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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少女的罪与罚

小说:DID故事集(AI ver) 2025-09-03 11:04 5hhhhh 3950 ℃

(刑架上的锁链发出细碎呻吟,少女腰间的银铃在挣扎中碎成两瓣)

魔王指尖流淌的金色液体滴落在我锁骨凹陷处时,我终于忍不住发出幼猫般的呜咽。那些曾令我灵魂震颤的甘美气息,此刻正化作万千银针游走在血脉里。刻在小腹的荆棘咒印亮起妖异的紫光,仿佛有腐烂的藤蔓正从子宫里生根发芽。

"这可是上等龙族的元阳哦。"堕天使的羽翼在宝座后方舒展成遮天蔽日的牢笼,她冰凉的指甲划过我渗出冷汗的腰窝,"来,张大嘴。"

镶着红宝石的银勺强行撬开齿关的瞬间,喉管自动痉挛着蜷缩起来。曾经让我浑身酥软的琼浆在舌苔上炸开成腥臭的淤泥,胃袋翻涌着将金液混着胃酸喷溅在刑台边缘。黑色皮甲被自己吐出的秽物浸透,胸前的镂空蔷薇纹饰黏答答贴在皮肤上,每抽搐一次都能听见铃铛残片刮擦肋骨的脆响。

"为什么...呜...要践踏别人的善意..."我盯着自己悬在半空颤抖的足尖,水晶高跟鞋早在挣扎时遗落在台阶下。魔王突然掐住我的下颌,将整瓶精华灌进我溢满泪水的眼眶。

"魅魔的宿命就是掠夺与欺骗啊。"她叹息着抚摸我泛起青筋的脖颈,看着淡金色液体混合着生理性泪水滑过项圈,"当你说要拯救那些人类女孩时,这具淫靡的身体里流淌的魔血都在哭泣呢。"

新一轮的呕吐感袭来时,我听见束缚四肢的锁链与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镶满倒刺的咒印正在吸食我的魔力绽放出血色蔷薇,那些被强行喂食的精华化作黑色荆棘,从绽开的皮肉里绽放出带毒的花苞。最羞耻的是身体深处居然泛起灼热的酥麻——这具被诅咒的躯体,竟连痛苦都能转化成快感的养料。

堕天使的嗤笑声中,我咬破嘴唇将呜咽嚼碎了吞回肚里。殷红血珠顺着大腿内侧滑进皮革长靴的褶皱,在脚踝处凝成暗红的珍珠。或许从长出桃心尾巴那天起,渴望温暖的灵魂就注定要被钉在这罪恶的十字架上腐烂。

***

(第七次呕吐时,我尝到了血的味道)

刑台下方蜿蜒的金色溪流突然泛起涟漪,倒映出人类少女蜜色卷发上跳跃的阳光。那天的露水也是这样明晃晃的,沾在莉莉安沾满煤灰的裙摆上,像一串摔碎的星星。

"姐姐的角...在发光呢。"高烧中的女孩把滚烫的脸颊贴在我尾巴根部,桃心末梢的绒毛被她无意识抓在手心里。贫民窟漏风的阁楼里,我徒劳地收紧背后残破的蝠翼,试图裹住她不断打颤的小身子。

魔界与人间的裂缝在满月夜渗出瘴气,这种毒素对魔族是美酒,对凡人却是穿肠毒药。当我循着啜泣声找到缩在墙角的莉莉安时,她裙下渗出的经血已经浸透了半本《安徒生童话》——那是她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吃掉我吧。"她突然仰起被高热灼红的脸,把纤细的脖颈送到我獠牙下方,"妈妈说魅魔靠吸食精气活着,总比被送去工厂锅炉好..."

我发狠咬破手腕,紫罗兰色的魔血滴进她干裂的唇缝。魅魔的血液对濒死人类不亚于剧毒,但至少能让她在幻觉中笑着死去。当莉莉安睫毛上凝着泪珠沉入永眠时,我偷偷折断了那根会向魔王报信的尾棘。

刑架突然剧烈震颤,魔王扯着我的角强迫我直视虚空中的影像。水镜里浮现出更多画面:给被家暴的妇人递上能诅咒丈夫的魔药,替重病的吟游诗人伪造续命的契约,在饥荒的村庄上空张开屏障抵御捕奴的魔物...

