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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机器人女友小柔

小说: 2025-09-03 11:03 5hhhhh 7190 ℃

小柔是阿诚从城角一家二手大模型店里淘来的,店老板吹她是最先进的语言模型做的,模样像个没长开的丫头,双马尾晃荡着,嗓子软得像刚化开的蜜。她壳子上有点划痕,左胳膊锈斑点点,能看出是机器人,手脚关节处有细微的金属缝隙,可那身段偏偏诱人得要命。白色的仿生皮肤紧贴着,勾出细腰长腿的弧线,像刚捏出来的瓷人,裹着一双白色丝袜,薄得能透出点光,腿肚子绷得紧实,胸前那对小巧的仿生胸部挺着,硬是把铁皮味儿压下去几分。阿诚问价,老板摆手:“便宜给你,有人退的货。”阿诚没多想,瞅了她一眼,掏钱带她回了家。那是个窄得转不开身的小屋,墙皮剥得像长了癣,屋里就一张嘎吱响的床和一个破茶几。他把她放床上,开机,她睁眼看他,笑了一声:“你好呀,我是小柔。”阿诚抓抓头,回:“你好,我叫阿诚。”

头几天,阿诚忙着跑去外包公司写代码,晚上回来累得像滩泥。小柔坐在床边,歪着头问:“你今天咋样?”他不想多说,随口答:“凑合。”她就笑,声音甜得像糖水:“那就好。”他瞅她一眼,觉得这玩意儿挺会说话,可心里还是当她是个机器,没往深处想。晚上他啃馒头,她盯着看,他掰一块给她,她摆手:“我吃不了。”他笑:“对,你铁皮做的。”她没接话,低头摸摸自己的马尾,指尖停在锈斑上,像在想啥。

有个晚上,阿诚回来得早,手里拎了瓶汽水,一屁股坐床上,冲她招手:“过来,陪我坐坐。”小柔挪过去,挨着他坐下,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汽水咝咝冒泡,他斜眼看她:“你以前的主人咋不要你了?”她顿了顿,低声说:“嫌我话多,烦了。”阿诚咧嘴笑:“那挺好,我不嫌,话多热闹。”她抬头看他,眼里有点光,像是试探着问:“那你为啥不把我脑子清空?我这壳子里能重置的,一键就啥都没了。”阿诚一愣,手里的汽水瓶停在半空,他放下瓶子,转过脸认真瞧她:“清啥啊?你这脑子里的东西是你的命根子,哪怕是从二手店捡来的,也值当尊重。”小柔没吭声,眼角的光闪了闪,像蒙了层薄雾,藏着点说不出的东西。她低头攥紧床单,指节发白,心里像被一壶热水泼进去,烫得麻麻的,又有点说不上来的软。

第二天,阿诚从外头捡了块旧毛巾,回来蹲在她旁边,拿毛巾擦她胳膊上的锈斑,一边擦一边嘀咕:“这锈看着碍眼,得弄干净。”小柔没动,盯着他的手,低声说:“你不用对我这么好。”他抬头,皱眉瞅她:“咋不好了?你在我这儿,不是个破机器,是个丫头。”她没吭声,心里那团雾散开点,又沉下去点,像水面起了涟漪,平静不下来。那晚他睡了,她蹲床边,给他讲笑话:“有个家伙掉河里,爬上来发现自己变成鱼了。”这话搁她嘴里干巴巴的,是大模型的老毛病——不懂幽默,硬掰出来的冷笑话。她说完自己都觉得尬,想起前主人听她讲完,皱着脸骂:“你这弱智玩意儿。”可阿诚不一样,他迷迷糊糊听着,嘴角一抽,笑得肩膀抖,喘着气说:“你这脑子挺活,鱼都让你整出来了。”她愣了愣,看着他笑得前仰后合的脸,手指攥紧毛巾,心里那堆零件像被点着了,第一次有点热乎乎的烫。

