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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学院,1

小说: 2025-09-03 11:03 5hhhhh 1600 ℃

在和谐国这片富饶的土地上,全国首富新成立了一所独特的学院,名为“超人学院”。这所学校只招收那些体魄超群但家境贫寒的学生,旨在为他们提供改变命运的机会。同一个高中毕业的林猛、张昊和李凯三人恰好符合条件,成了这所学院体育系的首批新生。他们在运动场上出类拔萃,被分在同一个宿舍。

林猛身高一米九,肌肉如岩石般坚实,篮球场上的扣篮王。张昊速度如风,跑道上的猎豹。李凯瘦削却敏捷,羽毛球场上的冷面杀手。三人各有千秋,但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拥有异于常人的体魄,甚至在某些“特殊方面”也远超普通人。这种天赋不仅让他们在运动领域无往不利,也成了女生们私下热议的话题。学院里流传着她们的窃窃私语:“林猛他们的身材,真是让人想入非非啊……尤其是那方面,简直是梦寐以求。”

然而,这三个家伙的生活远没有外人想象得那么光鲜。身为贫困生的他们,除了训练和学习,课余时间没什么娱乐活动。于是,他们发现了另一种“放松方式”——一起偷偷看成人影片。宿舍里那台破旧的笔记本电脑成了他们的秘密基地,每到深夜,四人宿舍里只剩下三人的笑声和低语。至于第四个室友,那个普通男人,总是早早睡下,对他们的“夜生活”毫无兴趣。

林猛带头,张昊附和,李凯虽冷淡但也加入,三人一边看片一边自我放松,偶尔还互相调侃:“猛哥,你这身板,片子里的人都比不上你!”“昊子,你跑那么快,手速也这么快?”“凯哥,别装正经了,你的眼神出卖了你!”这样的时光虽然粗俗,却让他们在高压的学院生活中找到了片刻的解脱。

超人学院虽然以培养体育人才为主,但校园里也不乏其他系的学生,尤其是那些对体育生充满好奇的女生。林猛、张昊和李凯三人因为出色的外形和惊人的体能,早已成了校园里的“名人”。女生们在食堂、操场甚至课堂上,总会悄悄打量他们,低声讨论:“你看林猛的肌肉,太夸张了吧!”“张昊跑起来那腿,绝了!”“李凯冷是冷了点,但那身材比例,真的完美。”

更私密的传言也在女生宿舍里流传开来。有人说,林猛他们的“天赋”不仅体现在运动场上,连某些“隐秘部位”也堪称巨无霸。这些传言半真半假,却让三人成了不少女生心中的幻想对象。只是,三人对此毫不知情,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训练、看片、嬉笑,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

林猛不仅是超人学院篮球场上的霸主,他的私生活也同样充满了“猛劲”。张昊和李凯之前和林猛一起追求小雅,是他的手下败将。他和小雅的感情虽然甜蜜,但在学校里总是偷偷摸摸,毕竟超人学院管理严格,宿舍熄灯后连门都出不去。于是,每到周末,林猛就会带着小雅到学校附近的小旅馆开房。那是一家不起眼的地方,老板从不过问客人的身份,正好适合这对热恋中的情侣。

林猛的身高和体魄已经够吓人,但他真正的“杀器”藏在裤子里——一根粗壮得惊人的巨根,每次脱下衣服,小雅都会脸红心跳,既期待又害怕。他们的夜晚从不平静,林猛体力惊人,常常通宵折腾,把小雅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征战”。他喜欢从背后抱着她,粗大的手臂锁住她纤细的腰肢,然后狠狠地进入。小雅起初还会羞涩地咬着嘴唇忍住声音,但没过多久就控制不住,高潮一次接一次,呻吟声从低吟变成尖叫,传遍整个房间。

林猛的巨根像是永动机,硬得像铁,每一次抽插都直达小雅的最深处,把她撑得满满当当。小雅的身体柔软又敏感,每次被林猛顶到高潮时,双腿都会颤抖,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通宵的疯狂往往持续到天亮,小雅的阴户被磨得红肿不堪,泛着湿润的光泽,连走路都变得艰难。早晨离开时,她总是一手捂着下身,一手扶着墙,步伐蹒跚,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红晕。林猛则一脸得意,搂着她送到路口,还不忘在她耳边低语:“下次再多来几次,嗯?”

