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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修仙门派少主的我,为了练功主动带上贞操锁,却被自己的亲妈调教成伪娘肉便器并献给欢喜宗的扶她宗主,1

小说: 2025-09-03 11:03 5hhhhh 5270 ℃

太极门坐落在云雾缭绕的青松峰上,山巅常年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白雾,仿佛仙境。这座修仙门派虽不及那些名门大派声势浩大,却也有数百年传承,门中弟子多以修身养性、调和阴阳为根本。张绍英作为太极门的少主,自幼便被寄予厚望。他是前任掌门张光正与李清莲唯一的儿子,十年前父亲因魔道入侵殒命后,他便成了门派未来的希望。

十六岁的张绍英身形纤细,黑发披肩,五官柔和得近乎女气。他的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指尖修长如玉,站在同龄人中总显得矮了一截,仅一米六的身高让他常被门中师兄们私下戏称为“小师妹”。他并不在意这些玩笑,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天赋远超常人——至少在一年前,他确实是门中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弟子。然而近几个月,他的修为却停滞不前,甚至隐隐有倒退的迹象。

这一日,张绍英盘坐在自己的小院中,试图运转功法,却发现体内真气如同一团乱麻,无论如何调息都无法凝聚。他皱起眉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心中焦躁愈发浓重。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他抬头一看,只见母亲李清莲推门而入。

李清莲一袭青衫,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长发如瀑垂至腰间。她虽已年近四十,却依旧风韵犹存,眉眼间带着一股成熟女性的妩媚,丰满的身姿更是让人移不开眼。她手中端着一只白玉碗,碗中盛着热气腾腾的药汤,香气扑鼻而来。

“英儿,又在练功?”李清莲柔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她走到张绍英身旁,俯身将药碗放在石桌上,目光却落在他微微颤抖的手上。

张绍英低头避开母亲的视线,轻声道:“是,母亲。只是……最近功力似乎有些不济,真气总是散乱,凝不下来。”

李清莲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她伸出手,轻轻搭在张绍英的腕上,指尖微凉,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她闭目片刻,仿佛在探查他的经脉,随后睁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英儿,你修行走了歪路。此刻你的阳气过盛,却不够稳固,以至于阳气外泄;同时阴气不足,阴阳失调。若不及时调和,怕是对修为大有损害。”

张绍英一愣,抬起头看向母亲:“阳气过盛?这……可是父亲传我的《太极玄功》明明是至阳至刚的功法,又是道门内经,本就有固本培元之效,怎会如此?”

李清莲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她起身,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玉盒,盒子通体泛着幽幽寒光,触手冰凉。她轻声道:“你虽天赋异禀,但年纪尚轻,恐怕尚未完全掌控这功法的精髓。阳气积聚过多,反而成了你的阻碍。为娘这里有一物,可助你锁住阳气,调和阴阳。”

张绍英好奇地接过玉盒,打开一看,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奇特的器物。那是一只通体碧绿的锁,材质像是玉石,却透着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锁身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隐隐有灵气流转,看起来并非凡物。他手指触碰到锁面时,只觉一股凉意顺着指尖钻入体内,原本散乱的真气竟微微一滞,似乎被什么压制住了。

“这是……”张绍英疑惑地看向母亲。

“千年寒玉制成的贞操锁。”李清莲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物,“此物乃太极门秘宝之一,能封住下身阳气,防止其外泄。你若戴上此锁,再辅以我为你特制的草药汤,不出三月,定能突破瓶颈。”

“贞操锁?”张绍英闻言,脸颊微微一红。他虽是少年,却也明白这锁的用途。想到要将这冰冷的器物戴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他心中一阵羞涩,连忙低声道:“母亲,这……这会不会太奇怪了?”

李清莲见他这副模样,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傻孩子,为了修仙大道,这点羞涩算得了什么?你父亲当年为求突破,连九幽寒潭都敢跳进去,这贞操锁不过是小事一桩。你若不愿,修为停滞不前,将来如何继承太极门?”

