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掉的玩具被丢弃，不适用的人格被替换。

“睦！”

纯白衣服的少女抱着她心爱的玩偶跑到自己面前，眼睛闪闪地看着手上的吉他

“你已经开始学了吗？我好期待你的琴声。”

祥，需要我

坐在意识世界电视前的女孩站起身，看向未被激活的人偶们

我要变成祥需要的样子

世界崩塌重建，睦握着吉他看着它们化作灰尘消散，只剩下替自己托举着吉他的一只玩偶

“睦，来组乐队吧。”

祥开心，我才会开心

“我只剩下mujica了。”

祥不可以依赖别人

“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有什么选择吗？”

不要找到除我之外的归宿

“为什么不站在我这一边！”

我是为你而生的，我会渗透到你的全部里

“睦，是我害你变成这样。”

不是的，我就是为了祥而存在

为了把祥变成需要我而存在

“为了让睦回来，我什么都会做的。”

......

“睦，我脸上没有题干吧？”

笔帽在眼前挥舞，睦涣散的目光一下聚集

“祥，很好看。”

“好好看图。”

明明脸上已经染上红晕，嘴里还说着推辞的话，睦看向本子上的题干，没有思考的动力，于是她又转向刚刚观赏的脸，祥子歪头看着她，两人对视一会，睦先开了口

“想休息。”

“那今天的学习任务先放一放，我晚上留宿的时候再讲。”

突然发觉睦没有接自己的话，祥子收拾书本的手一顿，余光瞥了眼和刚刚并无二异的脸

我又在擅自替她做决定了吗

祥子的手微微颤抖，被另一人的体温轻轻覆盖住

“可以的，祥。”

平时被仔细打理过的指甲已经重新长出，带着薄茧的手摩挲着自己的指尖，睦的眼睛下垂，温和的目光触碰着祥子的手，再被握住，与自己相似的琥珀色眼睛微微闪动，看回到手的主人上，平静的面容带着明显的愉悦

“但是想休息一会。”

出去玩不算休息？她又像以前那样迁就我了？

祥子头脑里闪回过无数的问题，全身木然地被睦牵到床边，顺着她的力道坐在柔软的垫子上，脸突然被抚摸，与平时一样亲昵的动作让祥子畏缩一下

“睦？”

没有回答，睦把祥子轻轻放倒在床上，自己在侧边搂住她的上半身，祥子撞进幼驯染不带任何侵略性的气息里，只是抱着，从小就有的习惯，不过之前是祥子为了让睦出去活动才和姐姐撒娇，现在这个动作有些变味，睦没忍住抚摸上祥子柔顺的头发

比那个时候好多了，睦回想起祥子离开家族那段时光，当时浑身像炸了刺一样，这种程度的触摸都被拒绝，睦稍微用了点力揉乱祥子的发型，为当时被冷落的自己讨回一点公道，现在的自己也该索要点报酬了，当时的睦没办法干涉祥子父亲的事情，只能眼睁睁看着祥子单薄的肩膀扛着不属于她的重压

日益坚强的祥子渐渐把倚靠自己的习惯埋进坟墓，她叫这个为软弱的过去

依赖我就是软弱吗？祥

睦第一次感觉到一种无法演绎的情感在心里肆虐，脸上的面具被扯下

我不是为你而生的吗，为什么不依赖我

那些mortis代替自己的夜晚，睦坐在电视机前反复观看那些遗弃自己的话，想不通，她靠在千万个自己的尸体上，不过现在就只是一堆碎布

哪里出了问题，我已经把她不需要的部分全部剔除了

“为了让睦回来，我什么都会做的。”

把自己浸泡在尸海的睦被捞起，她怔怔地看着电视里的祥子，所有的电视机像卡带一样反复播放这一句话，每个玩偶的眼睛都倒映着这张让它们甘之如饴的脸

mortis突然从意识世界摔倒地上，没有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睦把mortis压在玩偶山下

“小睦！我还没有...”

“不需要了。”

睦趴在电视机前面，隔着屏幕亲吻祥子的额头

谢谢你爱我，祥

两人躺在床上的氛围过于暧昧，祥子红着脸轻推睦，得到了更紧的拥抱

“这些天为了给我补习很累吧，祥不要抛下我。”

“没有，怎么会...我会一直陪着睦的。”

手卸了力，祥子虚晃地靠在睦的怀里，安和的气味此刻像浓烟一样刺激着她的肺部

“睦太善良了，会被骗走的。”

“会骗人的是你吧？”

一瞬间表情的转换，睦重新安抚着被吓一跳的祥子，怀里的身躯轻轻颤抖，祥子像抓住救命的绳索一样抱住睦的背

“我不会骗你，我永远不会骗你。”

那祥会像小时候一样亲我吗？

睦盯着祥子含泪的眼睛看了一会，把涌到喉咙的话又咽下去

“祥，吻我。”

好看的眉毛微微颤抖，睦能感受到怀里的人微小的挣扎

她不着急

浅尝辄止，睦的下巴被柔软的嘴唇轻轻触碰时只能想到这四个字，祥子很快就退回原位，睦没有反应

她不着急

睦听到祥子深吸一口气，缓缓朝自己靠近，睦没有闭上眼，她端详着祥子凭借记忆摸索着前进的样子，嘴唇比刚刚湿润了一点点，因为亲的更认真了，因为害羞而闭上了眼睛，祥子现在只能靠着嘴唇上的触感来判断部位

