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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登堡篇番外——港区小兵的折叠恋曲,3

小说: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2025-09-03 11:03 5hhhhh 4610 ℃

店员适时的探出头来:“一套8200,现在买可以打折哦。”

“嗯嗯~”

就在这时,我的工作机响了,平凡的时光忽然中断,我懒洋洋的表情忽然凝固,看着王珊珊和店员在那边讨论衣服的细节,从兜里掏出手机,是我舰长的电话:“牢大,什么情况?”

我们舰长工作是指挥舰队,私下没什么架子,和我们关系都不错,我喜欢喊他牢大。

牢大:“有紧急任务,立刻回来,专车刚出门准备来接你了。”

就在这时,我看见轮机组的组员正从下面招呼我。

“老林,走吧!”

我有些无语:“牢大,人TM都跑到我面前了,你跟我说专车刚出门?说!是不是单纯的忘记我了。”

“咳咳……总之尽快归队!”

王珊珊还没搞清楚情况:“怎么啦?”

我无奈将购物袋往她手上一套:“有紧急任务,耽误不得,我得先走一步了!”

我与组员往出口跑去,接着我听到身后传来“咚咚”的杂音,回头一看,王珊珊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吃力的想要追上来。

我大喊:“别追啦!我要走了!”

商场嘈杂,我估计她是听不见的。

王珊珊手提这么多购物袋追的实在有些累,速度慢了下来,边跳着边挥着双手喊道:“林深!电影不看了吗?”

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能对着她摆了一下手。

她又追了几步,无奈距离越拉越远,终于是被抛下了。

我不放心她,又向后看去,人流汹涌的购物街上,一个女孩提着一手购物袋,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

两年后。

我与王珊珊一起参加了莹莹和老刘的婚礼,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快就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我打量着王珊珊,她涂着蚀刻红的口红,穿着一件修身的白色绒面裙子,这是我后来任务回来去店里买给她的,当做那天抛下她的赔礼,本来怨气满满的她瞬间就高兴了,虽然贵,但还至少买了东西还能哄的住。

王珊珊手肘拱了拱我的手臂:“你看你哥们都结婚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下人生大事了吧?”

同样的问题我妈最近来看我的时候也问过,她把我手机里所有认识的年龄相近的女孩子全都审阅了一遍,指着她们朋友圈里的照片一一询问她们的家世学历身高体重,当她问到王珊珊的时候当即就相中了,其实还没轮到王珊珊的时候我就知道老妈肯定会相中她,毕竟她和我同龄,年轻漂亮,正经人家还家大业大,就是个子矮。老妈问我她怎么样,我对她的评价是有点任性。

老妈的观点是女孩子任性可千万不要以为她们傻,那可能是一种试探,就像她自己,以前年轻的时候也只是对有些人偶尔任性,等长成女人之后,她们就不会了,区别是在你手里长成女人还是在别人手里长成,王珊珊已经那么好了,有些小脾气完全是可以容忍的。

唉,其实我倒是有喜欢的人,只是得不到而已……

我一边夹菜一边含糊道:“这事不得都怪你?休息时间全陪你玩去了,上哪找女朋友?而且也没钱买房买车,等再过两年港区分配给我的房子到位了再说吧。”

“好啊,自己没本事甩我头上?而且你这都什么封建思想啊,又不是必须得有这些才能结婚。再说了,等你什么都有了,说不定什么都来不及了……”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直是祖传难题呢。说起来你呢,像你这种金枝玉叶,老是和我厮混,家里没催你吗?”

“催啊,只是大部分都看不上,见都不想见。”

“说起来之前你妈给你相的一个你不是感觉还可以吗?好像是在广播台上班的。”

王珊珊搅动着汤水:“噢,李琛啊,是感觉挺好的。”

“他跟我说可爱的女生穿白色绒面裙最好看。”

“噢,那满大街不都是这样的女生吗?”我不明所以。

“他的意思是说他喜欢我,你笨笨,这都听不出来。”

“噢,真委婉。”不过她要是有男朋友了,就不该和我出来玩了,“不成了?”