张绍英咬了咬唇,心中天人交战。他自幼便以父亲为榜样,如今母亲提起父亲的壮举,他又怎能退缩?更何况,他也实在不愿再忍受修为停滞的煎熬。犹豫片刻,他终于下定决心,抬头看向母亲,眼神坚定了几分:“好,我戴。”

李清莲满意地点了点头,从玉盒中取出贞操锁,递到他手中。那锁入手冰凉,触感光滑,张绍英低头一看,发现锁身虽小,却设计得极为精巧,正好能扣住他那本就娇小的命根。他深吸一口气,背过身去,褪下裤子,将锁缓缓戴上。

“咔哒”一声轻响,寒玉锁扣上的那一刻,张绍英只觉下身传来一阵异样的冰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他体内的燥热死死压制。他站在院中,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裤子重新穿好后,那锁的轮廓在布料下并不明显,可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它沉甸甸的存在。每迈出一步,那冰冷的触感便轻轻摩擦着皮肤,让他既不适又新奇。张绍英只觉胯下一紧,原本隐隐躁动的阳气像是被冻结了一般,体内真气竟隐隐有凝聚的迹象。他惊讶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转身看向母亲:“母亲,这锁果然有用!”

李清莲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药碗递给他:“那是自然。来,把这药汤喝了,每日一碗,配合这锁,你的修为定能更进一步。”

张绍英接过药碗,低头嗅了嗅,药香中带着一丝奇怪的甜腻。他没有多想,一口饮尽,只觉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与下身的寒意交织,竟有种说不出的舒畅。他放下碗,恭敬地对母亲行了一礼:“多谢母亲指点。”

李清莲摆了摆手,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不必谢我,好好练功便是。为娘还有事,先行离开,你自己多加小心。”

言罢,她转身离去,长裙拖曳在地上,留下一阵淡淡的香风。张绍英目送母亲身影消失在院外,低下头摸了摸胯下的寒玉锁,心中既有羞涩,又有一丝期待。他暗自握拳,喃喃道:“父亲,我一定会成为像您一样伟大的修士!”

夜幕降临,青松峰上的风声渐起,吹得院中的竹叶沙沙作响。张绍英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燃一盏油灯,盘腿坐在榻上,开始按照《太极玄功》的口诀调息。他闭上双眼,双手结印,试图引导体内真气运转。过去几个月,每次练功时,他总能感觉到一股炽热的阳气在丹田乱窜,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无论如何也无法驾驭。可这一次,当他沉下心神,却发现那股阳气竟被压制得服服帖帖,仿佛被寒玉锁冻结在了下身,再也无法四处流窜。

“果然有效!”张绍英心中一喜,嘴角微微上扬。他继续运转功法,试图将散乱的真气凝聚成一股细流,缓缓流向四肢百骸。过程虽不快,却比之前顺畅了许多。他甚至察觉到,体内原本微弱的阴气似乎也有了些许增长,虽然微乎其微,却足以让他振奋。

一个时辰后,张绍英缓缓收功,睁开双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双腿,低头摸了摸胯下的寒玉锁。那冰冷的触感依旧清晰,甚至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摩擦,让他脸颊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红晕。他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羞涩,心中却暗想:“母亲说得没错,这锁虽有些奇怪,但的确对我有助。只要能突破瓶颈,这点不适又算得了什么?”

