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山间的小道里，佳和心怦怦直跳，自己似乎邀请了一位赤身裸体的小女孩同自己回家，要是被人看见了自己这大半辈子的都可以在监狱中度过了。

路过一个小坎，佳和下意识地向后看去，提醒女孩注意脚下。

女孩赤身裸体除了脚下一双粉红色的工业廉价拖鞋，并夕夕9.9能买3双。鞋面上的兔子也因为年久失修耳朵断了一半，女孩的脚趾超出拖鞋一小节，修长圆润，从侧面看去可见珍珠般的脚底到金黄的脚面的渐变。

足弓、脚踝在下坡的瞬间收缩，露出其中紧绷、细腻的皮肤，皮下一根根分布均匀深蓝色的静脉犹如蓝宝石一般璀璨。

女孩修长的小腿没有一丝多余赘肉，从她在小道行走的流畅便可知她锻炼充分，小腿光洁紧致，发力时收缩可见明显的肌肉线条，放松时又像是玉枕，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

大腿同小腿一样，只不过更加白皙，太阳并未在膝盖以上留下太多痕迹，葱白的大腿证明了女孩的底色是多么的优秀，健康的红润从膝盖上方一路蔓延到大腿根处，血液在其中滚滚流淌，彰显着女孩的活力。

朝着女孩两腿之间看去，佳和不由地咽了一口口水，心里暗道，他可不是萝莉控，只是出于关心罢了。

女孩两腿之间的小穴并非平平如野，像是小女孩一般只有一条小缝证明着女性器官的存在，而是高高隆起，像是白馒头，肥厚的两瓣挤压在大腿之间，将小穴口封闭的一丝光都透不进，就连走路时都依旧保持密闭，里边神秘至极。

女孩注意到佳和的视线，下意识缩头问到：“怎么了，大叔。”

佳和这才回过神来，摇了摇脑袋，将之前杂乱的思维都甩出了脑海，纠正到：“我今年才XX，叫我佳和哥就行。”

出于医生的本能，她觉得女孩的下体发育不太正常，于是他指着女孩两腿之间问到：“你尿尿的地方怎么了？怎么那么红肿？”

佳和早就注意到了女孩走路姿势的怪异，两腿故意避开小穴，像个鸭子一般岔开腿走路。

“我也不太知道？听爷爷说，可能是过敏。”女孩摇了摇头，像是毫无戒备心地岔开双腿，露出小穴，对着佳和。

“过敏？不太像。毕竟不像是皮肤上的问题，更像是……”

就在佳和思考的功夫，女孩这才想起介绍自己：“大……佳和哥，我叫许春燕，是大树村的，横岭小学的，现在在上五年级。”

“那我就叫你燕儿吧，你是横岭小学的？”佳和惊讶女孩的名字有着上个世纪的感觉，但更加诧异的是她的学校。

“横岭小学不是取消办学了吗？”他记得横岭小学是名副其实的上世纪甚至上上世纪的遗产，据说是村里一位举人告老还乡后办的童生书院，当时在十里八乡小有名气，后历经磨难改为小学，最后抵不住时间长河的冲刷，已然没落，学校除去校长，老师不到三人，特别是当最新开设的一家市区直属私立学校落地这片山区后，学生便不断流失，听说已经被取消了办学资格。

“是取消了，但老师他不愿意看到我们没书可读，每天还是给我们上课。”燕儿点头接受了佳和对她的叫法，回想着小学内的场景，回答着佳和的问题。

“哦，原来如此，你们为什么不去铁山小学读书呢？我就是那里的老师，那里师资教育环境都比横岭好很多。”佳和再次问到。

“太贵了……，学费要5980元，爷爷他为了500元，要干一个多月。”燕儿平静着说着，但显然压制不住感情，说到爷爷时，下意识的哽咽了一下，眼角不由地滑下一丝眼泪。

佳和也没有继续询问下去，他记得学校的学费是5980没错，但针对山区儿童可是有帮扶名额的，学费加上食宿费好像只要几百，看女孩的样子多半不知道此事。

就在两人交谈的功夫，路已经走到了一半了。

“燕儿，小心！”佳和拦住了小女孩，提醒她道：“前面有一条小溪，水有点深，我抱着你过去吧。”

