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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之味,父与子的甜蜜日常

小说: 2025-09-03 11:03 5hhhhh 8910 ℃

阿松今年41岁,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细纹,却没夺走他眉眼间那股柔媚的气质。他年轻时便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可那是个连“同性恋”三个字都不敢大声说的年代。家里逼他娶了个女人,他硬着头皮结了婚,生下阿武。可他从没碰过老婆,连手都不愿牵。那女人受不了冷落,离婚时丢下一句“你根本不是男人”,带着行李走了。那年阿武才三岁,从此只有阿松一个人把他拉扯大。

阿武长成了截然不同的模样。24岁的他高大健壮,一米八五的身板,肌肉线条硬朗,皮肤晒成小麦色,眉宇间透着股野性。他跟阿松一样是同性恋,这让阿松既惊讶又隐秘地欣慰——或许是血脉里某种叛逆的传承。可阿松从不敢多想。他是父亲,阿武是儿子,有些念头是不能碰的。

但欲望这东西,像野草一样,越压越疯长。阿松是个骚受,年轻时偷偷摸摸跟男人厮混过,知道自己喜欢被强势的家伙压在身下。可这些年,他只能靠自己。晚上关了灯,他躺在床上,双腿夹着被子,手指探进裤子里,脑子里却全是阿武的样子——那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胸膛,还有那天洗完澡只裹着毛巾走出来时,胯下鼓起的轮廓。他咬着牙,低声喊着“阿武……阿武……”把自己送上高潮,然后瘫在床上,满心羞耻又满身舒畅。

他以为这秘密藏得够深,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阿武本该在朋友家喝酒,半夜才回。可他提前回来了,脚步轻得像猫,推开家门时,阿松正躺在沙发上自慰。电视开着,声音掩盖了他的喘息,可没掩住他嘴里那一声声“阿武……儿子……给我……”的呓语。阿武站在门口,整个人僵住,裤子却不争气地紧了。

“爸。”阿武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

阿松猛地睁眼,手还停在裤子里,满脸涨红。他想爬起来解释,可腿软得像面团,只能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回来了?我……我不是……”话没说完,阿武已经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把他笼罩住。

“别装了,爸。”阿武蹲下身,盯着阿松的眼睛,手毫不客气地按在他大腿上,“我都听见了。你想要我,对吧?”

阿松慌了,想推开他,可那只手像铁一样,他推不动,眼泪都急出来了。“不行,阿武,我是你爸,这不对……”

“不对?”阿武冷笑,手指滑到他腿间,隔着裤子揉了一下,阿松立刻抖得像筛子,嘴里溢出一声呻吟。“你喊我名字的时候,可没觉得不对。”

阿松崩溃了,眼泪淌下来,可身体却诚实地迎上去。他知道这是禁忌,是深渊,可阿武的手一碰他,他就什么都忘了。阿武没给他挣扎的机会,直接把他按倒在沙发上,撕开他的睡裤,低头咬住他的耳朵:“爸,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给你,怎么就不行了?”

那一夜,客厅里只有喘息和撞击声。阿武像头野兽,粗暴又熟练地把阿松操得哭喊连连。阿松起初还喊着“停下”“不行”,可到后来只剩“阿武……再深点……”的求饶。他被儿子干得高潮了三次,腿软得站不起来,最后趴在阿武怀里,眼神迷离,像个被彻底征服的女人。

事后,阿武点了根烟,搂着瘫软的阿松,低声说:“爸,你早该告诉我。我也喜欢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阿松没说话,只是把脸埋进他胸口,眼泪和汗混在一起。他知道他们越界了,可那种满足感,让他再也回不去。

从那天起,家里多了一种诡异的和谐。白天,他们是父子;晚上,阿松的卧室门一关,阿武就成了他的男人。他不再偷偷自慰,因为阿武每晚都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而阿武,似乎也乐在其中——操自己的骚受老爸,比任何男人都有成就感。