“不成了。”

“为什么呀?你给我看过他照片,不是挺高挺帅的,家里条件也不错,配得上你吧。”

“配……那肯定配的上……”王珊珊顿了顿,“但合适也不是在一起的必须条件,后来对他没感觉了。”

“这样啊,”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这次我们舰队要进行远征,扫荡碧蓝航线到北联航线上的塞壬,估计得至少一个月左右吧,期间你联系不到我的。”

“啊?要这么久吗?”王珊珊有些担忧,“这种战斗任务,好危险的样子,不能不去吗?”

“哇,你把军队当啥了,安全的任务上,不安全的不上,对得起国家对你的栽培吗?”我打起官腔,不过画风一转,“远征苦是苦点,但总体是很安全的,都是成熟的航路,塞壬没多少的,就是去巡视一番,没有战斗发生也很正常。最重要的是奖金很多,而且这次任务完成我就能升职了!”

“噢,那就好,”王珊珊娥眉一竖,“钱钱钱,又是钱,掉钱眼里了。”

“以后娶姑娘的时候总得有点能掏的出来的东西吧,”我含糊道,“女方家里特别有钱的话,那我至少还有个军队高级技术骨干的身份撑门面。”

“哦,这样啊。”王珊珊低下了头,霞飞双颊,特别有钱的女方家那不就是自己吗?死样,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她不禁开始畅想未来,等林深远征回来,升了职,应该就会对自己说出那三个字了吧?以我们的关系,男女朋友阶段要处多久呢?不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估计也会和莹莹一样,不出两年就该结婚了吧?

我看王珊珊忽然不吃饭了,低头不知道在那边干什么,以我多年吃货经验,立刻想到了一种情况,递给她纸巾,问道:“闹肚子了?”

王珊珊一巴掌把纸巾拍掉,俏脸有些羞怒:“想哪去了?!”

她意识到这人貌似有点太不开窍了,暗示道:“如果过一年,我还是没有男朋友,那我可就去找回李琛啦,到时候可能就是我倒追他了。”

“噢,那你现在就可以去找他呀,何必多等一年?”

“……”

王珊珊有些吃不准林深这句话是气话还是真这么想,犹豫了一会儿便道:“你就当我再给自己一年时间找真爱行不?实在不行就找个老实人嫁了。”

“原来李琛是备胎啊……好可怜。”

——————————

碧蓝航线指挥部也只将这次远征当成一次寻常的巡航,除了旗舰以外只配了三艘护卫舰,规模很小。

兴登堡一登舰便躲进独属于舰船的豪华船舱,把什么事都甩给了牢大,我之前有次去给兴登堡报告进去过里面,设计的完全不像是一间战舰该有的舱室,更像是超豪华酒店的最顶级总统套间,不仅面积大,用料也是极好,牢大说每艘旗舰都有类似的舱室给舰船居住。

“唔……话说舰船对于一支舰队是很重要,但这是不是太奢华了一些?”

我这样问牢大,牢大撇了我一眼:“问多余了,反正不是我们出钱,钱怎么花是领导们关心的事情,他们感觉有必要,那就是有必要。”

行吧。

出乎意料的是出航第三天,我们就遇上了塞壬的一支小型舰队,我们只有4艘舰船,对方则有十艘左右,不少新人是头一次碰见如此悬殊的数量差距。

气氛有些压抑,不过我们却是淡定的很,工作有条不絮。

“慌什么?”

一道清亮的声音从广播响起。

一道黑红的光影从旗舰闪出,划破长空向塞壬飞去,紧接着一座高楼大厦的舰装泰山压顶袭来,塞壬的舰队只来得及发射几发炮弹,便被秋风扫落叶般消灭。

山岳庞大的舰装消失,兴登堡一来一回之间就花费了不到五分钟,危机就解除了。

从这种表现力来看,舰船们超高的待遇也不是不能接受。

然而这次远征并不像以前前辈们说的那般轻松,时间过去半个月,我们连预计航程的四分之一都没有完成,一路上遇到十几波小型塞壬舰队,虽然我们也是小型舰队,但有兴登堡坐镇,并没有安全问题。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左右,远征进度终于过半,但一片疑云笼罩着我的心头。

