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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波与哥布林们,3

小说:精灵丹波的故事精灵丹波的故事 2025-09-03 11:03 5hhhhh 8650 ℃

“哥布林疗法”

丹波眼看自己要被扔去跟雌哥布林“共创未来”,急得满头大汗,脑子一转,突然灵光一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喊道:“等等!我不能干这个!我……我喜欢男的!我对雌的没兴趣啊!”他声音里带着哭腔,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以为自己搬出这理由能逃一劫。

可这话一出口,帐篷里先是安静了一秒,随即爆出一阵震天响的哄笑。疤脸团长笑得差点儿没把腰闪了,捶着胸口吼道:“哈哈哈!这长耳小子说他喜欢公的?那咋不跟俺们团里的马睡一觉呢!”瘦竹竿啃着面包,边笑边喷渣子:“哎哟,瞧他那娘们儿样,喜欢公的还真不稀奇,可惜哥布林不管你喜欢啥,哈哈!”胖兽人抱着肚子,乐得直喘气:“啥?你还挑食?长得跟个娘们儿似的,还想挑公的?笑死俺了,俺看你是吓傻了吧!”

萨满也眯着眼,抖着胡子冷哼道:“异教徒就是花样多,喜欢公的?腌叔在上,这种邪门歪道也敢说出来,活该扔猪圈里净化净化!”他挥了挥圣菇架,又像是在驱散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兽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嘲得丹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缩在地上,小声嘀咕:“我……我没骗你们啊……”可这声音淹没在笑声里,根本没人理。

笑够了,疤脸一挥手,两个壮汉架起丹波,拖着他往外走。丹波挣扎着喊:“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可那俩兽人跟没听见似的,架着他晃晃悠悠地扔进了一个臭烘烘的地方。丹波摔了个屁股墩,爬起来一看,周围是用木头和泥巴胡乱搭成的围栏,地上满是烂泥和草渣,跟个猪圈差不多。他衣服早被扯得破破烂烂,索性一咬牙,自己脱了个精光,心想:“反正也没人看,留着干嘛?”

可他刚站稳,就听见一阵低吼和窸窸窣窣的声音。抬头一看,几只雌性哥布林从角落里爬了出来,绿油油的皮肤在火光下闪着油光,黄澄澄的眼睛瞪得跟灯笼似的。她们个子矮小,身形佝偻,头发乱得像鸟窝,嘴里露出尖牙,走路时爪子挠着地面,活像一群饿急了的野猴子。

一只雌哥布林率先凑了过来,鼻子抽抽嗅嗅,盯着赤裸的丹波,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声。她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尖牙,然后毫无征兆地蹲下身,粗俗地撅起屁股,展示自己那绿乎乎的后部,像是在炫耀什么稀罕货。丹波吓得往后一退,撞上围栏,结结巴巴地说:“别……别过来啊!”可那哥布林根本听不懂,蹦了两步,直接扑过来,用爪子抓他的腿,力气大得差点儿把他拽倒。

另一只雌哥布林也不甘示弱,爬到丹波身边,仰着头“嗬嗬”叫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尖牙,然后一把抱住他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活像只黏人的野狗。第三只更直接,跳到他背后,爪子在他肩膀上一顿乱挠,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像是在宣布什么领地权。丹波被围在中间,手忙脚乱地推挡,喊道:“救命!放我出去!”可声音传到围栏外,只换来兽人们一阵更大的哄笑。

这些雌哥布林压根儿没人类的羞耻心,智力也就跟猿猴差不多,完全凭本能行事。看到丹波这白嫩嫩的“猎物”,她们兴奋得手舞足蹈,有的在地上打滚,有的互相推搡,像在争抢一块肥肉。丹波被折腾得满身泥,头发乱成一团,心想:“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宁可被狼咬死也不想在这儿啊!”可围栏外,兽人们已经散开,只剩疤脸远远地喊了句:“好好干啊,长耳小子,别辜负俺们的期望!”