佳和伸出双手将燕儿抱在胸前，燕儿的身躯很轻盈，身高在同龄人中也算是较高的，佳和侧目看去，可见燕儿面对着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胳膊勾着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一般悬挂着，大腿紧紧地夹着佳和，但脚向后翘起，似乎是害怕脚上的泥土弄脏了佳和的裤子，佳和看到这一幕，提醒燕儿说到：“你可以用腿盘着的，不然等下会很累的。”

燕儿听话，将腿盘到佳和腰上，死死地夹着佳和，两只粘上泥土如同粤利粤巧克力冰淇淋圣代的脚在佳和背后交叉支撑，调整姿势后，燕儿同佳和抱的更加紧密，微微隆起的酥胸贴在佳和身上，像是夹了一颗红豆的糯米糍粑一样，不知为何佳和闻到了一股苦涩中带着些许甜腻的味道，很是怀念，就像是小时候吃的黑巧克力。

确定燕儿抱紧后，佳和一只手托住燕儿的屁股，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慰着有些不安的她说到：“那我们就准备过河了。”

佳和眼前的河流是一条横跨不到三米的小溪，但河沟很深，因为处于暑假，河流汛期，因此河水能淹到佳和大腿，平时佳和都不太走这条道路，可今天耽误了太多时间，眼见天色不早，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走此近道。

还好雨已经停了，太阳驱散雾气，将光华重新洒满大地，在露水的映衬下一切都金光闪闪的，河面也泛起了金光。佳和小心翼翼的趟过河流，到达对岸，眼前就是半废弃的施工工地，等暑假过后就会有工人来扩建学校。工地旁边是铺设好的铁丝网，用来隔绝学校与外界。

铁丝网上原本有一个漏洞，附近村子请来的食堂大妈大叔们都喜欢从漏洞钻进学校，比走大门快多了，后来被学校领导发现，将漏洞改成了一扇铁门，作为学校唯一的活人看守，佳和自然有学校各处的钥匙。

站在铁门前，佳和拍了拍燕儿的屁股示意她该下来了，可手感却不太对劲，湿乎乎的，回头一看，自己屁股也湿了一大片，原来是刚刚过河时溅起的水花，燕儿恋恋不舍地从佳和身上滑下，走到门前，两腿之间悬挂着水滴，不断落下。

佳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带着燕儿走了进去，第一眼见到的便是蓝砖红瓦的五层小楼，地面上铺设了洁白的瓷砖，小楼整体弯曲围绕着学校，像是一条巨龙一般盘旋着，将宿舍操场保护在其中，龙头是学校礼堂，龙尾是学校食堂。据校长所说，这是本地学校占地面积第一大教学楼，长有好几公里，一层有几十间教室。

但从背后根本看不到这栋楼的全景，燕儿左顾右盼，显然即使是这一小部分对她来说也是十分震撼。

我牵着她的手继续向前，学校四处都是浇灌好的水泥地，也铺设好了不少遮雨长廊，遮雨长廊下是打磨完好的石块，一块块拼接起来形成避雨长廊的路基路面，顺着遮雨长廊一路向下，便是学校侧面的职工宿舍，绕过职工宿舍便到了学校正门，正门处共设有三扇木门，正中的一扇仅供校车出行，而两侧的也只有左侧日常开放，保安室就设在其边上。

因为佳和是孤儿的原因，暑假也无处可去，为了更快地赚钱，佳和自愿申请了留在学校看守，此时暑假才过去一小半时间，保安室就被佳和打造成了自己的房间，一进门就看见学校配发的制服躺在地上，一箱箱泡面零食摆在桌旁，除去一张用来看监控的电脑，剩余的电脑开着各式各样的网页内容。

佳和这才想起，自己的房间有些见不得人，但已经来不及了，燕儿目光炯炯地盯着房间内部，兴奋地问到：“好大！好亮！佳和哥，这是你的房间吗？比我家都大！”

佳和点头承认，塞给燕儿一大袋零食，薯片，奶酪球，小甜甜圈，说到：“我先换一下衣服，这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吃，不过别吃太多，不健康，晚上还有好吃的。”

