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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纯爱,修女小姐请把那位高岭之花的皇女殿下玩弄成发情的母猫吧!,1

小说: 2025-09-03 11:03 5hhhhh 7670 ℃

阿芙洛我见犹怜、梨花带雨的脸上,湿漉漉的眼睛越发觉得失望,她有些崩溃地跺了跺裸露的足,

“你以为我是嫉妒吗?不是那样的事情!还是格蕾丝觉得我只会嫉妒和不要脸地凑上来!”

她越说越觉得难过,朦朦又一次覆盖了绿瞳,像是碧绿的湖水被风吹起阵阵不平的涟漪。

“我、我、我来的时候在路上找到了投资者,罗兰工会的副会长琳达夫人,她会投五万金币。”

阿芙洛软绵绵的身体,靠着墙壁纤细,漂亮的手指在空气中来回比划,脸上的眼泪一直不停地流淌,仿佛要流干心中的委屈与不甘。

“我没有在添乱,我只是……我、我……”

“我很害怕……因为格蕾丝从来没有对我做过这样的事……”

“我都很乖的,没有叫住你的名字……你还和她去顶楼,我都看见了……只有烛光晚餐才会去顶楼。”

“哪怕是厌恶也好、哪怕是痛恨也好、哪怕是一丁点的喜欢与宠爱,我也不在乎,但是别让别人轻易地走进你的心里。”

阿芙洛攥住格蕾丝的肩膀,将头埋在格蕾丝的怀里,微弱的哭腔不甘地说着,

“哪怕是为了我,不要对别人太好……不然我会很伤心的。”

阿芙洛说话磕磕巴巴、语无伦次,却让格蕾丝前所未有的浓烈情绪在此刻迸发。

她联想到了很久之前笨拙的自己,如同赤子一般将满腔真心付与的自己。

问题是已经支离破碎的、无法拼合的心,还有再相信他人的可能吗?

不懂爱的人,怎么会变得这么粘人呢……?

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把真心交给自己呢?

怎么会……舍不得推开她呢?

“不要让别人填满你的荒芜……”

阿芙洛抬起头来,像是风雨里被人蹂躏过的郁金香,漂亮的眼睛微微哭得发红,纤长的眼睫沾着晶莹的泪水。

醉醺醺的,乱糟糟的,可爱可怜的笨蛋。

人还真是奇妙的生物,明明想着践踏别人的内心其实无所谓的,明明让她死心塌地轻而易举的事情,到最后都变成了相反的结局。

也许是酒精天生能让多情之人放下枷锁,格蕾丝缓慢地将黑色蕾丝手套脱下,露出骨节分明的纤细五指。

而后,冰凉的食指柔软地覆盖在如兔子般哭红的眼睛之上。

手套从空中坠落至七彩的瓷面上,脚尖轻轻踮起,微醺的格蕾丝第一次小心翼翼地、生涩地贴近了少女的唇。

金色的落地镜上,倒映出少女们唇瓣贴合的画面。

眼睛在还未亲吻的时刻就已经闭上,那冰凉的身体好像随着自己身体的主动,变得燥热起来。

好像游走在氤氲的浴室之中,热得想要把身上的所有衣物去除。

前所未有的、柔软的唇瓣在酒气里贴合着。

咚咚咚,心脏如同激烈的鼓点不由自主地跳动。

一瞬间,大脑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放空阶段,什么都没想,只是顺从本能地想要贴近阿芙洛。

人会为了什么而接吻呢?

因为出于荷尔蒙本能的欲望?因为无法克制想要接近的情感?

酒精激化下打破一切的荒唐之举?

还是只是在那个瞬间,脑海里迸发出这个念头,就这么做了……?

是本能吗?

那么,什么时候自己失去了爱人的本能呢?又是什么时候心脏才会如此激烈地跳动着呢?

人与人的相遇是有奇妙的化学反应吗?

现在的格蕾丝不知道。

但对于阿芙洛来说问题的答案很清晰。

人的一生总是有无数问题,从牙牙学语探索世界开始,奇思妙想就在不断发散。

我所追求的是什么?人生的意义在哪里?以及未来将如何?

