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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警察去势为奴,1

小说:双面警察双面警察 2025-09-03 11:04 5hhhhh 3450 ℃

冷风吹过江城的街头,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贴着地面打着旋儿。钟铁山站在路灯下,低头点了根烟,猩红的火光映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身材高大,肩膀宽得像堵墙,制服下的肌肉鼓胀得几乎要撑破布料。二十八岁的他,是江城警局出了名的“铁拳”,一双大手能把小混混的胳膊拧得像麻花。可今晚,他没穿警服,只着一件灰色夹克,眼神里透着几分疲惫和疑惑。

手机震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是条短信:“明早八点,翠湖别墅区,找周先生。别迟到。”没有署名,也没有多余的废话。钟铁山皱了皱眉,把烟头碾灭在垃圾桶边,转身钻进了一辆破旧的桑塔纳。

事情得从三天前说起。那天他刚从局里下班,一个穿西装的瘦高男人找到了他。那家伙戴着金丝眼镜,笑得像只狐狸,自称是“周先生”的助理。开口就是一堆废话,什么“特殊工作”“高薪保密”之类,最后抛出一句:“一个月二十万,干不干?”钟铁山当时差点以为是诈骗,但那男人递过来一张名片,上面烫金的“周氏集团”四个字,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江城谁不知道周氏集团?房地产、娱乐、物流,哪行都有他们的影子,周家老大周天豪更是城里翻云覆雨的人物。钟铁山虽然是个硬汉,脑子却不笨,他知道这种“大鱼”找上门,准没好事。可他缺钱,缺得要命——母亲的医药费、弟弟的学费,还有那套迟迟供不下的房子,像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具体干什么?”他当时问。

“看人。”助理笑得意味深长,“还有……听话。”

钟铁山没再多问。他隐约觉得这活儿不简单,但二十万的诱惑太大,他咬咬牙点了头。

第二天一早,翠湖别墅区。江城最顶级的富人区,依山傍水,空气里都透着股钱味儿。钟铁山开着那辆吭哧作响的桑塔纳,在保安怀疑的目光中进了大门。导航指向13号别墅,他停下车,抬头一看,差点没站稳。

那不是别墅,简直是座小型宫殿。三层高的欧式建筑,白墙红瓦,院子里还有个喷泉,喷泉边站着两只石狮子,瞪着眼像在审视他这个不速之客。钟铁山深吸一口气,整了整夹克,走上前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一个管家模样的老男人探出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钟先生?”

“是我。”他瓮声瓮气地答。

“进来吧,周先生在等你。”

穿过一条铺着波斯地毯的走廊,钟铁山被带进了一间书房。书房里烟雾缭绕,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皮椅上,手里夹着根雪茄。他就是周天豪,江城商界的活阎王。脸上的皱纹像刀刻出来,眼神却犀利得能穿透人心。

“坐。”周天豪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低沉,像在发号施令。

钟铁山坐下,腰板挺得笔直。他不习惯这种地方,也不习惯这种人,但他知道,这时候软不得。

“你是个警察,我听说过你。”周天豪吐了口烟圈,“抓过不少人,拳头硬得很。”

“混口饭吃。”钟铁山不卑不亢。

周天豪笑了,笑得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羊:“我喜欢硬骨头。不过我找你,不是让你去抓人,而是让你……看人。”

“看谁?”钟铁山问。

周天豪没直接答,他起身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窗外是个花园,花团锦簇,中间有个玻璃房,里面隐约能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她穿着白色纱裙,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长发披散,像幅画。

“她叫林婉。”周天豪的声音冷了下来,“我的女人。”

钟铁山眉头一皱,没吭声。他隐约猜到了什么,但还是等对方说下去。

“她不老实。”周天豪转过身,盯着他,“我忙,管不过来。你替我看着她,别让她跑了,别让她见不该见的人。简单说,你就是她的影子,她的……狗。”

“狗?”钟铁山的声音硬邦邦地蹦出来,拳头不自觉攥紧。

“别误会。”周天豪摆摆手,“我不是羞辱你。狗忠诚,狗听话,我需要这样的人。二十万一个月,够不够?”