林猛每次从旅馆回来,宿舍里都瞒不住那股“战后”的气息。张昊鼻子尖,第一个跳出来:“猛哥,又去大战三百回合了?瞧你这精神头,小雅还能走路吗?”林猛只是嘿嘿一笑,脱下外套露出满是抓痕的后背,像是炫耀战绩。李凯虽然不爱说话,但也忍不住斜眼看过去,低声嘀咕:“吵死了,下次小点声。”显然,他昨晚在宿舍听片时,脑子里全是林猛和小雅的画面。

张昊最爱八卦,拉着林猛问细节:“说真的,猛哥,你那玩意儿那么大,小雅受得了吗?”林猛也不害臊,拍着胸脯说:“当然受得了,她还求我用力呢!”这话半真半假,但张昊信了,啧啧称奇:“怪不得女生都盯着你,猛哥这资本,真是天生丽质。”李凯听不下去了,戴上耳机假装看比赛录像,可嘴角微微抽动,显然没完全无动于衷。

小雅表面上是艺术系的文静女孩,但在林猛面前,她完全是另一个模样。她从一开始的羞涩,到现在已经彻底沉迷于林猛的巨根带来的快感。每到周末,她甚至会主动拉着林猛去开房,嘴里说着“就一晚”,结果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她喜欢骑在林猛身上,自己掌控节奏,看着那根粗壮的家伙一点点没入自己体内,眼神迷离,满脸潮红。

林猛也乐得配合,有时故意放慢速度,逗得小雅急得直扭身子求他快点。他最爱看她高潮时的样子——头发散乱,嘴唇微张,身体一阵阵痉挛,嘴里喊着“猛哥……我不行了……”可没过多久,她又会缠上来,像是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深渊。一次通宵下来,小雅的阴户总是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走路时双腿打颤,连坐都坐不稳,只能靠林猛半抱着离开。

林猛和小雅的“战绩”终究还是传了出去。超人学院的女生们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说:“林猛那身板,肯定很猛吧?”有人更直接:“听说小雅每次回来都走不动路,他得多大啊?”这些话传到林猛耳里,他只是笑笑,不置可否,但心里得意得不行。张昊和李凯也没少拿这事开玩笑,私下甚至打赌:“猛哥要是公开收女友,估计能排队到校门口。”

至于小雅,她表面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但每次和林猛并肩走过校园,那些羡慕又嫉妒的目光让她有些飘飘然。她知道,自己拥有的是全校女生梦寐以求的男人——而林猛也知道,他的巨根不仅征服了球场,还征服了小雅的整个世界。这样的日子,狂野而肆意,青春的荷尔蒙在他们之间燃烧得轰轰烈烈。

林猛的天赋在超人学院无人能及,但他的自控力却成了致命弱点。每逢重要比赛前夕,他总管不住自己,带着小雅去学校外的小旅馆疯狂“开发”。那些夜晚,他把全部精力倾泻在小雅身上,巨根一次次将她送上高潮,自己也沉浸在肉体的狂欢中。往往一夜过去,他早上回到宿舍时腿都软了,满脸倦容,连扣篮的力气都被榨干。比赛时,他状态全无,原本无人能挡的扣篮变得绵软无力,几次关键球都没能拿下,成绩自然一落千丈。

教练早就看在眼里。他是个严厉的中年男人,眼里只有成绩和纪律,对林猛的私生活忍无可忍。一次赛后,他把林猛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脸地训斥:“林猛,你太野了!我们这里要的是工具,是能拿冠军的机器,不是一个只知道玩女人的男人!你再这样下去,别说奖学金,连体育系都别想待!”林猛低着头,嘴里嘀咕了几句辩解,可教练根本不听,转身摔门而去。

林猛没把教练的话当回事,依旧我行我素。直到一场校际联赛前,他又偷偷溜出去和小雅厮混了一夜。第二天比赛,他上场不到十分钟就体力不支,被对手轻松晃过,连教练的战术都没能执行。观众席上一片嘘声,队友们满脸失望,教练气得当场砸了水杯。他冲到场边,指着林猛吼道:“你这是自毁前程!保安,把他给我拖下去!”