那夜之后,阿松的生活像被掀翻的棋盘,再也摆不回原来的样子。白天,他还是那个沉默寡言、操持家务的父亲,给阿武做饭、洗衣,眼神却不敢多停留在他身上。可一到晚上,阿武的脚步声一靠近卧室,他的心就跳得像擂鼓,裤子里的反应比脑子还快。他恨自己下贱,可又沉迷于那种被儿子占有的滋味。

阿武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发泄。他想要更多。他要阿松的心,要这个41岁的骚受老爸完完全全属于他,连灵魂都刻上他的名字。

一开始,阿武用的是身体。每次做爱,他都故意拖长前戏,手指在阿松身上游走,逼他喊出自己的名字。“爸,说你想要我,不然我就不动。”阿武会停在关键时刻,吊着阿松的欲望,直到他崩溃,哭着喊“阿武,求你,给我……”才狠狠撞进去。阿松每次高潮后都像丢了魂,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可阿武会搂着他,低声说:“爸,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这话像毒药,渗进阿松的血里。

但肉体只是开端。阿武开始在日常里渗透。早上,他会故意光着上身在客厅晃悠,肌肉在阳光下闪着汗光,知道阿松在偷偷看。他会凑过去,捏着阿松的下巴,笑着说:“爸,你脸红什么?昨晚还没看够?”阿松想躲,可阿武总有办法把他逼到角落,手指一勾他的腰,他就软了。

情感的征服来得更狠。阿武发现阿松最脆弱的地方——孤独。这些年,阿松一个人带着他,压抑自己,从没真正被爱过。阿武抓住了这点。他开始在床上说些温柔又霸道的话:“爸,以后不用自己扛了,我会照顾你。”“你这么骚,只有我能满足你,其他男人谁行?”甚至在高潮时,他会贴着阿松的耳朵,低吼:“爸,我爱你,你只能爱我。”这些话像刀,剖开阿松的心,让他无处可逃。

阿松抵抗过。他试着锁上卧室门,可阿武直接踹开,笑着说:“爸,你锁门有个屁用,我还不是想干你就干你。”他试着冷淡几天,可阿武会在他做饭时从背后抱住他,手伸进裤子里揉弄,咬着他的脖子说:“别跟我装,爸,你的眼神都出卖你了。”阿松崩溃了,他发现自己不仅身体离不开阿武,连心都在沦陷。

最致命的一击,是那次争吵。阿松有天喝了点酒,壮着胆子说:“阿武,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你该找个正经对象。”阿武听完,脸色一沉,直接把他压在餐桌上,撕开他的裤子,一边操一边冷笑:“正经对象?爸,你他妈以为我操你是为了玩玩?你是我的人,死了也是。”阿松被干得喘不上气,眼泪淌了一脸,可听到那句“你是我的人”,心底竟涌起一股病态的温暖。

从那以后,阿松放弃了挣扎。他开始主动。晚上阿武一进门,他会跪在沙发边,解开他的裤子,用嘴伺候,眼神里满是臣服。阿武喜欢看他这样,会摸着他的头说:“真乖,爸,你这样多好。”做完后,阿松不再推开他,而是窝在阿武怀里,低声说:“儿子,爸真的离不开你了。”

情感的征服在一次意外中彻底完成。那天阿武带了个男同学回家,阿松在厨房听到他们在客厅笑闹,心里突然酸得像被针扎。他端菜出去时,故意摔了盘子,脸色铁青。阿武看懂了,晚上把门一锁,直接把阿松按在床上,边干边说:“爸,你吃醋了?我就喜欢你这样在意我。放心,我只操你一个。”阿松哭着点头,承认自己早就爱上了这个霸道的儿子。

他们的关系成了畸形的圆满。阿武不只是肉体上的主人,他成了阿松的全部——儿子、情人、依靠。阿松的心被他锁死,连梦里都是阿武的脸。他知道这有多病态,可他甘愿沉沦。

阿松的心被阿武征服后,日子不再是煎熬,反而染上了一层蜜糖般的甜。他不再抗拒那份禁忌,而是开始享受这种畸形却又真实的幸福。41岁的他,像个新婚小媳妇,学会了在“爸爸”和“老婆”两个角色间无缝切换,而阿武,24岁的壮硕儿子,也乐得宠着他,把他当宝贝一样疼。

