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第X夜

状态：强制芭蕾高跟鞋训练中，腋窝敏感度进一步开发，脚心仍留有瘙痒的余韵，笑容训练持续进行。

今天依旧是笑容训练的日子。

主人告诉我，无论是疼痛、屈辱，还是快感，我都必须维持完美的微笑。

真正的服从，不仅是身体的迎合，更是表情的控制。

晨间检查时，主人抬起我的下巴，仔细审视我的笑容。

我维持着最甜美的笑颜，可是当他的指尖划过我的腋窝，我的身体还是颤抖了一下。

他皱起眉，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命令我举起双臂，双手贴在墙上，站在房间中央接受惩罚。

羽毛缓缓地在腋下游走，带着温柔却无法抗拒的折磨感，我的肌肉紧绷，却仍然不能垂下手臂。

主人并不满意，他的手掌落在我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语气冷漠。

“笑得再自然一点，小白。”

我立刻调整表情，嘴角缓缓扬起，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

可我知道，我的笑容里藏着颤抖，藏着被挠到极致的痛苦，可我不能让人看出来。

挠痒训练持续了一个小时，等到终于结束时，我的呼吸已经不稳，可是嘴角仍然维持着微笑。

晚上，我和小知的羞耻表演是“恋足服侍”。

我必须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微笑着、顺从地，舔舐他的脚。

我看着他被强制的芭蕾高跟鞋紧绷的脚背，看着他因为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脚趾，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嫉妒、怜惜、欲望，这些情绪混合在一起，让我在舔舐他的脚心时，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的舌头轻轻滑过他的脚背，他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下。

主人站在一旁，提醒我们：“笑着，继续。”

我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弯起，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然后继续含住他的脚趾，缓缓舔舐。

当小知舔舐我的脚时，我的笑容更加僵硬了。

他的舌尖温热，带着湿润的触感，让我的脚心战栗了一下，可是我的表情不能崩坏，我必须维持着“享受”的笑容，像是我真的沉醉于其中。

可事实上，我只是想让他停下，或者让他更深入，或者……让我们回到过去。

表演结束后，我和小知回到了铁笼里。

苏小点已经累得瘫在一旁，而小知则默默地看着我的脚，目光有些复杂。

他还记得我刚刚在舞台上，被迫舔舐他的脚的模样。

“小白，你的笑容……”

“很美，对吧？” 我打断他，嘴角仍然挂着那抹标准的弧度。

小知没有回答，他只是握住了我的手，像是害怕失去什么一样。

我微微一愣，随即收紧了手指，在漆黑的夜色里，我们的掌心交叠在一起。

今晚，我仍然微笑着入睡，可是我的梦境里，小知的手指冰凉，苏小点的眼神迷茫，而我的身体，仍然因为白天的挠痒训练而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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