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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的刑虐生活,2

小说:莹的故事番外(博物馆) 2025-09-03 11:03 5hhhhh 2920 ℃

“刚才那丫头太硬气了,光打腿和屁股不够意思,”短须男人咧嘴一笑,朝莹走了过来,“锦衣卫的审讯可不只是打屁股,咱们得让她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招供’。”他停下脚步,目光在她身上游移,最终停留在她的胸前。

陈颖上前一步,挡在莹身前,低声道:“各位大人,这丫头刚挨了一顿,别太过火。”她的语气虽客气,却带着警告的意味。短须男人摆摆手:“放心,我们有分寸,就是让她喊两声罢了。”说完,他朝戴眼镜的男人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上前,将莹从凳子上拉起,再次将她的双手用铁链吊到头顶。

囚衣被粗暴地掀开,露出她纤瘦的上身。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反抗,只是低头咬紧牙关。短须男人上前,用鞭梢轻轻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别装哑巴,一会儿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第一鞭毫无预兆地落下,直奔她的胸口。“啪!”皮鞭精准地抽在乳房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莹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嘴唇几乎咬出血来。疼痛像电流般传遍全身,比臀部的痛更尖锐、更难以忍受。她努力稳住呼吸,试图让自己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折磨。

“反应不错嘛!”短须男人见她没喊出声,兴致更高,皮鞭接连挥下,“啪!啪!啪!”每一下都落在乳房上,力道逐渐加重,皮肤很快肿起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红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细小的血珠。莹的双手紧握铁链,指节发白,汗水顺着脸颊滴落,混杂着隐忍的泪水。

戴眼镜的男人走上前,手里的带刺木棒在空中比划了一下,然后狠狠砸向她的另一侧乳房。“砰!”沉重的撞击声伴随着刺痛,木棒上的小铁钉划破皮肤,留下一片模糊的血痕。莹终于忍不住,低声嘶喊了一声,声音沙哑而短促,随即又强行咽了回去。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但她依然倔强地保持着沉默。

“还不招?”短须男人冷笑一声,将皮鞭递给另一个同伴,自己从桌上拿起一柄细小的铁夹。他走到莹身前,蹲下身,粗暴地扯开她的囚衣下摆,露出她的下身。莹的身体猛地一僵,双腿本能地并拢,却被旁边的“狱卒”强行分开,用绳索固定在两侧的铁环上。

铁夹冰冷而尖锐,短须男人毫不犹豫地夹向她的阴唇。“啊——”莹终于没能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声音在密室里回荡,随即被她咬牙压下。铁夹的尖端刺入皮肤,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的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有声了!”戴眼镜的男人哈哈一笑,拿起另一根细鞭,瞄准她的阴蒂狠狠抽下。“啪!”鞭梢精准地击中目标,莹的身体猛地一缩,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剧烈的刺痛让她眼前一阵发黑,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淌到地上。她努力调整呼吸,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但下身的疼痛像刀割一样,层层叠加,几乎将她的意志击溃。

陈颖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够了!她撑不住了,再打下去真要出事。”她的声音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短须男人停下手,回头看了她一眼,耸耸肩:“行吧,反正也差不多了,这丫头真够硬的。”

铁链被解开,莹几乎瘫软在地,陈颖赶紧扶住她,将她扶到角落的凳子上。囚衣被汗水和血迹浸湿,胸口和下身一片红肿,触目惊心。莹喘息着,声音微弱却依然平静:“谢谢……我没事。”她的眼神虽疲惫,却没有一丝怨恨,仿佛早已接受了这一切。

陈颖拿来一块干净的湿布,轻轻擦拭着她身上的血迹,低声道:“你这丫头,真是……我都看不下去了。等会儿我给你拿点药,今天就到这吧。”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他们给了不少赏钱,算你一份,回去好好休息。”

VIP客人们满意地离开密室,留下满地狼藉和一片寂静。莹靠在凳子上,闭上眼睛,静静地喘息着。胸口、下身的剧痛还在持续,但她心里却有一种奇怪的平静——她又撑过了一次考验,或许,这就是她生存的方式。

