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一年级女生宿舍内，赤裸着的燕儿和刚刚才扒光的衣服的佳和，在单间里相对而视，单间不算太大，两个人一同洗澡基本算是身体贴着身体，一点也不舒展。

佳和看着胸口贴着自己鸡鸡的燕儿，率先提议提议，干脆去洗澡池吧！

洗澡池是一层楼七八个宿舍二十多人共用的，大约有8个浴缸大小，放水十分的慢，即使火力全开，也要等十几分钟，等待期间，燕儿坐在池边，用脚玩弄着正在蓄水的池子，一会挑起水花，一会搅拌一下。

装作漫不经心，眼神不时的撇向佳和，准确来说是佳和的下边。

终于佳和忍不住了，看到旁边憋笑，两边脸颊如同仓鼠一般的燕儿，说到：“你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的这么辛苦。”

听到佳和的话，燕儿如释重负，捂着肚子哈哈直笑，两个脚丫踢击着水面，“真不是我故意想笑的，可是你的鸡鸡怎么跟村里小弟弟的一样，一根毛都没有。”

“怎么了，你一个小女孩，还看男孩的鸡鸡，丢不丢脸。”佳和实在看不下去，一只手捏着燕儿的嘴，燕儿嘴嘟嘟的，两边脸颊肉乎乎的，物理让她闭嘴，解释到：“你没听过青龙吗？这可是四大神兽之一。”

作为罕见的体质，佳和没少被学校同学嘲笑是天生学医的好料子，进手术室内，可以少一道清洁步骤，有效地减少了手术中病菌的传播。

“没听说过！”燕儿笑够了，认真的摇了摇头，趁着佳和走神的功夫，捏起佳和鸡鸡细致查看，可左顾右盼确实没有一丝毛发。

佳和被燕儿的举动下了一跳，鸡鸡不由自主地充血，在燕儿手中变大，燕儿的手有小又软，处于发育期的她，皮肤又新又嫩。

“哇！佳和哥你要尿尿了吗？”燕儿没想到刚刚才跟自己大拇指一般大小的鸡鸡，瞬间变成了庞然大物，粗壮的血管下是咕咕直流的血液。

“好烫！”她甩了甩手，被这突入起来的变化吓到了，叫唤了一声，随即像是小猫一般，眼睛释放出好奇的星光，像是见到了什么宝贝一般。

“呼~呼~”她用嘴吹了两口气，试图降温，随后用手丈量了下佳和的鸡鸡，长不好说有多长了，反正很长很长，但粗细跟自己的小臂一般，她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哇！”

她的第一印象中，小弟弟要尿尿时鸡鸡才会像这般挺立。

“才不是呢，你这小头片子怎不晓得害臊，男人的宝贝，哪是你能随意触碰的。”佳和从燕儿手中抢过自己的鸡鸡，为了掩饰尴尬模仿着电视剧中人物的台词教训了燕儿一下。

此时，他无比想念之前沉默寡言的燕儿，话说自己不过打了她几下屁股，怎么让她解放天性变成这样了。

“那你是想操逼了？”燕儿语出惊人，向佳和问到，问完之后，用手比划着，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得去那里边，村里的大娘也就比我大一点而已。”

佳和闻言，手指成勾，在燕儿的头上敲了一下，奖励她一个糖炒板栗，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警告道：“这两个字不是你一个小女孩该想该说的。”

燕儿捂着头，挤出两滴眼泪，哭到：“呜呜呜~”

见佳和并没有来安慰自己，吐着舌头耍赖道：

“好吧！这也算是扯平了，我之前裸体被你看了那么久，我当时都羞死了！我也没说什么！”

燕儿抱着胸，重新打量着佳和。

“谁叫你要脱光衣服自杀，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就不怕被人看光光吗？”佳和没好气的问到燕儿。

“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想着衣服留给爷爷或许还能买些钱。”燕儿有了之前的几分模样，害羞地捏着手指，坐立不安，回答道。

但这幅模样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燕儿看到水灌快满了，站起身来想从背后推着佳和一同跳入池中，可脚下一滑，重心失衡，向着地面摔去，眼看就要头破血流。

佳和反应很快，早就注意到燕儿动作的他反手抓住燕儿，以一个过肩摔姿态将燕儿头朝下面对着水池托举在半空，避免了惨案的发生。

“小样儿，你还想偷袭我。”佳和玩心大发，缓缓将燕儿沉下，看着她的一头黑发如同下面条一般落入水池，直到其身下红润肥厚的小穴与自己的视线平齐。

“你看够了吗？”月儿脸上不断糊上温热的水蒸汽，视野一片模糊，她想挣扎又怕佳和支撑不住将她摔到池下，当她察觉到佳和的视线所看的地方时，她立马捂住了自己下边，尖叫起来。

