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路灯昏黄，光线透过廉价的窗帘，在客厅的地板上投下几道模糊的影子。我坐在沙发上，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的代码像一条条冰冷的河流，规律得让人麻木。作为一名刚毕业的程序员，我的生活没什么波澜，每天在互联网公司加班到深夜，回家后继续调试项目，日子过得像机器一样单调。直到几天前，林洛然搬进来，这个两居室的公寓才多了一点生气，或者说，多了一点让我不适应的异样。

他来的那天提着一个轻便的行李箱，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笑起来嘴角微微上扬，像个女生。我站在门口打量他，觉得他太秀气了，秀气得有点不像男人。他的头发不算长，但柔顺得过分，肤色白得像没晒过太阳，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当时他跟我打招呼，声音轻得像羽毛，说：“你好，我叫林洛然，以后请多指教。”我敷衍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暗皱眉——这家伙的名字听着像女生，长得也像，太讲究了，估计不好相处。

他搬进来后，公寓确实变干净了不少。客厅的茶几上再也没有我的外卖盒，厨房的水槽里连一滴油渍都找不到。他每天早出晚归，回来后总要擦拭房间的桌角，动作轻柔得像个家庭主妇。我偶尔路过他房间门口，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洗衣液清香，混合着他身上那种说不上来的味道，有点像茉莉花，又有点像刚洗完澡的湿气。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太陌生，太柔软，和我习惯的粗糙生活格格不入。

那天晚上，我照例在客厅熬夜改代码，耳机里放着低沉的电子乐，试图让自己专注。凌晨一点，屏幕的光映得我眼睛发酸，我摘下耳机揉了揉太阳穴，准备去厨房倒杯水。路过洛然的房间时，我注意到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像针尖一样刺进黑暗的走廊。我停下脚步，皱起眉，心想这家伙怎么还不睡。就在这时，一阵低低的呻吟从门缝里飘出来，像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又带着点压抑的急促。我愣了一下，随即嘴角抽了抽——原来他也和别的男人一样，半夜躲在房间看黄片。

我站在原地，夜色深沉得像墨，窗外的路灯偶尔闪一下，像在嘲笑我的判断。呻吟声还在继续，轻得几乎听不清，却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我没动，既不想敲门打扰，也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在意。空气里只有键盘敲击的余音和那若有若无的声响，像一场无声的拉锯战。我转身走回客厅，心里却有点反感，又有点好奇。反感是因为他打破了我对他的刻板印象，好奇是因为那声音实在不像普通的片子，太真实，太柔软，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喘息。我摇了摇头，告诉自己可能是误会，但那种声音还是在我脑子里绕了一圈又一圈。

几天后，我坐在电脑前检查家里网络，路由器的后台界面跳出一个陌生的设备连接记录——一个智能摄像头。我皱起眉，作为程序员，这种小事勾起了我的职业病。我点开日志，追踪到设备的IP地址，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行命令，轻而易举地黑了进去。屏幕上弹出一个文件夹，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下载。数据拷贝到硬盘时，我的手心居然有点出汗，像个偷东西的小孩，既紧张又兴奋。

下载完成后，我深吸一口气，双击打开第一个视频。屏幕亮起，冷光映得我脸上一片惨白。画面里是洛然，坐在他房间的床上，灯光柔和地打在他脸上。他戴着一顶黑色长假发，穿着一条紧身的裙子，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动作暧昧而缓慢。他的脸微微泛红，嘴唇半张，发出那种我之前听过的呻吟声，低低的，像猫叫，又像在压抑什么。我的手僵在鼠标上，心跳快得像擂鼓，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

视频里的他美得惊艳，白皙的皮肤在镜头下清晰可见，假发散落在他肩头，像墨色的瀑布。他的眼神迷离，像个堕落的少女偶像，完全不像那个擦桌子时一本正经的洛然。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一片混乱。震惊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可紧接着的是一种奇怪的兴奋，像电流从脊椎窜到头顶。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手心全是汗。我终于明白，那些夜里的声音不是什么片子，而是他自己发出来的。

我盯着屏幕看了整整五分钟，直到视频结束，画面定格在他闭着眼喘息的样子。我关掉播放器，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电脑风扇的嗡嗡声还在耳边回荡。我靠在椅背上，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是刚跑完一千米。之前的反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期待。我知道自己对洛然的看法彻底变了，这种改变让我既兴奋又不安，像站在一个深渊边上，脚下是未知的坠落。

