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五魁】全篇,4

小说: 2025-09-03 11:04 5hhhhh 5260 ℃

  「少奶奶!」女人的一句话,使五魁惊恐了,他一个下人,又是在柳家的大院里,柳家的少奶奶却在自己怀里,五魁触电般地挣脱了身,站起来,但无言以对。

  门在开着,门道里射进着白光光的太阳,女人瞧见五魁的呆傻样,越发嚎啕了。

  「你不要哭,你一哭,他们知道你到我这里来了。」五魁紧张地说。

  「你把我带走,你把我带走!」女人不哭了,却死眼看着他。

  这不是说小儿语吗?五魁是什么人怎么敢带走一个少奶奶?怎么带?往哪儿带?带出去干啥?五魁看看女人,又看看院外,急得也掉眼泪了。

  女人忽地将脸往地上蹭,力气大的已经蹭出了血。五魁赶忙抓住她的肩膀,说:「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女人恨声道:「都怪我这张脸,我要蹭成个丑八怪,让他休了我去!」

  五魁只是抓了她的肩膀不放。

  就在这时,柳太太领着人横在门口了。五魁忙丢开女人,静立在一边,听柳太太骂道:「柳家世世代代还没这个门风哩!捆起来,给我往死里打这贱婢!」

  女人随即被一条绳索捆成了四马攒蹄,用一根扁担串了挑起来,五魁跪下求道:「太太,这不怪少奶奶,要打就打五魁吧!」

  柳太太恨道:「你瞎了心,也是我瞎了眼,原本要打死你这个穷鬼,念你曾为柳家出过力,你滚吧,滚远点!永远不要到我柳家来!我告诉你,你要在外胡说少奶奶来你这里的事,我会找刀客杀了你全家!滚!快滚!」

  五魁把自己的铺盖一卷,夹在胳膊下滚蛋了,临出门了,回头远远地看了一眼女人,说:「太太,那我走了,五魁最后求求你,你把少奶奶放开吧,她还是柳家的人嘛!」柳太太奋起拖着脚镣的布鞋,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将他踹了一个踉跄,同时听到了劈哩叭啦的鞋底扇打女人脸面的声音。

  五魁回住到他的老屋,第三日就逮到风声,说柳家的少奶奶得了病,半瘫了,整日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有人就说,柳家真是倒了霉了,少爷没了腿终日睡床,少奶奶有腿也在床上睡。有人也说,柳家爱收藏古玩,这少奶奶成了睡美人,如今可是柳家的一件会说话的赏玩品了吧。五魁知道少奶奶为什么就瘫了,这么一瘫,少爷就可以随时让两个婆子抱了他来享用女人了,不禁黑血翻涌。

  到这个时候,五魁才是后悔,为什么女人求他带着出逃,他竟没有应允呢?这该是一种什么缘分,一个下人偏今生与这个女人有恁多的瓜葛;第一次没有听她的话过河逃亡,这一次还是没有听她的话逃出柳家,就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次次在苦难中沉下去,五魁仇恨起自己的孱弱和丑恶了!

  想了想,五魁裹上自己的全部衣服和仅有的一点钱,头也不回地向寨外去了。

                第八章

  一年后,白风寨原本的二当家在一次官家剿匪的过程中死了,但这世道,土匪总是越剿越多的,没过多久,寨里又上位了一名唤五魁首的新二当家。据说其身手不凡、胆大心细,是仅次于唐景的豪杰。

  一日,二十个骑马的白衣土匪鸣着火枪,举着大刀,打破了鸡公寨的平静。柳家呼吁全寨壮丁出来抗击土匪,但穷苦的寨民深恨他家的过度盘剥,没有人愿意为了柳家的财富而搭上自己的脑袋。

  柳家掌柜带着三十几个长工短工拿着几杆鸟铳想要借助院墙负隅顽抗,可仅仅一颗投进来的震天雷便让他们哭爹喊娘四散奔逃。

  有身手利索的土匪翻墙开了院门,涌入的匪徒们抓住了十几个腿软跑不快的反抗者,其中就有柳掌柜。他老老实实跪在一边,心中盘算着自己能拿出多少买命钱。片刻后,却见到一双白底黑面的土布劲鞋出现在面前,其上的裤子竟十分眼熟——像是少爷的绸布裤子。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柳掌柜,好久不见哩,你家还欠我五个月工钱哩。这裤子眼熟吧?不是说好了顶4 升麦子么?」