佳和换下了被打湿的裤子，套上一件休闲裤，捡起短袖套在了身上，回头看去，燕儿已经吃完了那堆零食，拿着空荡荡的薯片袋子朝着嘴里倒，薯片碎屑顺着她的嘴角落下，滑过胸前掉到地下，黑色的皮肤上粘连了透明的盐晶、黑黄的胡椒以及焦黄的薯片碎屑、芝士粉，再加上其金黄的皮肤，胸口看上去有些像欧洲冷门的咸香巧克力。

看到佳和吃惊的眼神，燕儿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薯片袋子叠好，放在桌子上，这一举动使得原本分布在嘴角的调料被泼洒的更加均匀。

佳和这才想起来，燕儿一直都没有穿衣服，她原本的衣服也不知所踪，但头疼的是自己根本没有燕儿这样的小女孩能穿的衣服，而保安室原本留下的都是些保安制服，更不可能有适合燕儿穿的，于是他顺手拿起薯片袋丢进垃圾桶中，想着带燕儿去低年级宿舍生活管理员那里找些衣服，只有那里可能存在着小女孩用来紧急替换的衣物。

学生宿舍在操场旁边，整个宿舍都被被如同巨龙一般的教学楼包裹在内，位于中心的五环位置。

佳和和燕儿走了一段距离，也谈了不少话，这才真正的了解燕儿，燕儿的父母因为一场意外都去世了，燕儿只得和爷爷相依为命，支持她读书的是每年三千多元的教育补贴，可自从横岭小学取消了办学资格后，燕儿的学籍还没有转到新学校，就不在享有教育补贴，为了赚取生活费，原本靠清扫村里垃圾一个月300多元，再加上种一些菜去集市上卖能买200多元的燕儿爷爷，不得不扩种了西瓜，就在今天早上，燕儿爷爷拉着满满一车西瓜骑着三轮去了城里。

同时佳和也向燕儿介绍了自己的情况，佳和本身是个孤儿，从孤儿院中考入当地的一所中学，后进入一所医学院，毕业后本想报效孤儿院，结果才发现他的学历够不到进入孤儿院工作的门槛，只能草草地考了一本教师资格证，来到私立小学任电脑课教师，有时充当一下校医。

两人有说有笑，不一会就走出了门前停放校车的空地，来到了操场。

雨过天晴，猛烈的太阳蒸发了之前小雨留在地上的水迹，碧蓝的天空上白云高挂，整片天空不见一丝乌云，隐约可见高悬于穹顶的圆形彩虹。

佳和对这里的样子早就习以为常，但燕儿被这盛大的场面震惊到了，如同天使头环一般的彩虹，万里无云的碧蓝天空，其下是平卧着的巨龙教学楼，延绵向前龙头处是巨大的礼堂，外边树立着庄严的国旗台，国旗台背后有着半个旗杆一般高的电视屏幕，国旗台面前是标准400米一圈的跑道，跑道里头嵌套着绿茵足球场。

而龙尾一侧，是高达4层的食堂，食堂前方有着数个篮球场，篮球场的背后是三层的室内体育场，一层是游泳池，二层是篮球场和兵乓球台，三层是格斗兴趣班和舞蹈教室，佳和想要去的宿舍就在食堂背面。

燕儿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学校，只是以前听在外上学的哥哥姐姐提过，曾经她想爬上山顶上的树想看看这座学校，却也没能实现，而此刻置身其中亲眼看见的这所学校的感觉与听故事是完全不一样的，一时间燕儿觉得自己有些渺小。

自己的学校不少地方还是木墙，少有的几间砖房被改成了养猪场，屋顶修修补补唯一的好处是雪花侵入不了。最好的一件房子，连哥哥的保安室都比不过，整个学校也不过是巨龙教学楼的脚趾大小。

