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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修仙门派少主的我,为了练功主动带上贞操锁,却被自己的亲妈调教成伪娘肉便器并献给欢喜宗的扶她宗主,2

小说: 2025-09-03 11:03 5hhhhh 1130 ℃

张绍英咬紧牙关,心中虽仍有羞涩,却也明白母亲的苦心。他这些日子被欲望折磨得几近崩溃,若母亲通宵赶制法器只为帮他摆脱困境,他又怎能辜负这份深情?他闭上眼,缓缓褪下裤子,将那金属棒对准身后。那一刻,他的手微微颤抖,指尖触碰到臀部时,一股熟悉的酥麻感传来,让他脸颊滚烫。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将法器缓缓推进。金属棒初入时带着一丝凉意,很快,那股冰冷的纯阴之力便顺着棒身涌入体内,与他近期的阴气碰撞在一起。他只觉一股暖流从下身升起,迅速流遍全身,竟真的缓解了那股折磨他多日的燥热。他低哼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手指紧紧攥住被褥,快感与舒畅交织,让他几乎忘了羞耻。

“母亲说得没错……”张绍英喘着粗气,喃喃自语。那法器插入他屁穴后,体内的的纯阳之力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与后庭传来的阴气一一中和,竟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平静。他闭上眼,继续推动法器,动作虽生涩,却越来越顺畅。每一次深入,那股暖流便更强烈几分,甚至连他散乱的真气都隐隐有凝聚的迹象。

不知过了多久,张绍英终于停下动作,瘫倒在榻上,大口喘着气。他低头一看,那金属棒已被他完全纳入体内,只剩一小截留在外面,表面依旧泛着微光。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只觉那股燥热已消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他闭上眼,心中满是对母亲的感激:“母亲果然是为了我好,我怎能怀疑她?”

那一夜,他睡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安稳。梦中,他仿佛回到了幼年,母亲牵着他的手,在太极门的后山采药,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温柔得让人心动。他醒来时,天已微亮,嘴角不自觉地挂着一抹笑意。他起身穿好衣衫,将那法器小心收起,心中暗道:“只要有母亲在,我便什么都不怕。”

次日清晨,李清莲如往常般走进院中,手里端着药汤。她看着张绍英,见他气色比昨日好了几分,眼中闪过一抹满意,柔声道:“英儿,昨夜睡得可好?那法器用得如何?”

张绍英脸颊微红,低头恭敬道:“回母亲,孩儿昨夜用了那法器,果然如您所说,燥热消退了许多,连真气都平稳了几分。多谢母亲费心,孩儿险些误会了您。”

李清莲闻言,轻笑一声,走近他身旁,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傻孩子,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怎会害你?你这些日子心神不宁,为娘也心疼得很。那法器不过是权宜之计,你若用得好,便每日用一次,定能彻底调和阴阳。”

张绍英听着母亲的话,心中最后一丝疑虑彻底消散。他抬起头,看着李清莲温柔的目光,只觉这些日子自己的猜疑是多么可笑。母亲为他操劳半生,甚至连夜炼制法器,他却因一时的不适怀疑她的用心,实在是大不孝。他连忙跪下,郑重道:“母亲,孩儿知错了。从今往后,我定当听您的话,再不胡思乱想。”

李清莲见他如此,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她俯身扶起他,柔声道:“好孩子,快起来。为娘从不怪你,只要你好好的,便是我最大的安慰。来,把药汤喝了,继续练功吧。”

张绍英接过药碗,低头饮尽。那甜腻的味道一如既往,可这一次,他却觉得格外安心。他放下碗,对母亲行了一礼,转身回到院中,开始练功。这一次,他运转功法时,竟真的感到真气比以往顺畅了几分,虽未突破,却也让他信心大增。他暗自握拳,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母亲说得对,只要坚持下去,我定能重振太极门!”

