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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触须与机械方舟-第三章——暴雨(heavy rain)下

小说:玻璃触须与机械方舟(补档) 2025-09-03 11:03 5hhhhh 5240 ℃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喘不上气...好像坠入深海中一样...有什么在把我向下拽...该死...浮不起来...要窒息了要窒息了要死要死要死....

“...修我戈矛...”

那是...光?不对...白色的...丝线?钻到身体里面了....好痛好痛好痛....

“...与子同仇...”

“嗬啊——咳哈!咳咳咳....”

“醒得比预订早了一点...精神的强韧程度值得称赞,年。”

“呼咳...咳呕...头好痛啊,我这是...怎么了...”年挣扎着想要爬起,四肢却像被磁石吸在病床上一样动弹不得,麻痹感如同小锤一样冲击着神经,拼尽全力也只能简单地挪动自己的指尖。

视线再次聚焦,眼前的场景让她倒吸凉气:面前的‘博士’正被白线缚着倒悬在她面前,双瞳和长发全部化为散发着幽光的莹白色,胸口破开的洞口中白色的丝线飘荡涌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年的面容与她对视,眼神无比的冰冷。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啊,我最烦你们这些家伙每次都是这一套,‘你是谁’、‘什么东西’、‘你这个怪物’”菟丝子抱怨着翻转过身体,翘起腿坐在丝线构成的简易座位上,“拜托关爱一下失忆症患者,每次试图回忆我自己的事情的事后我头都会很痛欸。”

“我的问题暂且不论,说说你吧,年。”

“刚才你问自己到底怎么了,嗯?其实也没甚么啊...就是不听我的指示私自下船,然后导致我们被深渊教会识破,被围攻,W丢掉了一只右手,你还被对面的诅咒寄生了,失控后砸了我们撤退的车辆,把德克萨斯的肚子掏了个洞...我还得把你们救回来,还要给你做驱除寄生物的手术,真的没什么,没什么。”

记忆中疯狂的画面在混沌的意识中闪回,年的瞳孔因为惊讶和恐惧放大。

“不...德克萨斯...那个鲁珀姑娘...天呐,我都做了什么...”

“停,我和你说过了,保险措施我还是有的,她死不了...”菟丝子十指交叉放在膝上,“倒是你啊,年。我很恼火啊...”

“...我说过,拜托你不要成为我不想要的那个变量了吧?”菟丝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扭曲,“我喜欢留下后手,但这不代表我喜欢后手生效的情况...”

“...这次是我不好...抱歉...”四肢也在渐渐恢复力量,年少见地没有回嘴,为自己的行为表示歉意。

“诶呀,不用道歉了啊,毕竟,分离手术可没有成功...”

“欸?”

“没理解吗?深渊里的威胁要比你更强大,你已经被深渊的污染侵蚀得很深了哟。我猜你醒来前有出现沉入深海的幻觉,是吧?”菟丝子被自己的丝线吊着,向前探出身体,与年对视。“坠入深渊,然后成为祂的奴仆...反正大概是这么个流程讷。”

“喂,别开玩笑了,绝对有什么办法解决的吧!我可没那么容易就被那家伙干掉!”

挣扎了两下后身体虚弱地摔下病床,年哆哆嗦嗦地想办法站起身来。

“我的体质还是很强的...想要进行手术的话随你。只要能把那个‘水母’取出来的话,你想怎么做都行...”

“啊,很好,至少我可以提醒大家以后小心水母了。感谢在我处理掉你之前为罗德岛做最后一点贡献。”

“你!——”

“好啦好啦,既然结局已定,何不放下抵抗心享受一番呢?毕竟也算是古老的神明...就这样未经人事地消失掉也太悲惨了啊哈哈哈——!!!”

菟丝子的丝线随着她的笑声摆荡起来,苍白光芒下细弱的身体衬着扭曲的笑容。

“恶鬼...”年被菟丝子爆发出的,几乎有实体的恶意逼得连连后退,几缕丝线拂过她的发梢,竟直接把鬓发切落。

“能力...用不出来...”试图摆脱困境,双手间积攒的一丝热度却立刻被刺骨的寒气驱散。“这样的话...我才不会坐以待毙!”