  柳掌柜诧异地抬起了头,「五魁!怎么是你?」

  五魁微微笑了笑,一年不见,他的脸庞上多了不少风霜的痕迹,指了指第二进的院子,道:「走吧,进去再说,今日该做个了结哩。」

  唯唯诺诺地柳掌柜不复在穷人面前的趾高气昂,跟着五魁进了内院,并在五魁的示意下请出躲起来的众位女眷。

  柳太太在贴己婆子的搀扶下行到正屋的门口,虽然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她并无半分惧色,发髻盘在脑后,如云的鬓角纹丝不乱,只是淡淡地问了声:「五魁,来啦?」

  五魁站在院中,身后两翼排开拿枪使刀的一干小弟,身前是一群抖若筛糠的女流。他面色冷峻:「是,我今日便要带兰儿走!可有人反对?」

  柳太太朝厅堂左侧的套间努了努嘴,说:「呶~还在那儿。李妈你给五魁开门吧。」

  五魁按耐住激动的心情,他自负身手高强,一个半截人就算有火枪快刀,也奈何不得自己。

  冲柳太太点点头,待李妈颤抖着将门打开,命令到:「你先进去!劝你家少爷别反抗!我今天不想杀人!」

  李妈诧异地回头看他,想要说些什么。柳太太却先开了口:「我儿半月前伤势恶化,已仙逝了。房内只剩下那个小贱人,你自接走吧。」

  听闻少爷已死,五魁在意外中又觉窃喜——盖因带走一位寡妇总比当着一位丈夫的面抢夺他的发妻要好很多——虽然这丈夫是个脾气暴虐的半截人。

  他还是谨慎地命令李妈先进去,自己跟在她身后慢慢入内。

  待入得内屋,看到眼前景象,五魁的脸一下子涨成个紫茄子,身体也挺得直直的,两眼似要喷射出火来!

  只因在他的面前是赤身裸体的女人被绑在一只木制的拘束架上,竟一动也不能动!

  她的双手被严厉地反绑在身后,又连同身体一起被固定在木头上。她的大小腿被折叠捆绑,又分开成水平的极限,固定在向两边延伸的木架上。她的嘴里被塞到鼓鼓囊囊说不出话来,整个人既无法翻身也无法移动,只能躺在床上苦熬。看到五魁后眼中射出异样的光,鼻中急切地哼着。

  她的身上还趴了个不大的木头人,恰巧遮住女人的下身及小腹,而木头人的脸正是柳家少爷的。

  五魁只看了一眼便赶忙转过脸去,瞪着李妈,一时气到无法言语。

  李妈快走几步上前为女人松绑,口中絮絮叨叨道:「这都是少爷的遗命,说要请少奶奶上极乐架为他祈冥福,每天只能解下来休息三回。要持续27个月直到出孝才算完,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

  五魁心中对柳家少爷的些许歉意瞬间化成了滔天的怒意——这坏蛋死了还要折磨人!可以想象,过去一年,他用了何等手段来凌虐女人!

  想到这里,五魁面色不愉:「柳太太就没阻止?这也太糟践人哩?」

  李妈小声解释道:「自从少爷出事后,太太…就啥事都由着他性子来…我们做下人的,虽然心疼少奶奶,却也无能为力……」

  五魁深吸一口气,侧过身子说,「我明白哩,这事不怪你,快点给兰儿松开,再为她穿上衣服。」

  说完,便退出里屋。

  过了半响,女人的声音传出:「五魁,你进来吧…」

  五魁依言而入,见到的是穿好衣服但光着双脚的女人。为什么不穿鞋袜?他疑惑地看去,却再度怒火上涌——女人的脚靠近脚心偏向外侧的位置被打穿了两个洞,从中穿过两根油光锃亮的木栓,下面有个底座,上面则横向穿了把小锁。这样子的女人是无法站立走路的,只能像龟鳖一般地爬。