起初,阿松还有点放不开。早上他会板着脸给阿武做早餐,嘴里念叨着“快吃,别上班迟到”,像个普通的父亲。可阿武总会趁他转身,拍一把他的屁股,笑着说:“爸,你这围裙系得跟勾引我似的。”阿松脸一红,嘴上骂“臭小子”,心里却痒得不行。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不仅不讨厌这种挑逗,反而期待着。

随着时间推移,阿松变了。他从被动接受,变成了主动诱惑。晚上阿武回家,他不再只是默默等着,而是会特意换上宽松的睡衣,领口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和一点胸膛。他会假装不经意地在阿武面前弯腰捡东西,臀部曲线暴露无遗,然后回头抛个媚眼:“儿子,爸今天腰酸,你帮我揉揉?”阿武哪受得了这个,直接把他抱到沙发上,手揉着揉着就滑到别处,低声说:“爸,你这是要我命啊。”

阿松越来越像个“人妻受”。他开始研究怎么讨阿武欢心。早上做饭时,他会多煎个心形鸡蛋,塞进阿武嘴里时小声说:“儿子,爸的心给你了,别嫌弃。”晚上洗澡,他会故意喊阿武进来:“阿武,爸背上搓不到,你帮帮忙。”结果水还没擦干,他就被阿武按在浴室墙上,干得腿都抬不起来。事后,他窝在阿武怀里,撒娇道:“你轻点不行啊,爸明天还得干活呢。”阿武搂着他笑:“谁让你这么骚,我忍不住。”

他们的日常充满了甜腻的互动。阿武下班回来,阿松会像个小媳妇一样迎上去,接过他的外套,顺便在他脸上亲一口:“儿子辛苦了,爸给你煮了汤。”阿武会一把搂住他,低头咬他的耳朵:“汤哪有你好喝。”晚上看电视时,阿松会主动坐到阿武腿上,扭着腰蹭他,嘴里嘀咕:“儿子,爸冷,你抱紧点。”结果电视没看完,两人就滚到床上,喘息声盖过了剧情。

阿松甚至开始享受勾引阿武的乐趣。有次阿武加班到半夜,阿松等不及,穿了件紧身内裤,趴在床上给他发短信:“儿子,爸一个人睡不着,你快回来。”照片附上一张撅着屁股的自拍。阿武看到消息,直接跟同事撒谎说家里有急事,飞车赶回来,一进门就扑上去,把阿松操得哭着喊“儿子我错了”。事后,阿武喘着气说:“爸,你再发这种照片,我工作都不干了,天天在家干你。”阿松红着脸笑:“那你养我啊。”

他们的关系不再只是禁忌,而是成了甜蜜的默契。阿松是阿武的爸爸,管他吃饭穿衣;又是阿武的老婆,伺候他身心需求。阿武也回馈得彻底,工资全交给阿松,晚上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连睡觉都要搂着他才安心。有次阿松感冒,阿武硬是请假在家,端茶送水,还亲自喂饭,嘴里念叨:“爸,你病了还这么好看,我真赚了。”阿松嗔他一眼:“少贫嘴,伺候好我就行。”

最甜的一幕,是某天晚上。阿松做了顿大餐庆祝阿武升职,饭后两人喝了点酒,阿松醉醺醺地靠在阿武身上,抬头说:“儿子,爸这辈子没白活,有你这么个男人。”阿武低头吻他,温柔又坚定:“爸,你是我老婆,谁敢说我让你白活,我揍他。”然后他把阿松抱到床上,用最慢最深的节奏爱他,直到阿松在他怀里睡过去,脸上还挂着笑。

从此,阿松彻底成了阿武的“人妻受”。他不再羞于喊“儿子,爱我”,也不怕在阿武面前扭腰摆臀。他们的家,成了甜腻又禁忌的小世界,只有彼此懂的幸福。

阿松和阿武的日子,像是被禁忌染红的糖浆,甜得腻人,又烫得灼心。41岁的阿松早已不再纠结“爸爸”和“老婆”之间的界限,他把这两个角色融得天衣无缝,每天用最温柔的方式宠着他的24岁壮硕儿子,而阿武,也乐得享受这畸形却甜蜜的爱。