猪圈里,哥布林们的低吼和抓挠声此起彼伏,丹波缩在角落,欲哭无泪,只能小声念叨:“这到底是啥罪啊……”

丹波缩在猪圈角落,满身泥泞,瞪着那几只雌性哥布林,眼里满是惊恐。这些绿皮怪物围着他,喉咙里咕噜咕噜地低吼,爪子在地上挠出刺耳的声响。他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老天保佑,别让我真跟这些东西……”可话还没想完,一只雌哥布林已经扑了上来,力气大得吓人,直接把他按倒在烂泥里。

她的皮肤粗糙得像砂纸,带着股酸臭味,爪子抓着丹波的胳膊,硬生生把他拖到中间。那只哥布林咧着嘴,露出尖牙,嘴里哈出的热气喷在他脸上,黏糊糊的让人想吐。丹波吓得想喊,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发出一声低低的“救命”。他拼命扭身子,可另一个雌哥布林从侧面扑过来,抱住他的腰,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腹部乱蹭,爪子还不安分地往下探。

丹波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是喜欢男人的啊!那些粗壮的兽人佣兵,哪怕是疤脸那张疤脸,都比这群绿皮野兽顺眼。可现在,他被这群低级怪物围着,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感觉到一只哥布林粗暴地分开他的腿,硬邦邦的爪子划过皮肤,留下几道红印。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心想:“这……这也太恶心了吧!”

可接下来,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那只雌哥布林毫不客气地凑上来,阴道口黏腻腻地贴上他的下身,带着股热乎乎的湿气,像个贪婪的小嘴把他包裹住。丹波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像是被电了一下。他想推开,可手臂软得像面条,完全使不上劲。那种被紧紧裹住的感觉,既陌生又诡异,让他头皮发麻,嘴里小声嘀咕:“这不是真的……”

可事实无情得很,那只哥布林开始扭动身子,动作粗野得像野兽交配,阴道内壁的褶皱挤压着他,黏液顺着大腿淌下来,湿乎乎一片。丹波咬着牙,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身体的本能却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他感觉到下身被吸吮着,热流一阵阵涌上来,快感像潮水般冲刷着他,让他既恶心又羞耻。他是个同性恋啊,怎么会对这种低级野兽有感觉?他脑海里全是自己被男人拥抱的幻想,可现实却是这群绿皮怪物的粗鲁触碰,这种矛盾差点儿让他崩溃。

另一只雌哥布林不甘示弱,爬到他胸前,尖爪挠着他的皮肤,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像在催促什么。丹波感觉自己像块被争抢的肉,恐惧和厌恶翻江倒海,可下身传来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那只骑在他身上的哥布林加快了动作,阴道内分泌的黏液让摩擦变得更顺滑,包裹感更紧了。他喘着气,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一句:“别让我疯了……”

终于,他绷不住了,一股热流从体内冲出,射进了那只雌哥布林的身体。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掏空了,黏腻的液体注入她体内时,带来一种诡异的释放感,又夹杂着深深的恶心。那哥布林却像是满足了,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松开他瘫在一边,喘着粗气。其他哥布林见状,又扑上来争抢,爪子在他身上乱抓,像是没玩够。

丹波躺在泥里,喘得跟破风箱似的,眼睛瞪着猪圈顶上的破洞,满脑子都是“我这是造了啥孽”。他怕得要死,怕这些野兽,怕自己居然有了反应,可那种快感又真实得让他没法否认。他缩成一团,可周围哥布林的低吼和抓挠声,提醒着他这场噩梦还没完。

丹波被那几只雌性哥布林折腾得满身泥,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疤脸团长远远地看着这场闹剧,乐得直拍大腿:“哈哈,这长耳小子还真行,瞧那哥布林妹子多带劲儿!给他扔进大圈子里,让别的母畜牲也好好享受享受!”瘦竹竿啃着面包,含糊地说:“老大,咱还没验他是不是真能生崽呢,要不等等?”可疤脸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验啥验?这么有趣,管他行不行,先扔笼子里玩玩再说!”

