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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困兽犹怜,1

小说:奸美录 2025-09-03 11:03 5hhhhh 2010 ℃

夜色悄然降临,华灯初上。陆冰嫣站在偌大的衣帽间里,手指颤抖地整理着被翻得一团糟的衣柜。昨晚的痕迹还未清理完毕:散落的衣物,破碎的香水瓶,还有床单上未干的泪渍。

门铃声准时响起。陆冰嫣知道是谁来了,但她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开门。"老何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我知道你在楼上。"

陆冰嫣慢慢挪动脚步,走到楼梯口。她昨天精心打造的妆容已经花了,黑眼圈明显,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她甚至来不及换掉那件皱巴巴的真丝裙。

"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老何站在玄关,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看来是我管得太松了。"

陆冰嫣默默接过袋子,里面是老何为她挑选的"必需品":从内衣到睡裙,从洗护用品到化妆品,事无巨细。

"跟我上去。"老何说着走上楼,推开她的房门。粉色的公主房里还保持着昨夜的凌乱:床单皱巴巴地铺在那里,地上散落着被撕碎的衣物,梳妆台上东倒西歪地躺着半空的护肤品。

"先去洗澡。"老何环视着房间,"我来收拾这里。"他顿了顿,"记住,穿上我给你买的新睡裙。白色的那件。"

陆冰嫣机械地点点头,走进浴室。热水哗啦啦地冲刷着她的身体,却冲不走内心的阴霾。她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眼睛肿胀,面色苍白,脖子上还残留着昨日的痕迹。

等她裹着浴巾出来时,房间已经焕然一新。老何显然亲自收拾过:床单换了新的,地面打扫干净,连空气都喷上了淡雅的香水。

"转过来。"老何命令道。陆冰嫣顺从地展示着身上刚换上的白色真丝睡裙。

"看起来不错。"老何走近她,手指划过她的肩胛骨,"饿了吧?我去准备晚餐。"

"我...我很累..."陆冰嫣鼓起勇气开口,"能不能让我..."

"累了?"老何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这才第一天,你就开始讨价还价了?"

陆冰嫣缩了缩身子,"我不是...只是..."

"没什么只是。"老何打断她,"你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取悦我。明白吗?"

"是..."陆冰嫣咬着嘴唇点点头。

"下去吃饭。"老何的声音不容置疑,"别让我等太久。"

陆冰嫣瘫坐在床上,听着楼下传来的声响。这就是她的新生活吗?被人规定穿什么、吃什么、说什么,甚至连睡觉都要得到允许?

"记住你的位置。"老何不知何时又出现在门口,"你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了。现在,你是我的。"

是的,她是他的。从身体到灵魂,从过去到现在,一切都属于他。这个认知让陆冰嫣忍不住颤抖,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力感。

夜幕完全笼罩了城市,粉色的公主房里,新的一轮游戏即将开始。而这一次,她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楼下传来碗筷的碰撞声,那是老何在召唤她。陆冰嫣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睡裙。她知道,不管前方是什么,她都必须走下去。因为她别无选择。

"下来。"楼下传来老何冰冷的声音。

"马上...马上就来..."陆冰嫣喃喃自语,像个提线木偶般朝楼梯口移动。

餐厅里,陆冰嫣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刀叉在瓷器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老何专注地看着她,时不时用手指挑起几缕她的长发把玩。

"吃完了吗?"老何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让我们进行下一个节目。"

陆冰嫣的手顿了一下,手中的叉子几乎要掉落。即使经历了昨天的噩梦,她的身体仍然会对老何的每个提议产生本能的恐惧。

"别露出这种表情。"老何站起身,绕到她身后,"这会让我很困扰。"他的手指从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直到触及真丝睡裙的肩带。"乖乖配合的话,我可以很温柔的。"

陆冰嫣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整个人如坠冰窟。她知道,无论自己表现得多乖巧,都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这个男人享受的从来都不是她的顺从,而是她强忍泪水的挣扎。