钟铁山沉默了。他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骂他这是下贱活儿,一个却在算账——二十万,三个月就能还清债,母亲的病也能治好。他咬了咬牙,点头:“干。”

“好。”周天豪拍了拍手,“老陈,带他去见林小姐。”

管家老陈领着钟铁山穿过花园,到了那个玻璃房。推开门,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鼻而来。林婉抬起头,目光落在钟铁山身上。那是一双很清澈的眼睛,像湖水,却藏着点让人看不透的东西。她比照片上还美,皮肤白得像瓷,五官精致得像雕出来的,可那张脸上却没多少生气,像个被困住的鸟。

“你是新来的?”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倦意。

“钟铁山。”他简单地报了个名字,没多说。

林婉笑了笑,笑得有点嘲讽:“又一个看门狗,周天豪真是大手笔。

那天接下来的时间,林婉没再说话。她翻着书,偶尔抬头看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审视,像在试探什么。钟铁山则坐得笔直,手放在膝盖上,像在站岗。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周天豪的话,想着“狗”这个字,想着母亲苍白的脸。

夜幕降临,别墅亮起了灯。钟铁山被安排住在一楼的客房,离林婉的卧室不远。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耳边是远处传来的虫鸣声。他知道,这活儿才刚开始,而他,已经被绑在了这条船上。

第二天清晨,钟铁山被老陈叫醒。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地板上,像一条条细长的刀痕。他揉了揉眼睛,昨晚睡得并不好,脑子里全是林婉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和周天豪那句刺耳的“狗”。

“周先生在餐厅等你。”老陈的声音干巴巴的,像在念台词。

钟铁山换上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跟着老陈下了楼。餐厅很大,中间摆着一张长长的红木餐桌,周天豪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杯咖啡,旁边放着一盘没动过的煎蛋。他抬头看了钟铁山一眼,示意他坐下。

“昨晚睡得怎么样?”周天豪语气随意,像在闲聊。

“还行。”钟铁山拉开椅子坐下,声音低沉。他对这种客套不感兴趣,直觉告诉他,周天豪找他肯定有事。

周天豪笑了笑,把咖啡杯放下,目光忽然变得锐利起来:“你觉得林婉怎么样?”

钟铁山愣了一下,没想到话题转得这么快。他回忆了一下昨天玻璃房里的情景,林婉那张苍白的脸和那句“看门狗”在他脑子里闪过。“挺安静。”他谨慎地答。

“安静?”周天豪哼了一声,“她安静的时候,就是在盘算怎么给我找麻烦。”他顿了顿,点燃一根雪茄,吐出一口浓烟,“你知道我为什么花二十万请你来吗?”

“看住她。”钟铁山答得干脆。

对,但不全对。”周天豪眯起眼,盯着他,“我是要你看住她,但更重要的是,别让她给我戴帽子。”

钟铁山眉头一皱,没吭声。他当然明白“戴帽子”是什么意思,可这话从周天豪嘴里说出来,总让他觉得哪儿不对劲。

“你年轻,壮得像头牛。”周天豪继续说,语气里带着点玩味,“林婉那女人,最会勾人。她要是看上你,你怎么办?”

“我有底线。”钟铁山的声音硬得像块石头。他不喜欢这种试探,更不喜欢被人当贼防。

“底线?”周天豪哈哈一笑,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底线这东西,在钱和女人面前,最不值钱。”他停下笑声,眼神冷了下来,“我得确保你不会坏我的事。”

钟铁山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他直视周天豪,沉声问:“你什么意思?”

周天豪没急着答,他慢悠悠地抽了口雪茄,然后从桌上拿起一把餐刀,在手里把玩。那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像在无声地警告什么。“我听说,以前有些大户人家养护卫,都会先阉了,省得后顾之忧。你说,这法子怎么样?”

