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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穆/鷲傷【絨翼來歸】

小说: 2025-09-03 11:03 5hhhhh 6240 ℃

「穆托塔,你身體應該還行吧?」

「⋯⋯如果再大力一點,可能就吃不消了。」

渾身佈滿傷疤的男人背膀彎曲,先是擁著恰斯卡的雙肩,後轉換姿勢,雙手向後支撐,嘆息悠長。他坐於那名強壯的花羽會戰士胯間,臀肉中央濕潤彈性之處收縮不斷,擠壓著作為Alpha最為明顯的性徵——巨大的柱狀物挺進仍不熟悉性事的甬道,狹窄的骨盆讓探求走走停停,最後頂至生殖腔的入口,緊閉的小孔似因發情期,而稍有舒張的跡象。

二人確認情感的時間不長,比起自己,恰斯卡對細節的躊躇更少,可又比其他騎手理智得多。相對他為領導部族,逐步養成的慢性子與纖細,對方爽快的表達總讓人不由得受吸引,不過快節奏的行為模式,偶爾也會將他甩在後頭。

「讓我⋯⋯緩一緩。」

「多久?」

「一下子就行⋯⋯」

穆托塔仰著頭,厚實的上半身與滾動的喉結,均能被人盡收眼底,一對胸乳原先應在孕期後方呈現飽滿,此時卻超乎想像地鼓脹,深紅的茱萸充血膨大,頂端稍有黏液。以對方的眼力,即使此番異常足夠細微,他也不期待能被忽略。

完全進入體內的器物將小腹頂出微微的鼓起,大手放輕力道,撫摸該處,神色柔軟。信息素的氣味如暖陽包覆而來,發情期的肉體無以抵禦,穆托塔不慣於隨波逐流,然要他為那彷若沙石或岩壁受充分曝曬後,所產生的清爽而傾心,大概並非壞事。

女子極為精緻卻也滿富銳利和冷峻的面容閃過羞赧,瞇起眼睛,如空中掠食者向地面獵物的俾倪,彷彿下一秒即將俯衝,閃爍冷光的嘴喙與爪尖以為制服的工具,他見狀,空出一手,輕輕地用指節磨蹭其頰側。

「你不是會隨意撫摸絨翼龍的人。」

僅允許觸碰綻放幾秒,恰斯卡抿著嘴笑,五指交扣而來,把男人向自己拉去,炙熱的前端亦在Omega體內最後一道防線狠狠摩擦而過,使人雙唇開闔,眼神渙散,身下那副與對方相比稍顯遜色的器物排出少許體液。

「因為你也知道牠們桀驁不遜。」

「不過,畢竟牠們和我們一樣。」穆托塔呼吸沉重,話語停歇良久,另一手未遭阻撓,輕撥對方石榴般殷紅鮮豔的瀏海,順髮流向上梳理,使其潔淨、光滑、稍有汗珠的前額露出,「飛得再遠,也會在傍晚時分歸巢。」

「⋯⋯你很瞭解我,穆托塔。」

那人眼神閃爍,既期盼著他將心思更加詳實地揭露,又對接下來可能聽見的語句稍有抗拒。她尚未習慣被他人共情,當心裡緊擁的波動覓得落腳處,反倒無所適從起來;見狀,穆托塔慢慢低下身體,與對方相吻。舌面被靈活地竄到口中的溫度攪和,他回應得略顯笨拙,但必然傾注著暖意。

自己也暫且對彼此關係穩定的狀態沒什麼實感。

渾身發白或微微隆起的皮肉組織是勳章,亦為警醒,早年的飛行使男人受過幾次較大的傷。並非逞兇鬥勇、好戰躁進才可被稱為戰士。待到他體悟之時,肌膚上的疤痕早便聚合、離散,補丁縫痕似地;後頸遭損的腺體更是如同一切年輕氣盛的彙整,直到現在,他還駐足於某些閒言碎語當中,擔任著因生理功能不正常——指發情期頻率銳減、信息素發散受阻等事——而可以較其他Omega理智的態度去引領部族的首領。

在納塔,人人皆可成英雄,而花羽會崇尚武藝之民風又勝於他者,若自己今天仍以騎士身分統領飛行隊,或許身後的評判便能隨之削減。換言之,那也形同另類的保護傘。命運當前,誰都手無存鐵,若非要依循著平鋪的路徑行走,只會被困於挑揀中無處可去,他未曾違抗本心,同時不認為順應即為強悍、勇武之大敵,無論過去的種種難關,抑或古斯托特現身後攸關國家存亡的鏖戰,穆托塔皆以獨到而縝密的眼光和指引,最大程度地保全了族人和土地。