接下来的几日,张绍英严格按照母亲的嘱咐,每日饮下药汤,夜里使用那法器调和阴阳。那金属棒虽初用时让他羞涩难当,可几次之后,他便习惯了它的存在,甚至开始期待每晚的“调和”。随着时间推进,那天外陨铁制成的法器不仅缓解了他的燥热,还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走路时臀部的摆动似乎更明显了几分,连声音都隐隐带了一丝柔媚。

他并未察觉这些变化,只当是练功带来的效果。可李清莲却将一切看在眼里,每当她递来药汤时,眼中总会闪过一抹满意。她知道,张绍英的身体和意志正在她的掌控下悄然改变,一个完美的礼品正在慢慢成型。

这一日,张绍英在院中练功时,竟成功凝聚了一小股真气漩涡,虽未突破,却已是多日来的最大进展。他欣喜若狂,立刻跑去向母亲报喜。李清莲听完,笑得格外温柔,柔声道:“英儿,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这法器和药汤都是为你量身打造,只要继续下去,你定能更进一步。”

张绍英重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满是对母亲的依赖。他转身回到院中,继续投入练功,丝毫未察觉李清莲唇角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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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接受了母亲的“调和”方法,张绍英的生活似乎重新回到了正轨。每日清晨,他饮下药汤,夜里使用那根天外陨铁制成的法器,体内的燥热逐渐平息,真气也比以往稳定了许多。他对母亲李清莲的信任达到了顶峰,甚至觉得,只要有母亲在,他便能克服一切困难。然而,他并未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悄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日,张绍英练功结束后,站在院中的铜镜前整理衣衫。他低头一看,却不由愣住了。镜中的少年眉眼柔和,五官精致得像是画中人,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连唇色都比以往红润了几分。他的腰肢似乎更细了些,臀部曲线在宽松的袍子下依旧明显,走路时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摇曳。他皱起眉头,喃喃道:“怎会如此?我何时变得这般模样?”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触碰到皮肤时,竟感到一阵异样的柔软。他心中一惊,试图回忆过去,却发现这些变化似乎早在几月前便开始了——自从戴上那寒玉锁,喝下母亲的药汤,他的身体便一日比一日柔弱,甚至连声音都带了一丝甜腻。他起初以为这是练功的副作用,可如今细想,竟像是被人刻意改造了一般。

张绍英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可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他摇了摇头,自嘲道:“或许是我多心了。母亲说这是阴阳调和的过程,怎会有错?”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继续练功,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这些变化。

然而,太极门中的其他弟子却开始察觉到了他的异常。某日,他在练武场上与师兄切磋时,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袍子掀起一角,露出了那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几个师兄愣了片刻,随即哄笑起来,有人戏谑道:“少主,你这身段,怕是比师妹们还俊俏,怎不去绣花,反来练功?”

张绍英闻言,脸颊涨红,连忙爬起,低声道:“师兄莫要取笑,我只是……只是近日身子有些不适罢了。”他匆匆离去,心中却满是羞涩与疑惑。他虽不愿承认,可师兄的话却像一根刺,扎进了他的心底。

夜幕降临,张绍英躺在榻上,辗转反侧。他试图用那法器调和阴阳,可这一次,后庭传来那股寒气虽缓解了燥热,却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他低哼一声,脑海中竟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自己穿着女子的衣裙,站在镜前轻笑。他猛地惊醒,喘着粗气,心中暗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就在他心神不宁之际,窗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他一愣,起身推开窗,只见远处后山的方向隐隐有灯光闪烁。他皱起眉头,心中好奇更甚:“这深更半夜,谁会在后山?”他犹豫片刻,披上外袍,悄悄出了房门,循着灯光的方向走去。

青松峰的后山人迹罕至,常年笼罩在一片薄雾中。张绍英小心翼翼地前行,脚下的落叶发出细微的声响。他走到一处隐秘的山洞前,灯光正是从洞内透出。他屏住呼吸,贴近洞口,透过缝隙向内看去,却见到了让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洞内,李清莲跪在地上,姿态卑微而恭顺。她的对面站着一个高大的异族女子,那女子黑发黑瞳黑肤,身形壮硕,面相中性,男女莫测却带着一股威严。那女子身披一袭红袍,腰间系着金带,胯下隐隐可见一个夸张的轮廓,竟似男人之物。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清莲,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清莲,你做得不错,那小子如今怎样了?”