老何搂着她的腰走上楼,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已经焕然一新:原本的粉色真丝床具换成了梦幻般的渐变紫罗兰色天鹅绒四件套,细腻的触感泛着柔和的光泽。床头的纱幔垂坠下来,营造出一种朦胧的浪漫氛围。床边放着一个巨大的衣柜,里面整齐地挂着各式各样的服装。

"这些都是我在你家里精挑细选的,很有情趣吧。"老何轻抚着衣柜的玻璃面板,"让我们来玩个游戏。"

陆冰嫣看着衣柜里琳琅满目的衣物,每一件都像是精心设计的陷阱:

三套不同风格的汉服:淡粉色齐胸襦裙,柔美飘逸的丝绸层层叠叠;红色婚服马面裙,金线勾勒的凤凰栩栩如生;蓝色交领短打,棉绸质地清新淡雅。

十件长短不一的连衣裙:薄荷绿雪纺纱仙女裙,裙摆处点缀着水晶扣;香槟色真丝吊带裙,若隐若现地展露身材;藏青色针织及膝裙,柔软贴合曲线;象牙白蕾丝蛋糕裙,层层叠叠勾勒出少女感。

五条丝质睡裙:藕荷色真丝旗袍式睡裙,开衩处若隐若现;奶白色露背真丝连体,后背蝴蝶结若即若离;淡金色V领吊带,恰到好处地展现锁骨;珊瑚粉抹胸款式,腰间系带随性飘逸;雾霾蓝一字领,袖口蕾丝若隐若现。

三条不同质地的丝袜:半透明蕾丝丝袜,带有细密花纹的渔网袜,以及纯白过膝棉袜。

还有配套的真丝内衣、蕾丝花边情趣内衣、透视装、抹胸、吊带袜、蝴蝶结装饰等等。

"把这些都换上一遍给我看看。"老何坐在床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天鹅绒被面,"我要欣赏每一个细节。"

陆冰嫣看着眼前这一排精心准备的"玩具",胃部开始翻江倒海。每一件衣服都像是精心设计的情趣道具,而她,则是这场病态展示中最无助的展览品。

"从哪件开始?"老何漫不经心地问,手指描绘着床头纱幔的轮廓,"要不要我帮你挑选?"

陆冰嫣知道,无论她选择哪一件,都不会有任何区别。这个男人要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一次次被迫展示自己时的羞辱感。

"我建议从那件粉色汉服开始。"老何站起身,来到她身后,"听说古代女子穿这样的衣服是要行礼的。我很期待能看到你的表演。"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肩带,就像弹奏钢琴键那样优雅从容。而陆冰嫣则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因为她深知,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痛苦。但即便如此,她的内心仍在无声地呐喊:谁能来救救她?

紫色的天鹅绒床上陆冰嫣颤抖着指尖,缓缓的从衣柜取下第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粉色齐胸襦裙。顶级苏绣丝绸在灯光下流转着淡淡珠光,裙摆层层叠叠,每一层都用了不同深浅的粉色,内衬是柔美的香槟色薄纱。

"转过身去。"老何命令道。陆冰嫣背对着他,感受着他笨拙解开她睡裙的动作。真丝布料滑落在地上,她咬着嘴唇忍住战栗。

襦裙贴上身的瞬间,冰凉柔滑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这件衣服采用了最上等的双宫蚕丝,外层面料是繁复精致的提花绸,内里则是细腻柔软的绢丝,层层叠叠地包裹着她的身体。

老何亲手为她系上腰间的丝绦,丝绸绳结在他的手指间变幻出漂亮的蝴蝶结。裙撑将层层薄纱托起,若隐若现有致的腿部线条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转圈给我看看。"他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急切。

陆冰嫣机械地转动身体,丝绸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裙摆在旋转中舒展开来,宛如一朵绽放的桃花。老何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特别是胸前若隐若现的曲线和裙摆下隐约可见的大腿。

"这套很适合你。"他贴近她耳边低语,手指沿着裙摆边缘向上滑动,"让我们接着试试别的。"