接下来的几日,张绍英严格按照母亲的嘱咐,每日清晨练功,午后饮下那碗药汤。那药汤味道奇特,入口时带着一股草木的清香,可咽下后却有一丝甜腻在舌尖萦绕不去。他起初并未多想,只当是母亲特意调配的药性使然。每当他喝完药汤,李清莲总会出现在院中,笑盈盈地看着他,询问他的身体状况。

“英儿,感觉如何?”这一日,李清莲又端着药碗走进院子,语气温柔如春风。她站在张绍英身旁,目光在他身上打转,似乎在观察他的变化。

张绍英放下手中的药碗,恭敬地答道:“回母亲,自从戴上这锁,孩儿体内的真气果然平稳了许多。昨日练功时,甚至隐约摸到了突破的门槛。只是……”他顿了顿,似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只是这锁有些冰冷,穿上后总觉得不太习惯。”

李清莲闻言,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习惯就好。这千年寒玉乃是稀世珍宝,寻常修士求之不得。你若能适应它的寒气,反倒能淬炼体魄,对将来大有裨益。”

张绍英点点头,心中对母亲的信任又深了几分。他自幼丧父,是母亲一人将他拉扯长大,李清莲在他心中不仅是严厉的长辈,更是无微不至的依靠。她的话,他从不怀疑,更何况这几日的变化确实让他看到了希望。

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张绍英渐渐察觉到一些异样。那寒玉锁虽压制了他的阳气,却也让他下身变得异常敏感。每当他坐下或走动时,那锁的冰冷触感总会引发一阵莫名的酥麻,让他心跳加速。他起初以为这是身体适应的正常反应,可随着药汤喝得越多,这种感觉却愈发强烈。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他躺在榻上,脑海中竟会浮现一些奇怪的念头——那些念头羞耻得让他不敢细想,只能用力甩头,将其驱散。

这一夜,张绍英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他喘着粗气,额头满是冷汗,方才的梦境模糊却令人脸红心跳。他低头一看,发现下身的那只寒玉锁似乎比平日更紧,冰冷的触感像是在挑逗他的神经。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中却忍不住疑惑:“难道这锁还有别的功效?”

次日清晨,他鼓起勇气找到母亲,将这几日的异样如实告知。李清莲听完,脸上并未露出惊讶,反而笑得更加柔和。她从袖中取出另一只小瓶,递给他道:“这是为你调和阴阳的辅药,你每日再加服一匙,与药汤同饮,定能缓解这些不适。”

张绍英接过小瓶,瓶中装着一种淡红色的粉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他虽有些疑惑,却未多问,恭敬地应道:“是,母亲。”

从那天起,他每日除了药汤,又多了这一匙辅药。药粉入口微甜,混着药汤喝下后,他果然觉得那股酥麻感减轻了几分,心中对母亲的感激更甚。他哪里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李清莲精心布置的棋局,而他,正一步步走进深渊。

七日后,张绍英再次盘坐练功时,终于感受到了一丝突破的契机。体内真气如涓涓细流,缓缓汇聚于丹田,甚至隐隐有化作漩涡的趋势。他大喜过望,收功后立刻跑去向母亲报喜。李清莲听完,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满意,柔声道:“很好,英儿,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接下来,只要继续坚持,不出三月,你定能更进一步。”

张绍英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小院,继续投入练功,丝毫未察觉母亲唇角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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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戴上千年寒玉制成的贞操锁,张绍英的生活似乎步入了正轨。每日清晨,他盘坐于小院中练功,体内真气渐渐平稳,甚至隐隐有突破的迹象;午后,他准时饮下母亲递来的药汤和那匙淡红色的辅药,身体的不适也似乎得到了缓解。他对母亲的信任愈发深厚,甚至觉得,只要坚持下去,自己定能成为父亲那样的强者,重振太极门的威名。

然而,这种平静并未持续太久。约莫半月后,张绍英开始察觉到一些不对劲。那药汤的味道似乎越来越浓,甜腻的气息在舌尖徘徊不去,甚至在喝下后,他的身体会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那热流从腹部升腾而起,缓缓流向四肢百骸,最后却诡异地汇聚于下身,被那寒玉锁死死锁住,无法宣泄。

最初几日,他并未在意,只当是练功带来的副作用。可随着时间推移,那股燥热愈发强烈,甚至到了夜间,他躺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总会浮现一些模糊的画面——柔软的触感、若有若无的喘息,甚至是母亲那双温柔却意味深长的眼睛。他猛地惊醒,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胯下的寒玉锁却冰冷依旧,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力。

这一夜,张绍英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他喘着粗气,额头满是汗水,低头一看,下身的锁依旧紧扣着,可那股燥热却像是烈火般在体内燃烧。他咬紧牙关,试图运转功法压制,却发现真气一触及那股热流,便如泥牛入海,毫无作用。他皱起眉头,心中疑惑更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药汤的问题?”