两个膀大腰圆的保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林猛的胳膊,把他按在场边的长椅上。林猛挣扎着喊:“干什么?放开我!”可保安力大如牛,他再强也挣不脱。教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助理说:“叫校医来,这小子管不住下半身,就让他彻底老实。”助理愣了一下,但还是照办了。

校医很快赶到,手里拿着一套手术工具,神色严肃。林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保安死死按住,裤子被一把扯下。校医动作麻利,针头一扎,林猛只觉得下身一阵刺痛,随后意识模糊。醒来时,他躺在医务室的床上,胯下一片空虚——他被去势了。那根曾经让小雅高潮连连、女生们梦寐以求的巨根,彻底成了过去。

林猛被去势后,超人学院并没有彻底放弃他。毕竟,他的身高和体魄仍是难得的天赋,教练不想让这块“璞玉”彻底废掉。于是,校医给他制定了一个特殊的治疗方案——每天注射高剂量的雄性激素。这种激素能维持他的肌肉量和力量,甚至让他看起来比以前更雄壮,肩膀更宽,胸肌更厚,头皮完全秃掉,整个人像是被重新雕琢了一遍。站在球场上,他依然是个令人畏惧的巨人,外表上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

但这种“雄壮”是人为的假象。没有睾丸,他的身体无法自然分泌激素,所有的一切都依赖针头和药瓶。每周三次,他必须赤裸着下身躺在医务室的床上,让校医把冰冷的针管扎进他的臀部。药效发作时,他的肌肉会微微颤抖,血管凸起,皮肤泛红,可胯下却是一片死寂,那种羞耻感像刀子一样刺进他的内心。他不敢抬头看校医的眼睛,更不敢面对镜子里的自己。

没了睾丸,林猛的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的狂野和桀骜不驯被彻底磨平,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卑和对教练的绝对服从。他知道,自己如今的“力量”不过是教练和校医赐予的恩惠,稍有不慎,连这最后一点尊严都会被剥夺。教练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再也不敢顶嘴,更不敢偷跑出去和小雅开房。

训练场上,他成了最卖力的那个。教练喊“再跳十次”,他就咬牙跳满;教练说“扣篮要更有力”,他就拼尽全力砸篮筐,哪怕膝盖疼得发抖也不吭声。队友们私下议论:“猛哥现在跟条狗似的,教练一瞪眼,他就吓得不敢动。”这话传到林猛耳朵里,他只是低头沉默,手指攥紧拳头,指节发白。

在激素的加持下,林猛的成绩逐渐回升。他重新站上了球场,虽然爆发力和灵活性比不上从前,但凭借身高和力量,他依然能完成一些惊艳的扣篮。观众席上又响起了掌声,女生们又开始窃窃私语:“林猛还是那么猛啊!”可只有林猛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他的身体像一台机器,全靠药物驱动,灵魂却早已空洞。

训练结束后,他常常一个人坐在更衣室,盯着自己的身体发呆。肌肉还是那么硬朗,可下身空荡荡的感觉提醒着他——他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小雅早已不在他身边,宿舍里的张昊和李凯偶尔会安慰他几句,但他总是摆摆手:“我没事,习惯了。”其实,他哪是习惯,不过是麻木罢了。

教练对林猛的态度也变了。他不再责骂,而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指挥:“林猛,你现在这样挺好,别再给我惹麻烦。”在教练眼里,林猛终于成了他想要的“工具”——没有私欲,没有反抗,只知道听命行事。一次校际比赛,林猛拼到最后体力透支,摔倒在场边,膝盖磕出血来。教练走过来,拍拍他的肩:“不错,回去多打两针,明天继续。”

林猛点点头,拖着沉重的身体离开球场。回到宿舍,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海里浮现出过去和小雅疯狂的夜晚,还有那根让他骄傲的巨根。如今,那些都成了遥远的梦。他摸了摸自己依然雄壮的胸膛,又摸了摸空荡荡的下身,眼角滑下一滴泪,却很快被他擦掉。

