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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land——玛丽娜的斩首之旅,1

小说:AI改写 2025-09-03 11:03 5hhhhh 2390 ℃

我捧着一束花走在街上,享受着闲暇时光。想到玛丽娜终于答应了约会,我的心跳不由得加速。

我去年才认识玛丽娜,当时她刚满18岁,在师范学院读大三。她是个温柔文静的邻家女孩,从来没有和男孩子约会过,每次我想约她出去,她都很害羞,然后总是找借口拒绝——她经常说自己很忙。我为此努力了一整年,才在今天得偿所愿。

今年夏天,玛丽娜刚好毕业一年,找到了一份儿童夏令营辅导员的工作,也许这让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成熟了。于是我们约好今晚8点见面看电影,然后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我来到电影院。下午三点我就买好了票,等着爱人到来。望着汹涌的人流,我很期待看到心爱的姑娘打扮起来的样子,她会选择裙子还是裤子?然后把灿烂的金发梳成什么样子?

我更期待着与她在黑暗的电影院里肩并肩的时刻,当电影结束时,我理所当然会送她回去。也许她甚至会同意和我接吻……

但到了约定的时间,她仍然没有来。

像往常一样迟到!我安慰自己。但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看到她的身影。

电影已经开始了,但我仍然希望她会突然到来,然后我们牵手一起走进电影院。

但是玛丽娜始终没有出现。

我不想一个人去看电影。看着手里的花束,我万分沮丧,只得打道回府。

她为什么不来?我一直在想,因为她答应过……也许她真的太忙了,但就不能打个电话吗?

也许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试着为她辩护,这至少能解释为什么她没来。

“够了!真是个混蛋!”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想越生气,开始觉得,要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也许我该高兴一阵子。

我在半路上看到一个大垃圾箱,环顾四周,悻悻把花扔了进去。

回家后,我决定不再给她打电话。如果她想道歉并为失约解释,应该打电话给我。这到底是什么恶作剧?我自欺欺人地假装对她不再感兴趣。

已经一个星期了。我每天都在等玛丽娜的电话,但电话一直没响。我的骄傲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焦虑。

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我鼓起勇气给她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她的母亲。

“你好,玛丽娜在家吗?”我问。

电话里停顿了一会儿。

“不,她现在不在……”

“她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没意识到问题。

这次停顿的时间更长。

“玛丽娜……在监狱里,”她妈妈终于回答。

我的天啊!不可能,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这是怎么了?

她母亲用颤抖的声音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就在我们约会的那天,她和夏令营助理辅导员柳德米拉带孩子们一起去海边游泳。但在最后一刻,柳德米拉感到不舒服就回家了。按照规定,夏令营经理本应取消这次活动,但玛丽娜坚持让她一个人去,她保证一切都没问题。然而不幸的是,一个男孩在游泳时淹死了。玛丽娜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直到傍晚救援人员才找到尸体。然后警察来了,她被送上了法庭。

“她现在怎么样了?”我激动地问。

“他们说法庭会解决一切的……”她母亲声音哽咽着。

我心烦意乱,挂断了电话。

审判与判决

玛丽娜在审判中得知,被逮捕的不只是她,还有柳德米拉,她的罪名是在工作中擅离职守。除此之外,被捕的还有夏令营经理凯瑟琳,以及她14岁的女儿珍雅,后者是在暑假期间给母亲帮忙的。

“好吧,”玛丽娜想,“我没有照顾好孩子是有责任,亚历山德罗娜(经理)也犯了错,她不该让我一个人接手这项活动,然而,这关那个14岁的女孩儿什么事?她不过是和大家一起呆在码头上而已。”

事实证明,溺水男孩的父亲是一个有影响力的老板,因此,审判的结果比人们想象的要糟糕得多。一开始有目击者说,玛丽娜没有照顾孩子,而是和四个喝醉了的年轻人呆在一起,在他们的车里做爱。另一名目击者说,他看到她和那些年轻人一起裸泳。

这几个年轻人也到庭作证,他们说不知道玛丽娜在夏令营工作,只是在经常去的酒吧里遇到了她,当时玛丽娜显得并不清醒。没错,他们和她做爱了,但这并不违法。其中一个青年还抱怨,玛丽娜离开后,他的钱包和信用卡都不见了,到了晚上,他发现自己的银行账户被取走了一大笔钱。

玛丽娜被这些荒谬的指控弄得不知所措,在整个审判过程中,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当被要求证实或否认证人发言时,她除了哭还是哭。这真是一场灾难!