空气瞬间凝固了。钟铁山的手不自觉攥紧,青筋在手背上跳动。他盯着周天豪,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你在开玩笑?”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周天豪把餐刀插进桌上的煎蛋,黄澄澄的蛋黄淌了出来,像血。他咧嘴一笑,“当然,我不是真要剁了你。我只是想知道,你有多听话。”

钟铁山没说话。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愤怒、屈辱和一丝莫名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他是个警察,见过血,抓过凶,可从没想过自己会坐在这里,被人拿这种事羞辱。

“二十万一个月,不便宜。”周天豪靠回椅背,语气恢复了平静,“我花钱买的是忠诚,不是隐患。你要是能让我放心,这话就当没说过。你要是让我不放心……”他没把话说完,但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钟铁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火。他知道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他需要这笔钱,也惹不起周天豪。“我说了,我有底线。你让我看人,我就看人,其他的,别想。”他的声音里带着股倔强,像在宣誓。

周天豪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笑了:“好,有骨气。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儿。”他挥挥手,“行了,去干活吧。记住,别让我失望。”

钟铁山站起身,转身离开餐厅。他能感觉到周天豪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那句“阉了”的玩笑却像根刺,卡在了心里。

离开翠湖别墅后的第三天,钟铁山坐在母亲的病房里。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母亲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插着氧气管,呼吸声微弱得像随时会断。医生刚走,留下一张账单——手术费、特效药、住院费,加起来又是十几万。他攥着那张薄薄的纸,手指关节发白,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

他没钱了。警局的工资只够日常开销,弟弟的学费还欠着,房贷也压得他喘不过气。那二十万一个月的工作,本是他翻身的希望,可他却因为一句“阉了”的玩笑和那份侮辱性的合同甩手走了。现在想想,他后悔得牙根发痒——不是后悔拒绝,而是后悔没多忍几天,把第一笔钱拿到手。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他接起来,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钟先生,周先生想跟你谈谈。”是那个金丝眼镜助理。

钟铁山沉默了几秒,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他知道,这通电话意味着什么。他咬咬牙,低声说:“什么时候?”

“今晚八点,还是老地方。”

挂了电话,钟铁山靠在走廊的墙上,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脑海里闪过周天豪那张阴沉的脸,还有林婉那双意味深长的眼睛。他知道,自己又要回去面对那个笼子,可这次,他得低头。

晚上八点,翠湖别墅13号。钟铁山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老陈,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直接把他带进了地下室。

周天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旁边放着一盘切好的牛排。他抬头看了钟铁山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回来了?”

钟铁山没坐,低头站着,像个犯了错的士兵:“我缺钱。”

“哦?”周天豪放下酒杯,饶有兴致地打量他,“我还以为你那股硬骨头能撑多久。怎么,三天就熬不住了?”

“家里有病人。”钟铁山的声音低得像从地底传出来,“我需要那二十万。”

周天豪哼了一声,点燃一根雪茄:“需要钱,就得听话。你那天甩手走人,我还没跟你算账。现在回来,有什么条件?”

钟铁山攥紧拳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我干,但有个要求。”

“说。”周天豪眯起眼。

“我……我还是个处男。”钟铁山咬着牙,声音里带着股羞耻,“我得留个种,别让我绝后。”

这话一出,地下室里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周天豪愣了一下,随即仰头大笑,笑得差点把雪茄掉在地上:“哈哈哈,留个种?钟铁山,你可真会给我惊喜!”