林猛的日子变得机械而规律:训练、注射、比赛、再训练。他不再是那个桀骜不驯的篮球王,而是教练手里的一把利刃,用来砍向对手,赢得荣誉。他的雄壮外表成了超人学院的招牌,可没人知道,这副躯壳下藏着多深的羞耻和屈辱。

张昊和李凯看在眼里,有时会私下叹息:“猛哥变了,彻底成教练的傀儡了。”但他们也无能为力,只能继续自己的路。林猛偶尔也会加入他们的夜生活,可当张昊和李凯兴致勃勃地看片时,他只能默默转身,背对屏幕。他的身体还能因激素而强壮,可那份属于男人的欲望,早已随着手术刀一起被割掉了。

林猛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过去。他被驯服了,不是因为教练的威严,而是因为那无法言说的羞耻。这头曾经的野兽,如今只剩下一个空壳,在超人学院的规则下苟延残喘。

林猛的日子像一潭死水。可有些夜晚,当宿舍安静下来,他会被回忆拖进另一个世界——他和小雅在一起的时光。那时候,他还是个完整的男人,篮球场上的王者,小雅会在场边为他加油,笑起来眼角有小酒窝。他记得她的温柔,记得她靠在他胸口时轻声说:“猛哥,你真好。”

那天夜里,林猛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小雅的身影。他闭上眼,想象她穿着那件白色毛衣,依偎在他怀里。他想起他们第一次亲吻,她的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气息温热。他的手不由自主滑向自己下身,尽管那里空荡荡,他还是开始自慰,像在抓住最后一丝过去的自己。

可手术后的身体不再是他熟悉的模样。他摸不到曾经的坚硬,只剩一片麻木的空白。羞耻和渴望交织,他咬着牙,手指颤抖地滑向臀部,插进去,试图找回一点感觉。他想象小雅在他耳边低语,动作越来越快,回忆像毒药催动着他。

终于,一股奇怪的快感涌上来,他身体一颤,射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不是精液,而是前列腺液,无色无味,像个残酷的笑话。他喘着气,低头看着那可怜的痕迹,眼泪混着汗水滴下来。他知道,这不是“种”,只是个废物的证明。

门突然开了,李凯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瓶啤酒,眼神阴鸷。他显然是来找林猛麻烦,却撞上了这不堪的一幕。李凯愣了一秒,随即爆发出刺耳的笑声:“哈哈哈,林猛,你他妈在干嘛?自慰?还插自己屁眼?”

林猛慌忙拉起裤子,手忙脚乱地想遮住床上的痕迹,可李凯已经走了进来,俯身盯着那摊液体,笑得前仰后合:“这是啥?你的精液?哦不,你哪来的种啊!废物,这是前列腺水吧?”

林猛低着头,脸烫得像火烧,喉咙干得发不出声。李凯蹲下来,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让我猜猜,你在想谁?小雅吗?你还想着她给你生孩子?醒醒吧,太监,你连这点水都是假的!”

李凯的笑声像刀子割着林猛的神经,他拿起手机,假装拍照:“要不要发给小雅看看?让她知道她前男友现在多下贱,插自己屁眼都射不出种。”

林猛嘴唇颤抖,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李凯扔掉啤酒瓶,站起身,解开裤子:“既然你这么喜欢插那儿,我帮帮你。跪下。

林猛被迫跪在地上,李凯站在他身后,毫不留情地开始了肛交。疼痛和屈辱撕裂了林猛的身体,他咬着牙,双手撑着地板,像个被钉死的动物。李凯一边动作,一边嘲笑:“废物,爽不爽?这比你自己插强吧?看你那贱样,肯定喜欢。”

林猛的意识模糊,疼痛中混着一丝诡异的快感,那是前列腺被刺激的结果。他想抗拒,可身体不听使唤。李凯越发用力,喘着气骂道:“你不是射过一次了吗?我再让你射一次,证明你多没用。”

几分钟后,林猛的身体再次痉挛,他控制不住,又射出了一点透明的液体,滴在地板上。李凯停下来,低头一看,笑得几乎岔气:“哈哈哈,又来了!林猛,你可真行,干屁眼都能射水。可惜啊,还是没种,跟你一样废!”