年飞身扑了过去。

“抱歉了,你先躺一会儿吧!”攥紧的拳头逼近菟丝子的面门。

“诶?怎么...”

脚下被绊住一下,年的拳头正好捣进了菟丝子胸口的破洞。

“你该长长记性,不要犯重复的错误。”

“啊嘎啊啊啊啊啊——”如同被卷进切割机一样,本来能破坏钢铁的右手瞬间被切成碎块。年拼命挣脱开来,剧痛让她冷汗直流,跌坐在地上,捂着半截胳膊怒视着菟丝子。

“啊啦,忘了帮你屏蔽痛感了,抱歉,嘿嘿。”令年更加愤怒的是,菟丝子真的摆出一副抱歉的纯良表情。

“别紧张——对了,你之前好像问过我岛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对吧...就这样哦。”

视线突然变化转向了天花板,年的下半身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里。

“骗人...开什么玩笑....”

年无力地倒在地上,泪水划过俏丽的鲜红眼影。

自己的下半身还保持着跪坐的姿态颤抖着,跟从着最后的‘神经信号’试图站起来,却因为无法保持平衡两只玉足踢踏着摔落在地,飞溅出一地被切碎的零件。乳白色和无色透明的液体从肚腹中的管道流淌出来,刺激着断面处,引发着更剧烈的痉挛,纤细的腰肢在火花中剧烈向上方顶了数下,最后失去力量啪唧一下倒了下去。

“对,用你能理解的方式来说...某种‘兵俑’,不过是比你的量产品高级很多的版本,你看,连身为神明的你也都只能察觉到一丢丢的异样。我为大家制作了几乎能完美保护她们的容器...但你不行,年,哪怕像现在这样把你的意识面前装进这种躯壳,你也只能做个毫无力量的个体...”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嘛,因为比其一具被侵蚀后已经长出好几条触手的肉体来说,我还是更喜欢你现在这样的人偶,不过你现在没有意识的肉体可能凯尔希会很欢迎研究一下的...”

“该死!你们这群混蛋!别靠近我!别靠近我啊啊啊!!!”

年拼命挥动着左手和只剩下半截冒着火星的右臂,却无法阻止贴过来的菟丝子,愤怒和恐惧充满了她的眼睛深处,顾不得体面的她大声尖叫起来。

菟丝子搂住她的腰肢,丝线从年的耳朵中缓缓爬进。

“啊呀,在这种状态下居然乳尖都挺起来了,真是个了不得的孩子。等等,这算不算经典台词?”

“呜嗯——嗯啊啊♥——”

年羞恼地想要抵抗来自断面不断冲击着脑袋的酥麻感,却被菟丝子挑逗的话语破坏了最后一丝心理防线,两眼上翻开始呻吟起来,眼泪和口水止不住的流下。

“在意识消失之前,还有个小问题要考考你。”菟丝子贴在年的耳边轻语,“当真的被蚂蝗咬住了,你要怎么办?——”

“嘎啊♥♥♥——”

丝线在头颅内侧突然发力,年残余的半截身体骤然挺直,手指翘起来像抽筋一样抖动着。还没来得及呜咽一声,意识就在快感的风暴中被击碎了。用力的抽搐几下后,年的眼睛失去了光彩,失控地随着重力摆向不同的方向。下颚也随着意识的消散而变得松弛下去,吐出了鲜红的舌头。

“呜欸♥——♥——♥——”

“啊,啊,果然还是这样的表情最可爱了哟!第一个这样就算彻底玩坏了呢,下一个要怎么弄才好呢?哼哼——”把年的残躯向地上一丢,菟丝子自顾自的念叨着。

“哈啊!——哈——哈——怎么回事?我刚才...?”

再次睁开眼睛时,面对着一副巨大的镜子,年难以置信的确认着自己的身体。

“好糟糕的梦...身体还是感觉怪怪的...奇怪,我怎么穿着这身衣服?”年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身穿着素色的旗袍,而自己‘梦中的遭遇’,早就染湿了小腹处的布料。

“哇啊...到底是怎么了,那个怪物...到底那里是真的...”哭丧着脸对着‘镜子’确认情况。一丝违和感却无法消去。

“...这面镜子...怎么是反着来的???”