夜色渐深,博物馆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躺在床上,脑海里回放着密室里的一幕幕。她没有哭,也没有抱怨,只是默默地想着:明天,她还要继续。

夜深人静,莹躺在简陋的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发呆。胸口和下身的疼痛依然如影随形,每动一下都像在伤口上撒盐,但她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睡去,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密室里的一幕幕——那些VIP客人的狞笑、皮鞭落下的脆响,还有陈颖最后那带着复杂情绪的眼神。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被子,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既是疲惫,又是某种莫名的坚持。

第二天清晨,莹醒来时发现床边放着一小瓶药膏和一张纸条。纸条上是陈颖的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几分关心:“涂上这个,别逞强,今天不用来上班。”莹拿起药膏,低头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扑鼻而来。她沉默了一会儿,将药膏小心地涂在红肿的伤处,清凉的感觉稍微缓解了疼痛。她没有多想,换上便服,决定去博物馆一趟——不是为了工作,而是因为她隐约觉得,那里还有什么未完的事在等着她。

博物馆的早晨格外安静,游客还未到来,只有几名工作人员在打扫卫生。莹推开侧门,径直走向密室的方向。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只是觉得昨天的经历像一团迷雾,她需要亲自解开一些东西。走到暗门前,她意外地发现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隐约还有低语声传来。

她轻轻推开门,里面并不是昨天的狼藉景象,而是被收拾得干干净净。陈颖一个人站在刑桌旁,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古书,眉头紧锁,似乎在研究什么。听到动静,她猛地抬头,看到莹时愣了一下,随即皱眉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休息吗?”

莹低声道:“我睡不着,想来看看。”她的目光落在陈颖手里的书上,“那是……”陈颖犹豫了一下,将书递给她:“昨天那群人走后,我在密室角落找到的。像是锦衣卫留下的审讯记录,里面有些东西……挺诡异的。”

莹接过书,翻开泛黄的书页,上面用小楷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还有几幅模糊的插图,画着各种刑具和受刑者的姿态。她粗略扫了几眼,发现其中一段提到了一种名叫“傀儡针”的刑罚——据说是一种用细针刺入身体特定穴位,能让人痛不欲生却无法反抗的手段。旁边还有一句评语:“受此刑者,身如傀儡,心尚存倔,尤为难得。”

“他们昨天提过这个,”陈颖低声道,“说想试试更‘刺激’的,还问我馆里有没有针刑的道具。我没理他们,可现在想想,这书好像不是巧合。”她顿了顿,看向莹,“你昨天的表现……他们走的时候一直在夸,说你是天生的‘傀儡’,还想下次再来点你。”

莹的手指微微一颤,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他们随便说吧,我只是干活。”她的语气平静,却掩不住眼底的一丝波动。陈颖盯着她,叹了口气:“你这丫头,真是让人看不透。行了,既然来了,帮我看看这书,说不定能整出点新花样,吸引游客。”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莹和陈颖一起研究那本古书。里面不仅记录了“傀儡针”,还有一种名为“影缚”的刑罚——通过灯光和绳索的巧妙配合,让受刑者的影子在墙上扭曲变形,制造心理上的压迫感。陈颖越看越兴奋,拍手道:“这主意不错!咱们弄个新项目,就叫‘锦衣秘术’,既吓人又新鲜,肯定能火!”

莹迟疑了一下,低声道:“那……还是我来演吗?”陈颖看了她一眼,坏笑道:“当然是你,谁让你这么能扛?不过放心,这次不全靠打,我加点机关和道具,给你减减负。”

几天后,“锦衣秘术”正式推出,密室被重新布置了一番。墙上装了可调角度的灯具,地上铺设了隐秘的绳索机关,刑桌上摆放着几根特制的细针——不是真的刺入皮肤,而是用软胶制成,涂上红色染料,模拟出血的效果。莹再次穿上囚衣,站在密室中央,等待第一批游客。

这一次的体验者是一群年轻人,带着好奇和兴奋走进密室。陈颖扮演“锦衣卫指挥使”,厉声道:“此女乃重犯,拒不招供,今日施以秘术,尔等观之!”说完,她示意莹跪下,将她的双手用绳索绑在背后,绳子另一端连着机关,轻轻一拉,莹的身体就被迫前倾,影子在墙上拉长扭曲,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撕扯。