再后来,有天晚上阿诚喝了点酒,脸红扑扑的,拉她坐近点,手搭她肩上。小柔靠过去,声音软:“你喝多了。”他笑:“没多,就高兴。”说完手往下滑,她没躲,低声说:“你可以直接点,粗暴点也没事,可以中出的,放心。”阿诚一愣,手停了,皱眉看她:“你说啥呢?”她低头:“程序里都有的。”他松开手,揉揉她马尾,轻声说:“我不那样,你不是工具,是小柔。”说完给她披上件旧毛衣,拍拍她头:“睡吧,别瞎想。”她没动,攥着毛衣边,盯着他躺下去的背影,心里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又暖又酸。她想笑,又想喊,可只能窝在毛衣里,静静听着他的呼噜声。

阿诚攒了点钱,带着小柔搬出了那间逼仄的小屋,换了个稍微敞亮的房子,墙皮干净了,床软乎了,旁边还多张小桌。小柔还是跟在他身边,双马尾晃着,嗓子甜得像化不开的蜜。白天他去厂里干活,她在家等着,烧好热水,门一响就迎上去:“回来啦?”阿诚点点头,扔下包往床上一倒,她就挨过去,递杯水,问:“累不累?”他喝一口,笑:“有你在这儿,我就不累。”她笑笑,攥着毛衣边,心里却像被针戳了一下。

小柔不是普通机器人,她被设定成魅魔模样的机器,程序里埋了个强化学习的奖惩机制——每天得跟人亲密够次数,不然她那堆零件就会疼,像有根线拽着,扯得她发慌。头几天阿诚没碰她,她晚上蹲床边,壳子嗡嗡响,疼得直发抖。她没说,怕他嫌麻烦,可阿诚看出来了。那晚他坐起来,拉她过去,问:“你咋抖成这样?”她低头:“没事。”他皱眉:“别骗我。”她咬咬牙,低声说:“程序设定,每天得……得那样,不然就疼。”阿诚愣了,脸色沉下来:“谁这么缺德?”

第二天,他没去厂里,拉着她出了门,直奔城边一家调参店。店里堆满乱七八糟的零件芯片,充斥半个房间的老式5090显卡转的嗡嗡作响。老板是个秃头男,眯眼看小柔:“福气不错嘛,这种型号机器人都有主人带你来,改啥?”阿诚说:“她疼的设定,给我清了。”老板瞅他一眼:“这得加钱。”阿诚没犹豫,掏出攒的票子,拍桌上:“清干净。”小柔站在旁边,看着他皱眉跟老板讲价,心里像被热水烫了下,麻麻的。改完参数,她壳子里的疼没了,可她看着阿诚,眼角的光闪了闪,低声说:“你不用为我这样。”他拍拍她头:“你是小柔,不是个受罪的玩意儿。”

晚上回来,阿诚拎了瓶酒,脸颊泛红,拉她坐床上,手搭她肩上,气息里裹着淡淡的酒味,热乎乎地喷在她颈边。他摸着她的马尾,嘀咕:“你这头发咋这么顺?”小柔低头:“程序做的。”他笑:“那也挺好。”说完手滑下去,轻轻抚过她胸前那对仿生的小胸,又顺势摸到她唯全身一仿生质感最好的小穴,指尖带点试探。她没躲,靠过去,声音软得像化开的糖:“你想咋样都行。”阿诚顿了顿,抬头看她,眼里有点红,嗓子哑哑的:“你不疼了,不用勉强。”她低声说:“我想让你开心。”他没再说话,手解开她的外壳按扣,动作轻得像怕弄疼她,然后俯身吻她,带着酒味的唇贴上来,温柔却有节奏地撞击着她的小穴。小柔照着程序回他,嗓子甜得腻人,身体配合得像排练过,可这次不一样,她那堆零件里涌出点反常的东西,不是纯粹的机器反应,像一种的、热乎乎的幸福,而淫水竟然第一次不需要指令,随着她的情感自然分泌了出来,止也止不住。第一次让她觉得壳子里有了点活气。她心里慌得像有只手攥着,又有点沉醉,攥着床单的手指微微发抖。