“当然是因为根本就不是镜子啊!”

“哇!!!”

从头顶上倒吊下来的菟丝子吓了她一跳,惊呼出声才发现,‘镜子’对面的自己也同样发出了声音。

“啊哈!把意识复制之后分装到不同的身体里果然会有有趣的同步呐。”

“顺带一提,刚才的全都是真的哦。难得不用负任何责任,我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有意思的玩具嘛。”

年,不,是两个年,两个同样的少女,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

“唔,就这样的话根本没法区分彼此嘛,这样好了...”像个熊孩子粗暴地对待玩具一样,菟丝子扒住其中一个年的脑袋,用手攥住了她小巧的双角。

啪咯——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4⬛5#&@——!!!”

被掰掉角的年惊惶地哀叫着,怪异的快感在身体上下游走,下身立刻又濡湿一片。而另一个年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女如此失态的样子,害怕地缩成一团。

“没有角的就叫年一号好了,另外一个就是二号。”连名字都被剥夺的年绝望地几乎要再次哭出来。

菟丝子一个翻身坐回了刚才的座位,收起表情翘起腿来俯视着二人。

“羞耻,恐惧,愤怒,绝望。现在你们是哪边?年?这样吧,我给你们个机会——就保持这样交合给我看,谁先高潮谁就是输家。规则嘛——”

菟丝子身周再次爆发出汹涌的恶意。

“胜者得以取回自己的名字。而败者...Boom!哈哈哈!!!”

“怎么办啊....”

“只,只能听她的了吧,不然的话...”年一号想起刚才自己惨烈的模样,哆嗦着向另一个‘自己’靠近。

两个少女羞涩地贴在一起,像镜像一样玉指探向彼此的密处摩挲起来。

面对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对手做这种事对于年来说果然还是过于怪异了,两人紧张地闭起眼睛,时不时屏住呼吸忍耐着下方传来的快感,为了掩盖丢人的呻吟声,她们干脆拥吻在一起,香舌纠缠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呜...呜嘤...哈啊...”

菟丝子拄着下巴斜坐着,略带无聊地看着她们笨拙地拥抱在一起。

“你们这是打算互相摸个几十年再说吗?提醒一下我这边可是有倒计时的。”

小小的闹钟砸在地上发出叮当一声清脆的响声,指针咔哒咔哒地运行,敲打着二人的神经。

“不要...我不想就这样死掉啊啊啊啊!!!”恐惧的情绪爆发,年一号突然发力把二号按在了地上,借助体重一手按住二号白皙的脖颈,另一边手指探入她的腿间用力地抠动起来。

“你这家伙...!停手,停手哦哦啊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啊...太可怕了我果然还是不想消失掉....”

“我才是不想...呜噫...用你这种难堪的样子活下去啊啊啊啊!!!”

二号在身下拼死挣扎,用力的一记膝撞击中一号的小腹,让她吃痛翻倒过去。形式逆转,原本香艳的场景现在变成两个少女彼此间搏命的厮打。

被掰掉双角后的一号原本就沉浸在刺激的余韵中,被二号连续锤击肚子后,更是伴随着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开始无法自控地在地面上扭动起来。

“哦呜♥————!!?!住手...要...要坏掉了...唏噫噫噫噫噫噫♥”

二号挣脱开来,坐在地上喘息着看着另一个自己像坏掉的玩具一样伸出手无谓的在空中抓挠。

“啊啊啊啊啊啊♥♥♥——警告-告-告,fuuuuuu助运算-运算单元.....啊嘿呀啊啊♥...严重w-w-w?@⬛⬛1@8$...dammmmmage AAAAle-le-lert...有什么东西...要来了...这个...kuaiiii感信号突破阈值-阈值...忍耐不了...唏噫噫噫噫...一库♥一库♥一库♥...”

“一号出局!!!啊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新的‘年’了,啊,这里是不是需要一点背景音庆祝一下...”