法院裁定玛丽娜犯有包括偷窃和卖淫在内的严重罪行,判了她死刑。宣布她将被移送到城市女子监狱,在那里等待处决。其他女性得到了同样的判决,包括珍雅在内,这个女孩将和她的母亲一起被处死。

在审判开始的时候,玛丽娜很清楚自己的过错,她已经准备好接受被定罪的事实,甚至准备在监狱里度过几年。但所有被告都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几秒钟后,房间里一片寂静,女人们站在法庭上,好像被雷击中似的一动不动。第一个打破沉默的是女经理,她歇斯底里地大叫着说她不会让她的女儿被处决,接着哭了起来,而小女孩自己似乎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看着母亲流泪也跟着哭了。

玛丽娜听到自己的死刑判决后也愣住了,眼睛开始变得模糊,喉咙发干。她慢慢瘫倒在长凳上,突然很想要上厕所,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热流就从她的腿间滑落,女孩瞬间失去了知觉,砰的一声倒在地板上。

审判结束了,现在被告们将被送往女子监狱。两个警察逐一给她们戴上手铐带走。玛丽娜是最后一个站在被告席上的人,警察捉住她的手臂,打算像其他人一样把她铐起来。但是玛丽娜的妈妈跑过来,看到女儿的情况,请求允许和她一起去洗手间收拾干净。

在浴室里,玛丽娜妈妈让女儿脱下鞋子和内裤。然后,她在水槽里把她的内衣洗净,擦干净胯下和双脚。玛丽娜尴尬地站在那里,她脱了裙子张开双腿。完成后,妈妈又在水龙头下冲洗鞋子,在吹风机下面擦了擦,放在玛丽娜面前。

“好,玛瑞斯卡(昵称),穿上鞋子走吧。”

玛丽娜光着脚把脚伸进鞋子里,嘟囔着“我怎么能不穿内裤呢?”

“没关系,你穿裙子,没人会注意到。”

玛丽娜羞愧地走回法庭。她觉得每个人都在看着她,好像看穿了自己没穿内裤行走。

与此同时,运送囚犯的囚车在她们到达之前就开走了,是否会回来还不得而知——星期五,没有人愿意工作到很晚。玛丽娜和她的母亲在法庭上一直等到下班,最终被告知玛丽娜可以回家过周末,但她必须在周一早上8点到女子监狱报到。玛丽娜和妈妈都很高兴,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她们还有两天的时间在一起。

最后的周末

星期六,我打电话给玛丽娜的妈妈打听审判结果。她没有回答,只是说玛丽娜在家并邀请我过来。

我很高兴,因为玛丽娜回家了,一切都很顺利,她可能是被无罪释放了。

进门之后,我过了一段时间才注意到玛丽娜的脸上没有喜悦。

“玛丽斯卡,你好吗?”我跟她打招呼。

“没什么,”她悲伤地笑着。

“他们让你回家了吗?”

她摇了摇头“不,我明天要回监狱。”

“你被判有罪了?”

她点点头。

“法庭宣判了你什么罪?严重吗?”

“……很严重。”玛丽娜似乎很憎恨这个话题,但我却急着追问。

“有多重?”

“别烦我了!”玛丽娜终于承受不住:“我被判死刑了!”

“你……你是说你还要进监狱……”我被惊呆了。

“我完了,我将在监狱里等待死刑!你还不明白吗?”