次日清晨,他找到母亲,将这几日的异样如实告知。李清莲听完,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柔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她轻声道:“英儿,这是正常的。你体内的阳气被锁压制,阴气却在药汤的滋养下逐渐生长。阴阳交汇之时,难免会有燥热之感。只要坚持下去,这不过是暂时的不适。”

张绍英闻言,心中稍安。他虽有些疑惑,却不敢质疑母亲,毕竟这些日子以来,他的修为确有进展。他点了点头,低声道:“孩儿明白了,多谢母亲指点。”

李清莲递过当日的药汤,柔声道:“好孩子,继续喝吧。为娘特意为你加了些药材,能助你更快调和阴阳。”她顿了顿,目光在他身上扫过,似笑非笑地补充道,“若实在难受,不妨多练功疏导,切莫胡思乱想。”

张绍英接过药碗,低头饮尽,心中却隐隐觉得母亲的话有些奇怪。可他并未多想,只当是自己太过敏感,便转身回到院中,继续投入练功。然而,他哪里知道,那碗药汤中早已被李清莲暗中掺入了欢喜宗的秘药——一种名为“欲焰散”的禁药,能悄无声息地点燃人的情欲,尤其对阳气被封之人,效果更为显著。

接下来的几日,那股燥热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张绍英每日喝下药汤后,总会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乱窜,最终汇聚于下身,被寒玉锁牢牢锁住。他试图通过练功压制,可无论如何努力,那股欲望却像野草般疯长,稍有不慎便会占据他的心神。夜间尤甚,他躺在榻上,下体肿胀屁穴瘙痒难耐,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缓解那股难耐的躁动,可寒玉锁的冰冷却让他更加痛苦。

终于,在一个深夜,张绍英再也无法忍受。他从榻上坐起,喘着粗气,目光落在自己的下身。那只寒玉锁虽压制了他的阳气,却也让他的感知变得异常敏锐。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窜过全身。他咬紧唇,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脑海中却浮现出一些羞耻的念头——或许,他可以用别的方式缓解这股欲望。

他犹豫片刻,颤抖着手伸向自己的身后。那是他从未触碰过的禁区,可此刻,那股燥热却像是在蛊惑他前行。他闭上眼,指尖轻轻触碰到臀部,只觉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竟比预想中还要强烈。他心跳加速,脸颊滚烫,却无法停下动作。手指缓缓探入,冰凉的触感与体内的炽热交织,竟让他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那一刻,张绍英只觉羞耻与快感交织,脑海一片空白。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如此举动,可身体的反应却不容他否认——这种方式,竟真的缓解了那股无法宣泄的欲望。从那天起,他开始偷偷地在夜深人静时,用这种方式发泄。每一次结束后,他都满心愧疚,发誓不再继续,可下一夜,那股燥热又会卷土重来,让他一次次沉沦。

几日后,张绍英站在院中练功时,脸色已有些苍白。他强撑着运转功法,却发现真气运转得比往日更加迟缓。他皱起眉头,心中暗道:“难道是我疏于练功,导致修为退步?”他不敢告诉母亲自己这些日子的荒唐举动,只能暗自下定决心,要更加努力。

然而,他并未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悄然发生变化。那张本就中性的脸庞,似乎更加柔和了几分,眼角眉梢透着一丝说不出的媚态;他的腰肢似乎更细了些,走路时臀部的曲线也比以往更加明显。这些细微的改变,他自己尚未察觉,却早已落入了李清莲的眼中。

这一日,李清莲走进院中,手里依旧端着那碗药汤。她看着张绍英,眼中闪过一抹满意,柔声道:“英儿,你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同,可是练功有了新的感悟?”