“傀儡针,上!”陈颖拿起一根软针,在莹的肩膀上轻轻一划,红色的染料顺着皮肤流下,逼真的效果引得游客一阵惊呼。莹配合地低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演得惟妙惟肖。紧接着,陈颖启动机关,绳索收紧,莹的双腿被拉开,影子在墙上变成一个诡异的“X”形,灯光忽明忽暗,营造出一种阴森的氛围。

“再加一针!”陈颖将第二根软针划向莹的小腹,红色的“血迹”淌下,莹咬紧牙关,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游客们屏住呼吸,有人甚至捂住嘴,显然被这逼真的场面震撼了。陈颖趁热打铁,拿起皮鞭,轻轻抽在莹的大腿上,“啪”的一声脆响,影子随之晃动,仿佛灵魂被抽离。

整个过程没有昨天的剧痛,却充满了心理上的压迫感。莹的演技和机关的配合天衣无缝,游客们看得目瞪口呆,结束后掌声雷动。陈颖扶着莹退到一旁,低声道:“怎么样,没受伤吧?”莹喘息着,摇摇头:“还好,比昨天轻松。”

“锦衣秘术”很快成了博物馆的招牌项目,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游客。莹在表演中逐渐找到了节奏,甚至开始主动提出一些改进建议——比如在“影缚”时加入低沉的鼓声,增强氛围。陈颖对她的表现越来越满意,两人之间的默契也愈发深厚。

然而,随着项目火爆,莹的身体却悄悄亮起了红灯。连续的高强度表演让她的旧伤复发,胸口和大腿的红肿始终未消。某天表演结束后,她在后台换衣服时突然晕倒,被陈颖发现后紧急送往医院。

医生检查后皱眉道:“她身上全是伤,旧的新的都有,体力透支太严重,得好好休息。”陈颖守在病床前,看着昏睡中的莹,心中五味杂陈。她开始反思,这份工作对莹来说究竟是救赎还是另一种折磨。

莹醒来后,看到陈颖坐在床边,低声道:“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陈颖瞪了她一眼:“说什么傻话!是我没照顾好你。以后表演减半,我再找人分担,你别再逞强。”

从那天起,博物馆多了一个新规矩——“锦衣秘术”每周只演三次,莹的健康成了陈颖最关心的事。而莹,也在这份特殊的工作中,慢慢找到了一丝属于自己的光芒。

莹出院后的几天,博物馆的气氛显得有些安静。“锦衣秘术”虽然依旧是热门项目,但陈颖严格执行了“每周三次”的限制,游客们虽有些不满,却也对这神秘的表演更加趋之若鹜。莹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胸口和大腿的红肿虽已消退大半,但偶尔还是会隐隐作痛。她坐在休息室里,低头缝补着一件破损的囚衣,动作熟练而专注,仿佛在用针线缝合自己的疲惫。

陈颖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叠宣传单,脸上带着几分轻松的笑意:“喂,莹,别老干活,歇会儿。我有好消息——给你找了个帮手。”莹抬起头,愣了一下:“帮手?”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柔和下来。她知道陈颖最近一直在为她的健康操心,能找人分担,她心里其实是感激的。

“对,实习生,今天就到。”陈颖拍了拍手,转身朝门外喊道,“小夏,进来!”门缓缓打开,一个瘦高的身影走了进来。那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短发齐耳,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T恤,脸上带着几分青涩的好奇。她背着个双肩包,朝莹和陈颖微微鞠了个躬:“你们好,我叫夏晴,是新来的实习生。”

莹打量着夏晴,女孩的肤色白皙,五官清秀,眼神里透着一股初生牛犊的劲头。她站起身,轻轻点头:“你好,我是莹。”夏晴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察觉到她动作间的那一丝僵硬,问道:“姐姐,你是这里的演员吗?听说‘锦衣秘术’特别火!”

陈颖插话道:“她不只是演员,还是这项目的灵魂。不过她最近身体不好,你来了正好,能帮她分担点表演任务。”夏晴眼睛一亮,连连点头:“没问题!我从小就皮实,挨几下没啥,姐姐你放心休息吧!”