刹那间,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会被枪毙吗?”我不由自主地问出了能想到的第一件事。

“不,也许是坐电椅,”玛丽娜回答。“或者被斩首。”

与我想的不同的是,她说得很平静,似乎已经对自己的结局认命了。我试着想象她被处决的画面,但实在想象不出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怎么会像罪犯一样被斩首。

玛丽娜开始问我是否知道斩首死刑是怎样执行的,我把知道的关于处决犯人的一切都告诉了她。同时还向她描述了电椅——死囚会被绑在椅子上,通过电流致死。

玛丽娜承认她非常害怕电椅,如果有可能她宁愿被斩首。但她对斩首也有恐惧——她听说女人经常会被脱光衣服送上斩首台,而她最怕的是在公共场合被光着身子处决。

“行刑……是什么时候?”我犹豫着问。

“我不知道……我和妈妈提出宽大处理的请求,然后在监狱里等待上诉结果,也许法庭还会怜悯我。但愿……”

就在这时,玛丽娜的妈妈走进了她的房间。

“好吧,”玛丽娜说,“我得穿衣服了。”

“你要去什么地方吗?”我问道。

“是的,妈妈和我要去照相馆。”

“照相馆?”我惊讶地问。

“是的,我得提前拍好坟墓上的照片,”玛丽娜冷冷回答。

“你可能在墓地里见过——墓碑上面有姓名、出生年份、死亡年份,有的墓碑上镶了照片。妈妈想让一切都变得美丽……我们在家里找了找,我没有一张照片合适做遗照。”

“好吧,再见……也许我们会再见……”

道别之后,我答应到监狱里再去探望她,然后就离开了。

监狱生活

周一,玛丽娜和她的妈妈乘车去了城市另一边的女子监狱。她们在大厅里等了大约一个小时,两个狱警终于来了,检查了文件,把玛丽娜带到楼上的某个地方。这段时间她的母亲一直坐在楼下,直到最后有人告诉她,她的女儿办完了入监手续,叫她自己回家,同时交给她一个包,里面装着玛丽娜脱下的衣服和鞋子,以及她的随身物品——两个戒指、耳环和一块手表——根据监狱的规定,囚犯不得携带任何私人物品。

与此同时,玛丽娜按照囚犯入狱的标准程序进行了处理,首先脱得赤身裸体,接着是淋浴,最后是身体检查,监狱医生摸了她的私处很长时间,感叹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还是处女。

在身体检查完毕后,她被送进了监狱管理中心,光着身子拍了入狱照:正面、侧面,然后是全身照,手放在背后不允许遮挡任何部位,拍完了才被允许穿衣服。监狱长把玛丽娜带到牢房,在路上告诉她监狱的规定和对违规行为的处罚。为了让新来的囚犯更好地理解这一点,她在牢房里鞭打了可怜的女孩一顿。

监狱里的日子十分沉闷。早上6点起床、洗漱、上厕所。玛丽娜花了很长时间才习惯在其他囚犯面前大便——女犯们只能蹲在一个特殊的排水沟上,相互间没有任何遮挡。

每天清晨,囚犯们一起床就要收拾好自己,准备早上点名,然后是早餐。早餐后,她们通常会被带到工作岗位上,由于玛丽娜的死刑判决没有被最终批准,所以也必须像其他人一样工作。吃完午饭,她和其他年轻女囚一起擦洗地板,打扫厕所。然后晚上8点吃晚饭,10点进牢房睡觉。

这种情况持续了两个月。直到有一天,监狱长走进玛丽娜的牢房。

“我有消息要告诉你,罪犯,”她向女孩宣布,声音里充满了同情。

“州长拒绝了你的请求……”监狱长沉默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么我是要被处决了?”玛丽娜懂了她的意思。

女人点点头,玛丽娜很有尊严地接受了这个消息。

“我会怎么死?”她问道,尽量保持冷静,好像在问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

“勇敢的女孩,”监狱长想。通常情况下,囚犯们会绝望地尖叫她们没有做错什么,并要求被释放。

从今年开始,监狱管理方就像玩笑一样,在死囚中搞了个创新——这些不幸的女人现在可以选择自己的处决方式。监狱长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表格,放在玛丽娜面前。

“给你,上面有三种死刑执行方式,你可以选择一种。”

玛丽娜接过文件的手不自觉地颤抖,她拿起纸张快速浏览。就像她想的那样,她必须在电椅和斩首之间做出选择,最后还有一项“绞喉”。

玛丽娜拿起她的笔,想要在“斩首”上画圈,同时想象着她跪在斩首台上,刽子手举起斧头……

“对不起,你能为我推荐一下死刑执行方式吗?”她求教地望着监狱长,征求意见。

“我不知道,”监狱长困惑地摇摇头。“我个人认为电椅是最好的……”

她为玛丽娜感到难过,认为小女孩罪不至死,却无能为力,便想着让这个可怜的女孩轻松上路。

“电击……结束得最快,没什么痛苦。”

“斩首怎么样?电影里不是一下就死了吗?”