在所有的问题里,阿芙洛唯一不需要确认的事情,就是喜欢某个人而想要贴近的本能。

喜欢。

是从心底里溢出来无法扼制住的喜欢。

轻柔的、冰凉的手掌并没有直接贴在眼睛之上,而是以极度温柔的形式微微覆盖湿润的眼睫。

这是第一次被喜欢的人主动亲吻。

这种过分柔软的感觉和主动亲吻格蕾丝又不一样,像是被软绵绵的猫爪若有若无地抓挠着,枯竭的心脏仿佛被激活。

主动回应的期待跟以往所有的甜蜜都不一样。

那是一种精神之上的共鸣。

怎么说呢?格蕾丝所给予的情感,总是小心翼翼的,就像是把自己最柔软的腹部掩藏于锋芒之下的刺猬。

自己是在哪一刻开始想要深入格蕾丝的呢?

忘记了。

也许是在落寞的她为自己主动弹奏钢琴的时刻,也许是她如极星一般从天空中陨落的时刻,甚至是在刚刚见面的时刻……

好想……好想……更加接近。

由内而外的欲望,自发地控制了身体。

阿芙洛的耳垂通红,被这如同猫咪舔舐般的吻撩拨到快要灼烧,身体呼吸急促,被酒精控制的大脑在向自己传达命令——那就是顺从,并且占有。

那用手覆盖住眼睛的动作,不让自己看见她心动之时的生涩表情,简直就像是一记重锤捶碎了阿芙洛仅有的理智。

那比自己尚小两岁,看上去疯狂又理智的……皇女殿下。

一直克制谨慎、小心翼翼,在这一刻,终于露出了属于坚硬铠甲之下最易碎、最柔软的心。

一想到此处,心就要彻底融化了。

格蕾丝殿下……只属于阿芙洛的格蕾丝……

喜欢这样的说法。

藏不住的心思如岩浆一般迸发,酒精让阿芙洛有了更加靠近的勇气。

现在,让格蕾丝只属于自己。

任何人在狂热的欲望里,都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信仰已经不再重要,比起精神上的依靠,阿芙洛已经有了更加想要去做的事情,去牢牢地拥抱住此刻的格蕾丝。

少女的双手直接穿过格蕾丝的腋下,满满的酒意以及属于自己所爱的温度和吐息,简直让人的灵魂快要燃烧起来。

在灼热的欲望之下,少女不由自主地敲开了皇女殿下的唇瓣。

而后呢?

而后便是情绪暴动后带来的意乱,热烈的吻之下恨不得将对方所有的逃避的空间剥夺。

没关系,格蕾丝殿下不会主动,那就让自己前进100步。

她不用动,只要在原地等我就好。

因为自己是年长者……对吧?

带着酒意的吻将呼吸几乎全都掠夺殆尽,亲吻的动作哪怕竭力克制,在酒意与浓厚爱意趋势之下也变得有些粗暴。

格蕾丝的后背被重重地抵在墙壁上。

几乎是把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皇女殿下身上,阿芙洛在被遮挡的视野里、在还未干的泪痕里,索取着格蕾丝谨小慎微的回应。

与此同时,那双漂亮的、传输生命力的手则是在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上游走着。

格蕾丝清晰地认识到属于自己的领域正在被某个人,毫无节制地侵占着……

并且……正在朝着心脏的方向前去。

上一次,主动去亲吻某人的时刻是在哪一天呢?

格蕾丝的瞳孔如发○的猫咪一般彷徨涣散着,恍惚的她又一次想到了潜藏在记忆里的那天。

……

就像是是被人抛弃、驱逐过的野猫,总是对于二次抛弃有着恐惧的阴影。

因此在很多时候,自己都是极力克制情感。

只要不在意,就不会受到伤害。

但是,艾琳是特别的人物,她在大多数时候都很好,像是百分百的完美恋人一样。

对于常常被动的自己,总是能够恰到好处地放出鱼饵,让自己放下羞耻心主动。

她会如现在这般按在墙壁之上亲吻自己……

也会像任何一个人一样想要全身心地占有恋人。

但是……一瞬间的怜悯,真的是喜欢吗?