李清莲抬起头,脸上满是谄媚的笑意:“回宗主,张绍英已完全听我的摆布。那药汤和法器让他身体日渐柔弱,如今模样已与女子无异。他对我深信不疑,只待宗主亲临,便可将他献上。”

张绍英躲在洞外,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母亲竟在与一个陌生女子密谋,而那话中的“张绍英”分明是指他自己!他心跳加速,双手攥紧衣角,几乎要冲进去质问,可理智却让他强压下冲动。他咬紧牙关,继续听下去。

那女子——欢喜宗宗主提毗——冷笑一声,伸手捏住李清莲的下巴:“很好。你这性奴倒也有些本事,五年前我调教你时,你还哭着求饶,如今倒是乖巧得很。那小子既是你献上的礼物,我便连同太极门一同收下了。”

李清莲连忙点头,匍匐在地亲吻提毗裸露在外的脚趾,轻解衣衫,露出丰满的胸脯,她姿态卑微,满脸潮红,眼中满是狂热,声音颤抖却带着一丝得意:“宗主放心,我儿天性单纯,又对我言听计从。只要宗主施展手段,他定会彻底臣服。”

提毗低哼一声,一把抓住李清莲的头发,将她调转身子,按倒在地,粗暴地撕开她的裙摆,将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狠狠进入她的身体。李清莲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却满脸陶醉,喘息道:“宗主……您的鸡巴……太大了……我爱死它了……”

张绍英听不下去了,他的脑海中满是母亲的话,羞耻、愤怒与迷茫交织,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却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

提毗冷笑,动作愈发猛烈,每一次撞击都让李清莲的身体摇晃。她瞥了一眼洞口的张绍英,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却并未停下,反而更用力地肏弄李清莲。李清莲被撞得神志不清,却突然转头看向张绍英,喘着粗气道:“英儿……你来了……好,看清楚吧……这就是为娘的真面目……”

张绍英脑中轰的一声,几乎站不稳。他颤抖着声音,低吼道:“母亲,您……您怎么......?您不是最疼我的吗?”

李清莲被提毗撞得娇喘连连,却仍挤出一抹淫贱的笑:“疼你?傻孩子……为娘早就变了……五年前,我落入宗主手中,被她的大鸡巴整整肏了三天三夜,肚子被宗主的精液灌满,从此便再也离不开她……你算什么?不过是我献给宗主的礼物……我爱的,是她的鸡巴,只要能被宗主宠幸,无论是太极门还是你这没用的儿子,我都可以不要……”

这话如同一把刀刺进张绍英的心。他踉跄着后退几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他想起幼时母亲的温柔,想起她为他熬夜缝衣的模样,可如今,她却在这山洞里,像个荡妇般臣服于另一个女人。他的人生观、价值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喃喃道:“母亲……您怎能如此……我该怎么办……”

提毗闻言,大笑一声,猛地加快动作,李清莲尖叫着达到高潮,瘫软在地,满脸满足。提毗抽出那根沾满淫水巨物,转身看向张绍英,眼中满是占有欲。她缓步走近他,低声道:“小子,你母亲说得没错。她如今是我的性奴,而你,你看你这身子,已被改造得像个女人,小肉芽锁在锁里,屁眼中甚至还插着一根棒子,你觉得你这辈子还能做一个男人?”

张绍英低头看着自己,他的腰肢纤细,臀部圆润,连胸前都隐隐隆起。他羞耻得无地自容,可提毗的话却像魔音般钻进他的心:“何不放弃一切,做我一辈子的性奴隶,沉浸在欢愉中,再无烦恼?”