钟铁山脸涨得通红,却没退缩。他知道这话听起来可笑,甚至荒唐,可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他母亲病重,弟弟还小,他不想自己这条命断了香火。

周天豪笑够了,擦了擦眼角,盯着他:“你还真是个老实人。行,我答应你。不过……”他顿了顿,眼神冷了下来,“你得证明你的忠诚。林婉那儿,你给我盯紧了,别让我抓到把柄。”

“成交。”钟铁山点头,声音硬邦邦的。

周天豪挥挥手,助理递过来一张支票,二十万。他接过支票,手微微发抖,心里却没半点轻松。他知道,这钱烫手,可他已经没有退路。

翠湖别墅的日子一天天过去,钟铁山的生活像被困在一个无形的框里。每天早上,他守在玻璃房,盯着林婉的一举一动;晚上,他回到客房,脑子里全是周天豪的警告和母亲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那二十万支票已经花了一半,母亲的手术成功,可后续的药费和弟弟的学费依旧像座山压着他。他知道,自己得继续干下去,哪怕这份工作像条锁链,越勒越紧。

这天中午,周天豪忽然派人把他叫到别墅后院。后院有个露天泳池,水面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周天豪坐在遮阳伞下,手里拿着一杯冰镇威士忌,旁边站着金丝眼镜助理。泳池边还有几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笑声刺耳,像在炫耀什么。

“钟铁山,过来。”周天豪朝他招招手,语气里带着点玩味。

钟铁山走过去,站得笔直,像个士兵。他不知道周天豪又要耍什么花样,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事。

“听说你以前在警局练过拳?”周天豪眯起眼,上下打量他,“身板不错啊。”

“混口饭吃。”钟铁山答得简单,不想多说。

周天豪哼了一声,转头朝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从旁边拿出一把卷尺,递给钟铁山:“量量你的胳膊,看看有多粗。”

钟铁山皱了皱眉,没动。他不知道这是在玩什么把戏,可周天豪那双眼睛盯着他,像在等他服从。他接过卷尺,卷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在阳光下鼓胀得像铁块,青筋清晰可见。他量了一下,粗声粗气地说:“四十厘米。”

“四十厘米?”周天豪笑了,“不小啊。不过,光胳膊硬不行,我得看看你全身的料。”

钟铁山愣了一下,拳头不自觉攥紧:“什么意思

“脱了。”周天豪指了指他的衣服,“让我看看,你这身肉到底值不值二十万。”

泳池边的女人们停下笑声,齐刷刷地看向他,眼神里带着好奇和挑衅。钟铁山感到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他不是没见过世面,可这种赤裸裸的羞辱,还是让他牙根发痒。他盯着周天豪,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你耍我?”

“耍你?”周天豪哈哈一笑,“我花钱买你,总得验验货吧。别磨蹭,脱!”

钟铁山咬着牙,沉默了几秒,终于动手解开衬衫扣子。衣服滑落,露出他宽阔的胸膛和块状分明的腹肌。那身肌肉是在警局训练场上练出来的,每一块都像雕刻出来,充满力量。泳池边的女人发出几声惊叹,周天豪却眯起眼,像在审视一头牲口。

“裤子也脱。”周天豪端起酒杯,语气平静得像在点菜。

钟铁山的手停在皮带上,眼神像刀子一样射向周天豪。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羞辱,而是权力的展示。他深吸一口气,解开皮带,裤子滑到脚踝,露出他粗壮的大腿和紧绷的内裤。内裤下,那雄伟的轮廓清晰可见,像在无声地宣示着什么。

周天豪盯着看了几秒,忽然笑了:“好家伙,果然是头牛。你那话儿,也不小啊。”

钟铁山没说话,脸却涨得通红。他站在那儿,像尊雕塑,肌肉紧绷,血管在皮肤下跳动。他知道,周天豪这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可他没得选——钱已经花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行了,穿上吧。”周天豪挥挥手,“你这身板,我放心了。盯着林婉,别让我失望。”

钟铁山默默穿上衣服,转身离开后院。身后传来女人们的笑声,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他攥紧拳头,发誓有一天要把这份屈辱还回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钟铁山的生活像是被钉在翠湖别墅的玻璃房里。每天,他守着林婉,像个影子,眼神冷硬,心里却翻江倒海。那二十万的支票已经花得所剩无几,母亲的药费还在涨,弟弟的学费又催了一遍。他知道,自己得继续忍下去,哪怕周天豪的每一次试探都像刀子剜肉。

这天傍晚,老陈把他叫到别墅三楼的一间会客室。房间不大,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窗外是暮色笼罩的湖面。周天豪坐在一张皮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旁边站着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那男人戴着金边眼镜,瘦得像根竹竿,手里提着一个银色的小箱子。

“坐。”周天豪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语气平静得像在谈生意。

钟铁山坐下,腰板挺得笔直。他瞥了一眼那个白大褂男人,心里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是李医生。”周天豪朝那男人点了点头,“专程从市里请来的,生殖医学专家。”

钟铁山眉头一皱,声音低沉:“干什么?”