  「谁做的?」五魁恨声问。

  女人轻轻咬了咬干渴开裂的嘴唇,小声说:「是你走的那天,太太命人做的,说要让我断了逃跑的念想!」

  说到这里,她突然泪如雨下:「五魁,你总算来了,我这一年多实在受不了呀,想死都死不成!呜呜呜~他娘俩不是人!不是人呀!」

  五魁的泪水也几乎要落了下来,但他毕竟经过了一年的土匪生涯,心智有了极大的增强,不再是当年的庄稼汉愣头青。

  他轻轻抱住女人,什么都没说,却已然什么都说尽了。片刻后女人不再嚎啕,五魁便请李妈找出红衣服为女人换上,自己先出去处理柳家。

  出得门来,副手已分派小喽啰去搜寻柳家细软,柳太太还梗着脖子站在堂屋前不言语。

  五魁怒目圆睁,反手持着的宝刀在刀匣中一次次跳着,发出「锵锵「之声,几欲饮血。柳太太的眉角也跟着声音不自觉的抽动,她眼神飘忽,不敢再看对方,却也不愿偏过脸去。

  五魁恨声道:「打开!」

  自有小丫鬟去匣子中找出钥匙为女人开了脚上的禁锢。

  看着为虎作伥毫无悔意的柳太太,五魁解下白色羊皮袄上的腰带丢了过去。

  几个下人纷纷走到五魁面前跪成一排,不敢说话直磕头,祈求着匪首的开恩。但五魁不为所动,径自转过身去,口中说了句:「给她留个全尸!」

  两个机灵的土匪走上堂屋的台阶,一人将腰带抛过门楣打结,另一人搬来张条凳,然后拔出腰刀示意柳太太自行体面。

  柳太太扬了扬自己的裙脚,发觉脚镣的长度不够跨上条凳,一时间有些为难。两个土匪也不顾男女之防,左右各出一臂将她架起来送上条凳站稳,其中高个子的又垫着脚尖为她套上绳环。

  死到临头,柳太太依然毫无惧色,看着五魁的背影,嘴角下撇,露出个鄙夷的神情,骂了句「下贱!」。

  听闻此言,五魁不知怎地,突然怒火中烧,多年往事历历流过心头:她对穷人的尖酸刻薄,她对兰儿的狠辣恶毒,她对儿子的娇惯溺爱,她对五魁的刻毒鄙夷。这些回忆让五魁突然觉得,就这么简单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她?于是举手命令道:「停!」

  随后,他转过身仔细观察起这位柳太太,据说她嫁入柳家三个月就守了寡,儿子是遗腹子,至今已有二十年。这样算来,其年龄应该也就不到37. 由于不用劳作,看上去皮肤颇为白皙嫩滑,只是发型黑衣尽显老气,若是打扮一下,未必不会风韵犹存。

  想了想,五魁向小弟们笑道:「弟兄们,这柳家的地主婆向来瞧不起咱们穷人,今日就将她绑回去,给大伙好好乐呵乐呵,如何?」

  小弟们其实不大瞧得上这种老女人,但也不好扫了二当家的兴致,纷纷举刀舞枪吆喝起来,只当凑趣。

  柳太太此时慌乱异常,她本以为自己今天死就死了,反正守寡二十年还能落个贞节牌坊。但……这杀千刀的土匪居然要将她劫走?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呀!

  想到这,她心一横,主动跳下条凳,将自己挂在绳圈上。没几秒,便眼前逐渐发黑,浑身没了力气……

                第九章

  女人是穿着红衣红裤,戴着红盖头堵着嘴,裸着足,被绳子捆绑在背褡上,由五魁一步步背回白风寨的,就像她第一次出嫁一般。

  在将女人抱上背褡的时候,五魁轻声说:」是我亲自背你来的,也要亲自背你离开。」

  虽然此时的女人依然是被严厉地绳捆索绑,但她的心却是快乐的。同样是捆绑,相同的她,被前夫紧缚凌辱的时候是痛苦的,而现在的她却感到了幸福。想到这里,女人在红盖头下无声地笑了。

  留在他们的身后,是一具熊熊燃烧的木头人和一堆绳索、镣铐、角先生之类的淫具。

  另一边,柳太太从无梦的睡眠中悠悠醒来,诧异地发现自己并没有死,但赤身裸体又被勒颈五花大绑,还堵着嘴。周围黑黢黢的颇为气闷,像是被装进了一口厚实麻袋中,仅有一双脚儿露在外面被风吹的冰凉。同时,自己是脸朝下趴在一匹走马或者骡子的背上,身体不停地小幅上下颠簸。

  柳太太想要挣扎,就算是从马背上滚下去也行,被马踏死了才好呢。她守了20年的贞洁可不能就这样丢了!

