的丰腴臀丘上,把吹弹得破的嫩肉打出臀浪。

  边打边数落:“李斋主真是不懂事,我哥哥好心为你助兴,你却不给面子!”胯间又硬又烫的肉龙在李月娴紧密肛洞中撞击数下,每一下都虎虎生风,引得李月娴又是一阵惊呼。

  高祯续唱:“折搦奶房间,摩挲髀子上,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鼻里痠痜,心中结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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