然再如何地問心無愧、確實地履行職責,因年紀增長,而如同和新生的肌理混合、交結的疙瘩,在他獨自一人,嘗試剖析其濃烈抑或淡漠時,總會變得堅硬,觸手可及,疲憊與精神鬆動的微顫使之灼燙,愈是逼迫自己不得視而不見,心理的負擔愈是沉重。

恰斯卡。穆托塔低聲喚著,得來由下向上湧來的頂弄。縱然大腿後側已顫抖不斷,他照樣大幅分開雙腳,半坐半跪著,讓對方獲得發洩本能的空間。

「你好像很享受?希望我沒有理解錯誤。」

往痙攣不止的下腹撫觸,順道替他手淫數下,男人低沉的聲線裡,些許似同泡沫破裂的細微慾望此起彼伏,相織而為網篩,阻斷了神智,放行了恣意。少經人事的分身瀕臨解放,後穴不由自主地次次收緊,整個下身所承受的壓迫感龐雜得讓人麻木,僅肢體末梢因快感而刺痛。

「穆托塔,你見過奇梅,對不對?」

拇指在他的肚臍周圍遊走,順著結實的肌肉線條,四處按壓,恰斯卡微微皺眉,模樣略帶孩童易對年長者坦承的無辜和期待。穆托塔見著對方這副表情,時常不自覺地答應某些要求,或是邀請。晃晃腦袋,自行將髮絲梳理至耳後,女子雪白而充滿力量的下肢,曲起,前挺,兩人維持著連結,更換姿勢。

「那是柯婭的孩子,我認得她。」

男人躺倒,右手上抬,揪住頭頂的床單,垂下眼,語氣輕巧,面上絲毫看不出尾椎和髖關節中累加不歇,而無以排解的酸疼和麻癢早已到達極限。

「突然問起這個,難道是覺得她缺玩伴了?」

眉宇輕挑,恰斯卡沉著身體,雙手箍住他的腰腹,窄道裡無一處黏膜不在消化過量的快感,就算挺動和掌控皆能預料,當穴內真正地承受那逐步增強的侵犯,他依舊沒能自持地顫抖肩膀,高潮的歡愉席捲意識,濃白體液淌於小腹,再沿該處的弧度,分為了駐足和流溢的岔路。

那人再行抽送,餘韻未解,眼裡模糊一陣,他輕咳著緩解糾結於喉口的薄痰和唾液,眼角增添了晶瑩。肚子深處某個地方前所未有地痠脹,彷彿是直接針對神經的輾動。吐不出半句話,有什麼自這一瞬間變得截然不同。穆托塔抹了把眼淚,只見對方正為自己達成了個他不甚理解的目標,神態高傲且從容。

他立刻看向腹部,無法停止生理上的反胃,可精神滿富明亮,乃至於饜足。如果恰斯卡繼續把那處更肆意地玩弄、搗毀、標下印記,那他將不會再只是花羽會的穆托塔,同時也成為恰斯卡的穆托塔。

從未如此篤定自己能在自身以外的位置停駐,男人難掩羞恥,縮著下頷,使眼眸蜷縮於瀏海的庇蔭,深麥色的軀體卻更大程度地打開。接納——是為應和對方的接納而生,頗具存在感的龜首狠狠抵住已啟開小縫的生殖腔入口,不埋首衝撞,而擺動腰際,讓巨物稍稍離開標的,又接觸而來,廝磨那樣不斷地頂,他的性器再度泌溢前列腺液,雙眼上揚,咬住下唇,終究沒能抵禦快樂對理性的侵蝕,呻吟著繳械。

「那不是我的本意。」

恰斯卡高跪著,他的臀部隨之抬起,質感扎實的前端好像有些嵌進了那已不留排斥,最為私密而與尊嚴、自主、生命和戀舊休戚與共的地方,整個下身酸得發癢、熱得難受,夾雜電流般的酥麻,往尾椎和乳首徘徊不去。