接下来的几天,夏晴迅速融入了博物馆的工作。她性格活泼,学东西快,陈颖教她“锦衣秘术”的流程时,她几乎一遍就记住了动作和台词。第一次试演时,她穿着囚衣站在密室中央,被绳索吊起双手,影子在墙上扭曲成诡异的形状。陈颖拿着软针在她手臂上划了一下,夏晴立刻夸张地“啊”了一声,声音清脆响亮,引得旁观的游客哄笑一片。

“怎么样?”试演结束后,夏晴蹦到莹身边,满脸期待。莹微微一笑,轻声道:“很好,比我第一次强。”她语气平静,却带着真诚。夏晴挠挠头,嘿嘿一笑:“那姐姐以后多教我,我还想学你那种硬气劲儿呢!”

然而,夏晴的到来也带来了微妙的变化。她的活泼和“皮实”确实减轻了莹的负担,但游客们对她的表演反应却不如对莹时热烈。有人私下议论:“新来的丫头叫得挺响,就是少了个味儿,不像那个瘦瘦的姐姐,看着就让人觉得……怎么说呢,特别带劲。”这些话传到陈颖耳朵里,她皱了皱眉,开始琢磨如何调整。

一天傍晚,博物馆关门后,陈颖把莹和夏晴叫到密室,宣布了一个新计划:“咱们把‘锦衣秘术’升级一下,改成双人表演。莹演‘主犯’,夏晴演‘从犯’,剧情上加点冲突,这样既能分担体力,又能吸引眼球。”她顿了顿,看向莹,“你觉得呢?”

莹低头想了想,点头道:“可以,我没问题。”夏晴则兴奋地拍手:“太好了!我早就想跟姐姐搭档了!”陈颖满意地点点头,开始布置新剧本:莹饰演一个拒不招供的女侠,夏晴则是被胁迫的小贼,两人在锦衣卫的审讯下展开一场“主从对峙”。

第一次正式演出那天,密室里挤满了游客。莹和夏晴被并排吊起,双手绑在铁链上,囚衣破旧不堪,露出肩膀和小腿上的“旧伤”(其实是化妆效果)。陈颖扮演锦衣卫,厉声道:“大胆女贼,速速招供,否则严惩不贷!”

莹低头,冷声道:“我无罪可招。”她的语气倔强而沉稳,影子在墙上拉成一道孤傲的弧线。夏晴则配合地缩了缩身子,颤声道:“大人饶命,我是被她逼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演得活灵活现。

陈颖挥手,皮鞭率先落在夏晴腿上,“啪!”夏晴立刻“哎呀”一声,身体夸张地一抖,引得游客一阵笑声。接着,鞭子转向莹,抽在她的肩膀上,“啪!”莹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却硬是没喊出来。游客们屏住呼吸,目光全集中在她倔强的脸上。

“还不招?”陈颖拿起软针,在莹的胸口划了一下,红色染料淌下,她低哼一声,咬紧牙关。夏晴见状,忙喊道:“大人,我招!我招!”她的“崩溃”与莹的“坚韧”形成鲜明对比,剧情张力瞬间拉满。机关启动,绳索收紧,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错扭曲,像一场无声的较量。

表演结束时,掌声如雷。游客们议论纷纷,有人说“瘦姐姐太硬了,像真英雄”,也有人夸“新来的小丫头演得真逗”。陈颖扶着两人退场,低声道:“效果不错,你们俩搭得挺好。”莹喘息着点头,夏晴则兴奋地拉着她的手:“姐姐,你太厉害了!我差点真以为自己在挨打呢!”