张绍英脑中一片混乱。他看着母亲瘫在地上,满脸淫笑,又看着提毗胯下那根油光发亮的巨根,心中最后的防线轰然倒塌。他曾以为自己是太极门的希望,可如今,母亲的背叛让他一无所有。他咬紧牙关,眼泪滑落,声音颤抖道:“我……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提毗冷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很简单,跪下,求我肏你。做了我的奴隶,你便再无需思考,只需享受。”

张绍英心如死灰,他看着提毗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又回头看了一眼母亲。李清莲支起身,像条狗一般爬到提毗脚下,再次亲吻那根巨物,弄得提毗的巨根上布满鲜红的唇印。李青莲满脸谄媚,完全不顾张绍英的存在。张绍英的心彻底冷了,他曾珍视的一切,如今都成了笑话。他缓缓跪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请您……肏我的屁眼……我愿做您的奴隶……”

提毗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把撕开他的裤子,露出那圆润白皙的臀部。她低哼一声,右手直接探入张绍英后庭,将那根法器连根拔出,随后握住自己的阳具对准他的后穴,粗暴地推进。张绍英发出一声尖叫,痛楚与快感交织,让他几乎晕厥。提毗毫不留情,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而李清莲趴在地上舔弄提毗的睾丸边旁淫笑,喘息道:“英儿,好好伺候宗主……她的鸡巴,比你这辈子见过的任何东西都棒……”

张绍英趴在地上,泪水混着汗水滑落。他的人生已彻底崩塌,可身体的快感却让他无法抗拒。他闭上眼,放弃了挣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或许,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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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内的灯光昏暗而暧昧,张绍英跪在地上,泪水早已干涸,脸上只剩一片麻木。他的裤子被提毗撕开,露出那白皙圆润的臀部,寒玉锁依旧扣在胯下,可那冰冷的触感却无法阻挡他内心的崩溃。前一刻,他亲眼见证母亲李清莲彻底堕落,臣服于欢喜宗宗主提毗的巨物之下;下一刻,他自己也选择了同样的命运,跪下恳求提毗占有他。

提毗站在他身后,高大的身躯散发着一股骇人的威压。她胯下那根四十厘米的巨物沾满李清莲的体液和唇印,此刻直直插入张绍英早就被潜移默化调教好的屁穴。她低头俯视着张绍英,冷笑一声,沙哑道:“小子,你倒是识趣。既是你自己求的,我便成全你。”张绍英不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痛楚如潮水般涌来,他的身体被撑开到极限,几乎要撕裂。他双手撑在地上,指甲深深陷入泥土,泪水再次涌出,可提毗毫不留情,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像是要将他彻底贯穿。

“啊……宗主……太大了……”张绍英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可身体却在痛楚中生出一丝异样的快感。那巨物的炽热与粗暴,让他敏感的身躯无法抗拒。他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清醒,可脑海中母亲的话却不断回响:“我爱的是她的鸡巴……”他的心彻底沉沦,再无反抗之力。

提毗动作不停,低头看向一旁的李清莲。李清莲瘫在地上,满脸潮红,眼中满是对提毗的狂热。她伸出手抚摸那巨物的根部,喘息道:“宗主,您的大鸡巴太厉害了……我儿这身子,配不上您啊……”

提毗闻言,大笑一声,猛地一挺身,让张绍英再次尖叫。她一边加大抽插的力度,转头看向李清莲,戏谑道:“清莲,你这性奴倒是会说话。说说看,你那死鬼丈夫张光正,比起我如何?他当年可是太极门的掌门,练的又是那纯阳功法,床上功夫总不该太差吧?”

李清莲一愣,随即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她爬起身,凑到提毗耳旁,语气满是嘲讽:“宗主,您那死鬼?他那鸡巴短小得可怜,勃起也不过三寸,新婚之夜刚插进我阴户就泄了,阳痿的混蛋罢了,连您鸡巴上的毛都不如!我当初嫁给他,真是瞎了眼,整整守了二十年活寡,若早知有您,我何至于跟他受苦?”

提毗听罢,哈哈大笑,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她低头看向胯下张绍英,伸手掐住他的喉咙,强迫他抬头:“听到了吗,小子?你母亲说得没错。你这劣等血脉,就是遗传了你那废物老爹,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鸡巴只有五厘米,屁股却肥得像个娘们,天生就是做性奴隶的命!”