周天豪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你不是说要留个种吗?我答应了。不过,我得确保你干活的时候,别给我惹麻烦。所以,我找李医生帮你把这事办了。”

“办什么?”钟铁山的声音硬得像石头,拳头不自觉攥紧。

“冷冻。”周天豪放下酒杯,语气轻描淡写,“取点你的东西,冻起来。以后你想要孩子,随时可以用。既满足了你的要求,又让我放心——你说,这法子怎么样?”

钟铁山愣住了。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像被砸了一锤。他盯着周天豪,喉咙里挤出一句:“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周天豪靠回沙发,眯起眼,“你那话儿太大,我得防着点。冷冻留种,既保住你的香火,又断了你的念想。两全其美。”

空气凝固了。钟铁山感到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手背上的青筋跳得像要爆开。他猛地站起身,低吼道:“你当我是什么?牲口?”

“别激动。”周天豪挥挥手,示意他坐下,“我没说要剁了你,只是取点样本,冷冻起来。你还是完整的男人,只是……保险一点。”

李医生推了推眼镜,开口道:“钟先生,这是个很简单的手术,五分钟就搞定。无痛,冷冻技术很成熟,样本能保存几十年。你完全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钟铁山转头瞪着他,眼神像刀子,“你试过?”

李医生被噎了一下,低头不吭声。周天豪却笑了,笑得像在看一场好戏:“钟铁山,我花钱买你,总得买个安心。你要是不同意,门在那儿,随时走。不过,那二十万,你得吐出来。”

钟铁山咬着牙,沉默了。他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骂他这是下贱到骨子里,一个却在算账——母亲的药费,弟弟的学费,还有那套房子。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终于低声说:“行。”

“好。”周天豪拍了拍手,“李医生,准备吧。”

第十二章:冰与火的交锋

会客室旁有个小隔间,被临时改成了手术室。钟铁山被带进去,里面摆着一张窄床,旁边是冷冻设备和一堆医疗器械。李医生戴上手套,低声说:“脱裤子,躺下。”

钟铁山站在那儿,像尊雕塑,肌肉紧绷,眼神冷得能冻死人。他慢慢解开皮带,裤子滑到脚踝,露出那粗壮的大腿和鼓胀的内裤。他咬着牙,躺上床,盯着天花板,像在压抑什么。

李医生熟练地操作着,拿出一个透明的容器和一根针管。整个过程冷冰冰的,像在处理一件货物。钟铁山闭上眼,拳头攥得咯吱响,心里却像被点了把火,烧得他想砸烂一切。

“好了。”五分钟后,李医生站起身,把容器放进冷冻箱,“样本已经保存,随时可以提取。”

钟铁山没说话。他坐起来,穿上裤子,转身离开隔间。门外,周天豪还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刚点燃的雪茄。他抬头看了钟铁山一眼,笑道:“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钟铁山的声音低得像从地底传出来,脸上却没半点表情。

“嘴硬。”周天豪哼了一声,“行了,去干活吧。盯着林婉,别让我失望。”

这天傍晚,老陈再次把他叫到地下室。房间里烟雾弥漫,周天豪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旁边放着一叠厚厚的文件。他抬头看了钟铁山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坐。”

钟铁山坐下,腰板挺得笔直。他直觉这次谈话不简单,周天豪那双眼睛里藏着的东西,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干得怎么样?”周天豪问,语气随意,像在闲聊。

“还行。”钟铁山答得简短,“她没跑,没见外人。”