张绍英一愣,低头掩饰住眼中的慌乱,恭敬道:“回母亲,只是近日练功稍有懈怠,孩儿会更加努力。”

李清莲微微一笑,将药碗递给他:“如此便好。继续喝吧,这药汤可是为娘精心为你调制的,断不可懈怠。”

张绍英接过药碗,低头饮下,心中却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张绍英饮下那碗药汤后,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转身回到自己的小院。他试图让自己专注于练功,可那股熟悉的燥热却如影随形,几乎在他放下碗的那一刻便开始在体内蔓延。这一次,热流的冲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仿佛有一团火焰在丹田熊熊燃烧,顺着经脉直冲四肢,最后又汇聚于下身,被那寒玉锁死死锁住。

他咬紧牙关,盘坐在石凳上,双手结印,试图运转《太极玄功》压制这股躁动。可这一次,真气却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无论他如何引导,都无法凝聚。那股热流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发猖狂,甚至让他感到一阵阵晕眩。他睁开眼,喘着粗气,手掌不自觉地按在腹部,低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阳渐渐西沉,青松峰上的风声带了几分凉意,可张绍英却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站起身,踉跄着走进房间,关上门后,几乎是瘫坐在榻上。他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那只寒玉锁依旧冰冷,可它的存在却像是一种折磨——既锁住了他的阳气,又将那股欲望无限放大,让他无处可逃。

夜色渐深,太极门上下已陷入一片寂静。张绍英躺在榻上,双目紧闭,试图让自己入睡,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那些羞耻的画面。他咬紧唇,双手攥紧被褥,心中暗骂自己:“张绍英,你是太极门的少主,怎能如此不堪!”可身体的反应却不由他控制,那股燥热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他几乎崩溃。

终于,他再也无法忍耐。他翻身坐起,喘着粗气,目光颤抖地落在自己的身后。那是他这些日子唯一的发泄途径,尽管每一次结束后,他都羞愧得无地自容,可此刻,他却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般,再次伸出手。他的指尖触碰到臀部时,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比前几日更加剧烈。他低哼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手指缓缓探入,竟比以往更加顺畅。

那一刻,张绍英只觉脑海一片空白,羞耻与快感交织,让他几乎忘了自己是谁。他闭上眼,动作越来越快,口中不自觉地溢出低低的呻吟。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可他已无暇顾及,只沉浸在那短暂的解脱中。直到一阵强烈的颤栗传遍全身,下体泄出一滩精水,他才猛地停下动作,瘫倒在榻上,大口喘着气。

事后,他睁开眼,望着屋顶的横梁,眼中满是茫然与自责。他喃喃道:“我到底在做什么……这还是我吗?”可身体的满足感却真实得可怕,让他无法否认,自己竟已习惯了这种堕落的方式。

接下来的几日,张绍英的生活像是被欲望彻底绑架。白天,他强撑着练功,可真气运转愈发迟缓,甚至连最基本的吐纳都难以完成;夜里,他几乎每晚都会偷偷发泄,尽管每次结束后,他都发誓不再继续,可下一夜,那股燥热又会卷土重来,让他一次次妥协。他的脸色愈发苍白,眼下隐隐有了黑圈,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大病一场。

这一日,他在院中练功时,竟不小心摔倒在地。他挣扎着爬起,揉了揉摔疼的膝盖,心中却升起一丝疑惑:“我明明每日练功,为何身体反而越来越虚弱?难道真是药汤的问题?”他回想起母亲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及她每次递来药汤时的眼神,心中第一次生出了一丝怀疑。

当晚,李清莲又端着药汤走进院中。她看着张绍英,眉头微微一皱,柔声道:“英儿,你的气色怎如此差?可是练功太过辛苦?”