  但她被绑的太紧了,首先是入肉的勒颈五花大绑,其次是几乎要将她劈成两半的股绳和三条深深插入体内的下流东西,再次是大腿、膝盖、脚踝等处的细绳紧缚,最后就连两只大脚趾都被从根部并排紧紧绑在一起。

  她奋力挣扎,由于姿势的问题,她几乎只有下体挨在马背上,每次扭动都会换来三条孽物不停地体内乱挤,弄的她浑身酸软几乎使不出力气。但她还是在竭力挣扎——总不能就这样认命当土匪的玩物吧?

  下一瞬间,她的屁股受到一记大力的冲击,疼的她连眼泪都溅了出来。

  她气的银牙紧咬,又立刻被嘴里不知道谁的臭袜子熏到头疼。十年了,自从婆婆去世,她便一直是鸡公寨柳家高高在上的当家人,何曾受到过这般羞辱?

  于是她挣扎的更用力了——有本事你们就打死我吧!

  然而,土匪的下手也更狠了,每一下都有几十斤的力道,片刻后,柳太太感觉自己屁股上像是有火在烧,难以忍受的疼煎熬着她。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她本能地想要用手护住臀部,但高高反吊在脑后的双手又被不知什么布料包裹成两只小球,就连伸展下手指都做不到。她想要蜷起双脚遮挡屁股,但有绳索将她的脚踝连在马儿的腹部,根本无计可施。

  于是,她只能蛄蛹着,哼唧着,承受着这份无法反抗的折磨。几十下后,她投降了,不再胡乱挣扎,浑身大汗淋漓,满脸泪水横流,几乎要呛死在自己的眼泪和鼻涕中。

  此时此刻,她唯有用放弃挣扎来祈求对方能停手——求求你别打了,我再也不敢反抗了……

  她知道了土匪的毒辣手段,也明白了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坚强。

  骑在马上的小头目见女人停止了挣扎,便不再责打,毕竟自己的手也蛮疼的。他用右手轻挑开包裹的尾端,从里面露出一双女人的秀美白脚来。

  不愧是16岁嫁入柳家便没干过活的地主婆,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这双脚保养得底平趾敛、肉丰骨柔。圆盈的脚腕上被乌黑的皮绳深深勒入,可能是紧张和痛苦的缘故,其脚背正尽力绷直,五趾向脚心齐攒。特别是两只被并排用细线绑紧的大脚趾,珠圆玉润煞是好看,就是已然呈现了紫黑色。

  小头目忍不住用食指的指甲,在这脚心轻轻刮一条线。蜷缩起来避风的脚掌立刻向反方向绷紧,同时包裹内一阵哆嗦。

  呵呵,回去的路上有这对美脚玩,是不会无聊了。

  回到白风寨,见过大当家,江湖好汉不在乎太多俗礼,简单布置了一下,当天傍晚五魁便跟姚兰拜了堂。

  按照原上的风俗,自有婆子将拜堂后姚兰捆绑妥当,光溜溜地裹在被子里等五魁进房。她的双脚被分开拉向床尾,双手被严厉反吊在脑后,脖颈处的宽项圈拉向床头,嘴巴也被堵住,头被蒙住,全身上下几乎一动也不能动,唯有期盼着五魁能带给她快乐和解脱。

  夜深了,喝到九分醉的五魁鼓起勇气,挑起了心爱女人头上的盖头,看到的是一张如花似玉的脸。

  在女人娇羞的笑容鼓励下,他颤抖地爬上了自己心中像观音一般不可亵渎的玉人。看着面前美丽的可人儿,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很快,黑黢黢且巨大的阳具抵住了湿漉漉的秘洞,下一刻深深地贯穿了女人。「嗯~啊~」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随着五魁有力地快速的抽送,女人开始痉挛,阴道强烈地收缩,反复夹紧对方的大肉棒。若不是被堵着嘴,她几乎要浪叫出声。

  渐渐地,女人被送上快感的巅峰,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她只觉自己眼前发黑,快感和窒息感让她近乎疯狂,反吊在背后的双手十指极力地张开又蜷缩,想要舒缓一二,可惜并没有用。

  片刻后,女人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整个人像是在云层中一层层地往下坠落,她看不清也感受不确切周围的情况,只觉有一股邪火在体内燃烧!