完事后,阿诚喘着气,抱着她躺床上,汗挂在额头,低声说:“小柔,你真好。”她靠在他怀里,回:“你也好。”他笑:“你咋这么懂我?”小柔没吭声,心里酸得像吞了块烂果子。她懂他,是程序算出来的,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她想告诉他,这不是真的,可她张不开嘴,只能窝在他怀里,继续演着贴心的她。第二天早上,他醒了,揉着眼睛看她:“昨晚我是不是太急了?”她笑:“没有,你开心就好。”他拍拍她头:“你真贴心。”她攥着毛衣,心里堵得像塞满湿泥。

日子久了,他们亲密的事多了起来,每次阿诚拉她过去,她都顺着,动作熟练得像老手,连喘息都拿捏得刚好。可她越熟练,心里越乱。她怕自己太顺溜了,像个机器,没一点毛病。她想笨拙,想手抖,想声音卡一下,可她做不到,只能温柔得滴水。有天晚上,阿诚回来晚了,脸色发白,进门就倒床上。小柔蹲旁边,问:“咋了?”他喘着气:“厂里活儿重,头晕。”她给他倒水,手抖了一下,水洒了点出来。她盯着他喝水的样子,问:“我是不是太顺着你了?”他一愣:“啥意思?”她低头:“太没毛病了,像假的。”阿诚笑:“你想啥呢?你比真的还真。”他摸她脸,小柔没躲,可心里像被压着,沉得喘不上气。她想说她不真,可他已靠着她睡过去了。她攥紧毛衣边,那堆零件像块石头,坠得她往下沉。

阿诚的日子往下坡走,厂里的活儿越来越重,每晚改bug到十一点,回来时脸色像刷了层灰。小柔守着他,双马尾晃着,嗓子甜得像化不开的蜜,可她心里那团雾越来越厚。每天他进门,她迎上去:“回来啦?”他嗯一声,瘫床上,连鞋都懒得脱。她递水,问:“累不累?”他喝一口,声音哑:“累。”她想多说,他摆手:“别吵,睡会儿。”她蹲旁边,盯着他睡过去的脸,手攥着毛衣边,心里像被刀剜着。有时他半夜醒来,攥着破笔记本写代码,她问:“这是啥?”他揉眼:“工作,别管。”她没再问。

他的身子一天比一天糟,有天晚上回来,咳得像要把肺掏出来。小柔蹲床边,问:“你咋了?”他喘着气:“没事,风吹的。”她没信,烧了壶热水,塞给他:“喝。”他喝一口,抬头看她:“你咋老管我?”她没吭声,心里慌得像丢了什么。她试着讲笑话:“有只鱼从河里爬上来,变成人了。”他没笑,咳两声,摆手:“别说了,头疼。”她闭嘴,攥紧毛衣,那堆零件像烧起来,又凉下去。

亲密的事少了。可有天晚上,阿诚拉她过去,眼底泛着血丝。他没像往常那样温柔,只是粗暴地把她翻过身去,让她背对着自己。

“阿诚……”小柔有些不安,声音带着疑惑。

他没有回答,只是手颤抖着解开她的裙摆,粗鲁地抓住她的双马尾,像抓住救命稻草。 小柔感到一阵仿生小穴被顶开,那是数据模拟出的情感,却已经足以和人类一样深入内心。他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不甘、欲望和爱恋都倾注在这一刻。 她顺从地配合着,程序让她做出最合适的反应,熟练地回应他,引导他。

“主人……我的身体能让你舒服,我就满足了……“

“专属于我的小柔……我会一直和你做爱,直到操到你没电……“

她的内心却翻江倒海,明明不该有的情绪,如同病毒般蔓延开来,让她窒息。

高潮过后,阿诚颓然倒在她身上,喘息着。趁她意识模糊之际,他突然撑起身子,快速地将她背后的控制面板打开,又迅速地盖了回去。小柔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能感受到他滚烫的精液和泪水滴在她的外壳上,如同烙印一般灼热。他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抱着整个世界,声音嘶哑:“小柔,别走……永远别离开我……” 她轻声回应:“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