张绍英低头掩饰住眼中的复杂情绪,轻声道:“回母亲,只是近日有些疲惫,或许是修为未稳的缘故。”他顿了顿,鼓起勇气抬头问道,“母亲,这药汤我喝了已有月余,为何身体反而虚弱了些?会不会是药性太强?”

李清莲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便恢复平静。她放下药碗,走到他身旁,伸手轻抚他的头发,语气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傻孩子,这药汤是为娘精心调制的,怎会有问题?你如今正是阴阳调和的关键时刻,身体虚弱些是正常不过。只要再坚持几日,定能突破瓶颈。”

张绍英听着母亲的话,心中虽仍有疑惑,却不敢再多问。他点了点头,接过药碗,低头饮尽。那甜腻的味道一如既往,可这一次,他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心底升起。他放下碗,恭敬地对母亲行了一礼,低声道:“多谢母亲,孩儿明白了。”

李清莲微微一笑,转身离去,长裙拖曳在地上的声音渐渐远去。张绍英站在原地,目光落在空空的药碗上,心中却翻腾不止。他开始怀疑,这药汤真的只是为了调和阴阳吗?可母亲对他关怀备至,又怎会害他?他摇了摇头,试图甩开这些念头,可那股不安却如影随形,再也挥之不去。

夜深人静,张绍英又一次被燥热惊醒。他喘着粗气,坐在榻上,脑海中母亲的话与身体的异样交织,让他心乱如麻。他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那只寒玉锁依旧冰冷,可他的身体却像是被改造了一般,敏感得让他害怕。他咬紧牙关,心中暗道:“或许,我该找个机会弄清楚这药汤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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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绍英的生活在这几日变得越发混乱。白天,他强撑着练功,却因体内真气迟缓而收效甚微;夜里,他被那股无法抑制的燥热折磨,只能通过羞耻的方式缓解。他知道自己正在堕落,可每当他试图停下,那股欲望便如潮水般卷土重来,让他无力抵抗。他开始怀疑那碗药汤,可一想到母亲李清莲温柔的笑容和这些年来对他的悉心照料,他便觉得自己的怀疑是对她的亵渎。

这一日清晨,张绍英在院中练功时,又一次因真气不稳而摔倒。他揉着膝盖,眉头紧锁,心中那抹不安愈发浓重。正当他准备起身时,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他抬头一看,只见母亲李清莲缓步走来,手里依旧端着那碗药汤。她今日穿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腰肢纤细,丰满的身姿在晨光中更显风情。她看着摔倒在地的张绍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柔声道:“英儿,怎么如此不小心?可是练功出了岔子?”

张绍英连忙爬起,低头掩饰住眼中的慌乱,恭敬道:“回母亲,只是孩儿近日有些心神不宁,练功时不够专注罢了。”

李清莲走近他,将药碗放在石桌上,伸手轻轻扶住他的肩膀。她的手温暖而柔软,带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让张绍英紧绷的心弦不由放松了几分。她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疼惜:“你这孩子,总是太逞强。你父亲走后,为娘只有你这一个依靠,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如何是好?”

这话如同一根针刺进张绍英的心。他抬起头,看着母亲眼中的关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自幼丧父,是母亲一人将他拉扯长大,无论门中事务多忙,她从未让他受过半点委屈。如今他竟怀疑母亲的用心,怎能不让他羞愧?他连忙低声道:“母亲,孩儿错了,是我太过胡思乱想。您为我费尽心思,我却……”

李清莲闻言,轻笑一声,打断他的话:“傻孩子,为娘怎会怪你?你如今正是修炼的关键时刻,身心疲惫些也是常事。”她顿了顿,目光在他身上扫过,似是无意地问道,“只是,你近日气色如此差,莫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张绍英一愣,心跳猛地加快。他立刻想起那些夜里的荒唐举动,脸颊瞬间涨红,支支吾吾道:“没……没有,孩儿只是练功太累罢了。”

李清莲眯起眼,盯着他看了片刻,随后微微一笑,语气依旧温柔:“罢了,你是我儿子,你的心思我还能不知?若有事瞒着我,便自己小心些,别伤了身子。”