张绍英被提毗捏着下巴,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听着母亲羞辱父亲的话,只觉胸口一阵刺痛。他曾以父亲为傲,可如今,母亲却将父亲贬得一文不值,连带着他也被踩进泥里。他低声道:“母亲……您怎能这么说父亲……他不是那样的……”

李清莲冷笑一声,起身走到他身旁,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英儿,别装了。你父亲就是个废物,你也是。你看看你这身子,若不是宗主宠幸,你将来能有什么成就?我早就看透了,你这血脉,注定只能臣服于强者,就像我臣服于宗主的大鸡巴一样。”

张绍英心如死灰,他想反驳,可身体的快感却让他无法开口。提毗再次加快动作,每一次撞击都让他尖叫连连,那巨物在他体内肆虐,将他最后的尊严碾得粉碎。提毗低吼一声,猛地抽出,转身将他翻过来,面对面地压在他身上。她盯着他的脸,冷笑道:“瞧你这模样,比你母亲还骚。说吧,想让我怎么肏你?”

张绍英躺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看着提毗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又回头看了一眼母亲。李清莲正跪在一旁,满脸谄媚地舔弄提毗的脚趾,完全不顾他的存在。他的心彻底冷了,他曾珍视的一切,如今都成了笑话。他闭上眼,低声道:“宗主……请您……继续肏我的屁眼……我只想做您的奴隶……”

张绍英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那句“请您继续肏我的屁眼”却像是打开了他内心最后的枷锁。提毗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次将那巨物插入他的后穴。这一次,她更加粗暴,每一次撞击都让张绍英的身体颤抖。他尖叫着,呻吟着,泪水混着汗水,可身体的快感却让他无法抗拒。他终于放弃了挣扎,沉浸在那无尽的欲望中。

提毗的动作粗暴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让张绍英的身体剧烈颤抖。他的臀部被撞得红肿,寒玉锁在胯下晃动,冰冷的触感与体内的炽热交织,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起初,那撕裂般的痛楚还让他咬紧牙关,可随着提毗的节奏加快,一股异样的快感从下身升起,迅速席卷全身。他低低呻吟,一股精水从锁中如箭般射出,他喉咙中发出的声音柔媚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仿佛身体已不再属于他。

“宗主……好舒服……”张绍英喘着粗气,话语断断续续。他不再抵抗,甚至开始迎合提毗的动作,臀部微微抬起,像是在讨好那根巨物。提毗冷笑一声,手掌用力拍打他的臀肉,低吼道:“贱货,果然是你母亲生出来的骚东西,这么快就学会了发浪!”

一旁的李清莲跪在地上,满脸淫笑地看着这一幕。她喘息道:“宗主,您看我儿多乖,比我当年还快就臣服了。果然是劣等血脉,天生就该伺候您的大鸡巴。”

张绍英听着母亲的话,心中已无波澜。他刚才还为父亲的尊严辩解,可如今,他只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他的世界已被欲望填满,提毗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敲碎他最后的理智。他闭上眼,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喃喃道:“宗主……再用力些……我想要更多……”

提毗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狂热。她猛地加快节奏,那巨物在张绍英体内进出如风,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张绍英尖叫连连,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将他彻底淹没。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那无尽的欢愉在脑海中回荡。他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只知道眼前这个高大的女人,是他此生唯一的归宿。

“贱奴,接好了!”提毗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张绍英的腰,动作达到极致。张绍英感到一股炽热的洪流在体内涌动,提毗的巨物猛地一颤,随即,大量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入他的后穴。那精液量多得惊人,几乎瞬间填满了他的肠道,热流顺着体内逆流而上,让他感到一阵窒息。

张绍英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怪响。他试图喘气,可那巨量的精液却毫不停歇地涌入,甚至从他的胃部倒灌上来。他张开嘴,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随即,一股白浊的液体从他口中喷出,喷洒在地面上。那精液腥臭而滚烫,量多得让他几乎窒息,他剧烈咳嗽,泪水混着精液滑落,脸色涨得通红。