萨满眯着眼点点头:“对,厨圣在上,这种稀奇事儿不试试多浪费!”于是,几个兽人七手八脚地把瘫成一团的丹波拎起来,连衣服都没给他穿,直接扔进了一个更大的木笼子。里面已经塞了好几只雌性哥布林,个个瞪着黄眼睛,爪子挠着木头,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叫。丹波摔进去时,摔了个狗啃泥,抬头一看周围那群绿皮怪物,差点儿没晕过去,可他连喊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缩在角落,认命似的嘀咕:“行吧,反正也跑不掉……”

兽人们压根儿没想认真验证丹波那“万用种公”的功能,反正对他们来说,这事儿新鲜好玩,比数铜板有意思多了。扔下他后,他们就散了,有的去磨刀,有的去逗马,留丹波一个人在笼子里被哥布林们围着折腾。那些雌哥布林可不管他愿不愿意,扑上来又是抓又是蹭,几天下来,丹波被弄得满身抓痕,头发乱得像鸟窝,整个人瘦了一圈,连抬头看天的精神都没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兽人们才想起来这茬。疤脸带着几个手下晃到笼子边,拎着根棍子敲了敲木栏,嚷道:“喂,长耳小子,还活着不?”丹波趴在笼角,虚弱地抬了下眼皮,连回嘴的力气都没。萨满慢悠悠走过来,凑近一看,眯着眼观察那几只雌哥布林。那些绿皮怪物肚子明显鼓了点,走路时懒洋洋的,不像之前那么疯跑乱抓。萨满挠了挠胡子,嘀咕道:“嗯……还真怀上了,全都怀上了!”

这话一出,兽人们炸了锅。胖兽人瞪圆了眼:“啥?全怀了?这小子真能行啊!”瘦竹竿嘴里的面包都掉了,傻乎乎地说:“老大,这下咱发财了,奴隶多得用不完!”疤脸摸着下巴,咧嘴笑道:“嘿,果然没白养这小子,比公猪还管用!”他们围着笼子指指点点,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宝,压根儿没管丹波那张憔悴得跟鬼似的脸。

丹波听着他们的议论,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倒不是惊讶自己真有这本事——毕竟他早知道自己那倒霉的能力——只是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随便,连验都不验就把他扔进这鬼地方。他瞅了眼旁边那几只挺着肚子的雌哥布林,见她们正懒洋洋地啃烂泥里的草根,心里的恶心劲儿又翻了上来。可恶心归恶心,他也只能苦笑一声,瘫在那儿,心想:“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兽人们却兴奋得不行,疤脸一挥手,豪气地说:“行了,把他喂饱点,别累死了!这可是咱团的宝贝疙瘩!”说完,他们扔了烤肉进来,砸在丹波头上,算是“赏赐”。丹波捡起,啃了一口,倒也不难吃,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盯着笼子外那群得意洋洋的兽人,眼神里满是生无可恋。

一个星期过去,丹波在笼子里总算不用每天被雌性哥布林扑来扑去地折腾了。那些绿皮怪物一旦怀上崽,动作就慢了下来,可这并不意味着她们消停了。没事干的时候,她们还是围着丹波转悠,试图用她们那野性十足的方式“诱惑”他。当然,这跟一般人眼里的风情万种差了十万八千里,反倒像是群疯猴子在耍把戏。

一只雌哥布林蹲在丹波面前,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咧开嘴露出尖牙,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吼。她突然翻了个跟头,撅起屁股朝丹波晃了晃,绿乎乎的皮肤上还沾着草屑,像在展示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另一只更直接,爬到他身边,用爪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发出“啪啪”的闷响,然后仰头“嗬嗬”叫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尖牙,活像只饿狗在讨食。还有一只干脆趴在地上,拿爪子扒拉泥土,刨出个小坑后扭着身子钻进去,只露个脑袋冲丹波挤眼睛——也不知道她是想干嘛,反正那黄澄澄的眼珠子瞪得丹波心里发毛。

这些举动在哥布林眼里可能是“勾引”,可对丹波来说,简直就是一群野兽在发疯。他坐在笼子一角,手里攥着一块兽人扔来的烤肉,眼神呆滞地看着这群绿皮怪物的表演。他现在好歹算得上“优质种公”,兽人们没让他饿着,吃的喝的比之前强多了——烤肉虽然硬得像石头,至少没发霉,水也是干净的,笼子里甚至铺了层干草,不至于睡泥坑。可这待遇再好,也挡不住他心里的恶心劲儿。