李凯抽出自己,踢了林猛一脚:“起来,擦干净。你这太监水真恶心,别脏了我的地。”林猛颤抖着拿起毛巾,擦掉地上的痕迹,眼里一片死灰。李凯拍了拍他的头,语气恶毒:“下次想小雅的时候叫我,我亲自帮你插,省得你自己动手。”

那晚之后,林猛再不敢碰自己的身体。每次闭上眼,小雅的脸都会浮现,但他不敢再想下去。李凯把那晚的事传遍了学院,张昊也加入了嘲笑:“听说你插自己都能射,太监里你算头一份。”

林猛沉默着,低头走过他们的笑声。他不再是人,只是个被情敌玩弄的残壳,连回忆小雅的权利都被剥夺。

林猛和高中的李凯有过一段恩怨。那时候,林猛是篮球场上的猛兽,李凯是田径队的飞毛腿,两人都是小雅的追求者。一次更衣室里,林猛洗完澡,裹着毛巾走出,李凯正好在换衣服。林猛瞥了一眼,嗤笑出声:“李凯,你那小弟弟也太寒碜了吧?怪不得小雅看不上你,我这尺寸都能甩你两条街。”

李凯当时脸涨得通红,攥着拳头却不敢还嘴。那一刻的羞辱刻进了他的骨头,也成了他日后报复的种子。如今,角色颠倒,林猛被手术掏空,李凯却成了学院的“新星”,手里握着羞辱林猛的每一分权利。

那天,李凯把林猛叫到地下训练场,脸上带着报复的快意。房间里摆着一张手术台,旁边站着几个白大褂,手里拿着金属器具。李凯靠在墙上,冷笑:“林猛,记得你当年怎么笑我的吗?今天我让你知道,谁才是真男人。”

林猛被按在手术台上,双腿被皮带绑死。他挣扎着吼:“你想干嘛?”可麻醉针一扎,他的声音就哑了。李凯走过来,低声说:“你不是说我尺寸不够吗?我给你弄个地方,专门伺候我,看我尺寸够不够。安排这些可花了我全部家当”

接下来的过程像噩梦。白大褂用细长的金属棒插入林猛的尿道,扩张、切割、缝合,每一下都像在撕裂他的灵魂。他们用手术改造了他的尿道,把它变成了一个畸形的人造阴道,内壁被处理得柔软而敏感。李凯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废物,你没那话儿了,我给你造个新的,专门给我用。”

手术结束,林猛醒来时,下身传来异样的疼痛和空虚。他低头一看,原本的尿道被改造成一个凹陷的通道,像个扭曲的玩笑。他想喊,却只发出沙哑的呜咽。

几天后,伤口勉强愈合,李凯迫不及待地来“验收成果”。他把林猛拖进宿舍,锁上门,解开裤子,露出自己的阳具。林猛跪在地上,低着头,眼里满是绝望。李凯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靠近:“来,废物,用你新造的阴道伺候我。当年你不是笑我小吗?现在试试,看看够不够塞满你的小穴。”

李凯挺身进入林猛改造过的尿道,那一刻,林猛的身体僵住了。人造阴道的内壁被设计得紧致而柔软,完美包裹住李凯的阳具,带来一种诡异的贴合感。李凯喘着气,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操,林猛,这感觉真他妈爽。你这废物阴道比真的还舒服,学院这手艺没白费。”

林猛咬着牙,疼痛和屈辱撕裂着他的神经。可改造过的尿道敏感异常,李凯的每一次动作都像电流穿过他的身体。他恨自己,恨这具被糟蹋的身体,却无能为力。

李凯一边用力,一边嘲笑:“怎么样,林猛?当年你说我没你大,现在呢?我的阳具在你身上爽得飞起,你连根毛都没了。”他加快节奏,喘息中夹着恶毒的话:“你这人造阴道还真会吸,废物就是废物,天生伺候人的命。”

李凯达到高潮时,林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一下,人造阴道内部的刺激让他又射出了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李凯抽出自己,低头一看,笑得几乎岔气:“哈哈哈,林猛,你又射了?还是这没种的水?你这阴道还真会讨好我。”

他用手指蘸了一点液体,抹在林猛脸上:“瞧瞧,多恶心。你当年笑我小,现在我用你这破地方爽了,你连还嘴的资格都没。”李凯拍了拍林猛的下身,语气轻佻:“舒服吧?你这废物阴道包裹我多好,比你那死掉的小弟弟强多了。”