张绍英低头应了一声,心中却松了口气。母亲的话虽带着几分试探,却并无责怪之意,反而让他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他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母亲失望,更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的秘密。

然而,他的小秘密终究没能藏太久。那一夜,张绍英又一次被燥热折磨得难以入眠。他咬紧牙关,试图忍耐,可那股欲望却如野火般烧遍全身。他终于再次妥协,翻身趴在榻上,手指颤抖地伸向身后。就在他沉浸于那羞耻的快感中时,房门竟“吱呀”一声被推开。

张绍英猛地一惊,转头一看,只见李清莲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盏油灯,冷不丁地看着他。灯光映照下,她的脸上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只有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张绍英大脑一片空白,慌忙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结结巴巴道:“母……母亲,您怎么来了?”

李清莲缓步走入,将油灯放在桌上,语气平静得可怕:“我见你房中深夜还有动静,便来看看。没想到,竟撞见这一幕。”

张绍英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脸红得几乎滴血。他低头不敢看母亲,声音颤抖道:“母亲,我……我错了,我只是……只是……”他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低声道,“孩儿知错了,请母亲责罚。”

李清莲并未立刻说话,她走到榻边坐下,目光落在张绍英身上,似在打量一件珍贵的器物。片刻后,她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英儿,你如今阴阳失调,阳气被锁压制,阴气却无处宣泄,才会如此。这不怪你,是为娘疏忽了。”

张绍英一愣,抬头看向母亲,见她眼中并无责怪,反而满是疼惜,心中那抹羞愧更甚。他低声道:“母亲,是孩儿不堪,才做出这种事,您不必安慰我。”李青莲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离开了房间,只留给张绍英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第二天一早,彻夜未眠的张绍英便跪在了母亲门前。他想为自己近来的荒唐行径和耽误了修炼向母亲谢罪。但见李青莲一袭青衫从房间中走出,径直来到张绍英身边,从袖中取出一物。那是一根通体漆黑的金属棒,约莫一尺长,表面隐隐有红光流转,却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她将那物递到张绍英面前,轻声道:“这是为娘昨晚用天外陨铁炼制的法器,内含纯阴之力。你如今依靠贞操锁固本培元,却导致体内阳气积累过盛,正需此物调和阴阳。”

张绍英看着那根金属棒,心中疑惑更甚:“母亲,这……这是做什么用的?”

李清莲微微一笑,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自然是助你疏导阳气。你将此物插入后庭,纯阴之力便能中和积累的阳气,让你恢复平衡。”

张绍英闻言,脸颊瞬间涨红。他虽不谙世事,却也明白母亲的意思,结结巴巴道:“母……母亲,这如何使得?孩儿怎能……”

“傻孩子。”李清莲打断他,伸手轻抚他的脸颊,“你是我儿子,为娘怎会害你?你如今被欲望折磨得如此痛苦,若不及时调和,修为尽毁不说,连身子都会垮掉。这法器是为娘特意为你炼制,你若信我,便听话。”

张绍英看着母亲温柔的目光,心中那最后一丝怀疑彻底消散。母亲连夜为他赶制法器,只为帮他摆脱困境,他怎能再怀疑她的用心?他咬了咬牙,点头道:“孩儿信母亲,一切听您的。”

李清莲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道:“好,你自己试试,若有不适,明日再告诉我。为娘劳累一宿,先回去歇息了。”言罢,她转身离去。

张绍英低头看着手中的金属棒,心中既有羞涩,又有一丝期待。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道:“母亲果然是为了我好,我怎能怀疑她?”

是夜,房门轻轻合上,房间内只剩张绍英一人。他坐在榻上,低头看着手中那根漆黑的金属棒,心跳如擂鼓。那法器表面光滑,隐隐透着红光,握在手中时能感受到一股微热的脉动,仿佛有生命一般。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脑海中母亲的话却不断回响:“你若信我,便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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