疤脸团长带着几个手下晃到笼子边,隔着木栏瞧着里面的热闹,脸上挂着得意的笑。确认这群雌哥布林都怀了崽后,他们兴奋得跟中了大奖似的,围着丹波指指点点。疤脸啃着根骨头,冲丹波喊道:“喂,长耳小子,感觉咋样?哥布林妹子够味儿不?”他咧嘴一笑,黄牙闪着光,语气里满是恶趣味。

瘦竹竿挤过来,嘿嘿笑道:“听说你喜欢公的,这滋味是不是挺新鲜?跟哥布林干活,爽不爽啊?”胖兽人抱着胳膊,乐得直喘气:“哈哈,瞧他那脸,肯定是吓傻了!喂,说说,是不是比被插屁眼还带劲儿?”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笑得前仰后合,像在逗弄什么稀罕玩意儿。

丹波低着头,咬了口手里的烤肉。他懒得搭理这帮家伙,可耳朵里塞满了他们的嘲笑声,心里那股憋屈劲儿怎么也压不下去。他是喜欢男人的没错,可这群粗野的绿皮怪物哪有半点吸引力?那些爪子、尖牙,还有那股酸味,光想想就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可偏偏身体不争气,那些“交互”的时候,他没法否认那股该死的快感,这让他既羞耻又烦躁。

他瞥了眼那只还在撅屁股晃悠的雌哥布林,皱着眉小声嘀咕:“一群野东西……”可这话刚出口,那只哥布林像是听懂了挑衅,猛地蹦过来,用爪子拍了他大腿一下,力气大得差点儿把他拍翻。丹波疼得“哎哟”一声,赶紧缩回角落,惹得笼子外的兽人们又是一阵哄笑。

疤脸拍拍手,乐呵呵地说:“行了,别欺负咱的宝贝疙瘩!这小子可是金饭碗,得养好了!”说完,他扔了块新烤的肉进去,砸在丹波脚边,算是“犒赏”。丹波捡起肉,啃了一口,盯着笼子外那群得意洋洋的兽人,眼神里满是无奈,心想:“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

距离丹波被押到这佣兵团已经过去了两周,第一批幼崽终于呱呱坠地。那些小家伙一出生就是纯种哥布林,绿油油的小身子,尖牙还没长齐,但已经会用爪子挠笼子了。比起普通哥布林幼崽,这些小崽子个头更大,哭声更响,活蹦乱跳得像刚孵出来的小怪兽。兽人们围着笼子瞧了好半天,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疤脸团长捏着一个幼崽的小胳膊,啧啧称奇:“这长耳小子真是个宝,生的崽比俺们自己养的还壮实!”瘦竹竿也凑过来,乐呵呵地说:“瞧这爪子,抓人指定狠,值大钱了!”丹波缩在笼角,看着这群绿皮小怪物,心里一阵发毛,可没人问他的意见。

这还不算完,随着时间推移,丹波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对劲。那几只雌性哥布林身上分泌的魅液像是钻进了他的骨头缝里,让他脑子时不时发晕,下身老是热乎乎地胀着。他咬着牙想忍,可一闻到那股酸甜的怪味,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控制不住地往哥布林堆里凑。这天,他又一次没扛住,抓着一只刚生完崽的雌哥布林,红着眼睛压了上去,完全没了之前的抗拒。

那只雌哥布林蹲在地上,撅着屁股“咕噜”叫了两声,像是欢迎他的到来。丹波喘着粗气,肉棒硬得跟铁棍似的,直挺挺地顶进她那黏糊糊的阴道。里面热得像个小火炉,湿漉漉的黏液裹住他,褶皱的内壁挤压着棒身,像无数只小手在揉捏。他不由自主地挺动腰,肉棒在里面搅动,带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黏液顺着大腿淌下来,黏腻得让人头皮发麻。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全是汗,眼神迷离,像被什么东西牵着走,嘴里还小声嘀咕:“这……这不该是我啊……”