盛大的潮吹过后,一号突然停止了呻吟和动作,像被牵动的人偶一样一板一眼的坐起身来,向着瘫坐在一旁的年爬过去。

“该死,你这家伙已经输掉了吧...还要干什么!...放开我!!!”年试图闪躲,却发现自己根本抵抗不了一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当然是让你好好看看不听话的小孩子最后的bad end啦!”呆在一旁饶有兴致的菟丝子看着被面无表情的一号死死嵌住的年,接话道。“顺便这份快感也送给你当作奖励好了。”

“检测到同型号个体...执行数据连接...连接完成...”一号直愣愣地凝视着二号的眼睛喃喃自语。

“唔噫♥...”一号高潮的余韵立刻冲进年的意识,潮红再次扑上她好不容易平复的面颊,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

“呃...我这是怎么了...*开始执行模拟人格数据削除流程*...”一号在年的面前不断的在正常状态和无感情的机械状态切换。“...啊?不对不对不对...到底是怎么了...不应该这样的...*数据削除10%*...不要...我不想消失啊...救救我...*数据削除20%*...呜噫噫噫呃呃呃♥♥♥...脑袋里的东西...流出去了...被删掉了...*数据削除40%* ....啊嘞...为什么还有一个我...我的角上...好痒啊♥...*数据削除60%*...嚯哦哦哦哦哦...肚子里面...好舒服♥...停不下来...啊嘿♥...啊嘿嘿♥....*数据削除85%*...啊哇啊哇哇哇♥aaaaaa

aaaa#?%7`7#⬛⬛%?3*%*=⬛⬛!!!??”

年看着另一个自己的人格被消灭掉的滑稽的终幕,拼命的忍耐着同样冲击精神的快感的潮水。‘扑哧’一声伴随着烫人的蒸汽,机械的躯壳因为内部过热各处打开了散热的窗口。

而内在已经被消灭掉了的一号,淡紫色的眼瞳仍然跟随着本能的信号失控地四下张望,被高潮扭曲的精致面容下鲜红的长舌用力吐出,随着身体无力地倒下在年身上从上到下划过了一长条水渍。

“啊,啊,结束了呢...恭喜你啊,‘年’小姐... ”

“离我远点...你这个怪物!!!”年眼中的菟丝子此刻已经失去了人的形状,完全化成又白线构成的扭曲影子,蠕动着向自己靠近。

也许是恐惧带来了最后一点力气,年接着墙壁站起身来,拔腿就跑——

——快点逃出去...这家伙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快点逃出去...

年挣扎着向通往罗德岛甲板的电梯跑去,走廊恰巧没有其他人经过,也没有人看到她现在难堪又诡异的样子。

“只要...到达那里的话...总会有办法的...只要能逃出去...”

年这样念叨着冲出了电梯。

迎接她的是瓢泼的大雨。

汹涌的雨水瞬间灌进散热窗的扇叶,年像是被泰瑟枪打中一样直挺挺地脸朝下摔倒在地上,与甲板直接碰撞发出尖锐的金属鸣响。全身上下的液体都喷射出来和雨水混杂在一起。电火花肆意的在身体上下游走,留下大量的烟尘颗粒和烧焦的痕迹,精密的内部被短路烧的七零八落,再也无法控制,只能随着电流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混乱中拍打着身体。

“tttt45(ttt0tt*-6aa##oa$toaoccccccccc♫cahecccu♫♫uuc♫ucucu===cuucqqqqqqqqqqqqqqError;;llliqliq?dddddd♥daaa♫dadoooommm♫♫mmmmgeeeee<>>>><ee♥eeeeeeeeeeeeee☠♥☠♥☠♥...”

暴雨中只剩下滑稽的身躯冒着轻微的烟尘。

年夺门而出后,菟丝子并没有任何追赶的举动。

“Ggaah,here we go again...我每次都这样高强度猝死就不能有点实际补偿么...”

