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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风云 第三章,2

小说:黑祸黑祸 2025-09-03 11:03 5hhhhh 5630 ℃

  汪小飞躺在客房的单人床上,窗外冷白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映得房间一片苍白。

  他的脑海中翻江倒海,母亲方淑慧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黑桃Q纹身的刺眼模样,妹妹汪小楠那挑衅的笑脸,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刺进他的心脏。

  他的双手攥紧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刺破掌心,鲜血渗出,染红了白色的布料,可他毫无察觉。

  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膛像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

  他试图闭上眼睛让自己睡去,可每当眼皮合上,那组照片的画面就如潮水般涌来,母亲和妹妹赤裸着身体,搔首弄姿,淫荡得让人血脉贲张。

  他痛恨自己,痛恨那股绿帽癖的冲动在他体内翻腾,可更痛恨的是,他无力改变这一切。

  他的家庭已经彻底沉沦,黑神会的魔爪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的父母和妹妹紧紧缠住,甚至连他自己,也在这扭曲的欲望中越陷越深。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柔软的脚步声传入耳中。

  汪小飞猛地睁开眼,借着月光,看到了钟秀兰的身影。

  她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睡裙,裙摆短得仅能遮住臀部,透明的布料下,她那丰腴的曲线若隐若现,胸前的饱满几乎要撑破睡裙,乳头在灯光下隐约可见,透着一股熟女的妖娆。

  她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缓缓走近他的床边。

  “小飞,你还没睡?”她的声音柔媚而低沉,带着几分关切,又透着一丝勾人的意味。

  她停在床边,低头看着他,眼中闪着水光,长发散落下来,垂在他脸侧,像一缕缕黑丝拂过他的皮肤,痒得他心头一颤。

  汪小飞愣了一下,喉咙发干,他坐起身,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声音沙哑:“阿姨,您怎么来了?”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她的身体,那完美的胴体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腰肢柔软得像水蛇,大腿圆润而紧实,散发着一股无法抗拒的魅力。

  可此刻,他的内心却像被一团乌云笼罩,完全没有往日那股冲动的欲望。

  钟秀兰察觉到他的异样,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她缓缓俯下身,坐在床沿,双腿交叠,睡裙微微上滑,露出大腿根部的白皙肌肤。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柔声道:“小飞,我睡不着……想你了,今晚……陪陪我好吗?”

  她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乞求,指尖顺着他的手臂滑到胸膛,轻轻摩挲,像在挑逗,又像在试探。

  汪小飞的心猛地一缩,他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烫得他皮肤发麻。

  换做平时,他早已按捺不住,将她压在身下疯狂奸淫,可今晚,他的脑海中全是母亲和妹妹的照片,那股沉重的恐惧与羞耻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低沉而疲惫:“阿姨,我……我今晚没心情,您别这样……”

  他的拒绝让钟秀兰愣了一下,她的手指停在他的胸膛上,眼神闪过一丝失落。

  可她并未生气,反而收回手,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小飞,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脸色好差……”

  她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善解人意的温柔,她微微侧身,靠得更近,长发滑落在他的肩膀上,馨香扑鼻,像一团雾裹住他的心神。

  汪小飞低头看着床单上的血迹,沉默了一会儿,声音沙哑:“阿姨,我……我家里有点事,乱糟糟的,我实在没心思……”

  他没敢抬头看她,怕她那双柔媚的眼睛会勾走他仅剩的理智。

  他的内心翻腾着痛苦与挣扎,他想倾诉,却又不敢让吴家知道那些肮脏的秘密。

  钟秀兰静静地听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汪小飞不愿多说,也没强行追问。

  她轻轻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柔软而温暖,柔声道:“好吧,我不逼你……你不想说就不说。不过,今晚你别推开我,行吗?我一个人睡,真的好冷……你就搂着我,陪我睡一觉,好不好?”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脆弱,像个需要安慰的小女孩。