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他双手抓着哥布林的腰,动作越来越快,肉棒在阴道里进进出出,每次顶到深处,那紧窄的通道就猛地收缩,像是咬住不放。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热乎乎的泥坑,被吸得魂儿都快飞了。那只哥布林扭着身子,喉咙里发出刺耳的尖叫,爪子在地上乱挠,像在催他再用力点。丹波咬着牙,腰一沉,整根没入,棒身被裹得严严实实,黏液顺着缝隙溢出来,滴在干草上。

就在这时,一个络腮胡双薪佣兵路过,手里拎着一把刚磨好的短剑,远远地瞧见这场“表演”,忍不住停下脚。他咧嘴一笑,冲丹波喊道:“喂,长耳小子,咋样?喜欢男人的毛病治好了没?瞧你这劲头,比公狼还猛啊!”他吹了声口哨,笑得肩膀直抖。

丹波正沉浸在快感里,脑子晕乎乎的,听见这话随口回了句:“没……没治好,就是爽……”声音沙哑得像刚跑完十里路。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说了啥,可这话一出口,那佣兵愣了一秒,随即捧腹大笑:“哈哈哈!爽就行!管他公的母的,干得漂亮!”他拍着大腿,笑得差点儿没把短剑扔地上。

丹波根本没空搭理他,快感已经堆到了顶点。他腰一紧,肉棒在哥布林阴道里猛地一跳,一股热流从体内冲出,射了出来。那一刻,他感觉像是被抽干了,精液一股股注入她体内,黏稠地填满子宫,带着种诡异的满足感。哥布林的阴道猛地收缩,像是要把最后一点都榨出来,黏液混着精液淌了一地,臭烘烘的味道弥漫开来。他喘着粗气,射完后整个人瘫下去,趴在哥布林背上,眼神空洞,满脸通红。

那只哥布林像是挺满意,翻了个身瘫在一边,嘴里“嗬嗬”叫着,爪子还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丹波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汗,看着地上的黏液,心里一阵恶心,可下身那股余韵又让他没法否认爽过了头。

疤脸团长站在笼子外不远处,手里拎着根啃了一半的羊腿,眯着眼瞧着丹波和那只雌哥布林的“耕耘”大戏。他乐得嘴都合不拢,油乎乎的下巴一抖一抖,嘴里还嚷嚷:“哈哈,这长耳小子真是天生干这个的,瞧那腰使的,比俺们团里那头老公牛还带劲儿!”旁边的兽人们也跟着起哄,有人吹口哨,有人拍大腿,场面热闹得跟过节似的。团长正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儿没把羊腿扔地上,突然一个瘦得跟竹竿似的手下慌慌张张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老大!大事不好!门口来了辆怪车,铁壳子会跑的那种,里头跳下来几个精灵,说是租界区的警察,还带了个旅行社的家伙,手里拿着一张纸,上头画着这小子的脸!”

疤脸一听,笑容僵在脸上,羊腿“啪”地掉地上,瞪圆了眼:“啥?租界警察?寻人启事?”他一把揪住那手下的领子,吼道:“你没看错吧?真是这小子?”手下被勒得直翻白眼,忙点头:“千真万确!那纸上画得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写着啥‘丹波,精灵国度公民,失踪两周’,一看就是新大陆来的大人物!”疤脸松开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扭头瞅了眼笼子里还在喘气的丹波,低声咒道:“妈的,这小子真是精灵?俺还以为他吹牛呢!”他赶紧挥手,压低嗓子吩咐:“快,把他藏起来,别让那帮尖耳朵瞧见!俺出去应付!”

几个手下七手八脚地把丹波从笼子里拖出来,连衣服都没给他穿,直接塞进一个装干草的大木箱里,上面盖了两张破羊皮。丹波还没缓过劲,迷迷糊糊地嘀咕:“干啥啊……”可没人理他,木箱“砰”一声关上,差点儿没把他鼻子撞扁。疤脸整了整歪歪扭扭的肩甲,抹了把脸上的油,带着一脸假笑,大摇大摆地走向营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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