難論自己沒能成為如豔陽的對方之下,乾燥得像被割開身體,倒出所有水分的細沙,但女子亦無放手於他的打算。這不是壞事。對她,或者對他。

「我聽過他們說你的事,穆托塔。」

「妳也知道了啊……」

「不,我是要告訴你,我們不是為了替奇梅帶來玩伴才在這裡。」

男人聞言,緩步闔上雙眸。胸中情緒翻騰,越想辯駁,喉嚨收束得越緊,導致他沒法明說。年少輕狂的正蜿蜒地治癒著,但過往的不代表已然逝去。世上無傷口復原後不留疤痕。

「那些人總有天會理解。」

穆托塔遮起口鼻,再向眼瞳覆蓋,深深地呼吸,吐露下半句。

「只是要花點時間。」

「他們理解了,你就會往前走了?」

恰斯卡搖搖頭,把他灰白色的髮絲藉汗水朝上梳去。話語是鋒利的、駭人的,他未即刻出言,彷如試圖摀住膿瘡破裂後流出的黃白與後段的鮮紅。與皮膚割開當下的疼痛相比,按壓或抓撓結痂帶來的更多是癢意和刺激。於結論而言,男人並不覺傷感,或心思受探求之冒犯,可一些枝微末節的地方,正敘述著自己恰好確實有幾次因他者的言論感到受辱,連同沮喪被攤曬於陽光下——那太赤裸了。

「妳聽我說,恰斯卡……」

「我只認識你也認識的那個穆托塔。」

渾身一顫,男人低垂雙目,眉心蹙緊,稍微地往上輕堆,後嘆出氣息。好一對清澈的眼眸。思及自己與龍夥伴交心的那日,對方也是豎著瞳孔,既對他的審視,亦向己方深究。太過明瞭的解答似乎不符牠們的美學,真實——絨翼龍的視野裡沒有假貨而行為不會說謊,其羽翼為了某事而開展時,他就須理解那便是最為嚴謹且純淨的接納。

正如他和恰斯卡互相駐留。任一方啟程了,另一方也勢必會抱持著無瑕的信賴,去守候,去等待。

那人的指尖因覆著汗水,朝他肩頸撫觸,肌膚上稍有冰冷,不過幾秒後,燥熱的肉體立即習慣了這份涼意。觸感來到後頸,恰斯卡精緻的面容浮現躍躍欲試的急切。半毀的腺體處產生細微的刺痛,看來自己的身體還曉得要對Alpha的撫慰起點反應。

腦中的釋然讓思考飄忽搖曳,待到察覺,還未離開體內的性器停下一切蹭動及頂撞,且愈發膨脹,在靠近入口的位置,黏膜被推擠著擴張的感覺又更勝於他處,穆托塔悶著聲音,承受著無法脫離的壓迫。

「……下次成結前,能不能給我點心理準備?」

「抱歉,我以為你不想聽這些。」

「『有些事用行動表達更確切』……是嗎?」

恰斯卡哼了聲,抓過枕頭墊在他腰下,並為彼此調整了個相對舒服的姿勢。假設在平時,對方早就像絨翼龍,用頰側或額角向他磨蹭了。

「如果是你,肯定能明白。況且以你的眼力,我可沒什麼好隱瞞的。」

「別太抬舉我……啊,果然……不管多少次,都一樣這麼脹。」

淚水和字句一同滾落,穆托塔放鬆肩膀,調整呼吸,後穴大概已經被撐開至無法想像的地步,就和他倆的每一回相似。龜頭結的隆起,沒有個幾分鐘來耐心等待和忍受,無法靠外力強行結束,好在恰斯卡還能分神安撫或者做些能轉移他注意的舉動,使人在這段時間裡,過得不是那麼難捱。

Alpha的精液量多而濃,非濺灑而為流入,光手掌蓋在下腹,即能感受到肚裡被逐漸充盈所泛出的沉重。女子的低吟零散地傳進耳裡,深埋窄徑的肉刃慢慢退出,不少白濁附著其上,被順道帶離,不過更大一部分,皆餘留生殖道間。

「走吧,我扶你去沖澡。」

兩人躺了一會,率先出言的是恰斯卡。

「除非你想讓奇梅多個表妹。或表弟。」

穆托塔苦笑了聲。並不是自己有類似的意圖,而是渾身痠痛得讓他只想躺著。什麼花羽會的首領、飛行隊曾經的健將,在恰斯卡眼裡,他就只是個叫穆托塔的平凡人罷了。

「那樣也不是不可以。」

仔細觀察對方的神色變化,男人緩慢地說。

「所以……再讓我休息一會兒。」

「多久?」

聽聞問句的同時,女子也順勢窩進他的臂彎,一雙清透的眼滿載尋覓著答案的熱忱。

這次,穆托塔與他的戰士四目交對。

「一下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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