  汪小飞愣住了,他抬头看向她,见她眼角微微泛红,像在压抑着什么。

  他的心猛地一软,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咽了回去。

  他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好……我陪您睡。”

  钟秀兰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她缓缓挪到他身旁,侧身躺下,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身体柔软而温热,睡裙下的曲线紧贴着他的皮肤,胸前的饱满挤压着他的胸膛,带来一阵阵酥麻的触感。

  她的长腿自然地搭在他的腿上,脚踝轻轻蹭着他的小腿,像在无声地撒娇。

  她闭上眼,柔声道:“小飞,你心跳得好快……别想太多,有我在呢……”

  汪小飞僵硬地躺着,双手迟疑了一会儿,最终环住她的腰,指尖触及她柔软的腰肢,像在感受她的温度。

  他的内心一片混乱,钟秀兰的体温和馨香本该勾起他的欲望,可此刻,他却只觉得沉重。

  他低头看着她那张恬静的脸,喉咙里像堵了块石头,声音沙哑:“阿姨,您睡吧……我没事。”

  钟秀兰没再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头埋进他的怀里,呼吸渐渐平稳。

  她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胸膛上,像一团黑雾,裹得他心神不宁。

  他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入睡,可脑海中母亲和妹妹的画面却挥之不去,像一根根针刺进他的灵魂。

  他搂着钟秀兰,感受着她的温度,却无法驱散心底的冰冷。

  一夜无眠,直到晨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汪小飞才从浅眠中醒来。

  钟秀兰还睡在他怀里,睡颜恬静而柔美,长睫毛微微颤动,像个无辜的孩子。

  他小心翼翼地松开手,起身下床,站在窗前凝望晨曦。

  他的内心经过一夜的煎熬,终于下定决心,他不能再逃避,黑神会的事,他必须告诉吴国忠,哪怕这会掀起一场风暴,他也要试一试。

  他换上衣服,走出房间,敲响了吴国忠书房的门。

  门内传来吴国忠低沉的声音:“进来。”

  汪小飞推门而入,吴国忠正坐在书桌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抬头看向他,眼神锐利如鹰:“小飞,这么早,有什么事?”

  汪小飞深吸一口气,走到书桌前,声音低沉而坚定:“吴局,我有件事必须跟您说……是关于黑神会的。”

  他的语气透着一股决然,像在下定决心,也像在赌上一切。

  吴国忠愣了一下,放下文件,目光锁定在他脸上,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压迫感,疑惑道:“黑神会?”

  他的眼神深邃如渊,像在试探,也像在审视。

  汪小飞咽了口唾沫,开始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吴局,我偶然发现了一个移动硬盘,里面全是黑神会的视频和资料,他们聚众淫乱,贩毒,甚至还有人口买卖。”

  “他们在东海市活动得很猖狂,用淫乱的仪式洗脑信徒,让女人给黑人生孩子,还逼迫男人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妻子被糟蹋。”

  “他们甚至还在乡下制毒贩毒,把整个村子都变成了他们的据点,我……我亲眼见过那些画面,太恶心了,太下贱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透着一股愤怒与痛苦。

  他没敢提及自己的家庭,只泛泛地说了黑神会的恶劣行径,可那些画面却像烙印般刻在他的脑海。

  母亲被黑人压在地上,奶奶和伯母像母狗般迎合,父亲和大伯跪在一旁,满脸屈辱却不敢反抗。

  他咬紧牙关,拳头攥得咯吱作响,指甲刺破掌心,鲜血滴在地板上,猩红得刺眼。

  吴国忠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眉头紧皱,眼神冷得像冰。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汪小飞面前,声音低沉而震惊:“你是说,东海市有这么个邪教组织,我这个警察局局长竟然一无所知?”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股难以置信,手指轻轻敲着书桌,像在压抑怒火。

