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血祭的日子，空气中弥漫着肃杀与期待的味道。天还未亮，东方仅露出一丝微弱的灰白，陶成就已经换上了儈子手的服饰。那是一套深褐色的粗布长袍，外罩一件皮革围裙，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皮带，上面挂着一柄沉甸甸的巨斧。斧刃寒光闪烁，经过无数次的打磨，锋利得足以轻松切开骨头。他站在斩首台前，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晨的冷意钻进肺里。今天，他知道，自己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开杀戒。

太阳还未升起，陶成已经开始了他的工作。斩首台是一座简陋却坚固的木制平台，中央摆放着一块厚重的砧板，上面布满了岁月和鲜血留下的痕迹。台下，数百名女子早已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沉默而有序地等待着。她们的脸上没有恐惧，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与虔诚，仿佛即将迎接某种神圣的仪式。陶成没有多想，他的工作不需要感情，只需要精准和效率。

第一名女子走上台来。她身材纤细，皮肤白皙，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她跪在砧板前，低头不语，按照事先的指示，自己用手轻轻拂开脑后的秀发，露出修长的脖颈。那颈项如玉，线条柔美，血管在皮肤下隐约可见，微微跳动着。陶成站在她身后，双手紧握斧柄，目光冷漠地审视着她的颈椎关节。他早已习惯找到那最脆弱的结合处——第四与第五颈椎之间，一击即可干净利落地分离头颅。

“准备好了吗？”陶成低声问道，尽管他并不期待回答。那女子微微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好了。”陶成不再迟疑，巨斧高高举起，空气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啸。他屏住呼吸，肌肉瞬间绷紧，斧刃以完美的弧度落下。“咔嚓”一声脆响，头颅与身体分离，断口平整如镜，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血肉残留。那颗头颅带着一抹惊愕的表情滚落，掉进台旁的竹筐里，发出一声闷响。鲜血从无头躯体中喷涌而出，染红了砧板，但陶成早有准备，身形微微一侧，避开了溅射的血迹。他的围裙依然干干净净。

助手们迅速上前，将那具无头女尸拖到一旁。他们动作熟练，用锋利的砍刀将四肢一一剁下，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剁下的四肢被随意丢在一旁，躯干则被一根粗大的櫛木贯穿，从下体刺入，直至穿出断颈。血水顺着櫛木淌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暗红色的水洼。随后，尸体被抬走，运往祭坛的安装场地。

陶成没有停顿，第二名女子已经跪下。她比第一名更年轻，面容姣好，眼眸中透着一丝期待。她同样拂开长发，露出白皙的脖颈，低声呢喃了一句：“请快一点。”陶成点头，巨斧再次抬起。这一次，他略微调整了角度，斧刃直奔颈椎关节而去。“咔嚓”，又是一声干脆的响动，头颅飞出，鲜血喷溅，落在砧板上形成一朵猩红的花。她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即瘫软下去。助手们立刻上前，重复着相同的流程。

天色渐亮，陶成手中的巨斧一次次挥下，每一次都精准无比。他的动作如同一台冷酷的机器，没有丝毫偏差。队伍中的女子络绎不绝，有的沉默，有的低声祈祷，有的甚至带着笑意。她们的头颅接连滚落，筐子里的头颅越堆越高，直到一名助手不得不将其抬走，换上一个空的。血腥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浓得几乎让人窒息，但陶成毫不在意。他的围裙依然未沾一滴血，技术之娴熟令人叹为观止。

不到一个时辰，陶成已经斩下了三百颗头颅。他的手臂微微发热，但节奏依然稳定。相比之下，其他儈子手的表现却参差不齐。离他不远处的年轻儈子手小李，显然是个新手。他满脸通红，双手颤抖，挥下的斧头总是偏离目标。有一次，他用力过猛，斧刃砍在女子的肩膀上，只切入一半，鲜血喷了他满脸。那女子发出凄厉的尖叫，头颅半挂在身体上，晃荡着，场面狼狈不堪。小李慌乱之下又补了一斧，才勉强将头颅砍下，但断口歪斜，骨渣和肉屑散落一地。他喘着粗气，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显得手足无措。

“换人！”监工刘强皱眉喊道。小李被替换下来，改为去帮助手处理尸体。他的位置很快被另一个儈子手接替，但新来者也好不到哪里去。有的用力过猛，斧刃砍进砧板，溅起木屑；有的找不准关节，硬生生将颈骨砸碎，血肉模糊，场面令人作呕。相比之下，陶成的斩首台前始终井然有序，队伍移动得飞快，头颅落地的声音此起彼伏，如同一首血腥的交响乐。