这对阿芙洛公平吗?

这片刻的欢愉对自己来说是有必要的吗?

还是只是想为自己对于欲望的沉沦找个理由呢?

温柔的手掌拂过贫瘠雪原之上的点点红梅。

一道电流彻底顺着脊背蹿入大脑中,让所有欲加沉沦的心思彻底崩塌。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格蕾丝涣散的瞳孔猛然收缩,内心像是山崩地裂一般颤抖着。

于是————又一次的,格蕾丝以不可思议的力道,推开了不断朝自己前进的少女。

这场代表着爱与欲的追逐战终于以格蕾丝推开了阿芙洛而告终。

“哈……哈……哈……”

阿芙洛大口大口喘息着,从未体会过的感觉,简直像行走在轻飘飘的云端。

她不知道格蕾丝为什么推开自己,但眼前仍然被细白的手蒙住了视野。

被刻意营造典雅风格的酒店房间落针可闻,除开自己,阿芙洛甚至能够听清楚格蕾丝同样急促的呼吸声。

自己的格蕾丝殿下此刻会是脸颊绯红,可爱到害羞地不敢看着自己吗?

“格蕾丝……”

阿芙洛带着酒后含糊不清的语气,有些恋恋不舍地叫住了少女的名字。

还想要继续……

那原本主动凑上来的格蕾丝却一反常态,就像是电视剧里抛弃妻子的人渣一样说出了无情的话语,

“这样,够了吗?现在,可以不用再闹了吗?”

冰冷的语言让暧昧燃烧的气氛顿时熄灭。

阿芙洛的酒意都消了三分,她推开了格蕾丝的手,茫然几乎是写满了整张面孔,湿漉漉的眼神不知道从该去向何处。

于是便只能可怜巴巴地盯着少女的眼睛,像是看着主人远行的狗狗。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格蕾丝。”

说实话要对现在的阿芙洛说狠话很难。

心脏还在因为本能而砰砰直跳着,但是格蕾丝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

若要掌控自己,若要掌控关系,沉迷于一瞬间的情感才是最无用的。

“字面意思。现在该好好喝醒酒汤了吧?”

格蕾丝一边用最为冷淡的语气敷衍着,一边仔细观察着阿芙洛的神情,顺手整理着衣领。

“喝完之后,早点睡觉,明天起床回家。”

显然刚刚进入状态的阿芙洛根本不可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那刚刚亲我算什么?”

阿芙洛的脸颊地又一次凑上来,带着浓厚的酒气与灼热的让人想要逃跑的温度。

没办法面对这样的眼神。

格蕾丝干脆撇过头,整理着在触碰之中被拽下来的裸露大片肌肤的领口与肩膀,假装毫不在意地说,

“一个吻而已,还要我说什么呢?你上次亲了我,这次还回去了而已,要我解释什么?”

这和撒娇、欲拒还迎的态度完全不一样,而是想要划清一切界限的态度。

阿芙洛简直有一种想要抓狂的冲动。

像是捞月的猴子费尽全力,却只在水面上扑了个空。

不解,以及被扫兴后的愤怒。

“格蕾丝……”

她还在逃避什么呢?为什么明明亲了自己就不认呢?

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你这个……”

阿芙洛从喉咙里发出了忍耐的指责声。

殷红的口红被亲花,大片晕染在微微润泽的唇边,格蕾丝主动的证据尚且存留在脸上,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我怎么了……”

阿芙洛整个人被格蕾丝冷漠地推开。

原本才放缓的情绪彻底没办法再压抑住了,三番五次,五次三番,到底要多少遍才能让格蕾丝殿下认识到——她是确确实实的喜欢自己的?

到底还要怎样努力?