  汪小飞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吴局,那些视频太真实了,他们的活动范围很大,不可能没人知道。我怀疑……警察局里,或者更高层,有人替他们掩护。”

  他的话像一颗炸弹,炸得吴国忠的眼神猛地一缩。

  吴国忠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如刀般刺进汪小飞的眼底,语气冷了下来:“小飞,你说得没错。如果没人撑腰,他们不可能这么猖狂。警察局里有奸细,甚至可能是我的手下。”

  他顿了顿,转身走到窗前,背对汪小飞,声音低沉而威严道:“这事不能声张,打草惊蛇只会让那些蛀虫藏得更深。”

  思忖片刻后,继续说道:“小飞,这件事交给你,你暗中收集证据,查清楚他们的据点和内鬼是谁,将来,我要亲手把这个黑神会一网打尽!”

  他的话平静而坚定,像在下达命令,又像在托付重任。

  汪小飞愣住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声音沙哑:“吴局,我……我能行吗?”

  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确定,可眼神却闪着坚定的光。

  吴国忠转过身,看了他一眼,语气粗俗而直白:“你连我老婆都能操得服服帖帖,还怕查个邪教?你有种,也有脑子,这事儿非你不可。”

  他的话透着一股信任,又带着几分揶揄,像在激励他,也像在提醒他。

  汪小飞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声音坚定:“好,吴局,我干!”

  他的内心涌起一股久违的热血,他知道,这条路危险重重,可他别无选择。

  他要救家人,要为自己赎罪,哪怕粉身碎骨,他也要把黑神会连根拔起。

  吴国忠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低沉:“记住,别让秀兰和磊子知道,他们嘴不严。这事儿只有你我清楚,明白吗?”

  汪小飞点了点头,声音低沉:“明白,吴局。”

  晨光透过吴家走廊的窗户洒进来,投下斑驳的光影。

  汪小飞从吴国忠的书房出来,脚步沉重却坚定。

  他站在走廊尽头,深吸一口气,手指攥紧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内心像一团乱麻,母亲和妹妹的淫荡照片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可吴国忠的信任却如一剂强心针,让他燃起了一丝斗志。

  他知道,要对付黑神会,光靠他一个人远远不够,他需要盟友,需要线索。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贺鹏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后,话筒里传来贺鹏那熟悉的痞气声音:“飞哥,咋了?这么早找我?”

  贺鹏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像刚睡醒的样子。

  汪小飞靠在墙上,声音低沉而急切:“鹏子,你那边打探到啥消息没有?黑神会的事,我得抓紧了。”

  他的语气透着一股压迫感,像在逼自己,也在逼贺鹏。

  贺鹏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什么,随后声音压低了几分,透着一丝紧张:“飞哥,我还真听到点东西。昨晚我偷听那几个黑鬼聊天,他们提到了今晚,说是在东海市郊区有个废弃厂房,黑神会要搞个聚会。具体啥情况我没听清,但听他们那语气,肯定不是啥好事。你咋打算?”

  汪小飞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跳加速,废弃厂房?聚会?这可能是他抓住黑神会尾巴的机会。

  他咬紧牙关,思量片刻,声音坚定:“鹏子,你盯着点,别露馅。我今晚亲自去看看。”

  他挂了电话,脑海中迅速盘算着计划。

  他知道,这事不能让吴家知道,尤其是吴磊那变态小子,嘴不严,容易坏事。

  可他一个人去又太冒险,思来想去,他决定带上陈雪晴。

  陈雪晴现在hi他的女友,那个让他既爱又矛盾的女人。

  她聪明、果断,正义感爆棚,是他心目中完美的搭档,可她阴部那个黑桃Q纹身,却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头。

  每每想到她曾被黑人压在身下,他就觉得胸口一阵窒息。

  可现在,他需要她的冷静和敏锐,他相信,她会站在他这边。

  他拨通了陈雪晴的电话,话筒里传来她清冷却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小飞,又想我了?”