“你不也是没毛吗？凭什么笑我！”佳和虽然被水汽遮挡了部分视野，但也看得清清楚楚，燕儿下边十分光滑，连一根汗毛都没有。

“笨蛋，听到这话。”燕儿如同一只炸毛的小猫咪，不断挣扎，然后不出所料的佳和手一滑，摔进了水里，不过还没等佳和去救援，她便站起身来，拖着佳和的腿，用力一扯“下来吧你！”。

“我才XX岁，你都多大岁了，怎么能跟我一样。”燕儿站起叉腰说到，察觉到佳和还在看她，于是爬到佳和背后，捏着佳和的肩膀，只是轻轻一捏，手上便出现了一条灰条，看着手中的脏污，想到了办法，转移话题道：“你好脏啊！佳和哥你都不洗澡的吗？”

燕儿连忙将手在水里甩了两下，确定手指重新变得干净了才停下。

“怎么可能！我可是天天都洗。”佳和下意识反驳到。

“真的吗？我不信！”燕儿这次换了个地方，手指顺着佳和颈椎一擦，只见手上瞬间出现了黏糊糊的一片脏污，被洗澡水一泡便不可名状了。燕儿将手中的证物放到佳和面前，信誓旦旦的说到：“这肯定是你不洗澡积累下来的。”

佳和还在嘴硬：“人每天都会代谢，有点脏不是很正常，你身上肯定也有。”

“才不会呢？一般人那会有这麽多！”燕儿摸着自己胸口，两颗小红豆豆微微泡发，用力的搓了两把，皮肤都泛起红光了，也没有出现灰条，将手怼到佳和面前，嘲笑到：“你这么大个人了，连澡都洗不干净！干脆我来帮你洗吧，趴下！”

佳和倒要看看燕儿能洗多干净？走到水池较为低洼的地方趴下，水池中的水刚刚好没过佳和的背。

佳和趴下后，燕儿岔开腿，蹲坐到了佳和背上，手捏着佳和的脖子，搓洗起来，嘴中哼唱着童谣：“洗刷刷~洗呀洗刷刷~”。

佳和的脖颈积累的污垢有厚厚的多层，燕儿的搓洗就像是在刮砂纸一样，一层层的污垢油渍慢慢地融入水里，使得周围的水都变得浑浊了。

燕儿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好不容易搓洗干净，抱怨道：“真累啊！”

佳和听到这话，刚想站起身来，燕儿拍着他的后背说到：“别急，还有地方呢。”

紧接着，燕儿双手捏着佳和左边肩膀，从手臂上顺着肩膀大筋向上揉搓到脖子，力透皮肉，酸胀的感觉直入锁骨，燕儿的双手陷入佳和的皮肉，像是揉面团一般，上下翻腾。

“苏……厉害！”躺着的佳和忍不住叫出了声，话说到一半就立马改口。但还是被燕儿听到了，燕儿嘿嘿一笑：“怎么样啊，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虽说她是第一次帮人洗澡，但没吃过猪肉就没见过猪跑吗？在她看来洗澡就跟洗衣服一样，用大力一般都能洗干净。

燕儿虽说用尽了全力，但对于佳和来说，这力道刚刚好，舒展筋肉，活络筋骨，没有感觉到任何一丝痛苦，反而像是解开了一层层的枷锁，僵硬的肩膀如同棉花糖一般松软，燕儿的小手滑过。皮肤上油腻阻塞感瞬间消失，不知不觉，佳和眼睛就闭上了，轻轻打起了呼噜，进入睡梦中，整个身躯都暖洋洋的，像是置身于天堂，沐浴着圣光一样。

“啪”的一声在耳边响起，佳和瞬间惊醒，原来燕儿已经洗完了肩膀，站起身来，扶着澡池的边缘，用她的小脚，踩着佳和的背，用力搓了起来。看到佳和疑惑的眼神，燕儿抱怨道：“谁叫你那么脏，要是靠手给你洗累死了，用脚踩就轻松多了。”燕儿也不由地怀恋起了过去，自己力气不大的时候经常这样洗衣服。