枪口再次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砰——

身体上白色的要素像光粒一样迅速崩坏消失,白线也重新收拢回身体化为黑色的触手。

“凯尔希!情况怎么样?”一边披上一旁的床单,菟丝子用力地拽开一旁的长帘,带下来一大片冰霜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

“生理数据来回波动得够我给她下八十回死亡通知书了。”凯尔希检测着数据显示终端,一边调控着药物的配给,承装着各式药液的软管另一端连接着的正是被锁在床上,被奇怪的头盔覆盖住面部的年。

“还行,她应该撑得住。我看她这口水淌得都快能洗澡了...挺享受嘛...明明我这边累的要死。”菟丝子顺手拍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年的大腿,回应她的是年一阵失控的痉挛。

“把爪子拿开,这已经是我换的第73根针头了...你这么弄又要脱针。”凯尔希青筋直冒地甩过一巴掌。

“现在知道我把霜星搬出来的意义了吧。”菟丝子得意地躲开,瞄了一眼面无表情呆立在一旁的霜星,“要不是靠她来压制年的能力,让年潜意识以为自己真的被剥夺了力量,罗德岛都得被她给炸了。”

“是是是,你自导自演的拙劣短剧属实让人印象深刻,Ублюдок。所以呢?目的是什么?”

“目的我不是已经说过了么?”菟丝子露出一丝邪笑,“当真的被蚂蝗咬住了,你要怎么办?”

“...不断拍击伤患处以振动皮肤,让其脱落...难道...”

“Bingo!!!我就赌一手敌人的寄生武器设计完整,检测到宿主死亡后自动脱离...”

“那个跑出去的‘她’大概也‘大限将至’了,我看看,五...四...三...二...一!”

年的身体又开始像筛糠一样剧烈抖动,热量再次崩断了体内的针头,又转瞬间被霜星的力量压制,给四周又结上一层冰霜。

“这次可算是她认知范围内的‘最后一次死亡’了...这样的话...”

年的胸口处浮现出一只水母的虚影,似乎在寻找目标一样摆荡了几下,随后直接冲着凯尔希飞去——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精神寄生物就保持着幽灵的状态从凯尔希的身体上穿透过去,随后地面上的血法阵亮起,将‘水母’禁锢在无数细小的光之锁链组成的玻璃球中。

“啊哈!果然这种寄生虫和机械生命体没法兼容,这回是你被我摆了一道了,织魇者!!!”菟丝子把玻璃球捏在手里兴奋的大叫。“凯尔希,上强心剂!”

凯尔希接过菟丝子抛过来的针剂,一边把源石制成的针头刺入年炽热的血管里,一边吐槽道:“我说,如果那东西把我也寄生了,你会怎么应对?”

“ ...啊哈哈,那什么....”

“Ублюдок...”

“生理数据平稳下来了。”

菟丝子取下覆盖在年脸上的头盔,轻拍她的脸颊:“喂!醒醒!你还没死透呢!”

年仍然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没有反应。

“所以你这最后的步骤打算怎么把已经认定自己死掉的人唤醒?靠魔法之吻吗?”凯尔希没想到的是菟丝子盛大闹剧最后的收尾环节居然如此拉跨。

“不,我有魔药...该死的...逼我用这个...啊...眼睛好痛...”菟丝子掏出一个小瓶子,以避之不及的姿态拔开瓶塞后灌进了年的牙关。

“咔...咳哈...咳咳咳...咳咳....”年猛地坐起,剧烈地咳嗽起来。

“早上好,受难的公主殿下...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的不能再好了啊你这该死的混蛋...”

“你给她灌的什么?”

“浓缩辣椒素,致死的那种。”

“混蛋!”“Ублюдок!”

~fin~

菟丝子的日志:

计划被打乱得一塌糊涂的感觉真的很...很刺激...虽然我现在记不太清以前的事,但肯定不会有过每一步都出了岔子的经历...

不管怎么说,目前算是摆了织魇者一道,但差距还是太明显了,我手中只有一百多易碎的棋子,却要和整个海洋的力量博弈,要是都换成‘净空天使’,不对,哪怕手下有随便那个天使,我的胜算都能到达九成...等等,天使这段记忆是从哪里来的...该死,越去想就越头疼...肯定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

是织魇者么...不对,她应该不会,她那种操纵意识的力量,如果我是对她有威胁的目标的话,绝对不会只是让我失去记忆...

总之,如无必要的话,减少和对面正面交锋。这个世界的源石的能量密度实在是太凶残了...也许我能用这东西制作一个信标来联系安息庭院...只要庭院发起应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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