  终于,在她半昏迷之际,随着五魁一声怒吼,一股浓浓的灼热液体灌入了她的体内……

  屋内唯有两人的喘息声,五魁歪躺在床上,汗水沾湿了床单,女人的小穴像鱼嘴一样一开一阖地吐着白沫。半晌后,五魁才有力气侧过身抚摸着女人的娇嫩肌肤。

  又过了一会儿,他解开女人的封嘴布,取出里面的的堵口物,然后亲了上去,好一阵子才分开。

  看着对方被汗水弄花的美颜,五魁喃喃道:「少奶奶,我好喜欢你…」

  女人睁开眼睛,柔情似水地看着这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她挣扎着抬起头,艰难地扭动着身体,把火热的红唇凑到五魁面前,深情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道∶「五魁,我爱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哩!」

  在这浓浓的深情中,五魁发觉自己的小弟弟又膨胀起来了,女人也感觉到了,只是吃吃地笑,并在绳索的限制内不知廉耻地晃动着自己的奶子以及小穴,肆意地挑逗着他。直到五魁虎吼一声,提枪上马!

  今夜的第二场开始了……

  第二天早上,五魁跟女人又腻歪了一阵,然后商量起如何处置柳太太。

  女人告诉了他一个大秘密——柳太太竟然跟儿子乱伦!

  原来自从柳家少爷断腿后,性格乖戾无常,柳太太心疼儿子,对他是百依百顺,任由他打骂砸东西来发泄心中怨气。可谓是逆来顺受,比自己这个真媳妇还更像是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由于柳少爷身体虚弱怕冷,加之姚兰逃跑失败后被穿了脚心失了体面。入秋后母子二人脱光了衣服在一个被窝中取暖以及「吃奶」也是常事。反正家里的贴己下人根本不敢出去乱说。

  终于有一天,在柳少爷的以死相逼下,竟跟母亲突破了最后一层关系,实在是禽兽不如!可惜当时姚兰连炕都下不去,自然无法出去揭发这对不要脸的母子。

  虽然柳少爷受到腿伤拖累,那玩意不太行,但柳太太守寡二十年,要求并不高,给根角先生都可以满足,两人从此乐在其中。在母亲的纵容下,柳少爷于屋内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竟将性子中喜欢淫虐折磨女人的一面给开发到了极致。

  对母亲,他还是不太下得去狠手,于是姚兰便成了他的人形玩具。将种种奇思妙想出来的淫具肆意地在她身上使用,只考虑自己玩的爽不爽,根本不考虑姚兰是否能承受得了以及生理上是否满足。

  同时,柳太太对儿子也产生了某种畸形的爱恋,甚至嫉妒起了姚兰。她为虎作伥,帮助儿子想出种种非人的淫具用来玩弄儿媳,几乎要将姚兰折磨成疯子!

  这便是为什么一见到五魁,女人会大骂他们母子不是人!

  听完女人的控诉,五魁决心为她复仇,他提出用最狠的方法调教折磨柳太太,将对方打落成山寨中最低贱的公共性奴。

  姚兰虽略有犹豫,但一想到柳家母子完全不将自己当人看,是如何无底线的折磨自己,便气到银牙紧咬,于是半推半就下默许了五魁的方案。

                第十章

  另一边,柳太太被马儿驮回白风寨后,并没有发生预想中的轮奸。几个小喽啰将她从包裹中弄出来,也不跟她说话,只将她拖到后院用绳子固定好。

  此时的柳太太全身赤裸,背心靠着深深插入地中的一根碗口粗的木桩,从上到下均被固定妥当。

  她的双膝被一根竹竿撑到比双肩还要宽,露出浓密的黑森林和略微发黑的木耳来,在小喽啰的评头论足中羞的只能闭上眼睛默默流泪。她的双脚在木桩后被交叉捆绑,又高高吊起,全身上下唯有双膝着地,好在身子上的绳索分担了部分体重,还能坚持下去。

  同时,她的颈子还有额头都被牢固地捆在木桩上,连低头躲避他人视线都做不到。柳太太虽然闭着眼,可周围小喽啰众多,各种品头论足加胡言乱语让她又羞又气,只觉奶子、阴部、屁股上火辣辣地又热又痒痒,就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抚摸。