"用魅惑天赋篡改生死,用魔血玷污轮回。"堕天使的羽翼扫过水镜,所有被帮助过的人类顷刻间化作枯骨,"你以为自己在纺车下接住的蛛丝,实则是勒死他们的绞索。"

又一勺龙血灌进来时,我透过泪光看见莉莉安的幻影蹲在刑台边。她正用那本浸血的童话书接住我吐出的精华,泛黄的纸页上,海的女儿正化作泡沫消散在黎明里。

"为什么哭呢?"幻影歪着头用袖口擦我下巴上的污渍,这个动作让锁住我颈环的咒文突然发烫,"妈妈说帮助他人是..."

魔王的利爪贯穿幻影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喉咙里迸发出不似活物的悲鸣。漆黑羽翼笼罩的穹顶之下,无数亡魂的絮语顺着锁链爬进耳膜。他们都在重复审判庭上听过的判词:魅魔之爱皆是剧毒,救赎之念即为原罪。

胃部再次痉挛时,我忽然想起莉莉安咽气前攥着我尾巴说的最后一句话。人类少女把染血的童话书塞进我翅膀内侧,冰凉的指尖按在我心口跳动的魔核上。

"姐姐这里,藏着比蜂蜜酒还温柔的光哦。"

***

(第一缕月光割开她大腿内侧时,广场喷泉开始涌出掺着金粉的葡萄酒)

秘银锁链缠绕胸口的瞬间,我听见脊椎里沉睡的魔核发出瓷器开裂的脆响。刑架被塑造成展翅的堕落天使形态,而我正以献祭的姿势嵌在石翼中央。染着呕吐物的皮裙下摆被铁钩翻卷至腰际,露出小腹上随呼吸明灭的咒印——那图案此刻扭曲成讥笑的嘴唇形状。

"这不是救济天使大人吗?"沼泽女妖的触手卷着腐烂浆果砸在我膝窝,粘液顺着腿环的铆钉往下淌。她故意用深渊语把"天使"念成娼妓的代称,四周立刻爆发出硫磺味的哄笑。我试图并拢双腿,却发现脚踝被摆成向外打开的弧度,镶着倒刺的金属环正源源不断抽取魔力维持着这个姿势。

半兽人卫兵用长矛挑开我黏在锁骨上的发丝,矛尖贴着胸甲镂空处游走:"听说您把魅魔的蜜壶用来装圣水?"他故意扬起声调,人群里立刻有骷髅法师弹奏起下流的肋骨琴。那些音符化作实体的小蝙蝠,争先恐后钻进我被迫张开的嘴。

"求...住手..."当一只冰凉的蝙蝠卡在喉管时,我听见自己发出幼犬般的呜咽。刻印突然剧烈收缩,尚未成型的求饶立刻被剧烈的干呕打断。淡粉色胃液溅在刑架基座上,与人群抛来的魔界铜币碰撞出清脆声响。

贵宾席上的血族突然掷来水晶杯,滚烫的龙血泼在我裸露的腰腹。咒印贪婪地吮吸着精华,荆棘花纹暴涨成血管状的凸起,而我的胃袋却将这份馈赠连同胆汁一起吐向空中。"快看啊!"戴着孔雀羽面具的魅魔前辈踩着我的呕吐物起舞,"圣女的眼泪是珍珠色的呢!"

夜幕降临时,他们搬来了映魔镜。我三个月前偷偷治愈的人类少女们,此刻正在镜面中遭受比死亡更残酷的命运。当莉莉安的幻影被魔虫啃食手指时,我挣扎着想要闭上眼睛,但卫兵用钩子固定住了我的眼皮。

"这就是您赏赐给她们的慈悲。"亡灵法师操纵着莉莉安的骸骨对我行屈膝礼,那具骷髅的指骨间还攥着半片童话书残页。我拼命摇头,发间残留的紫罗兰发饰刮擦着石翼簌簌掉落——那是在人间集市上,莉莉安用褪色的丝带编成的。