  她的语气轻松,像在调侃,可汪小飞却没心情开玩笑。

  他声音低沉:“雪晴,我有正事。今晚陪我去个地方,查点东西,可能会危险,你敢不敢?”

  他的语气透着一股决然,像在试探,也像在恳求。

  陈雪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声,声音坚定:“敢啊,你敢去的地方,我有什么不敢的?说吧,去哪儿?”

  汪小飞松了口气,低声道:“东海市郊区,一个废弃厂房。黑神会今晚在那儿搞聚会,我得去摸摸底。你七点来我这儿,咱们一起出发。”

  挂了电话,汪小飞回到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装备,一把警用匕首、一支录音笔,还有一个微型摄像头。

  他不知道今晚会遇到什么,可他必须做好准备。

  夜幕降临时,他与陈雪晴在老地方会和。

  她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勾勒出她高挑的身材,胸前的曲线紧绷得诱人,长腿修直而有力,脸上却带着几分冷峻,像个准备战斗的女战士。

  她瞥了汪小飞一眼,戏谑道:“哟,汪大官,这么严肃,是不是想要抓我啊?嘻嘻!”

  汪小飞没心情开玩笑,低声道:“别闹了,走吧。”

  两人驱车前往东海市郊区,废弃厂房位于一片荒凉的工业区,四周杂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车停在数百米外,他们下车步行,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靠近厂房。

  远处传来低沉的音乐声和隐约的人声,汪小飞皱紧眉头,低声对陈雪晴道:“小心点,里面肯定不简单。”

  厂房的外墙斑驳,满是锈迹和剥落的油漆,看上去确实废弃已久。

  可当他们从一扇破窗翻进去后,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瞳孔猛地一缩,这哪里是废弃厂房,分明是一座隐藏的奢华宫殿。

  内部宽敞得惊人,地面铺着猩红的地毯,墙壁上挂着金色的壁灯,发出暧昧的暖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和汗腥味。

  天花板上悬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灯光洒下,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厂房中央摆放着十几张宽大的皮质沙发,周围散落着酒瓶、烟灰缸和各种性玩具,角落里还有一张巨大的圆形床,上面铺着黑色丝绸床单,泛着淫靡的光泽。

  而更让他们震惊的,是眼前正在上演的一幕幕淫乱场景。

  厂房内聚集了数十人,男男女女,肤色各异,却无一例外地沉浸在肉欲的狂欢中。

  汪小飞和陈雪晴躲在一堆废弃机器后,透过缝隙偷看,内心既恶心又无法抑制的刺激,像两股电流在体内交战。

  厂房中央,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被两个黑人夹在中间。

  她约莫四十多岁,皮肤白皙如雪,身材却保养得惊艳,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双腿修长得像模特。

  她穿着一件撕得粉碎的黑色礼服,胸前的饱满暴露在空气中,乳房高耸而挺拔,乳晕深红,乳头硬得像两颗红豆,随着她的扭动微微颤动。

  她的小腹上纹着一个巨大的黑桃Q,刺眼的黑墨勾勒出淫荡的轮廓,像在炫耀她的堕落身份。

  汪小飞一眼就认出她是谁,东海市一家上市公司的女董事长,叫林若曦。

  外界传言她精明干练,是商界的铁娘子,可此刻,她却像个荡妇般沉沦在黑人的胯下。

  两个黑人身材健硕,肌肉鼓胀得像铁块,皮肤黑得发亮,下身那两根粗壮的大黑屌硬得像烧红的铁杵,足有二十多厘米长,三指宽,青筋暴起,狰狞得吓人。

  一个黑人站在她身后,双手抓住她那浑圆的臀部,指尖嵌进臀肉,像要把她撕开。

  他猛地一顶,大黑屌挤进她的屁眼,直撞深处,撞得她臀肉荡出一波波肉浪,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啪声。