下巴、脸颊、啊嘴唇！不行不行不行、额头

睦的手慢慢用力把祥子往更高处移动，顺着脊柱慢慢往上移动到秀发

她很着急

刚刚那些不着调的亲吻快把睦燃烧殆尽，手指克制着不用力下压，现在起码还能克制自己粗暴的行为，等真的要开始做了，会弄伤祥的吧

我可以帮你当坏人！

mortis被怪物压在爪子下艰难地举手，刚刚突然被怪物放走，说完一句话就又被拽回来，明眼人都知道她被当枪使了，生命被掌握在别人手里只能委曲求全，意识世界里的电视爬出怪物的尾巴，爪子松开，mortis被揪了出去

“小祥子这种事都不愿意做，还说什么会一直陪在小睦身边。”

说太过了

mortis被重新压在怪物的利爪下，漆黑的电视机里传来睦的声音，mortis吓得用圆形的手抱住脑袋。其实睦没打算再找mortis麻烦，因为自己要专心和祥子接吻

软乎乎的嘴唇轻轻张开，睦感受到祥子带着讨好的舔舐，睦稍微用力把祥子推倒在床上，两双相似的眼睛相互对视着，底下的那双先闭上了

“是睦的话，可以。”

好乖

睦低头用牙齿缓慢解开纽扣，祥子扭过头不想接受这一切的发生，睦的手摸上在空气中颤抖的乳尖，祥子忘记压抑的声音从头顶传出

好玩

衣服被全部解开，连裤裙也被退下，祥子被冷的身体一颤，随后又赶紧摆正姿势方便睦继续刚刚的动作，睦凑近祥子逃避的眼睛，换方向开始轻咬红润的耳尖，只是生理性的挣扎后就没有再反抗。雪棉般的手被牵引到一处炽热，睦在这种时候还要询问吗...拉链像手铐一样捆绑住自己，缓慢下移，祥子正专注地看着拉链的动向，没有注意睦在自己面前露出的浅笑，亲手释放了深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除了咬着手背压抑声音外，什么反抗都做不到

睦已经上瘾了，无论是现在的祥子还是过去的祥子都是这个温度吗

在小时候拉着自己吉他钢琴合奏，会用手安抚自己的性器吗

在刚开始发育的那段时间，会允许自己像现在这样抚慰吗

在满脸通红地说喜欢我的吉他，会想像这样躺在我的身下吗

在你告诉我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会想到我吗

祥，你会纵容我的占有

“睦...”

没有理会，祥子也知道现在自己没有立场去请求睦快些动作，只是下意识想呼唤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姐姐，那个人被自己驱赶到了哪里，祥子不知道，她只能学着以前的样子轻呼姐姐的名字来撒娇，睦动作頓了一瞬就恢复如初，手指揉捏着已经挺立的乳尖，祥子那只被咬出红痕的手被按到耳侧。很粗暴的动作，几乎是机械式的活塞运动，抽出到穴口又猛地插入堵住流水，连续几十下的动作让祥子眼前一片模糊，下半身只剩下麻木的咬合，讨好身上的人来减少这场暴行的时间，她不敢说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不敢告诉睦下体只剩下疼痛，这场性事对祥子来说是顺从的一部分，她只能悄悄用腿环住睦的腰方便她进出，穴里的软肉被反复挤压，几乎干涸的泉眼已经无法再提供润滑，但是动物本能的快感还是让祥子在疼痛中感受到异样快感

睦退出去了，在祥子感受到小腹像之前那样发热时 她朦胧的眼睛注视着睦，她看不清睦的表情，只能看着绿色的头发离开自己的视线，祥子轻轻抬头，看到睦直起身子坐着

“祥，不想要的话就不用自己坐上来。”

下身痛的感觉要出血，但是快感积攒在小腹火热难耐，祥子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她也坐起来。祥子还不知道睦的态度，现在的她还是在迁就自己吗？祥子爬过去，俯下身用舌头服侍刚刚施虐的人，睦没有表情，手轻轻放在祥子的头上，祥子像被用力按下一样被顶撞深喉，喉咙因为窒息挤压了下性器，睦差点没控制住，略带幽怨的眼神被祥子看到

“对...对不起...”

祥子下意识道歉，整个人贴在睦的身上，她回味起刚刚睦说的那句话，咬着牙沉腰往下坐，小穴虽然有些干涸但是已经门户大开，很快吃进去了一半，睦抬头与祥子对视，后者慌张地在睦的脸上亲了一口

不是要这个

睦手抚上祥子的腰间

要这个

被拽着坐到底端，性器的顶端马上被温水浇灌，祥子的脖颈后仰却咬紧牙没发出一点声音，睦凑上去咬她不明显的喉结，身下也开始上下抽动

一次、三次、五次...

睦懒得再计算祥子去的次数，开始满足自己无止境的欲望，身前的人喉咙已经喊哑，脖子上被咬的牙印像商标一样被注册，睦留了很多个在不同的地方，低喘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体内的东西突然肿胀了一圈，祥子感受到热流被灌进体内

会坏掉吗

睦抱着祥子躺在床上，看着祥子失焦的眼睛

坏掉了就修好

睦轻柔的吻上祥子脖子处的咬痕，抚摸着妹妹的头，祥子呢喃着什么梦话，转身钻进自己的怀里

“祥。”

无论你坏掉多少次，我都会修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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