“嗯,有很多情况……”监狱长含糊其辞地说,“有时候斧头不锋利,或者刽子手技术不好,可能需要几次才能斩断。”

玛丽娜不敢做决定,还有最后一个选项——绞喉,但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绞喉是什么?”小姑娘不懂就问。

“和窒息死亡差不多,你坐在一个特殊的座位上,脖子被一个铁圈锁住,然后有人转动螺丝,慢慢收紧……选这个的人很少。”

“这里的女人通常会选择哪种?”

“大多数都会去坐电椅……当然,行刑过程看起来有点可怕,尤其是当你没有马上送命的时候,但是我们有一把很好的椅子,一切都发生得很快,几乎没有痛苦。我的意思是,有些人仍然很害怕,但这个选择相比之下不那么糟糕。”

玛丽娜也很紧张。她想象着被绑在椅子上,浑身缠绕电线,然后被电流烤得浑身冒烟……尽管这个女人说死刑执行时没多少痛苦,但她听说有时候技术会出错,罪犯不得不忍受被电上好几次……

最后她坚定地拿起笔,在“斩首”旁边打了个勾,把纸递了回去——被斩首总比坐在电椅上痛苦地扭动要好。

“谢谢您的忠告,我选好了。”

监狱长好奇地看着那张纸,“你选了什么?斩首……好吧,好吧,”她把纸条放回文件夹。

“只是我忘了提醒你,死囚要被公开处决,跪在公共斩首台上,所以如果你后悔的话,现在改变主意还为时不晚。”

但玛丽娜不关心这个。

“我会被裸体斩首吗?”她有点紧张地问。

“不,你怎会这样想?”监狱长很惊讶。

“我不知道,”玛丽娜脸红了,“我是……我听别人说的。”

“不,女犯可以穿着自己的衣服被处决,所以你最好问问你的丈夫,或者你还是和父母住在一起?”

玛丽娜点点头。

“那你可以问问你妈妈,”监狱长继续说,“让她给你拿些衣服来。”

“最后一个提醒,既然你选择了斩首,最好穿一双在你被斩首时不会掉下来的鞋子,比如配绑带的那种,或者光着脚也行。”

“感谢上帝!”玛丽娜想。她最担心的是被裸体斩首。但哪儿有合适的鞋呢?她只有不多的几双鞋,还有些普通的长筒靴。

“多么奇怪的要求啊!”她感慨地说。

从那天起,玛丽娜就不用再去上工了,她被转移到死囚区的牢房,与待处决的女犯们关在一起。她感觉这里比集体囚室好多了,尽管只是一个狭小的单间,但窗户有窗帘,桌子有桌布,还有一张更舒服的床,哦,还有一个厕所!现在她再也不用每天在公共场合小便,不用和一群女人挤在一起,蹲下来撩起裙子的时候,胳膊肘会撞到邻居。

但所有这些舒适都是有代价的——玛丽娜知道她不会在这里呆太久。

最后的探视

在最后一次会面中,妈妈给玛丽娜带来了她想要的衣服——黑色牛仔裤、白衬衫,一件粉色的短外套防冷,另外的就是一双黑色系带高腰皮鞋,和她的裤子相配,正好适合在街上穿,所以行刑那天她会穿得很得体。玛丽娜感谢母亲,说了再见。妈妈哭了,说不能来参观女儿被执行死刑的场面,这让她无法忍受……

我有两个月没有玛丽娜的消息了。她还活着吗?还是她已经被处决了?想打电话问她妈妈,又觉得有点尴尬。但有一天,她妈妈打电话给我,告诉我玛丽娜想让我和她约会。

于是,我飞也似的来到监狱,很高兴能再见到她。

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女人陪我进了探访室,她指着玻璃隔板旁边的空位,把囚犯和家人分开。