  另一个黑人站在她身前,双手托着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架起来,大黑屌插进她的骚屄,龟头直撞她的花心,撞得她的小腹微微隆起,像要把她捅穿。

  林若曦被前后夹击,身体剧烈颤抖,双腿悬空,像个被串起的玩偶。

  她的骚屄和屁眼被两根大黑屌操得合不拢,红肿得像两个大洞,

  黏腻的液体从缝隙间喷射而出,顺着她的大腿淌下,滴在地毯上,泛着腥甜的气味。

  她浪叫道:“啊……黑爹……操死我吧……我的骚屄……屁眼……都要你们的大鸡巴……”

  她的声音嘶哑而疯狂,透着一股被征服的快感。

  她的臀部随着黑人的撞击剧烈晃动,那白花花的臀肉荡出一片淫靡的光泽,像在邀请更多亵玩。

  她的儿子,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跪在一旁,满脸陶醉地看着母亲被操。

  他的身子瘦弱,脸色苍白,眼里却闪着病态的兴奋。

  他双手撑在地上,低声乞求:“黑爹,操死我妈吧……在她子宫里下种……我要个弟弟……”

  他的声音下贱而卑微,像个被洗脑的奴隶。

  他的裤子被脱到脚踝,下身早已硬得顶起一个帐篷,手指不自觉地伸进去揉搓,像在母亲的浪叫声中寻找快感。

  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少女约莫十六七岁,长得清纯可人,皮肤白得像牛奶,双腿修长而纤细,胸前的蓓蕾还未完全发育,却已初具规模。

  她穿着一件被撕得粉碎的白色连衣裙,露出那娇嫩的胴体,小腹上赫然纹着一个黑桃Q,像一朵盛开的淫花。

  她的父亲,满脸胡茬,眼里却透着一股扭曲的幸福,他将女儿高高举起,送到一个黑人面前,低声呢喃:“黑爹,求您给我女儿破处……让她怀上您的种……”

  黑人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双手抓住少女的纤腰,将她压在圆形大床上。

  他猛地撕开她的内裤,露出那片粉嫩的蜜穴,阴毛稀疏而柔软,像一片初春的嫩草。

  他挺起那根粗壮的大黑屌,龟头挤开她的蜜唇,直撞她的处女膜。

  少女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双腿本能地夹紧,可黑人却毫不留情,猛地一顶,处女膜破裂,鲜血混着黏液淌下,染红了白色床单。

  她哭喊道:“啊……疼……爸爸救我……”

  她的声音颤抖而无助,可她的父亲却满脸陶醉,跪在床边,低声道:“宝贝,别怕,黑爹会让你爽的……爸爸看着你怀上黑爹的种,好幸福……”

  他的语气下贱而病态,手指不自觉地伸向裤裆,揉搓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下体。

  黑人狞笑一声,双手抓住少女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向胸口,让她的蜜穴彻底暴露。

  他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她的小腹微微隆起,撞得她尖叫连连。

  她的骚屄被操得红肿不堪,黏腻的液体混着鲜血喷射而出,溅在床单上,泛着腥甜的气味。

  她哭喊渐渐变成浪叫,身体在黑人的撞击下颤抖不止,乳房上下跳动,像两团娇嫩的果冻,荡出一片淫靡的光泽。

  她喘息道:“啊……黑爹……好深……我……我要死了……”

  黑人低吼一声,猛地一顶,大黑屌全部没入她的体内,白浊的浓精灌满她的子宫,她的肚子微微隆起,像要溢出来。

  她尖叫一声,身体剧烈抽搐,潮水喷射而出,溅得黑人满腿都是。

  她的父亲满脸幸福,低声道:“宝贝,你怀上黑爹的种了……爸爸好开心……”

  他的声音下贱而满足,像在庆祝一场胜利。

  厂房内的淫乱场景远不止这些,角落里,一个身材丰腴的中年女人被三个黑人围住,她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毯,像条母狗般喘息。