  听听这些土匪都在说什么:「嘿,这骚娘们奶子还真够大滴哩,让人好想吃一口,俺都怀念起小时候吃俺娘奶的日子哩。」

  「你还真别说,这老娘们的屁股可真大,被杨头领打的是又红又肿,真想上去摸一把。」

  「二当家不是说了么?先晾这骚娘们一晚上,等明天饿的没力气了,再分给大家玩几天。」

  「嘿,四狗子,你快看。这骚老娘们的奶头都立起来了,下身还流坏水儿了,可真是骚哩!」

  在众人的污言秽语中,柳太太只觉奶头硬邦邦地高高竖起,死活软不下去,下体也痒的厉害,小腹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又羞又气之下,她嘤咛一声,竟昏了过去。

  不知多久后,待她悠悠转醒,已是小喽啰闹完洞房离去。寂静的夜里,又冷又饿的柳太太听着房内那被封堵后也压抑不住地快活声,不知怎地,想起了当年刚嫁人的时光。

  那时候,她还是懵懂无知的16岁少女,家里穷,但打小便以貌美出名,被母亲和陪娘扒光捆绑后送上背褡,行了上百里嫁入柳家,差点儿没将她的膀胱给憋炸了。

  拜了堂,刚松绑解了手吃喝些东西,简单沐浴后又立刻再被扒光紧缚送入新房,脖颈处一道绳索和双膝两道绳索往床头床尾一固定,被开脚紧缚的自己便只能露着花丛,等待着夫君的怜惜。

  这一等,直到深夜才见到夫君进来,他径直爬上床骑在自己身上,也不顾自己的痛苦和哭泣,便强行夺走了女儿家最宝贵的东西。

  婚后,年轻的夫君在男女之事上有着使不完的力气,连续三个月几乎没让自己下过床。他还特别喜欢捆绑折磨女人,总能想出种种羞人的方法来玩弄自己。比如扇耳光、蒙眼睛、臭袜子包手堵嘴、裹小脚、细竹条打屁股抽脚心、吮奶子、舔小屄、多层臭袜子加骚内裤蒙头窒息、倒吊、平吊、反吊、桃缚后强迫吃肉棒、肏后庭、灌水清肠子、抱起来把屎把尿、被迫喝他的热汤子……

  还有什么紧缚起来塞入炕洞中好几天,时不时偷偷伸手挠下脚心刺激下自己。又听到婆婆在家中到处找不到人,站在院子中大骂新媳妇没规矩偷偷跑出去玩,实在是既冤枉又刺激…

  那段时间自己是痛并快乐着,却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生活。

  可惜美好总是短暂的,没过多久,夫君在进县城办事回来的路上,天黑雨滑,竟意外失足掉下山沟送了性命,刚巧那时自己也怀了身孕。

  从那之后,自己便跟婆婆一起守寡,幸好是生了一个遗腹子为柳家续上了香火,也算没辜负了那口子。寂寞的夜里,有时婆婆会偷偷带上双头的角先生来找自己玩一些虐绑的游戏,这样勉强才能守的下去。

  慢慢的,自己为了块贞节牌坊也就这么一直过来了,看着儿子长大上学娶媳妇,只觉即将卸下身上重担。直到那一天……

  迷迷糊糊好容易挨到清晨,半梦半醒的柳太太听得二人讨论如何处置自己。她勉力振作精神竖起耳朵,却听到媳妇揭出自己跟儿子乱伦的丑事,一霎间是又羞又气,却觉小腹处的邪火陡然暴涨,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竟激到整个人失神昏迷过去。然而她的奶头却耸立的犹如河边硬邦邦的小鹅卵石,下体也诚实地喷出一大股淫液来,直射到两米开外。

  那一刻,严肃古板以贞洁闻名的柳太太死了,留下来的只有白风寨中下贱的无名公用性奴……

  一年后,可能是之前的生活伤了身子,女人一直没能怀上五魁的孩子。而按照原上的风俗,没有生育的新媳妇容易逃跑,是要被严厉拘束看押起来的。

  出于对五魁的愧疚之心,再加上女人发觉自己也爱上了这种被束缚的感觉,于是便主动要求五魁按照最紧的程度将她拘束起来。

  问清楚女人真实想法的五魁,在身居高位后,也逐渐发掘出了喜欢虐玩女人的天性,自然是忙不迭的点头同意,从此过上了没羞没羞的生活……

  这天中午正值酷夏,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出水面,鸟不敢飞出山林,就是寨中的狗也只是伸长舌头喘个不休。这样的天气,自然是不会有人出门做事的。