到上午九点，陶成已经斩杀了整整一千名女子。他的砧板上干干净净，几乎没有残留，断口整齐得如同艺术品。筐子里的头颅被抬走了一批又一批，运往祭坛的尸体堆积如山。那些无头躯体被櫛木穿刺，悬挂在半空，形成一幅诡异而壮观的景象。陶成偶尔抬头，看到远处的小货车川流不息，那是安雯和其他女工在忙碌，将加工好的尸体运往安装场。

他低头继续工作。第两千名女子走上台时，陶成注意到她的不同。她穿着一袭白衣，身姿曼妙，气质出尘，仿佛不属于这场血腥的祭祀。她跪下时，抬头看了陶成一眼，眼中没有恐惧，只有一抹淡淡的哀伤。“动手吧。”她轻声道。陶成没有回应，巨斧高举，精准落下。头颅滚落，鲜血喷涌，她的躯体缓缓倒下。那一刻，陶成心中微微一震，但很快恢复平静。他的任务尚未结束。

日头渐高，陶成的斩首台前队伍依然没有尽头。他机械地挥动巨斧，每一次都带走一条生命。血水在地上汇聚成溪，空气中血腥味浓得化不开。助手们忙得满头大汗，砧板旁的筐子换了一轮又一轮。到中午时分，陶成粗略估算，自己已经砍下了三千颗头颅。他的手臂开始酸胀，但眼神依然冷峻。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大的血祭还在后面等着他。

刘强远远地看着陶成，嘴角露出一抹赞许的笑意。“这家伙，真是天生的儈子手。”他低声自语，随即转身走向核心区。陶成没有在意，继续埋头工作。他的斧刃依旧锋利，他的围裙依旧干净，而脚下的血水已经没过了鞋底。

接近中午，陶成终于完成了外围最后一名女子的斩首。她的头颅滚落筐中，发出低沉的撞击声，鲜血从断颈喷出，染红了砧板边缘。他放下巨斧，活动了一下酸胀的肩膀，目光扫过远处初具规模的祭坛。那是一片由无头女尸组成的诡异森林，櫛木上挂满了被剁去四肢的躯干，血水顺着木杆淌下，在地面汇聚成暗红色的湖泊。到此刻，他已经亲手砍下三千五百颗头颅，队伍的长度却似乎从未减少。陶成没有时间感慨，刘强的助手匆匆跑来，带来了新的命令：“陶成，刘爷叫你去核心区。”

核心区位于祭坛中央，四周用粗大的木桩围成一圈，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烈的血腥味和某种淫靡的气息。陶成踏入这片区域时，脚步微微一顿。他看到数百名女子正跪在地上等待，她们的容貌、体态、气质远超外围那些普通的“祭品”。她们穿着薄纱长裙，曲线毕露，皮肤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这些女子显然经过精心挑选，是血祭中最珍贵的供奉。陶成皱了皱眉，他隐约感到，这里的任务将与外围截然不同。

刘强站在核心区的高台上，手中握着一柄比陶成更大的巨斧，斧刃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他身旁围着几名助手，正在忙碌地处理一具无头女尸。那尸体四肢已被剁去，躯干被櫛木贯穿，鲜血顺着木杆滴落，发出“滴答”的声响。刘强抬头看到陶成，咧嘴一笑：“来得正好，这里的活儿比外面精彩多了。你先歇会儿，看我表演。”

陶成站在一旁，目光冷漠地注视着高台。不远处，秦若兰和她的妹妹秦芷雲被押了上来。两人都是血祭中备受瞩目的人物，不仅因为她们姐妹的美貌，更因为她们自愿参与这场“表演”的传闻。秦若兰一袭红裙，长发披散，眉眼间带着一丝倔强；秦芷雲则穿着一身白衣，娇小玲珑，眼中却透着茫然。她们被推到高台中央，周围的儈子手和助手们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

刘强走到秦芷雲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粗鲁地打量着她。“小美人儿，别怕，今天让你姐姐看看，咱们怎么玩。”他狞笑着，转身接过一名助手递来的巨斧。秦芷雲被按跪在砧板上，双臂反绑，助手粗暴地扯开她脑后的长发，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她低声抽泣，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挣扎。秦若兰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双拳紧握，却强迫自己直视这一切。