那天晚上，我关了电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洛然的样子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像病毒一样侵占了我的每一根神经。第二天上班时，我盯着屏幕上的代码，满脑子都是他戴着假发、穿着裙子的模样，白嫩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手指在自己身上滑动时微微颤抖的样子。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专注，可胯下却不争气地硬了。我咒骂自己，低头假装喝水，心里却知道，这不是一次偶然的冲动，而是某种更深的东西在作祟。

回到家后，我锁上房门，打开电脑，重新点开了那些视频。屏幕亮起，洛然坐在床上，黑色长假发披在肩头，水蓝色的旗袍紧贴着他纤细的身体，灰色丝袜裹住他修长的腿，脚尖绷得像个舞者。他对着镜头撩开裙摆，露出剃得干净的下体，手指熟练地揉弄自己，小腹一抽一抽地起伏。他的呻吟从音响里传出来，低哑又绵软，像钩子一样挠着我的心。我的手不由自主伸进裤子，握住硬得发烫的阴茎，随着他的节奏撸动。屏幕上的他喘得越来越急，嘴唇半张，舌尖若隐若现，我盯着他高潮时仰起的脖颈和颤抖的大腿，脑子里一片白光，射得满手都是黏腻的液体。

结束后，我靠在椅背上喘息，盯着天花板，心里却空得像被掏空了一样。屏幕上的洛然已经恢复平静，关掉摄像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擦掉手上的东西，关了电脑，可那种空虚感却越来越重。我开始一遍遍重温那些视频，每次都比上一次更沉迷。他换过不同的衣服，有时是白色的蕾丝内衣，有时是黑色的吊带裙，每次高潮后他都会喘着气瘫在床上，白嫩的胸口起伏，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我撸了一次又一次，手腕酸得发麻，可射完之后总觉得不够。我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神和汗津津的身体，意识到自己不满足于只看视频，我想靠近他，闻他的味道，摸他的皮肤，甚至占有他。

这种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我甚至开始在家里偷看他。洛然每天晚上回来后都会洗澡，浴室的门缝里透出水声和热气，我站在走廊假装玩手机，眼角却瞟着他裹着毛巾走出来，湿发贴在脸上，赤裸的双脚踩在地板上，白得晃眼。我咽了口唾沫，假装低头看屏幕，心里却在想象他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样子。欲望像火一样烧得我坐立不安，我知道自己得做点什么，否则这种单方面的窥探只会让我更疯。

终于在一个周五的晚上，我下定决心。洛然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T恤坐在客厅喝水，头发还滴着水珠，脚上套着灰色的棉袜。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他面前，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洛然，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他抬起头，眼神清澈得像个孩子，茫然地看着我。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一个视频片段，按下播放键。屏幕上是他，戴着假发，穿着旗袍，手指插进自己湿漉漉的下体，呻吟声从手机里传出来，低低的，像在耳边呢喃。

洛然的脸瞬间白了，手里的水杯差点摔在地上。他猛地站起身，手指攥紧衣角，声音颤抖地问：“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你想干什么？”灯光下，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像被人剥去所有伪装的小动物，慌乱得让我有点心疼，又有点兴奋。我舔了舔嘴唇，盯着他的眼睛说：“我黑了家里的摄像头，拷贝了这些。我看了好多次，每次都拿来看，撸得停不下来。”他的瞳孔猛地缩紧，嘴唇抖得说不出话。我顿了顿，继续说：“我想当面看你做一次，就一次。我保证不碰你，事后我当着你的面删掉这些视频，怎么样？”

空气凝固了，他的呼吸急促得像要断气，眼神里满是羞耻和愤怒，可又夹着一丝无助。他低头沉默了半分钟，手指攥得指节发白，最后哑着嗓子说：“你真是个变态……行吧，就这一次。”我心跳快得像擂鼓，表面却装得若无其事，点点头说：“去你房间吧，我等着。”他瞪了我一眼，转身走进房间，门砰地关上，像在宣泄什么。我站在客厅，胯下已经硬得发疼，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像个猎人等着猎物自己走进陷阱。

洛然的房门关了十分钟后，终于开了条缝。他低声说：“进来吧。”我推门进去，房间里灯光柔和，窗帘拉得严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他站在床边，黑色长假发披在肩头，水蓝色的短旗袍紧贴着他的身体，裙摆刚好遮住大腿根，灰色薄丝袜裹住他纤细的小腿，脚踝绷得像个芭蕾舞者。我的喉咙发干，胯下硬得像块石头，眼睛却舍不得离开他。他低着头，手指攥着裙角，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轻声说：“别看我那么久……快点开始吧，我不想拖太久。”