我坐下来,玛丽娜还没到。环顾四周,在我的右边,丈夫似乎在和他的妻子说话,而在我的左边,妈妈显然是在和她十几岁的女儿说话。大约五分钟后,在走廊的尽头,栅栏的另一边,我终于看到了玛丽娜,一个穿着制服的狱警跟在她身后。玛丽娜羞愧地低着头。她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裙,一件蓝色的长袖衬衫和同色的头巾,脚上穿着一双快磨破的旧鞋子和白袜子,手上戴着显眼的手铐。

狱警把玛丽娜带到栅栏前,玛丽娜坐在玻璃后面的椅子上,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来了。她拿起电话,给我指了指挂在我这边的话筒。

“你好,玛瑞斯卡,”我跟她打过招呼。

“你好。”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和往常一样甜美,但多了几分萧瑟。

“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我问。

“监狱里还能怎样呢?”

她咬了咬嘴唇,沉默了一小会,然后尽量冷静地说。

“我星期一就要被斩首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斩首?是时候了吗?我知道玛丽娜应该被处死,但听到这一切发生得这么快,我感到很难过。简直不敢相信,再过几天,坐在我面前的这个美丽而充满活力的女孩就会死去。

我透过玻璃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说是……处决吗?那是……”

“很简单,”玛丽娜平静地回答,“就像每个死在斩首台上的女人一样……被斧头砍下脑袋……”

“下周一?这么快?”

“是啊,其实我一点都不想拖,宁愿今天就被处决!”

“那上诉呢?已经被拒绝了吗?”

玛丽娜点点头。

“不用为我操心太多了,没错我现在就是个罪犯,最好的结果也是从死刑变成20年监禁,我宁可被斩首也不愿在这里呆这么多年!”

“所以你是会被斩首,而不是坐电椅?”

“是的,斩首,我自己选的!”

“你选的?”

“他们让我选择死刑执行方式,电椅、斩首还有绞喉,我挑了斩首。”

“绞喉是什么?”

“类似坐着被勒死,我坐在一个特殊的座位上,脖子被一个铁圈锁死,他们从后面收紧直到我断气……我不喜欢,”她总结道。

“其他人呢?”

“凯瑟琳和柳德米拉?和我一样是斩首。我们都将被斩首在同一个斩首台上。”

“在哪儿行刑?监狱吗?”

“不,不是监狱,是镇上的公共斩首台,我们坐囚车去。”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还能问些什么,两人无语了快1分钟。

“你为什么不说话?”玛丽娜打破了沉默,“你过得怎么样?”

我告诉了她一些关于我自己的事情。

“你今天做了什么?”我反过来问她。

“我们今天去看棺材了。”

“什么……棺材?”我很惊讶。

“斩首我们以后放尸体用的,他们周四给我量了尺寸,今天就做好了,正好适合我的身材。”

“监狱逼着你去的吗?”

“不,我自愿的,还躺进棺材里试了试。”

“怎么会……这样?”

“没关系,我挺喜欢棺材的样式,女犯的棺材都有粉色的内饰,很舒服,头下面有一个枕头,棺盖外面罩子是白色带蕾丝的。”

监狱为女死囚提供的服务这么周全吗?我不禁大吃一惊。玛丽娜则告诉我,棺材的价格已经包括在服务费用中。

“这些都是我被执行死刑的费用,妈妈已经帮我付清了。”玛丽娜回答。

她说,法庭命令要求她的母亲支付所有的审判和监狱费用,加上执行死刑的费用,包括棺材和埋葬费用。总之,她不得不卖掉钢琴,除了玛丽娜,没有人会弹钢琴,然后她的一些东西——冬衣、靴子、裙子、毛衣。不管怎样,玛丽娜不再需要这些了,妈妈只保留了她让我带进监狱的衣服。

我记得我在那里的时候玛丽娜弹钢琴的样子,心都碎了。想想看,她还活着,她的母亲却不得不卖掉她的东西为女儿的死刑付钱……

“我们今天还看了一部电影。”玛丽娜打断了我的思绪。

“什么电影?”

“《你们将被斩首》——一部关于斩首的纪录片,这样我们就知道该怎样配合行刑。”

“是斩首女人的电影吗?”

“不,电影里斩首了一对夫妇。”

“怎么样?”