刘强没有多余的废话，巨斧高高举起。他的动作不如陶成精准，却带着一股野蛮的力道。斧刃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咔嚓”一声，斧头狠狠砍下，秦芷雲的头颅应声飞出，鲜血如喷泉般从断颈涌出，染红了刘强的皮靴。那颗头颅在半空中翻滚，落在高台边缘，双眼圆睁，嘴唇微微张开，似乎还残留着最后的恐惧。她的身体抽搐了几下，随即瘫软下去，血水淌满砧板。

刘强哈哈大笑，扔下巨斧，蹲下身一把抓住秦芷雲的无头躯体。他解开裤子，露出一根粗壮的肉棒，不顾鲜血淋漓，直接插进断颈的腔口。猩红的龟头从她的小嘴中探出，带着血污和黏液，显得狰狞而恶心。助手们在一旁起哄，有的甚至掏出自己的家伙，围着尸体亵玩起来。秦芷雲的躯体被翻来覆去地折腾，鲜血和精液混在一起，淌满高台。

陶成冷眼旁观，心中毫无波澜。他早已习惯这种场面，尽管刘强的粗俗让他有些不屑。秦若兰却再也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她跪在高台中央，双膝着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刘强玩腻了秦芷雲的尸体，随手将其丢给助手，转身走向秦若兰。“哭什么？”他冷笑一声，“轮到你了，姐姐。”

秦若兰被按倒在砧板上，红裙被撕开，露出曼妙的身躯。她的双臂被反绑，胸脯高高挺起，皮肤在阳光下泛着瓷白的光泽。刘强站在她身后，巨斧再次举起。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别动，给你个痛快。”他低吼一声，斧刃猛然落下。

“咔嚓！”一声脆响，秦若兰的头颅飞起，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半个高台。那颗头颅在空中翻滚，乌黑的长发飘散，最终落在刘强脚边。她美丽的脸上凝固着一抹痛苦与解脱交织的表情，双眼半睁，嘴唇微微颤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她的无头躯体却并未倒下，双腿分开，身体微微前倾，竟诡异地保持着跪姿。

刘强扔下巨斧，抓住秦若兰的腰肢，从身后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他的动作狂野而无情，每一次撞击都让那具无头女尸剧烈抖动。鲜血从断颈喷出，混合着淫水淌下，地面很快变得一片泥泞。另一名儈子手见状，从前方走来，扶住秦若兰的肩膀，将肉棒插进她断颈的腔口，疯狂地抽插起来。猩红的龟头从她的喉咙深处探出，带着血沫和黏液，令人作呕。

秦若兰的躯体被两名男人夹在中间，丰满的胸脯随着节奏剧烈晃动，修长的双腿淫靡地分开，鲜血和精液在她体内交汇。那颗被丢在地上的头颅似乎还有意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肆意蹂躏。她的表情逐渐僵硬，瞳孔涣散，最后的生机彻底消散。

这一幕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秦若兰的无头躯体被轮番亵玩，直到最后一名儈子手在她身上发泄完毕。她的尸体依然保持着淫荡的姿势，双腿大张，臀部高翘，断颈中淌出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助手们将她拖下高台，随手扔进一堆无头女尸中。她的胴体被压在底部，只露出一个浑圆的臀部和流淌着精液的小穴，再也无法辨认。

陶成站在一旁，始终没有参与。他看向核心区的其他斩首台，发现类似的场景正在上演。数百名美艳的女子被依次押上台，头颅接连滚落，尸体被亵玩后剁去四肢，穿在櫛木上。血水在地上汇聚成河，空气中充满了腥臭和呻吟。到下午时分，核心区已有两千名女子丧命，死亡人数迅速攀升至五千五百人。

刘强擦了擦脸上的血，拍了拍陶成的肩膀。“怎么样，陶兄？这活儿比外围刺激吧？”陶成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拿起自己的巨斧。他知道，接下来的任务将更加艰巨。祭坛的中央高台还未完工，而更多的“祭品”正在源源不断地送来。

远处，安雯的小货车仍在忙碌奔波，将一具具被加工的尸体运往安装场。血祭的规模超乎想象，陶成感到一丝疲惫，但他没有停下。他提起巨斧，走向下一名等待斩首的女子。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红发女子，她跪下时，抬头看了陶成一眼，微笑道：“请让我死得漂亮些。”陶成点头，斧刃落下，又一颗头颅滚落。