第二件是大红色金丝婚服。重工刺绣的马面裙上,金线勾勒出腾飞的凤凰图案,祥云纹样层层递进。上衫采用的是最昂贵的妆花缎,每一步走动都泛着流动的光彩。

"新娘子应该跪下行礼。"老何的声音带着危险的味道。陆冰嫣被迫跪在他面前,妆花缎的光泽随着她的动作闪烁不定,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第三件是改良过的交襟短打。天蓝色的立领短衫选用的是轻薄透气的香云纱,下身搭配高腰百褶裙。整体造型清新脱俗,却又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性感。

老何特别钟爱这件,他用手指摩挲着香云纱独特的质感:"真像个大家闺秀。"他低笑着说,"可惜啊,越是端庄的样子,破坏起来就越有趣。"

接下来是最考验工艺的十件连衣裙:

薄荷绿雪纺纱仙女裙贴身的那一刹那,冰肌玉骨般的面料仿佛与肌肤融为一体。三层叠嶂的裙摆轻盈飘逸,如同仙境中的精灵。

香槟色真丝吊带裙采用法国进口桑蚕丝,面料如流水般顺滑,完美展现出她的曼妙身姿。尤其是后背的交叉绑带设计,更是增添了几分致命诱惑。

藏青色针织及膝裙选用意大利顶级羊绒,柔软贴身的同时又不失挺括,勾勒出优美的身体曲线。裙摆处的开叉恰到好处,若隐若现之间更具风情。

象牙白蕾丝蛋糕裙由七层不同密度的欧根纱堆叠而成,每一层都镶嵌着精致的手工蕾丝花边。穿上它的瞬间,陆冰嫣就像变成了橱窗里精致的人偶。

最后还有五条真丝睡裙,每一条都采用了不同的制作工艺:

藕荷色旗袍式睡裙使用双层真丝面料,在关键部位做了巧妙的镂空处理。立领和开衩的设计既端庄又撩人,特别是开衩处若隐若现的风景,让人移不开眼。

奶白色露背连体采用重磅真丝制成,后背的蝴蝶结系带随意地飘荡,既纯且欲。腰部收紧的设计让身材曲线更加分明。

淡金色V领吊带裙选用价格高昂的金丝缎,光线折射下泛着迷人的光泽。V领设计大胆却不失格调,恰到好处地展现出锁骨和肩颈的优美...

老何的目光停留在那件暮云纱汉服上时,陆冰嫣的心就沉到了谷底。她太熟悉那种高级定制的面料了——轻薄如蝉翼,飘逸似云朵,穿在身上会随着每一个动作流动,将最私密的身形若隐若现地展露。

"把身上这件脱掉。"老何慵懒的命令传来。陆冰嫣死死攥住藕荷色旗袍的衣角,指甲几乎嵌进了掌心。她清楚地意识到接下来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可偏偏身体像灌了铅一般沉重,连逃都不敢逃。

"听话。"老何的声音冷了下来。那一瞬间,手机里储存的画面闪过脑海,陆冰嫣浑身一颤,不得不挪向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紊乱的心跳声。

当老何伸手帮她解开搭扣时,旗袍瞬间滑落。冰凉的空气扑在裸露的皮肤上,陆冰嫣条件反射地想要遮挡,却发现这正中了他的下怀。她咬着牙强迫自己放下手臂,却感觉每一寸暴露的肌肤都在尖叫。

"去换那套。"老何的指示伴随着一声轻笑。陆冰嫣知道他为什么选中了那件——暮云纱是最考验工艺的面料,稍有不慎就会损坏,所以裁剪必定极为贴身。而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比完全赤裸更要命。

当她颤抖着手打开衣柜取出汉服时,手指几乎抓不住那轻薄的面料。云罗小衣贴上身的那一刻,她差点崩溃——这种布料实在太轻太软,几乎是直接贴在皮肤上,每一丝风吹都会带来难以忍受的触感。

接着是真丝素锦中衣。她刻意放慢动作,试图延长时间,但老何不耐烦地催促让她不得加快速度。暗纹刺绣若隐若现地浮现在皮肤上,仿佛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她。

最后的暮云纱外衣披上时,陆冰嫣已经快要虚脱。层层叠叠的纱幔笼罩着她,看似遮掩了一切,实则在某些角度下反而更显诱人。她清楚地感知到每一层布料下的身体曲线是如何被勾勒,也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跳舞。"老何的声音把她拽回现实。陆冰嫣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一丝尊严。她曾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跳这支舞,却偏偏命运弄人。