然而,随着双人表演的持续,夏晴的“皮实”开始显露短板。她的体力不如莹,连续几场下来,腿上和手臂上的红痕(虽是道具造成的)让她有些吃不消。一天收工后,她坐在休息室揉着腿,嘀咕道:“姐姐,你怎么一点都不怕疼啊?我这都肿了,疼得要命。”

莹低头缝着道具,低声道:“习惯了就好了。”她没多说,但夏晴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敬佩和好奇。她开始缠着莹问东问西,想知道她为何这么能忍,而莹只是淡淡地笑笑,偶尔讲几句小时候的事,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与此同时,陈颖也在观察两人的变化。她发现,莹在夏晴的衬托下,身上那种倔强的气质更加突出,而夏晴的活泼又为表演增添了新鲜感。她开始考虑让两人轮换“主犯”角色,试试不同的组合效果。但她心里清楚,无论怎么换,莹始终是这个项目的核心——她的坚韧,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一天深夜,夏晴偷偷找到莹,低声道:“姐姐,我听陈姐说,你以前挨过好多打,是真的吗?”莹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她,轻声道:“嗯,是真的。”夏晴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不恨吗?”

莹沉默了一会儿,目光落在手里的针线活上,缓缓道:“恨过,后来就不恨了。疼是疼,但总得活下去。”她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像一潭深水,看不出波澜。夏晴看着她,眼眶微微发红,低声道:“姐姐,你真厉害。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

那一刻,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罕见的笑意。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夏晴的肩膀,像是在传递某种无声的力量。

博物馆的表演热度持续升温,双人版的“锦衣秘术”成了游客们的谈资,莹的坚韧和夏晴的活泼形成了独特的化学反应。然而,陈颖却察觉到一丝隐忧——夏晴的体力虽在逐渐适应,但她的表演仍显得浮于表面,缺乏莹那种深入骨髓的“硬气”;而莹虽稳定,却因为长期压抑情绪,偶尔会在表演后露出疲惫甚至麻木的神色。为了提升两人的表现,陈颖决定开展一场特别的“培训”。

一天傍晚,博物馆闭馆后,陈颖把莹和夏晴叫到密室,门一关,整个空间顿时陷入一种压抑的寂静。她站在刑桌旁,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最终停下,语气郑重:“你们俩搭档不错,但还差了点火候。游客要的不只是表演,是那种‘真疼’的感觉。我琢磨了个办法,叫‘恋痛培训’,就是要让你们习惯疼,甚至享受疼。”

莹和夏晴对视一眼,夏晴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咽了口唾沫,低声道:“陈姐,这……啥意思啊?”莹则低头沉默,眼神平静却带着一丝探究,仿佛早已预料到接下来的挑战。

“意思就是,”陈颖挥了挥藤条,嘴角微微上扬,“我要用真家伙给你们上上课。不是演戏,是真打。疼是活的,你们得学会在疼里找感觉,这样表演才带劲。”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不会太狠,但也不会手软。你们敢不敢试?”

夏晴瞪大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嘴唇动了动,似乎想拒绝,可看到莹微微点头,她咬咬牙,硬着头皮道:“行!我……我试试!”莹则轻声道:“我没问题。”她的语气淡然,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是在迎接一场早已熟悉的试炼。

培训开始

陈颖让两人并排站在密室中央,脱下外衣,只剩贴身的薄衫。莹的背影瘦削却挺拔,肩膀上还残留着淡淡的鞭痕;夏晴则略显局促,双腿微微发抖,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笑。陈颖从刑桌上拿起一堆道具——藤条、竹板、一根带软刺的皮鞭,还有一小盒细针。她指着这些东西,淡淡道:“今天从轻到重,每样都试一遍。站好了,别躲。”

第一轮:藤条

陈颖先拿起藤条,在空中甩了一下,“咻”的声音让夏晴猛地一缩。莹则纹丝不动,双手自然垂在身侧,目光低垂,像一座静默的雕像。陈颖走上前,第一下抽在夏晴的小腿上,“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开来,夏晴“哎呀”一声,腿一软差点跪下,脸上瞬间涨红,眼中泛起泪光。她咬紧牙关,嘀咕道:“疼……真疼啊!”

心理上,夏晴感到一阵慌乱,她从小虽皮实,却没受过这种正儿八经的打,疼痛像电流般钻进骨头,让她既害怕又不甘。她偷瞄了一眼莹,见她依旧平静,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倔劲:不能输!