我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你随便吧，我看着就好。”他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慢慢爬上床，跪坐在我面前。他撩起旗袍的下摆，露出剃得光滑的下体，阴茎半硬着，白得晃眼。他手指轻轻揉弄自己，动作生涩却撩人，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低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像小猫撒娇。我盯着他，血直往脑子里冲，手指攥紧椅子的扶手，努力克制自己扑上去的冲动。他的假发散下来，几缕贴在汗湿的脸上，旗袍皱成一团，丝袜摩擦着床单，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越揉越快，小腹一抽一抽地抖，最后仰起头，喘着气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溅在灰色丝袜上，顺着大腿淌下来。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他高潮后的样子太他妈勾人了，眼角湿漉漉的，嘴唇微张，胸口剧烈起伏，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我忘了自己的承诺，忘了不碰他的保证，整个人像被什么拽着，扑过去把头埋进他腿间。他的阴茎还硬着，带着点咸腥味，我张嘴含住他，舌头舔过光滑的顶端，吮吸那还未散去的精液。他浑身一颤，声音软得像要化了，嗔怪道：“你……你怎么这样啊，说好不动的！”我没理他，双手捧住他裹着丝袜的双脚，手指顺着脚背滑到脚心，轻轻一按，他猛地缩了一下，呻吟里多了点颤抖。

我抬起头，盯着他红透的脸问：“脚很敏感？”他咬紧嘴唇，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扭过头不回答。我坏笑着加大力道，手指揉弄他的脚心，拇指按住脚趾缝，他立刻抖得像筛子，腿都合不拢，嘴里的声音软得像在求饶：“别……别弄那儿……”我没停，继续问：“敏感就说啊，不承认我一直弄下去。”他喘着气瞪我，眼角泛着水光，半晌才挤出一句：“你讨厌……行了，是敏感，行了吧！”我满意地哼了一声，手指从脚底滑到小腿，胯下硬得更厉害，看着他无力的样子，心里的火烧得更旺。

他瘫在床上，旗袍皱得不成样子，丝袜被汗水浸湿，黏在腿上。我一边舔他软下去的阴茎，一边揉他的脚，他逐渐沦陷，责怪变成了撒娇：“你这人怎么这样嘛……说好不动的，骗子……”他的声音又甜又软，像个小女孩在闹脾气，我的心跳更快，手指滑到他胸口，隔着旗袍捏住他硬挺的乳头。他猛地一抖，呻吟里多了点哭腔，身子在我手里软得像水。我舔得更用力，舌头绕着他的顶端打转，手指在他脚心和乳头上轮流逗弄，他抖得停不下来，眼泪都挤出来了，嗓子哑得像在求我：“别……太过了……”

我突然停下，他正要高潮的身体僵住，眼神茫然地看着我，像在问为什么不继续。我喘着粗气，指了指自己隆起的裤子，低声说：“我硬得受不了了，想干你。你不愿意我就出去，当没事发生。”他愣了几秒，眼里闪过挣扎，胸口起伏得厉害。他被我挑得满身是火，又被寸止折磨得无助，最后叹了口气，声音轻得像羽毛：“你真是……坏透了。”他慢慢爬起来，转身趴在墙边，手指掀起旗袍的下摆，露出圆润的臀部，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角湿润，嗔道：“别太粗鲁……我怕疼。”

我喉咙一紧，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他同意了。我站起身，胯下的欲望胀得发疼，手已经开始解裤子拉链，心里却像被什么撞了一下，既兴奋又有点慌乱，像个终于得逞的混蛋。

洛然趴在墙上的姿势像一幅画，旗袍撩到腰间，露出白嫩的臀部，灰色丝袜被汗水浸得半透，贴在他修长的腿上，像一层薄薄的雾。我盯着他微微张开的臀缝，喉咙干得像吞了火，胯下的东西硬得快要炸开。

我咽了口唾沫，转身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瓶润滑液，挤了一大坨在手上，涂在他紧闭的后庭。他身子一抖，低声嗔道：“凉……你轻点啊。”我没说话，手指抹开润滑液，慢慢探进去，湿滑的触感让我心跳更快。他咬着嘴唇，发出低低的哼声，臀部不自觉地扭了一下，像在抗拒又像在迎合。

我扶住他的腰，阴茎顶在他后庭口，深吸一口气，缓缓插进去。他猛地绷紧身子，头靠在墙上，声音颤得像哭：“疼……慢点嘛……”我停了一下，低头吻他的后颈，汗湿的假发贴在我脸上，带着点香水的甜味。我轻声说：“放松点，马上就好了。”他哼了一声，像在撒娇，身体却慢慢软下来。我试着再推进，他皱着眉，呻吟里多了点黏腻的软音，像糖浆一样淌进我耳朵。我一鼓作气插到底，他尖叫了一声，腿抖得站不住，我赶紧从背后抱住他，手掌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胯下开始缓慢抽动。