不知为何这次远征塞壬的数量如此之多,难道这条航线很久没有清理过了吗?不应该的呀……

低烈度高频次的战斗让兴登堡也开始有了些压力,像她这种攻坚型的舰船清理杂兵并不是最适合她的工作,属于杀鸡用牛刀了。

四艘战舰现在都加入了战斗,烈度太低的战斗已经不适合兴登堡出手了,她需要尽量保存实力,毕竟每次出手即使是最低限度的出力,对她来说消耗都是恒定的,用来清理杂兵太得不偿失了,所以舰队里也开始有了伤亡。

又过了十几天,我发现旗舰好些人状态很低气压,好像老了好几岁,我问了一下牢大,他说没给他们什么压力很大的任务。我问了其中一个人,他自己都不清楚,印象中貌似是过了一晚,身体突然就不行了,感觉很累。

牢大向兴登堡请求给那些人批一下休息时间,想不到兴登堡很干脆的同意了,我在兴登堡的舰队也算老人了,对兴登堡的脾气算是有些了解,确实不好相处,她一般完全不考虑下属的心情,我行我素到极点。这次她忽然的体谅让我很惊奇。

出征的第48天,当夜。

牢大亲自跑到轮机组找我。

“兴登堡要见你,快去。”

我忐忑不安:“诶?我最近犯错了吗?”

“据我所知没有,但女人的心思嘛,你最好别猜,猜也猜不到,不如不猜。”

牢大这单身汉聊起女人还头头是道……

我马不停蹄赶到兴登堡的舱室。

“进来。”

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我轻轻推门进去:“兴登堡中校,请问需要我做什么吗?”

房间里很昏暗,没有什么光亮,我只能从门外的光线隐约看见兴登堡侧躺在一张鲜红的沙发上,整个人近乎与那片暗红融为一体,妖冶的脸蛋有些看不真切。

她单手撑着下巴,阖着双目假寐:“去我的床边。”

“……?”

我满心疑惑,但不敢质疑她的命令,乖乖站到床沿边。

“把裤子脱了,连带内裤。”

“啊?!”

兴登堡让我脱内裤是什么意思?!是要让我当着她面露出自己的肉棒吗?!不是不是不是!!这……进展也太快了吧?说到底,我干了什么让她看上我了啊?不是,她不是爱着鸿图吗?我什么都还没做就把兴登堡牛过来了?!不管怎么说这进展也有些离谱了,虽然以前经常用兴登堡当配菜就是了……但和真人还是不一样的啊!

我发现我的内心并没有类似目标达成的欣喜若狂,反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对,恐惧,我身体本能的感觉到不安全……兴登堡身上有一股妖气,就像罂粟花一样吸引着我,让我忍不住靠近,靠近了之后又发现她是个极度危险的存在!

见我没有更多的动作,兴登堡闭着的美目终于张开一条细缝,猩红的光芒流转之间,一股无形的波动扩散开来。

我忽然能看清楚兴登堡的脸了,那醉人的娇容凝聚了神明的美貌,如果能和这样的存在交合,那对于我一个普通小兵来说,该是多么大的幸事?

理智告诉我要警惕她,可意识到可以如此亲近甚至进入玷污这等天仙之躯,我浑身都燥热起来。

我急切的脱掉裤子和内裤,露出了已经梆硬的肉棒,我的肉棒不算很大,但肯定不小,大约接近六寸左右,比普通人稍微大些,我还是挺自得的。

兴登堡缓缓站起身,她完美无缺的身材如同艺术品一样,即使是宽松的睡袍也无法遮掩她的魅力,她的身体高挑性感,由于没有支撑,胸前丰盈的果实就这么悬挂,一双白玉美腿在浴袍下紧紧贴合,气质高高在上充满了傲气,让人不敢直视。

“躺到床上去吧。”

她莲步款款的走来,呢喃道:“虽然你们是誓约者的宝贵资产,但事权从急,不得不牺牲一下你们了。”

我没听懂她这句话什么意思,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她真的要和我上床!