“没什么,很有趣。虽然有点吓人,但我宁愿面对现实也不愿在无知中受苦。你知道吗,按照电影里的方式,我们的胳膊和腿都会被绑起来,头不会蒙任何东西……”

玛丽娜看上去很沉迷于这个故事,兴致勃勃地描述她在电影里学到的东西。

我决定把谈话转移到比讨论她被斩首的细节更愉快的事情上。

“那你明天打算做什么?我能再来看你吗?”

“不,明天可能不行。”

“为什么?”

“我会很忙的!”

“怎么了?”

“首先,我们明天得去洗澡……”

“你要洗一天澡吗?”

“不,当然不是!洗完澡我们会进行身体检查。他们会检查我是否足够健康,可以被处决。然后是私人时间,需要准备明天早上受刑穿的衣服。”

“你打算穿什么?”

“我想是裤子,怎么了?”

“为什么,你怎么不穿裙子?毕竟你是女人……”

玛丽娜脸红了,垂下眼睛。

“好了,我们是要在公开场合处决的,这和女人什么的无关……我已经够尴尬的了,如果我还穿着裙子……”

“但你穿裙子会好看得多!”我没有放弃。

“不!妈妈已经给我买了裤子。”

我知道说服不了她。我很清楚她的性格,一旦开始固执己见,总是很难转过弯来。

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在临刑前夜和她共度良宵。我知道在行刑前,所有被判罪的女犯都有权和丈夫或他人共度最后一夜。真的,很多待决的女孩,在短暂的一生中都没来得及与爱人上床,只好被迫把自己的贞操在这个夜晚献给狱卒。

当然作为一个羞涩的少女,玛丽娜十有八九会拒绝,但我还是想试试。

为了不伤害她,我拐弯抹角地想让玛丽娜知道我想和她共度一夜,但这单纯的笨姑娘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理解我想从她那里得到什么。

“……你是想和我上床吗?”她终于懂了。

“为什么这么粗鲁……”我不得不掩饰一下。

“难道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我……不知道,”少女的直截了当让我尴尬得差点从座位上掉下去。

“所以你想……”

“玛瑞斯卡,这不是无缘无故的,你知道我爱你!”

我不再试图说服她了,现在我只是不想为此争吵,玛丽娜沉默了一阵子,脸色很不高兴,但她很快把愤怒变成了怜悯,回答道:

“我很荣幸,但是……我不能……”

玛丽娜有些犹豫,或者说矜持阻止了她的表达。她说想在最后一晚睡个好觉,而且还没有准备好在这种环境下做这件事。

她低声说:“我真的很感激你的提议,但我现在真的不行……”

少女沉默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我们星期一见,你想看我被斩首吗?”

“你想让我来吗?”

“问题是,他们说我的一个亲戚必须出席行刑。我妈妈来不了,她说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斩首,我也没有其他人选。”

事实上,一想到能看到玛丽娜被斩首,我就兴奋不已,但我不敢告诉她。

“你为什么不说话?”她生气了

这时,监狱长从另一边走过来。

“好了,所有罪犯,约会结束了,起立!”我在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

“……你会来吗?”玛丽娜一边起身一边匆忙问。

“如果那是你想要的……”

“那我们星期一见,”她打断了我的话,“早上10点,在斩首台前,别忘了!”

“好的,再见!”

她挂了话筒,监狱长按着她的胳膊,沿着走廊走了出去。

幻想中的玛丽娜

玛丽娜最后的话在我脑海里回荡。我怎么能忘记这样的事情呢?

是的,我当然爱玛丽娜,我一直希望有一天她会成为我的妻子,我不想失去她并为她的死感到难过,但现在,一股莫名的兴奋压倒了所有其他的感觉。众目睽睽之下,看着心爱的漂亮女孩被绑着双手跪在斩首台上,刽子手挥下斧头砍掉她的头!就在两天以后!