周天豪点了点头,点燃一根雪茄,吐出一口浓烟:“你这人,我挺满意。硬得像块铁,听话又不废话。不过……”他顿了顿,眯起眼,“我最近有点新想法。”

“什么想法?”钟铁山声音低沉,拳头不自觉攥紧。

周天豪笑了笑,从桌上拿起一叠文件,扔到他面前:“看看这个。”

钟铁山低头一看,是一份合同。条款密密麻麻,但最上面一行字格外刺眼:“自愿接受去势手术,报酬每月五十万。”他猛地抬头,盯着周天豪,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周天豪靠回沙发,语气轻描淡写,“冷冻留种我已经帮你搞定了,你的香火保住了。现在,我要你再迈一步——把那话儿彻底去了,我加价到五十万一个月。”

钟铁山感到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手不自觉攥紧,文件在他掌心皱成一团。他盯着周天豪,低吼道:“你当我是什么?猪?”

“别激动。”周天豪挥挥手,示意他冷静,“我不是羞辱你,是给你个机会。五十万,一个月五十万,你算算,干一年是多少?够你母亲治病,够你弟弟上大学,还能买套大房子。你不是缺钱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钟铁山咬着牙,沉默了。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愤怒、屈辱和一丝动摇交织在一起。他缺钱,缺得要命,可这份代价……

“你的种已经冻起来了。”周天豪继续说,“去了那话儿,你还是男人,只是少了点零件。以后想要孩子,随时可以解冻。你不吃亏,我还放心——林婉那女人,太会勾人,我得防着点。”

“你疯了。”钟铁山的声音低得像从地底传出来,“我不会干。”

“别急着拒绝。”周天豪端起酒杯,晃了晃,“五十万,不是小数目。你回去想想,三天后给我答复。门在那儿,随时走,不过,那二十万,你得吐出来。”

钟铁山没说话。他站起身,攥着那份合同,转身离开地下室。走出门的那一刻,他感到一股冷风吹过,像在嘲笑他的处境。

签下合同的当晚,钟铁山回到客房,门一关,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他一个人。房间昏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洒在地板上,像一层冰冷的霜。他坐在床边,手里攥着那份合同,指甲掐进掌心,血丝渗了出来。明天,他将躺上手术台,失去身为男人的最后一块象征。他知道,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可那份屈辱和恐惧却像潮水,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站起身,脱下衬衫,露出那结实得像铁块的胸膛和腹肌。他走到镜子前,低头看着自己,目光滑过宽阔的肩膀,粗壮的大腿,最后停在裤子下那鼓胀的轮廓。他咬着牙,手不自觉伸向皮带,解开扣子,裤子滑到脚踝。那雄伟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硬挺而有力,像在无声地抗议即将到来的命运。

钟铁山闭上眼,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想起母亲的病床,弟弟的笑脸,还有周天豪那句“五十万一个月”。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了钱把自己卖了,可他更怕——怕明天之后,他再也感觉不到这种完整。他深吸一口气,手慢慢握住自己,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敏感的皮肤,一股热流从下腹窜上来。

他开始动作,缓慢而用力,像在跟自己较劲。那根阴茎在他手里跳动,青筋凸起,顶端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他喘着粗气,额头渗出汗珠,肌肉紧绷得像要爆开。他想象着过去的日子,那些在警局训练场挥汗如雨的时光,那些抓捕歹徒时的豪气。可现在,他却像个被拴住的牲口,等着被屠宰。

快感渐渐堆积,他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手速加快,掌心摩擦得发烫,阴茎在他手里胀得更大,像在做最后的挣扎。终于,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落在地板上,白浊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他喘着气,松开手,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却没半点满足,只有空虚。

他蹲下身,用纸巾擦掉地上的痕迹,穿上裤子,躺回床上。心跳还没平复,可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释放。明天,他将不再是完整的钟铁山。他闭上眼,耳边是自己的呼吸声,像在倒计时。