几乎是第一次发自真心地痛骂格蕾丝,阿芙洛愤怒地将手掌拍在墙壁之上,眼睛牢牢地锁定着少女的目光,

“你这个比谁都还要胆小的胆小鬼!为什么不敢承认!为什么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双手以囚笼将格蕾丝锁住,阿芙洛几乎是以壁咚的形式强烈压迫这个格蕾丝作出回答。

不,按道理来说格蕾丝应该很容易推开,但她没有这样做。

她甚至还在试图与一个醉鬼讲道理。

“有什么需要承认的必要吗?喝醉了,就好好休息,说这些无聊的话没有用,明天起床你只会后悔的。”

阿芙洛的低垂着脑袋,拳头紧攥着不断发抖,比格蕾丝曲线饱满无数倍的胸膛在情绪之下激烈地起伏着,

“如果这个时候不问清楚的话,我才会后悔。”

——如果和阿芙洛做了什么才会后悔吧?

格蕾丝这样的想法还没有结束,身体如提线木偶一般不受控制地运动起来。

格蕾丝红色的瞳孔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如情人般贴上了阿芙洛的脸颊,然后唇瓣又一次贴近。

阿芙洛,阿芙洛?阿芙洛!

格蕾丝的情绪几乎要发狂,她不用想都是那束缚在自己脖颈间的项圈发挥了作用。

疯了吗?阿芙洛在干什么?

可她只能震颤着眼瞳,看着自己的唇亲昵地吻上了阿芙洛。

阿芙洛!大胆!太大胆了!她完全就是不可控!上一次也发生过,自己早该想到的。

能够走上圣女道路的人,是完全没办法控制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会带什么结果?

最后的最后,这只是如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而已,像是阿芙洛为了确认某种心意。

“放开我!”

身体终于恢复了使用权,一种权威被挑战的愤怒填满了格蕾丝的胸腔,她奋力地甩开阿芙洛,用极为凶恶和警戒的眼神瞪着她。

像极了一只蹲伏着四肢的炸毛猫咪。

好可爱,脸红红的,有一点点被冒犯后的着急。

“格蕾丝殿下,我刚刚在对项圈想的内容是——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就上来亲我。”

阿芙洛似乎瞬间将格蕾丝的态度忘到了脑后,眼睛闪烁着亮晶晶的星光,有着坠入爱河之人的甜蜜。

她把清秀的脸颊凑上来质问道,“承认喜欢有那么难吗?”

那是喜欢吗?

那只是因为意乱情迷而造成的恍惚!

格蕾丝咬着牙竭尽守着内心最后一层薄壁,她抵住阿芙洛靠近的胸膛,

“我看是你直接操纵了我的身体才得出这样的结果?你太无耻了,阿……”

阿芙洛的名字还没有说出来,脖颈之上的伤痕便被温热湿润的东西吻住,如同小狗的舌头一样舔舐着。

并且,反抗的双手被阿芙洛牢牢地攥住,刚刚拉上的肩头的礼服又再一次被粗暴地扯下来。

身体如闻到木天蓼的猫咪开始软化,失去了原有的进攻性。

格蕾丝终于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阿芙洛好像是不只是善良的、只会流泪的片面孩子,有时候的她,比任何人都要坚定,比任何人都拥有着属于小孩子混沌的腹黑天性。