意识到这点,下议院完全控制了上议院,我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高贵性感的肉体,充满欲望和渴求。

兴登堡圆臀坐在床上压出淫熟诱人的弧度,她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我想,我想……”色欲熏心的我忍不住靠近了这尊神圣的肉体,越是靠近我越是丑态毕露。

“想什么?”

兴登堡像是一只猎豹,潜伏看着猎物慢慢上钩,露出得意的微笑。

“我……我想上你!”

我急切的扑了上去!

“躺下!”

一道不容拒绝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我的理智瞬间回归,当即乖乖的躺回到床上。

“你这人还挺像誓约者的,都猴急的不行。”

誓约者……是鸿图吗?

我问道:“鸿图也和我一样吗?”

“看来让你误会了呢,你和他完全没有可比性,我只是在嘲笑男人的心急罢了。”

兴登堡双手压到我的胸上,双腿慢慢分开,由于浴袍遮掩,我看不见她的私处,但随着迷人的月臀一分分降下,我知道我即将就要进入那片只有鸿图才能光顾的润泽之地!

“噢哦!~”

进去了!我的肉棒塞入了我心中最美,最希望得到的女人的身体内!而且……

“好……好爽!里面……怎么会这么爽!”我忍不住道,不仅是身体的愉悦,精神上的成就感,征服感,卑劣的欲望瞬间得到满足!

然而当我看向兴登堡的脸,希望她也能露出和我一样的愉悦时,发现她只是冷冰冰的看着我,要不是她下体的美穴吸吮着我的肉棒,我差点以为插入的是别人。

不过我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马上开始大力耸动抽插起来,阴囊撞在阴阜上,发泄着,发泄着对她的欲望与喜爱。

上半身的兴登堡和下半身的她似乎分离了,下半身淫水因猛烈的抽插飞溅,她的玉容风轻云淡,瑞凤眸中古井无波。

“……”

我没有什么性经验,只能凭借着蛮力用力顶撞,然而我发现不管怎么用力,兴登堡神情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用眼睛看着我,那眼神……让人不舒服。

‘不要……’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这种可怜别人的眼神……’

‘我想要的你不应该是这种表情!’

这种尽在掌握中的姿态让我分外不爽,为什么我的努力让她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回忆起三年前的教堂……听到她和鸿图在交合时发出独属于女人愉悦淫声的欢叫!

‘我想要的是……’

‘是……!!’

“叫啊!我要听淫乱雌性的叫声!”

我情不自禁的大喊出来,然而兴登堡依旧没有任何回应,我压上去,想和她亲吻,试图玷污她最后的神圣。

“不准!”

随着她话音刚落,我毫无反抗能力的将身体躺了回去,继续保持女上男下的抽插。

‘不甘心……不甘心……’

明明是我在奸污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可是我知道沦陷的是我自己。

“你……你是喜欢我吧?”

我不确定的问道。

兴登堡眼神飘忽,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语气相当无所谓:“随便你怎么想,赶紧射出来吧,射多些到我体内就可以结束了。”

听到这话,我好像把握到了关键。

“你想要我继续的话……就……就让我亲你!”我鼓起勇气说道。

魅魔这下终于拿正眼看我了,只不过那是不屑的眼神:“你舍不得。”

“……什么舍不得?”

“你一定会继续的,我是如此美丽,没有哪个男人会忍住不继续。”兴登堡高傲的说。

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

“噗嗤,噗嗤……”肉棒挤压着空腔发出淫靡的声响,她的丰腴,她的美好,看着她的娇靥,尤其梦幻,我的肉欲舍不得,我的身体舍不得,我潜意识就想和她交合,我想侮辱她,用男女的淫秽侮辱这个高傲非凡的女人,现在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一旦拔出我的肉棒,我怕发现这一切只是一场幻梦,我又如何舍得拔出来?

“我顶!我顶!”

我双手扶住兴登堡的大腿下压,用力下压!希望插入的更深,与我的肌肤接触的更多,用我的身体来融化这座冰山。

又是几十下抽插,我射了,射了好多,好畅快,但我的腰还是不停,我的肉棒还是很硬,我还能继续插!