他的身体热得像火，紧得让我头皮发麻，每一下都像在挤压我的理智。我低头咬他的耳垂，手滑到他胸前，隔着旗袍捏住他硬挺的乳头。他猛地一颤，呻吟高了八度，软软地喊：“别……别弄那儿！”我愣了一下，手指试着揉了揉，他的反应更大，腰都弓起来了，臀部不自觉地往我身上撞。我坏笑着凑到他耳边问：“乳头也敏感？”他红着脸扭头不回答，喘得像要断气。我加大力道，指尖掐住那两颗小豆子又捏又揉，他抖得像筛子，声音里带了哭腔：“你讨厌……别弄了，饶了我吧！”我没停，反而更用力地搓弄，胯下抽插的节奏也加快，他被我弄得满脸是泪，嗓子哑得像在求救：“真的不行了……求你别捏了……”

我被他的反应撩得更疯，阴茎在他体内胀得更大，抽插得又深又狠。他的呻吟像断了线的珠子，一声接一声，夹着撒娇的哭音：“坏蛋……你太坏了……”我从背后抱紧他，手指继续玩弄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他腿间，握住他硬得滴水的阴茎撸动。他尖叫着仰起头，身体在我怀里抖得像要散架，旗袍皱成一团，丝袜被汗水浸透，黏在腿上像第二层皮肤。我咬住他的肩膀，低吼着顶得更深，房间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他的喘息，像一场失控的狂欢。

他突然绷紧身子，喊了一声：“我……我不行了！”我感觉他阴茎在我手里一跳一跳地射出来，白浊的液体溅在我手上，顺着他的丝袜淌到床单上。我被他高潮的样子刺激得头皮发炸，胯下一阵抽搐，也跟着射了，满满地灌进他体内。我们一起喘着粗气瘫倒在床上，他蜷在我怀里，胸口剧烈起伏，假发散乱地贴在脸上，像个被玩坏的小女孩。我低头吻他的额头，手指无意识地抚过他湿漉漉的乳头，他抖了一下，嗔怪道：“还摸……你是不是要把我弄死啊？”

我低头看着洛然，他蜷在我怀里，脸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眼角湿漉漉的像刚哭过。他喘息渐渐平缓，手指无意识地抓着我的衬衫，像只依赖我的小猫。我的手还停在他胸口，指尖不小心又碰到他硬挺的乳头，他立刻抖了一下，声音软得像撒娇：“别碰啦……再弄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轻笑一声，收回手，改而搂住他的腰，低声说：“好，不弄你了。”他哼了一声，嗔怪地瞪我一眼：“你这人真是坏透了，说好不动的，结果还那样对我……”他的语气里没多少愤怒，反而像在撒娇，带着点羞涩的温柔。

床单皱得一团糟，空气里混着汗水和精液的味道，黏腻得让人有点晕乎。我低头吻他的脖颈，汗湿的假发贴在我唇边，带着点香水的甜味。他缩了缩脖子，嘀咕道：“痒……别亲那儿。”我没停，舌头舔过他白嫩的皮肤，手滑到他裹着丝袜的大腿上，轻轻揉了揉。他又抖了一下，声音更软了：“你还来啊？我腿都软了……”我抬起头，看他眼角泛着水光的样子，心底涌起一种陌生的柔软。我顿了顿，低声说：“放心，这次真不动你了。”他抿着嘴看了我一会儿，终于放松下来，把头埋在我胸口，呼吸慢慢平稳，像睡着了一样。

我们靠着躺了一会儿，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又轻：“你不该这样对我……用那些视频威胁我，太坏了。”我愣了一下，低头看他，他的脸半藏在我怀里，看不清表情。我沉默片刻，坦白说：“我错了，刚才不该用那些视频逼你。”他抬起头，眼里闪过惊讶，随即又低下头，小声嗔道：“那你还那么欺负我……讨厌。”我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说：“我喜欢你，才会这样。”他没说话，脸却红得更厉害，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那……我试试跟你相处吧。不过得偷偷的，我不想别人知道。”

我心跳漏了一拍，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点点头说：“好，就我们俩的秘密。”他哼了一声，嘴角却微微上扬，像在笑。窗外夜色深沉，房间里安静得只剩我们的呼吸。我抱着他，觉得这场混乱的欲望最后竟然落了个温柔的结局，像一场梦醒后的余温。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