手术当天上午,翠湖别墅三楼的小隔间被改造成了临时手术室。钟铁山被老陈带进去时,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味,刺鼻得像要把他的肺烧穿。房间不大,墙壁刷成冷白色,中间摆着一张窄窄的手术床,床边是个金属架,上面挂着输液袋和一堆闪亮的器械——手术刀、剪刀、止血钳、缝合针,像一排等待献祭的利刃。角落里放着冷冻箱,银色的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寒光,像在无声地等待什么。

李医生已经准备好,穿着一身绿色手术服,戴着橡胶手套,手边放着一个透明的冷冻容器。他的脸被口罩遮住,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眼睛,像在看一件待处理的货物。两个护士站在旁边,一个端着托盘,一个拿着纱布,眼神空洞,像雕塑。钟铁山站在门口,肌肉紧绷,眼神冷硬,像在压抑滔天的怒火。他知道,今天是他把自己卖了的日子,可那份屈辱却像毒药,渗进他的骨头。

“脱裤子,躺下。”李医生低声说,语气机械,像在念流程。

钟铁山没动。他低头解开皮带,手指微微发抖,像在跟自己较劲。裤子滑到脚踝,那根昨夜释放过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粗壮而挺直,带着淡淡的红痕,像在嘲笑他的妥协。护士递过一块绿色纱布,李医生示意他上床。钟铁山咬着牙,躺上去,双腿分开,冰冷的床面贴着他的臀部和大腿,让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他盯着天花板,手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血丝渗了出来。

李医生拿出一根麻醉针,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低声说:“局部麻醉,不会太痛。”针尖刺进钟铁山的下腹,冰凉的药物顺着血管扩散,像一条毒蛇爬过他的身体。他感到下半身渐渐麻木,阴茎和囊袋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一团无用的肉。他闭上眼,喉咙发紧,脑子里全是昨夜自慰的画面——那根硬挺的阴茎在他手里跳动,喷射出的精液像最后的呐喊。

“准备好了。”李医生低声说,拿起手术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着森冷的白光。护士递过一瓶碘酒,李医生用棉球蘸了蘸,涂在钟铁山的下腹和阴茎根部。冰凉的液体顺着皮肤淌下来,带着刺鼻的味道,像在标记一块即将被宰割的肉。钟铁山咬紧牙关,肌肉紧绷得像要爆开,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像战鼓在耳边擂响。

“开始。”李医生低声说,刀锋悬在空中,像死神的镰刀。钟铁山闭上眼,等待那第一刀落下。

第二十五章:血肉的剥离

手术刀落下时,钟铁山听见一声轻微的撕裂,像布料被剪开。他没感觉到痛,麻醉让他的下半身像块死肉,可他能想象那画面——刀尖划过阴茎根部的皮肤,血珠渗出来,顺着大腿淌下,像一条红色的溪流。护士迅速递过纱布,按住切口,血染红了白布,像在画一幅残酷的图景。

李医生低声说:“先取睾丸。”他用手术刀沿着囊袋的缝线划开,咔嚓一声,皮肤裂开,露出里面两颗血淋淋的球体。它们悬在那儿,包裹在薄膜里,带着黏液和血丝,像被剥开的果实,无助而脆弱。钟铁山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他听见剪刀合拢的脆响,像在剪树枝。李医生剪断连接的筋膜,咔嚓咔嚓,每一下都像在割他的命根。

护士递过止血钳,李医生夹住血管,血流被止住,可囊袋里的血腥味却弥漫开来,浓得像要把房间淹没。他低声说:“左边。”剪刀再次落下,一颗睾丸被剪断,像颗熟透的葡萄掉下来,护士用镊子夹起,放进冷冻容器,咚的一声,像石头落水。接着是右边,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声音,钟铁山感到一股空虚从下腹窜上来,像被掏走了一块灵魂。

“睾丸完成。”李医生低声说,把血淋淋的剪刀放回托盘。他抬头看了钟铁山一眼,眼神冷漠,像在确认一头牲口的状态。钟铁山闭着眼,汗珠从额头滑到鬓角,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像在喘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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