每一个动作都令纱衣飘扬,每一次转身都让层叠的衣裾翻飞。她恨不能就此晕厥过去,却又不得不维持着最基本的仪态。多年的礼仪教育让她即便在这种时刻也不能失态,而这恰好遂了老何的愿。

"靠近点。"老何的呼唤传来时,陆冰嫣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但她知道,违背他的代价她承担不起。于是她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向床边,任由那双魔爪伸向自己。

暮云纱在拉扯中散开,她却已经麻木得感受不到羞耻。或许对于困兽而言,尊严早就在这场漫长的游戏里消耗殆尽。

"放开我!"陆冰嫣终于忍不住推拒,却被老何狠狠甩了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疼痛瞬间遍布半边脸颊,她的视线因为剧烈的晃动而模糊。

"再说一次?"老何眯起眼睛,手指卡住她的脖子。陆冰嫣被迫仰起头,眼泪夺眶而出。

"滚开..."她倔强地挤出这句话,换来第二个更重的耳光。口腔里泛起血腥味,她尝到铁锈般的味道。

"看来你是不想活了。"老何冷冷地说,一把扯开她的云罗小衣。昂贵的面料在他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陆冰嫣吓得浑身发抖,但倔强的性格让她仍不肯轻易认输。

"不要碰我!"她奋力挣扎,膝盖顶向老何的要害。但这招不仅没有成功,反而激怒了对方。第三个耳光雨点般落下,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贱人。"老何咬牙切齿,"既然你不识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他从柜子里取出那条丝袜,不顾她的哭喊强行塞了进去。

"呜...出去..."陆冰嫣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却换来老何更暴力的对待。他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腰。

"现在,给我跳舞。"老何咬着她的耳朵,"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名门千金现在的样子。"

陆冰嫣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地流。她知道老何说到做到,这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无奈之下,她只能颤抖着站起身,强迫自己做出跳舞的姿态。

"对,就是这样。"老何满意地笑了,手指顺着她的脊背往下,在每一节椎骨上停留。"你要是敢停下来,后果你知道的。"

暮云纱随着她的动作飘荡,映着窗外的月光泛着清冷的光。陆冰嫣机械地转动身体,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老何的目光仿佛要把她钉在原地,她稍有迟疑就会遭到惩罚。

"转过来。"老何命令道。陆冰嫣犹豫片刻,脸上立刻挨了第四个耳光。这次她的嘴角破了,鲜血渗了出来。

"我让你转过来!"老何暴躁地吼道。陆冰嫣被迫面对他,看到他眼中疯狂的火焰时忍不住往后退。但老何怎么会放过她?

他一把抓住她身上的汉服,在昂贵的纱面上留下脏脏的指痕。"这可是限量版,你敢弄脏了试试?"他说着,用布料包裹住自己,强迫她在上面摩擦。

"不...求你..."陆冰嫣啜泣着恳求。回答她的是第五个耳光。她的脸已经高高肿起,连转向一边都很困难。

"闭嘴,继续跳。"老何的声音里充满威胁。陆冰嫣不得不继续这场荒诞的表演,任由那些价值连城的布料在自己手中变形,任由老何肆意玩弄她的身体。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身体的本能还在坚持。直到老何满意地放开她时,陆冰嫣才像个断线的风筝般倒在床上,浑身抽搐。

"记住今天的教训。"老何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下次再敢反抗,后果会更严重。"

老何伸手抚过陆冰嫣身上的汉服,昂贵的暮云纱从他掌心滑过。"这么好的料子..."他喃喃自语,突然揪住一层纱面使劲摩擦,看着那完美的面料逐渐起皱变形。

"别...这是限量款..."陆冰嫣虚弱地抗议。回应她的是老何恶劣的笑容。他拿起她散落在地上的云罗小衣,在手里揉搓成一团,然后强迫她握在手里。

"你说得对,这可是限量款。"老何恶意满满地说,"那我们就更要好好'珍惜'了。"说着,他抓起真丝素锦,在烛光下仔细端详着精美的暗纹,随后用指尖一点点剐蹭那些精细的针脚。