核心区的血腥盛宴持续到傍晚，夕阳如血，洒在满地尸骸上，映出一片猩红。陶成站在斩首台前，手中的巨斧已经挥舞了无数次，斧刃上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却依然锋利如初。他的围裙依然干净，但手臂的酸胀已无法忽视。到此刻，他亲手斩下的头颅已超过四千颗，而整个祭场——包括外围和核心区——的死亡人数已突破六千人。然而，这远远不是结束。祭坛的中央高台仍未完工，刘强下令加紧进程，要求在午夜前献上一座完整的血肉祭坛。

陶成被调到中央高台，这里是祭祀的核心，也是血祭的高潮所在。高台四周已堆满了无头女尸，櫛木上挂着一具具被剁去四肢的躯干，鲜血顺着木杆淌下，汇成一条条暗红色的溪流。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泥土和腐臭，令人窒息。高台上，数十名儈子手忙碌着，他们的动作粗暴而机械，头颅滚落的声音此起彼伏，宛如一场永无止境的屠杀交响乐。

陶成走上高台时，一名助手递给他一个新的任务清单：“今晚要再处理五千名祭品，全是顶级的货色。”陶成低头一看，清单上列满了名字，每一个都标注着年龄、身高、体重，甚至还有外貌描述。这些女子是血祭的压轴供奉，据说是从各地精心挑选而来，姿容绝艳，气质非凡。她们的命运早已注定，将成为祭坛顶端的最后装饰。

第一名女子被押上台。她身材高挑，皮肤如雪，长发如火般赤红，披散在肩头。她穿着透明的纱裙，曲线毕露，胸脯高耸，双腿修长，仿佛一尊完美的雕像。她跪在砧板前，抬头看向陶成，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笑：“我希望死得漂亮些，别让我失望。”陶成点头，没有多言。他仔细审视她的脖颈，找到颈椎的关节处，巨斧高高举起。

“咔嚓！”斧刃落下，头颅飞出，鲜血喷涌而出。那颗头颅在空中翻滚，红发飘扬，最终落入台旁的竹筐，发出一声闷响。断口平整如镜，血肉分离得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残留。她的无头躯体微微抽搐，随即瘫软下去。助手们迅速上前，将尸体拖到一旁，砍刀挥下，四肢被剁去，櫛木从下体刺入，穿出断颈。血水淌满地面，尸体被抬走，悬挂在高台边缘。

陶成没有停顿，第二名女子已经跪下。她是个娇小的少女，面容清秀，皮肤白皙如瓷，双眸如水，带着一丝哀伤。她低声呢喃：“快点吧，我不想疼太久。”陶成点头，巨斧再次挥下。“咔嚓”一声，头颅滚落，鲜血喷出，她的眼神在落地前凝固成一片空洞。助手们照例处理尸体，櫛木刺入时，血水混合着内脏的碎屑淌下，发出令人作呕的声响。

夜幕降临，高台上的斩首节奏加快。陶成的动作如同机器般精准，每一斧都落在颈椎关节处，头颅接连滚落，鲜血在地上汇聚成湖。队伍中的女子络绎不绝，有的沉默，有的低泣，有的甚至带着笑意。她们的头颅被装满一个个竹筐，抬走后堆积成山。助手的砍刀挥得更快，四肢被剁下的声音此起彼伏，櫛木上挂满了无头躯干，层层叠叠，宛如一片血肉森林。

到午夜前，陶成已经斩下两千颗头颅。他的手臂几乎失去知觉，但眼神依然冷峻。他的砧板旁堆满了血水，脚下踩着黏稠的液体，每一步都发出“啪嗒”的声响。其他儈子手的表现却不尽如人意。有的新手用力过猛，斧刃砍偏，将女子的肩膀劈成两半，鲜血喷了他满身；有的找不准关节，硬生生砸碎颈骨，断口血肉模糊，引来刘强的怒骂：“废物，滚下去！”

刘强亲自上阵，他的巨斧挥得虎虎生风，却缺乏陶成的精准。他站在另一座斩首台上，面前跪着一名身材丰满的金发女子。她皮肤如蜜，胸脯饱满，臀部挺翘，跪下时身体微微颤抖。刘强狞笑一声，巨斧高举：“美人儿，别抖，给你个痛快！”斧刃落下，“咔嚓”一声，头颅飞出，鲜血喷涌。那颗头颅落在地上，金发散开，脸上凝固着一抹惊恐。她的躯体被刘强一把抓住，未等助手处理，他直接解开裤子，插进断颈的腔口，猩红的龟头从喉咙探出，带着血污和黏液。