于是,黑纱的礼服划过修长的双腿,干净利落地跌落地面。

猫咪失去了一切的掩护。

格蕾丝在灼热之中感受着身体的温度逐渐上升着。

欲望好像燃起来了,无数道细微的电流刺激地从脊椎缓慢地爬上大脑,原本坚定的红色眼瞳,此刻正被温柔攻陷,如被濡湿的沉浸于春水的猫咪一般不断扩散着。

想要被拥抱,想要被温暖……想要对自己毫无保留、展示出所拥有一切的东西……

想要得到……爱。

究其根本,自己也不过是凡人,沉溺于爱欲是本能。

又是浓烈的吻,只不过阿芙洛这一次换了位置。

柔软湿润的唇不仅仅只是当做表达爱意与亲昵,而是想要留下湿漉漉的、属于自我印迹一般在脖子上啃噬着。

同时又会温柔眷恋地在伤口之处,如同动物疗愈般舔舐。

轻轻的呼吸喷洒于纤细布满鲜明血管的脖颈间,有一点微妙的疼痛和欲罢不能的微痒感。

富有女性温柔的,有一点带着酒意粗暴的占有,真叫人着迷。

同时在游走于内衣边缘,细腻白皙的双手像是富有魔力一般,所及之处皆是滚烫以及叫人无法忍耐住的电流感。

冰凉的空气顺着阿芙洛的手进入了自己尚未发育完全、微微还有些平坦的胸部。

“格蕾丝……格蕾丝……格蕾丝……”

每一次亲吻落下,阿芙洛都会发出恋人般亲昵的呼唤。

声音低低的,所带来的喘息灼热到难以忍受,像是在与这暧昧的夜色附和。

每一次呢喃就像是对于叩击于心房的询问,阿芙洛用只有女性才懂的细微动作在问——我可以占有你吗?

酒店的卧室里每一间都配有魔法恒温阵,但在冬日里无论何时都有凛冽的风入侵。

因此,在白润的手搭在肩头将薄纱般的礼裙褪下之时,格蕾丝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清醒的冷意。

所有的一切——正在提醒着自己即将被阿芙洛占有的事实。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脸颊上异样的绯红如火烧一般滚烫,格蕾丝即将沦陷的眼瞳骤然在一瞬间变得清明。

酒精侵占了阿芙洛的脑子,不能占据自己的脑子。

如果要是真的迈出那一步……

真的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阿芙洛了。

自己可以做爱欲里的引导者,可以随时抽身。

但是如果是阿芙洛不可以,不可以!!!

不要变成那种关系,不能变成那种关系。

背部抵上了冰凉的墙壁已经退无可退,而不断的亲吻,让格蕾丝只能伸长脖子逃避着。

可生理本能造成的急促呼吸,无法避免。

格蕾丝甚至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哈……哈……哈……”

可现在,像是剥去荔枝外壳一样,阿芙洛的目标是拆卸下胸前较为稚气的白色蕾丝内衣,将人一丝不挂。

而不断来回交叠的双腿之间,女性最敏感的部分,也正在被阿芙洛节节入侵着。

褪去了礼服,格蕾丝只剩下一件包裹着最后底线的蕾丝胖次。

而阿芙洛还并未脱去衣服,用着传统的莱因蕾丝布料粗糙地磨蹭着大腿两侧。

研磨着理智,仿佛不将自己骨血全部侵吞殆尽,誓不罢休。

格蕾丝瞪大了眼睛,心急如焚。

现在!!!!应该做点什么!!

阿芙洛这一次没有用项圈的身体控制功能,因此格蕾丝尚且有反抗的空间。

遮蔽贫瘠雪原的胸衣已经被从后解开,松松垮垮的,让冷冽的风不断灌进胸部。

格蕾丝在寒冷之下敏感地一抖,可不断上升的身体温度与内心的想法针锋相对,哪怕想要和在欲望里沉沦,但是也无法允许这样的事情……

“阿芙洛!你要是做了这样的事情!我就一辈子不原谅你了。”

被愤怒和惊愕所占据全部思绪的格蕾丝,从头到尾也只能凶狠地盯着阿芙洛,压抑着欲望低声反抗着。

手肘重重地推在阿芙洛软腻丰满的胸部之上,白花花的肌肤如海浪般微微翻涌。

过于柔软的触感,让格蕾丝更加面红耳赤,大片大片异样的绯红覆盖在不知阳光为何物的肌肤之上。

但这样抵抗的行为,对于阿芙洛现在的情绪简直不痛不痒。

阿芙洛轻松地制止反抗的双手,又一次故技重施般将手腕交叠反剪在冰凉的墙壁之上。

格蕾丝现在的呼吸之间全是混杂着栀子花体香的灼热酒气。

不知什么时候,孱弱的双腿开始发软,自己从任何角度来说都失去了掌控权,成为被支配的存在。

哪怕阿芙洛现在是迫切地想要从自己这里索取爱。

格蕾丝从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便没有如此放浪不堪的。

克制、矜持,几乎是深深镶嵌于脑海里的东西。

哪怕经历过从山尖跌落至谷底的变故,格蕾丝总会如每一个温婉大小姐一般克制着。

最多是成为艾琳的金丝雀,在爱与欲不分、神志恍惚的时刻,才会小小地展露出生涩的放荡。

阿芙洛太下流了!!!