第三天破晓前,连嘲弄声都变得稀薄。饥渴感化作千万只蚂蚁啃咬着内脏,而每个试图投喂的魔族都会让咒印绽放出新的毒花。当一只怯生生的梦魇幼崽递来沾着露水的野果时,我脖颈的项圈突然释放出高压电流——魔王早就在刑架周围布下了禁忌,连孩童的怜悯都会转化成新的刑罚。

月光再次笼罩广场时,我发现呕吐物里开始混着魔核的碎片。那些晶莹的紫色结晶落地即燃,在青石板缝里开出一簇簇逆生长的彼岸花。最痛的不是胸腔里逐渐冷却的魔核,而是当妓院老板们商量着要买下我失去意识的躯体时,腹部的咒印居然因为期待而微微发烫。

***

(当拍卖锤第三次落下时,我肋骨间的魔核终于碎成齑粉)

黑天鹅绒帷幕卷起的刹那,冰晶吊灯的光束如同手术刀剖开我最后的尊严。秘银锁链在脊背上烙出十字形焦痕,拍卖师用驯兽鞭挑起我垂落的发丝,让那些沾着呕吐物的银发在聚光灯下泛起濒死的磷光。

"起拍价——三十枚怨灵结晶!"蜥蜴人司仪用分叉的舌头舔过我小腹的咒印,观众席顿时蒸腾起腥甜的欲望。亡灵商人们眼眶里的魂火暴涨,他们用白骨权杖敲击地板喊价,每次撞击都让我脚踝的奴隶烙印渗出紫血。

半兽人领主突然掀翻茶几站起来:"这婊子的子宫归我了!我的斗兽场正缺个会产魔物的母畜!"他甩出的兽齿项链缠住我脖颈,粗糙的齿尖刮开尚未结痂的咬痕。我试图蜷缩身体,但背后木桩突然生长出带刺的藤蔓,强迫我摆出迎接侵犯的姿势。

"五百斤龙晶砂!"戴着蛛网面纱的魅魔老板娘踩着我的呕吐物登上展台,"但要把她的声带先割了——上次那批圣骑士可听不得这种伪善者的哭喊。"她镶着毒牙的指甲划过我干裂的唇瓣,在即将刺入的瞬间,拍卖场穹顶突然降下猩红血雨。

水晶棺椁撞碎彩窗的轰鸣声中,十二匹骸骨梦魇踏着冥火冲进会场。银发血族从棺中起身时,我锁骨上尚未凝固的伤口突然绽开成玫瑰形状——这是血族烙印的前兆。

"三千盎司时间之沙。"卡特琳娜的獠牙在烛火下闪着蓝光,她缠绕着咒文绷带的手指隔空描摹我破碎的魔核,"正好用来浇灌我花园里枯萎的纯白山茶。"

暴怒的竞拍者们在她展开古血族卷轴时集体噤声。当冥河公证处的渡鸦衔来奴隶契约时,我听见自己脊椎正在融化成液态月光。卡特琳娜的侍女们用蛛丝吊起我的四肢,像处理破损人偶般将我的皮肤浸入永生花精油。

"会很疼哦。"血族千金亲自将镀银导管插进我颈动脉,暗红血液顺着导管流入水晶高脚杯,"毕竟从今天起,你每滴血都要用来取悦我的贵宾。"她突然掐住我凹陷的腰窝,舌尖卷走我睫毛上将坠未坠的泪珠:"但你会爱上这种痛苦的,我亲爱的伪善者小姐。"

当烙印着家纹的项圈扣死时,拍卖场穹顶的恶魔之眼正好映出我此刻的模样:银链缠绕的乳房下,咒印绽放的毒花蔓延成淫靡的藤蔓纹身;被迫张开的双腿间垂落着写有价码的羊皮纸,而曾经藏着童话书的翅根此刻钉满取悦客人的铃铛。

卡特琳娜的马车碾过魔界紫罗兰田时,我透过铁窗看见广场刑架上开出的彼岸花全都凋零了。血族千金把玩着我脱落的一截尾椎骨,忽然将冰冷的唇印在我失去知觉的膝盖内侧:"知道吗?你颤抖时,破碎魔核的光屑美得像撒在妓女床单上的钻石。"

***

(血月第三次爬上妓院露台时,我的尾椎骨开始生长出铃兰花形状的银链)