“咳……咳……”张绍英趴在地上,大口喘气,喉咙里满是那浓烈的味道。他险些被呛死,可身体却在这极端的刺激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颤抖着,嘴角挂着一丝白浊,眼神迷离地看着提毗,用几乎听不出的微弱声音喃喃呓语着没人听得懂的话语。

提毗抽出那巨物,低头看着瘫在地上的张绍英,冷笑一声:“贱货,差点让你死了。不过你这身子,倒真能撑,看来调教得不错。”她转头看向李清莲,戏谑道:“清莲,你儿比你当年强,至少没被我肏晕过去。”

李清莲爬上前,舔了舔提毗巨物上残留的精液,满脸谄媚:“宗主过奖,他这骚样,还不是您调教得好?我那废物丈夫留下的血脉,也就这点用处了。”

张绍英听着母亲的话,眼神空洞。他躺在地上,腹部微微隆起,满是提毗的精液,嘴角的残液滴滴答答地流下。他不再思考,不再抗拒,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寸都被那快感填满。他低声呢喃:“宗主……我只想做您的奴隶……永远伺候您……”

提毗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性奴。太极门什么的,忘了吧,你这辈子,只配跪在我胯下。”

张绍英缓缓爬起,跪在提毗脚边,低头亲吻她的脚趾,眼中满是臣服。他的心已彻底堕落,那个曾怀抱修仙梦想的少年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浸于欲望的伪娘性奴。洞内灯光摇曳,提毗与李清莲的笑声回荡,而张绍英,已完全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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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绍英在山洞中彻底臣服于提毗,他的世界便只剩下了欲望与屈辱。那夜被提毗狂肏后,他的心已完全堕落,太极门少主的身份成了遥远的记忆,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沉浸于快感的伪娘性奴。而李清莲,他的母亲,早已是提毗的忠实性奴,两人在欢喜宗宗主的胯下,逐渐从母子变成了竞争对手。

三日后,提毗如约来到太极门。她一袭红袍,气势凌人,胯下那根巨物在袍子下若隐若现。她走进掌门大殿,懒散地坐在主位上,目光扫过跪在下方的李清莲与张绍英,冷笑道:“清莲,你这母子二人,倒真会伺候人。说吧,今日谁先来讨好本座?”

李清莲闻言,立刻爬上前,膝行到提毗脚边,伸手抚摸她的赤裸的脚掌,满脸谄媚:“宗主,自然是我先来。我伺候您五年,熟知您的喜好,我这身子,可是您一手调教出来的。”她顿了顿,瞥了一眼张绍英,语气中带着轻蔑,“我儿虽年轻,可他那点本事,不过是刚学会几招,怎比得上我这老手?”

张绍英跪在一旁,听着母亲的话,眼中闪过一抹不甘。他咬紧牙关,也爬上前,低头亲吻提毗的另一只脚,声音柔媚却带着几分挑衅:“宗主,母亲说得不对。她虽伺候您多年,可她年纪大了,身子松弛,哪有我这新鲜的小屁股来得紧致?您那夜肏我时,不是也说我比她强吗?”

提毗低头看着这对母子,嘴角扬起一抹戏谑。她抬起脚,轻轻踢了踢李清莲的下巴,沙哑道:“清莲,你儿说得有理。你这老货,五年下来,早就被我肏松了,还敢在我面前自夸?”

李清莲脸上一僵,随即挤出一抹淫笑,反唇相讥:“宗主,您别听他胡说!他这小贱货,不过是仗着年轻罢了。他那屁眼再紧,又能撑多久?哪像我,经验丰富,能让您爽到骨子里。他那屁眼再紧实,终究比不过女人的牝穴!”