晨间的甜蜜仪式

每天早上,闹钟一响,阿松就爬起来,像个贤惠的小媳妇,系上围裙钻进厨房。煎蛋、烤面包、热牛奶,香气弥漫时,他会轻声喊:“阿武,儿子,起床吃饭了。”阿武睡眼惺忪地走出来,光着上身,肌肉在晨光里闪着诱人的光泽。他懒懒地靠在门框上,看着阿松忙活,嘴角一勾:“爸,你这围裙底下是不是啥也没穿?”阿松脸一红,嗔他:“臭小子,胡说什么,快去洗脸。”

吃完饭,阿松会站在门口,像妻子送丈夫上班那样,拉着阿武的领带整理好,然后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一口,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儿子,今天好好工作,爸在家等你。”阿武低头回吻他,舌头毫不客气地探进去,吻得阿松喘不上气才松开,低笑:“爸,你这嘴真甜。”阿松捂着脸笑骂:“滚吧,别迟到。”

欲望突袭的口交

但有些早上,阿武的欲望来得太猛,根本等不到晚上。吃完饭,他会突然站起身,裤子里的鼓包已经明显,眼神像饿狼盯着阿松:“爸,儿子硬得不行,你帮我解决下再走。”阿松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跪下去,像个听话的老婆,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嘴里嘀咕:“你这臭小子,天天折腾爸。”可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那粗硬的家伙掏出来,低头含住。

阿松的口活越来越熟练,他知道阿武的点在哪。先用舌尖舔着顶端,绕着圈打转,湿漉漉的眼神抬头看他,嘴里含糊地喊:“儿子,爸的嘴好不好?”阿武喘着粗气,按住他的头:“爸,你这舌头真他妈会勾人,快点吸。”阿松听话地张大嘴,整根吞进去,喉咙收紧裹着那话儿,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偶尔呛到还咳两声,眼角挤出泪花。阿武看着他这副模样,低吼:“爸,你跪着给我舔的样子真骚,儿子爱死你了。”

阿松一边吸一边讨好,含着肉棒含糊喊:“儿子,爸的小嘴只给你吃,射出来吧,爸咽下去。”他加快节奏,舌头在下面打着卷,手还不忘揉着阿武的囊袋,刺激得阿武腰一挺,直接顶到他喉咙深处。阿松被呛得眼泪直流,可还是仰着头接住,喉咙滚动吞咽时,还娇喘着说:“儿子好浓,爸喝饱了……”阿武爽得腿都发软,扶着门框喘气:“爸,你这嘴比女人还会伺候。”

甜蜜的送别

完事后,阿松擦着嘴角站起来,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嗔怪地拍阿武胸口:“你个混蛋,爸嗓子都哑了,晚上不许再折腾我。”阿武搂着他亲了一口,笑着说:“爸,你这么甜,我晚上还得干你一顿。”然后提上裤子,拎着包出门,回头抛个飞吻:“老婆,晚上见。”阿松靠在门边,摸着被吻肿的唇,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甜得发腻。

这种禁忌的晨间仪式,成了他们的日常。阿松用吻和口交送阿武上班,阿武则用霸道的宠溺回应他的“妻子”。有次阿武走后,阿松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嘴和眼角的泪痕,低声嘀咕:“这日子,真是要了我的命。”可语气里,满是幸福。

晚上阿武回来,阿松会扑进他怀里撒娇:“儿子,爸白天想你想得腿都软了,快疼疼我。”阿武一把抱起他,直奔卧室,笑骂:“爸,你这骚劲,我一天不干你都不行。”然后又是满屋的喘息和床板的吱吱声,阿松的叫床依旧甜腻勾人:“儿子,爸的小穴好想你,操我吧,爸爱你!”

他们的家,像个甜蜜的禁忌窝,每天从早到晚,都在用身体和心彼此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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