我会陪在她身边,从头到尾看到一切!看着她被斩首,看着她白嫩修长的脖子被斧头砍断,看着她曼妙的身体在台上抽搐直到平静,然后我会和她的尸体说再见,吻上她冰冷的嘴唇。

回家后,我从相册里找出玛丽娜穿黑裤子的照片,她明天去受刑的时候也许就是这个样子,我开始对着照片手淫,想象周一见到她的情景,想象玛丽娜跪在斩首台上,手臂被紧绑起来,刽子手举起斧头,她惊恐地望着锋利的刀刃,下一秒头颅滚落,鲜血喷涌……我想象着她被绑着腿的身体在台上痉挛,头颅掉在地上,眼睛还睁着盯着我……

第二天我继续躺在床上意淫玛丽娜的照片,在我的幻想中,这次她同意在行刑前夜和我做爱!我忍不住再度自慰,想象着她羞怯地站在我面前,我脱下她的囚服,她裸体躺在监狱的床上,可怜巴巴却主动分开大腿迎接我的进入,我凶狠地抽插她的小穴,直到她忘情尖叫,两人丢了一次又一次……

在我清醒以后,我又看了看她的照片——她悲伤地微笑着,一个谦虚温柔、却又清高自矜的女孩,很难想象她会和任何人上床。

“可惜她拒绝了,”我叹息着,“现在已经是星期天晚上……”我想她现在可能醒着,当你知道明天是你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时,又怎么可能睡着呢?

最后的夜晚

与此同时,玛丽娜正准备度过她生命中的最后一夜。监狱长给她送了一件干净的床单,一条毯子和一条羽绒被,还有一件丝绸睡衣,很适合睡觉。在那之前,玛丽娜被迫光着身子睡在带刺的毯子下。监狱长总是给玛丽娜戴上手铐,然后把她的手铐在床头架子上——这样囚犯们就不会在床上手淫。

现在她的手被放开了,这一切都是为了让那些被判死刑的人在最后一晚睡个好觉,好好休息一下。

但是,玛丽娜还是睡不着,不停地翻来覆去,想着即将到来的死刑。她想象着跪在斩首台上,等待刽子手挥下斧头。她会有尊严地死去吗?他会来看她被斩首吗?在他眼里她会是什么样子?

墙后传来未成年少女的娇吟,就在隔壁的牢房里,她知道那是夏令营经理的女儿。

“她只有14岁,却像个大人一样做爱!”玛丽娜嫉妒地想。

很快玛丽娜开始自我安慰,“如果我愿意,我同样可以这么做了。”玛丽娜告诉自己,她已经被一个似乎真的爱她的男人求婚了,所以现在不值得生气。

行刑日

周一的清晨,阳光洒进牢房的窗户,玛丽娜一大早就醒了。

她坐在床上,把睡衣拉到膝盖上,用手搂住发呆。

“这是我的最后一个早晨,”她悲伤地想。“到今晚我就要被埋进坟墓里了。”

玛丽娜又想起了那个倒霉的日子,她和孩子们一起去海滩,如果当时多注意一点,她就不会坐在这里等着被斩首了。而是在家里,也许和男朋友在约会……也许……会在床上?玛丽娜第一次幻想,如此这般,她可能很快就不再是处女了。

钥匙的响动把玛丽娜拉回现实,监狱长走进了牢房。

“早安,玛丽娜,昨晚睡得好吗?”

她声音里充满了对可怜女孩的同情。她不喜欢她的工作,特别是在这个时刻。为被判死刑的成年罪犯做准备是一回事,对这些年轻女孩做同样的事情是另一回事,她们犯罪只是倒霉而已。

“是的,谢谢,”玛丽娜回答,然后从床上坐起来伸手问好。

尽力了半夜的折腾之后,她睡得居然还不错,尽管早了一个小时,她还是觉得精力充沛。

“那就好,因为你今天会很辛苦,现在你需要做几项特别处理。”

监狱长开始把给玛丽娜带来的衣服挂起来。

“玛丽娜,这是你的裤子、衬衫和外套,都是你要的,我挂椅子上了。”

监狱长把女孩的内裤和胸罩放在椅子上,把鞋子放在地板上。

“我把袜子放在你的鞋子里,”她说,“这样你就不用找了。”

玛丽娜谢过监狱长,她正要开始穿衣服,一个护士走进了牢房。

监狱长告诉玛丽娜她必须先灌肠。女孩试图拒绝,但护士解释说,为了她自己,这个程序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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