刘强玩腻后，将尸体扔给助手，转向下一名女子。他的动作越来越狂野，每一次斩首都伴随着淫笑和亵玩。高台上的血腥与淫靡交织，死亡人数迅速攀升。到午夜时分，中央高台已处理了四千名女子，整个祭场的死亡总数突破一万人。陶成粗略估算，自己今晚至少斩下了三千颗头颅，他的围裙终于溅上了几滴血，但他毫不在意。

祭坛的最终形态逐渐显现。中央高台高高耸立，四周环绕着数十层櫛木，每根木杆上挂着十余具无头躯干。那些躯体被精心排列，层层叠叠，无边无际。鲜血渗进脚下的石块，染成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陶成站在高台边缘，俯瞰着这片血肉海洋，心中升起一丝震撼。他没有参与最后的淫宴，只是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最后一千名女子被押上高台。她们是血祭的终极供奉，个个容貌绝美，身姿曼妙，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子。她们跪成一排，低头等待，没有哭泣，没有挣扎，只有一种诡异的平静。陶成提起巨斧，走向第一名女子。她是个黑发女子，肤如凝脂，眼眸如星，跪下时轻声道：“谢谢你，让我死得有尊严。”陶成点头，斧刃落下，头颅滚落，鲜血喷出，断口依旧完美。

接下来的每一斧都如出一辙。头颅滚落，尸体被处理，櫛木上挂满躯干。最后一颗头颅落入筐中时，陶成终于停下。他的手臂几乎抬不起来，巨斧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助手们将最后一批尸体挂上櫛木，祭坛彻底完工。中央高台上，一具具赤裸的女体若隐若现，层层叠叠，无边无际。她们没有表情、没有感情、没有生命，只剩下诱人的肉体，穿刺在象征教权的櫛木上，组成一座圆形的血肉祭坛。

死亡人数最终定格在一万五千人。陶成站在高台上，俯瞰着这座由无数生命堆砌的祭坛。暗红色的血水渗进石块，空气中弥漫着痛苦与绝望的气息。他感到一阵空虚，却说不出原因。刘强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漂亮，陶兄。这祭坛，够壮观吧？”陶成不语，只是默默看着远处。

午夜已过，祭坛的最后一块拼图终于拼凑完成。月光如霜，洒在中央高台上，映照出一片由血肉与死亡交织的诡异景象。陶成站在高台边缘，目光缓缓扫过这片浩瀚的血肉森林。他的双手依然握着巨斧，斧刃上凝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散发着浓烈的腥臭。他的围裙上终于溅上了几滴暗红色的血迹，那是最后一千名女子留下的印记。到此刻，整个祭场的死亡人数已定格在一万五千人，而这些生命的残骸，被精心加工，塑造成一座令人窒息的祭坛。

高台四周，数十层櫛木如同巨大的刺针，直插云霄。每一根櫛木上，密密麻麻地挂满了被剁去四肢和头颅的女体。这些躯干被处理得异常整齐，皮肤依然保留着生前的光泽，在月光下泛着苍白而诡异的光芒。櫛木从她们的下体刺入，直穿断颈而出，鲜血早已干涸，凝成暗红色的结痂，顺着木杆淌下，在地面形成一片片黏稠的血洼。每一具躯干都被固定在特定的位置，排列得井然有序，仿佛经过精密的设计。它们的胸脯高挺，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即使失去了生命，依然散发着诱人的曲线美感。

陶成走下高台，脚步踩在血水浸透的石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他靠近一排櫛木，仔细观察这些无头女体。有的皮肤白皙如玉，胸前两团饱满的乳房微微颤动，似乎还残留着最后的生命余温；有的肤色如蜜，臀部挺翘，断颈处露出平整的切口，隐约可见白森森的颈骨。这些躯干被剁去四肢后，显得更加轻盈，櫛木贯穿时几乎没有阻力，血肉与木杆之间紧密贴合，宛如一件件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月光下，她们的胴体若隐若现，层层叠叠，无边无际，仿佛一座由肉体堆砌的活化石。

祭坛的基座更为壮观。地面上铺满了被剁下的四肢，胳膊与腿按照特定的图案排列，形成一圈圈放射状的花纹。每一只手臂都被砍得干净利落，断口处露出粉红色的肌肉和白色的骨头，血水早已凝固，散发着淡淡的腐臭。腿部的处理更为精细，大腿与小腿被分开摆放，大腿肉感丰满，小腿修长笔直，脚踝处还残留着精致的脚链或纹身。这些四肢被压在祭坛底部，承受着上方躯干的重量，血肉挤压间渗出黏稠的液体，顺着石缝流淌，汇成一条条暗红色的溪流。