"停下...求你..."陆冰嫣看着他亵玩那些珍贵的布料,心疼得快要窒息。这些衣服每一件都是艺术珍品,如今却沦为了取悦恶魔的工具。

"看看这个。"老何拿起她的亵衣,刻意在上面蹭了些什么,看着洁白的面料被污染。他甚至把脸埋进那些衣服里深深吸气,享受着上面残留的馨香。

陆冰嫣羞耻得浑身发抖。老何却愈发兴奋,他用汉服的层层叠叠包裹住自己,享受着高档面料带来的顺滑触感。那些原本该保护身体的衣料,此刻全都沦为他享乐的道具。

"多好的料子啊,"老何赞叹道,一边用真丝在手指上一圈圈缠绕,"你穿着它跳舞的样子真美。"他突然抓住一片暮云纱用力一扯,虽然没有撕坏,但那变形的面料昭示着主人的残暴。

陆冰嫣蜷缩在床上,看着自己最爱的衣裳在老何手中遭受凌辱。她宁愿他打她骂她,也不愿意看到这些凝聚着匠人心血的艺术品被这样糟蹋。

"你说,我把它们都弄得这么脏,以后你还怎么穿?"老何邪笑着,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他把每一件衣服都染上自己的气息,让它们永远无法恢复 pristine的状态。

"我会洗干净的..."陆冰嫣哽咽着说。

"洗不干净了。"老何残忍地说,"这些印记永远都会在。就像..."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就像你身上留下的痕迹一样。"

陆冰嫣浑身一震,明白他的暗示。是的,就像这些珍贵的衣裳再也无法恢复如高三样,她也不可能回到从前那个天真单纯的自己了。

老何继续玩弄着手里的布料,把它们折成各种形状,用它们擦拭身上的汗渍,甚至强迫陆冰嫣用自己的亵衣给他按摩。每一件衣服都被玷污得面目全非,就像她支离破碎的骄傲。

"记住今天的样子。"老何最后说,"下次穿上它们的时候,希望你能想起今晚。"

"站起来。"老何拿起一双黑色连体丝袜,这种专门用于情趣的款式,前面开口后面也有蕾丝绑带。

陆冰嫣颤抖着照做。老何慢条斯理地替她穿上,手指隔着丝滑的面料在她大腿内侧流连。"乖,抬脚。"他强迫她摆出一个个屈辱的姿势,丝袜一点点爬上她的身体,将她的曲线完美勾勒。

"真是绝配。"老何拿起那件被他玩弄过的暮云纱,在她身上比划。薄纱掠过她的肩膀,擦过她的腰际,最后停在大腿上。丝袜的光泽透过暮云纱若隐若现,两种布料的质地形成鲜明对比。

"你说,这么高贵的料子,配上这么风骚的打扮,是不是很有意思?"老何一边说,一边用汉服的层层叠纱在她身上游走。每当纱面触及敏感部位,她就会忍不住颤抖。

"不要碰那里..."陆冰嫣低声乞求。老何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他用真丝素锦在她胸前画着圈,时不时用云罗小衣蹭过她的后背。

"啧啧,你看这些衣服现在多脏。"老何恶意满满地说,"而且都是你的尺寸,穿上去一定很合身。要不要现在就试一件?"说着就要往她头上套。

陆冰嫣拼命躲闪,换来老何更粗暴的对待。他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静止,然后把那件沾满污渍的汉服硬塞给她。"给我抱着。"

陆冰嫣不得不搂着那些被玷污的衣物,感受着上面未干的液体渗透她的皮肤。老何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情景:黑丝包裹的身体,怀里抱着凌乱的汉服,眼角挂着泪珠,嘴角还有方才被打裂的血迹。

"真是幅美丽的画面。"老何低声道,一边用更多的衣物在她身上游走。他刻意用真丝面料摩擦她的敏感处,听着她压抑的呻吟声。

"你的衣服们很想念你。"老何咬着她的耳朵,"你看它们多么渴望亲近你。"说着他又拿起一件纱衣在她身上摩挲,每一下都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