张绍英闻言,气得脸颊涨红。他挺直身子,臀部故意撅高,露出那被寒玉锁衬得更加白嫩的下身,声音甜腻却满是嘲讽:“母亲,您也好意思说我?您都生过我了,还不是个松货?宗主的大鸡巴在我屁眼里射了那么多,我都没晕过去,您呢?每次都被肏得求饶,真是丢人!”

李清莲被儿子如此羞辱,眼中闪过一抹怒火。她跪直身子,挺起那丰满的胸脯,喘息道:“宗主,您看他这贱样!满口胡言,我哪次求饶了?我伺候您时,哪回不是让您舒舒服服地射出来?他那小身板,哪有我这耐力?不过是个刚开苞的小骚货罢了!”

张绍英不甘示弱,爬到提毗腿边,伸手轻抚她的袍子,语气柔媚:“宗主,母亲她就是嫉妒我年轻。她那身子早就被您玩腻了,我却不同,我这屁眼还能让您玩上几年,紧得都能夹断您的鸡巴,您试试不就知道了?”

提毗听着这母子二人的争吵,哈哈大笑,眼中满是兴味。她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双腿分开,露出那根早已硬挺的巨物,低吼道:“行了,你们这对贱货,吵得我头疼。既都这么想挨肏,那就一起来吧,看看谁更能让本座爽!”

李清莲与张绍英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敌意,却不敢违抗提毗的命令。两人同时爬上前,用唇舌各自舔弄那巨物的一侧,同时伸手揉捏那两颗鹅蛋大小的睾丸。提毗低哼一声,享受着两人的服侍,却突然抬脚,一脚踩在李清莲的头上,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清莲,你不是说经验丰富吗?那就用你的骚嘴好好伺候,别浪费口舌!”提毗冷笑一声,脚下用力,李清莲被踩得脸贴地面,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却仍拼尽全力用舌头舔舐提毗的脚趾。

张绍英见状,心中一喜,以为自己占了上风。他爬得更近,试图用逐渐隆起的伪娘双乳磨蹭提毗的腿,可提毗却毫不留情,另一只脚猛地踩在他的头上,将他也按倒在地。他发出一声惊呼,脸被踩进脚下,可下体却高高撅起,寒玉锁晃动着,像是在邀宠。

“贱货,你不是说屁眼紧吗?那看本座给你松松!”提毗低吼一声,松开脚,一把抓住张绍英的腰,将他拉到身前。那巨物直指他的后穴,狠狠推进。张绍英尖叫一声,身体被撑开,快感与痛楚交织,让他瞬间软了身子。

张绍英被提毗猛地插入,尖叫声还未落地,便被那巨物的粗暴撞击打得支离破碎。他的臀部高高撅起,寒玉锁在胯下晃动,不时滴下几滴清亮的精水。冰冷的触感与体内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提毗一手抓住他的腰,另一只脚却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头上,将他的脸死死按进地面。泥土混着汗水糊住他的脸,他喘着粗气,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提毗的节奏。

“宗主……好深……我喜欢……”张绍英的声音柔媚而颤抖,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他试图扭动臀部,让那巨物插得更深,以此证明自己比母亲更能取悦提毗。他的脸被踩得变形,可眼中却满是狂热,仿佛这屈辱的姿势是他最大的荣耀。

提毗低头看着他,冷笑一声,脚下用力更甚:“贱货,嘴上说得好听,屁眼倒真挺紧。看来你这劣等血脉,也有点用处。”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李清莲,见她仍跪在地上,满脸不甘地舔弄着自己的脚趾,戏谑道:“清莲,你儿这骚劲,可比你强。你不是说经验丰富吗?怎么连个小贱货都争不过?”

李清莲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怒火。她抬起头,吐出口中的脚趾,喘息道:“宗主,您别被他骗了!他不过是仗着年轻罢了,我这身子可是为您调教了五年,哪是他这刚开苞的小货能比的?”她爬上前,试图挤开张绍英,伸手抓住提毗的巨物根部,用力揉捏,语气满是挑衅,“英儿,你这小骚货,敢跟我抢宗主的鸡巴?也不看看你那五厘米的小废物,连硬都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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