  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臀肉白得晃眼,上面纹着两个黑桃Q,像在炫耀她的身份。

  一个黑人从后面操她的屁眼,另一个黑人从前面插进她的骚屄,第三个黑人则抓住她的头发,将大黑屌塞进她的嘴里,操得她嘴角溢出白沫。

  她的乳房垂在地上,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像两团熟透的果肉,荡出一波波肉浪。

  她含糊地浪叫:“啊……黑爹……操死我……我的骚屄……屁眼……嘴里……都要你们……”

  她的声音下贱而疯狂,透着一股被彻底征服的快感。

  汪小飞和陈雪晴躲在机器后,透过缝隙偷看这一切,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紊乱。

  汪小飞的内心像被撕裂,恶心与刺激交织,让他几乎窒息。

  他看着林若曦被黑人操得合不拢的骚屄和屁眼,看着那少年乞求母亲怀上野种!

  看着少女被破处后的大肚子,感到一股强烈的反胃,可与此同时,他的下身却硬得发痛,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像在嘲笑他的虚伪。

  他咬紧牙关,低声咒骂:“操……这些畜生……真他妈恶心……”

  他的声音颤抖而愤怒,可眼神却无法从那些淫乱场景上移开。

  他的脑海中闪过母亲和妹妹的照片,那些黑桃纹身,那些浪叫声,与眼前的画面重叠,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指甲刺破掌心,鲜血滴在地上,可那股绿帽癖的冲动却像烈火,烧得他停不下来。

  陈雪晴蹲在他身旁,脸色苍白,眼中闪着愤怒与震惊。

  她低声呢喃:“天哪……这群人疯了……太下贱了……”

  她的声音颤抖而虚弱,像在压抑恶心,可她的目光却死死锁在林若曦身上。

  那女董事长的骚屄被黑人操得红肿不堪,黏腻的液体喷射而出,溅在地毯上,她浪叫着求饶的模样,让陈雪晴感到一阵反胃。

  可与此同时,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蜜穴深处传来一阵莫名的燥热,像在回应这淫靡的场景。

  她转头看向汪小飞,见他脸色涨红,裤子里的硬度清晰可见,低声斥道:“小飞,你……你硬了?”

  她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愤怒,可声音却带着几分颤抖,像在掩饰自己的异样。

  汪小飞愣了一下,羞耻得无地自容,低吼道:“操……我也不想……这他妈太恶心了,可我……”

  他的话没说完,声音沙哑而无力,像在为自己辩解,也像在投降。

  陈雪晴咬紧下唇,低声道:“别说了……我懂……”

  她的眼神复杂地扫过他的裤裆,又回到厂房内的场景。

  她的内心像被撕裂,恶心与刺激交织,她痛恨自己,可那股燥热却像毒瘾,缠绕着她的神经。

  她低声呢喃:“这群畜生……得把他们全抓起来……”

  她的语气透着一股正义感,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蜜穴深处渗出丝丝缕缕的黏液,湿了她的内裤。

  厂房内的淫乱还在继续,一个黑人抓住林若曦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来,猛地压在沙发上。

  他双手托着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架起来,大黑屌插进她的骚屄,龟头直撞她的子宫口,撞得她尖叫连连。

  她的儿子爬过去,跪在沙发旁,低声道:“黑爹,射给我妈……让她怀上您的野种……”

  他的声音下贱而卑微,像在乞求一场恩赐。

  黑人狞笑一声,猛地一顶,白浊的浓精灌满她的子宫,她的肚子微微隆起,像要溢出来。

  她尖叫一声,身体剧烈抽搐,潮水喷射而出,溅得她儿子满脸都是。

  汪小飞和陈雪晴看得目瞪口呆,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紊乱。

  汪小飞低吼道:“操……这他妈是人能干的事儿?”