陆冰嫣想要挣扎,却被汉服束缚住了行动。老何见状更是变本加厉,用各种面料反复玩弄她的身体。有的轻柔如羽,有的摩擦生疼,但都带着侮辱性的意味。

"告诉我,喜欢这样吗?"老何在她耳边蛊惑。陆冰嫣摇头,换来又一个耳光。"不喜欢?那换个方式?"老何狞笑着,手中的布料越发肆无忌惮。

黑丝包裹的身体在暮云纱的笼罩下若隐若现,每一块布料都成了老何的武器。他用它们捆绑,用它们遮掩又揭露,把一场凌辱演绎到极致。

"记住这个教训。"最后老何说,"你的衣服们以后都会记得今夜发生的事。每次你穿上它们,都应该想起来我是如何亵玩它们的。"

陆冰嫣瘫软在地上,黑丝已经破损,汉服零散地覆盖在她身上。老何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些昂贵的布料从此都将带着耻辱的记忆,就像她再也无法抹去今夜的烙印。

老何随手捡起地上散落的汉服腰带,那是在最上等的丝线上绣着牡丹暗纹的织锦宽带。他一把拽住陆冰嫣的胳膊,强迫她躺倒在床沿。

"不要...求你..."陆冰嫣徒劳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只是让破损的黑丝发出几声可怜的撕裂声。

老何毫不怜惜地扯开她的双腿,用两条织锦腰带分别将她的踝骨牢牢捆在床柱上。上等丝绸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勒出道道红痕,被迫拉开的姿势让她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

"你这副模样,比我见过的所有画面都要迷人。"老何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伸手抚过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陆冰嫣羞耻得浑身发抖,但仍无法阻止老何从冰箱里取出那根硕大的蔬果。冰凉坚硬的触感让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不...太大了..."她虚弱地哀求,但老何充耳不闻。他一手扶住那根黄瓜,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腹部,防止她逃脱。

"放松点。"老何残忍地说,无视她眼中的泪光。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冰冷坚硬的蔬果一点点撑开她娇嫩的甬道。

"啊!"陆冰嫣忍不住叫出声,疼痛和异物感让她浑身紧绷。但她越是紧张,进入就越困难。老何不耐烦地加重了力道。

"乖,接受它。"老何的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愉悦,"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全部吃下去。"他执意要完成这场凌虐,丝毫不顾及她的痛苦。

冰凉的黄瓜一点点消失在她的身体里,每深入一分都让陆冰嫣发出微弱的呜咽。直到整根都没入,她已经满头冷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老何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大腿,"这就对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真正的游戏了。"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目光炙热地盯着眼前的美景。

"求求你..."陆冰嫣抽泣着,但她的恳求只会带来更多折磨。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异物正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移动,那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恨不得晕过去。

"别急,今晚还很长。"老何邪笑着,伸手调整了一下蔬果的角度,换来陆冰嫣一声压抑的呻吟。"让我们慢慢来,我有很多想法还没实践呢。"

那张价值不菲的欧式公主床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象牙白的雕花床架,水晶吊坠的床头灯,配上真丝的床品,处处彰显着奢华。但此时此刻,这张优雅的床上正在进行着最不堪的一幕。

陆冰嫣被绑成一字马躺在床沿,破损的黑丝和凌乱的汉服衬托出她无助的姿态。她微弱地抽泣着,体内还含着那根令她难受的蔬果,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老何悠闲地打量着眼前的景象,眼神阴鸷而贪婪。忽然,一抹邪笑浮现在他脸上。他不慌不忙地下床,赤裸的脚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一步一步走近可怜的猎物。

"别动。"他低沉的嗓音响起,手掌抚上她的臀部。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他坚硬的欲望抵住她的股缝,缓慢而刻意地摩擦着。丝袜的质地让每一次触碰都异常明显,陆冰嫣忍不住瑟缩,却被他牢牢按住。

"这么着急逃开吗?"老何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轻描绘着它的轮廓。他空闲的那只手探入她胸前松垮的汉服,隔着层层叠叠的纱料握住她饱满的乳房。

"唔...不要..."陆冰嫣想要躲避,却换来他更大力的揉捏。他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她敏感的凸起,时而轻柔时而粗暴,隔着真丝的布料带来加倍的刺激。