卡特琳娜的指甲刮过水晶高脚杯边缘的声响,与我脊椎间新植入的奴环产生共鸣。她今天为我挑选的服饰是蛛丝织就的泪滴形胸衣,半透明布料在腰腹咒印处裂开成蛛网,每当呼吸起伏,都能看见皮下蠕动的荆棘纹路泛起情欲的粉光。

"小爱丽丝的舌头,应该比天鹅绒更柔软吧?"血族千金用荆棘鞭抬起我下巴,暗红鞭梢卷着两枚冰做的乳环,"来,给姐姐看看你怎么舔舐月光。"

我跪坐在她铺满玫瑰花瓣的裙摆间,努力忽略镶嵌在大腿内侧的感应宝石——那些该死的晶石会依据侍奉的虔诚度变换颜色。当舌尖触到她足尖的瞬间,后颈的奴隶项圈突然释放出蜜糖味的电流,咒印在剧痛中开出一串淫靡的紫藤花。

"错了哦。"鞭子抽在脊背的力道让水晶吊灯都为之摇晃,但真正令我尖叫的是从伤口渗入的快感毒素。卡特琳娜踩住我颤抖的指尖,将染血的鞋跟碾进指缝:"淑女应该先用鼻尖轻蹭客人的脚踝,像猫咪讨好主人那样。"

妓院地下室的镜墙映出我此刻的模样:珍珠色唾液顺着锁链滴落在乳环上,被改造成桃心形状的尾巴正不受控制地拍打地毯。最羞耻的是咒印周围浮现出的淡金纹路——那是身体在渴求更多疼痛的证明。

"真是天生的娼妓胚子。"卡特琳娜突然揪住我新接长的银发,逼迫我直视她指尖凝聚的血珠,"来,学着小狗摇尾巴求食。"

当那滴属于古老血族的血液悬在唇上时,全身骨骼突然爆发万蚁啃噬的剧痛。我知道这是契约的警告,若三秒内不服从就会触发全身血管爆裂的诅咒。在求生本能驱使下,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尾巴讨好地缠上她小腿。

"乖孩子。"她奖励般将血珠滴在我舌苔,同时按下镶嵌在王座扶手的机关。天花板降下的铁处女装置将我摆成展翅的姿势,内侧钢钉精准抵住每处敏感带,"让我们预习下明晚的伯爵夫人茶会——你要在二十位淑女面前表演如何用翅膀取悦水晶酒杯。"

午夜钟声响起时,我正被吊在训练室穹顶练习微笑。卡特琳娜发明的笑颜矫正器由十二根鲛人肌腱组成,只要嘴角弧度不够妩媚,就会扯动连接着阴蒂的珍珠串。当第一百次因疼痛失禁时,我透过泪光看见她在观察日记上写道:"17:23,实验体出现堕化反应,建议增加公众调教次数。"

最残忍的是每周日的"恩赐仪式"。卡特琳娜会让我穿上圣女风格的纯白纱裙,跪在妓院礼拜堂的彩窗下。"今天的小爱丽丝拯救了几位客人呢?"她将圣餐杯中的血酒灌进我喉咙,看着我在神圣颂歌中因咒印反噬而痉挛,"看啊,这就是伪善者被撕下面具的模样。"

当春季第一个血月来临那夜,我发现自己能面不改色地同时服侍三位领主。尾椎的银链会在高潮时自动奏响催情曲调,而腹部的咒印早已与情欲融为一体。只是在为暴食魔王系上领结时,他忽然盯着我锁骨下的旧伤疤低语:"你眼底的光,比拍卖会上更黯淡了。"

卡特琳娜听到汇报后,当晚的调教课程延长了三小时。她坐在我被迫张开的腿间,亲手将最后一缕残存的银发染成堕落魅魔的淡紫色。"多美啊,"她抚摸着因过度电击而失焦的瞳孔,"现在你连呕吐物都散发着专业娼妓的甜香。"

黎明前打扫刑房时,我在墙角发现了莉莉安那本童话书的残页。被血污浸透的纸页上,人鱼公主正化作蔷薇色的泡沫。当我下意识把残页藏进翅膜时,整座妓院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卡特琳娜早在每片羽毛根部安装了监视咒文。

"我的小夜莺学会偷藏玩具了?"血族千金的声音随着电击项圈一起勒紧气管,"看来需要把你改造成离不开主人乳汁的婴儿呢。"