但令我受打击的是,即使我的精液已经内射到了她的体内,兴登堡还是保持了高高在上的淡然,睥睨众生,令人挫败,我的精液根本融化不了这座冰山……

我想起了鸿图,以前只有他能耕耘的土地,现在成了我的土地,但他是怎么征服兴登堡的呢?兴登堡在他的胯下为什么就能那么淫悦?我和他到底差在哪里?

我忽然想起送花的那天,兴登堡看着鸿图的眼神,是了……那是深情的眼神,她是那么的爱他,又怎么会倾心于别人?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做爱?”我话虽然是质问,下身却是死命的顶着。

“呵呵,你认为我们真的是在做爱吗?”兴登堡的语气有些调笑。

“确实,没有爱又怎么做,你根本瞧不上我!”入手的是绸缎一样的丝滑,对于一个瞧不起我的人,我本来也应该是讨厌她的,可是无法讨厌,甚至于欣喜狂热,想把她占为己有,谁叫她那么美那么美。

“没错,我是瞧不起你,废物一样的男人,我和你也不是做爱,我的身体可是属于誓约者的,你也配?”兴登堡的话可以说是毫不留情的撕碎我的尊严。

“不,不对!不管以前如何,现在你是我的!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明白我是被她容貌魅惑,这是天然的魅惑,可是就像知道玩物丧志不好依然要去玩,我挣脱不开这女人的吸引。

“不是你的,战舰不是你的,床不是你的,我也不是你的,这里的一切都不是你的。”兴登堡冷淡的说着,无情的一遍又一遍的打破我的幻想。

“是我的,你是我的……”如此恶毒的女人我却想要占为己有,谁叫她美若天仙,贵若天妃,就像纣王无法拒绝妲己。

“我凭什么是你的?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普通人而已,我可是誓约者的契约舰船,我的一切是誓约者的,又怎么会是你的?”魅魔轻笑,终于有了表情,可是这个笑意既嘲讽又蔑视。

她太冷了,如褒姒一般的冰美人,我做什么都无法取悦她,既冰冷又艳丽,很让人挫败,却也别有一番滋味,而且她也太会惹人生气了,不行,我得反击:“你伺候鸿图也是这样的吗?”

我正是知道她对待鸿图是截然不同的火热,所以才这么说。

兴登堡微微蹙眉,又随即舒展,反而质问道:“你是鸿图吗?”

“我不是,但鸿图不在这里,肏你的人现在是我!”

“呵,还在自己骗自己呢?就顺着你说吧,你肏我又如何?你又不是我的誓约者,我不会中意你。”

“可是……现在是我在占有你的身体……”

“占有我的身体又如何,我就要喜欢你?中意你?”兴登堡露出嫌恶的表情责骂道,“就算我不给你好脸色,你难道就会停止对我的占有吗?你不还是喜欢我吗,你这被欲望支配的下贱贱种!”

无法反驳……喜欢,非常喜欢,兴登堡美得无可挑剔,浑身上下我都喜欢的不得了,每一个角度都值得拍照收藏,实在无法产生恶感,瑞凤眼更是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仪,这就是长得美的特权吧。

对了,我回想起好久以前我与王珊珊的对话,她让我对她说我爱你,她说:“其实女人很复杂也很简单的,你打动过她,让她有安全感,就足够了。”

那时的我说不出口,说喜欢可以,而爱……太沉重了,不过既然王珊珊这么说,说不定确实有神奇的魔力,我现在想亲口说出来体验一下。

“我爱你。”

“……什么?”兴登堡明显一怔。

“我爱你。”

“……”兴登堡神情从吃惊往疑惑变化,最后变得恼怒,“大言不惭!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从此我们的生命会交织在一起,我们将相互承受对方生命的重量。”我毫不迟疑道。

“真是恶心,说的头头是道,但你其实根本不爱我,你只是喜欢我的脸,我的身体罢了。”兴登堡品味着食道内榨取的精华,味道普普通通,也根本没有代表着爱的酸甜味,心中不由得更加厌恶。

“那鸿图呢?他难道不是也喜欢着你的容貌吗?有什么不同?!”我知道,像她这样的女人,肯定有无数男人因为容貌而喜欢她,她对这样的男人也是见多了,厌烦了,但我不相信鸿图能是个例外,一个只看内在的男人。

“你也能和他比?不说别的,他长得比你帅,下面那根比你大,活也比你好,也比你有能力。”

“那你还给他戴绿帽子?”