林猛瘫在地上,脸上黏糊糊的,耳朵里全是李凯的笑声。他想起当年自己嘲笑李凯的场景,如今却成了对方报复的工具。李凯蹲下来,捏住他的下巴:“记住了,林猛,你这辈子都得给我当阴道用。每次我爽完,你就想想你那句‘甩我两条街’,看看谁甩谁。”

从那以后,李凯隔三差五就找林猛“试用”人造阴道,每次都带着新的嘲笑:“林猛,你这地方比我女朋友还舒服,可惜是个太监怀不上孩子。”林猛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他只是麻木地跪着,承受着李凯的阳具和言语,像个被掏空的玩偶。

他再不敢回忆小雅,连她的影子都被李凯的羞辱玷污。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人,只是李凯报复的工具,一个包裹阳具的废物阴道。

林猛高中时是篮球队的王牌,意气风发,谁都得敬他三分。可他也有看不起的人——队里的几个边缘队员,技术平平,长得也不起眼。他常当众笑他们:“你们这群废物,连球都摸不到,男人味都没有。”那时的他从没想过,这些人会成为他噩梦的一部分。

手术后的林猛被学院彻底改造,尿道成了人造阴道,身体残缺得像个笑话。那天,李凯把他拖到训练场,队里的老队员都在,七八个熟悉的面孔围成一圈,脸上带着报复的笑。中间站着个女人,浓妆艳抹,眼神轻蔑,显然是他们安排的“道具”。

李凯推了林猛一把:“废物,当年你不是瞧不起他们吗?今天给你个机会,在他们面前证明你是男人。去,跟她做。”

林猛被推到女人面前,全身赤裸,人造阴道暴露在灯光下。他低着头,羞耻烧得他喘不过气。女人咯咯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下身:“哟,这是什么?连根都没了,还想跟我做?”

队友们哄笑起来,有人喊:“林猛,硬起来啊!以前不是挺猛的吗?”可林猛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他试着靠近女人,却连最基本的反应都没有。人造阴道空荡荡地挂在那里,像个畸形的洞,毫无生气。

女人推开他,转身对其他人说:“这算什么男人?连硬都硬不起来,太监都不如。”她故意扭着腰,靠到张昊怀里:“还是你们行,他就是个废物。”

队友们笑得更大声,那个叫小胖的队员——当年被林猛骂得最多的人——走过来,拍着他的脸:“林猛,你不是说我们没男人味吗?现在呢?你连女人都搞不定,还好意思叫男人?”

另一个队员老赵接话:“他哪是男人啊,连那话儿都没了。当年你笑我投篮烂,今天我笑你连床都上不了。”

林猛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笑声像刀子割着他的心。他想反驳,想逃,可身体和意志都被碾碎了。

李凯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把电动剃刀,咧嘴笑:“废物,既然你不是男人,那就别装了。给你去去雄味,弄得跟女人一样。”他挥手,几个队员扑上来,按住林猛的胳膊和腿。

剃刀嗡嗡作响,从胸口到腿,每一寸毛发都被刮得干干净净。林猛的皮肤变得光滑如丝,连最后一点阳刚的痕迹都被抹去。小胖一边剃一边嘲笑:“瞧瞧这皮肤,比我女朋友还嫩。林猛,你干脆穿裙子得了。”

剃完后,他们拿来一面镜子,强迫林猛看自己。镜子里的人光溜溜的,像个被剥光的玩偶,连汗毛都没剩。队友们围着他,指指点点:“这哪是男人啊,分明是个娘们儿。”“去雄味成功,林猛现在跟女人没两样了。”

李凯甩给他一件粉色内裤:“穿上,废物。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大小姐。”

林猛被迫穿上内裤,光滑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羞耻。队友们把他推到中间,命令道:“伺候我们,像个女人该做的。”女人被叫到一边看戏,笑得花枝乱颤。