老何低头擒住她的唇,舌头蛮横地探入她口中。他细细品味着她口中的甘甜,舌尖扫过她的贝齿,与她的丁香纠缠。陆冰嫣想要闭紧牙关,却只会引来他更深的侵入。

"小舌头真甜美。"他暂时放过她的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每一次舔舐都让她的皮肤泛起细小的疙瘩,她想要扭动躲避,却被他牢牢掌控。他的胡茬刮蹭着她细嫩的皮肤,带来额外的刺激。

老何的手指捻着她的乳尖,隔着纱质面料不断揉搓。他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在微微颤抖,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忍不住收缩,夹得那根蔬果更深。他刻意曲解这一点,在她耳边低笑:"看来你很喜欢嘛。"

陆冰嫣羞耻得想要死去,但身体的反应却不受她控制。老何的侵犯无孔不入,从她的唇舌到胸前,再到身后,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肆意玩弄。她只能咬着嘴唇忍耐,但细微的呻吟还是会从唇边泄露。

"这才刚开始呢。"老何的手指顺着她的曲线一路下滑,在她的腰际流连,偶尔擦过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汉服的薄纱让他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双重的刺激,既是他粗糙的手掌,又是那些精致面料的摩擦。

月光透过纱帘洒在两人身上,为这场凌虐增添了一份朦胧的美感。老何沉浸在这份氛围中,他爱死了这样的画面:名门闺秀被他摁在豪华的公主床上肆意享用,那些价值连城的华服成了最好的助兴工具。

老何的欲望隔着破损的黑丝在她臀缝间来回磨蹭,每一下都精准地擦过她的菊蕊。陆冰嫣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浑身都在抗拒地颤抖。

"还记得昨天是怎么哭着求我的吗?"老何邪魅地笑着,手指戳弄着她仍在往外淌水的小穴,"不过今天,我要疼爱另一个地方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那里不行..."陆冰嫣惊恐地摇着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但老何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用龟头顶着她的后庭,隔着丝袜一点点施压。

"放松点,否则你会很疼的。"老何冷酷地说,一只手固定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掀开她身后的汉服。昂贵的纱衣从她背上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陆冰嫣想要挣扎,但被绑成一字马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何掐住她的腰,用狰狞的性器在她腿间的丝袜上摩擦。

"好紧。"老何咬着牙说,毫不怜惜地往前顶。丝袜被他的欲望顶出了一个凹陷,一点点挤开她娇嫩的褶皱。剧痛让陆冰嫣忍不住尖叫,但她的叫声只让老何更加兴奋。

"乖,接受它。"老何无情地命令,腰身继续用力。丝袜的存在让进入更加艰难,但也带来了额外的刺激。他能感觉到布料被挤入她体内时的阻力,更能体会到她本能的排斥。

陆冰嫣疼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可怕的痛楚,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撕裂成两半。老何却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看着自己的欲望一点点消失在她体内。

"真是个尤物。"老何满足地叹息,伸手抚平她额角的汗水。他丝毫不管她苍白的脸色和涣散的眼神,反而为她这副近乎崩溃的模样感到兴奋。

陆冰嫣的呜咽声渐渐弱了下去,她甚至失去了哭泣的力气。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抗拒着异物的入侵,不断地颤抖和痉挛。老何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还准备了许多折磨的方式等着实施。

"啊!"陆冰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却很快被老何的大手捂住。她的眼睛瞪得很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

"嘘,乖一点。"老何在她耳边低语,下身却毫不留情地继续深入。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前方那根冰冷的黄瓜。前后两个腔道隔着一层薄壁互相挤压,让陆冰嫣几乎发狂。

"太...太疼了...求求你拔出去..."陆冰嫣呜咽着哀求,声音因为剧痛变得断断续续。但老何充耳不闻,反而刻意扭动着腰胯,让自己更好地碾压着她的敏感点。

"你前面的小嘴咬得好紧。"老何坏心地说道,手指隔着汉服抚过她平坦的小腹,"我能摸到这里有多少东西。"果然,在某个位置上能摸到明显的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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