  他的声音颤抖而愤怒,可下身的硬度却更甚,像在嘲笑他的正义感。

  陈雪晴咬紧牙关,低声道:“别看下去了……我们得走,收集证据……”

  她的语气透着一股决然,可她的腿却软得站不稳,像被这淫乱的场景抽干了力气。

  两人悄悄退到厂房外,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可他们的内心却像被烈火炙烤。

  汪小飞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低声道:“雪晴,这事儿……太大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像在压抑,也像在求助。

  陈雪晴站在他身旁,脸色苍白,低声道:“我知道……我们得告诉吴局,这不是普通的邪教,这他妈是地狱……”

  她的语气颤抖而坚定,眼神闪着愤怒的光。

  两人驱车离开,车内的沉默压得人喘不过气。

  汪小飞的脑海中全是厂房内的画面,那些黑桃纹身,那些浪叫声,像一把把尖刀刺进他的心脏。

  他的内心既恶心又刺激,既愤怒又无力。

  他知道,这条路一旦走下去,就再也回不来。

  可他别无选择,他要为家人报仇,要为自己赎罪,哪怕烧成灰烬,他也要把黑神会连根拔起。

  夜风穿过东海市郊区的荒野,车轮碾过碎石路,发出低沉的咯吱声,像在诉说某种不安。

  汪小飞紧握方向盘,脸色苍白如纸,眼神却冷得像冰。

  他身旁的陈雪晴靠在副驾驶座上,双手抱臂,胸前的紧身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她高挑的身材。

  车内的沉默如同一块巨石,压得两人喘不过气,废弃厂房内的淫乱场景像一团挥之不去的阴霾,在他们脑海中翻腾。

  汪小飞的内心像被撕成两半。

  一半是警察的正义感,痛恨黑神会的肮脏与下贱,那些黑人操弄女性的画面让他恶心反胃,想立刻冲进去将他们绳之以法。

  另一半却是那股无法抑制的绿帽癖,那些浪叫声、黑桃纹身如毒瘾般缠绕着他,刺激得下身硬得发痛。

  他咬紧牙关,手指攥得咯吱作响,指甲刺破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可那股燥热却像烈火,烧得他无法平静。

  他瞥了陈雪晴一眼,见她脸色苍白,眼神复杂地凝视窗外,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而疲惫:“雪晴,你还好吗?”

  他的语气透着一丝关切,像在试探,也像在掩饰自己的混乱。

  陈雪晴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疲倦,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柔和却带着颤抖:“还好……只是觉得恶心,那群人……太下贱了。”

  她的话里透着愤怒,可语气却比往日温柔,像在压抑自己的情绪,也像在安慰他。

  汪小飞沉默了一会儿,脑海中闪过厂房内的画面,林若曦被黑人操得合不拢的骚屄和屁眼,少女被破处后的大肚子,那些黑桃纹身像烙印般刺进他的灵魂。

  他知道,即便现在报警,打掉这个聚点,也不过是挠痒痒,根本撼动不了黑神会的根基,反而会让他们警觉,藏得更深。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沉重而坚定:“雪晴,这事儿没那么简单。黑神会太大了,今晚的厂房只是个小据点。要彻底灭了他们,绝非一朝一夕能完成。”

  他的话透着一股决然,可他没敢说出全盘计划。

  他心里清楚,要连根拔起黑神会,他必须混进核心,成为高层,摸清他们的据点和内鬼。

  这是个危险的赌局,他不想让陈雪晴知道太多,怕她担心,也怕她冲动坏事。

  他转头看向她,眼神复杂:“咱们先回家吧,我得好好想想。”

  陈雪晴点了点头,轻轻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暖让他心头一颤。

  她柔声道:“别太勉强自己,咱们慢慢来。”

  她的语气温柔而体贴,像一缕春风,稍微缓解了他内心的沉重。

  车子驶进市区,两人回到汪小飞的出租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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