佳和还想开口，让燕儿休息一会，给她洗下头发，让她放松放松，也见识下自己的厉害，没想到燕儿误会了佳和的意思，误以为佳和在嫌弃她的脚，将脚凑到佳和嘴边。

“我每天都洗脚的，刚刚踩你背之前也洗过了，绝对没有臭味，不信你闻闻。”燕儿扶着澡池边缘，装作不耐烦的把脚凑到佳和面前说到，但偷偷撇着佳和的眼睛暴露了她的内心还是希望佳和认可她的。

佳和定眼一看，燕儿的脚指都要怼到自己鼻尖了，燕儿的脚整体纤细可爱，脚面是金黄色的晒痕，拖鞋遮盖的部分是粉嫩的白色，像极了小时候吃的三色雪糕，只不过这双是巧克力夹着香草味，就像燕儿所说的，她确实很用心清理了，原本脚上粘上泥土的痕迹荡然无存，脚趾之间都没有一丝异味，指甲缝中也是没有脏东西，只有一片健康的粉色，皎白的月牙占据了指甲盖三分之一的位置，整个脚没有一丝多余的死皮光滑，脚趾细长而又圆润，软乎乎的，碰到自己鼻子一下，还猛的弹了开来，像是旺仔qq糖，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哇！你干嘛？”燕儿被佳和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差点没站稳，原来佳和用牙齿轻轻地咬了燕儿的大脚趾一下，舌头悄然地滑过大脚趾面，一点味道都没有，佳和失望至极，洗的太干净了，失去了之前闻到了那股巧克力味，或许要是还有些青草泥土味就好了。

“嗯，确实很干净，一点味道都没有。”佳和点评了一番，示意燕儿继续。

燕儿跳下佳和的背上，从旁边积蓄力气，一跃而起朝着佳和的背上坠下，“看我飞天女警蹬！咬了我还想让我帮你洗，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可燕儿太轻了，由于水的阻力力气也减弱了不少，落到佳和背上力气也就相当于普通按摩的力度。想让佳和吃疼那是想都别想，见佳和完完整整吃了自己一蹬却毫发无伤，燕儿瞬间萎靡，老老实的搓洗起来，不时死心复燃在佳和背上蹦蹦跳跳，不仅没对佳和造成一点伤害，反而累的一身汗，虽然废了不少功夫，但总算是清洁干净了佳和后背。

燕儿跳下，一脚踩到了佳和两腿之间，身下的鸡鸡好不容易软了下来，便遭此大劫，使得佳和惨叫一声。

燕儿连忙走到一边，只见佳和鸡鸡在水中慢慢膨大，青筋暴起，比之前的还要狰狞。

燕儿坐在一边水中气喘吁吁，佳和也坐起身来，虽然感觉身上一片轻松，像是卸下了一座山，但底下火辣辣的，毫无准备的被燕儿踩了一脚，他感觉自己的都要断了。

“我不是故意的。”燕儿连连摇头，向佳和说明，这就是场意外……才怪。

佳和语气平和，紧随着燕儿重新坐下，提议到：“燕儿，我来给你洗头吧！”

不等燕儿同意，他就分开了燕儿的两股黑发。只见燕儿浓密的如同黑天鹅绒的黑发下尽是一些盘结到一起的死结。

燕儿立马回过头，手捂着头发，问到：“你会洗头发吗？别把头发洗坏了。”

“这有什么不会的，我小时候经常帮妹妹洗头发，她说我洗的比大妈好多了，一点也不疼！”佳和骄傲的说。为了证明他的手艺，他五指张开，双手从十个不同的角度插入了燕儿的头发中，梳理着打结的头发。

燕儿一开始还很警惕，但感受到原本盘根错结的头发被逐渐分开，头皮都变得清凉了不少，不再像之前一样闷热，一股愉悦漫上她的心头，就像解开了一团乱麻，就在此时佳和将手抽离了出去，燕儿感到头顶一片空洞，盘根错节的头发在重力的压迫下重新回落了下来。

她不由地抓住了佳和抽出到一半的手，说到：“别停！”

感受到佳和厚重的双手重新开始梳理，自己盘根错节的头发，燕儿才松了一口气，朝佳和问到：“你还有个妹妹吗？”

“她死了。”佳和语气平缓，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放慢了手速，“准确来说是死于心脏病！孤儿院老师没注意到，都过去十多年了。”

瞬间澡池变得安静下来，除了佳和手指同头发摩擦的声音，一切声音都好像按下了暂停键。

佳和看到这一幕暗道一声糟糕，于是思索片刻，活跃气氛的问到：“燕儿，你留这么长的头发是为了什么？”

燕儿握紧手指说到：“卖钱，好让爷爷不再那么辛苦。”

话一说完两人又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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