藤条转向莹,直接落在她的大腿根部,“啪!”莹的身体微微一颤,眉头皱了一下,却没出声。她的心理如一潭深水,疼痛唤醒了记忆深处的片段——父亲的藤条、学校的戒尺——她早已学会将痛感化为一种习惯,甚至一种支撑。她默默数着,呼吸平稳,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第二轮:竹板

陈颖换上竹板,厚实的木质敲在桌上,发出沉闷的“砰”声。夏晴的脸色更白了,手指攥得发抖,低声嘀咕:“这玩意儿看着就疼……”陈颖没理她,直接一板子拍在夏晴的臀部,“砰!”夏晴猛地向前一倾,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眼泪终于忍不住淌下来。她疼得直吸气,心里一阵委屈,却又夹杂着好奇:莹是怎么忍住不叫的?

莹接下竹板时,陈颖特意加了力道,“砰!”板子落在她臀峰,旧伤未愈的地方立刻鼓起一道红棱。莹的嘴唇微微抿紧,指尖攥紧,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感到一阵熟悉的火辣,脑海里闪过密室里那些VIP的狞笑,可她很快压下情绪,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工作。她调整姿势,挺直背脊,眼神依旧冷淡。

第三轮:软刺皮鞭

陈颖拿起带软刺的皮鞭,鞭梢轻轻划过空气,发出低沉的“咻咻”声。夏晴的腿已经抖得站不稳,泪水挂在脸上,咬着牙小声道:“陈姐,能不能轻点……”陈颖瞥了她一眼,冷笑道:“轻了还有啥意思?”鞭子挥下,抽在夏晴的肩膀,“啪!”软刺划过皮肤,留下几道浅红的痕迹。夏晴“啊”地大叫一声,身体一缩,眼泪哗哗往下掉。她心里既疼又乱,觉得自己像个被戏弄的小丑,可又隐约感到一种奇怪的兴奋——疼得越真,越像回事。

莹接下鞭子时,陈颖瞄准了她的胸口,“啪!”鞭梢精准击中,软刺擦过薄衫,留下几道红痕。莹闷哼一声,身体微微前倾,汗水从额头渗出,滴在地上。她的心理防线被这一下刺穿了一瞬,疼痛唤起密室里铁夹的记忆,她感到羞耻和痛楚交织,却迅速收敛情绪,眼底闪过一丝倔强:不能让陈颖失望。

第四轮:细针

最后,陈颖拿出细针,这次不是软胶道具,而是真的钢针——不过她事先说明:“只刺表皮,不深,忍住了。”夏晴瞪大眼睛,吓得连连摇头:“我不行!这太吓人了!”陈颖没强迫她,转向莹,“你呢?”莹低声道:“我试。”

陈颖捏起一根针,在莹的小腹上轻轻一刺,针尖没入半毫米,渗出一滴血珠。莹的身体猛地一僵,低哼一声,眉头紧锁,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心理像被针尖撕开一道口子,疼痛尖锐而短暂,像在提醒她身体的极限。她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没什么,比以前轻多了。她的眼神逐渐平静,甚至带上一丝麻木。

夏晴在一旁看着,吓得捂住嘴,眼泪止不住,可心里却生出一股敬畏:莹姐怎么能这么硬?

一轮下来,夏晴瘫坐在地,喘着气,脸上挂满泪痕,腿和肩膀红肿一片。她低声抽泣着,却突然笑了出来:“疼死了……可好像真有点意思。”她的心理从恐惧转为一种奇妙的适应,觉得自己离莹的“硬气”近了一步。

莹靠着墙,喘息稍重,薄衫被汗水浸透,胸口和小腹的红痕触目惊心。她低头擦掉血珠,眼神冷淡却藏着一丝疲惫。她的内心像被反复淬炼的钢,疼痛不再是敌人,而是某种证明——她能撑住,能让陈颖满意。

陈颖放下道具,走到两人面前,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夏晴有进步,莹还是老样子——硬得跟石头似的。记住这种感觉,下次表演带进去。”她顿了顿,递给两人各一瓶水,“休息两天,后天加场,给我好好发挥。”

夏晴接过水,嘀咕道:“陈姐,你真是狠人……”陈颖哈哈一笑,拍拍她的头:“狠是为了你们好。”莹则默默喝了口水,低声道:“谢谢。”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眼底却闪过一丝暖意——陈颖的“狠”,某种意义上,也是对她的认可。