层层紧逼极富肉感的大腿强迫性质地深入格蕾丝的双腿之间,既像是侵犯又像是索求。

只是轻轻用腿边如小狗般磨蹭着缝隙,格蕾丝便像是被受到惊吓的猫咪一般抖了一抖。

真的好可爱!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阿芙洛垂下湿润、满是欲望燃烧的碧绿眼瞳,她的大脑被情欲侵吞,脸颊已经红到已经不正常了,吞吐的呼吸急速。

“哈……哈……哈……”

她居高临下地望着被自己制服于墙壁之间格蕾丝。

赤红的眼瞳极度厌恶地盯着自己,扩散的瞳仁染上不清不楚的浑浊,润泽的樱唇在激烈的亲吻之下晕开了糟糕了一抹拖曳的红痕。

凌乱,却美丽得不像话。

如同雪一样纯白的肌肤终于被玷污,自耳尖、脸颊、锁骨红得鲜艳,像是神坛上高高在上的神明被人亲自拽下了凡尘。

哪怕,她仍旧是凌驾于所有人头顶之上空荡荡的冰冷幽魂,却第一次拥有了欲望的颜色。

但这抹颜色是自己给予的。

我的格蕾丝,我的……我的!

在此刻属于圣女的理智已经沦陷,阿芙洛想要亲吻的欲望已经压抑不住,喉头轻轻滚动,急促呼吸之间问出了只有二人才听见暧昧的邀请,

“格蕾丝,我可以吗?”

那双湿漉漉的碧瞳若在漫画里,一定满是无数的欲望爱心,却偏偏又有属于阿芙洛独特的纯净。

简直在她的眼中,就像是恋人之间水到渠成的结合一样。

“什么可以不可以!阿芙洛我告诉你——你这是强暴!”

格蕾丝强忍着喘息,咬着牙齿低声提醒。纤长的睫毛激动地眨动着,以几乎是要将人冻结的愤怒眼神恶狠狠地作为回击。

她激烈地反抗着想要抽出手腕,试图从阿芙洛的掌控中脱离,却只在娇嫩的肌肤之下留下令人遐想连篇的暧昧红痕。

但现在这样的情况着实不太乐观。

在阿芙洛眼中,双手被反剪按在墙上的格蕾丝,蕾丝胸衣松松垮垮地搭在不断发抖、发红的胸口,遮掩着最后的尊严。

眼瞳闪烁,羞涩之中又带着些许恼怒的样子,和平常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甚至于说咬牙切齿都像是口是心非的欲拒还迎。

格蕾丝殿下很像猫,猫总是这样的。

总是高高在上的她,怎么会露出这样可爱的神情呢?

有一点点高傲,又有一点点傲娇,怎么可能忍得住呢?

阿芙洛抿了抿唇,下垂的狗狗眼有些委屈,“明明是格蕾丝先主动的……”

落下生涩亲吻后的格蕾丝此时开始蛮不讲理,甚至欲图于抹杀这件事,她反抗的目光凌厉而坚决,冷冰冰地说,

“我主动的?那你也不能做……”

格蕾丝顿了顿,清秀糟糕的脸颊更加鲜红,却一撇头死鸭子嘴硬地强撑着,“这样的事情!你……”

皇女殿下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什么样糟糕的境地。

真对不起,掌控权现在属于阿芙洛小姐。

“唔……呜呜……”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堵上了格蕾丝永不服输的嘴,生涩、笨拙又粗暴地吞没少女反抗的话语。