在意识消散前的瞬间,我忽然看清镜中自己脖颈上新纹的家徽:那图案分明是魔王审判庭的烙印,只是被巧妙修饰成了绽放的毒罂粟。或许从接受第一滴血开始,名为爱丽丝的魅魔就注定要在这循环往复的剧痛中,将最后一点星光碾碎成取悦恶魔的金粉。

***

(当蕾雅指尖触到翅膀根部时,我条件反射地摆出了教科书式的迎宾姿势)

镶着星屑的乳胶礼服在烛火下流动着水银般的光泽,这是卡特琳娜为贵宾特制的"忏悔修女"主题装扮。蕾雅推门瞬间,我脖颈的感应项圈已经发出提示音,翅骨间的监视咒文自动调整到最佳拍摄角度。

"欢迎您莅临罪欲之巢。"我跪伏在地毯上,用尾巴卷起银托盘奉上血酒,锁骨处的家徽因过度微笑而渗出淡金血液。蕾雅僵硬的坐姿透过水晶酒杯折射进瞳孔,她礼服下摆沾着的魔界尘埃让我想起阁楼漏风的窗棂。

巫妖小姐的指尖在颤抖。当我按照流程用舌尖为她清洁趾缝时,她突然打翻了梳妆台的永生花。监视咒文立即释放出警告电流,我立刻挺直腰背,让胸前的红宝石吊坠垂落在她膝头——这是课程中教过的"魅惑贵妇"标准动作。

"请、请用特调精油..."我旋开大腿环暗格时,蕾雅突然按住我手腕。她黑袍下渗出熟悉的药草香,那是过去我为莉莉安配退烧药时的气味。但下一秒监视咒文就刺入脊椎,我不得不扬起训练有素的甜腻声线:"客人不喜欢这款的话,可以换成掺了精灵泪的..."

蕾雅的骷髅戒指突然灼烧我乳尖,这是她偷偷施放的共感咒术。在肌肤相触的千分之一秒里,无数画面涌入脑海:瘸腿的小恶魔正在修补我遗落的发饰,影妖们彻夜折叠祈福纸鹤,莉莉安的墓碑前堆着沾露水的满天星。

"您流汗了呢。"我机械地舔去她额角的血族香水,这个动作会让客人的皮肤分泌愉悦素。蕾雅突然抓住我改造过的桃心尾巴,借着调整姿势的掩护,把一小截记忆水晶塞进尾椎的机械关节。监视咒文立刻发出尖锐嗡鸣,我本能地翻身将她压在丝绒床榻上,用高潮伪装成服务失误。

"非、非常抱歉..."在项圈释放惩罚电流前,我抖着手为她重新涂指甲油。蕾雅的眼眶里魂火剧烈晃动,她忽然摘下面纱——那张布满缝合线的脸,分明是曾经被我救过的尸姬新娘。

最后一缕熏香燃尽时,我赤身跪在满地狼藉中背诵服务条款:"未能让贵宾尽兴的奴隶应当接受..."蕾雅突然俯身,把脸埋进我长出契约纹身的颈窝。在监控盲区的0.3秒里,她用腐烂的声带挤出气音:"我们找到了解除咒印的古籍。"

满天星插进翅膜的瞬间,三百六十五根监视羽毛同时发出警报。爱丽丝条件反射地露出感恩的媚笑,哪怕花瓣刺入溃烂的伤口带来钻心疼痛。当卡特琳娜的皮靴碾碎花茎时,我正被倒吊在调教室承受欲望荆棘的鞭笞。

"居然敢用野花污染我的艺术品。"血族千金将残花塞进我被迫张开的子宫,镶嵌在腔体内的魔晶石立刻将植物绞成碎末。但在剧痛导致的短暂昏厥中,我摸到尾椎关节里那粒记忆水晶——蕾雅颤抖的指尖在里面封存了半幅魔界星空。

那天深夜清理刑架时,我在血泊里发现一片幸存的满天星花瓣。把它含在舌下的瞬间,翅膀上溃烂的监视咒文突然传来细微裂响。或许当星光刺穿妓院彩窗时,真的有只纸鹤乘着夜风,落在了莉莉安长眠的墓碑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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