此刻她孤零零的置身在这又大又陌生的校园，不由地感到孤独，更别提自己还是裸体，唯一穿着的鞋子，也不过是爷爷两三年前从集市上淘来的，又灰又土，一想到这里的学生都穿着时尚漂亮的衣服，若是自己这样被他们看到，肯定会被狠狠地嘲笑的吧？看着周围光彩全新的建筑，她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怎么了，燕儿?”走到一半佳和看到燕儿矗立在原地，害怕的蜷缩着身子，满脸羞红地夹着腿。

“没事，佳和哥。你说我配吗？配让爷爷这么辛苦的为我赚钱，供我读书吗？”燕儿看向佳和，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问到，像是挡在羞耻之河堤坝上的泄洪口一样，燕儿被冲刷的体无完肤，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热。

“你为什么这么想？”佳和疑惑道，温柔地抚摸着燕儿的头，将她扶到一旁的长椅上坐着，在他看不见的长椅下，一滴滴黏稠透明的液体滴落，仔细一看上方坐着的燕儿满脸通红，像是发烧一般。

太阳似乎是释放了最后的光彩，朝着西方落下，天边的火烧云露出脑袋，寒风冒出头角，告别严热难耐的下午，傍晚的到来使得此刻的温度尤为宜人。

燕儿坐在椅子上抱着双腿再次问到：“我真不想让爷爷如此操劳，要是我死了，爷爷会不会轻松一些？”

佳和听到这话沉默了，在燕儿震惊的眼神中将燕儿抱到了自己腿上趴着，屁股朝天翘起，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啪’沉闷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操场，燕儿回过神来只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刚刚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瞬间如同崩线的珍珠项链，哗啦啦的掉了下来，落在地上留下一滩痕迹。

“疼吗？”佳和看着哭成泪美人的燕儿问到。

不等燕儿回答说到：“你要是死了，你爷爷的心会比这还疼。”

接着又是一巴掌打在原本的地方，燕儿原本就稀少的白净皮肤，在佳和的巴掌下瞬间少了一大片，取而代之的是红彤彤冒火的皮肤。

“知道错了吗？”佳和再次问到，似乎是觉得这无法给燕儿留在深刻的教训，他连连挥动手掌，在燕儿屁股上留下了三个巴掌印。

“你还有爱你的爷爷，更应该好好地生活下去，等你读好了书，到时候不就可以让爷爷享福了吗？”佳和越说越是哽咽，“不像我……”之后的话已经听不清楚。

虽说佳和哽咽着，眼睛被泪水模糊，但他出手愈发狠戾，巴掌像是倾盆大雨一般瓢泼直下，火红如同辣椒般的巴掌印侵蚀着这块港式蒸蛋糕。

燕儿原本一声不吭，闭着眼睛不知是在考虑什么，但随着佳和大手的洗礼，屁股上无处不是火辣辣的感觉的她，也不由地哭出了声。

“疼！”原本白嫩如豆腐花般的屁股，被打开了花，像是红油火锅味的乐视薯片一般，又红又辣。

佳和巴掌停下，燕儿捂着屁股，睁开眼睛，她想明白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如释负重的轻快感，屁股虽然没了知觉，但从刚刚开始她的小腹有了一股奇怪的感觉，细细品味像是……快感？。

她刚想站起，小腹一片温热，一股暖流流了下来，更准确来说是喷发了出来，即使她迅速跳下了佳和的腿，但还是留下了一大滩液体，同时下边还喷个没完，并非像往常一样沿着大腿流下，反而像小男孩一样，向着前方泼洒。

佳和感到大腿一片温热，抹去眼泪，燕儿已经站在了她面前，不断地喷射着，空气中尽是水雾，一股咸涩的气息钻入他的鼻腔，他不由地脑袋一空，回想起刚刚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自己不过是一个陌生人，凭什么替别人爷爷教训她？

回过神的佳和，扶着了双腿发软摇摇欲坠的燕儿，燕儿抹掉眼泪，任凭残余的尿液从腿上滑下，在地面上形成一摊水迹，此时她也想明白了，或许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或许是出于对爷爷的愧疚，或许是……，她甩开佳和的双手，认真的跪下，佳和看到这场景也跪下，想要扶燕儿起来，但燕儿不管不顾，朝着佳和磕了三下头。

（下一章，两人彻底熟络，珍惜这一章唯唯诺诺的燕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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