格蕾丝手脚并用地反抗着,可惜只能像是初生的鸟雀一样扑棱着翅膀,却无法造成阿芙洛任何实质性的退步。

柔软的舌尖以狂风巨浪般席卷之势,将少女的僵硬融化,将猫咪反抗的身体吻得发软。

这种蕴含着激烈的爱意的吻,虽然并不会让人感到身体的舒适,但一定会让被喜欢的人感受到安心。

无穷无尽的欲望无处发泄,直冲头皮的敏锐感触引动着小腹之处的共鸣。

格蕾丝知道某些黏腻的液体似乎要涌出来了,残留在纯白的胖次之上……

湿漉漉的很讨厌,和阿芙洛一样讨厌,却只能被动承受着。

吻虽然生涩但却格外绵长,直到掠夺完格蕾丝口腔里的气息,阿芙洛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视野之下,格蕾丝的眼睛又被吻得湿漉漉的微微张口喘息着,身体要不是由自己的双腿支撑着都快要跌到地上去了,却还是横着眉毛不服输地痛骂着,

“阿芙洛你真的太懂礼节,太不要……”

啊啊……怎么会这样可爱呢?

胸口像是被猫爪不断撩拨着,已经完全融化了。

阿芙洛的眼瞳几乎要融化成爱心型,格蕾丝的脸字还没有说完,又被强势霸道、带着酒气的吻吞没。

这一次阿芙洛不再给予格蕾丝回击的机会,她无师自通地用大腿摩挲着微微湿润的胖次,同时抬起软绵绵的手,将格蕾丝身上仅存的胸衣打算去除。

火热的身体已经不再满足于现状,渴求的欲望,热到大脑快要失去理智了,但格蕾丝还是挣扎想要逃出去。

“阿芙……唔……”

格蕾丝的呼吸还未平复,又被呼吸竭尽的吻黏上来。

阿芙洛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同时灵巧、冰凉的双手开始轻柔地在胸口的雪原之上游走,她肆意把玩着此世从未有人亵渎过的柔软之地。

粉红的蓓蕾被阿芙洛本能般地拨弄着,原本贫瘠的胸部也能被肆意妄为地捏成阿芙洛想要的模样。

既有强迫的粗鲁,却又异常温柔。

微妙的电流一波一波如潮水般侵袭着大脑,格蕾丝不想配合阿芙洛,因此在接吻的时刻只能被动被掠夺。

“阿……你……唔……别……唔唔唔……”

寂静的卧室里除去激烈的接吻之声,就只有格蕾丝时不时含糊的堵嘴声。

啵,在一声响亮的亲吻断开之声后,阿芙洛终于放弃了对格蕾丝的进攻。

“哈……哈……哈……哈……”

格蕾丝红瞳里所有坚毅的抵抗似乎都要涣散了,但她的精神却格外坚持。

好似有什么横亘在二人之间,让她永生永世无法接受沉沦的代价。

“阿芙洛!!!”

格蕾丝冰冷的声音被压低警告地叫出少女的名字。

被压制在墙面上的双手第一次恶狠狠地用指甲挠了挠阿芙洛的手臂,细长的眉毛倒竖,这一次是她真的愤怒了。

狼来了的故事仅适用三次,之后便没有人再相信这样的谎言。

“你不喜欢这样吗……?”

阿芙洛丝毫不顾忌地在愤怒的脸颊上温柔地亲了亲,放肆又亲昵地留下自己的痕迹。

“怎么可能喜欢!我数到三,你赶快给我下去!”