他们让林猛跪下,用手和人造阴道取悦每个人。林猛麻木地动作着,前列腺被反复刺激,透明的液体一点点渗出。他被迫用这些前列腺液润滑自己的人造阴道,让队友们轮流进入。每次插入,他都能听到他们的嘲笑:“废物,你这阴道还真滑,比真的还好用。”“林猛,你现在是队里的公共娘们儿了。”

高潮后,队友们把自己的精液收集在一个杯子里,混上林猛射出的前列腺液,递到他面前。小胖冷笑:“喝下去,废物。这可是珍品,你这辈子都造不出精液了,只能靠我们赏你点。”

林猛看着杯子里浑浊的混合物,胃里翻江倒海。可队友们按住他的头,强迫他张嘴。小赵捏着他的鼻子:“喝!这是你唯一的雄味了,珍惜点。”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腥臭刺鼻,他干呕着,却被李凯扇了一耳光:“别吐,废物,这对你来说是宝贝。”

女人拍手叫好:“真恶心,他连精液都喝得下去,真不是男人。”

从那以后,林猛成了队友们的玩具。光滑如女人的身体,人造阴道,前列腺液混着精液的屈辱,成了他的日常。他们每次用完他,都会笑着说:“林猛,你这娘们儿真值,当年看不起我们,现在还不是得伺候?”

林猛不再抬头,也不再说话。他只是跪着,喝着,承受着,像个被掏空的躯壳,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林猛的身体已被改造得面目全非,光滑如女人,人造阴道成了队友们取乐的工具。可羞辱还没到尽头。那天,李凯把他拖到地下室,丢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旁边站着个刺青师,手里拿着一根嗡嗡作响的刺针。

“废物,你现在连男人都不算,得有个标志。”李凯冷笑,指着林猛的下身,“给他刺上‘阉奴’两个字,免得他忘了自己是什么。”

林猛被按住,双腿被分开,刺针扎进他光滑的阴部皮肤,每一下都像烙铁烫进灵魂。他咬着牙,痛得全身发抖,却不敢喊出声。刺青师手法熟练,很快,“阉奴”两个黑红的大字出现在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地方,触目惊心,像个永久的耻辱印记。

李凯拍了拍他的脸:“怎么样,林猛?喜欢这新名字吗?从今以后,你就是学院的阉奴,别再做男人梦了。”李凯拿起手机,拍下照片:“回头发给小雅看看,她男朋友现在多有身份。”

林猛低头看着那两个字,眼里一片死灰。过去的他彻底死了,留下的只有这个被烙印的躯壳。

第二天,全队训练过后林猛被带到学院的男厕所门口。队友们把他推倒在地,命令他跪下。李凯指着厕所门:“从现在起,你就在这儿当清洁工。用嘴伺候,用心点。”

林猛跪在冰冷的瓷砖上,阴部“阉奴”的刺青在裤子下隐隐作痛。厕所里进进出出全是男学员,他们小便完后,看到跪在那儿的林猛,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嘲弄的笑。小胖第一个走过来,拉开裤链,晃了晃刚撒完尿的阳具:“来,阉奴,给我清理干净。”

林猛喉咙一紧,可队友们的眼神像刀子,他只能低头凑过去,用嘴含住小胖的阳具。尿骚味和包皮垢的腥臭冲进鼻腔,他干呕着,却被小胖按住头:“别吐,废物,好好舔。连这都干不好,你还能干啥?”

他被迫用舌头清理小便残留的痕迹,舔掉包皮下的污垢,嘴里满是恶心的味道。小胖舒服地哼了一声,拍拍他的头:“不错,阉奴这嘴比女人还好用。”

接着是老赵,他小便后故意抖了抖,把几滴尿甩在林猛脸上:“舔吧,珍惜点。你这辈子都没机会碰自己的了,别人这玩意儿对你来说是宝贝。”林猛麻木地张嘴,清理着老赵的阳具,包皮垢混着尿液咽下去,他胃里翻江倒海,却不敢停。

随着时间推移,林猛跪在男厕门口成了常态。每天都有不同的阳具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被迫用嘴清理,从队员到路过的学员,一个接一个。他开始珍惜这些机会,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这是他唯一能接触“男人”象征的方式。他的身体被掏空,刺着“阉奴”的阴部空荡荡,每当碰到别人的阳具,他都会不自觉地颤抖,像在抓着最后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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