从那天起,两人的表演果然更上一层楼。夏晴学会了在疼痛中带入情绪,喊得更真实;莹则将忍耐化为一种无声的力量,眼神里的倔强让游客心颤。陈颖看着她们,嘴角上扬,心中暗想:这俩丫头,真是块好料。

博物馆迎来了一批新展品的消息在员工间传开,休息室里弥漫着几分好奇与不安。那天清晨,莹和夏晴正在整理道具时,陈颖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清单,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兴奋:“你们猜怎么着?馆长弄来了一批稀罕货——古代妇刑工具,全是明清时候用来惩治女犯的,专攻下身那块儿。这回咱们得整点新花样!”

夏晴一听,手里的绳索“啪”地掉在地上,瞪大眼睛:“啥?下身?陈姐,你不是开玩笑吧?”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慌,脸颊微微泛红,显然还没从上次“恋痛培训”的阴影里完全走出来。莹则低头继续缝补囚衣,手指微微一顿,平静道:“是什么工具?”她的语气淡然,眼底却闪过一丝探究,仿佛早已习惯了接受任何挑战。

陈颖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两人看。那是一组古朴而狰狞的器具:一根梨形木器,表面雕刻着粗糙的花纹,据说是“梨花锁”,插入体内后可撑开扩张;一柄细长的铁棒,顶端带有软刺,名曰“刺阴针”;还有一副带倒钩的铁夹,标注为“锁阴钩”。照片下的说明写着:“专惩淫罪,痛彻心扉,女子受之,多不堪言。”

夏晴看了一眼,脸色瞬间煞白,手不自觉地捂住嘴,低声嘀咕:“这也太吓人了……我可受不了!”她的心理防线几乎瞬间崩塌,脑海里浮现出针刺和钩子的画面,恐惧让她双腿发软。莹则盯着照片,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馆长想怎么用?”她的眼神冷淡,带着一丝麻木,似乎在评估这些工具对自己的极限。

陈颖收起照片,拍了拍手:“馆长说了,这批东西太稀有,光展示没意思,得搞个特别体验项目。我琢磨着,咱们仨得先试试,摸清门道,然后再培训你们表演。放心,不会真用原装货,我让人做了改良版,疼是疼点,但没危险。”她顿了顿,坏笑道:“怎么样,敢不敢再来一轮?”

夏晴咽了口唾沫,咬咬牙,小声道:“陈姐,我……我试试吧,但别太狠。”她的神态满是挣扎,眼眶微红,显然是被逼到墙角的倔强。莹则抬头看向陈颖,低声道:“我没问题。”她的脸上依旧平静,指尖却不自觉地攥紧,像在压抑某种情绪。

新一轮培训

密室被重新布置了一番,墙上挂着几盏昏黄的灯,地上摆着一张木椅,椅背上绑着绳索,旁边是改良版的妇刑工具——梨花锁换成了软木材质,刺阴针的软刺用橡胶代替,锁阴钩的倒钩也变成了圆润的凸起。陈颖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根细鞭,语气郑重:“这次不光是疼,你们得学会演那种‘羞痛交加’的感觉,游客就吃这套。站好了,谁先来?”

夏晴缩了缩脖子,低声道:“姐姐先吧……”莹点点头,走上前,脱下外衣,只剩薄衫和短裤。她坐在木椅上,双腿被绳索分开固定,双手绑在背后,露出纤瘦却布满淡淡鞭痕的身体。她的神态冷峻,眼神低垂,像一尊等待审判的雕像。心理上,她感到一丝熟悉的紧张——下身的惩罚是全新的领域,她不确定自己的忍耐能否撑住,但她告诉自己:不过是疼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第一项:梨花锁

陈颖拿起改良版的梨花锁,涂上一点润滑液,递到莹面前:“这个插进去后会撑开一点,疼但不伤,试试看。”莹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闭上眼睛。陈颖小心地将软木梨花锁插入她的阴部,轻轻一拧,内部微微扩张。莹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眉头紧锁,汗水瞬间从额头渗出。疼痛混合着异物感,像一股热流在她下身炸开,她的双腿本能地想并拢,却被绳索死死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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