  女人在自家的小院内午睡醒来,由于天热,她身上不着片缕,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脚上则戴着一条漂亮且光滑的轻脚镣。

  她看了眼身边依在呼呼大睡的五魁,嘴角不自觉地翘起,眼中流露出深深地爱意。附身轻轻吻了对方一口,随后小声命令道:「招弟,还不好好服侍老爷?」

  一阵淅索声传来,却见在五魁胯下位置的上方房梁上,正倒吊着一个赤裸女人,整个午睡期间一直用嘴轻轻含着主人的肉棒,但在这闷热的中午也已昏昏欲睡。此时接到主母命令后赶忙再次上下蠕动起来,好加紧套弄小主人。

  这人便是当年的陪娘王李氏,两年前,她被前二当家纳做了小妾天天在房里捆虐个不停,待对方不幸去世后一时间没了依靠。好在五魁成了新任的二当家,又念旧,就将她留在寨中,给一份米粮生活。等一年前兰儿嫁过来,颇为感念对方迎亲时的维护之情,跟五魁商量后,准备将她收做身边的贴己婆子,也算是一份不错的工作。

  然而陪娘跟前二当家玩的是越来越重口,实在是无法回归正常的生活,她当时便一个大头磕到底,又跪趴着膝行过来亲吻姚兰的鞋面,只求大奶奶能给她一个进入家中为奴为婢的机会,自己一定会用心伺候老爷太太。没办法,姚兰在征求了五魁的同意后,将她收做了家中的丫鬟。

  又因最近兰儿十分想要孩子,便将她改名为招弟扮演膝下的女儿,经常将她捆绑成各种小婴儿的样子来侍奉主人,权当是看个开心。

  身为重口老奴的招弟连前二当家的屎尿都不知道吃下多少了,自然是不怕这种羞辱感爆棚的婴儿游戏。就见此时她被绑成勒颈五花大绑外加并腿缚,整个人像根木头一般直挺挺地被倒吊在房梁上。胯下还包着一条有些鼓囊的尿布,两只奶子又被细绳一圈圈地绑成了长长的紫黑色圆柱,硕大的黑色乳头还被两只夹子夹的扁扁的,中间链子处悬挂有颇重的铅坠。

  招弟的头发被剪短,编成两只女童的羊角辫,又被向上同脚踝拉紧,使得整个人被迫向后弯曲,一张脸平平地对着下方,刚好张口便能含住爸爸的大肉棒。

  这时的招弟几乎失去了任何行动力,她的双手被臭袜子包成圆球形高高吊在脑后,双脚也被不知道来自哪家寨女的臭袜子包成蜷缩的小脚。现在的她只能尽力挺胸缩腹,让自己一遍旋转一边上下蠕动,配合舌头好套逗弄到爸爸的肉棒更硬一些。

  每一次尽力降低身体,鼻子便会挨在" 爸爸」那鼓囊囊的春袋上,闻着" 爸爸" 浓郁的男人味,招弟情欲勃发,恨不得能将" 爸爸" 的金液赶紧给套出来,自己好吞下去解解馋,但这样是不行的," 妈妈" 才配享用这样的好东西。

  感受着全身的极度紧缚,招弟只觉自己已经不配做个人,而只是一条被悬挂被使用的性爱玩具,一想到这些,就令她爽到全身颤抖快要高潮。于是更加卖力套弄舔舐起来。

  见" 女儿" 听话,很快便将老爷的肉棒舔到高高昂起,每次深喉吞到根部时都噎到直翻白眼。姚兰满意地夸奖了她一句,命令其让出位置后,便拖着脚镣艰难地翻身上" 马" ,缓缓运动起来。

  没了" 爸爸" 的肉棒在口,招弟只觉心里空落落的,又觉下身湿痒的厉害,最后只能努力调整姿势轻轻舔舐起" 妈妈" 的肛门来,以做服侍……

  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午睡后被骑,五魁也彻底醒来,起身帮自己跟姚兰用井水擦洗干净身体。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