格蕾丝皱着一张严肃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冷脸颊往后缩了缩,以长者的姿态教育道。

表情看上去高不可攀,其实暧昧、羞涩的绯红布满。

阿芙洛忍住想要亲吻那微张的润泽的唇,低声在格蕾丝的耳边说,

“格蕾丝,其实,我的年龄比你要大,我是姐姐呢……在莱因帝国的礼节里,是不可以对我这样的哦……”

“有时候,你不用教导我,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

仅仅只是本能轻轻地夹了夹殷红的乳头,再用腿心刻意地在缝隙之间缓慢地画着圈,格蕾丝的眼瞳便失神地一颤,浑身的肌肉紧绷。

过于白皙的皮肤导致血液涌动之时的绯红,能够极为清晰地浮现。

那所谓的高冷,就这样被轻易地被生理本能瓦解了。

正如格蕾丝一开始给自己的感觉,冰冷却又脆弱。

她轻轻地含住少女圆润如红玉的耳垂,“我真的忍不住了……格蕾丝,可以给我看更可爱的一面吗?”

格蕾丝曾经在社会上见过这样一种人。

她们生活在不沾人间烟火的伊甸园里成长,接受过最高等的教育,诚实、乐于助人,拥有着世界上最清澈纯洁的心脏。

是绵羊一样无害的人类。

她们哪怕在最犀利的作家笔锋之下,也会以世俗体系的“善良”标签来被描述。

但格蕾丝却认为,人并没有好、坏之分。

她们所坚持的好,就绝对正确吗?

她们又是用何种权力与视角来评判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呢?

格蕾丝并不是认同这种善良,只是感到疑惑,就比如此刻的阿芙洛。

她毫无疑问的,是世人眼中的好孩子。

但现在的她又是什么呢?

是肆意打开内心潘多拉魔盒的无知孩童?

阿芙洛是很善良,但并不是柔弱的角色,她相当的固执、自我、倔强,并且能够永远对自己的行为进行美化。

所以她永远没错。

所以她永远能够用被害者的无辜姿态来面对自己,并且从自己身上所求到什么。

酒店里面床头柜是一种受人追捧的玫瑰胡桃木材,乳白色的精致边材配上暗棕色的心材,典雅而沉寂。

这是大富大贵的人们最喜欢的颜色,内敛却又能够让人显而易见地看出它的精致与昂贵。

格蕾丝曾经在《莱恩博物大全》上读过,这样一棵如此漂亮的玫瑰胡桃木材的诞生需要长达一百年的岁月。

从栽种一直到砍倒需要一百年,而阿芙洛呢?

她是强烈欺骗自我、塑造可怜人设的利己主义者。

从保持修女的禁忌到打破这种禁忌只需要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是纯正开化而放肆的莱因人。

柔软的床垫被阿芙洛的重量压得塌陷下去,格蕾丝有种正在从云间坠落的失重感。

在如海藻般的金发垂落,敞开的白皙领口处,暧昧的情丝随着一点点如腐蚀般划过锁骨。

吻如湿热的雨滴落在额头,春风化雨,温柔又不讲道理。

阿芙洛不是温顺的绵羊,格蕾丝早就知道。

“格蕾丝……”

公主裙摆之下细长的双腿牢牢地束缚自己的腰间,强烈的渴望在满含酒意的吐息之中呼之欲出了。

被女神所赐福的身体拥有着奇妙的力量。

那泼洒圣水的纤细五指贴近手掌压在软绵绵的被单之上,阿芙洛的念头是侵占身体的每一寸。

柔软却又强势的力道根本没有让人没有逃脱的空间。

不,就算是说了也没用。

空气里冰冷的寒风游走在格蕾丝的肌肤边上,生理性的寒冷一阵一阵耸动瑟瑟发抖的身体。

可偏偏阿芙洛急促的鼻息是如此滚烫,一道一道散落在脖颈之间。

带来一点点温暖,随后是更加渴望拥抱的冷。

至于那双满是汹涌爱意的眼睛,像是炽热的春夜,叫人反抗的四肢软化。

阿芙洛又一次俯下身体湿漉漉的眼睛靠近,有光,纤长的睫毛还沾着点盈盈的泪水,像是柔软又脆弱的小兽。

“格蕾丝……”

她又一次饱含情感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同时轻轻地蹭了蹭肩窝,毛绒绒的触感,再加上略带着酒意的鼻音和撒娇没什么区别。

“你是喜欢我的吧。”

“哈……”

格蕾丝已经懒得给予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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