“……”兴登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现在可不是在做爱,而是在进食,胯下这个人这点倒是和鸿图一样了,喜欢搞人心态,本来只想安静的榨取,结果一言一语怼上头了。

她懒得纠缠这一点:“我的皮囊是好看,然而我的内在是个自私又自利,不喜欢无聊又强欲的女人,一般人绝对是忍受不住我的。”

“但鸿图可以,其他人又怎么能配和他比,他是我的太阳,融化了寒冬的雪,温暖了我冷冻的心,他为了我能付出生命的代价,所以我也愿意为他献出自己的全部。”

呵,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他现在怎么还活着?我知道这会可不能怂:“我也愿意为爱你付出生命的代价!”

原本玉容上有些戏谑表情的兴登堡瞬间又变回了冰冷:“生命?你只是冲动了,你并不爱我,你也不成熟,你只是喜欢我的皮囊而已。”

“不!我爱你,我愿意为你献出生命!”

魅魔沉默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让人心寒的弧度:“本想放你一马,但你实在是不知好歹,愿意为我献出生命是吗?”

“你不是认为你在肏我吗?肏的再努力些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觉悟。”

听到兴登堡的指令,一道电流从我尾椎骨直通大脑,原本有些疲乏的腰部重新有劲,我埋头苦干,想再次内射了……对了!只有内射,将她体内隶属于鸿图的印记全都冲刷掉!只留下我的,她就是我的了!

抽插,抽插……

淫水四溅打湿了我的阴毛,肉棒鞭笞着她暖和的花径,脑海里已经被淫欲塞满。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脑袋都变得有些昏沉,嘴里不住喃喃的喊着:“我爱你……你是我的……”

但兴登堡却再也没有给我过任何回应,就这么高高在上的,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就像一座山岳,我做的一切都无法撼动她的表情分毫,她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随着射精,我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虚弱了,生命都像是随着精液被我主动排出……

难道……我要死了?被兴登堡榨干身体,死在她的床榻上?原来她真的想要我的命!

我想要停止,但我的肉欲不想停,我的身体还想射,我的腰即使已经酸痛的不行,但无法停下,机械式的顶动。

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内心充满了遗憾……我不想死,还有好多事没有做……

我的呢喃终于停下,对于即将要夺取我生命的兴登堡,在我眼中依旧艳丽,我却没有了说爱她的勇气,就如她所说,我发现我确实并不爱她,只是单纯的喜欢她的样貌,我以为我会爱她的,她这样美丽,我要是一直看着她,就会爱上她,现在发现即使我的精血都要射光了,我好像也没有真正的爱上她,我排斥着为她献出生命这个结果。

那如果兴登堡爱我的话,我会爱上她吗?如果她充满深情的眼神看着我,我现在会心甘情愿的献上自己的生命吗?我不知道……可能会吧……

啊!对了,深情又熟悉的眼神……在弥留之际,我终于回忆起来了。

不经意间,我偶尔发现王珊珊会这样偷偷看着我……

原来是这样。

“我爱你”确实是三个有魔力的字眼,只是这三个字只对特定的女人起效,而从我嘴中说出的我爱你,原来只会对王珊珊有效。

对不起……珊珊……

————————

王珊珊趴在办公桌上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点开林深的头像又退出。

‘不是说好一个月左右吗?这都一个半月了,还没回来。这么多年兵算是白当了,这都吃不准。’王珊珊心中抱怨着。

她窜到莹莹的办公室。

“你老公今天有没有跟你说林深的事啊?”

莹莹摇摇头:“没有,他们都不在一支舰队了,他也得从别人那打听,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噢,记得昂。”

“记得记得~”

回到办公室的王珊珊背靠在门上,紧了紧心爱男人送的白色绒毛裙,好像这么做就能隔着无数公里感受到他的拥抱。

“啊啊~臭男人真是让人不省心,究竟还要让我等多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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