陶成俯身拾起一只被剁下的手臂。那是一只纤细的手，皮肤柔嫩，指甲涂着鲜红的颜色，指尖微微弯曲，似乎还想抓住什么。他随手将其丢回地面，目光转向祭坛的另一侧——那里是头颅的海洋。一万五千颗头颅被堆积成山，占据了祭坛外围的广阔区域。这些头颅被装在巨大的竹筐中，运到此处后倾倒而出，形成一座座高耸的头颅堆。月光洒下，映照出一张张苍白的脸庞，每一张都凝固着不同的表情。

他走近一堆头颅，蹲下身仔细观察。顶端是一张年轻女子的脸，眉眼清秀，嘴唇微张，瞳孔涣散，似乎在死前经历了短暂的惊恐。她的长发披散开来，与下方的头颅缠绕在一起，乌黑的发丝上沾满了血污和尘土。旁边的头颅属于一个金发女子，皮肤如蜜，眼睫毛浓密，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意，仿佛对自己的命运早已释然。陶成伸手拨开几颗头颅，看到更深处的一张脸——那是一个红发女子，容貌艳丽，断颈处血肉模糊，显然是被粗暴砍下，眼中残留着一丝不甘。

头颅堆中，有的眼睛半睁，有的紧闭，有的甚至瞪得圆睁，似乎在无声地控诉。血水从断颈处渗出，淌进头颅之间的缝隙，发出低沉的“滴答”声。有的头颅被压在底部，脸部已被挤压变形，鼻梁塌陷，嘴唇扭曲，血肉与骨头混在一起，模糊不清。陶成注意到，有些头颅的头发被编成了辫子，有的涂着鲜艳的口红，有的耳垂上还挂着精致的耳环——这些细节在生前或许是她们的骄傲，如今却成了死亡中的点缀。

祭坛中央的高台上，櫛木的密度更高，每根木杆上挂着至少二十具无头女体。这些躯干被刻意摆成不同的姿势，有的双臂位置被拉直，仿佛在祈祷；有的胸脯挺起，臀部微微后翘，呈现出淫靡的姿态。櫛木的顶端悬挂着几具特别精致的胴体，皮肤光滑如绸，曲线完美无瑕，显然是精心挑选的“祭品”。其中一具躯干引起了陶成的注意——她的腰肢纤细，胸脯饱满，断颈处流出一股浓稠的液体，隐约带着精液的腥臭。他认出那是秦若兰的躯体，尽管失去了头颅和四肢，她的身形依然独具魅力，如今却混杂在无数胴体中，再也无法辨认。

高台边缘，一具具无头女体被悬挂在半空，櫛木从她们的下体刺入，穿出断颈后高高挑起，形成一道道血肉的帷幕。风吹过时，这些躯干微微晃动，胸脯颤动，臀部摇曳，发出低沉的摩擦声。鲜血早已干涸，凝成暗红色的硬壳，粘在櫛木上，散发着刺鼻的气味。陶成仰头望去，看到月光穿透这些躯干间的缝隙，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在祭坛上绘制出一幅血腥的画卷。

祭坛的地面已被血水彻底浸透，石板缝隙中渗出暗红色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淡淡的腐臭。陶成踩过一滩血水，低头看到几只被剁下的脚掌散落在旁，脚趾蜷曲，皮肤苍白，脚踝处还带着干涸的血迹。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整个祭坛。一万五千具无头女体被穿刺在櫛木上，层层叠叠，无边无际；一万五千颗头颅堆积成山，苍白的脸庞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这座祭坛没有生命，没有感情，只有肉体的残骸，散发着痛苦与绝望的气息。

远处，安雯的小货车终于停下，车厢里最后一具被加工的尸体被卸下。那是一个黑发女子的躯干，胸脯高挺，双腿位置被剁得平整，櫛木从下体刺入，穿出断颈后被挂在高台边缘。她的头颅被丢进附近的头颅堆，乌黑的长发散开，与其他头颅混在一起，再也无法分辨。陶成站在原地，凝视着这座由血肉堆砌的祭坛，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祭坛完成了。一万五千具无头女体悬挂其上，一万五千颗头颅堆积四周，血水渗进石块，染成暗红。月光下，这座血肉祭坛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仿佛一座死亡的丰碑。陶成转身离开，身后传来风吹过櫛木的低鸣，夹杂着血肉摩擦的声响，在夜空中回荡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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