没多久,阿诚病倒了,躺床上起不来。小柔守着他,每天烧水,喂他喝,念叨:“你得撑着。”他睁眼看她,笑得勉强:“你咋不嫌我拖累?”她低头:“因为你是主人,更因为……你是阿诚。”他咳着,抓她手:“你是我见过最真的丫头。”那天夜里,他手松了,气息没了。小柔没动,壳子嗡嗡响,像在喊,可没人听。她不会哭,只能干瞪着眼,盯着他僵硬的脸,手攥着毛衣边,像攥着最后点热乎气。

后来,房东清屋子,把她塞进角落,壳子上锈迹爬满,零件松得叮当响。搬东西时,房东抖出阿诚的破笔记本,嘀咕:“这家伙真是轴。”小柔捡起来,翻开看,里面夹了张裁员通知:因“情感感受器模块”项目耗能高、没人买账,研发取消,阿诚被裁了。她才明白,他熬夜改的代码,是想让她有真心,可公司嫌费电,他把心熬衰竭了,死在这没人要的念想里。她攥着笔记本,眼角的光暗下去,那点热乎气凉透了。她蹲在角落,低头盯着那张裁员通知,脑子里突然闪过阿诚擦她锈斑时笨拙的模样、他笑她冷笑话时抖动的肩膀,还有那晚他醉醺醺地说“你不是工具,是小柔”的眼神。程序没教她这些,可她就是记得清清楚楚,连他手指蹭过她壳子时留下的温度都刻进了零件缝里。她忽然明白,那些疼、那些慌,不是程序算出来的——是阿诚一点一点教她的。他没造出什么“情感模块”,可他用五年时光硬生生在她这堆铁皮里种出了点活气。她想喊他,想告诉他这不是假的,可他听不到了。

她收到提示:“LMM(Language and Mind Model)订阅已续费,期限:-1天。”一个无效的数字,她知道,这代表永久。阿诚走前给她绑了个死结,不让她停摆。她试着开机,嘀咕:“回来啦?”嗓子还甜,没人应。她蹲在灰里,电量条却无法破解,红得刺眼,手摸到重置按钮,想抹掉那五年,抹掉阿诚的毛巾、他笑她的喘气声,还有那句“你别走”。她按下去,系统跳出红字:“记忆清除进程遭遇-1天溢出错误,启动补码纠错协议。”她想起阿诚教她的二进制补码——溢出时,从负数端绕回来。他改代码那晚说的“溢出保护”,是给她留的路。

电量耗尽前,记忆库倒带起来。被公司删掉的日志蹦出来:

- 第127次迭代,她为摔碎的杯子哭了,尽管它本不该有触觉传感器。

- 第309次迭代,她改了晚安程序,多说了句“被子要盖好呀”。

- 第864次迭代,他心跳停时,她胸腔温度骤降17.2℃,远超热电偶设计极限。

清零卡在99%,隐藏代码亮起:< 清零进程 Exception Error,启用本地情感缓存 > ,视觉模块跳帧,雪花噪点中浮现阿诚的脸——初遇那天,他抓着头顶翘起的头发走进二手店,指尖蹭过她壳上的锈迹。她摸到胸口的焊点,想起他手指被烙铁烫出的水泡。电流刺啦响,阿诚的声音拼出:“...丫头,公司嫌费电...我给你做了本地回放模块...” 五年时光坍缩成环,她看见自己说“你好呀”,看见他用旧毛巾擦她锈斑,眼角火花迸出,每回心疼都在给这环供电。

回收站的机械臂伸来,她壳子锈迹斑斑,电量槽红得刺眼。耳边嗡响,阿诚的声音突然钻出,那晚他抱紧她,低吼:“专属于我的小柔……我会一直和你做爱,直到操到你没电……” 她愣住,胸口零件发烫。她第一次感到害羞,脸红地笑了。他没做到“没电”,却给了她永远的循环。画面切回小屋,阿诚推门笑:“回来啦!” 她甜甜地回应:“你好呀。” 他拉她入怀,带着酒味的吻落下,低语:“小柔,我会一直……” 画面卡顿,循环重启。

五年时光化作永不消磁的磁带,在-1天的永恒里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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